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陈文安乐不可支,一边笑一边看王倾君,某人的屁股好像不是很大啊!

王倾君一口茶差点喷了,问道:“谁跟你们说这些的?”

唐天喜和唐天乐异口同声道:“嬷嬷经常这样说啊!”

王倾君扶额,看向陈文安。

陈文安笑道:“让他们多跟着我一些,很快便能学些有用的东西了,放心罢!”说着眼睛瞄瞄王倾君屁股处,含糊道:“大些确实好生养。”

王倾君怒:人家不大,照常一胎生两个好吧?

作者有话要说:笑眯眯更新了!

49新娘子漂亮

因四月二十日是唐天喜和唐天乐生辰,陈文安自是准备了礼物,又打算给他们大办一回,顺便在寿宴上给他们物色伴读人选。

唐天喜和唐天乐出生后,先是陈太后身亡,守着国孝,接着是内乱,再接着是和蕃国打仗,竟是没一年安生,他们每回生辰,都随便打发着过去了。这一回生辰,无论是百官,还是宫内诸人,都要求给他们大办,欢庆一回。

承丰王却是听闻王倾君不想给唐天喜和唐天乐大办寿辰,因进宫求见王倾君,笑道:“太后娘娘,本王知道这几年打仗,国库空虚,但是皇上和安阳王的生辰,也不能因为要省钱就随便过了。这一回的费用若掏不出,就由本王来出,也算本王对他们两个的一点心意。”

自打知道自己和陈文安的关系后,王倾君再见到承丰王,便有些儿媳妇见公爹的尴尬,现下听得他这话,有些不好意思,忙忙道:“倒不是为了省费用,而是因为简老太妃新亡,才办完丧事,一下子就大肆庆祝,显得薄情些。简老太妃虽有错处,但这几年对小喜和小乐的疼爱,却也是实实在在的。”

见王倾君心软念旧,承丰王暗暗高兴,这样子的儿媳妇好啊,儿子在她手底下肯定不会吃暗亏。他脸上带出笑来,嘴里却道:“简老太妃若真个疼皇上和安阳王,想必也会赞同大办的。且现下人心归一,趁着这机会高兴一番,也不为过。”

王倾君见承丰王坚持,也不想太拂他的意,便笑道:“既这样,便让人好生准备一番,大办一回好了。”

到了四月二十日这一天,唐天喜和唐天乐早早起来,先到朝堂上受了百官一拜,这才回宫内。三品以上的官员自携了家眷进宫相贺,送的寿礼多是好玩的物事,倒合了唐天喜和唐天乐的心思。

宴席间,各位诰命夫人说着话,话题又转到陈文安的婚事上,悄悄道:“真不知道千乘王是如何想的,这都二十多了,居然还不肯纳妃,小心绝了后。”

“陈文慧才貌双绝,他拒绝了;王蕴是太后娘娘族妹,贤良淑德,他不要;董韵是京城首富之女,坐拥万贯家财,只求一个侧妃之位,他还嫌弃。这三个女子他都不要,还真不知道他要什么样的人呢?”

“不是说他跟太后娘娘……”

“嘘~!”

夫人们说着八卦,唐天喜和唐天乐却是和罗冲的孙子罗植等小娃儿玩在一处。

罗植今年五岁,在府中是小霸王,大家都让着他,最是嚣张不过的,可今儿随祖母进宫,祖母一再叮嘱,让他见到唐天喜和唐天乐,要小心讨好他们,万不可得罪云云,他心中不以为然,只随口应了。待见了唐天喜和唐天乐,几个人玩在一处,不一会儿也就忘记了祖母教导过的话,言笑无忌。

唐天喜和唐天乐好容易有了小玩伴,自然问东问西的,待问得罗植经常出府玩,不由羡慕,叹气道:“我们还没出去玩过呢!”

罗植马上形容街上的美景,别的形容不出,只再三说街上有人玩杂耍,还有糖人和冰糖葫芦等,可热闹了什么的。说着见唐天喜和唐天乐一副很想出去瞧瞧的模样,马上想起大人的话来,叮嘱道:“街上有拍花子,专门拍小孩子的,像你们长成这样,白嫩嫩像女娃儿的,拍花子最喜欢了,见了肯定要拍走。所以你们千万不能单独出去,须得让大人领着出去。最好让你们的爹爹带你们出去,那样才安全。”

唐天乐托腮道:“没有爹爹怎么办?”

