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没有动作。

突然,她抬手抚着狂乱跳动的心脏,红着眼睛朝着他笑了:“我又梦到你了……这一次,好真实。啊,其实每一次都很真实的……只是每一次都不是真的……”

我还要等你多久?梼杌,你……什么时候才能真的回来?

金貅微微垂头,笑着笑着,心却仿佛被人狠狠揪住,死死握紧,疼得她身子一颤,再次忍不住落下豆大的泪滴,打湿如玉的芙颜。

“真没用,又哭了……呐,我可不是难过不是灰心嗷,我只是……有些想你……”她哽咽着喃喃自语,声音很轻很轻地飘落在风里。

每次梦到他回来,醒来之后便是巨大的失落。她总忍不住脆弱落泪,可哭完了,便会再次捡起所有的思念,死死握着那一丝若隐若现的希望,告诉自己要坚持。

他还在等她,就像是她等他一样。

所以,她不可以,不可以就这样放任自己被这无边无际的思念和孤单吞没湮灭。

她要等他回来,她相信她会等到他回来。

一个五百年不够,她还有很多个五百年去等。直至魂飞魄散死亡的那一日,她想她总能等到他回来的。

她抽吸着,逼迫自己不再去看那张自己日思夜想,多看一眼便会叫自己崩溃的脸,咬着牙告诉自己,快些醒来,快些醒来。

突然,她被紧紧地搂在了一个滚烫的怀抱里。

金貅一愣,下意识抬头,却见自己深深烙在心底的那个人,眼睛发红地看着她。

“金儿,我爱你。”

不是“金儿,我回来了”,不是“金儿,我好想你”,而是……

金儿,我爱你。

金貅突然想起他的前世,他为她准备了凡人婚礼,在与她拜天地之时的场景。

那一刻,他素来桀骜不羁的脸上敛去了所有的傲慢狂妄,只剩下了无比的认真与深情。

他对着鸳鸯凤冠下的她,无比庄严无比认真地说:“金儿,我爱你。”

一句话,五个字,却重得好像背上了整个天地轮回,许诺此生永不相负,唯爱她一人,相守千秋万世,生不离死不弃。

那时他的神情,与此刻她看到的一模一样。

金貅突然扑上去,捧住他的脸,狠狠地一口朝他的唇咬了下去。

血腥味霎时从两人的唇齿间溢出来,又那样完美地彼此交融。

“……疼。”他也不挣扎,只是死死抱着她,轻轻地眨了眨眼道。漂亮的凤眼里,落满的都是她的倒影。

金貅突然一眨眼,滚烫的泪滴疯狂地倾泻而下。

她离开他的唇,一瞬间四肢无力地瘫软在地,整个身子都颤抖了起来。

“这一次,你没有离开……”

她启唇,看着他破碎地说道,眼中的狂喜却像是星光碎落,熠熠生辉。

“……嗯,再也不走了。”梼杌或者说凤冥,心下狠狠一疼,再次将她狠狠搂紧,用尽了全力,似乎就要将她揉进身子里去再也不分离。

两人紧紧相拥,仿佛分离了千年轮回,又好似从未分离。

很久很久以后,久别重逢的两人终于都缓缓缓了一些下来……

金貅突然觉得不大对劲。

“你……你没穿衣服!”她面色微红,后知后觉地发现,正紧紧将她搂在怀里的男人,是浑身光溜不着寸缕的!

“为了,方便。”他低低地笑了,薄唇贴着她的耳朵,轻轻地来回摩挲,带着逼人的炙热。

作者有话要说:灭哈哈哈我的保密功夫是不是很到家,男主突然就回来了乃们油麻油很惊喜!!!!【扭腰大笑

嗯,至于天似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呢,咳,等着两人缠绵完了之后再手拉手一起解决吧!

☆、55火辣缠绵

火辣缠绵

金貅一愣,随即耳尖一红。

“方便……什么?”她下意识舔舔唇,忽然觉得一阵灼热从心头蜿蜒而出,直叫她口干舌燥,浑身都热了起来。

“你说呢?”梼杌笑了,漂亮的薄唇微微勾起,看着她的眸子里猛地涌起爆裂的欲/望。他猛然将她转过身,让她背靠着自己的胸膛,然后重重吻上她洁白的后颈,吸出一朵绽放的妖艳红花。

