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照您的吩咐,要紧紧地跟在你的身边,做到我贴身奴儿的本分,”米豆豆虽还没有整明白奴儿的职责,却非常明白贴身二字的真正涵义,并且表达的很充分。不能插嘴和插手,那她就插眼,她还就不信了,他们敢当着她的面表演限制级节目,如果他们敢演,她就敢看。

被她的眼神看的浑身发毛的柳湘儿有点气愤外加尴尬地看了一眼赫连焱,虽然满心的怒火,可是却不敢发泄,只得嘟嘴撒娇道,“太子爷…”

话点到为止,聪明的赫连焱明白她所要表达的意思,于是他善解人意地对他的贴身奴儿下起了“逐猪令”,“出去,你给我站在外面侯着,等候召唤伺候,”

米豆豆踟蹰一番,最终还是顽强地屹立在赫连焱的身后,坚守自己工作岗位的同时义正严词地回答道,“对不起,恕难从命,贴身奴儿的意思就是贴身伺候,我不能离开您视线一米范围外,万一你受到什么伤害,我承担不起…”

话未说完,就被赫连焱拎起像丢小鸡般扔出房门外,并再次勒令道,“好好给我呆着,别想溜,”

米豆豆想想,既然已经阻止不了,那就当作看一场免费的AV电影,而且还是真人版的,

郁闷的心瞬间兴奋起来,虽然在书上看了不少,可是真人表演还是没有见过,于是————

“我要是发现你在外面偷看,就扣你一年的工钱,”魔音通过薄薄的窗纸传递出来,米豆豆终不敢跟钱过不去,于是只好坐在廊子外的石阶上,望着紧闭的大门和屋内摇曳的烛光,心情有点惆怅,抬头望望漆黑的月夜,哀叹一声,“幽,对不起,焱的清白我没有帮你保住,”

初冬的季节,夜深人凉,冰冷的石凳麻痹了米性感不足,可爱有余的臀部,她哆哆嗦嗦地从爬起来,走到紧闭的寝室门前,突然大喊一声:“太子爷,”

“干嘛?”屋内,赫连焱不耐烦地答应道,旁边温柔的柳湘儿正帮他脱着外衣。

米嘲讽地用鼻子轻哼一下,男人——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才多大一会,就□焚身了,美丽女人的美丽在于即使是受也会管不住自己的弟弟。

“冬夜凉,露水重,你能不能扔个毛毯给我,”说完,刻意地打了个喷嚏伴奏。

“…”沉默,

“好吧,我知道了,”万恶的旧社会,被冻死在寒夜里的可怜人儿又多了一个叫米豆豆的家伙。

米垂丧着头返回刚才坐着的地方,指腹滑过,已经冰冷如停尸房的尸体,心拔凉拔凉的,追忆过往,悔恨的泪水流满两腮,“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生活呀,真TMD奇妙,太子呀,真TMD变态,老天呀,真TMD没眼,”

对月朗诵完自己苦闷后的米豆豆,再一次颠到房门口,可怜巴巴地叫道:“太子,”这次音量明显小了许多。

“嗯?”单字音的鼻音有些重,米的心落入谷底,看来热身运动已经开始了,虽然难过,可是还是开口禀告道,“我晚上水喝多了,能不能上个茅房,”

“忍着,”

“哦,”

人有三急,怎么能忍呢?米豆豆双腿成罗圈状,在走廊上来回地走来又走去,走来又走去…只听见长廊外,咚咚来回走动的声音,时不时还有上下跳动的声音,

“你在干嘛?吵死了?”

“你尿急,你不让我去,我正努力忍着呢?”米继续蹦跶着,没有打算停下来的意思。

“快去,”

“得令,”一溜烟地撤了。

撒完尿回来后的米豆豆手里多了条毛毯,这个冰冷的社会,自己不多疼自己一点,谁还在乎你的死活,坐在廊子上仰望星空的米,想起书上都说这种事一般都是一夜销魂,一夜呀——自己还是先睡一会再说吧!

