老四一把把趴伏在桌上的老三拎起来,直接凌空转了过来,相连部位的摩擦引得两人同时狠狠吸了口气,让老三躺在桌上,架起老三的腿,老四咬着牙,狠狠道:“看你还敢见着女人就腿软。”

在前列腺被顶撞摩擦得让人眼前直冒白光的剧烈快/感中,老三死命地咬牙:“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是我的仇人。”

“仇人也不行,以后,你要折腾她,找别人上。”老四匝紧了老三的腰,粗暴而狂野地死命贯穿着,“要命,十几年了,还这么紧!”

……

“说,以后不再沾女人的身。”

“不,不沾。”老三半昏迷地应喏。

“你要虐待她可以,站在一边看也可以。”老四终于大发慈悲:“只不许让那个脏女人碰着你一点,那女人的味道又浊又臭,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用过…”

“是——”

五行城驻中央城的办事处大楼里,汪博忧心忡忡地听着几个同伴谈论着这些日子的寻找过程,一边打开了方才在门前接到的一个包裹,听同伴笑谑定是某个爱慕者送上的礼物时,汪博哪怕在担忧米米的此时,虚荣心仍有着片刻的满足,可是,当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映入眼帘,他所有的得意都化作了乌有。

汪博的脸色太难看了,他身边的同伴倾身看向他手上的东西:□的米米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男人黝/黑的器/官锲在她大/张的身体里,米米,对着看照片的人露出了妩媚而销/魂的笑容,这样的笑容在她纯真的脸上绽放,几乎在顷刻间,同伴的身下便是一紧。

察觉到同伴变急促了的喘息声,汪博一下回过神来,愤怒地回头瞪着同伴:“这是假的,这不是米米!”

同伴眼神恋恋地看着照片,胡乱地点着头:“是,肯定不是她,你再看看别的照片,肯定能找出破绽。”

房中所有的人都因为两人异常的反应围了过来,于是,错乱的呼吸又添了几道,汪博疯狂地翻找着,企图找出证明那不是米米的证据,可是,越找,他越心惊,越找,他越害怕,最后,他放下照片,强笑道:“这不是米米。”

一个男人、两个男人、三个甚至四个男人在他熟悉的身体上制造出无数的痕迹,米米脸上的表情,那身体摆动的弧度,身体能摆出的最大限度的姿式…他太熟悉,太清楚,他可以欺人,却无法自欺——照片上的女人是米米。

一只手重重按在汪博的肩上:“米米被掳,她一定是被迫的。”

汪博眼睛一亮:“对,她是被迫的。”抬头对上同伴异常明亮的眼睛,汪博尤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而且,除了我,她无法和别的男人亲热,她说那是吞噬能源的特性,她说过,一辈子和我在一起,只和我在一起,不会有别的男人。”

那只手拍着汪博的背,带着无言的支持,汪博呵呵笑着,“我真是傻了,居然被这么拙劣的手段骗了。照片上的肯定不是米米。”

汪博一把火把照片全都烧了,而后,决定要更加努力地查找米米的去向,以期早日把她救出来,他没注意到,那被烧的照片中,少了一些。

同伴们在安慰过汪博后,相继走出了他的房间,而后,又齐聚另一间房,看着照片上一脸艳色满身爱痕的米米,男人们的眼神亮得灼人:“呵呵,这是不是表示,咱们也能这样?”

68弱者

看着照片里姿势各异的米米,吞咽口水的声音在房中清晰可闻。

“不行,我得找人泄火。”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飞快地站起身,他的脸胀得火红,血气方刚的显然有些不堪刺激。

“找什么找,这里这么多人。”少年被一把拉住,房中人嘻笑着扒光了他,而后,房中乱成了一团,两个纯异性恋走出了房,由着那几个人在里面乱战,这也没什么,只要互相乐意,这种行为只会增进大家相互之间的感情,对于团结更有利。不过…两人目光一碰,“他们可以互相解决问题,咱们却还要寻摸一阵才行。”

“寻摸什么?那些年华正好的侍女巴不得我们找她们呢!”