“自然是方便我们……白日宣淫呐。”他贴着她,低哑着嗓子将这调情的话说得无比邪气霸道。

金貅心一颤,怦怦地狂跳了起来。她紧紧抓着他搂在她腰间挑逗揉捏的手,面如红霞地扭头嗔他一眼,有些不安地想要逃离身下紧紧抵着她臀部的火热巨大。

“……有、有人看。”她咬唇推他,美眸扫了扫四周。

黑暗森林生活着的那群妖兽们正眼冒绿光流着口水躲在四周准备偷看这即将发生的现场活春宫。

“很快就没有了。”梼杌轻笑,修长的手来到她的腰间,猛地一用力扯开她的衣襟,蛮横地将之撕成了碎片。他将她圈在怀中,低头吻上她胸前的雪白圆浑。同时,另一只手在空中五指一扣,幻化出一个半人高的巨大黑色光球狠狠地砸向了四周,带着黑暗的漩涡惊起林中飓风阵阵,哀嚎遍地。

“吼——”一阵怒吼,黑暗森林中那些傲慢嚣张惯了的妖兽们不满了,齐齐骚动了起来朝着林子中间的梼杌攻去。

不让他们好意围观?那就别想在他们的地盘上成这好事!

金貅连忙红着脸拍开他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一把拧着他的胸膛轻斥:“胡来,我可不想当众表演。回山!”

她的脸皮虽不薄,但着实没有厚到可以当众表演这等亲密之事而面色自如。

“可,徒儿我……等不及了。”梼杌一边邪魅地探向她的下/身,一边以口堵住她的红唇,同时另一只大手一挥,一阵冷厉光刃激射出去,夹杂着极为强悍的力道以圆弧形朝着四周散射而出。

这强悍的光刃既将两人包裹在了一层黑色结界中,又将那四周潜伏着的妖兽们轰了个干脆。

那妖兽们怒得发了狂,连连攻击着那黑色结界,可那结界却是纹丝不动,不由气极,连连仰天怒吼。

混账啊,他们要看现场活春宫啊活春宫!

结界外光球四起,一片混乱,结界内却是一片春光满地荡漾。

金貅见此,终是不再挣扎,全心地放任自己投入了对他的渴望中。

她不想拒绝他,她等了他那么久,只想一遍又一遍地确认他是真的,再也不想再顾忌其他的一切了。

何况,她渴望他,和他渴望她一样。

一边努力压抑着到口的□,一边双眼迷蒙的看着眼前的俊脸,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红着眼睛轻声问道:“你是梼杌……还是凤冥?”

他温暖灼热的体温熨暖着她等待了五百年,几乎等得冰冷寒骨的心,叫她活了过来。她感受着他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上摩挲,带起阵阵战栗,突然鼻酸想要落泪。

多么不真实的场景,可又是多么真实的感觉。

她等了那么久,终于等到了他的回来……这,真的不是一场真实的梦吗?

身上的男人并未因她的问题停下手中的动作,他翻身将她压倒在地,一边啃咬着她洁白的脖颈,一边大力揉/搓着她胸前的柔软,腿间的火热巨大更是挤进了她的臀间,无比挑逗地来回挤压磨蹭着她最私密的娇花。

“都是。我是三千年前与你相许万世共结连理的夫君凤冥,也是三千年后愿为你舍弃一切的徒弟梼杌。金儿,不管是凤冥还是梼杌,我都是你爱的也爱你的那个人。不管我变成谁,你又变成谁,我们都是彼此相属永生永世的。乖,不要哭,我回来了,并且永远不会再丢下你离去。”他只是微微抬头,鼻尖靠着她的鼻尖,暗金色的眸子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无比认真,无比严肃,也无比深情。

金貅猛地搂紧他,一个翻身坐在了他身上。

“我爱你。”

她突然弯唇笑了,眨了眨通红的眸子,带着失而复得的极致喜悦,迎着他灼热坚/挺的肿胀缓缓坐了下去。

他的粗/大硬/挺让她有些不适。她皱眉,不由得微微发出了无助懊恼的低吟。

“别动,看爷的。”他因她这动作咬牙抽吸,连忙稳住了她乱扭乱动的腰身,惩罚似的轻轻拍了拍她嫩白的臀部。

她红唇微撅,懊恼不甘地咕哝一声,撑着他的胸膛努力往下坐,就是不愿妥协。

他被她弄得险些发狂,喘着粗气轻笑一声,伸手便在两人的交/合处重重揉了下去。

她欲惊呼,到口却变成了魅惑诱人的□;她欲挣扎,身子却微微颤动,软成了一滩春水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他被她逗笑得失笑出声,潮红的俊脸上浮现满满的爱意,但此刻,心下的忍耐却早已到了极致,见她已经充分湿润,便再也顾不得其他的,双手握着她的细腰,重重地将她按向了自己的灼热欲/望,狠狠地将自己完全地进入到了她的灵魂深处。

“额……”

“嗯……”

两人同时不由自主地低吟出声,夹杂着浓浓的喘息与满足的喟叹,彼此口入交融,合为一体。

金貅闭眼,死死搂住他,热泪滴滴滚落在他的肩上。

“喜极而泣?”梼杌身子一顿,温柔地轻吻着她的唇角,调侃道。

“……”金貅破涕而笑,眼带妖媚地看着他,双脚像是藤蔓一般紧紧缠上他的腰,同样坏笑着扭动一下,“那要看夫君你厉不厉害,有没有那个能力了。”

