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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儿,你好好将养。可吓死爹了,没事儿了就好,没事儿就好。想吃什么跟爹说,爹让人就去给做、给你买去!只要你能好起来,要了爹的命就都行啊。”大将军的大手握着红衣的小手,老脸上全是泪啊——差点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有个不哭嘛?!他已经对不起发妻了,如果这个女儿再有个三长两短,让他如何再活得下去!

红衣看着爹爹,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了想说话:“爹爹又乱说话!再这样乱说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老将军连忙认错,如果被他带得的将士看到了,不光是下巴能掉下来,眼珠子也决不会在眼眶里了:那认错的速度之快,态度之诚恳,就是对着皇上时也没有过:“爹错了,爹错了。绝不会再有下次了!绝不会了!”一边保证一边拍得胸膛“嘭嘭”直响。

红衣极轻的点了下头,她现在只能做到这种程度的点头。

大将军才放心的道:“你乖啊,好好将养。可把爹吓死了!爹只要你好好的,记住了。一定要好好将养,你要还给爹一个活蹦乱跳的女儿,听到没有?你没事儿真好!没事儿真好!可吓死我了!”激动的说着颠三倒四的话终于看到了一旁的老太太与贵祺,大将军放下了红衣的手说:“你放心养身体,有什么事儿都有爹爹呢。”

说着站起来看了看布儿四个丫头,对她们点了点头。把四个丫头感动得差得以为看错了呢,这大将军从来不对仆妇们假以颜色的,尢其是自夫人去了后,就更不曾对丫头们正眼瞧过了。

大将军当然要谢谢这四个丫头,没有这四个丫头不分日夜的尽心服侍,他恐怕就无法看到女儿了。可是现在不是在大将府,所以还不是好好叙话的时候,只能以点头对四个丫头表示他的感谢了。

大将军走到老太太身边拦住了老太太,不让她行礼,对老太太还算和谒的说道:“老太君身子还好?怎么还惊动了您了,这不成了红丫头的罪过了!布儿你们几个替我送老太君回去歇着,如果老太君累着了就折了你们六姑娘的寿了!”说着话不由分说就把老太太送走了,老太太担心的看了看贵祺,但是她也没有办法啊。这些如狼似虎的将军们杀气腾腾的哪一个都把她吓是不轻啊——她还真得不敢不走。

大将军把老太太送走了,转头对儿子们说:“让你们媳妇们陪着红衣,我们爷几个出去说说话。”说着就带头出去了,五个将军看着贵祺,贵祺只能随着一同出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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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二十冲冠一怒为女儿

一进厅,大将军就像没有看到贵祺一样,先伸手一巴掌一个依次打了五个儿子的脸,然后吼道:“红衣是你们妹妹吗?!你们也算是将军?!你们也算是男儿?!自己嫡亲的妹子被人欺负成了那个样子,你们还有脸站在这儿?!你们妹妹差点就被人打死了,你们知道不知道?!你们妹妹生死不知的两日两夜里,他们都做了些什么?!大将军府根本就没有被人放在眼里啊,大将军府的姑娘居然会被人打昏迷了躺了两天我们才知道!你们还站在那儿做什么?我们是武夫,不是书生!我们只会用拳头说话,不会动嘴!”

老三早憋不住了,一听老爹发了话就又想上去开打,老大一把拉住了他对大将军道:“父亲大人息怒!这里是候爷府啊!我怕日后皇上——”

大将军一掌就把一张上好的楠木桌子劈碎了打断了老大的话吼道:“候爷府?候爷府就了不起了?!就因为他们仗着他们是候爷府,就因为他们仗着他们是皇室宗亲,以为没有人敢拿他们怎么样才敢这样欺辱我的女儿!才这样打得你们妹妹昏迷了两天才通知我们!他们都不把大将军府放到眼里了,你们还怕他一个候爷府?!大不了我们父子这将军不做了,我们带着你妹妹回家去种田!今儿这候爷府我还就是砸定了!这候爷我还就是打定了!你们是舍不得你们那将军的衔,还是根本就不在乎你们妹妹?!你们不打,那好,老父亲自与你妹妹出气!”说着捋胳膊挽袖子就要亲自动手。

五个将军正是血气正旺的年纪,本来的顾忌也是老父会被皇上责骂,听到老父说了将军不做了,那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再一看老父要亲自动手了,更不敢停一停了,一拥而上就把贵祺一顿好打。他们都是多年的军人了,自然知道如何打人又痛又不会要了人的命。所以是拳拳到肉,可是又避开了他的要害——要保证这顿皮肉之苦足够让他在床上躺上一两个月的!

