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默会怎么样对待她们呢?那我这番举动岂不是付水东流了?

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跃而前,慌不择路的向前跑去,这种蠢事,千万不能做的啊

昨天JJ抽了,所以我也很不厚道的抽了,没有更,今天若还有时间,再更一章,下集预告:逼婚!

若是等不到,众筒子千万别打我,我今晨六点睡的,九点就爬起来填坑了,如果下午还睡不了就上来更,小声,也不排除一觉睡到晚上这种可能

逼婚

不知道是不是这次宫内大举出征的原因,守卫的暗影只有一名出来试图阻止我跑向别宫的脚步,但紧跟着看见后面那一帮亡命之徒,竟然放弃了,或者是发呆了,我一种畅通无阻向宫外跑去。

后面一帮吵吵嚷嚷的声音显示这帮家伙不毁了我的脸蛋誓不罢休,我则越跑越沮丧,越跑越绝望就算是跑到宫外又如何,难道跳崖?

在毁容和跳崖之间,我选择哪一个呢?

这是个重大的课题,急切之间还真不好回答。

边跑边想,眼看着要被后面那帮人追上了,虹影的鞭梢已经要笼罩在我的后背了,宫门在望,我一头扑了出去,却撞进了一个芳香四溢的怀抱。

“姑姑救命啊!”

晚漓姑姑一把把我扔向她后面,我很没形象的四肢着地。

事关人命,面子也就先搁一边了,我一头扑下去,眼前是一双月白缎子沾着血迹的绣花鞋。慢慢抬头,一双媚极的眼睛里漾满了幸灾乐祸,是杜若。

“天星,就算我再风华无双,你也不用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吧?”

我呸!我慢慢爬起来,抹了一把脸上跑的湿湿热热的,一手的血。转头。

后面的一帮人见了晚漓姑姑一行,皆恨恨的收了鞭子对峙。

“她们是?你?”姑姑显然受惊不小,说话都难得的出现了结巴。

我难得这么疯狂一回:“我把我那几个师姐全都给换脸了!”说完等着接受他们对我崇拜的目光,转头却听见几声凉凉的抽气声,众人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疯子,神经病。

“你是不是想去见见沉黯然?”姑姑万想不到我会如此愚蠢似的。

我豪迈的挥挥条条缕缕的衣袖:“我准备去陪沈堂主住个一年半载的!“这本来就是打算,说不定还可以避过及笈礼呢。

姑姑痛心疾首的看了看我,似乎有点不忍心,不知做何处理。

啪!我后背挨了结结实实一鞭子,这种力道,除了我那黑心的师傅尉迟,还有谁?

我张了张嘴,感觉五腑六脏都倒了个个,艰难的转身,还是没挺住,很没骨气的倒了下去。

“尉迟,你疯了?!”晚漓姑姑吼。

“她既然这么喜欢去陪沈黯然,我先打死了她再说,免得到时候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冷冷的声音里隐含怒气,就在我头顶的右上方。

我试了试,竟然爬不起来了,慢慢抬头,一袭蓝色的男袍,再往上,定格,我不是在做梦吧?

肯定是,人在脆弱的时候极容易产生幼觉的。

再尝试看一次,狂喜,恨不得把眼前的人钉住:“钰哥哥,你怎么来了?”

眼前的人虽然是一袭沾血的蓝衫,但那面容,我决不会认错。

“我不是钰,我是东方寒!”那人满眼的戒备和疑惑。

我没注意周围众人的脸色,决定暂时忽略全身和内脏那不能忍受的疼痛,原来在临死之前还有这么幸运的事啊,总算见到了我那消失了的过去唯一一个有点联系的人,这联系虽然有点牵强。

努力扯出一个笑容,东方寒不由朝后退了一步,我这才看见他步履轻浮,也是受过重伤的样子。

“你做什么笑那么狰狞?”他问。

我欲哭无泪,我也想笑的好看一点啊,但全身疼啊!

