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最狗血,只有更狗血,这话还真是没错,她的生活可不就是这样子,亲生的父亲替着别人挡子弹,给她弄到一桩婚约,而她的母亲,为了嫁给张秘书,把属于她的婚约送给了张天爱。

这还不止,好端端的,她成了别人眼里的小三,意图抢张天爱未婚夫的人,又与厉声牵扯不清,好好地想想,她的生活都可以让人写部虐心又虐身的小说了。

她瞅向他,目光恰恰地对着他的胸膛,那里纠结着肌肉,又不似阿诺大叔那样可怕的形态,目光微往下,瞅着他身上的平脚短裤,平素里都是极为严谨的西装,谁能想他里面就是这么条老伯伯似的平脚短裤,不由得想笑。

但是,她是个很给人面子的姑娘,不笑,就算是心里头已经笑翻天,勉强称得上清秀的小脸到是没露出一分取笑的意味,“你不生气也好,我到是得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她没有避开视线,反而是正大光明地看着他,那灵动的黑眸透着他触之不及的青春,让他的心思沉了下来,看着她好像就把事实给接受的样子,让他觉得挺遗憾。

对,就是遗憾。

这么想,或许是有些小人,他甚至是想过她会哭,为着这样的事而哭,可她没有,反而是笑着,好像有些事早就在她的心里,早就有着把握。

这样的她,让他心里头挺不是滋味,按说像他这种年纪早已经过了冲动的时期,而他现在最想做的是,把她给搂在怀里,哄着她。

一切都没有发生。

不如他想的一样,他可能想太多了。

陈法有些为自己的多余想法而感到脸红,刚毅的脸一下子就绽露出晕红来,染得他极为羞赧,面对着她晶亮的双眼,竟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你?脸红?”

三个字,两个问号,生生地把堂堂的陈市长给钉在那里,脚下像是被强力胶粘在地板间,怎么也迈不开去脚,甚至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话。

“没有。”

好半天,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冷淡地回出两个字。

灰妹听着这个声音,直觉着不爱听,就那么硬生生地戳过来,冰冷的,戳得她生疼,加着心里更疼,再没有心思留在这里,跟他讨论是不是脸红的问题,手里紧紧地拽着包包的肩带,干脆地说了句,“我走了,谢谢了。”

她的人跟她的话一样干脆,说完就是走的。

“别走——”

她的手按在门把上,身子已经让着他后边搂住,那双有力的手臂,跟着铁臂一样箍着她,明明搂着死紧,她却是觉得有种安心的感觉,那种安心的感觉极为陌生,连着她背后挨上男人的身体才稍稍地回过神来。

隔着她身上薄薄的衣物,他的体温毫不知道收敛地传递过来,煨着她的身子,就那么贴近着她,不让她动一下。

“留在这里。”

陈法忍不住这样说,许是他人生是脱轨的事,可他发生没有一丝后悔的感觉,在校门口见着她跑得飞快的样子,忽然就目眩神迷了?

她没有挣扎,男人要真是有那个意思,挣扎也是没用的,她从厉声身上学到的,牢牢地记着心里,眼睛看着门,她听见自己那么说,“我结婚了,跟着方正…”

回她的是陈法长长的叹息声,清清楚楚地听出里面含着一丝怜惜,那种怜惜一下子让她的心柔软的跟水一样,似能从心底里滴出来。

“真是个小朋友——”他低低地叹息着,若是像他这样的,说不定还爱惜着自己的羽毛,不会在男女关系上出现乱子,或者是婚姻上,清清白白,没有瑕疵,可,人与人是不同的,就像他是严谨的当政者,而方正是掌握着钱的一方,他无所谓着离婚或者结婚,或者一天结十个婚,也不算得是什么。

“今晚就睡在这里,要不要吃些什么东西?”陈法见她摇摇头,把她给抱起,走入卧室里,把她放入床里,还很是细心地为着她盖上被子,更将着房里的冷气调到最适宜的温度,“明天去找着方正,去办个手续吧,别跟着自己过不去。”