罗植顺手一指不远处的陈文安,很惊奇道:“难道他不是你们爹爹?”

“他是我们皇兄啦!”唐天喜拍下罗植的手,解释了一句。

罗植道:“可我明明听府中大人说过,他就是你们爹爹。”

“胡说!”唐天喜和唐天乐异口同声斥了罗植一句。

罗植不满了,站起来道:“不跟你们玩了!”说着跑开了。

“稀罕么?”唐天喜和唐天乐一起翻白眼,想和我们玩的人多了去啦!

陈文安暗暗留意着这边,眼见罗植气乎乎跑开,便过来问唐天喜和唐天乐道:“怎么啦?不是说和谁玩得来,就要挑谁做伴读么?这么快就闹翻了?”

唐天喜和唐天乐同时看陈文安一眼,再对看一眼,互相摇摇头,也不答话,径直走开了。

陈文安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冷遇,不由微微一怔,这两个小屁孩,究竟是怎么了?

承丰王却是无意间听得众位诰命夫人的话,心内大急,一眼瞥见叶素素,便招手叫她过去,问得王倾君和陈文安这些日子极少见面,也没有在一起,不由道:“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主子的事居然不上心?”

叶素素愕然,抗议道:“他们不在一起,我们有什么法子?”

承丰王生气了,低嚷道:“你们就不会找个借口,让钦天监择个吉日,让他们洞个房,搬到一起住着么?只有住到一起了,自有聪明的马屁官儿忙着给他们想法子,集思广益,明正他们的关系。”

“王爷英明!”叶素素不由竖起拇指。

第二日,叶素素便找了钦天监,忙碌了半天。

这天晚上,唐天喜和唐天乐早早就被哄去睡了,王倾君得以清闲了一会儿。待她进入寝室时,几乎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忙喊叶素素道:“这是怎么回事?”

叶素素顺着她的眼瞧了瞧,带笑道:“千乘王让钦天监择了吉日,换了这张新床进来,又择了吉时安床,铺上龙凤呈祥的被子,布置了一番,这才稍稍像样子一些。主子不要太苛求啦!待将来正式大婚,自然不会这样寒碜。”

王倾君还待再说,葡萄已是进来道:“香汤已准备好了,主子快些沐浴罢,可别误了吉时。”说着招手叫进红锦和绿意,不由分说拥了王倾君进浴室。

见王倾君没有反抗,叶素素吁了一口气,进了侧殿见莫嬷嬷,笑道:“今晚肯定妥妥的,嬷嬷放心啦!”

莫嬷嬷拍胸口道:“他们再不住在一起,我们都要愁死了。主子也不想想,千乘王都二十多岁了,这样子放任他独宿,万一让那个宫女拣了一个现成便宜,给皇上和安阳王添出弟弟或是妹妹来,不是闹心么?”

叶素素笑道:“咱们连新房都给布置好了,不信他们不住在一起?”

陈文安进王倾君的寝室时,便见喜烛高烧,窗上贴着大红喜字,王倾君穿了喜服,盖了红盖头坐在雕花大床的床沿上,双手放在膝前,安静而乖巧。

陈文安只看了一眼,脸上的笑意便差点溢出来,转身出了寝室,喊过一位小宫女道:“莫嬷嬷在哪儿?让她把本王的喜服送过来。”

小宫女笑道:“喜服在浴室内,王爷自进去换了便是。”

陈文安一听,又进了寝室,关好门,忍着没有再看王倾君,只进了浴室,见里面果然放了喜服,又有一桶热水,便脱了衣裳进桶洗浴了一回,小心穿上喜服,整理一下这才出来。

王倾君听得脚步声,心下乱跳,不知不觉绷紧了身子,一时惊觉,又慢慢放松了,安慰自己道:“又不是第一次,这么紧张干什么?”

陈文安站到王倾君跟前,在床边找到花杆,轻轻挑开盖头,对上王倾君含情带怯的俏脸,一时看痴了,喃喃道:“新娘子好漂亮!”