梼杌身子一绷,随即眯着眼邪气地凑近她,咬住她的红唇笑了:“挑衅?试试便知。”

他突然抽身而退,下一秒却又重重地一个凶猛撞击,直达她身体最深处。

金貅眯眼看着这张与自己情随千年的脸,心里的满足感几乎要溢满出来。再不去想其他的,她全身心地投入到了他带来的火热情潮中,随着他狂野而又不失温柔的动作直奔着那极乐世界而去。

结界外的暴躁气氛还在继续,噼里啪啦的法力攻击声不住地响起,带起林子狂风阵阵。而结界中,一对久别终重逢的有情人却是交颈缠绵,一地春情如花盛开,叫人羞红双颊似红霞满天。

*****

很久很久以后,不知餍足的某人才终于放开了她,金貅看着自己拿破碎成一地碎片的衣服,嗔怒地瞪了始作俑者一眼。

“谁叫你太美味,爷几千年没吃到,自然忍不住了。”吃饱喝足身心愉悦的始作俑者见此,理直气壮地搂过她,亲了一下,再亲了一下。

金貅被他逗笑,捧着他的脸咬了他一口:“那现在怎么办?一起光着身子裸奔?”

梼杌五指一抓,一件黑袍披在了肩上:“这不就有了。”

“那我的呢?”金貅挑眉瞪他。只变出一件算个什么事,她的呢?

梼杌邪笑,犹在她体内、未曾舍得出来的肿胀动了动,然后抱着她一下子站了起来,黑袍一挥,将两个人一起紧密地裹在了里面。

两人包裹得一丝不露,可黑袍里的两人……却是浑身赤/裸,彼此交融……

“这样,不就好了。”

金貅的脸一下子刷红,痛心疾首地控诉他:“太……太淫/荡了!”

“过奖。”某人很无耻很坦然地点头,坏笑着抱起她撤了那黑色结界,飞身朝北华山而去。

金貅埋头在淫/荡的某人怀里,强忍住身下酥麻的快感带来的破碎□,老脸辣红。

她算是发现了,她的脸皮不算薄,可跟某人比,那简直就是薄如蝉翼有没有!

……

于是,北华山上正在院子里正在斗嘴斗了五百年,依然在等着金貅回归的翡翠与白漫透就在半晌之后见到了这么惊悚的一幕:

一坨黑色光球以闪电般的速度从房顶上冲下,直接撞破房顶冲进了师傅她老人家的房间,那坨光球之上,似乎还诡异地顶着他师傅金貅的脸和他师弟梼杌的脸……

而且,那两颗脑袋……似乎还贴在一起,靠的很近,很近……

翡翠和白漫透吓出了一声冷汗,连带着冲上前去看个究竟的脚步都吓得软了。

这……

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是、是不是仙尊和、和恩人回来了?”白漫透拽拽翡翠的衣袖,吞了吞口水。

“可是、可是那哪儿是人啊?分明、分明是一个黑色东西上顶着两个脑袋……”翡翠脸色发青,第一个想法就是师傅在那诡异的黑暗森林里糟了什么迫害或者是收魂收的走火入魔而变成了这诡异模样……

“这……可我分明看到了仙尊和恩人的脸……”白漫透也是脸色发白。莫非恩人重生不顺利变成妖怪了?还是、还是他们出现幻觉了?

“去看看,兴许是师傅……出了什么事儿回来了!”已是五百年过去,翡翠已经长成了一个清俊精瘦的男子,但那眉宇之间,却还是带着以往的赤诚纯真。

“好,那快去!”白漫透也比往日成熟更姣美了些,此刻重重点了点头,着急地拽着翡翠就朝着金貅的屋子狂奔而去。

两只一样的单纯没心眼,一样的耿直单根线,于是,他们一样很纯真地忽视了金貅房里传出的……那火热的□声以及那浓重暧昧的喘息声,就这样一人一脚将金貅的房门给直接踹飞冲了进去。

“师傅师傅是你回——”来了吗?

翡翠话未完,吞了一屋子苍蝇一般僵住了。

然后下一秒,一阵黑色骤风狠狠地将他和身后的白漫透扫了出去。

“翡翠!你太粗暴了……”金貅窘迫又嗔怒的嗓音。

“哼,谁让他坏人好事!”梼杌那霸道蛮横的嗓音。

门外,翡翠的面色嫣红欲滴,慢了他半会儿的白漫透紧张期待地拽着他的袖子大叫:“怎么了怎么了?屋里真的是恩人和仙尊吗?他们在里面做什么?怎么不出来见我们啊?”

