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斗爽:主播这狗粮我们也吃了,可以给我们开天眼看看锦珠了吧?我总觉得今夜是要发生大事情的!

奸臣爱好者:同意!

颜玉想也不该这么快吧,锦珠刚入宫,怎么不得在宫中带上两三日再进一步发展?

她买了个天眼开到锦珠那里,却是让她微微吃了一惊——

那光幕停在了一处暖阁之中,暖阁之外的窗户“咚咚”的闷响映着一闪一闪的烟火,是给乐岁庆生的烟火。

而暖阁之中燕明坐在榻上,袍子上沾了不少酒污,锦珠就跪在他身前慢慢的替他解着腰带。

暖室香风,只有他二人,燕明那双眼像是喝了酒,带着醉意直勾勾的盯着锦珠,锦珠红着脸没有抬头。

这气氛太过暧昧,让颜玉惊叹锦珠进展如此之快。

“你今日中午跑什么?”燕明突然开了口,问锦珠,“恩?抬头看着朕。”他伸手勾起了锦珠的下巴。

锦珠脸红的像桃子,抬起眼来含羞带臊的道:“民女…民女不敢。”

“不敢什么?”燕明盯着她,“不敢看朕?还是不敢伺候朕?”

“都不敢…”锦珠手指微微发颤的收了回来。

却被燕明一把抓住,慢慢拉到自己的眼前闻了闻,那股子媚俗的香味别样的勾人,“为何不敢?”

锦珠身子都微微发颤起来,“民女…民女身份卑微,不敢高攀圣上,也不敢有非分之想,只有娘娘那样尊贵的人才有资格伺候圣上…”

燕明抓着她的手猛地一拉,锦珠吓了一跳低叫一声踉跄着跌跪在他的怀中,双腿之间,抬起头来,一双眼微微发红竟想落泪。

“你怕朕?”燕明摸了摸她的脸,感觉到她在自己手掌下颤的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

锦珠却忙摇头,眼泪款款落下,“民女不是怕圣上,民女…民女是自己对圣上,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什么叫不该有的心思?”燕明瞧着她绯红的脸,粉红的脖颈,她微微松开的襟口透出细细的锁骨和一片雪白…他的手指慢慢抚过她的脸庞,她的脖颈,在那脖颈只是慢慢的来回。

锦珠越颤越厉害,轻轻喘出一口气,伸手颤巍巍的抓住了燕明的腰带,手指有意无意的探进了那松开来的衣襟里,“难道…圣上不明白我的心思吗?”

明白,如何不明白,她那点小心思他如何能不明白?

“朕不明白,你来告诉朕。”燕明那手指就没有犹豫的探进了她的衣襟里,摸到那一团又热又软的勾人之地,他听到锦珠情不自禁的娇喘一声颤巍巍软倒在了他的双膝之间。

她低低怯怯的叫了一声:“圣上别…”

燕明伸手一把撕开了她的衣襟,那丰腴的身姿就在眼前尽露无疑,她慌忙伸手颤巍巍的捂在了自己的胸前,“把手拿开。”燕明盯着她道。

锦珠羞臊的满面桃红,紧缩的肩膀颤的厉害,低垂着头缓缓的,缓缓的将双手拿了开,“还望圣上…怜惜…”

那光幕在那一瞬间黑了。

弹幕里——

宅斗爽:擦,这车刹的我便秘!锦珠动手太快了!

大玉儿:锦珠厉害…我是个男人我也喜欢投怀送抱还大胸的…

奸臣爱好者:一个有心机又行动力十足的女人,天生该宫斗宅斗。

霸道总裁:我在想锦珠这一睡之后要怎么做?圣上也睡了双胞胎吧?可是也没有给她们位分的意思,那锦珠呢?要怎么名正言顺的进宫?

