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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秀是不会去找红衣地:那不是找死吗?她还是惧怕红衣地。虽然她在计算红衣。但是她现在身处暗处不是吗?红衣也不会知道她在老太太跟前说了什么不是?但是如果让她去求红衣。她是万万不敢地。也绝不会去。那么老太太就是非去不可了。明秀就给了老太太一顶大大地帽子戴上----这样老太太名利双收地事儿。应该就会心动了吧?

老太太点点头:“唔。这样说来。为了我们族人我倒真是要去求求郡主地;不过。看情形再说。现在说这个还太早了些。”

老太太虽然非常心动。不过她也不是知道利害。所以她还要看看风声。而且她还要知道红衣如何救她们才可以去找红衣;如果万一风声不对。那么她是宁舍银子不舍命。

明秀看着老太太道:“那族里----?”

既然老太太的口风已经松动,明秀当然打蛇随棍上要老太太一句话儿了。

老太太长叹了一口气:“别得我不敢保。只能求得你们留在府中;以你们现在地罪过是夷九族的罪名。郡主那里不知道会如何救我们,如果说我们李氏一族都被免了爵位。或是降了爵位;秀儿,你说,族里会轻轻放过你们吗?如果郡主保住了我们的爵位,那么我看在你们肚中孩子地份儿上,想想办法吧;你们要知道,留你们在府中已经是千难万难了,如果再奢望其它,我是做不到得。”

明秀非常不满,她当然知道凭孩子她可以留在府中的,但是她要保得可是她的名份与地位,换句话说就是让老太太能设法在族里让她正位。

不过明秀没有立即说话,她想了想:她现在同香姨娘一起,和老太太好些话儿不能说啊,要说也只能私下两个人说;而且能不说的就不说的好,必竟不是好事儿不是?

所以明秀也只能不再说什么了。她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起身告退了:“老太太,这事儿不忙说;今儿实在是说的时间有些长了,我看老太太也乏了,那这事儿就改日再说吧;老太太,秀儿告退了。”

老太太摆了摆手让她去了;香姨娘见目的已经达到了:她要得只是能留在府中,现在她有了孩子,只要能一举得男,那么日后哄好了侯爷对她来说还是有把握的,所以她是极为满意地告退了。

老太太等她们都走了,看着那些银票很久,即没有让人收起来,她也没有碰它们。她是非常想要的,可是她还真怕刘大人会追究的:京里病了那么多的人,刘大人一向有爱民的名声儿,他绝不会让这些卖毒粮的商人们就这样过去吧?银子想来刘大人是一定会要的,不然怎么给人看病?那么这些银子摆到了跟前要怎么才能留在手里变成自己的呢?

红衣他们打尖完了后,大将军六人先上路了,红衣几人还坐在原处喝茶聊天,似乎并不着急赶路的样子。就在这个时候,在红衣几个四周几桌打尖地人们突然站了起来,大约十几个人的样子,人人抽出了藏起来的钢刀围住了红衣他们。

红衣同来喜儿几人还是照样吃喝说笑着,如同没有看到这十几个人手中明晃晃的钢刀一样,连看他们一眼都没有。这些人看来就是第二批的刺客了,为首之人看到红衣几个如此镇静,不禁冷冷一笑道:“怎么,几位现在还想继续装下去?楚先生,你不会真以为这样简单的计策就能瞒过我们的眼睛吧?楚先生智计无双的名声还真让我失望啊。”

店中真正打尖的客人们本来不过是想多歇会儿,现在看这样子要打起来了,当然都夺门而逃了;店家与伙计们也都是见怪不怪了,早早躲了起来,只等他们打完了出来看看能不能让他们赔桌椅地钱;店里一下子空旷了起来,除了刺客就只有红衣一桌人了。

楚一白听到刺客地话这才看向了他:“哦,是吗?让你失望了,真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你还真得只能失望了。”说完他看了看四周,发现已经没有了闲杂人等,就吹了一声唿哨,自店外面一下子涌进了十几个人;几乎同时,屋顶“嘭”一声也破了一个大洞,在满店到处飞舞的灰尘中又跳下了十几个人----他们手里拿得是强弓,落地后就四散到店地四壁,箭也上弦,弓也拉开就瞄准了刺客;这样一来,不大不小的客店中就人满为患了。

刺客一下子变成了被包围的人,为首之人面色微变感觉到还有危险,就抬头向上看去,屋顶上居然还有人,一样是人人手中都拿着军制的硬弓,三四张弓指着一个刺客:你要是敢动,就让你变刺猬!