贵祺听着老将军的怒吼,想说话根本就没有人理他。在军人的大嗓门下他的声音就如同是蚊子哼哼。这父子六人根本就是当着他的面,就打不打他进行了一场简短的不能再简短的会议而已。会议很快结束,全票一致通过——打他!贵祺本没有想到这将军府的大小将军们会是这种反应,他从来没有认为大将军会如此看重这个女儿。

不过既然逃不过一个打了,贵祺也就咬紧了牙受了。一声不吭,即不求饶,也不认错!这下让大将军更生气了,一把抓起了他来喝道:“你还认为你没有错是吧?你还认为你有理了是吧?”

贵祺看着大将军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红衣自嫁我那日起就是我李氏的人了,丈人家如此干涉我家的家事,还持武凌人,就不怕天下人笑骂大将军府不通事理嘛!”

这时红衣被人抬着已经到了门口了,几个哥哥都围了上去,红衣正要劝哥哥们不要再闹了时,听到了贵祺的话,示意哥哥们接过自己立刻送自己回房——这男人是要好好修理修理才行了。

原来老太太上了车子后越想越不放心,知道现在只有红衣能劝得了大将军府的人,就又急忙赶回到红衣房里,可是看红衣躺在床上的样子她的话就卡在喉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可是老太太听到厅里传来的打闹声时,心里一急就对着红衣跪了下去。

红衣一看这个能不急嘛,布儿几个也慌了手脚,这自古只有媳妇跪婆婆的,哪有婆婆跪媳妇的道理?这要是传了出去,红衣也不用做人了。红衣只能让人把自己抬出来去劝父亲和哥哥们了——总不能让老太太就那么跪着吧?只是红衣万万没有想到贵祺的骨头很硬,万万没有料到贵祺居然是个如此有骨气的人!所以她觉得没有必要插手这男人之间的事情了——她现今只是一个为人妻、为人母的小小女子,怎么能不顾自己卑微的女子身份,强自插手管男人们的事儿再给贵祺落下什么话柄呢。

五个哥哥清楚了红衣的意思,也知道贵祺那几句话伤了妹妹的心了,就极小心快速的送了妹妹回房,再接着回去继续教育教育贵祺该如何对待妻子了。

嫂嫂们让布儿几个守住门口,谁也不准再放进来了,有事儿叫她们过去就行,进屋那是绝对不行!理由就是红衣现在需要绝对的静养。

大将军被贵祺气得火冒三丈啊:“你个小兔崽子,你打我女儿还有理了!依你说这天下的女儿被打了,那做父母得只能当做什么也不知道,来个不闻不问才算是个知礼的!放你的屁!这是什么狗屁的礼!我告诉你,你娶了我的女儿就要好好待她,你打了她,我就会替她打回来!儿子们,给我好好教育教育他。什么时候教育的开窍了什么时候算完!我还就不信找不醒你!礼?我今儿就让你知道知道我大将军府的礼!”一把就他扔在了地上,五个年轻将军的大拳就又一起招呼了上来。

这里正热闹的时候,宫里来人了!这次贵妃娘娘是通过宫里正经传下来了的旨意。

前来传旨的太监如同没有看到候爷被打一样,先上前亲亲热热的与大将军见了礼又叙了回旧——这都快一日见三次了,贵祺真不明白他和大将军来有什么旧要叙;但是那个老太监硬是叙了半天的旧才过来与贵祺见了礼道:“洒家有公务在身,不便多耽搁。贵妃娘娘有口谕:候爷夫人有伤在身,一会儿让奴才去夫人房里宣旨。候爷还是通知家里人摆香案接旨吧。”这老太监不开口就把贵祺气了个七窍生烟了,这一开口差点没有让贵祺背过气去:不便多耽搁?叙了半日的旧了这还是不便多耽搁?!