她闭着眼睛,倾听着他的脚步声,那脚步声慢慢地离得越来越远,待得她完全听不到声音后,她的眼角渗出湿意来,原以为,不会哭,其实她想哭。

不是因着她知道的那些事实,而是因着这么一个男人,别跟着自己过不去,可不是,她自醒来后,一直就是跟着自己过不去,听信着他们给她定下的形象,勾引着姐姐未婚妻的坏女孩,还试图破坏着厉声与许娇儿的婚事。

又一次的过不去,就是与着方正去登记,她想着迷涂知返,方正不是陈法,他一下子就按住她,不让她反悔。

“…”

她好象听着是门铃声,现在已经是凌晨,怎么还会有打扰清梦的人?

有种名叫“好奇”的东西揪着她,揪着她起来,到卧室的门边,悄悄地看向客厅里,惊见着陈律出现在这里,居然是陈律,那个样子极颓丧的,胡子拉碴的,好几天没收拾过一样,从发达水平一下子回到贫困水。

“大、大哥?”

陈律似乎是喝了酒,脚下的步子有些不稳,嘴里出来的话,都是大舌头的,冲着陈法一问,已经是险险地倒向陈法,幸得陈法扶住他,要不然,还真是能好好地与地板来个最亲密的接触。

陈法不动声色扶着他坐在沙发上,瞅着他狼狈的样子,能让着他弄成这样的人便是他心头的那个人罢了,淡淡地问道,“你去见过张天爱了?”

张天爱如今人在帝都,陈律也是几天见人影的,去见张天爱,也是说不定的事。

陈律歪歪扭扭地躲在沙发里,把自己的脸对着里边,不肯露一下脸,却还算是实话实说,“嗯的,都谈好了,下个月人家都要结婚了,我还能干吗,等着叫小婶就成了。”

陈律那是喜欢的是张天爱,自小便是喜欢的,所以对着张鸯鸯的心思有着厌恶,又有着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要不是她没把小叔给勾回去,又何至于让着他要眼睁睁地看着她嫁给小叔。

他心里窝火得紧,自是看张鸯鸯哪里都是不对的,更兼着要不是她母亲嫁给张秘书长,连带着把婚事都给献出来给张天爱,更是让他对张鸯鸯没有什么好脸色。

陈法对张天爱说不上熟,也说不上不熟,要说熟,也没有熟到哪里去,见着面,就是打个招呼的事,要说不熟吗,那还是自家小叔的未婚妻。

见着陈律弄成这样子,以前还是有些个看得不太顺眼,如今到也是能理解一点儿,有些事,心里头想的很清楚,可真做起来,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大、大哥呀,我还以为你在老宅,没在这里,按门铃的时候还想着可能会空跑一次呢。”陈律站起身,脚步不稳地朝着卧室走过去。

陈法试图相拦,到底是陈律酒意上头,让他给猫腰躲过去——

卧室的门一下子给推开,就在门边的灰妹给暴(露)出来,她猝不及防地瞪大眼睛,有些受惊吓的样子,面色有些控制不住的刷白。

“哟——这不是张鸯鸯,怎么着,还躲在这里?”陈律满身的酒气,把急欲着从卧室里走出来的灰那给拽住,把个没有整理的门面凑到她面前,“把厉声弄的解除婚约了,你自己到是躲在这里,怎么着,想当市长夫人了?”

一开口,就全是酒气儿,醺得她欲呕,堪堪地避开些,她试图躲避着这股子难闻的酒气儿,偏就是喝醉的人,力气大得紧,两只手跟着铁钳子一样钳住她的双臂,让着她不能挣脱。

“是的,怎么着,我就想做市长夫人了,怎么着了?”她挣脱不了,还有嘴,果断地给应回去,“陈三儿,你到是想做着我姐夫,不是没那个命吗?”