“看见你高兴的!”这句是实话。

忍不住兴高采烈的问:“你是俘虏?“

他大概不能忍受我的兴高采烈,满脸的不悦,重重哼了一声:“你们魔教的人太过狡诈!我做俘虏你很高兴吗?”

“高兴!高兴!太高兴了!”我忍不住再笑,估计笑的很难看。

“妖女!这么歹毒的心肠,真不知道我二哥是怎么认识你的!”他的脸更僵,我看着越来越遥远,忍不住伸出手去,只看见我的指尖在阳光下是一片透明的血红,心里还想要解释一下,我是想告诉他:我并不是高兴他作了俘虏,而是高兴我在快活不下去的时候看见了他!

不过来不及了,眼前一黑,我很不争气的晕了过去。

醒来,我在姑姑的依云阁。

我璨笑:“ 姑姑,你不是说要送我一个及笈礼物的吗?那就把东方寒送我算了,我,我,”微一低头,做个娇羞无限的表情,这表情我练了少说也有几十遍了,自然纯熟,“我看上这小子了。”

我偶尔也偷偷练练杜若的眸光媚如丝,好玩。

“我云霄宫中这么多好儿郎,那个不比这小子解风情,你看不上,竟然看上这小子了?”晚漓姑姑一脸的不能置信,。

我这才看见我只是斜倚在厅中的榻上,周围一堆人。

她随手从旁边弟子中拉出一个,“这个,小宋,一表人材,我让你拿他来练练手,你不肯,实在不行,那,”她扬手再一指,“尉迟护法也不错啊,虽然脸黑点,但肯定比这小子强啊!这小子,不过是个雏!“

练练?爱情是练出来的?

我虽然对这事不甚明白,但绝不同意此观点!

我大着胆子看了一眼尉迟谨,见他脸黑的犹胜从前几分,眸光幽深晦暗,怒气深潜,妈呀,我吓得一哆嗦,赶紧往榻上再缩了缩,生怕他再给我一鞭子。

开玩笑,要是跟他在一起,那不每天都是家庭暴力?我又没有以暴止暴的能力,到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我不缩还好,他见我一缩之下怒气更甚,眼见得眼睛都要喷火了,我吓得结结巴巴:“尉迟师傅,我,我,不是我说的,是姑姑说的,我可没看上你啊!“

姑姑一听,乐了,“小丫头,你倒好,连我们尉迟护法都看不上,那还有谁啊?“

我看看狼狈不堪的东方寒,他可是钰哥哥的弟弟啊,今日以我的身份,定然无缘再叫他一声钰哥哥了,可是当时年少,众人厌弃,唯他给我温暖,握着我的手,我还记得那双温暖的眸子,他说:小妹妹,我带你上去吃饭吧!“温暖至今。

若是东方寒落到陈万生的手中或者沈黯然的手里,后果堪虞啊。

狠了狠心,对尉迟谨的目光视而不见:“姑姑,我就是看上这小子了嘛,再说他这么差的功夫,肯定是个小角色,你就送了给我嘛。”

东方寒一张玉面憋的通红,破口大骂:“妖女,我东方寒就算死了也不会让你如愿的!”少年人的血性不掩。

我挣扎着下了榻,站在他面前,直视那双清澈的眼睛,眼睛里的女孩子笑靥如花,的确是当妖女的料。谁这么好心,替我把脸上的血迹清了,除我得以以一个良好的面貌形象来与他直视:“东方寒,记住了,妖女也是有名字的,我是妖女天星!”