两人笑着走进了这层楼专为能力者们配备的侍女住宿的值班室,看着里面七八个体态美好,风情各异的女人们,两人勾了勾手指:“过来服侍。”

女人们媚笑着围了上来,两人相视一笑,各拉住一个女人,撩开裙子,果然,女人们什么也没穿,裙下风光一览无遗。

“宝贝,一直等着我们呢?”

女人轻摆着臀,似嗔似怨:“大人们才来,等得我们好苦。”

男人的手摸到自己马上要进入的地方,轻轻用能量挠了几下,果然,立马有液体流出,在女人们难耐的呻/吟中,两个男人做了同样的进入动作,啪啪啪啪的声音在值班室里如绵密的雨声,一阵急似一阵,很快有女人的尖叫传出,男人们放开瘫软的女人,回身坐到一把椅子上,将旁边早做好准备的女人抱到身上,向上一顶,女人呻/吟着虚软地趴在了男人的肩上。

看看房中的女人,年长的男人摇头:“再去叫几个姐妹来,只是你们,恐怕不经疼爱。”

年纪最小的一个女孩脸色赤红地瞪大眼:“可是,这里都有八个人了!”

年轻的男人飞快地挺动着,看着女孩,轻笑道:“八个?再来八个,也未必够。”又看一眼女孩,挑眉笑问:“你是处?”普通人与能力者的区别很大,这些,唯有经历过的人才能深刻体会到,这个长相甜美的女孩显然什么也不懂。

女孩羞涩地往后一缩,躲到了同伴的身后,却被同伴笑着推了出来,年轻的男人一招手:“过来,让我摸摸。”

年长的男人笑着让最先承宠的女人出去再找些人来,女人贴在男人身上亲了亲他的耳垂,拉下裙子扭着腰打开了值班室,这些能力者,精力充沛异于常人,八个姐妹,真的不够。

在第二个女人被做得瘫软后,那个羞涩的女孩被年轻的男人拉到了怀里,摸着女孩尤带稚气的脸:“多大了?”

“十七。”

少女青涩却更加诱人的身体让年轻的男人进房后第一次扒光了一个女人的衣裳,羞耻得无地自容却又自知接下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的少女把头埋进了男人的怀里,怎么也不愿意抬起来。

想了想,年轻的男人抱起少女走进了值班室的里间,将少女放在床上,男人拿出了更多的耐心,用了更多技巧,在少女高/潮的迷醉时刻才占有了她,□的通道,更加青涩却又努力压抑的反应,年轻的男人感受着身下女孩与成熟女人的不同,心情颇好之下问她:“叫什么名字?”

喘息着,在奇怪又让人沉迷的感觉中,女孩轻吟:“小巧。”

捏了捏女孩并不小的前胸:“这儿可不小巧。”

少女小巧呜咽着闭紧了眼,似乎这样就能挡住那些羞意。

也许是男人天生的占有欲做崇,年轻男人在小巧的身上花了更多的时间,直到小巧不堪挞伐昏了过去,他才把她放在床的最里面,盖上被单,唤了另外几个女人进来。

环肥燕瘦、妩媚清纯、冶艳风流…风情不同的女人们围在男人的身边,被他一一做得软了四肢,粉臂肥臀中,男人终于精关失守了一次,出了房,看着在叠在一起的女人们身后进出的年长男人,年轻的男人问:“何泽,一起玩儿?”

何泽在女人身上耸动着,回头笑问:“你想怎么玩儿,肖亮?”