十几个刺客一下子傻了眼,他们是来包围刺杀楚一白的,可是现在却身陷包围圈中。为首的刺客看清楚了现在的境况后,立刻向几个身手较高的同伴低声喝道:“合力抓住楚一白。”说着就向楚一白扑了过去,那几个人被为首之人一喝也反应了过来,一起扑了过去。

几个人的身手可是极为不错,联手之下,不要说是中毒极深的楚一白了,就是身子好好的楚一白要避过他们这一击不受伤也是极难的,而且他们的兵器在阳光的反射下闪着丝丝蓝光---也一样是有毒的,碰也碰不得啊。

刺客的首领根据他们的情报下的令:楚一白已经中毒,至今不能动武,而且这几个人中除了楚一白也无人懂武;虽然现在他们身处劣势,可是只要捉到了楚一白,那么不但任务完成了,而且完全可以全身而退;所以为首之人的命令与反应都没有错,而且要赞一声他的反应是极为快迅的;可是他的命令是极为错误的,那么错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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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顺利进京

刺客首领错的地方在于,他不知道,被他们包围住、要捉拿的“楚一白”根本不是真正的楚一白!那么这个“楚一白”以及“红衣”等人还能不会武吗?所以“楚一白”答刺客首领的时候说:你还真得只能失望了。

大将军等人在“楚一白”等人遇刺时也在路上被人包围了---他们还没有走出多远去呢,他们的拉车的驴已经死在一个刺客的手上;大将军看着那头死驴万分惋惜,他摇着头道:“实在是可惜了,不好好放血,这驴肉岂不是不能吃了?唉,上好的黑驴啊,我还是特意找人家高价买来的,居然不能吃到嘴里,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不过,我也没有想到,这群人居然如此丧尽天良,一头驴子他们也要杀了,唉----”

大将军虽然话不少,但脾气火爆人尽皆知,刺客们有些奇怪今儿大将军为什么话如此之多,而且居然没有动气呢?但是马上他们就不想这个问题了。

大将军的话音刚落,就见路两旁的避祸的行人们突然都扔了手中的行李物品,像变戏法似的都人手一把兵器;虎视眈眈的盯着这些刺客,个个杀气腾腾,完全不见了刚刚平庸无害怕事的样子。

这十几个刺客也被人包围了!这些刺客们还没有自震惊中醒过来时,大将军已经自板车上飞身而起,直扑那个刺客首领----这个“大将军”也不是真的:真的大将军现在不要说飞起扑起了,就是跑两步也是不可能的。

刺客们是一惊后又是一惊啊:情报有误?这大将军身手也太好了吧,哪像是中毒极深的样子?

“大将军”一动,板车上的“柳家五兄弟”当然不会闲着,各自扑向了刺客;包围住刺客们的人当然更不会闲着了,四五个人对一个刺客,上去就是一阵乱砍:不过奇怪的是,刺客们居然没有几个能躲开乱砍几下子,看似杂乱无章的乱砍,却似乎让身处其中的人惊恐万分。

“大将军”他们人手本来就多于这十几个刺客。所以两相夹击下并没有几人受伤,受伤之人也带着解毒地丸药,又是口服又是上药的,一看就是有备而来。

“楚一白”迎着刺客首领就攻了过去,却对于其它几个刺客看也不看;“红衣”和“花嬷嬷”两个人挡下了其它的几个刺客,而“来喜儿”却站起身来准备应对再次扑过来的刺客:不过没有人扑过来。其余站着不住的刺客已经被射成了刺猬倒了一地儿----这些射手看来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居然无一人误伤!

“来喜儿”看活着地只有这几个人了,当然不会客气,扑身上去帮“红衣”二人对敌,几个人不过十几招就把这几个刺客打昏的打昏,砍翻的砍翻了。

刺客的首领当然是被打昏的那个,“楚一白”拍醒了他还没有问话呢,这名刺客就喃喃的道:“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我们的人明明盯了你们一路。这怎么可能?!”