于是,一炷香的时间过后,赫连焱出来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就是无法进入状态,难道湘儿真的一点吸引力都没有了,突然安静的廊外,一时烦躁不堪,推开□裸的湘儿,披了件衣服出来,结果——

就看见米裹着毯子歪在墙角睡的正香,心疼的同时不免越发气愤,轻轻地用脚尖踢着她的手,“米豆豆,你给我起来,”米揉着惺忪的眼睛,脾气亦是不耐烦道:“干嘛——”

“你怎么睡着了?”真是猪!

米豆豆终于找回一点意识,愣了愣,想起她的职责和焱的任务,才过半个时辰而已,这么快就出来了,看来性能力不强呀,是小说里描述的太虚假了?还是焱的能力确实不行?

“那个,太子,我知道有一种药可以让您时间长点,”米豆豆呐呐说道。

焱听后,怒了——

结果,很严重!

奴儿不好做

望着拎着米豆豆怒气横生而去的赫连焱,柳湘儿一脸的幽怨,两行清泪缓缓轻落,“焱,你当真是有龙阳之好,”

披在肩上的红纱飘落,却不知,望着远去的背影,怨愤之余盈满怨恨的光芒。

次日

天黑朦朦的,勉强伸手可见五指,一阵悦耳的闹铃声响起,响了约十分钟后,才看见米豆豆从被窝中拱出她的鸟巢脑袋,够着手表扔了出去,xxxx手表具有较强的耐摔性,以至于被摔出丈于处,依然顽强地发出刺耳的铃声,迫使着她的主人不得不睁开她那双纠结不开的双眸裹着被子将它捡起,关闭催命的闹声。

看看时间,北京时间四点三刻,正是冬眠的好时机。

米窝在暖暖的被窝里,重重地哀叹一口气,后悔之泪盈满眼眶,“呜呜…饿错了,饿从一开始就错列~当初饿就不该穿过来,如果不穿过来饿就不会遇见变态焱,如果没遇到他,饿就不会沦落到这个早起晚睡伺候人的悲惨生活…”

米豆豆虽不忍终还是舍弃温暖的被窝,来到了太子焱的厢房,静立在他的床前,打着哈欠地懒懒叫道:“太子殿下,该起床了,”

昨夜,赫连焱已经将贴身奴儿需要做的事列成一张清单让她‘过目’,并好心提醒道,如若她不照单执行,他有权给她相应惩罚并增加协议的年限。

连叫三声后,见床上的人儿没什么动静,心□谅道:太子也是人,也想睡懒觉,

于是停止呼唤,打算给他一个充盈的睡眠时间,像自己这么体贴主子的奴儿应该很少见了吧,小小地替赫连焱感谢了一下,便转身准备回屋睡个回笼觉,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下,就这么走了,万一赫连焱起来看见我不在,必定以为我没来过,然后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惩罚我,扣我工钱。

虽然她做好事为人着想,可是难保人家不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想到这里便又折返回来,望向赫连焱那张足以躺下四个人的大床,不作犹豫地脱下鞋、脱去外衣爬了上去。

喔…太子就是太子,不仅床大,连被窝都比她的要柔软、暖和百倍,真是舒服,如果能在这张床上躺一辈子,死也愿意,幸福地蠕动了一番,感受棉絮的柔软和馨香后沉沉睡去。

躺在她身侧的赫连焱在听到一声平缓的鼾声后,睁开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酣睡中的米豆豆,…就这么睡着了?

其实早在米进门唤他起床时他便已经醒来多时,之所以没有立刻起来就是想为难她,每每看到那张挫败的小脸,他的心就莫名其妙地感到满足和温暖,可是没想到她居然在喊了三声后就爬上了自己的床,以为她终于开了心窍,懂得勾引他摆脱奴儿的身份,没想到她爬上床只为睡觉?