贵祺一点子办法也没有,像这种旨意一定是禀过了皇后,得到了批准才下来的。他要是敢赌气不接或口出不敬或是让这老太监挑着了个什么怠慢的错儿,今儿晚上他与一大家子人都会被诏狱的头儿请去吃饭!贵祺只好与老太太摆了香案跪下接旨。幸好那旨意也并不长,只说让贵祺递折子上前解释一下红衣受伤的事儿就完了。贵祺与老太太三呼千岁,谢过贵妃娘的恩典后从太监的手里接过了旨意。

老太监居然在贵祺接过那旨意时说了句:“听说候爷还有一妻呢,怎么也不见出来接旨呢?这可是不敬的罪过呢。”

贵祺恨得牙痒痒,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可是他又不能不答:“那只是一名小妾,并没有扶正。”

老太监点了点头似嘟囔的说道:“还没扶正啊?没扶正这夫人就昏迷在床上了,要是扶正了,我们娘娘的妹子、大将军府的六姑娘恐怕连骨头也让我们娘娘看不到了吧。宠妾灭妻也是一条罪过呢,而且我们这位夫人还是当朝一品的诰命吧?嘿嘿——。”这最后的一笑,让老太太起了一身的冷汗。老太监的声音是不大,可是却也正好够贵祺和老太太听清楚的。

“还请候爷使人带了洒家去夫人房里宣另外一道旨意。”老太监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就好像他刚刚根本没有嘟囔过什么似的。贵祺却把这个老太监恨得要命:这太监明显是偏帮大将军府的。

不知道太监对红衣说了什么,反正宣旨时除布儿四个以外,屋里的人都被太监给赶了出来。太监宣完了旨就告辞了,走时还对大将军和贵祺道:“打扰了打扰了,你们继续!你们继续!”这一句话就让贵祺刚刚堆到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一口气没换过来咳了好半天。

老将军和五个儿子送走了老太监,二话不说就开始招呼贵祺了。在又招呼了贵祺一番后,贵祺终于明白了也认了错:他再有理也大不过拳头去!

老将军和五个儿子儿媳妇当日一起堂而皇之的住了下来,因为大夫说现在还不宜移动红衣。贵祺现在终于知道什么是敢怒不敢言了。他决定这两天一定要争取去上朝,然后就当朝奏大将军府一本。他还就信这天下没有说理儿的地方了!他还就不信大将军的拳头能打过皇上去!可是到了第二天,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他不想被当做过街的老鼠啊,这口气只能忍了!他就不信这大将军府的人能在候爷府里住一辈子,等他们走了看他如何收拾那个惹祸的红衣!

当天晚上,宫里的太医也到了。是一个中年人,他仔细的请过了脉后说:“以前的药下得也不错,用针也可。真是万幸夫人并没有耽搁了。我再给开个方子,以前的那个不要用了。我每日前来为夫人下针,针后不可让夫人见风。”

老太太、红衣的嫂嫂、布儿四个都点头称是。

太医皱皱眉头说:“病人需要静养,每日屋子里不要有许多人。你们大可轮流看护。”

一众人又点头称是。太医下过针后自去了。红衣经太医诊治过感觉确实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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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二十一评价

老太太这一天基本是在红衣房里度过的——虽然被老将军送走了,不过她又回来了。老太太是又担心又害怕的,一直陪着红衣的嫂嫂们说话不敢离去。直到再没有传来打闹声,太医又说红衣没事了,老太太才终于把心放在了肚子里,在红衣嫂嫂的劝说下回去了。

老太太回了屋后,累得是腰也酸了,腿也疼了,上床都没劲了。云娘和小丫头们一起扶了老太太上床后,就让小丫头们出去了。

她歪在床上闭着眼睛问云娘道:“不是头一天就说给了宫里的消息嘛,大将军不是才送了信儿的。怎么全部不知道的样子呢?如果早说一天,也不至于让祺受这么大罪过啊。”

云娘也皱着眉头道:“我也想了半天了,宫里就算送进消息也就罢了,可是大将军府是怎么回事?”