这些装扮成“大将军”、“楚一白”等人地当然是楚一白地属下;这些人地身手实在是不错、各有所精。而且如同军队一样地行止有度。

真正地红衣等人还在昨天晚上投宿地客店中。根本就连客店都没有出。出店起程赶路地都是楚一白地手下。他们早早得到指令。扮成各种各式地人住进了店中。然后就同红衣等人互换了身份----反正红衣等人现在也不是原来地面目。这些人极易装扮地;红衣他们没有走。现在依然还在店中;他们要等前面楚一白地属下传来刺客地消息。然后才会快马加鞭直奔京城----大将军有令牌。京中地城门就是关了。他也能叫开地。

刺客们虽然人数少了一些。可是明显比上一次地身手高不少;不过他们在人数上占了绝对优势。而且身手都不错、还有着严明纪律地楚一白属下面前。根本不是对手;这些刺客都没有抵挡多长时间。不是被捉就是被杀了。

在刺客伏诛地同时。两个地方都点燃了烟花向红衣等人报讯;红衣等人得到烟花消息时。也不过是未时一刻;时间还真早得很。红衣等人立刻上马就向京城赶去:这个时候刺客们刚刚伏诛。那些人应该还来不及再行安排人手才是。

当日天色刚刚黑了下来。红衣等人纵马直接冲进了京城。大将军地令牌起了绝大地作用---来喜儿只是扔了过去喝道:“随后派人送回到平郡主府中!”这些人速度不减已经去得远了;城门地守军没有人敢拦他们。那块令牌可是紧急军报时才能用地。

大将军和楚一白因为身子虚弱。等他们奔到了皇宫时差点自马背上掉了下来。把宫门处地禁军吓了一跳:这还是那个英勇无畏地大将军吗?这还是那个潇洒无双地楚先生吗?

大将军与楚一白都有直接进宫的牌子,他们带着红衣几个直接进宫去见了皇上;红衣同花嬷嬷和来喜儿给皇上请了安后,就告退去给太后请安了:红衣不想在大将军他们向皇上计议事情的时候在场。

太后对于红衣能来实实在在是喜出望外,听到宫人来报居然起身迎了出来,没有等红衣跪下就一把抱住了她:“我的儿,可真是想死哀家,也担心死哀家了!”

红衣知道太后一来是因为多少有些歉疚。二来是因为自己的父亲----现在大将军可是皇上所要依仗的人。所以才会如此待自己,但是她也能看出太后确实是对自己有份真心的。所以她还是真心实意的跪了下去拜谢太后:“太后,您这样相待儿臣,岂不是折杀儿臣了吗?太后一向可好?臣儿这些日子以来无时不惦念太后您。”

太后挽起了红衣,握着她地手向殿内走去:“这有什么,我们娘俩投缘不是?来,让哀家好好瞧瞧,你可是瘦了没有?看,看,这手上都没有肉了呢。真要好好调养一下才行;想来你是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惊吧?这都是哀家不好----”

红衣听到这里急忙跪了下去“笑话,太后说她自己错了致使臣子受苦,做臣子能站着听吗?

红衣恭恭敬敬地道:“太后,您这样的话,儿臣万万不敢听。还请太后您收回;儿臣做为天家地郡主、太后的义女,做些对朝廷有益的事情本是儿臣的本份;太后厚爱儿臣,儿臣是知道地,也万分感激,太后对儿臣只有疼爱,哪里有错了?儿臣斗胆,请太后千万不要再说太后自己不好的话了,儿臣万万受不起。”

太后拉起了红衣,拍着她的手:“你真是懂事儿的好孩子、好孩子啊;如果天家的子孙们都同你一样。那真是天下之幸啊。”

太后必竟还是有些担心:红衣的身后就是大将军府呵,如果大将军府地人对皇上或是她有怨言,在这种时候那可是大大的不妙啊----让红衣做得那些事情虽然是不得已。而且红衣也恰恰就在那里,可是满朝众多的公主郡主只有眼前这一个为当朝立下了大功;其中红衣所受到的危险不言而喻,爱女如命的大将军与爱妹如命的五位将军不会有怨念吧?