江迷妹:当初江绮月名正言顺是因为怀了身孕吧?毕竟在皇上心里宫里的女人都是给他随便睡的,但是皇嗣很重要。

颜玉猜想锦珠不会等那么久,她是牟足了劲要进宫的,她不会有那样的耐心。

她将直播间关了睡觉。

那一夜里却是有一人难以入眠。

烟火燃尽,颜鹤衣亲自抱着已经睡着了的乐岁回了宫,她将乐岁交给乳母带去睡觉,却又走出殿外问那门外一直候着的嬷嬷道:“锦儿还没有回来吗?”

这嬷嬷是跟着锦珠,暂时伺候她的。

嬷嬷行礼道:“回娘娘,苏姑娘今晚大概是不回来了。”

颜鹤衣挥手让她退下,在那殿外站了一会儿,看月亮行走在阴云之中,慢慢的笑了,自言自语的道:“秉玉姐姐说的才是对的,为了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要为了爱他而入宫来。好在…我早就不爱他了。”

她转身回了大殿之中,更衣就寝,却是如何也睡不着,她想起少时在家中的景象,她那时才十二三岁,与一群小姐妹穿着最好看的衣裳,赏花踏青,游船作诗,瞧见俊俏的少年郎都会羞臊的低下头去,她们那时那么年轻,夜里躺在一起还会偷偷的说起日后要嫁个什么样的如意郎君。

她那时想嫁给什么样的郎君呢?

她记不得了,只记得她也曾偷偷写过‘愿得一人心’这样的句子。

她这一世没有爱过谁,或许也曾对燕明动过心,短暂之后,就这样匆匆忙忙的葬送在了这深宫之中,付给了那个不值得托付之人。

那之后的两日,颜玉在刑部当职没有再进宫,但为了观众老爷还是开了天眼看锦珠,那打赏花的跟流水一样,可好在的是这两日内总是因为那个而黑屏。

只是短短的两日,燕明就来了颜鹤衣这边四五趟,早膳午膳晚膳都在,中午也休憩在这里,只不过陪着的都是锦珠。

锦珠使出了浑身解数,将燕明迷的撒不开手,连那一对双生姐妹来给他送汤都没有见到他人。

到了夜里燕明宿在菁华殿之中,有些坐立难安,他想过去颜鹤衣那边,可过去了又不好单独见锦珠,便差了一个小公公偷偷去给锦珠送信,让她到菁华殿中来一趟。

他在那殿中等了半日不见人,心不在焉的看着奏折,便见一小公公低眉垂眼的走进来,他抬手问道:“人呢?”

那小公公站在那里将脸抬起来冲他羞涩一笑,“圣上在等谁呢?”竟是锦珠。

燕明愣了一下,瞧她穿着小太监的衣服愈发显得丰满,不伦不类的令他忍俊不止,撂下奏折道:“过来让朕瞧瞧。”

锦珠低头走过去,还没行礼就被燕明一把拉近了怀里。

“穿成这样就不怕别人瞧出来?”燕明的手指在她隆起的胸前抚摸,慢慢的就从那衣襟伸了进去,呼吸就是一紧,她里面什么也没穿,只外面穿了一身单薄的太监服,“你是在勾引朕?”

锦珠抓着他的手微微喘息道:“我明日…就要离宫去了,我舍不得圣上…就让我再服侍圣上这最后一夜吧…”她指引着燕明解开她的腰带…

“朕准许你离宫了吗?”燕明扒开了她的衣服。

燕明正在兴头上,殿外却有人禀报道:“圣上,红玉姑娘求见,说是有急事。”

燕明皱了皱眉。

锦珠在他怀里娇喘一声:“圣上…圣上可要先去看看红玉姐姐?”

她已脱光了躺在怀里,燕明如何顾得上其它,抱着她将她按在了桌案之上,“她能有什么急事。”扬声道:“让她回去吧,朕没空。”

锦珠双腿环住他的腰叫了一声:“圣上…”

光幕再次黑了。

等光幕再亮起来时,已是天色微亮,燕明去上早朝,锦珠从那龙榻之上醒来,慢慢的穿好衣服,理好头发,出了大殿。

颜鹤衣派给她的嬷嬷还等在殿外,她走了两步又回头对嬷嬷道:“咱们去瞧瞧红玉姐姐吧,她昨晚也不知有什么急事,被我给耽搁了,咱们去道个歉。”

弹幕里——

宅斗爽:这哪里是去道歉的,这分明是去示威的,我喜欢!去撕吧锦珠!

