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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祺连忙起身躬身行礼:“岳父息怒。岳父息怒。小婿心急话说得造次,岳父大人莫怪。”

大将军不理会贵祺,只对红衣道:“不管,我不管。这样的人救来何用?”

红衣直到这时才嗔了大将军一眼,开口说道:“父亲,您也不希望您的外孙们没有了父亲吧?所以。这事情您还是管一管吧;不看僧面还要看佛面不是?”

大将军看上去有些意。可是还是不松口:“不管。孩子们没有了这种父亲也好。”

贵祺连连躬身。红衣又劝道:“父亲。你不想日后有人指着英儿雁儿地背骂他们是叛臣之后吧?郡马如果出了事儿。英儿雁儿日后名声也受累不是?父亲你就为了孩子们着想。就帮女儿一次如何?”

大将军巴搭了一下嘴巴。有些无奈地看向了贵祺。然后皱紧了眉头:“这一次地事情就看到孩子们地份上。以后要是再有事儿找到郡主这儿来。要先过我这一关。”说着。大将军还把他地大拳头举起晃了晃。

贵祺连连点头:“岳父大人教训地是。小婿以后一定好好治家。万不会再出这种事情。”

大将军这才看着红衣叹气:“好吧。就依你。这也就是看在你和孩子们地份儿上。只是日后你万不可再如此心软管他们侯爷府地事儿。”

红衣看了贵祺一眼:“父亲说得有理。一次事情不过是无心。两次就说不过去了。如果再有什么事情。女儿也必不会再管地。”

贵祺听到这里,心里百味杂陈:为什么这对父女就如此看待他呢?这样的事情不过是赶巧被人利用了,哪还能再出什么事

大将军点头道:“那行。现在说吧,有什么事儿让为父去做?只是一想到为了这小子的妻妾去奔波我心里就不舒服。”

红衣看了贵祺一眼道:“父亲明知故问,还不就是为了郡马的事情。侯爷府如果想过了这一次的难关,唯有去求楚先生了。可是这个事情只能父亲去做才好,其它人怕是求了楚先生也是白求的。”

贵祺听到这里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有救就好啊。虽然他也知道楚一白是何等样人,可不是只要大将军说上两句话就会答应助他李侯爷;不过这对于他来说并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他们一家人有救了。

大将军非常的不情愿:“红儿,为父我一生不求人,而且这小子地事情实在是理亏。现在居然为了他让我去求楚一白,有些太----”

红衣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当然知道父亲的难处,可是求父亲看在我和孩子们的面儿上就为难一次吧。”

大将军还是犹豫再三,贵祺看到这种样子,心里一急:这可是关键地时候了,大将军不会出尔反尔,不想管了吧?那个楚一白也就卖大将军几分面子,换成是他去求门都没有啊。

贵祺着急之下别无他法,只好对着大将军跪了下去说道:“求岳父大人看在孩子们的面子上救小婿一救。小婿日后一定好好相待郡主。必不敢有半分怠慢。”

大将军瞪了贵祺一眼:“怠慢?你摸摸自己有几个脑袋再说!天家的郡主也是你能怠慢的?哼!”

说完大将军看了一眼红衣,这才叹息着站起来:“唉----。好吧,好吧。看在你和孩子们的份儿上,不过只此一次啊。我现在就去,只是成与不成的并不一定,我只能尽力而已。”大将军说完自去了,贵祺脸色阴晴不定的自地上爬了起来,他在担心楚一白是不是会助他:楚一白可是出了名的不讲情面。

红衣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说破,只是淡淡的道:“郡马是在这里等消息,还是回房去等消息?我有些乏了,就不陪你了;郡马请便。”

说完红衣也起身回房了,只余贵祺自己坐在厅上。贵祺想了想,起身回他住得厢房了---在厅上一个人坐着实在是难堪。

红衣回到房里,纱儿就想伺侯着红衣歪到榻上去。红衣摇头笑道:“我哪里乏了?不过就是个说词,不想陪着我们地大侯爷久坐罢了。”

花嬷嬷点头:“郡主回房来做点什么也比陪我们侯爷大人坐着好,只是郡主为了侯爷府的事情也够劳神的,真得不用歇一歇?”