翡翠慢慢地扫她一眼,只觉得面上要燃烧起来。

“……约莫是,叙旧吧。”他张了张嘴,慢慢地憋出几个字。

作者有话要说:啊咧……不知道会不会被和谐TT 求大神保佑!!

话说,昨天写这章肉肉的时候写得蛋疼,正对着屏幕发呆构细节,却突然发现母上正站在身后,吓得我差点跳起来……都不知道她老人家什么时候来的,看到了多少啊!看着屏幕上那一段憋屈的肉肉,我擦,各种想死有木有啊!嘤嘤嘤,她只是淡定地说了句:“编得很开心哦?”这是神马意思!这到底是神马意思!我擦我胡乱点头,小脸通红啊,不知道她看出来没有啊!啊,这是看到了麻油啊到底!!!捶地流泪啊……

☆、56所谓叙旧

所谓叙旧

梼杌和金貅这“叙旧”足足叙了两个时辰。

翡翠抓着毛毛躁躁好奇心爆满的白漫透缩在院子里的榕树下,俊脸也足足红了两个时辰。

“你说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啊?叙旧怎么叙了那么久也不出来?我也着急想和他们叙旧啊!大家一起叙旧不好么?两人单独神神秘秘地关在屋里好古怪啊,该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白漫透耐心耗尽,好奇心又空前膨胀,一直抓耳挠腮地企图从翡翠的手里挣脱开来冲过去一探究竟。

翡翠死死地拽着她的袖子,依旧满脸通红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想他修炼成人形前前后后八百多年,一直规规矩矩地随着师傅金貅呆在这北华山上修炼,从不曾过多地了解凡间男女之间的情/事……

好吧,即便并不是完全无知,但也只是懵懵懂懂有些稍稍了解,何曾、何曾这般直接地亲眼见过这么直接火辣的场景……何况、何况这表演者居然还是他家师傅和师弟!这这这冲击力实在太大了有没有!

白漫透却是完全不解翡翠的异样,见他死拽着自己不放手,自己又偏生挣扎不得,不由得又气又急,一巴掌朝着翡翠的俊脸抽去:“哎呀,蠢竹子你放手啦死拽着我做什么?”

翡翠虽恍若被雷劈过,神情恍惚,但这五百年来,早已对白漫透的粗暴习以为常,是以见她又动起手来,顿时下意识地便伸手一挡,回击。

五百年来一直努力修炼的翡翠法力早已超过一直懒散度日的白漫透很多很多,因此大手轻松一转,便扣下了正在炸毛的白漫透。

“蠢兔子,别闹!师傅、师傅和师弟……他们、他们在里面……”看着白漫透瞪大了眼睛又气愤又不甘的模样,翡翠终是妥协,红着脸瞪着她结结巴巴地说道,说着说着眼睛又四处乱飘了开来,脸色更是深红了一分。

白漫透早年本就是生活在凡间的,在男女情/事方面可比翡翠知道得多,早前是因为梼杌和金貅终于回来,激动得冲昏了脑袋,再加之本身心思纯洁,没有一开始就往那方面想去。此时激动之情已然稍稍冷静下来,又终于注意到翡翠俊脸绯红,尴尬结巴的模样,顿时眼一亮就悟了,猛拍大腿激动不已地捧着脸道:“哎呦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等了五百年终于相见,这会儿肯定得好生亲热亲热,缠绵缠绵呀呀……桀桀桀桀~”

翡翠红灿灿的面色顿时更红了,尴尬地瞪着犹在怪笑的白漫透:“你!一个姑娘家也、也不害臊!”

白漫透不理他,犹在眨着眼睛桀桀桀桀地怪笑,心花那叫一个朵朵开。

恩人终于如愿以偿了地和仙尊在一起了,五百年耶!真是太不容易了,她真的好为他们开心呀呀呀!比她自己找到如意郎君还要开心呀呀呀!

翡翠被她那诡异的笑笑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又深怕她会吵到房中正打得火热的两人,连忙伸手就要捂住白漫透的嘴巴。

白漫透自然不甘挣扎。于是……

阴差阳错之下,悲剧就这样发生了。

而此时,终于结束了“叙旧”的金貅梼杌两人打开房门,从房里走了出来。

“……爷就说了晚点出来,扰人春宵多不厚道!”梼杌眼一眯,坏笑染上唇角,搂着金貅就欲重新回房。

金貅也很快从讶异呆愣中回神,无比无辜厚道地建议道:“……乖徒儿,要不……带着小兔儿回房再继续吧?这么露天露地的,似乎不大好……当然,如果这是你们的情趣,其实为师也是不介意的……”

抱成一团正双唇相贴,四目相对,衣衫不整,姿势……更是少儿不宜的翡翠和白漫透终于彻底石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