奸臣爱好者:圣上也是拔那什么无情,之前还挺宠爱一对双胞胎姐妹的,如今看都不看一眼了。

97、九十八

锦珠去了江绮月的寝殿,在要进那殿门口时嬷嬷有些犹豫的拦住她小声道:“苏姑娘还是回去吧,如今红玉姑娘和江贵妃只怕是正想法子找您晦气呢,您这个时候去…”不是自己找麻烦吗?虽说江贵妃如今就有个空头衔,跟在冷宫里的妃子差不多,但是那好歹也是个贵妃,若是真要找苏锦麻烦那也没谁能拦的。

锦珠却笑道:“伸手不打笑脸人,我好心好意来看红玉妹妹和江贵妃,她们怎么找我晦气呢?”她就是来找晦气的,“机灵点。”

她带着嬷嬷进了那宫殿,在殿门口让守门的宫娥进去禀报。

那红玉生了一晚上的气,刚刚睡醒正有火没出发呢,就听到宫娥说,苏锦姑娘来拜见贵妃娘娘和红玉姑娘。

“她倒是有胆子敢来!”红玉冷笑了一声,起身正要迎出去。

坐在内殿梳妆的江绮月却叫住了她,“坐下,你是要像个泼妇一样冲出去吗?”她瞧着那镜子里自己那张憔悴的脸,这段时间她发现她老了许多,半点比不得这些年轻的小姑娘们了,“男人可不喜欢泼妇,他们啊,只喜欢那些看起来楚楚可怜的。”她转头对嬷嬷道:“去请苏姑娘进来。”

嬷嬷应是退了下去。

绿珠拉了一把红玉让她坐下小声说:“姐姐别惹娘娘生气,她说的都对。”

红玉一把甩开了她的手,对什么对,她若是说的做的都对,如今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了,圣上根本不来看她一眼。

锦珠从那殿外进来,十分得体的像江绮月行礼,还说进宫这两日没来拜访贵妃娘娘,还望她不要怪罪。

红玉冷笑一声,“苏妹妹是忙吧?忙着在圣上跟前谄媚。”

江绮月起身过来瞧了一眼红玉,她锋芒太过了,半点委屈都受不得,到底还是年纪太小。

“你能记挂着来看我,已是有心了。”江绮月伸手将锦珠扶了起来,拉着她的手坐下道:“之前就听红玉和绿珠提起你,说你懂事又乖巧,如今瞧了倒真是个可人儿。”江绮月笑的温温柔柔的,“可用过早膳了?一块用了吧。”

锦珠打心底里佩服江绮月,她都落到了如此地步还没有半点焦躁,能这样与她和和气气的做戏,红玉和绿珠却是没学到,“不敢劳烦娘娘,我来瞧瞧红玉妹妹就回去了。”又转头瞧红玉关心的问道:“昨夜红玉妹妹找圣上可是有什么急事?因我耽误了,这一夜我心里都没有安宁过,我特来向你赔罪,还望妹妹别怪罪我。”

红玉心中那个火大啊,打从这个小贱人进宫以来圣上就对她愈发的冷淡,她如今倒是还好意思来问!

可红玉刚想发火就被江绮月的眼神压了下去,她只好强忍怒火道:“我哪里敢怪罪苏姐姐,你如今可是圣上心尖上的人。”

“红玉妹妹这还是在心里怪我了。”锦珠有些难过的叹了一口气道:“我要如何做才能令红玉妹妹消消气?”