红衣一笑道:“不用歇,虽然说得话不少,不过这些事早已经计议停当,你们不见来总管这几日都不曾过来吗?我真的是一点也不耐烦陪李侯爷罢了,只是不得不应酬他一下。不过,眼看着都要完事了,我们倒可以准备回京的东西了。”

纱儿道:“郡主,回京的事儿有我们打理您不用费心的,可是有句话儿纱儿不得不说,您可不要怪纱儿啊。虽然说我们不得不救他们侯爷府,可是这侯爷也太过份了,您听他说的那话;还有就像大将军说的,他也不整治了家中地女人们再来求郡主;这个人不值可怜。”

红衣没有说话,她坐在了榻上正在饮茶。绸儿接口说道:“其它我不知道,只是侯爷不整治他的女人们这事儿照我说呢,侯爷可能是知道了铺子里的事儿有些心急;最重要的一定是那些女人有了什么说词,把我们的这位侯爷大人又说服了呗,所以他就急急赶来求郡主救命了。您说是不是,郡主?”

红衣点点头微笑:“绸儿说得有几分道理,想来应该是这样的。至于纱儿,我为什么要怪你呢?这些事儿我一直没有避过你们,有什么大家可以直说的,不必有顾虑。”

花嬷嬷拍了一下几个丫头:“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什么李侯爷了,一提起他来我就烦第二个人。郡主,我们要回京了,那苏姓母女怎么办?”

红衣想了想问道:“她们有什么举止?清风山庄的事情满庄子的人都知道了,她们可有什么反应?”

花嬷嬷道:“非常惊慌,看样子她们倒像是要出逃,不过现在还不能确认。”

红衣愣了一下:“出逃?为什么?苏姓妇人不要她地儿子相公了?”

花嬷嬷摇头:“这个不知道,只是看到她在偷偷藏吃地东西。”红衣想了想道:“她们母女可能是听说了清风山庄的事情,然后妇人想去看看她地相公儿子是不是安然无恙吧?人之常情,倒也不用太过难为她们了,她们如果真得想走,就由她们走好了。”

绸儿犹豫了一下:“清风山庄的事情还没有了结,这时候放走了她们母女不会生其它的枝节吧?”

红衣微微一笑:“如果她们安安生生的过日子也就罢了,如果她们还是想害我们,我们也不用怕她们,逃奴两名直接送官衙里去也就是了。”

花嬷嬷同意:“是的,就这样最好。也莫要直接说放了她们,天知道京中的二王爷等人会不会再找她们,也省得露了我们的底儿;到时候万一她们母女不出好心,我们还有卖身契可以治她们,这就叫一举两得了吧?不过倒底是便宜了她们母女两个,以她们的作为送到官里打死也就是这么回事儿。”

一百零一贵祺不明事惹恼大将军

红衣笑着点了点头:“这也算是一举两得吧,至于是不是便宜了她们母女要看她们以后怎么做了,这倒也不必我们费

说完红衣看了看纱儿几个笑道:“说起来,布儿的病也应该完全好了才是,病得也确实很久了;让她和慧儿换回身份,各人做回各人的好,我真是非常想念布儿了。”

花嬷嬷笑了起来:“是的,郡主。布儿听到一定会很高兴的。”布儿能够回来也就表示庄子中的危险已经过去了。

缎儿一直在想事情,没有说话。红衣注意到了便问她道:“缎儿,你怎么了?想什么事情这样入神?可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缎儿咬了咬嘴唇道:“郡主,侯爷府的事情我明白,我们为了少爷姑娘日后是必要救的;可是那个什么秀夫人和香姨娘就这样放过她们是不是太便宜她们了?日后她们免不了还是会兴风做浪的。”

红衣笑了:“倒是你这个丫头心细,居然想到了这里。”

纱儿和绸儿不干了:“郡主,我们也想到了,只是没有问罢了。”

花嬷嬷拍了拍她们:“没有问就是没有想到;郡主,是不是还是一样轻轻放过这两个惹祸的根苗啊?”