他日闯荡江湖,江湖人称我妖女天星!这应该归功于东方寒的大力宣传了。

《武林志》载:妖女天星者,是为云霄宫徒众,昔女未及笈,世家东方三公子寒被掠,及女面,女悦意,施药放其下山,后女及笈,初出江湖,与寒纠缠不清,逼婚未遂。

当时,东方寒梗着脖子,一副大义凛然的英雄气节,可惜我并不欣赏叫做气节的东西,怀中摸索,出手如电,一粒碧绿药丸已经顺着他的喉管下去了。

“妖女,你给我吃了什么?”他怒。

“相思噬骨!”我娇娇笑,“吃了这种药,你这辈子就是我的人了!”

姑姑惊喜:“你炼成了相思噬骨?”难得好心一次告诉东方寒:“那药丸是一种蛊,在一定的范围内,只要天星想你了,你就会有所感应。当然,这感应可能不太舒服!“

“当我想你的时候,你就会心疼的噬骨!因为,这蛊是我心血所养。”我笑眯眯补充。这辈子,我离开云宵宫的机率微乎其微,这蛊,对他来说并无影响。

东方寒脸色一白,青怒交加,朝我怒吼:“你不如杀了我啊?!”

我微笑,终于能忍着疼微笑了,尉迟这个王八蛋,我与他无怨无仇,伤我如此之重!

休息了两日,上来就有了留言,抱抱悠,亲亲悠,太开心了,终于有留言啦,我会尽是快更滴!

还有,潜水的筒子们,上来握握爪哈!

民以食为天

“姑姑,既然三公子已经脱不开我的掌控了,何不就放他回家,也好让他同父母商议亲事?”我视东方寒的咆哮如无物,径自回头与晚漓姑姑商议。婚姻大事,有父母的父母做主,没父母的只好自己做主了!

“只不过收个男宠,犯得着这么大费周折吗?”杜若走过去,纤白玉手轻抚东方寒的下颔,至眉眼,东方寒不能忍受的转头,破口大骂,“妖女,拿开你的脏手!”我这才明白,那家伙被点穴了。

我大叹:“三公子,你就不能换点骂人的词吗?来来回回就是妖女,我知道我们都是妖女,你也没必要时时提醒啊!”不着痕迹的牵起杜若那只禄山之爪,状若姐妹亲热:“妹妹知道姐姐喜欢收男宠,可这个男人是你的妹夫,妹妹决定此生非他不嫁,还请姐姐手下留情!”色心不小,我的“男人”也敢染指!

杜若岂是善予之辈,一股内息汹涌而来,我忍着内脏移位,笑脸相迎,看她春花色变的脸,我暗吁口气,好险!

杜若是内功不差,但我这两年多吃了师傅多少好药,又岂是白吃的?

姑姑不动声色的看着这一切,我相信她明白发生了什么。这个东方寒,五官酷肖东方钰,一样的如画眉眼,只不过细看就会发现,一个的气质是温润如玉,一个是烈如焚焰,难怪我刚见他会误以为是钰。

姑姑门下弟子谨守着“食色性也”这一理念,遇见东方寒这样男子,春心大动的怕不止杜若一个了,杜若只不过是其中最大胆的一个,敢在我手下抢人!

心内暗恨:小样的,下次看不我给你多配份春药来吃吃!

两日后,白默和沈黯然还有我的鬼手师傅都回到了云霄宫。此前一日,姑姑已经着人送东方寒下山去了。如何下山,我倒没看到。尉迟师傅把我那帮师姐锁了起来,把我拎回了医阁,一言不发,转头走了。

夜半,我一个人在荒凉的医阁里疼得死去活来,爬起来找了一大把药丸吞下去再睡。有两粒药丸粘在喉咙口下不去,爬起来拎着空空如也的水壶,发呆。

发呆是顺不下去药丸的。只好走出去,月色如水,虫草啾啾,安宁详和。

想起亭子间的石桌上还有没喝完的半壶酒,那帮家伙打我的时候都在,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强撑着一路前行。

甘泉哪甘泉,我抱着痛饮!

酒是穿肠的剑,美酒下肚,五脏痛得那是一个烈火烹油啊!

啪!