老太太皱的眉头都要拧起来了:“这里面有古怪。会是谁呢?”

云娘没有往下接话,老太太左思右想了会儿也想不明白。

过了一会儿,老太太又叹了口气道:“老爷那儿的药送了过去?送药的人回来了不曾?”

云娘答道:“早早就送过去了。听送药的小丫头回来说,老爷是皮肉伤,根本没有伤到根本与筋骨。想来那些舅爷们下手都是留了意的。”

老太太又叹了口气道:“看这个样子我也就放心了,大将军府的人并不是真得想把贵祺怎样。打两下出出气罢了。这事儿我看也闹不大了。唉——,打两下就打两下吧,谁让那不争气的犯了糊涂呢!当日怎么劝他也是听不进去,也是真该打上一打了!”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老太太还是心疼啊。

云娘道:“老太太放心,有太太在呢,大将军府不能真得把老爷怎么样了。老太太也累了一天了,我看早些歇下吧。”云娘等了半天后不见老太太再说话,就认为老太太睡着了,起身想拿床被给老太太搭搭。

“唉,明儿府里更热闹吧。”老太太又说话了。

“不会吧?大将军府与宫里都来人了。”

“各王府呢?那些命妇们呢?你忘了前几日的事儿了?红丫头这事儿一传了出去,那些人还不得再来一次啊?”

“啊?!那可就——”云娘没有往下说。可是意思老太太是懂的。

老太太又躺了一会儿,想想明儿又是劳累的一天,不过是躲不过的。只好强打起了精神起来洗洗,然后就睡下了。

第二日一大早,这候爷府里真如老太太说的——那是一个热闹啊。来探望的人是川流不息,马车都停满了候爷府所在的半条路。

王妃们是最先到的。到了候爷府就直奔红衣的房里,进去看了看红衣,轻声与红衣说了几句话后让她好好休息,转身出来和红衣的嫂嫂们就是一顿哭啊。弄得陪同的老太太的脸是红一阵白一阵的。

“红衣这丫头就是心太善了,让人欺成这样了居然就没有使个丫头给我们这信儿。如果我们知道了也不至于让红衣这丫头受这么大的罪不是?”三王妃一开口就是一长串。

五王妃对老太太说:“老太君莫要往心里去,这老三就是这脾气。我们都拿她没有办法。就连她们王爷也是让她三分啊。她这人有口无心、有口无心的。”这刚安慰了老太太转头就叫纱儿过来问道:“倒底怎么回事儿啊?还是那个平妻?倒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源源本本的说一遍。王妃问话如果你吞吞吐吐的,可是要治罪的。”

纱儿一听,噗通跪倒在地上:“王妃问话,奴婢不敢不回,也不敢不详尽的。”

说着话,纱儿就如竹筒倒豆子,从香姨娘进府一直到红衣被打一五一十源源本本讲了个详详细细。

听得众位王妃与红衣的嫂嫂们直吸凉气,听得老太太是老脸泛红了又转白啊。老太太是在暗骂贵祺糊涂:贵祺让府里的人以妻礼待香姨娘的事儿,老太太刚刚知道。这可把老太太气得不轻。

纱儿说完,跪在地上哭道:“奴婢不敢瞒众位王妃娘娘,也不敢欺骗众位王妃娘娘的。”

六王妃上前亲自扶起了她道:“真真是个好姑娘啊,红衣还真多亏了你们了。你们四个不如就记到我王府里头吧。还是跟着红衣,你的月份银钱啥得都会送到候府里的。”

五五妃道:“这么好的姑娘你为什么都要了,快快分与我一个,不然不与你罢休。”

三王妃也道:“我要分两个的,就凭我们王府受过候爷府的大恩也应该这样吧。”

这么做不过是暗示给老太太,这四个丫头从此后不是候爷府里的人。这候爷府的人从此以后对这四个人是打不得,也骂不得,更是支使不得了——都已经说了,是王妃们借给红衣用的。

