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不是聂仁义家的儿媳吗?长的还是这么让人漂亮啊。”聂仁恒一副嚣傲的表情,色迷迷地看着羞月,慢声慢语地说着。

不过他并没有放弃的意思,随后再次举起枪来,指着聂迹准备扣动扳机。

“你疯了吗?”聂仁义一把按下了聂仁恒的手臂,愤怒地对他喊着,而他的儿子在一旁不断地卑躬求饶着聂迹。

“聂迹,你先放了她,我们有话好说!”聂仁义对着聂迹大喊着,眼神中却流露出了慌乱的神色。

“呲!”聂迹没有理会他的话,无奈的摇了摇头,其实更多的是他不想多说话,他不希望自己此时的举动在所有人脑海里留下更深刻的印象。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聂仁义见到聂迹没有理会自己,情绪有些急躁起来。

“离开。”聂迹淡淡地吐了两个字。

“救救我,老公,一定要救我,我的性命没什么,可不能连累到我们的孩子,不能一尸两命啊!”羞月火上添油地大义凛然道。

她的老公闻声一怔,茫然地看了看羞月的肚子,又看了看她的脸:“可是,我们不是……”

聂仁义听到了这句话,下巴都快掉了下来,两只眼睛睁得如铜铃一般,自己的孙子还没降生就有了危险,这如同要了他的命一般。

“好好好,聂迹,只要你先放了羞月,我们什么都好说,我保证!”聂仁义信誓旦旦地应合着聂迹。

“放他走?这可是聂门有史以来最大的叛徒,我看疯了的是你吧!”聂仁恒再次举起手里的枪。

聂仁义挡在了枪口前,气急败坏地盯着聂仁恒:“不准开枪!今天就先放过他们,会有什么问题?现在这种情况,你必须要迁就我,否则我聂仁义就算拼了老命,也要倾尽我所有势力和你作对到底!”

聂仁恒闪过一丝犹豫,一脸阴邪地看着聂仁义,紧接着有张狂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就凭你,你能把我怎么样?”

随后,他一把推开了聂仁义。

“那他呢?我想知道他能把你怎么样。”

“父亲!别!先别开枪!”

门外。

传来了一个让他燥乱的声音,和一个让他更加燥乱的声音。

所有人回头看去,只见聂痕一只手抓着聂燃的头发,另一只手用枪抵着他的头,从角落里闪现出来。

见到自己的儿子被聂痕挟持,聂仁恒本能地放下了举着枪的手臂,急忙地冲出了礼堂,愤恨且慌张地盯着聂痕。

聂痕用枪指了指他,示意叫他不要再往前移动。

“你……你这个卑鄙的家伙,是混在刚刚涌出的人群里逃出去的吗?”此时的聂仁恒,牙根都咬的声声作响。

聂痕冷笑了一声:“太过匆忙,还不小心把你的枪碰掉了。”

说话间,聂燃想要挣脱聂痕的手,奋力地挣扎了一下,却不料聂痕抓住他头发的的手臂如铁钳一般,以他的力量根本挣脱不开,聂痕对他的挣扎似乎有点生气,用枪把手对着他的头部用力一击,殷红的鲜血瞬间流淌了出来。

“不要乱来!”聂仁恒大声喊道,焦躁的声线和刚刚聂仁义的喊声有些一致。

聂痕邪魅地盯着聂仁恒,寒气逼人地说道:“你都已经乱来的这么久了,我也很想乱来一次啊。”

聂仁恒已经气的五官全都扭曲到了一起,抓住枪的手臂微微地在颤抖,一条条青筋暴突出来,他那繁杂的体毛完全掩盖不住。

“你要知道,就算今天我们能够放过你们,你们的命运依然不会改变。”

聂痕露出了狂傲的表情,犀利的笑容让人为之而颤:“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你的命长,还是我的命长。”随后他吩咐了一声:“带着父亲上车。”

聂仁君整理了一下衣服,嘴角下耷,满是愤恨且不是傲气的扫视着每一个人,走在了最前面。

聂迹为了更方便保护父亲,端着枪,走在了他的后面,可没料到,羞月也站起身来,插到了两个人的中间,一副依然被挟持中的状态。

聂迹的表情有些不耐烦,一把搂过她的脖子,假装用枪指着她的头,低声在她耳边说:“我的大小姐,你还想怎么样?”