他望着她,望着那娴静的睡颜,深邃的黑眸,心情迷失的同时又无比的愤怒…

难道为了睡觉,她可以爬上任何人的床?如果今天床上的不是他,而是另外一个人…

“米豆豆,你给我起来,谁叫你爬上我的床,”赫连焱怒了,他揪着眉地推搡着身边的人儿。

“不要,被窝很暖和,”米豆豆梦呓般地呢喃着,抱着柔软的被子将自己裹成蚕蛹状。

“你这个贱奴,你有什么资格爬上我的床?”赫连焱气愤之余一脚将米踹下床,猪,只知道睡的猪,

“痛,”米因疼而清醒,摸摸自己摔疼的屁股,“没道理呀,这么大的床我也能掉下来,”

她睡姿不好,掉床是经常的,可是跟别人同睡,一般都是她踢别人下床,床上的赫连焱对上一脸狐疑的米豆豆,心虚地清了清嗓子问道:“你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

“你的床那么大,借睡一下又不会少块肉,”说完,复又爬上那温暖的大床,钻进温暖的被窝,寻了个舒适的位子,准备进行她第二轮的补眠,临闭眼睛前不忘招呼着同床的赫连焱,“睡吧,别担心,这个时节的这个时辰是很容易入眠的,”

“你当别人都跟你一样,多吃多睡多长膘,”赫连焱望着小米日渐圆润的脸,明讽暗宠道。

以他这段时间对米豆豆的了解,他掌握了一个规律:米绝对属于猪科一系,是那种一吃就长膘,不吃就掉膘的主,她可以在两天内成就饱满贵气的下巴,亦可以在两天内成就精致的尖下巴。

“冬天就需要点肥肉来御寒,”米开始睡意朦胧,呓呓糊糊地回答道。

“爷要起床,给爷穿更衣,”赫连焱今天不想成全她的美梦,在她鼾声微起的时候,又是一脚,不过这次是连人带被子,大冷的冬天,再光着踹下去,得了风寒可不好办。

“更衣?你自己不会穿?”被踹下去的米拥着被子不耐烦地说,这回笼觉睡的还真是难呀!

“爷要自己穿,还要你干嘛?”

“这个问题,我也很想知道,你有手有脚的干嘛还要人伺候,”而且穿衣这种事,她也是刚刚学会给自己穿,至于别人,她还真没学过。

“别忘了你的身份,”

“知道了,”米想起昨晚的几页纸,不再做任何抵抗,起身,先将自己的衣服快速穿好,接着伺候起赫连主子来。

太子更新自是有讲究的,六个小丫鬟齐刷刷地站着两排,个个手里都端着一个‘磨盘’大的铁盘子。

她随手拿了一件紫色的长袍就向焱身上套,焱怒,将衣服甩开,“这个是穿在最外面的,”

“哦,”顺着焱指的方向抓起一套白色的儒衫,手感那是相当的润滑,犹如婴孩的屁股,不禁感到道,到底是太子,儒衫不是普通的柔软,一时没忍住,脸凑上去感受,抬起时只听‘哧啦’一声,长衫滑过她头上的发簪…

望着划破的长衫,米嗤之以鼻,“质量很差嘛,地摊货吧,”

“尚品居的雪纺衫,”

米豆豆虽然来的时日不多,却也听过尚品居的大名,大概相当于现代的‘香奈儿’“gucci”…

米谄笑,“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看到一个丫鬟端来洗脸水,立刻跑过去接过丫鬟递过来的毛巾,谄媚地奔回来,“太子,洗面吧,”

见赫连焱点头,立刻将毛巾朝他脸上盖去,为了讨好,使出吃奶的劲…嘿咻…嘿咻…

“呲…你抹桌子…”焱捂着被戳破一层皮的脸哀叫道。

“是毛巾不够柔软,”

赫连焱万分后悔自己的决定,无奈地说:“靴子…”然后自己动手穿衣洗面,想着穿靴子这种简单到只要脑子有点热的人都会做的事应该不会再出差错了吧。

可是事实证明没有做不到的,只有想不到的。

“是,”米朝端着鞋盘子的丫鬟走去,看到盘子里绣工精美的长靴子散发着金灿灿的光彩,她的眼被灼伤了,抱着鞋子流着哈喇子地抚摸着,“这就是传说中的金靴,”

一路向上靴尖摸去,两颗圆润饱满的珠子让她尖叫,爱抚完后,就用牙咬,检验确实乃珍品时,毫不客气地揪掉占为己有。

半个时辰后,米终于在赫连焱的一再纠正和指挥下将他打扮妥当,自己则心力交瘁,最后得出结论:太子的贴身奴儿真不是人干的活,

就这样,还有人为之争的死去活来?