老太太只是陪着笑脸,一句话也没有。她也确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些王妃们那个不比她身份高?说得好听了她就好听着,就是说得难听了她也只能难听说。还不能摆脸子,只能陪笑脸。老太太能怪谁呢?只怪自己养了个好儿子呗。

而红衣的五嫂嫂早趁这功夫溜出去找她们家的老五去了,至于做什么?那就不用说了吧。

前院待客的厅堂里几位王爷都在。三王爷居长当然是坐了首座,他看着贵祺道:“不是我要说你啊。你真真是糊涂了!先不说妻妾尊卑有别,就说说这个俗语吧:只听说过共患难的妻,就没听说过吃糠咽菜的妾!一个妾被你宠到什么地步了,独立的院子,独立的银钱,仆妇们还以妻礼相待。你把你夫人放到哪儿去了?长此以往下去,那妾还会把你夫人放在眼里,还会不想取而代之!你这不是给了你那小妾野心嘛,接下来就要闹得你家宅不得安宁了!”

贵祺听了,指了指脸上的淤痕道:“妻?王爷,您看看我这脸上。这都是拜我那妻所赐啊!至于那妾王爷有所不知,那妾与我有救命之恩,所以才如此抬举她了一下。并且当初迎进门的时候,就是平妻之礼。这是母亲作的主,后来也是告知了红衣的。再说那妾是个很纯良的人,绝不会做出王爷所说的事情来。看看,现今我的家事被夫人的娘家横插在内,真是岂有此理!”

三王爷见贵祺居然回出了这样的话,他真想不再管他。三王爷也是知道那割肉救人的事,只是怎么看怎么想,那事也太凑巧了些。

三王爷看在贵祺对他有救命之恩的份上,就又劝道:“你的家事,我们这些王爷本是不该过问的。但是这事儿闹得如此之大,恐怕与你前途有碍啊。再怎么说你也不应该把你夫人打成那个样子还瞒了两天啊。听说你夫人还是大病未愈时你打的,这就有些太过了。”

贵祺冷哼道:“谁瞒了两天啊,信儿早就送去了,谁知道为什么他们没有接到啊。再说了,我这人王爷您也知道,如果不是红衣真得做了什么事情太过份把我惹怒了,我会打了自家的夫人?!就算是我有错,那是她错在先!”

贵祺觉得这太过份了,来一个问罪的,再来一个还是问罪的,就好像所有的错都是他的了。他决定不能这样让大家认定是他错了——以后还怎么做人啊!所以他一定要分辩,反正他是站在了理上的,他当然是要分辩清楚了。

几个王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再说什么了。贵祺的话已经很清楚了。王爷们都心中暗叹: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贵祺自身修养不够,连个家也不能安置的妥当,看来这仕途也就到此为止了。

几位王爷让贵祺自去养伤,不必管他们。他们只是借此处等等王妃。

贵祺听了辞了几次,看王爷们确实情真意切的让他回房养伤也就去了。

五王爷看着贵祺的背影道:“今日的贵祺陌生了许多。”

六王爷点头道:“他自幼深受老候爷妻妾相争的苦楚,曾说过不纳妾的。可是看他今日的样子怕是早已忘掉了吧。”

三王爷道:“这也很正常,食色,性也。古人有训嘛。我们兄弟几人哪个是没有姬妾的?男人好色是为本性也。贵祺成亲七八年了纳妾再正常不过了——让你日日对着一个女人七八年,再塞给你一个女人,你不觉得这女人新鲜的很?只是贵祺对待夫人的方面太过了些。结发之妻啊,怎能如此。贵祺弄得府里尊卑不分:妻不成妻,妾不成妾的,成何体统!”