张天爱要结婚了,一个月后,她听得清清楚楚,再没有这个让她听了更厌恶的事儿,她不是对陈烈真有那么深的感情,就算有,也已经是失忆之前的事,现在她压根儿没有那种感觉,只是——

凭什么,让他们这么顺利的结婚?

这个念头跟着毒蛇一样咬着她的心,让她怎么也压不下心底的怒火。

陈律一听这话,可了不得,目光利得跟刀子一样,一看就已经不对头。

喝醉的男人,跟条狗一样了,说咬你就咬你的。

灰妹觉得有些不妙,觉得危险了,想逃开,却是怎么也挣脱不开,那两只手跟着铁钳子一样,箍着她生疼,觉得两手臂要与着自己的身体分开似的。

“发什么酒疯——”

陈法见这个样子,连忙出手将陈律给弄开,从他的手底下把灰妹拉过去,以身护在她的身前,似座大山般,替着她挡住所有的风雨。

陈律毕竟是喝醉了,被着他一推,整个人也没个支撑的倒下去,倒在地板上,直挺挺地瘫在那里,两眼瞪直着天花板,突然间跟个疯子似地笑起来,哈哈大笑着。

那个笑声还真难听,躲在陈法身后的灰妹听在耳里,忍不住觉得耳朵都生疼,说实话,这么个男人,论家世论相貌,还真的不输人,可谁让着陈烈是他小叔,张天爱看上的人不是他,是陈烈!

他现在看着可怜,俗话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她不同情他,想着自己得到的巴掌,还有着他高傲的像是在看最低贱灰尘的眼神,她就算是可怜他,也是没有必要的。

“大、大哥,你让这么个女人糟贱我吗?”陈三儿大声地嚷道。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有点事儿,不太好意思的哇

037艳

陈法丝毫有没有同情之色,目光里带着一丝冷意,睇视着倒地板那里的陈三儿,“都是你自己找的,哪里说的是鸯鸯糟贱你?”

自个做的错事,就得自个儿受着,别想着让别人来受。

灰妹那个心呀,就往着一边倒,人在无助时,有人释放出善意,就很容易受着,按着她来讲,就跟着小鸡情结差不多,甫出生的小鸡头一眼看到,便会以为着它的母亲。

此时的她也差不多,哪能禁得起陈法一而再、再而三的维护着,本就是对着人有一些欠疚,又有些好感,这下子,好感真个决堤一样子涌上来,瞅着陈法的目光,瞬间柔上个几分的。

陈三儿那个心里悲愤的,得不到张天爱也就算了,可自家大哥站在张鸯鸯这个罪魁祸首一边,说着他,真想吐血,可他身子骨极好,军队里那么多训练都扛下来,这时候让他跟个林黛玉似的吐血,还真是做不出来,除非着自个咬舌头,那还有血。

“大哥,你帮着她说话,是不是也让着她给勾得没魂了?”他那个恨的,目光里的凶意,跟个野兽似的,就冲着灰妹,像是要把灰妹给吃了一般,喝了酒的身体到底是有些反应慢的,挣扎着几下,都没能站起来,话到不是吃素的。

灰妹心里一滞,好像涌起个期待来,脑袋恰恰的往陈法身后探出一点来,瞅着那起不来的陈律,嫌弃的意味极是浓重,“勾得没魂了,也亏得你对我的魅力这么有信心…”

“也许你说的对。”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沉稳的声音,让着她瞪大眼睛,话还在嘴边,却是怎么说不出来的,侧着脑袋,从下往上看,看着那张刚毅的脸因着他自个儿说出的话而微微的泛红。

陈三儿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大、大哥,你、你不是吧?”