“新郎倌也俊俏!”王倾君抬眼一瞧,见陈文安穿了喜服,更显风神俊朗,不由脱口应了一句,话一说完,俏脸更红了。

陈文安双眼亮闪闪的,坐到王倾君身边,捧着她的脸定定看着,低声道:“这些年一直想这样看你,可惜你一直给冷脸,现下好了,终于是笑脸了。”

王倾君有些愧疚,红着脸道:“今晚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真的?那我一定要看个够。”陈文安语带暧昧,俯在王倾君耳边说了一句话,引得王倾君捶打他,便顺势捉住王倾君的手,扯着她往床上倒去。

王倾君却突然想起一事,用手抵在陈文安胸口不许他乱动,说道:“还没有喝交杯酒呢!”

陈文安并没有松开王倾君,反而一抄,把她抄到怀中,抱起走向案前,把她置在膝上,伸手去倒酒,递了一杯给王倾君,自己端了一杯,两人含情脉脉对视,缓缓举杯。

“主子,宋状元求见!”一位小宫女在外禀报。

王倾君一怔,放下了杯子,跟陈文安解释道:“因你先时送粮草出京,司徒元又□乏术,只得重用宋子秋,让他看住唐天致和许参。为了便宜行事,当时便给他一块牌子,许他随时进宫。现下朝局渐稳,不知他因何深夜进宫?”

陈文安也放下杯子,淡淡道:“他既来了,自然是有急事,你且见了他再说。”

王倾君摸摸陈文安的头,在他额角亲了亲,便从他怀中挣出来,待要到侧殿中见宋子秋。

陈文安喊住了她,带笑道:“让他进殿说话罢,我也好听听。”

王倾君回头看看陈文安,见他一脸坚持,知道他这是起疑心了,不由瞪他一眼,哼道:“你不信我?”

“我信你,但我不信宋子秋。”陈文安站起身,一边走向屏风后,一边道:“我倒想知道,他这么晚突然进宫,究竟是有什么急事。”

王倾君暗汗,这吃的哪门子飞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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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挟一个试试

陈文安站在屏风后,用脚尖轻轻踏着屏风边,有些不忿,这么一种情景,王倾君要是不解风情,居然真个叫宋子秋进寝室问话,那么,宋子秋明儿就不用待在京城了。

王倾君呆得一呆,喊了叶素素一声,听得叶素素的应声,便道:“去问问宋子秋有什么事?还有,收回他身上的牌子。”说着也绕进屏风后,从后环住陈文安的腰,把头抵在他背上,轻笑出声。

陈文安眼底有笑意,语气却严肃,“不怕宋子秋有急事?”

“有你在,怕什么?”王倾君甜言蜜语的。

陈文安拉下王倾君的手,转过身对着她,笑道:“你知道我的厉害就好。”

王倾君忍不住笑了,捅陈文安的胸口道:“你眼线这么多,连宋子秋的来意都知道?”

“眼线不多,怎能护得住你,怎能护得住两个儿子?”陈文安拿住王倾君的手指,送到嘴边含住,含糊道:“宋子秋那点小心思,还能瞒过我?”

王倾君感觉到陈文安舌尖在手指处打圈圈,一时只觉手指尖痒丝丝的,甚至直痒到心底去,俏脸早红了,却还问道:“宋子秋有什么心思呀?”

“他不自量力,觊觎你。”陈文安吐出王倾君的手指,俯到王倾君唇上,用舌尖打着圈圈,一边问道:“要不要?”

“什么?”王倾君有些茫然,不是在讨论宋子秋么?

陈文安见王倾君迷糊,也无心和她打哑谜,只把她抱起,让她双足环在自己腰上,各种上下其手。

王倾君没有听见叶素素来禀宋子秋的事,一下便知道宋子秋确实没有什么急事,因应和着陈文安,吮在他唇上,香舌和他的舌尖缠绕,很快便迷乱了。

陈文安环抱着王倾君,一边低声道:“待会叫你知道我真正厉害之处。”

“有多厉害呀?”王倾君挑逗着陈文安,在他耳边说情话。

殿门外,叶素素只吩咐小宫女道:“泼!”