红衣低头恭谨的道:“太后过奖了,天家的皇子、公主们哪个遇上了也必不会置身事外,而且一定会做得比儿臣更好。”

实情是否如此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红衣必须要这样说出来,以表明她及大将军府一脉人地忠诚。

太后叹息道:“唉,真是好孩子;虽然话是如此,可是不管怎么说也是苦了你。哀家一定要皇上厚厚封赏与你;哀家也要好好赏你,你实在是为我朝立下了大功。”

红衣听了却吓了一大跳:还要再封赏?赏也就罢了,封就不必了吧?再封不就是成公主了?这个风头就太劲儿些吧,那岂不是死得更快?更何况还是“厚厚的封赏“,真真是会要人的命啊。

红衣忙拜辞了下去:“太后,这万万使不得。臣儿是天家地郡主,已是得天独厚,这对于儿臣来说是多么荣耀的事情!最重要的是儿臣是太后的义女,这对于儿臣来说已经是最大的恩宠了。儿臣命薄,实不敢、也不想奢求其它;说到儿臣所为之事,根本算不得功劳,儿臣总不能只享受天家给儿臣的荣宠,却不为天家尽一份心吧?儿臣所做的事儿原就是本份,所以不敢领皇上与太后的封赏。”

说到这里红衣偷偷看了看太后,发现太后并没有被自己说服,她只能接着说下去:“太后,这个先例千万不可开;如果做了本份的事儿就封赏。以后我朝子民岂不是会对天家奢求太多吗?太后。请三思啊。”

红衣搬出来了大道理,希望可以阻止太后:她不想再被封赏了。如此封赏,背后代表什么?红衣不想去想,也不想去参与这些事儿。

太后听到这里,长长叹了一口气,扶起了红衣道:“你这孩子就是这一样让哀家心疼啊,什么事儿都考虑地周周全全,人人都照顾到了,可是你自己呢?出去一趟受了这么多的苦,还为朝廷打算,唉,真是痴儿啊。”

红衣这下子真是哭笑不得了,不但没有说服太后,居然还让她更感动了,这下子岂不是大事不妙?照这样下去,真要封赏下来,她真就成了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红衣想了想,知道封赏的事儿她是说服不了太后,太后看起来已经打定主意;那么此事儿还是交给父亲吧,让父亲去同皇上说明这里面的利害关系,想来皇上不会再封赏她了----她是真得这样希望。红衣接下来同太后话起了家常,陪着太后东南西北的聊了起来;太后的话题却总是围绕着英儿和雁儿说个不停,红衣不敢实话实说两个孩子还没有进城呢,只能说是孩子们累了,明儿再来给太后请安。

又说了一会儿,红衣看天色实在是不早了,红衣想告退去看姐姐时,太后笑道:“你是想去看看惠贵妃吧?不用去了,惠贵妃就在我宫中,太子也在;我已经使了人去请贵妃,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还没有过来。”看,这章加长了四百多补偿亲们看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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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一太后

红衣听到太后说姐姐住在太后宫中,微微一愣也就明白了:这是皇上与太后对姐姐及太子的保护吧?看来那个美人儿在宫中现在张狂的可以啊,不然不可能用这种的方法,劳动太后对姐姐母子施以保护吧?

红衣微笑:“贵妃原来住到太后这里来了?儿臣日后前来给太后请安后,倒不用再在宫里跑来跑去,真省了不少功夫;嗯,这样一来儿臣还能和太后、姐姐一起话家常,真是很好呢。”

红衣当然不能说破,这种事情她决定最好是装傻到底。

太后笑了笑:红衣没有说什么,不代表她不知道;不过红衣能够不说,还真是机伶,想来大将军那里也会明白吧?倒真是省下了这份心思,原来还想要解释一下的,现在看来不用了----有了红衣,大将军那里就不用哀家我去解释了吧?

红衣已经微笑着说了下去:“太后,儿臣的父亲如果听到贵妃住进了太后这里,想来会很高兴的,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荣宠呢;儿臣还要谢谢太后对儿臣姐妹的厚爱,实在是让儿臣姐妹无以为报。”

说着红衣就拜了下去,太后扶起了红衣:“你这孩子实在是心思玲珑,那哀家也就不多说了。只是,你这次进宫,跪来跪去的,你不累,哀家这里扶你扶得都累了,再不许跪了啊。”红衣笑着答应了:“儿臣谢谢太后对儿臣的疼爱,儿臣没有什么的,太后原不必理会儿臣的,礼不可废啊。”

太后笑道摇摇头:“这些规矩有什么要紧的?只要你们心里是真的有孝心不比这些规矩好?算了,不说你了,说了你也必不会听的;说起来,前几日哀家倒是听说了一件事儿,正想问问你呢。”

红衣恭声答道:“太后请讲。”

太后看着红衣笑眯眯的道:“红衣,哀家听说是你发现那些粮是如何有毒的,就连御医们也束手无策呢?你还对石脂水的应用提出了新地想法?如此说来。我们天家岂不是要多一位巾帼郡主?这也算是大喜事儿啊。”