就在米累的大喘气,准备回屋舔舐受伤的心灵时,赫连焱像幽灵般飘到他身后继续形式着主子的权利支使着她命苦的小奴儿,榨取着最后的剩余价值,“愣着干嘛?拿上它跟我走,”

并将一个好似李逵手上的大斧‘哐当’一下,扔在她的面前。

“去哪?”米脱口问道。

“陪我去练功,”简称陪练,憋了一早上的火如果不找地方发泄的话,他会崩溃的。

一百五十斤左右的大斧呀,米拿不动,只好弓着身子拖着它走,并像龙虾似的倒退着走。

她不懂,人家王爷、太子大侠们的兵器不是剑就是刀,不然就是鞭或暗器什么的,再不济也是个枪或者铁锤,像斧头这等重量的武器不该只有李逵、张飞、李鬼…这等重量级别的人物才用的吗,难道太爷要砍树?

小树林里,赫连焱将软剑舞的出神入化,而米豆豆花了近半个小时拖来的巨斧则被压在她的屁股下同她一起沉沦…

米豆豆望着飞舞中的枯叶和赫连焱,闷着脸嘟囔道:哼,报复,纯粹是报复!

不就是更衣的时候撕坏了两件衣服吗?哼…衣服的质量很有问题!

不就是穿鞋的时候揪掉了两颗珍珠吗?呵…珍珠很亮很滑很质感!

不就是洗面的时候擦破了点皮吗?切,没见过男人的皮肤这么嫩的!

最后,忍无可忍的米豆豆送上赫连焱一副对联。

上联是:反对无礼虐待

下联是:倡导自由平等

横批是:还我做人尊严

小白

吃完早膳,米豆豆牵着赫连焱前几日交给她养的纯种贵族国外进贡狗遛弯晒太阳,而赫连焱则拿着一本书坐在暖亭的藤椅上一边晒太阳一边看书,时不时地抬头瞄向米的方向,听着她的抱怨和对狗谈话,这样的日子很悠闲却很充实,

看着人狗相处温馨的画面,目光恍惚,狗是临边‘撒嘛’小国进贡的一种叫‘雪獒’的珍贵品种,据说是雪狗和雪狼□产下的,通身雪白,无一丝杂质,眼睛呈幽蓝色,遇到敌人时会发出一种冷冷的幽光,让人打心底害怕,遇到主人时就会发出淡淡温暖的蓝光。它具有狗的忠诚、护主和狼的善战、野性和嗜血,因为产量很少,所以很珍贵,如同汗血宝马般,不是所有人都能驽驾它的,它认主,且一生只认一个主。

当时‘撒嘛’国进贡时它才三个月,魏国所有的皇子皇女包括赫连夜和赫连焱都曾试图驯服它,却没有一个成功的,后来焱的脑中突然窜出米豆豆这么个人儿,于是他将‘雪獒’带了回来。

记得那天将狗带回来的时候,米豆豆正专心啃着从厨房里捞来的卤猪蹄,看见赫连焱突然回来,惊的差点没被猪蹄噎死。

死里逃生后的米生怕赫连焱对她的偷吃有所怪罪,便端着猪蹄讨好般地噌到他的身边说:“恭喜呀,您府邸的厨师厨艺又进步了,今天卤出来的猪蹄比昨天的香,您尝尝看,”

说完就用她那双油腻腻的爪子捞起一个猪蹄朝焱嘴里送。

“拿开,”赫连焱惊恐地叫道,谁都知道他有饮食洁癖,像猪蹄这类恶心的东西他是从来不碰的。

“哎呦,我的猪蹄,喂,你不吃也不用浪费嘛,”望着被打落的猪蹄,米一阵心疼,“你没学过,锄禾日当午,汗滴和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诗吗?”

突然间,她非常思念她的大黄,要是它在,掉落的猪蹄就不会浪费了,她也想过将大黄从幽府邸接过来,可是怕赫连焱反对,一直没敢提!