五王爷也道:“寻常女子乐上一乐也就罢了,家里的夫人那是一等一的地位,动也不能动的。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样才能家宅安宁嘛。妾要多少个,要什么样的哪儿没有?随便一买那还不是一堆一堆的。像贵祺这样待妾的也少见了。”

六王爷皱眉道:“那个小妾很有些手段呢。听来心计颇深的样子。”

三王爷与王王爷一起笑他:“没有手段,没有心计能让贵祺对成亲七八年来没有大小声的夫人打了个昏迷不醒?!那也是个一品诰命,让皇上知道了都要问他一个罪过呢。”

男人们自是有男人们的说法,女人们也自是有女人们的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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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二十二御状

贵妇们又开始了第二次的大拜访。因为红衣要静养,除了几个与红衣交厚的得以进入房间探望外,其余人等都被王妃们和红衣的嫂嫂们拦在外面说话了。

大将军和儿子们在房间里正说话,听说王爷王妃们来探望红衣了,于情于理都要到前厅见礼叙话的。大将军他们刚出门,就看到五嫂嫂远远跑了回来。大将军看她跑得挺急就留下老五听听她有什么事,然后自带着其余几个先走了。

五哥听了五嫂的话,那火是嗖嗖往上窜啊。二话不说,甩开了腿去追父兄们了。他要赶紧说与父兄们知道:原来小妹不只是被打这般简单。

五哥到时,大将军正在听贵祺大放厥词气得浑身发抖正要冲进厅里时,小儿子却到了抱住他就是不让他去找贵祺算帐,非要拉他到一旁说话。说话?什么时候说话不行啊?把个大将军气得一巴掌又打在老五的脸上。

“父亲,那小妾原来是个平妻,现在府里仆妇们都是以妻礼待之的!”五哥的一句话总算免了自己的要受的第二个巴掌。

“你说什么?”大将军以为耳朵出毛病。

“我媳妇给我说的。就是刚刚。是王妃们问妹妹的丫头问出来的。”五哥如此这般的向父兄们又复述了一遍媳妇的话。

大将军一听真是怒发冲冠,转身就向前厅冲去,跑了几步忽然停了下来。换了方向朝候爷府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对几个儿子挥手:“走,我们进宫!老五,你去叫你的嫂嫂们和你媳妇换上诰命服饰也一起进宫!对了,不要忘了求一求王妃们,在我们回来时不要离开这候爷府。”

老五听完撒腿就跑啊,比上阵冲锋也慢不到哪去!红衣的嫂嫂们都走了,并没有跟老太太说有什么事儿,只是被大将军府的五将军叫了出去后就没有再回来。就连王妃们也被五将军请出去了一会儿,但一时就回来了。老太太心下猜疑不定,但是也不好问王妃们。

惠贵妃娘娘穿着贵妃朝服正在御书房向皇上哭诉呢,皇上的眉头皱的那叫一个紧!就在这时太监来报,大将军与五位少将军求见。

皇上看了看执意跪在地上不肯起身的贵妃,也就猜出了大将军与他的儿子们干什么来了。皇上也很生气啊:他堂堂一国之君,却被这个贵祺搅进了这些家长里短的事情里!家里的事摆不平竟然摆到了皇帝的跟前,能不让做皇帝的恼火嘛。你以为皇帝就容易嘛,一大早就起来上朝,还要批奏章,还要与朝臣们议事,就剩下这么一点可怜的时间可以休息一下,正想与后宫的妃子们聚聚呢,你瞧,你瞧,这都是什么事儿!

“宣!”

大将军与儿子们进来先是山呼万岁三跪九叩的行完了大礼。皇上拦都拦不住:“现在是朝堂之下,爱卿不必行如此大礼的。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皇上一看这大将军一家的神色,情知这家务事今儿是断定了。他倒是想不管,但这大将军一家拼死拼活的保护这天下的安定,保卫这国土不失,还对他有过救命之恩。你让他怎么不管?皇上也有本难念的经啊。

皇上不问还行,这一问大将军可就是一个涕泪横流啊:“皇上要给老臣做主啊——”

惠贵妃一看老父居然带着哥哥弟弟来给小妹告御状,心里对大将军的怨恨也轻了不少,看到大将军这一哭立刻也配合的跪伏在地上哭道:“皇上要给臣妾做主啊——”

这一老一少两个在大将军府里是最高地位的人都跪地上哭开了,那少将军们不哭能行吗?那当然要哭了,还要大哭而特哭:“皇上要给微臣们做主啊——”

一时间御房里哭声振天。这将军们的嗓门可不是一般的大啊,一个顶三个那还真是少说了。

皇上揉了揉额头,暗骂贵祺不止:“各位爱卿平身起来说话,爱妃也起来说话吧。来人啊,给贵妃与大将军赐座!”