“工具。”

何泽轻笑,看了一眼瘫软在旁边休息的一个女人,那个一个女人冲两个男人似嗔似恼地飞了个媚眼,打开了旁边另一间房门,肖亮走进房,看了看,满意地拍了拍女人的屁股,“不错。”

房中,但凡如今市场上有的各式助/性/器具,应有尽有,而且,显然,不是初次使用。把女人们都叫了进来,把她们摆在各种器物上,趴、躺、侧卧、一字步…女人们的姿式诱惑而妖媚,而且,因为器具的原因,她们的姿势都非常方便男人们进入,肖亮与何泽相视一笑,将一直不曾离身的衣裳都脱了下来,开始了尽兴的玩乐。

在一个被腰与四脚被悬空吊着的女人身后进出,何泽喘息着问肖亮:“那个女孩没来。”

肖亮坐在特制的椅子上张开四肢,身下器管挺立着全部暴露在空气中,身前的刑床上,一个被捆缚住同样无法动弹的女人被推动着让她那处地方直接自动地被他的长枪贯入,当女人被机器带得离开他后,他按了按旁边的按钮,让刑床的频率快一些,一边坐着享受一进一出不费一点力的舒适感,一边哼道:“我这段时间会一直带着她。”

何泽自己也换了另一个盘腿做观音坐莲之姿的女人,同样躺着不动,一手滑动旁边的调节器调动女人起伏的频率,一边调笑道:“呦,动真格的了?”

“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自是应该对她好一些。”

“居然有初夜情结?肖亮,你居然有这样古板的思想。”何泽大笑:“果然是因为跟汪博在一起太久吗?”

“汪博?”肖亮哼一声:“当然不是因为他。”

“那是为什么?”

“你听说过吧,唐族长与夫人的事?”肖亮看着何泽:“那天你看到了吧,夫人抢在唐族长身前挡住了致命的一击,差点送了命——据说,夫人与唐族长在一起之前从没有过别的男人。”肖亮的眼睛有些异样的明亮:“据说,女人对于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会一生难忘——无论她此后有过几百还是几千个男人。”虽然他不指望女人们能为他出身入死,不过,让她们一辈子记得他,却是不难的。

“米米不是吗?”

“当然不是,听说,米米以前在学校就有过男人了。”

“真的假的?”

“真的,米家人说的。”

“唉——”何泽的声音里有着失望:“我一直以为她纯真无暇,像天使一样善良圣洁,不被尘世所污染,哪怕世间所有女人都像男人一样恣肆,她也仍会守着自己的原则,只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

“噗——”肖亮自己坐在椅上笑不可抑,一边抖着手按了一边的停止键,刑床停滞在原地不再动弹,“何泽,你也快三十岁的人了,经的事该比我多吧,居然有着这样天真又可爱的想法。”

回头看着何泽泛红的脸,肖亮再度噗笑:“天使?哈哈,惠泽天下男人的天使吗?那些照片上,她清醒又渴望的目光,难不成你像汪博一样认为都是假的?”

何泽怅然若失,长长叹了口气,“汪博说她纯真美好,洁身自好,重情重义,便连有权有势有能力的唐族长当初追求她,她也宁愿选择了汪博——是一个视情义为生命的好女孩…我也想要这样一个女孩。”他追逐她,如同追逐一个美好的梦,虽然她不属于他,却也愿意看着她与汪博一起幸福,不成想,果然全是假象。

肖亮闷笑着下了椅子,走到何泽身边,蹲□拍了拍他的脸:“大叔,醒醒!”何泽收回心神白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他身下挺立的标枪:“形状不错,长度也很喜人,不过,还是比不上我的。”

肖亮不屑地轻噗一声,一把按停了何泽正使用的机器:“出来咱俩比比。”

何泽轻哼着从平躺的位置起身,拍着自己的宝贝,“看看,这弯的角度,女人们最喜欢,总能搔着她们的痒处。”

“弯的?力度就差些了吧。”

“力道?”何泽斜睨肖亮:“那得看腰力,孩子,多吃点饭吧。”说着,站在一个被捆在十字架上的女人跟前,捞起女人的两条腿,仅凭腰力一会就做得女人吱哇乱叫,何泽一边快速挺动,一边回头得意地冲肖亮笑:“看见没,跟哥哥学着点。”

肖亮一撇嘴,“等我再升一阶,哼…”又道:“米米的事…”

“尽力找吧。”何泽叹一口气后,却突然笑得不怀好意:“你不想试试她的味道?”既然以前的一切只是她做作的表象,那么,他自要为自己冤枉付出的真心找回些利息。

“她比我们高一阶。”

“嘿嘿。只要她自己愿意,就是再高两阶三阶有什么关系?养男人的女人还少了?”