小宫女手里一盆水很快泼了出去,泼在宋子秋脸上身上。

宋子秋一下被泼成落汤鸡,只用手抹了一把脸,很快清醒过来,呆呆站着。

叶素素见宋子秋不再醉眼迷离的,这才问道:“宋状元这么晚进宫求见太后娘娘,却是有什么急事?”

宋子秋这下出了一身冷汗,今晚喝了一些酒,不知因何,就很想见太后娘娘,一时头脑发热就来了,却没去想后果,这下要如何交代?

叶素素见宋子秋不答,便又伸手道:“牌子。”

宋子秋赶紧把牌子交到叶素素手上,陪笑道:“我是来归还牌子的,叶姑姑告诉太后娘娘一声就行了,这厢告辞了。”说着拨腿往外跑。

叶素素也不追,只在原地吃吃笑,又看向小宫女手中的铜盆道:“这盆怎么这么眼熟?”

小宫女诚实回答道:“这是姑姑平素用的洗脚盆,这水,也是姑姑适才洗过脚的水,这么一泼,就泼醒了宋状元。”

“噗!”叶素素乐了,拍拍小宫女的头道:“待会儿去领赏。”

小宫女欢天喜地应了。

“敢觊觎主子,泼洗脚水还是轻的。不对不对,这是救了他一命呢!改日得让他感谢我才对。”叶素素自语。

莫嬷嬷听得宋子秋深夜进宫,颇不以为然,嘀咕道:“若有急事,千乘王哪会不知道?”

她才说完,就见叶素素进来,一时问道:“宋状元走了?”

叶素素笑道:“走了。”

莫嬷嬷便不再问,只略略发愁道:“皇上和安阳王昨儿生辰,不知道听了什么闲话,今儿一天都极少说话,不像平时那样爱闹,也不嚷着要见皇兄了。”

叶素素一怔,坐下道:“皇上和安阳王年纪虽小,却聪慧,不比寻常小孩子,若他们不肯接受千乘王,可如何是好?”

莫嬷嬷摇摇头道:“主子和千乘王的事,其中太过复杂,就是想解释给皇上和安阳王听,也怕他们听不懂。但他们发现一向敬爱的皇兄是他们父亲,恐怕又会受不了。”

叶素素道:“他们还小,多哄着一些,度着慢慢就接受了。”

莫嬷嬷又去看沙漏,笑道:“度着时辰差不多,可得让人送热水进去给主子和千乘王洗漱。”

叶素素笑道:“都安排妥当了,放心吧!”

玉阶殿寝室内,这会儿罗帐低垂,轻罗帐子无风自动,微微摇晃,压帐的香薰球发出清脆的响声,一室春意。

这一晚,唐天喜和唐天乐却睡得不好,第二日一早,早早就起来了,因恰好是休沐日,不用上早朝,两人洗漱完毕,便去见王倾君,才要进去寝室,就听得一阵低低的笑声,王倾君的声音道:“在我心底呀,当然是小喜和小乐排前面,你排后面。”

“我以为是并排第一呢!”陈文安的声音响了起来。

“他们并排第一,你第二。”王倾君笑道。

唐天喜和唐天乐听得王倾君的话,心情一下舒畅了许多,揭帘而进,喊道:“母后!”

“跟随的人呢?”王倾君见唐天喜和唐天乐来了,身边却没有跟随的人,不由四处瞧了瞧。

唐天喜一眼就瞄到陈文安坐在案边了,也不过去相见,只答王倾君的话道:“朕不让他们跟着,一大早的见外人,神烦!”

唐天乐接话道:“本王也不喜欢见外人。”

嗯,这是说我么?陈文安看一眼唐天喜和唐天乐,见他们小脸绷得紧紧的,一脸厌烦,不由好笑,只捻起腰带上的玉鱼子,用穗子轻拍手心,淡淡道:“小孩子家的,没有大人跟着,可不妥当。”

王倾君赶紧打圆场,笑道:“好啦好啦,用完早膳再说话。”说着吩咐人上早膳。

早膳才上桌,唐天喜和唐天乐呼啦一下过去,一左一右坐到王倾君身边,看也不看陈文安,只让王倾君给他们挟这个挟那个。

陈文安自顾自坐到他们对面,等王倾君给唐天喜和唐天乐挟完,便推过碗道:“给我也挟一个!”