早有宫女上前扶起了贵妃,也有太监扶起了大将军,少将军们当然不用扶的,看父亲与贵妃起了身,他们也就从地上爬了起来,立在了一旁。君前奏对自有规矩,他们现在只能立在一旁,不闻询问是不能说话了。

皇上看都安置妥当了才道:“有什么话慢慢道来。我刚刚也是听贵妃说了一个开端将军们就来了。你们说得可是同一件事儿?”

大将军看向贵妃,他已经有六七年不曾见着这个女儿了,担心的想:不是大女儿也受了气吧?!要是大女儿也受了气那可不太好办了。不!就是闹个不可开交,大不了老命不要了,也不能让女儿平白受了委屈!

大将军心里面边转着念头边说道:“回皇上,臣是为了臣那可怜的六女儿来的。不知道贵妃娘娘是因何事?不会是在宫中受了——”

大将军自然不是莽夫,是莽夫能做到大将军?他的赫赫威名可是真本事打下来的,只是为臣之道各有微妙,他一直是以一个武夫的模样示人——就算是说错了什么也是无心之过,就算是打错了人那也是武夫的冲动。只要不出人命,不太出格没人能拿他有办法。

皇上连忙打断了他,怕他说出了什么不雅的话来又不能发落他只能自己难堪:“贵妃也是为了她的六妹。看来你们要说得是一件事了,不知道由谁来说好呢?”

大将军看了看贵妃道:“还是由老臣来说吧。老臣刚从小女哪来。”

皇上点了点头,贵妃也没有说话——那就是默认了。

如果不是红衣躺在床上不能动,如果不是红衣受了那么多的委屈,他现在会很高兴的,大女儿终于有了松动的迹像。

大将军如实的把香姨娘自进门到今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个清楚明白。最后说道:“对方欺臣的女儿是弱质女流,再加上老臣父子常年带兵再外,京中家里无人能为臣的女儿撑腰才如此胆大妄为。”

大将军终于说完了,皇上想了想道:“大将军想让朕如何为你做主啊?”

皇上是越听眉头越皱的急:这贵祺在做些什么?宠妾灭妻?停妻再娶?欺瞒君父?这一条一条的他都有啊。如果这都属实,往轻里说可以只是训斥一顿,罚俸等等,至多不过让贵祺罢官闭门思过一段时间;要是往重里说那砍了他的头也就那么回事儿!这就要看大将军的意思了。

大将军听了想也不想的说:“这臣也没有想过,老臣想这事儿还要老臣问过老臣的六女儿才能下决定。”

皇上哭笑不得:“爱卿没有想好就进宫告御状啊?为什么要问过你的女儿呢?”这大将军以为御状是什么啊?想告就告,不想告就不告,想拖着日告就拖着日子告?

大将军直率的道:“打不打的老臣可以做主,再说老臣也已经打过了。皇上的问罪或是决定杀不杀的,就是大事儿了。老臣怕以后女儿会怨臣。所以老臣要听她的。”

皇上大笑道:“好一个慈父啊!朕就依了你吧。这贵祺确实不像话,你打就打了吧,不过要注意哦,万一真打出了什么毛病朕答不答应还在其次,你的女儿答不答应你可要想好了。”

惠贵妃趁这时对皇上说道:“皇上,臣妾父女的意思并不要拿候爷如何如何,只是不能再让臣妾的小妹如此受委屈了。还望皇上成全。”这时代不管是和离还是被休,那孩子都是随父亲的。就凭这一点,大将军和贵妃就可以断定红衣绝不会同意和离的;就是离府别居恐怕她也是不会同意,只要看不到孩子的事儿提都不要与她提。

皇上皱眉道:“一品诰命已是最高的命妇了。其余的封赏朝廷自有规矩却是乱不得的。贵妃的请求倒让朕为难了。”皇上刚刚在大将军们求见时就再发这个愁呢。

惠贵妃两行清泪又流了下来:“皇上——,小妹一日得不到卫护,臣妾一日不得心安啊。”