红衣道:“这个倒也不会,不过侯爷的女人还是要侯爷去教训的好,我不必替侯爷管教他的女人。”

缎儿道:“郡主,可是她们惹了这么大的事儿也不能就这样算了吧?我们救了她们也要让她们知道一下厉害才行。”

红衣淡淡一笑:“当然不会让她们什么事儿也没有就过去了,谁做的事儿谁就要担着才对,不过也不用人人都打一下的;侯爷府中的事情是一定要有人出面说清楚的,我看秀夫人就非常聪明,想来可以做到的。”

纱儿道:“郡主就该如此。她们又不是郡主您地儿女。凭什么有事儿就来找您解决;没有事儿地时候就想着法儿地害您呢。”

红衣摇头:“我也不是事事都会替她们担着地。此事我们也不必太过费心。不过就是那么一回事儿。为了这个伤神不值。我们还是好好打算一下回京地事比较好。”

红衣这样做有她地思量:明秀人必竟聪明一些。香姨娘想在她手上讨了好去不容易。所以红衣要让她们保持一个平衡。这样两个人才能争来斗去地不会再惹出什么事来烦自己。

贵祺回到房里也没有事情可做。只是坐在桌前发呆而已。他正在想那些他看到地信件与帐目:府里地女人实在是胆子太大了。什么样地事儿是她们不敢做地?

贵祺越想越后怕。他根本就放不下心来:这次地祸事儿太大了。大将军去求一求楚一白就能行?万一楚一白不答应怎么办?

他这样思来想去地直到晚上。婆子送来了晚饭。贵祺也不想用。他哪有心思用饭啊?胡乱睡下后。心中也还是放不下。整整一晚上他也没有睡着。

到了明日,一听到郡主有请的话,贵祺就如同火烧屁股一样急急赶到了上房偏厅。红衣已经坐在那里等他了:“郡马不必多礼。请坐吧。”

大将军也坐在厅中,只是看也不看贵祺。贵祺忐忑着上前给大将军请安:“岳父大人昨天晚上睡得可好?”

大将军哼都没有没有哼一声,贵祺只能讪讪的自坐了回去:“郡主。召唤臣来是不是府中的事情有解决之法?”

红衣看了他一眼:“哪有这般快?如果这样简单的话,也就不用我父亲去求楚先生了。郡马,你认为这样地事情能一日就解决吗?”

贵祺不安的在座中挪动了一下:“郡主召臣来何事?臣是心急了些,郡主恕罪。”

大将军不耐烦了,对着贵祺喝道:“叫你当然是有事儿,不是为了你府里的那点儿破事儿,你以为我们父女很愿意看到你吗?”

贵祺脸上红了起来,他地脾气倒都是都不见了,往日被大将军这样一喝早已经跳了起来。可是现在他只是担心他们一家人能不能脱罪,没有半分要生气的意思。

红衣没有为贵祺解围,只是淡淡的说道:“父亲,不要生气了,您要在意身子,为这些子事情生气不值。您还是把楚先生的话说给郡马听好了,早些说完您也可以早些去逗孩子们玩儿,不用在这里着急生气了。”

大将军呼了一口气才道:“嗯,红儿说的有理。你小子给我听好了。为你的破事儿我可是舍出老脸了,可是楚一白还是说不好办。他只能保得你一家人的性命,其它的就难说了;他说了一个办法,就是给你一个小功劳,可以让你在皇上面前功过相抵;还有,就是要让你那个什么侧妻到刘大人那里分说一下才可以,要不然神仙也难救!”

贵祺听到有救心里极为高兴,而且法子还是极为让他有光彩的,可是听到还要明秀抛头露面时他不高兴了。当即就反对道:“岳父大人。这万万不行啊,不能让明秀过堂地。实在是太让人没有脸面了;还请岳父大人同楚先生好好说一说,是不是再另外想个办法?”

大将军一拍桌子:“你小子欠揍是不是?我堂堂一个大将军为了你们一家子的性命去求人,我的脸面难道不值钱?就你们家那破女人的脸面值钱?就好像我希罕管你的事儿似的,还让我再去同楚一白去说说,你认为求人这样容易吗?容易你去求!那么个妇人而已,还万万不可过堂,爱过堂不过堂,你们府里的破事儿我还不管了,你愿意怎么着随便你!”