他话才说完,整个人倒在那里呼呼大睡着过去。

陈法面上有些烫,把睡过去的陈律给拖起来,丢在沙发里,这么个一来,把他睡的地方都给挤去了,把薄毯子往他身上一盖,算是了事。

看着他在那里弄着陈律,灰妹站在沙发边,看着他细心的样子,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好吧,她有几分虚荣心的,讷讷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一问出口,她心里七上八下的,就怕着是南柯一梦来的,又或者他们兄弟俩在那里玩着把戏,可直觉又告诉着她,他不是那种人。

陈法回头看向她,那目光是再认真不过,灼灼地瞅着她,竟是生出几分光彩,“你说呢?鸯鸯?”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着,仿佛再认真不过。

她忍不住要笑,这一笑人便没个正形的,走到他的面前,一手试着搭上他的肩头,那里肌肤极烫,根根手指都似被烫着一般,下意识地缩回手,“其实我还真是相信的。”

还没等着她把手给收回去,陈法已经将她的手按住,重重地按在肩头,另一手早已经主动地把住她的腰肢儿,把人往着自己这边重重一按,“为什么要跟着方正登记?”

那气息就在她的脖颈间,一波一波地,让着她有些酥痒难耐,腰间被箍得太紧,她的小脸红扑扑的,那是让着他的体温给醺的,那股子热度,薄薄的衣料哪里挡得住,都落在她的身上,密密麻麻的,让的她逃不开,似被在困在里头。

她低下头,触目所及是他的胸膛,那里纠结着肌肉,她试着一张嘴,粉嫩的唇瓣便是毫无遮挡的触着他的肌肤,她不由得倒抽一口气,分明是感觉着她唇瓣碰到之处都一跳一跳的,很细微,却让着她心惊肉跳,又似乎在期待些什么似的。

“有时候做事别凭着冲动…”他就像循循善诱的师长,轻轻地说着,似要将她从迷途中拉返,“世上没有后悔药,乖乖的,明天去找方正,把事儿给弄个完的…”

“好。”她听着自己是这样子回答,很软的声音,都能将她自个儿给弄酥软了,一下子让她自己都起鸡皮疙瘩。

一时之气,当真是弄不得,她现在老后悔,可跟陈法说的一样,世上真没有后悔药这个东西,平白无故地多了个红本本,要不是他一说,还真没有当成一回事,就跟着玩一样的。

“我睡觉去了。”她喃喃地再附上一句,双手抵在他的胸前,慢慢地从怀里退出来,“你也睡吧。”话一说,她很快就觉得不太合适,沙发已经让陈律给占住,这房里能睡的还能是哪个地方?

卧室里的大床。

她走进去,没敢回头,怕一回头,真把人给叫来,迈开脚的时候,感觉着那个双腿灌了铅似的,差点儿迈不开,深呼吸好几下,她总算着进去卧室。

“好好睡一觉吧。”陈法站在门外,没有走进一步的意思。

她默默地坐在床沿,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似乎要控制着自己的那个冲动,“这里床大,你睡在这里吧?”

话一说完,脸上烫得很,她都不用照镜子,就觉得面上一定烧起来,跟着火似的,让她更不敢看向门口,人是会害羞的,她自然也是会的。

可——

她知道这个话的后果。

不是不知事的孩子,她哪里会不晓得男女之事的,就算没经着厉声那一回,她也是知道的,如今的女孩子又不是大门不迈,三步不出的,她知道留一个男人在房里会发生什么事,也知道后果。

陈法瞅着她,坐在床沿,双手的十指都绞在一起,那句话好像是要着上断头台似的,让他忍不住发笑,脚步已经不停,朝着卧室里走进来,一步一步的,极有气势。

“我是个男人。”他提醒着,这算是最后慈悲,没听见有任何的反对声,他的手终是将房门给关上,到是没反锁,陈律已经睡着了。

“我知道。”她抬起头,冲着他扬扬眉,颇有点娇俏的意味,双腿抬起来放入床里,往着床里侧躺,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把外侧留给他。

那个娇俏的样子,让着他心一个抽(动),好像觉得年岁差太多,有些个不太自信的,又想起张天爱与自家小叔差的还多,那个心也就安下来,直接地上(床),躺在外侧,手臂自然地就搭上她的腰际,把人往着自己这边一勾。

灰妹那个叫身不由己,还是半推半就的?