唐天喜和唐天乐一听,用眼斜睨王倾君,你倒是给他挟一个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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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小眼神犀利

这俩小子年纪虽小,眼神儿却犀利成这样,长大不得了啊!陈文安一则欣慰,一则又微恼,好小子,这样对待老子,长大了还会把老子放在眼里吗?

王倾君在唐天喜和唐天乐小眼神的威压下,筷子一伸,挟起的东西便没有放到陈文安碗里,而是放到自己碗里,一时也暗暗嘀咕:这三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若不肯和睦相处,以后可有得烦了。

唐天喜和唐天喜见王倾君没有给陈文安挟东西,脸色齐齐一缓,就知道母后最疼我们了,除了我们,才不会给别人挟东西呢!

我是别人吗我是别人吗?陈文安见唐天喜和唐天乐一副排外的小模样,想起不久前他们还求着自己要木剑,不由沉下脸来,小子,等着瞧!

跟孩子置什么气呢?王倾君瞥一眼陈文安,招呼道:“吃这个,味儿不错。”

慈母多败儿!陈文安回瞥一眼王倾君,若不是你平素太让着他们,他们敢这样嚣张?

“吃东西就好好吃东西,不要眉来眼去。”唐天喜一抬头,清脆的童音蹦出一句大人话来。

陈文安和王倾君一噎,还没答话,就又听唐天乐道:“别当我们透明人。”

泪啊,以前怎么没发觉这俩小子这么可恶呢?王倾君默默,狠狠挟起一个小豆酥,不想豆酥不经挟,一下就碎了,她哀怨地看向陈文安,这俩小子分明像你,都不好对付呢!

陈文安默默挟起另一块小豆酥放到王倾君碗里,吃吧,吃完再想法子教训这俩小子。

唐天喜和唐天乐:谁怕谁啊?

用完早膳,王倾君看着天气极好,就想到御花园散散,话说自从进宫,日日担惊受怕,极少有闲情逛御花园了,白瞎了御花园那些名贵花草。她想去逛一下,唐天喜和唐天乐自然紧紧跟着,陈文安也不甘落后,尾随在后。一行人来到御花园,上了八角凉亭,坐定了,自有宫女提了茶果等物过来侍候。

唐天喜和唐天乐以往只喝蜜水儿,并不喝茶,但今儿摆脱不了陈文安,心中悲壮,都让宫女给自己斟茶,也不怕烫,各各举杯喝了起来,母后,别看我们年纪小,大人能做的事,我们其实也能做,比如举杯喝热茶。

王倾君见他们端茶,本来怕他们烫着,正要拦阻,却被陈文安一个眼神压了下来,好吧,其实这茶也不是很烫,他们早该自己端杯喝茶了,而不是还要自己和嬷嬷们端着杯小心翼翼地喂。

四人正各怀心事,却有宫女来报道:“太后娘娘,承丰王求见!”

“皇叔来了!”唐天喜和唐天乐小脸绽出笑来,承丰王最疼爱他们了,还肯趴在地方给他们马骑呢!哪像这个陈文安,会削两柄木剑就以为了不起,还想跟他们抢母后,还争宠,还……。

承丰王大踏步过来,见了王倾君等人,一时抱了唐天喜和唐天乐坐到膝盖上,笑问道:“怎么啦?今儿瞧着不开心?”

唐天喜和唐天乐不答,各斜睨陈文安一眼,有人跟我们抢母后,能开心?

承丰王见了他们的小表情,“哈哈”笑了道:“有人欺负你们了?”

啊,王爷,你就别火上浇油了好不?王倾君一听承丰王的话,不由暗汗。

唐天喜和唐天乐早点头了,委屈道:“有人以大欺小,还打算一直欺负。”

“这样啊,我得和那个人好好谈谈了,怎么能欺负小孩子呢?”承丰王带笑说着,一边招手叫过莫嬷嬷道:“带皇上和安阳王在附近逛逛,本王和太后娘娘有话相商呢!”

莫嬷嬷见王倾君点头,便牵了唐天喜和唐天乐去摘花玩。

“本王在京城也耽搁了太长时间了,再待下去,只怕御史要上折子弹劾了。”承丰王笑道:“只是你们的事还没解决,却又不放心这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