“我可没想着让她养。”

“我只是打个比方!这个世道,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死于非命了,谁还管什么纯洁干净,是处不是处呢?又不是古代,还讲个贞节节操啥的?”何泽说着摇了摇头,突然说起了往事:“十几年前,我那时还没觉醒能力,生活在五区,有一个被送来的女孩死活不愿意接客,她说要和同一孤儿院的某个男孩白头到老,因为她太倔,怎么也不听驯,被馆中灌了药送给了几个平时玩得过火不招人喜欢的客人,后来被放出来,女孩因为自己不干净,一头撞死了…”何泽声音突然有些低沉:“干净?这世上,哪里容得下干净的东西?来找她的男孩听了她的事,刺激之下觉醒了能力,后来,努力多年,终于报了仇,却也被围攻而死。”

看一眼不远处的肖亮,何泽冷笑:“汪博以为米米有吞噬能量源就万事大吉了,他错了!这世道,人们费尽了心力想要升阶,米米的能力又不是第一次出现,那些有权有势的人恐怕早有了应付的办法,他却还当米米的能力能保她无事,真是天真!没有足够强的能力与权势,怎么保得住心爱的东西?!那照片,汪博不信是米米,我却是信的,高阶能力者的能力到底有多厉害,我们又怎么可能全部知道?哪个人,不给自己留一张保命的底牌,也就他们俩人,唯恐自己的能力别人不知道。”

肖亮靠在一根柱子上,一边伸手在身畔的女人身上游走,一边轻笑:“今天且尽情享乐,回去后就全力升阶。”说着,一把按住女人的腰,直接从后方冲了进去。

“邱长天,记得吧,那小子,被温夫人救了…你说,咱们追随温夫人怎么样?”在一阵又一阵的扑噗声中,何泽轻不可闻的声音还是被肖亮灵敏的耳力所摄取。

肖亮的动作一滞:“她?”

“是!那天在广场围杀那个杀手时,邱长天的能量源被打中,所有人都说他没救了,能量源肯定散,替他检查的长老束手无策,连他自己都绝望了,温夫人却不知从什么地方求来了一颗玉色丹药——邱长天的能量源不仅保住了,还升了一阶。”

“有这事?”

“你不知道?”何泽惊讶地回头,皱眉想了想:“温夫人让邱长天别声张,说那药不易得,想来,知道的人确实不多。”

把女人扔在一边,肖亮回身看着何泽:“何止不易得?那明明是宝贝吧!”

何泽笑了:“宝贝也愿意给一个仅打过一次交道的人,只因为他是在帮助唐族长的时候受了伤,嘿嘿,肖亮,这样的女人,你见过吗?值得追随吧!”

肖亮坐在何泽不远处,看着他前前后后在女人身上玩乐,心思却跑到了天边——追随者吗?如果是温夫人,兴许真的可以吧!

追随者,哪是那么容易做的,而且,那位并不怎么喜欢与人接触的美丽夫人,会接受他们吗?

好在与汪博和米米相处的时间不长,交情也并不深厚,哪怕此时离去,也算不得背叛,要不然,却是连这条路也走不通。没有家族依靠,他们只能自己去碰去闯,不停地挣扎,与天争命。

肖亮看着房中各各脸飞红霞,满眼迷醉的女人们,她们是普通人,生活不易,需要依附能力者才能得到更好的生活,他们这些能力者,又如何呢?