红衣听了心里暗惊,可是面上神情不变:“太后,这些不是儿臣的功劳;有很多是楚先生指引的,还有一些是来总管的提醒,不过借儿臣的名义报给皇上与太后知道罢了;这样做,也是因为不想引起他人的怀疑;太后。儿臣不过一介女子,哪会知道这么多?只是被人借了名头,倒让太后白白高兴了。”

太后点点头:“哀家想着应该也是如此,不过这也没有什么;虽然圣人有言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不过我天家地公主、郡主当然不在此列;只是女子太过聪明也是不好,怕会福薄命薄啊;这样极好、极好。红衣心中暗惊,知道太后和皇上是知道了石脂水的事情与自己有关,不过听太后的意思并不想让她掺和这些事儿,如此一来甚好。

红衣往深里一想。惊出了一身地冷汗。越发在心里知道了:伴君如伴虎地意思。

不过看上去红衣神色如常。还是一径儿那样平淡地模样;她如常一般答道:“那些事儿本不是女子应当做地。儿臣也不习惯做那些事儿;还是能常常进宫陪太后说说话。尽尽孝道是正经。闲下来地时候做做女红。逗逗孩子。这样地才是神仙日子啊。”

太后笑了起来:“你能常来哀家当然喜欢。只是哀家更想那两个孩子。正想着同你说。让英儿和雁儿在宫中多留几日呢。你看可好?”

这有什么不好地。红衣当然答应了下来。

太后原本就对红衣印象很好。又加惠贵妃地原因。所以一直以来待红衣是极不错地;现在因为红衣立下了大功。太后更是喜欢红衣;可是天家无情出自多疑啊。太子有大将军做外公。他地地位当然稳稳当当地。可如果外戚功高。可也就不是好事儿了----更何况大将军有五个能争惯战地儿子呢?红衣打消了她地疑虑后。她就又恢复了以往地样子。更加地对红衣慈爱起来。

太后放松了下来。红衣当然感觉到了。这娘俩说笑着又开始了家常。不再提石脂水与毒粮假药地事情。这时两个人都自然多了。并且也亲近了很多。

只是红衣更加的小心谨慎起来:天家无情啊;她的娘家还同文官不一样,虽然可以辞了不做,实职实位地将军一门六位,就是想安天家的心,天家也不会同意他们退下来的。

红衣正同太后说笑着。外面宫人的声音响起:“惠贵妃娘娘驾到!”惠贵妃终于到了。

惠贵妃自外面进来。先同太后请了安;然后才转头看向了红衣,她的眼睛立刻就有些红了;因为有太后在座。所以贵妃才强自忍住了:“妹妹来了,路上可还顺利?”

惠贵妃有许多的话要问要说,可是现在真得要说了,只有这么两句说出了口,不过其中却包含着太多的意思:你们还好吧?可有再受伤?可有再遇到刺杀?

红衣先给姐姐请了安:“见过贵妃娘娘,娘娘一直身子可好?”红衣当然不只是问姐姐身子好不好:你和太子在宫中可好?没有受什么委屈吧?

然后红衣才答惠贵妃的话:“回娘娘的话,臣妹一切都好,路上还算顺利,请娘娘自管放心就是。”

贵妃听了知道父亲地伤势应该没有性命之忧,便拉着红衣的手扶了她起来:“妹妹何需如此大礼?快快坐下吧。姐姐有太后照应,能有什么不好的?父亲身子如何了?”

贵妃是久居宫中之人,当然深谙宫中之道:她同妹妹说几句互相挂心的话无所谓,但是暗语太多会让太后不高兴的,如果万一让太后有了什么疑心,更是大祸啊;所以不如直来直去的好,这样更能讨得太后欢心。

红衣听姐姐如此说,就明白皇上和太后已经同姐姐深谈过了:“娘娘,父亲也回来了,身子还好。贵妃娘娘不必挂念。”

贵妃眼圈又一红:“让父亲多多注意身子,你替我多多在父亲面前尽孝。”

太后看贵妃几次三番的红了眼睛,也叹了一口气:“你们姐妹相见是高兴的事儿,惠妃不要总这样伤心。大将军一门忠良,皇上和我都看到了眼里,你们姐妹尽管放心。皇上不会亏待了你们的;就算大将军身上有何伤,现今到了宫中,你们姐妹都不必担心了,皇上自会安排最好地御医给大将军诊治地。”