羞月依然一副慌张的神情,小声回应:“这么快就要把救命恩人甩掉吗?带我走。”

“不要胡闹了,绝对不行,你这样会添很多麻烦的。”聂迹坚定地回绝了她的要求。

羞月一双秀眉之间闪过一丝愤意,她把手背到腰后偷偷地狠掐了聂迹一下:“必须要带我走,我无意间发现了一个秘密,本来以为只是一个无关痛痒的小事情,可现在看上去,对你们来说可算得上是一个大秘密。”

☆、078 全都疯了

聂迹守护着父亲,挟持着羞月,三个人走出了礼堂。

刺眼的阳光,瞬间覆盖住了他们的身体,让几个人一时间有点不适应。

刚刚道别没有多久的明媚,如今却变得陌生起来,好像一个世纪都没有再相逢过,不再那么柔暇,不再那么和绚。

也许,原因并不在太阳本身,对他们来说,聂门已经进入了永夜。

罗森管家的脸色很难看,今天这个安排,聂仁恒就是充当“导火索”的作用,可如今这根“导火索”被浇熄了,接下来似乎已经没有办法再进展下去了。

他用眼角瞥视着聂痕,粗声的喘息流露出他心中的不甘。

“聂痕,哼哼,你似乎总是能在绝境中找到出路。”他心中想着,无奈和兴奋并存于表情之间。

聂仁恒见到三个人若无其事地走出来,心中躁狂不已,他再次举起枪,指着聂仁君。

而聂痕用同样的速度,把枪上了膛,枪口死死地贴在聂燃的太阳穴上。

“你的儿子也在他们手上,你疯了吗?”聂仁义再次堵在了聂仁恒枪口的前面。

聂仁君毫无惧意,不以为然地笑着,轻轻推开了聂仁义,自己靠在了枪口的前面,趾高气昂地看着聂仁恒:“能开枪的话,你还用窝囊到现在?”说话间,他拍了拍聂仁恒的脸:“我在想你今天是不是海洛因吸的过量了,怎么从头到尾都像个疯狗一样。”

聂仁恒听了这句话有些激动起来,表情极其狰狞,脸上的肌肉不断地抽搐着,双眼已经布满愤恨的血丝,他把枪指向了聂仁君的眉心,贴在扳机上的手指微微地颤动着。

“不要!父亲,不要冲动!”聂燃感觉到了父亲的杀意,声嘶力竭地劝阻着,他生怕自己的性命会终止在父亲开完枪之后。

聂仁恒转过头,愤恨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心中似乎憋下了整座维苏威火山底部的所有岩浆:“没出息的东西!”

聂痕冷叹一声,如野兽呻吟般狠狠地低吼:“如果你敢开枪,我绝对会在要了你儿子性命的同时,把你也带上!”

聂仁恒长叹了一口气,缓缓地放下了枪。

“痕儿,迹儿,我们走!”聂仁君傲慢地笑着,转身朝车子的方向走去。

而聂痕和聂迹却没有要走的意思,两兄弟竟同时在人群中搜寻了起来。

不过,这个人很容易找到,聂深一个人坐在喷泉水池的旁边,像一个观众似的在赏析着这边发生的一切事情。

他察觉到了聂痕两兄弟正在看向自己这边,于是微微地笑了笑,指了指聂门的大门,确定地点了点头。

聂痕并没有回示他,依然面无表情,他拖着枪下的聂燃,警惕性地正对着所有人,倒退走在父亲的身后。

聂迹这边似乎就要轻松很多,羞月会时不时象征性地挣扎一下,不过因为她终究是个女流身份,没有人会在意到她那无力地反抗。

Isabella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对聂仁君一家此时的行为,她表示十分不满:“痕儿,迹儿,你们先把人放了,如果聂仁世不是你们杀的,你们现在的行为简直愚蠢之极,如果真是你们杀的,这样做也顶多就是能争取到料理后事的时间。今天的事情还有很多地方值得推敲,有姑姑在,一定会给你们一个公道,可是你们如果就这样走了,连一个交代都没有的话,姑姑也没有办法再帮助你们了。”