没有资源、没有背景、没有实力、没有惊才绝艳的资质,这样的他们要想活得更好,要想有更好的未来,也一样需要依附强者!

这些女人们看他们是强者,其实,他们在唐锦那样的人眼里,也只不过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人物罢了。

唯一让肖亮欣慰的是,他还算年轻,不过二十出头,只要路走对了,未来,并非不可改变。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去看医生了,肠胃的毛病。

长期熬夜神马的——真的不意外哈。嘿嘿

更得晚了,大家见谅。么。

69急变

大赛即将闭幕,米米回来了。

米米不是独自回来的,她的身畔还跟着一个长相文秀的青年,这青年目含戾气,似非善类,不过,末世这类的人着实不少,倒也并未显得太过突兀。

米米毫发未损地回来了,最高兴的自然是汪博,喜出望外的汪博围着米米直打转,嘘寒问暖唯恐她有什么地方不好,比起一众或真或假担忧、或惊诧或看戏的人群,自然是最情真意切的人,被米家人围住的米米眼中复杂的神情一闪而过,她已知道自己那些不堪的照片被拍了下来并且送到了汪博的手上,可是,他如今待自己却仍旧一如往日,不见半点隔阂,是不在意,还是相信她?垂下眼,米米眉尖轻蹙,脸上含忧带愁:“我先去见长老们。”

汪博自是没有二话陪着她去见了五行城的几位长老。

长老们见着平安回来的米米,自然不免问她被掳之后如何脱身,米米便答是同回来的那位名叫张林的青年所救,后来就在他找的地方养伤,如今伤好了,便回来了。米米无事,不仅米家族长与夫人,便是长老们也松了口气,十九岁的七阶双系能力者,在五行城小一辈中不能说是能力最强的,但也是其中佼佼者,能平安回来,自是一件好事,众人宽慰了米米一些话,便让她回去休息。

回到自己的房中,汪博急急抱住米米,“那天你被人掳走,我想尽了办法找你,却没一点线索,唐家的车子被丢弃在路旁,附近却没人见过是何人所为…”

米米伸手轻轻抵住汪博的嘴:“我出了事,除了你,还有谁会真正着急?你不用说,我全都知道。”米米眼中有泪光浮现:“掳我的是一个杀手组织,他们专接一些刺杀任务,那天本是刺杀唐锦的,我却遭了池鱼之殃。”

看着泣不成声的米米,汪博心如刀绞,他紧紧抱着米米:“都是我不好,如果我下楼早一些,立马就能把你救下来,你就根本不会受这番苦,可是,我就晚了几分钟,之后,任我使尽了千般手段,居然还是找不到你,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朋友们也都帮着我找,可是,到底不是自己的地盘,零零碎碎的一点线索,怎么也没法拼出一个找你的路径…米米,都是我无能!”

米米把脸埋在汪博胸前抽泣,过了好半天,方出口安慰:“所幸我被掳去不过一天就被张林救了,他和那组织有仇,当时正潜进去探听消息。后来,我就在他那里养伤。”

搂着米米的汪博长长呼出一口气,哑然失笑:“我就说那照片上的人肯定不是你。”

米米的背一僵,“什么照片?”

汪博便把那天的事都说了,末了,又道:“咱们的能量源生死相连,那些照片上的东西,我自是不信的。”可是,即使不信,他仍然忍不住想要求证,汪博抱紧了米米,即使那些照片中的人真是她,他也不会介意,身陷敌手,只要能活下来,就是暂时受辱又有什么关系…

米米靠在汪博胸前,轻笑了一声:“那个杀手组织被我和张林大闹了一场,他们找不到张林报复,就只能针对我,要打造出一个与我相像的女人,对于一个在京中都能立足的杀手组织,原本就不是什么难事。”似眷恋、似欣喜,米米在汪博胸前轻蹭着低语,“只要你不信,就行了,至于别人怎么看,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两人依偎在一起深情互慰,尽诉别后之情。

深夜,米米看着熟睡的汪博,拿出一个小瓶放在他鼻间,几秒钟后,本就睡得极熟的汪博呼吸又重了几分,米米伸手推了推,汪博却没一点反应,知道哪怕此时打雷他也不会醒过来,米米这才放心地起身打开了窗户,很快,从窗外跃进一个人。

看着来人,米米反射性地瑟缩了一下,最后还是壮起胆子:“三长老!”