大将军吼完起身就走,连红衣也没有打招呼。他一大步一大步的,踏得地好似都颤了起来。

贵祺被吼得面红耳赤,好半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眼睁睁的看着大将军出去了,他喃喃地看向红衣:“郡主----”

红衣微皱了一下眉头:“郡马你叫我有什么法子?我父亲本来就性烈如火,只不过是看在孩子们的份上才管了你的事情;可是他老人家舍了这么大的脸面出去求人,可是听听你说了些什么?我是没有办法的,郡马还是另外求人去吧。”

停顿了一下红衣又加了一句道:“郡马要快些了,莫要误了一家子人的性命。”

贵祺听了更是着急:“郡主,我不过是一时心急说错了话,您和岳父大人好好分说一下,我再同岳父大人好好陪个礼,行不行?郡主要是不管,我们一府人的性命绝对是难保啊。”

红衣轻轻摇了摇头:“郡马,你也看到我父亲的样子了,现在就是去找他也是无用了。你既然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郡马地事情还是郡马自己看着办好了,我们父女是没有办法可想,救不了侯爷府众人。”

贵祺急得直想跺脚,现在大将军说了句不管就走了,他是不敢拦下来大将军,让他可怎么办是好?郡主不去求大将军,他去求了也是无用地,这个事儿他还是知道的。

贵祺急得如热锅上地蚂蚁时,外面有婆子来回道:“郡主,宋总管使了人来说,李氏宗族的族长及宗老们求见,已经请到厅上去奉茶了。”

红衣看了看贵祺淡声应道:“先使了人去请大将军前面陪客人,我马上就到。”

贵祺听了却是面如土色:现在京中的情形一定万分不妙,要不然族长不可能会回到此地来求见郡主的----明秀和香儿惹了塌天的祸事儿下来啊!难道刘大人已经查到他们家中?族长他们是怎么得到消息的?

贵祺这里还没有理清楚想明白呢,红衣已经轻轻的站起身来,振了振衣衫:“郡马,前厅有客人来了,我要去更衣待客,郡马你是去还是不去呢?”

贵祺倒真得想不去,他怎么有脸见族里的长辈?可是不去行吗?他只能道:“郡主自去更衣便是,臣先行一步去前厅见见族中长辈们。”

红衣点点头,就转身回房梳洗去了。贵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才向前厅而去,他实在是有些胆怯的。

贵祺到的时候,大将军还没到----看来他是去找英儿雁儿了,再加一个来喜儿这两老两小连日里不知道在做什么。

厅上坐着七八位老人家,个个都是风尘满面,精神看上去都不太好,看来是为了赶路累到了,可是却无一个人有半丝失礼的地方----人人都是正襟危坐着,小声的议论着什么。

李氏的族长坐在左首第二张椅子上,他人长得极为富态,胖得很。老族长本来已经不怎么理事儿,只是养养花遛遛鸟,再时不时的逗逗小孙子安养他的天年了,可是如今这事儿他可不能不过问了,再不过问明儿说不定一族的人就要被一起送上断头台了。

宗老们个个面带忧色,侯爷府所做出的事情真是让他们做梦都没有想到:两个小妾居然惹下了如此大的祸事,可是人家两个女人照样在侯爷府中逍遥呢,没事儿人一样。

七十九

梅头儿第二天一早去回了二王爷:“山中已按王爷的吩咐让他们等待了。”

二王爷点头道:“这就好。现在怎么想办法让大将军二人离开此地呢?”

梅头儿却没有回二王爷的话,他又说道:“不过,山中的人已经没有多少粮啊,那些粮都是不能吃的,他们问怎么办呢?即使粮能吃可是也不能生明火啊。”

二王爷的眉头皱了起来:“他们自带的干粮已经用完了?”