她自己觉得第二个比较多,说身不由己嘛,有点太矫情,是她自己开的口,再说自己身不由己,这话可真要笑掉人的大牙。

躲在陈法的怀里,她显得特别娇小,鼻间闻到的全是她的馨香,让着他有些不能克制,他一向自以为是清心寡欲的,就是见着她后,觉得那身体跟着活过来似的,跟个冲动的小年轻一样。

她不是没感觉他的身体硬梆梆的,不是普通的硬,那个硬的,让她觉得硌人,不由得想扭动着身子躲开,他的手臂硬梆梆的,哪里容得了她躲开,这到嘴的肉,容得了她跑了!

他到底是个男人的,又不是不行的,离着血气方刚是有那么一段年月了,大手就没个安分的,往着她身上过去,隔着薄薄的衣物,沿着细腰儿,往着那胸尖尖儿,五指个一张,就给包在手心里。

没有记忆,她不知道以前是怎么样,但是现在晓得的,她的身子可是真敏感,上次跟着厉声,虽是疼的,可她到底是晓得的,那身子跟着软下来的,如今着让他一碰,身子的感觉一下子就冒出来。

当然,这是她自愿的,性质上不一样,目的也不同,结果自是也不相同的。

她推开他,不让他的手碰,坐在床里,斜着眼瞅他,小脸要笑不笑的。

陈法被推开,怀里空荡荡漾的,觉得是空虚许多,半起着身,以手支着自个的下巴,贪看着她要笑不笑的神情,索性着也不含糊,直接贴过身去,双手把她剥了个(精)光,那一身肌肤,落在灯光里,晶莹剔透的。

胸小,但是挺,两坨坨肉儿,不太丰满,小有小的好处,至少不下垂,也能着一手掌握住,正是他所喜欢的,上面那两点点儿,跟个红莓果般,娇娇艳艳的。

腰细,跟个细柳枝般,都不敢下力碰一下,怕着太过力,就给折断了。

更往下,是那一处,让着两腿儿给夹着,芳草萋萋,饱满粉嫩,让他的眸光深遂如墨,哪里还舍得移开一分。

她倾过身,把自个儿的唇贴上他的,灼热的烫意,让着她的四肢百骨都跟着舒展开来,酥酥麻麻的,轻轻地啃着,犹不满足,似在啃个苹果似的,一直啃着,还咂巴着嘴。

陈法是个好脾气的,让好啃着,侧躺着,目光灼灼地瞅着她,控制着双手,没碰她一分,颇有种想看她怎么行事的样子,嘴唇嘛跟着她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地附和着,吸(吮)着她嘴里的密汁,正待得想在她嘴里探探,让她给躲开了。

她那是没给品出啥味来,咂吧着嘴累,一瞅着他那个脸红得比红富裕士还厉害,心里甭提着那个成就感有多深了,索性着转移着地方,沿着他的脖子下来,落在他胸前,胸肌纠结在那里,素手抚过去,坚硬的跟个石头块般。

他哪里经得起这么样子,呼吸跟着重起来,浓重的粗喘声,从喉咙底出来,黑眸里已经迷蔓着浓浓的欲(望),贲张的肌肉,在她的面前,不由得颤动着,似要跳起来一般。

暗黑的小果子,羞涩地立在那里,她的手已经控制不住地捏住,看着那小果子绽开来,有些得意地冲着他眨眨眼,在他灼灼的目光下,张开着粉嫩的唇瓣儿,一口就含入嘴里。

“唔——”

陈法让她给弄的,真个是把持不住,将人一揽,便是已经将她给压在身下,顺便着还把人往上一提,提着与他的脸并齐着,坚硬的胸膛恰恰地抵着她柔软的胸尖尖儿,那两坨肉儿,骄傲地抵着他。