“瞧你这丫头说的。”江绮月打断要开口的红玉,拉住锦珠的手道:“她年纪少,脾气冲,你别跟她一般见识,什么怪罪不怪罪的,她不过是吃你的醋啦。”

江绮月这样讲倒是让锦珠有些使不上力,只好低着头道:“我与圣上…没有什么的,娘娘和两位妹妹千万不要误会。”

红玉一听这话就更气了,什么便宜都给她占了,她倒是说没有什么。

江绮月也对这锦珠有些惊讶,她完全就是年轻时的她…

“不说这些了,都是一个宫里的姐妹,日后还要互相帮衬呢。”江绮月拍了拍她的手背,“留下用早膳吧。”

锦珠却起身道:“多谢娘娘盛情了,我实在不能久留,一会儿还要陪乐岁公主去上早课,颜贵妃今日要忙着女子学堂之事,我得早点回去了。”

江绮月那脸色就是一黑,她是故意提起颜鹤衣和女子学堂的,那本是她来做的事,她却在女子学堂上栽了个大跟头连荣安都失去了…

红玉看她脸色变了,也忍不住的起身喝道:“娘娘好心好意留你用早膳,你别不识抬举!”

终于憋不住了。

锦珠笑了笑,拢了拢耳边的碎发道:“我也不想辜负了娘娘的一片好心,但是如今颜贵妃那边不比娘娘这边清闲,贵妃娘娘整日里要忙许多事情,这后宫大事哪个不需要她操心的?连娘娘这寝宫中的一饮一食也要贵妃娘娘料理的,我身份卑微帮不上什么忙,但既留在了宫中自当尽力帮贵妃娘娘做些力所能及的。”她看江绮月,“娘娘可千万别怪罪我。”

她这番话语气平和,却字字句句让江绮月下不来台。

江绮月冷着一张脸笑了一声,“我如今还敢怪罪谁呢?连你这个无名无分的小丫头都敢这般来奚落我。”

绿珠和红玉也被锦珠这番话气的愣在原地。

锦珠却笑了笑又道:“我怎敢奚落娘娘?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

“你好大的胆子!”红玉再气不过,又惊又怒的上前一巴掌扇在了锦珠的脸上,“你才刚刚得宠两日就敢这么跟贵妃娘娘说话!”

那一巴掌又狠又利落“啪”的一声,吓的绿珠慌忙就捂住了耳朵。

锦珠被扇的头一歪,头发散了一些,半边的脸又麻又痛,她却是笑了一下,侧回头来看红玉道:“我是无名无分不配留在宫中,那红玉妹妹又是何身份来教训我?”

“我是代替贵妃娘娘来教一教你如何做人!”红玉上前又要动手。

锦珠半点躲的意思都没有,江绮月却猛地喝住红玉,“红玉!”

红玉那巴掌就是没有扇下,可锦珠却身子一歪的倒在了地上,正好倒在那殿中的香炉之上,撞翻香炉‘铛啷啷’好大的一声响,那香炉里的烟灰炭火就滚出来落在了她的手背上,她慌极的惨叫了一声。

这些把红玉和绿珠都吓着了。

就见那殿外她的嬷嬷慌慌张张冲进来,看到她这副样子立马就哭天抢地起来,噗通跪下对江绮月哭道:“娘娘有什么火气就洒在奴婢身上吧,姑娘身子娇贵,承受不住娘娘的打罚啊!”

锦珠也趴在地上哭了起来,边哭边拉着嬷嬷道:“不怪娘娘,是我不懂事,是我惹娘娘和红玉妹妹生气了…”

那嬷嬷这才看到锦珠的手烫出了好大的一个水泡,慌忙捧住了她的手,“姑娘的手…这可怎么是好,怎么是好…圣上若是怪罪下来怎么是好…”

红玉慌了,忙对江绮月道:“娘娘您看到了,我没有碰到她,我根本就没打到她!”

这一下没打又有什么用?圣上会信你只打了一耳光吗?就算她去证明,如今燕明怕是连见她都不愿意见了!

江绮月看着地上哭的可怜的锦珠,气的压根发痒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红玉和绿珠根本就不是这小丫头的对手,她就是颜玉故意送进宫里来对付她的!