“也?好漂亮的狗狗啊,”正神伤中,一个雪白的小东西猛不盯地窜进她的眼帘,沮丧的容颜立刻神采飞扬起来,蹲在笼子边开始逗弄着小白狗,纯白色无杂质的纯种贵宾狗呢!

她虽不曾见过这种种类的狗,却从它的皮毛上得知它一定是个稀有品种,况且它还有一双好似蓝宝石般的眼睛,一定很值钱吧!

油腻腻的手在身上蹭了蹭便伸进笼子里,“小心,”在赫连焱的大叫声中,摸上了那身软的如雪缎般的毛。

“喔喔喔,真的很舒服哦,好像绸缎喏,”做成狗皮大衣一定很暖和,古代的冬天很冷,不过是初冬,就已经有点伸不出手的感觉。

看赫连焱这么着急狗的样子,一定是他的新宠,原来不只现代有钱人喜爱养狗,就连古代的有钱人也喜欢养狗,真是吃饱撑的没事干,有本事像她一样养个老虎试试,不仅能当宠物,还能当保镖,想到这里,她对大黄更加思念。

跟这么名贵的狗狗套好关系,然后赫连焱高兴了,没准大黄进驻太子府的事就不远了呢?于是米豆豆拿了个猪蹄放在手心缓缓地伸到狗嘴前,和善地招呼道:“这个给你吃。”

‘雪獒’抬头望望她,蓝宝石般的眼睛散发出一种淡淡的幽光,片刻后,低头吃着米手中的猪脚。

赫连焱惊讶地望着米的抚摸、喂食和‘雪獒’的乖顺,对上一同前来的幽的目光,他亦是一脸的不可置信,一个抚摸、一个猪蹄,就这么成了犬中之王——‘雪獒’的主人?这未免也太儿戏了吧,难道米真有驽驾万兽的本领?

自此之后,赫连焱便将它明交暗送的方式送给米来养,却没有告诉她‘雪獒’的真正来历,要是让她知道真相,以她那臭屁爱显的个性,她还不借由‘雪獒’来对抗自己,决不能让澡堂里的一幕再次发生,这也是他为何千方百计地阻止大黄被送回小米的身边主要原因之一。

上官幽兰和周嫣儿在下人的带领下来到暖亭时,就看见米豆豆掐着腰正训斥着‘雪獒’,“小白,你给我到一边坐下,这次非给你一个深刻的教训不可,”

然后幽就看见‘雪獒’真的乖乖听话坐下了,宝蓝色的眼神里透露几分胆怯和委屈,周嫣儿亦听过‘雪獒’被米豆豆收服的传闻,今天一间,亦是一脸的好奇,不过却没有多呆,同幽打声招呼后便上暖阁去找焱了。

幽笑着上前同正气呼呼中米豆豆打招呼,“怎么了这是?”

“还不是小白,气死我了!”

“它又随地大小便惹你生气了,”幽笑意更浓地走过来,摸摸小米的头,减轻她的怒意。

米的思想总是千奇百怪的,居然专门为‘雪獒’做了一个名叫便池的东西,并训练它每次大小便都去那里,便池的样式很奇怪,石料制作,不需要清理,只需要拉一下便池上面的绳子,便会有水将便池里面的大小便冲向一个粪料池中。

很新颖的想法,也很实用,他和焱都照做了几个,不必每次出恭的时候都要忍受臭味。

“你不是说他很乖吗?”很难想象,犬中之王‘雪獒’在米的训导下竟乖巧的如同小白兔般,当然仅只米一人,不过对于其他人也不像刚才时那般凶残,不过依然高贵傲视,就像现在,盯着自己,冷冷的,不算敌意,却绝非善意。

“它改不了拉完屎后用舌头舔的习惯,真是恶心死了,”米之前没养过狗,不知道其他的狗主人是怎么教育自己的宠物的,可是用嘴舔屁股这个习惯让她无法接受,难道别的狗主人可以接受自己的宝贝‘儿子’‘女儿’□吗?尤其她们还要经常抱着,时不时地亲亲。

“这个…狗□也是正常的,”狗改不了□,这是天性,就像人要吃饭,树要上肥料,猪要吃食一样,即使‘雪獒’有一半是狼的血统,但是它还有狗的一半血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