贵妃和红衣听到太后地话双双拜倒在地:“谢谢太后,父亲所做也是尽臣子本份,儿臣(臣妾)一家人不敢求赏;只求太后凤体安康,皇上龙体康健。”

太后欠身扶起了二人,假装嗔怒地对贵妃道:“红衣一回来,见了哀家就是跪来跪去的。她身子看上去就单薄了不少,哀家哪里舍得她这样折腾自己?哀家刚刚说好了她,你倒好。一进了我这殿也是如此,还带累着红衣这丫头;我们一家人、娘仨个,好好坐着说会子话多好?不许你们再这样了。”

红衣和贵妃又谢过了太后的厚爱,太后摆摆手示意红衣和贵妃坐下,等她们坐下后才道:“唉,现在朝局的事儿哀家不说,你们姐妹也是知道些的;不过那些事儿自有皇上主掌,我们女人倒也不必烦心;只是宫中这事儿,皇上地安排自有深意。哀家不说红衣也猜得出来;皇上早已经同贵妃说过了,她们母子在哀家这里虽然现在冷清些,不过却不会有危险;这也是非常时期,想来大将军也是明白的。”

贵妃和红衣都躬身答道:“太后,儿臣(臣妾)的父亲自是明白的。”

太后点点头,有些话点一点就可以了,没有必要说得特别明白,她也就转开了话题,聊起了家常。

红衣陪着太后、贵妃又说了会子话。这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太后看了眼天色笑道:“贵妃刚刚为什么来迟了?红衣一到哀家就使了人去叫你,却迟迟不见你来呢。”

贵妃起身福了下去答道:“太后,臣妾那里来了客人,所以一时被纠缠住了无法脱身,还请太后恕臣妾来迟之罪。”

贵妃原本是一进殿就要向太后请罪的:太后相召,来得如此之迟可是大不敬,可是她一看到红衣心情激荡难以自已----她也不是什么风声也听不到,红衣连番遇险,父亲身中剧毒。这些她都听说了;如今一见红衣。就是再在宫中历练地,又怎么能让她做到心绪无波呢?

太后却摆了摆手:“惠贵妃起来吧。你不必在意这些,哀家问你也不是这个意思;倒是这个客人----,她居然找你找到了哀家的宫中,却不来同哀家请安,竟直接去了你的偏殿?”

贵妃答道:“太后不必为了臣妾的事情烦心,这些事情臣妾还能应付;就是受些气也没有什么,只要想着是为了朝廷、为了皇上、为了太后,臣妾心里也就没有什么了。”

太后点点头:“惠贵妃一直是识大体的,哀家知道;只是这贱人如此目无哀家,倒是让哀家吃了一惊。”

红衣看了看太后,知道太后不过是要一个台阶罢了,就开口劝道:“太后不要生气,莫要伤了凤体;这女子如此没有礼法,想来不是大家出身;她地想法也就简单了,太后何必同她计较?”

红衣不敢明说这个女人仗着皇上宠爱,以为在宫中已经完全得了势,太后也就不会放在她眼中;就算实情如此,这话也不能自为臣子的红衣嘴中说出来。

太后却是听明白了:“红衣说得也是,这个贱人的确是出身不高,这些也不必同她计较了,也免得坏了我们地兴致;只是,惠贵妃,你没有受了她多少奚落吧?”

惠贵妃淡淡一笑:“臣妾谢过太后厚爱,有太后这一句话,就是再多受些奚落,臣妾也甘之若饴;不过太后不必为了臣妾担心,左不过就是那些话呗;臣妾心中有数,她自说她的,我听是听了,不过不往心里去,她说多少不是也是白说?”

无敌南瓜的《沐春风》,书号:1171690

玲珑能解意,拂面沐春风。落落婷婷立,知是谁家子?

一百二十二回府

太后听完惠贵妃的话笑了:“惠妃自来都是聪明人,好,好,哀家就不再问了;只是如果她来哀家这里还是太过猖狂,你也不妨给她些厉害;她就是去哭诉了,皇上也不过是明面上申斥你几句,这也不过是作戏罢了,你有什么可担心的?”