梅头儿点头道:“是的,已经用完了。必竟他们来了已经时日不短了,原来的时候他们早已回到清风山庄了。”

二王爷想了想后道:“给清风山庄的两个笨蛋写信,让他们准备干粮送过来吧。在此地买的话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

梅头儿答应着就出去给蒋峰兄弟写信去了,二王爷却还在绞尽脑汁的想着怎样才能让大将军二人回京,他们一日在这里,山中的货就一日无法出啊。

大将军一早就去找二王爷了,有他牵制住二王爷,楚一白才有时间好好想一想神火油的事情。这个事情如果解决不了,不止是眼前的事情不好办,就是将来也许死亡太多的将士,而且会极大的影响士气。

楚一白再三的想也没有办法,必竟关于此东西,他们所知的还是太少啊。他让人去请郡主了,有些事儿还是要再三问仔细明白的。

红衣听到楚一白有事儿请她到前面去,她就沉吟了一下:“想来与石脂水有些关系,你们送个信儿让来总管到前面大厅去吧,萧护卫去暗中保护孩子们。”

安排完后,红衣就到了前面大厅,和楚一白见了礼。

楚一白先道歉:“再三麻烦郡主实非所愿。只是有些事情我一直想不明白。想再问问郡主。”

红衣微笑道:“楚先生太客气了。有什么事情尽管直说即可。我父亲呢?去找二王爷了吗?”

楚一白笑道:“是啊。如果不是大将军缠住了二王爷。我也不敢冒然请郡主出来相见。”

红衣请楚一白坐了:“楚先生自管坐下就是。如此客气倒是外道了。有什么事情。楚先生直言就是。”

楚一白沉吟了一下说道:“郡主。有些事情还请郡主明言。今日之言出得你口。入地我耳。我绝不会使人知道这些话是郡主所言。”

红衣点头:“我过来地时候已经明白了。楚先生一言九鼎之人。小女子没有不相信地道理。”

楚一白放下心来直接问道:“石脂水倒低有何物可制?”

红衣摇头道:“此物只要燃烧起来,遇水不灭反而更明,如果说可以燃灭的话。只有土了。所以这东西才让人极为头痛。”

楚一白听了皱起了眉头:“此外没有办法可制了吗?”

红衣道:“据我所知是没有了。我想神火油器的事情,与其想如何制神火油,不如自器物本身来找破坏之法更好些。”

楚一白听了眼前一亮。不过他又皱起了眉头:“这种东西我们更没有见到,想要找到弱点极为不易啊。”

红衣笑道:“先生既然说过出的我口,入得你耳地话,那么今日我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然后她顿了一顿接着说道:“此物想来与我们所设想的差距应该不大,必定要以火药作为引燃之物,这样一来我们设想的器物所具有的缺点,它一样具有。”

楚一白听了此话,看了看红衣不明白她为什么如此自信:“郡主有多大的把握?”

红衣笑了笑道:“九成九。”

楚一白仔细看了一眼红衣。然后郑重地道:“郡主请往下说。”

红衣不想楚一白如此相信她,倒是愣了一下:“此种器物最大的弱点就是会在使用的时候爆裂开来,这一点在目前来说是没有办法能解决的。所以我们只要能想办法使得此弱点更加明显就可以了,到时候不必我们动手,只要他们一动手就会自己灭了自己。”

楚一白想了想说道:“这倒是真的,不过并不易为啊。我们并不知道这些人在哪里做这些器物,而且一定有能人在旁边指点才对,所以我们想下手也是不可能的。”

红衣想了想道:“只要此物使用的次数一多,必定会爆裂的。只要我们围起来,然后以土制之,长时间之下必定也会发生事故。不过这个要看过他们那个神火油器才可以,我们也并不知道此物可以使用多久。”

楚一白点头:“郡主此言甚是。我再想一想,一定会有办法的。”

红衣点头笑道:“只要再找梅头儿多了解一些事情,我想楚先生一定会有破敌之计地。”

楚一白笑着拱手道:“谢谢平郡主相助,他日能竟全功必不忘郡主之德。”

红衣淡淡的一笑:“出自我口,入先生之耳。”

楚一白大笑:“不敢相忘!”

来喜儿到了,看到楚一白大笑:“楚先生有何高兴之事?”