一条灵蛇样的鞭子卷走了酒坛,酒坛跌落地下,粉碎,溅起酒水洒在我的鞭伤上,痛得我嗷嗷直叫。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老天什么时候会对我这么好啊?那是做梦吧!

我面前立着个墨黑的人,一身黑衣,被怒火烧灼着的黑眸,奇怪,好像应该生气的人是我吧?这个尉迟,打了我的酒坛,好好的他生什么气啊?而且,夜半三更出现在我独居的医阁,诡异啊!他是想谋杀啊?

“还好,还知道痛!”他冰冷的声音响起,我也不知是痛还是怕,不由一哆嗦。

他朝前一步,我急急如兔子般跳开,这一跳不由又扯动了伤口,事实上我的全身无处不痛,感觉每个毛孔都痛,还有内脏,感觉那就是一堆震乱了堆放在那儿的零件。

他再朝前一步,攫住我的手腕,我感觉似乎是在搭脉似的,不用把脉我都知道我的内脏受伤了,本来也没有这么重,但我还逆着气血和杜若比拼了一回。

他拧起浓黑的眉毛,眼中的暴怒逐渐被一抹怜惜代替,我几疑自己看错了,这伤也是他打的,怎么还会对我有不忍之色,一定是我多想了。

感觉一双手抵上我的后背,他拉我坐下为我疗伤,我闭起眼,感觉那股温暖的内息顺着奇经八脉游走,如一只温暖的手,抚平内里的伤。遥远而陌生的温暖,不能抵达心中,抚平那里暗藏的忧惧。

一刻钟后。

我忍痛掸掸衣服上的土,其实这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全身粘满了血痂,掸不掸没什么区别,但在尉迟那异样的目光下我实在找不出可以做的事。

他一声不吭的盯着我看,似乎想对我说点什么,我从没被他这种神色看过,不由憋出一句:“你别想打了我再给我治好了伤就让我感谢你!下次让我给你下点药痛得你死去活来再给解了,看你感谢我不?“

他露出哭笑不得的神色,欲言又止,我等着他像往常一样说走吧走吧我就走了,没想到他却说:“你为什么不洗洗伤口,好好上药呢,这些鞭伤处理不好会发炎的,不痛吗?”

“痛啊,怎么不痛,我都痛得想哭了,可是没人给我烧水啊!”往日我没受伤,找处山泉忍着冷就洗洗算了,但现在这样的伤是不能洗山泉的。自从医阁的仆人被我给吓跑以后,我就再也没洗过热水澡了。

他朝前走,见我不动,回头问我:“厨房在哪?”

嘎?他问我家厨房?他肚子饿了?

“那个,那个,师傅啊,我家厨房早八百年前就没人使用了,没有吃的,真的真的,我也很久没有吃到热呼呼的东西了。”我急切间向他解释,如果说不清楚,万一他再给我一鞭子,那我吃亏不吃定了?

他定住,问我:“你不吃饭的吗?”

哇呀呀!终于有人问我吃不吃饭的问题了!我等了一千八百年啊!话说自从医阁没了仆人之后,我都是在外面打野食的,这顿一个果子,下顿是几朵花儿,或者下下顿再嚼块老山参,最难吃的是鸟蛋,那东西腥不拉几,粘粘糊糊,一窝七八个还不太抗饿

也曾起过到姑姑那去蹭饭吃的念头,但姑姑那些门徒那一个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整天都整那些什么情呀爱呀食呀色呀的,都是饱暖思□的主儿,他们哪里还会理解还挣扎在温饱线上的我的处境啊?

我过份激动几乎热泪盈眶,上去热情的握着尉迟的手语不成句:“我,我有半年都没吃过饭了,馒头包子面条,最不济我师傅的药膳也行,总比生吃鸟蛋强多了,那东西,呃,吃多了反胃”

“生吃鸟蛋?”他露出“天老爷啊,看这丫头能活下来真是个奇迹”的表情,然后,喉咙蠕动了下,表情好像我生吞鸟蛋的样子,快要呕出来了。

我吓得手足无措:这个传说中杀人如麻的尉迟会因为生吞鸟蛋而恶心欲呕?他会不会迁怒于我啊?