锦珠就那么哭哭啼啼的被嬷嬷带出了江绮月的寝宫,这一路上被来来往往的宫娥太监看了个遍,宫廷之中嚼舌根最可怕,只是半个时辰之后,整个后宫都知道了江绮月在寝殿之中责罚了前去请安的锦珠,甚至还有说出这是为了打颜贵妃的脸,因为宫中谁不知苏锦是颜贵妃的人。

等锦珠会了颜鹤衣那里,颜鹤衣也吃了一惊,想叫太医替她看了看手,她却拦了下。

“如今它还不能好的太快。”锦珠看着烫出好大一片水泡的手背,“这是要留给圣上看的。”

颜鹤衣这才明白她是故意的,故意激怒江绮月和红玉,闹出这样一番来。

颜鹤衣问她打算怎么办。

她对颜鹤衣行礼道:“我即刻便出宫回府去,若是圣上来问起我,娘娘知道该怎么样与圣上说吧?”

颜鹤衣立刻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我明白的,我这就差人送你出宫回府去。”

锦珠赶在燕明下早朝之前就出了宫,回了府。

等燕明下了早朝,那宫里已经传遍了,他回菁华殿没找到锦珠,以为她回颜鹤衣那里了,就随口问侍候的公公,锦珠是何时走的?

那公公犹犹豫豫的道:“圣上,苏姑娘出宫回府去了。”

“出宫?”燕明皱了眉,“谁准许她出宫去的?”

那公公便将早上在江绮月寝宫之中发生的事与燕明回禀了一遍,说苏姑娘从江贵妃宫中回来就哭着出宫了。

又是江绮月,到了今日她还不肯消停,不知收敛!

燕明沉着脸去了颜鹤衣寝宫之中,一到就看见乐岁在哭,颜鹤衣脸色也不好。

他过去抱起乐岁问道:“怎么了?是谁欺负我们乐岁了?”

乐岁抱着他的脖子抽抽搭搭道:“是谁把锦姐姐赶出宫了吗?母妃为什么说锦姐姐再也不会进宫来陪我玩了?”

燕明摸着她的小脸看了一眼颜鹤衣,安抚她道:“你母妃胡说骗你呢,改日你锦姐姐就回来了,乖,乐岁不哭,去玩吧。”他将乐岁交给了乳母。

等乐岁被带出去,他才坐下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颜鹤衣眼眶一红道:“怎么回事圣上还不明白吗?臣妾便说不想让锦儿受委屈,可圣上还是宠幸了她,这才两日,她就被江姐姐带过去指点教育了!”她越说越气,“若是江姐姐教育她也就算了,她是姐姐又身为贵妃,锦儿没什么好说的,可打骂她的却是什么也不是的红玉!”

燕明听到红玉两个字时脸色已经十分难看了。

颜鹤衣又心疼的道:“骂也就骂了,还上手打了锦儿一耳光,一个小姑娘被打了耳光,是何等委屈,锦儿半句不是没敢说,竟还被推撞在了香炉上…”颜鹤衣已是落了泪,“圣上是没见,锦儿半边的身子都撞青了,好好的手被烫出了好大伤,也不知日后会不会留疤…小姑娘家若是留了疤日后可怎么是好?”

“可找太医替她看过?”燕明强压着怒火问。

颜鹤衣擦了擦眼泪道:“臣妾叫了太医来,可那丫头也不知是在江姐姐那里听了什么话,硬是说她是卑贱之人不配留在宫中,不敢动用太医,非得要离宫去,我看她哭成那样也不敢硬留差人送她回府去了。”

燕明“啪”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吓了颜鹤衣一跳也跟着站了起来。

“派太医去王府替锦儿瞧瞧,就说是朕吩咐的,一定要瞧。”燕明快步走出了大殿,又道:“若是很严重就接回来宫中养着。”

颜鹤衣忙跟了两步问道:“锦儿怕是不会再进宫来了。”

燕明就在那殿门外顿住脚步回了头。

“她受了这等委屈,定是听了许多侮辱之言。”颜鹤衣叹气道:“小姑娘的名节比命都重要,她被这样羞辱了,怎么还肯无名无分的留在宫里?”

燕明低眉想了片刻便道:“那就给她个名分。”他转身快步离开,一路去了江绮月的寝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