那般个感觉,真个是销魂,让他还是真忍不住,吻,细细密密地落在她的小脸上,一下一下的,织起个强大的网,把她给困在里头,脱不得身。

她试着扭动着身子,却让他压得更紧,双腿给他分开,健硕的身子就跟着挤进来,让她怎么出阖不拢腿儿,便是胡乱地磴着,不想让给占上风。

这个占上风,他自是不同意,虽说有乐趣,他一向是大男子主义,刚才已经是够让着她玩了,下面哪能让着她骄傲地坐在自个儿身上,自是得压的,压在身下,才算是完美。

吻往下,唇角、脖子、胸前,再往下,将一方肉坨坨儿含入嘴里,用力地吸着,跟个吃奶的孩子般,似要着她的心都吸出来。

灰妹把个身试图着挺起来,把自个往他的嘴里送,小脸晕红晕红的,红的都似着滴出血来似的,大大的眼睛,染着个情儿,娇软软地落在他怀里,两腿儿夹着他的窄臀,似跟个蛇妖般,把人给缠住。

陈法喜欢这种感觉,似在奔放的感觉,让他全身的细胞都要怒吼着,浑身的精力都似乎使不完似的,大手揉弄着那两坨坨肉,享受着涨满手心的充盈感,他唇舌并用着,啃啮着她,微微地扯离着嘴唇,那娇艳的莓果儿,冲着他绽放着,上面晶莹一片,全是他赐予的湿意,晶晶亮亮的,诱人得很。

“唔…”她终于忍不住,破碎的呻(吟)声从唇瓣间逸出来,肌肤间泛起粉色的光泽,布满着细细的汗珠子,嫩白的脚趾头儿蜷缩在一起。

一听着她动(情)的呻(吟),陈法已经是按捺不住,嘴唇含住她娇嫩微红的唇瓣,一手包在她的胸前揉弄着,挤压着,另一手把她的双腿给用力地分开,探弄那处娇嫩,手指头往着那紧闭的入口抠弄着。

手指一试,两边的肉便狠狠地挤压着他的手,不让他进入,他到是好哄歹哄着,才让着挤入一点儿,索性着把身子下移,把唇舌奉上,侍候着她,让她为着他绽放开来。

果然着,没一会称,让他喜出望外的是那厢里早已经是泛滥成灾,迫不及待地褪下把自个儿都往着她那里送,送的是尽根儿,恨不得把让她把自个儿都吃进去,吃的满满当当的,把全部的热情都给她。

她受着,胡乱地哼哼着,身子被着硬生生地撑开,到是不太好受着,可又是觉得极为欢乐,恨不得受他的所有,小嘴儿微微地张开,露出里头粉嫩的小舌尖,他经不得诱(惑),把唇凑过去,含住那处,身下却是毫不停歇着,一次次地送给她。

陈律睁开眼睛时,天已经大亮,头有些疼,那是宿醉的后遗症,凭着军人的天生敏感,他一下子就认出这是在大哥的公寓里,捂着脑袋,他从沙发上起来,赤着大脚,就要推开门进去。

门没锁,拧一下门把,就打开子,他往里一看,却是愣在那里,大哥还睡在床里,现在都已经快早上八点,还睡着的大哥让他觉得有些意外,更让他意外的是大哥床里还有个女人。

那个女人的脸躲在大哥的怀里,没能看个真切,两截子白嫩嫩的细腿儿就露在薄被外,与着大哥那粗腿儿搁一块儿,极为扎眼得紧。

“出去——”

他还试图看清楚一点儿,就听着他家大哥那冷冷的声音,让他连忙着把门关上,宿醉的脑袋还不是太清醒,到是依稀的想起,昨晚好像见过某个人。

忽然间,他瞪大着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不会给俺发牌子吧…俺心里好害怕的哇…果断地放上来…

038火

那里头的女人,可不就是那个该死的张鸯鸯,那个灾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