聂仁君嗤笑了一声,打开了车门,一只脚跨在了里面,转过头看着Isabella:“如果你能够给我们公道的话,我们就不会差点死在乱枪之下了,公道这种东西根本就不在聂门的教育范围之内。

接着,他抬起手来指着所有人:“我聂仁君是个光明磊落的人,做过的事情绝对不会否口,而没做过的事情,想要硬加在我身上可没那么容易。今天的事情,我会在最短的时间里,给所有人一个交代,如果在这段时间里,谁要是想找我们家的麻烦,可以尽管来试试,我随时欢迎!”

“少爷,不能就这么让他们走。”罗森管家俯腰小声对聂焕说道。他此时的面色十分不悦,可是在这么多掌事人面前,终归轮不到他说话的份。

聂焕抬手示意,罗森管家把他推到人群前面来,他摘下了氧气罩,并没有对着聂仁君,而是直视着聂痕,眼神之中并没有愤怒,也没有怨恨,似乎另有其意。

“我给你们四天时间,如果到时你们不能给出一个交代的话,整队的战斗机将会让你们住的地方变成地狱。”

“少爷,你……”罗森管家似乎对聂焕的这一决定不愿意赞同。

聂焕缓缓抬起了手,打断了他的话。

聂痕没有说话,慑人的冷光扫视了在场所有的人,随后一脚踢开了聂燃,坐进了车里。

聂燃捂着依然正在流血的头,踉踉跄跄地跑向父亲,而聂仁恒则是一副恨不争气的表情,看都懒得看一眼聂焕。

聂迹按着羞月的肩膀,把她塞到了车里,自己刚要上车,就听聂仁义在那边大喊:“聂迹,为什么还不放了她?”

聂迹邪魅地一笑,那种独特的放荡不羁又回到了他的脸上:“带回去当压寨夫人,还能赚个小的。”说完,他也钻进了车里。

聂迹开动了车子,他选择了从侧门离开,因为正门的方向,聂仁义和他的儿子正在朝车子跑过来。

一脚油门,车子急速冲出了所有人的视线,只留下震耳的马达声。

而与此同时,一辆纯白色的跑车,飞速地从正门驶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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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痕是为了自己着想,担心场面混乱之后,自己会有危险,所以才把自己支开。

觉悟到了聂痕的这个想法之后,冷桑清一路狂奔地赶回了聂门,所用的时间,仅为离开所用时间的三分之二。

一路上,她思绪万千。

她有想过,聂门这种地方水深火热,似乎完全是脱离了现代文明的另一个世界,自己回去的话如同再入虎口;

她有想过,自己回去一定会再次惹到那个男人生气,如果两伙人发生什么争执,他可能会因为要保护自己而多分出一份心,自己将会连累他;

她有想过,他曾经问过自己懂不懂爱情。懂吗?自己遇见他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大脑在理性思考着的时候,身体和心已经开始提前行动了,已经开始朝那个男人靠近了。

即使那里是水深火热,即使那里是虎口,虽然自己已经离开了,可心却还是留在那里的,心疼痛起来,是会痛不欲生的。

这个笨家伙竟然要支开自己,他应该想到整件事情从前到后,自己要比他更清楚,有自己在场的话,罗森管家和聂焕的陷害根本不会那么容易。

他会生气又如何,自己不懂爱情又如何,有哪所学校会教这种东西?

自己看到他在自己身上挡住了罗森管家的攻击,而奄奄一息的时候,心中的疼痛是毋庸置疑的;

自己看到他躺在病床上,需要自己的血液来救命的时候,自己是心甘情愿的;

自己听到他在最情浓意柔的时候,大声要求自己没有经过他的允许绝对不可以离开他的时候,自己心中的那种归属感是真实存在的;

自己每一次在热情的时候,他都会一盆冷水浇下来,而在自己心灰意冷的时候,他又默不作声,以他的方式把自己拉回怀里,自己的心中的矛盾是隐忍纠结的……

还需要其他什么吗?