黑暗似乎没影响来人的视力,那位三长老眯着眼打量着米米,“你说的那个女人我见到了。”

米米的呼吸一下变得极其急促:“是长老要找的人吗?”

三长老冷笑一声:“我真正要找的人,早死了,不过,如今既然你帮我找到了她的女儿…放过你也可以。”

米米长长吐出一口气:“多谢长老,以后,还请长老多关照。”

三长老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道:“我那般待你,你不恨我?”

米米低下头:“一切不过是误会,原本就不是长老的本意…如今我们同是组织中的人,米米以后还要请长老多关照。”

三长老转身走到窗前,“我替你解了困局,如今,你不必只守着一个男人,你是不该恨我。”再说,即使有恨又如何,实力决定一切,到时若发现这丫头有异动,直接杀了便是。

“养小侍的女性强者不知凡几,那些男人,侍候得也算不错。”

三长老轻笑,“我喜欢聪明人,米米,你可一定要一直聪明下去才好。”说着,轻轻一跃,转眼消失在了黑暗之中。直到此时,米米才真正地松了口气,连窗户也没力气去关,惊惧之下,米米手脚发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那个恶魔,他终于放过她了。

喘息着,米米在黑暗中娇笑连连,“温妮,我所受的一切,都是因为你,你若不同样经历一遍,我怎能甘心。”想着那些神色各异看着自己的目光,米米恨意满腹:“活着,只要活着,我总能再次站在人上。”

蟑螂、老鼠,那些我们厌憎的东西,它们伴随着人类一起进化,寄生在人类的周围,总也赶不尽,杀不绝。我们无比讨厌它们,惊讶于这些低等物种旺盛生命力的同时,又不得不忍受它们几百万年的骚扰,所谓祸害遗千年,因为不断地降底生存下去的底限,因为强烈的求生欲,这些我们不齿不屑的害虫,它们似乎总能不断的从我们无法想象的条件下找到生存下去的营养,这是一种比杂草更易生存下去的物种,因为,它们比杂草更主动,更贪婪。

豪华的大厅内,非富即贵的人们聚在一起,或勾肩搭背,或举杯畅饮,好不欢乐,圈中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小型的私人聚会,与会者,自然多是主人的朋友与知交。大厅一处较光线较暗的角落里,唐锦与叶林坐在被小几隔开的两张靠背椅上,状态显得极其悠闲。

“…再过几天大赛就要结束了。”

“嗯。”

“准备得怎么样?”

“不过就是各城市主掌者们之间的比武争锋,有什么需要准备?尽全力而已。”

“这倒也是,你如今可是十阶。”叶林斜睨唐锦,眼中略带妒意:“不到一年,连涨五阶,你小子,这也太逆天了。”

唐锦懒洋洋斜在扶手上,有一搭没一搭拨拉着小几棋盘上的几粒围棋子:“这都是命,半点强求不来的。”

叶林嘴角抽了抽,要不要这么得瑟?不忿之下怎么也忍不住想要打击某个招人恨的家伙:“越到后期,升阶越难。”

唐锦掀了掀眼皮,看了叶林一眼:“嗯。”升阶难,那是别人,对于他来说,只要能量积攒得够了,升阶也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见唐锦一点不上心的模,叶林张了张嘴,最后到底只是哼了一声,不再说这事。

“惯例的探险,你媳妇也去?”

唐锦又嗯了一声。

叶林皱了皱眉:“她不过五阶,这路上,可不太平。”

“六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