赶快把抓在他袖子上的手藏到背后,看他平静了,没有发怒的迹象,长吁了一口气。

“你在这等等我,我去去就来!”他说完也不等我回答就走了。

我一个人来回不安的绕着亭子走了十来圈以后他就来了,手里提着个食盒,打开来,我开心的差点跳起来!

第一层是四个包子,第二层是一碗凉拌什锦小菜,第三层竟然是一碗热腾腾的面条!

我扑上去,就着小菜吃包子,再喝一口面条,专心致志!也不管尉迟进了医阁。说实话,现在就算医阁里有个绝世宝贝,只要他喜欢,就拿走好了!

吃饱喝足,大方的打个呃,连这个呃都这么的亲切,想想,我有多久没打过饱呃了?是饱呃呀!

尉迟再次踏着月色而来,我现在看见他,感觉不是一般的亲切,那是,衣食父母的待遇啊。

“我给你烧了热水,你的房间在哪?我给你提过去好好洗一下,把伤口处理一下吧。”

我瞪大了眼睛,这个人,可还是我那冷冰冰的尉迟师傅?

给我送饭,就当可怜路边的小狗算了,还会给我烧洗澡水?莫不是我在做梦?

不过就算是小狗,以他的性子,心情好了就当没看见,心情不好一鞭子,什么时候轮到他来可怜了?可怜这种词,在他身上早就绝迹了!整个云霄宫的人能正确理解并加以运用可怜这个词的估计早都去找阎王报道了吧!

我大概是吃太饱了,有点晕晕乎乎,直到把他引到我的房间,直到他提着热水进来,直到他轻轻掩上门,我忍着全身的痛哆嗦着把衣服脱了,泡在水里,看那水渐渐变成了红色,还是不明白尉迟这是怎么啦?

梦游?

今晚的事如果不是我做梦就是他梦游了!

那个,牙牙,嘿嘿,偶正向一女N男的方向发展滴!

悠,来,抱抱!

无题

白默回来的第二天,我和五位师姐被一同召去见他。

见惯了五位与我长相相似的人,忽然之间是五张陌生的面孔,那种情形,感觉真是很怪异。

她们五人见我神清气爽,在一顿鞭子下居然还如此神气,那眼神十足十五双飞刀齐齐射来,凌厉绝伦。

呃,五个陌生人?看起来最容易的、联想到的是借尸还魂

我忍不住一个哆嗦,太可怕了!

“你怎么一副见鬼的表情?见到我真的就跟见到鬼一样吗?”白默的声音在我面前响起。

由于一路只顾着和五位师姐打眉眼间的官司,没提防已经走进了揽云阁的正厅,白默正慵懒的坐在椅子上,旁边随侍的是冰雕沈黯然。

我不由分辩:“哪儿啊?您怎么能跟鬼一样呢?您可比鬼可怕多了,鬼见了您也会吓得魂飞魄散的!“

白默阴沉沉的脸立马换了一副见鬼的表情:“站在比鬼还可怕的我面前,你怎么不哆嗦呢?“

镇定!镇定!我深呼吸,该来的总会来的,这人最喜欢零刀碎割的折磨人,我还不如让他一怒之下砍了我痛快!

张嘴,嗒嗒嗒,赶紧闭上嘴巴,左右看看,见众人皆一脸的怪异,沈黯然的冰雕脸上也有了一丝裂纹,白默痛苦的皱着眉头,见我一脸茫然,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既然有胆子惹我,怎么还会吓得上下牙齿打颤啊?“

我怒,没好气的瞪他!对自己的胆小感到无比的沮丧,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起来!

胆子这种东西,不是力气,说有就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