一路上,她思绪万千。

风驰电掣的速度,夹杂着轰然的马达声,震的道路两旁的树叶纷纷洒洒。

所幸的是,这条专属于聂门的道路上,并没有什么车。

不幸的是,聂痕几个人离开,走的也不是这条路。

回到聂门,大老远就能看见一群人围拥在礼堂的门外。

“糟糕,不会已经出事了吧!”冷桑清战战兢兢地向人群中看去,此时的车速也放慢了下来。

空气中还弥漫着刚刚枪林弹雨之后,所留下的火药味,这让冷桑清的心更加忐忑不安了。

一点一点地靠近人群,她并没有下车,也没有让车子熄火,满场不和谐的气氛让她提高了警惕性。

经过喷泉水池的时候,她再次看到了聂深,他脸上并没有什么其他的表情,似乎这个人在对待其他人的时候,脸上就只有那一种表情——微笑。

聂深看到返回的冷桑清,微微地笑了笑,向她挥了挥手。

可冷桑清却并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回应他,她一双晶致的美眸,正在努力地寻找着聂痕的身影。

聂门的人也注意到了这辆缓缓驶来的车子,见到了车子上的人,有些人欢喜,有些人则格外欢喜。

聂仁恒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拦在了车子前面,一只手按在了车头灯上,这让冷桑清没有办法,被迫停下了车子。

她并没有马上下车,而是机警地锁好了所有车门,冷静地盯着聂仁恒的举动,粉颈上的汗液,紧贴着她的肌肤滑到她的胸前,被浸湿的纯白色衬衫,此时显得若隐若现。

其他人也纷纷涌了过来,神情不悦地看着车子里的冷桑清。

“抓住她,她是聂痕的未婚妻,有她在我们手里,不信聂迹会不还回我怀着孕的儿媳!”气急败坏的聂仁义看到了返回来的冷桑清,犹如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三步并两步地朝这边跑过来。

“聂迹挟持了他的儿媳!逃走了吗?聂痕呢?聂伯伯呢?也一起逃了吗?”她的心瞬间凝结到了冰点,因为她很清楚,这么大的火药味绝对不止是两枪三枪就能散发出来的,而且既然已经到了挟持的地步,刚刚一定发生了很激烈的冲突,不过,通过聂仁义的话,可以确认的一点是,尽管还不清楚是否有受伤,几个人应该已经离开这里了。

可是猜测着刚刚发生的事情,她的心仍是放不下来。

这时,聂仁恒走到了车门旁,疯狂地开着门。

这一举动吓坏了冷桑清,她尖叫了一声,但仍然很冷静地摸索着还未拔出的车钥匙,准备冲出这里。

聂仁恒见到她的举动,狰狞一笑,挥动手臂,一拳打碎了车子的窗户,一只毛茸茸的大手,紧紧攥住了冷桑清正要扭动钥匙的手。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冷桑清用尽全身力气怕打着这只毛茸茸的大手。

无论怎样挣扎,聂仁恒的大手仍是纹丝不动,他色迷迷地盯着冷桑清左右乱晃的身体,呲着牙,舔了舔嘴唇,凛冽地笑着:“想让我放开你?我可是快要爱死你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了。哈哈哈哈!”

聂仁义匆匆跑了过来,一把拽住了聂仁恒的手臂,不过以他的力道,也没有办法挪动分毫。

“聂仁恒,你够了吧!我警告你,不要乱来,她是唯一可以换回我儿媳的筹码,我不允许你伤害她,更不允许你把她带走!”

一向貌似斯文地聂仁义,此时也变得如此犀利。

聂仁恒微微侧过脸,用鄙夷的眼神很不爽地看了他一眼:“要么是她,要么是你那性感的儿媳,我必须要一个,你决定一下吧。”

聂仁义闻言一怔,充满杀意的眼神死死盯着聂仁恒,随后,他一把从怀中掏出了手枪,抵在了捏仁恒的太阳穴上。

“你这个疯子,我不想做什么决定,赶快给我放开她,不要逼我!”