皇上听了忙道:“爱妃,爱妃,朕知道了,朕知道了。让朕想想看,嗯——,这可不太好办啊——,嗯,有什么方法呢?嗯,朕也不想被朝臣们烦啊,咦!对了,朕看不如你们父女一起去求求太后吧,让太后收了你妹妹作女儿,那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给封了。”

惠贵妃听了忙跪在地上谢过了皇上。

大将军一家人也跪了下去,皇上一看笑道:“罢了,罢了,看在大将军征战一生,数次救过朕的性命劳苦而功高,其子也都为国立了战功无数的份上。贵妃啊,你不如让天授与天娉与你一起去。”

惠贵祺与大将军又谢过了皇上就出了御书房。惠贵妃听说嫂嫂也进了宫去见她了,就让父兄们去她宫里会合了嫂嫂们先回去,六妹妹的事儿她着人去候爷府里下旨的时候就已经问清楚了,剩下的事儿她去办就可以了。大将军听了也在理儿,那后宫可不是外臣可以进的,他们求见太后也不过是在宫门外跪着而已,并不能真得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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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水墨画晕染开的细腻文字,轻酌浅尝的忧伤,在遥远的南北朝,见证那温润如水的女子如何与爱,与世之诗。您不能错过的优美之作——《何处留相思》

★何处留相思——作者:云如笙——书号:1148607

第二卷二十三叙旧啊叙旧

皇上自有皇上的打算:他准备立太子了——立得当然就是惠贵妃的儿子天授了;如果惠贵妃与太后的关系能更进一步的话,那太子立长不立嫡也就少了很多人反对。

寿安宫中,太后正搂着两个孩子说话:“谁惹你们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们了?还是被先生罚了,被你父皇骂了?”

那两个孩子是问一句就摇一次头,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般落了下来,可把太后心疼坏了:“我的心肝啊,倒底是怎么了你们倒说句话啊,这不急死衰家了嘛。”

天授赶紧擦了眼泪,反手抱住太后:“不要着急,您身体不太好不能着急的。我们没什么,没什么的。”

天娉也摇着太后的手道:“不要着急啊,皇祖母千万不要着急。天娉不哭了,绝对不哭了。”

太后更是心疼的一口一个心肝的哄了半天,天娉再也忍不住了说道:“是我姨娘就要死了!”

太后一听心里一惊,对于两个孩子所说的姨娘倒是有印像的,是惠贵妃的妹妹,很温良贤淑的:“前几日不是还进宫了么,我听你们讲还给你们带了点心来的。”

天授伏在太后的怀里哭得一抽一抽的:“我姨娘被人打得昏迷了很久了!”

太后听了惊奇的很:“有这等事?你姨娘不是在候爷府里吗?怎么会被人打了呢?”

“就是被候爷打的!我听母妃与外公说话,姨娘大病一场还没有好呢就又给打伤了!是因为候爷要娶一个平妻什么的。我也不明白。”

太后听得惊怒非常:“你母妃和你外公没有管吗?”为了娶一什么平妻就把一个一品的诰命打得昏迷不醒?!真真是没有王法了!这眼里还有朝廷吗?!

天娉这下大哭了起来:“那候爷说了,这是他的家事,外公管不着!母妃也下了旨让他写折子上来分说,可是到现在母妃也没有接到。”

天授哭道:“姨娘要是宫里的人就好了,候爷就不敢打她了!”

太后听了拍了拍他的头说道:“傻孩子,要是宫里的人就不会在候爷府里了。”

“儿臣请太后娘娘救救姨娘!”两个孩子跪在地上:“您不是说什么您都能给我们办到吗?救救姨娘吧!”

太后听到这里转头看向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惠贵妃似笑非笑的道:“这孩子们的话不会是你教了的吧?”

惠贵妃吓得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臣妾不敢!臣妾去求过皇上,可是皇上让臣妾来求太后的。不想与父亲说话时被两个孩子听到了,他们非要来求太后,臣妾也是拧不过两个孩子,再说也安了个求太后的心思就顺了他们。太后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