楚一白摇头道:“没有。你家郡主说不可说。”

红衣看向来喜儿说道:“楚先生来问石脂水的事情。不过我一介女子所知有限地很啊。”

来喜儿明白过来:“楚先生高才必会自已查找到的,也许梅头儿那里会有先生想知道的东西。想来先生一定不会失望。”

楚一白笑着看向来喜儿:“你这个老货不必再三提点于我,我既然已经答应了,就绝不会食言的。”

来喜儿点头道:“先生不忘就好啊。”

楚一白用扇子指着来喜儿说道:“你这个老货可是要讨打?”

来喜儿看了一眼楚一白道:“楚先生可是想看一眼神火油器?”

楚一白点头:“虽然已经与梅头儿定好了计,不过也要二王爷肯上山才行。”

来喜儿眯着眼睛:“此事还要靖安王爷出面才好,上次是他说出来的,我想这催促之事还是他来为才好。大将军与楚先生都不好去催啊。”

楚一白点点头:“你这个老货说的此话还有些样子。不过,靖安王爷显然在维护平郡主,只是因为大将军与他有过救命之恩吗?”

来喜儿摇头:“此事我也是百思不解其意,靖安王爷的举止会让二王爷等人疑心于他的用意,而且也与他平日里的脾性相差太远。”

楚一白沉思一会儿,看了看红衣说道:“也许是皇上地旨意也说不定。”

红衣听到楚一白的话略想了一想:“如果真是如此,靖安王爷的言行就合理了。”

来喜儿眯起了眼睛:“也许吧,或许是太后和皇上担心郡主的安危,以靖安王爷引开那些人的注意力?”

正说着话,梅头儿一闪身进来了。

来喜儿看着他:“梅头儿大白天的如此做实在是不太妥当。”

梅头儿摇头道:“不妨事儿,因为二王爷又给了我新的任务,就是监视众人的言行,我来大厅倒也不会引人怀疑。”

楚一白笑道:“倒正好让便宜你有事来此相商了。”

梅头儿点点头道:“二王爷一早命我给清风山庄的人写信,让他们送些干粮过来。山中地人要断粮了,这个昨晚已经说过了。”

楚一白听了用折扇拍拍手:“断了他的粮,再逼他一逼我们方好下手。只要山里一乱,此事也就不难为了。”

来喜儿眯着眼睛:“想来什么时候来什么人,梅头儿是不知道的,知道的应该是钱府的人了?”

梅头儿摇头道:“会有信送到二王爷手上,只是我会不会看到就不一定,必定那信是密封的、有记号。”

来喜儿眯着眼睛道:“不妨事,梅头儿不必为了此事犯险,这件事情我们会另作安排。你做事先考虑自身安全才好。”

梅头儿听了倒是呆住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是的,来总管。”

楚一白对他说道:“你去吧,万事小心。”

梅头儿一抱拳闪身出去了,楚一白看着来喜儿道:“没有想到你也会收买人心了。”

来喜儿眯着眼睛笑:“比起楚先生来还差的远。”

红衣轻笑起来:“你们两个人不要再谦虚了。”然后看着外面道:“靖安郡王那里是不是要人送个信儿过去?楚先生有把握吗?”

楚一白摇着扇子过了一会儿说道:“相请靖安郡王过来坐陪还是可以的吧?有些事情现在不明朗还是小心些地好。到时,如果靖安真地是皇上安排的,他自会催请二王爷地。”

一百零二待客大将军细说因

族长一想起明秀就气不打一处来,贵祺就是为了这个女子把一个堂堂的郡主挤出了府,她居然还敢妄想能进祠堂做侧妻?当初他们已经表示过不同意此事,可是这个李侯爷一意孤行,结果弄了这么个祸胎到家,连累了一族的人啊。

越想族长越感觉当时他的决定如何的英明神武了----这个女人就是个扫帚星啊,进门就没有好事!

族长同宗老们不时说两句话,也不过是见了郡主该如何应答等等。厅里的众位老人长时间的都在沉默,都在想心事。当然了,他们所想的事情都是一样的:这个该死的侯爷府女人。

所以当族长一看到贵祺走进厅,他的火气是直线往上窜啊。他哼了一声道:“侯爷好啊,侯爷近来可睡得安稳、吃得香?家有美人相伴,想来侯爷的日子比我们这些老家伙要过得舒心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