聂仁恒把车钥匙拔了出来,缓缓地直起了腰,一双嚣狂的眼神凶残地盯着聂仁义,大声咆哮道:“要开枪打我吗?来啊!来啊!老子今天心中的愤恨一定要找人释放出来!”

☆、079 大胆的羞月

聂仁义毫不示弱,倔强地把手枪上了膛,一只手揪住了聂仁恒的衣领,把他按到车身上,满眼的杀意告诉聂仁恒,他真的会开枪。

这时,罗森管家小声在聂焕耳边低语了些什么,聂焕听到之后,微微皱起了眉头,眼神中若有所思了片刻。

“够了。”人群中传出了聂焕的声音,尽管很虚弱,但依然有着他父亲一般的震慑力。

聂门家族里的人也都很清楚,只要他还活着,聂门的当家主人就还是他,所以都不敢过多放肆。

聂仁恒和聂仁义两个人,此时也收敛了暴躁,侧过头看着被罗森管家缓缓推出来的聂焕。

聂焕摘下了氧气面罩,抬起头看着聂仁恒,眼神虽然无力,但却有着身为首席继承人的威严。

“聂仁恒,我尊敬地称你一声三叔,这个女孩子,恐怕你没有办法伤害她。”

聂仁恒一脸的不悦:“为什么?难道你也认为用她可以换回聂仁义的儿媳?别傻了。”

他一把推开了按住自己的聂仁义,满脸愤恨地继续说道:“他们天真地以为,绑架了聂仁义的儿媳就可以保住自己的性命,难道你也是这么想的吗?真可笑。恐怕他们现在已经在为如何逃命而一筹莫展了,还会有心思来理会这个女孩?”

聂焕无奈地笑了笑,看着聂仁恒的眼神中多少有一丝挑衅:“不不不,我想你是误会了,刚刚我说的话,其实是善意的劝阻。告诉你一个很有挑战性的消息,这个女孩子,他的大哥,名字叫做冷天煜。”

听到这个消息,在场的人愕然一片,都交头接耳地低语着什么,不过脸上的表情都很一致。

聂仁恒听到了以后,面色骤然凝沉了下来:“黑手党的首判,冷天煜?”

聂焕嗤笑了一声:“这种奇怪的名字,恐怕也没有别人会起了吧。”

聂仁恒的眼球在眼眶里转了一圈,鼻翼两侧不自然地扩着,依然不服气地叫嚣着:“哼,那又怎么样,我聂门这么庞大的财力、政力还有人力,会把区区的一个黑手党放在眼里。”

聂焕摇着手,打断了聂仁恒的话:“我想,你又误会了,这些都是聂门的,不是你的,聂门自然不会把黑手党放在眼里,可如果你觉得你也可以的话,你随便怎么样她,我不会管,可是等到黑手党那边来讨回公道的话,我也不会管。”

聂仁恒止住了话语,一脸怨恨地看着聂焕,他很清楚如果没有聂门的支持,自己根本不可能斗得过黑手党,况且为了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就和黑手党结下仇怨,聂门的每一个掌事人都不会支持自己的。

聂焕自然不会理会聂仁恒的眼神,他微微侧头,对罗森管家吩咐:“叫人来,把这个女孩子绑起来。”

罗森管家大喊一声,立刻过来了几个下人,手脚利索地绑住了冷桑清,冷桑清并没有挣扎,她清楚即使挣扎也没有什么用处,齿间紧紧扣住了粉润的下唇,愤怒地盯着聂焕和罗森管家,致美的脸蛋上有着不输于男子的倔强。

罗森管家阴邪地看着冷桑清,嘴角一扬:“看来冷小姐,和聂门这个地方的缘分还真是不浅啊。”

“可是……”聂仁义对聂焕的行为表示困惑。

“你的这件事情就交给聂门来处理,你不用担心。”说罢,他示意罗森管家。

罗森管家对所有掌事人施了个礼后,推着聂焕,缓缓地朝别墅走去,冷桑清和抓着她的几个下人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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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迹还有一个专业赛车手的身份,曾经参加过多次比赛,尽管没拿过第一,但也没出过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