惠贵妃欠身:“谢谢太后,太后所言是对臣妾的一片关爱之心,有了太后的关爱,臣妾更要尽心尽力侍奉太后与皇上才是;那么臣妾更不能够坏了皇上的大事,这样才能报得太后对臣妾的恩宠之万一。”

太后笑着摇头:“惠贵妃这张嘴儿,嗯,哀家喜欢。好了,你们姐妹长久分别,想来有体已话要说;不过,现在时辰已晚,也到了晚膳的时辰,你们同哀家一起用过膳再去话家常吧。到时,惠贵妃带着红衣去你偏殿坐坐吧,哀家正好让宫人给按按,再过一会儿也就该安寝了;红衣你走得时候不必来告退了,直接回府就是。”

红衣和贵妃又都起身谢过太后,然后就传了膳上来;说是陪太后用膳,其实是红衣和贵妃侍奉太后用膳才是;用过饭过,太后笑道:“实不该留你们用膳的,倒让你们没有吃什么;这样吧,这些送到贵妃那里,你们姐俩边用边说话吧。”

红衣笑道:“太后言重了,我们能在太后面前尽孝必竟是本份。”贵妃也笑着应和红衣的话:“这也是太后对我们姐妹的荣宠啊。”姐妹二人又谢过太后赐膳后才告退了。

惠贵妃带红衣到了自己现在所居的偏殿,红衣四下看了看道:“姐姐这里还可以啊,虽然不怎么华丽,不过倒也舒适。”

贵妃笑道:“我现在是不能华丽的,就只能舒适了。”她现在是旧人哭,哪能同现在那个笑的正欢的新人一样华丽的装扮宫殿呢?失宠的妃子就要有个失宠的样子。

红衣明白贵妃地意思:“那人居然如此猖狂?岂不是太没有心计了?这实在是不像那些人千挑万选出来的,有些匪夷所思了。”

贵妃摇头:“妹妹错了。她真的没有手段,又怎么能让那些人看上?即便就是皇上,也不是对她没有一点意思的,她不但真真正正是个美人儿。且非常懂男人的心思,没有手段的人会是她这样地吗?只不过皇上是明君,虽然对她有些意思,但也不是感情;男人嘛,我不说妹妹也是明白的;再有,她如此高调才能向皇上显示她别无居心啊。她一直表现的都极为愚蠢,包括得宠后的飞扬跋扈,让人直觉认为此人不过只有一个外表罢了;我瞧着都是她故意做出来的样子,我想她可能在后宫里有什么所图吧,力求让所有人降低对她的防备红衣皱眉:“这样说来,姐姐岂不是受过气了?”

贵妃笑了笑:“这宫中历来如此,妹妹不必忧心;而且现在最难受的不是我,而是那些还住在各宫各殿的妃子们,皇上明面上可是宠得她上了天。那些妃子们可是敢轻撄其锋;而我,不是还有太后护着吗?”

贵妃顿了一下,不想多谈这些宫中的事情让妹妹担心。她转开了话题:“父亲地伤势现在如何了?毒已经完全清出体外了?可有什么遗留的坏处?”

红衣知道姐姐担心。就把所有地事情简略地对贵妃说了一遍。听得贵妃脸色苍白。

贵妃听完握住红衣地手:“当初不过是想给妹妹个依仗。不想却让妹妹卷进了这样地事端。是姐姐地不是啊。”

红衣倒在姐姐地怀里。伸出又臂抱住了她轻声道:“姐姐和父亲地用意我是知道地。虽然前些日子有些惊险。但是这样地事儿也是极难遇上地;你看哪个郡主、公主遇上这种事儿了?我不过是恰逢其会罢了。姐姐何必怪自己呢?再怎么想。以后也不可能会遇上这种事儿了。姐姐自管安心就是。”

贵妃叹了一口气。摸着红衣地头:“你当姐姐傻了?傻子在这吃人地宫里能活到今日吗?清风山庄是没有了。可是根苗还在啊;他们能这样放过你吗?让姐姐安心。姐姐怎么能安心呢?”

红衣换了个姿势。在姐姐怀里躺得更舒服些:“姐姐。你总是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地。我不是很好地回来了?那些人不知道我掺了一脚。就算是知道了。我与他们周旋也不会有事情地。姐姐放心。”

贵妃搂着红衣:“我知道你和父亲因何会掺一脚地。原本父亲从来不过问这种事情。他只是关心他地兵将、边关;你又是是不想与人争斗地。你们是为了姐姐啊。”

红衣拍了拍贵妃的后背:“姐姐想这么多做什么?你也不怕会变老?我们做什么、为了什么,这些有什么重要地?我们是一家人,姐姐,所以这些没有什么可想的。”

姐妹二人又搂抱了一会儿,贵妃才让红衣起来,姐妹二人一起坐到桌前用饭。屋子里伺候的只有来喜儿和花嬷嬷:在宫里的人。哪有已经出了宫的人来得安全呢?更何况这二人是要依附妹妹过余生。

红衣看姐姐现在如此谨慎。就知道她的日子必不像她说得那般轻松;可是,红衣有其心而无其力。这个后宫里的事情不是红衣能管得了的;她只能心中暗叹,希望父亲留在京城会让那些人有所顾忌。

红衣用完膳出宫时,楚一白同大将军还在同皇上商议事情,红衣就留了话只好带着来喜儿和花嬷嬷自行回府了。

出了宫门,红衣看到在宫外等候着的居然是柳家老大;红衣看到他心中一喜:“柳护卫?你不是出城去迎萧护卫了吗?难道他们都回来了?”

柳大郎施了一礼:“郡主,少爷、姑娘与萧护卫、所有地人都回来了,刚刚到郡主府不久;少爷与姑娘,以及所有地人都很好,郡主不必担心;萧护卫正在安排郡主府的巡逻、警戒事宜,知道郡主在宫中,就让属下来接郡主回府。”

红衣地心这才完全的放下了:“那好,我们这就回府吧。”她实在是归心似箭,孩子们已经二日一夜不曾见过了。

一到郡主府,贵总管就在门口迎着呢,上前先跪下请了安:“主子,您可算回来了!可担心死小人了。”说着就有了悲声,五尺男儿居然也落泪了:红衣这一次回京实在是太险了。

红衣知道李贵是一直在担心自己的安危,她极为感动温言道:“贵总管,快起来,莫要在地上跪着说话。”

李贵起身:“虽然听他们说了主子一切都好,可是刚刚一见主子的面儿就有些忍不住了,主子莫怪。”

红衣微笑:“哪里。我看到贵总管,才感觉这郡主府是家啊,我们大家伙的家。”

说话间,车驾已经过来了,红衣又上了车向府里走去;李贵在车旁相随:“郡主,侍卫们,与庄子里随来的下人们都已经安排妥当了,厨里已经交给了魏家娘子。”

红衣道:“很好,就这样安排吧;各处的执事尽量用原来的人,实在没有的你看着选人,然后告诉我就行。”

李贵答应着又道:“大将军府的夫人们日日使了人来问消息,自昨天开始,夫人们是自己亲自己来我们郡主府探听消息,非常着急的样子,昨日来了三次,今日直到傍晚才回去;小人得了郡主进宫的消息后,就使了人去大将军府报平安了。”

红衣道:“我就知道这些事情,贵总管一定会做得极好;这是应该的,想来这几日嫂嫂们是急坏了,现在还让嫂嫂们担心就不好了;今天实在是太晚了,我明儿一早再去大将军府好了。”

李贵一面回着话一面送红衣到了二门处,二门的地方已经备好了软轿,红衣下了车子看一眼软轿对李贵道:“总管实在是用心了,不过这些规矩倒也不必事事遵守;虽然我也知道各郡主、公主的府中是这个样子的,可是你也知道我不是很在意这些东西;我们府中能免则免就行。”

李贵躬身道:“郡主,外院的车子不只这一辆,是三王爷府送来的;这软轿也不止一顶,是五王爷府送来的红衣听了微微一笑:“我知道了,你可送了谢礼?”看来王妃们也是担了不少心吧?

李贵答道:“是的,郡主,属下已经厚厚的封了回礼。”

红衣点头:“那就好。我先进去了,贵总管回去忙吧;对了,再派个人去接大将军,不知道大将军今天晚上还能否回来;不过你们还是去瞧瞧吧,大将军可是身上有伤,毒还未清,只能累大家一些了。”一面说一面上了软轿。

李贵答应着去了:他决定自己亲自去宫门外,大将军的身子可是真不好;虽然宫中有御医,可是郡主府的人可是孝心啊。

李贵这样做的最主要原因在于:他感觉受了郡主的大恩,可是在郡主有危险的时候他却在郡主府里安安稳稳的,什么也不能帮上忙;他现在要尽力多做些事儿,才能让自己心里好过一些。

红衣淡淡的道:“要粉票可以,打滚,小女人你来好了,我看。亲们,粉票砸向小女人!”5555,小女人爬下。

一百二十三也是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