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知道圆房是要做些什么么?”

“不就是亲亲么?好像你做的那样。”说罢,十分殷勤的一口咬住半越的唇瓣,就好像吃上等海味般摩擦两下。她是这样亲亲的吧?好像还要……唔,再伸出舌头,顶!

大门关紧,进不去啦!

呜呜:“我要亲亲。”

半越闷笑:“你这不就是在亲亲么?”

“可是,你……”眼睛盯着她的唇,歪着看了看,索性捧着她的脸颊,大大的张开嘴巴,准备开吃。

半越立马哀叫:“等等,等等,你这是要亲亲还是要吃人啊?”

少年委屈:“你都不给我亲。”

唉,好吧,她败了。

这让她想起了前辈子的小学生的生理卫生课程。谁来告诉她,如何教导一个小学生般的少年如何接吻?

“你是要亲亲,还是要圆房?”

少年大笑:“都要。”

再问:“圆房了你就是我的人了,到时候我暴毙你可要殉葬的。”

“啊!真的么?”

无比诚实的点头:“当然是真的。”

“哦。”少年白瓷一般的小尖牙摩擦着嘴皮,他这是正经的在思考?

半越靠在椅背上,看着少年时而皱眉时而怀疑,时而翻看她的手掌又翻看他自己的,最后双掌一拍在她身上:“那我就陪你一起,你到时候不许丢下我。”

半越目光悠远,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击着扶手上:“你不离开,我就不会让你离开。”

少年大声的笑着:“好。我陪你,你也陪我。”

半越抿唇,轻扬嘴角,双眸中光芒闪过,映衬着窗外的夕阳,灿烂而炫亮。

抚上这张脸,明明看过了很多遍,可是她却从来没有这样对他笑过,今日才知道,原来她也有对自己温柔的时候:“你以后都对我这样笑好不好?。”

半越眼眸半睁,嘴角高挂:“好。”一手已经攀上对方的腰肢,稍微一使力就整个人都倒在了她的身上。

一手按着后脑,让少年的头部靠近:“我凡事只教一遍,好好学。”

“嗯……”还没吐出,唇瓣就被含住,轻的摩擦,半含一边细细品味,再撬开舌尖碰触他的白牙。

忍不住嘻嘻笑,少年欢快的表情一览无遗。

再将他的腿拉上一些,上半身贴住,舌尖深入口腔,环视领土一番,才慢悠悠勾住那调皮的小舌嬉戏。

卷住逗弄,相互追逐,贴着摩擦。

眼眸的近处是女子长长的睫毛在吹拂,痒痒的撩动心房。少年只觉得这个吻与平时的大大不同,似乎多了一些珍重又少了一些轻浮,这样的感觉太陌生,偏偏喜爱得紧。忍不住的想要更多,贴近再贴近,反而追着对方的舌尖跑圈,你来我躲,你进攻我防守,两人倒似越来越认真,口腔中的气息越来越稀薄,胸腔起伏更大,可是少年舍不得放开,双手死死的抓住她的手臂,不放手。

“小猪,吸气。”

张开嘴巴,大大的吸气,再吐气,眼神还定在对方的唇瓣,似乎那是最美味的佳肴,生怕一不小心就会不见了。

“亲亲好玩么?”

点头:“好吃。”

敲一板栗:“就知道吃。”

委屈的摸着脑袋,还是固执己见:“还要。”

半越轻笑,捏捏他的腰肢,手腕翻转就将腰带撤离:“洞房可不止只有亲亲。”

“啊,真的哦,那你一样样的教我。”

这个猪仔,实在是太可爱太好学了。她以前怎么都没有发现这是一个活宝。

“首先呢,要让你知道自己的敏感点。”

一手指摩擦他的耳垂,看着那一块粉红,再轻咬拉扯,小猪如愿的哼哼:“痒。”

再咬重一点:“疼么?”

唔,刚刚没注意:“你再咬咬。”

再咬,气息吹拂在耳瓣,暖暖的,一丝电麻沿着耳垂蔓延半边,打了一个激灵。

“很敏感呢!喜欢不喜欢?”

“喜欢。”贪婪的扭动:“还要。”

舌尖顺着脖子动脉一路蜿蜒,再回转到下颚顶部,勾圈几次,少年忍不住扬起头部,双手攀在她的肩膀上,腿部下意识的并拢。

一手挑开衣襟,连内衫也褪半,在平坦的胸部周游一圈,年轻的身躯健康,弹性十足。

鼻翼摩擦着锁骨深处,呼吸吹拂着;再往下衔取桃花,少年惊叫一声,忍不住低头看她。

“好奇怪。”

她一手摩擦着另外一边:“这里与女子不同,以后与女子走在一起时要注意。”

小猪眨眼:“我要看。”说着就开始扒拉半越的衣衫。

这人,他到底知不知道害羞啊?有这么主动扒女子衣衫的么?说要就要,还真是直接。

不过,这也不是坏处。床笫之间夫妻相互坦诚是基本条件吧,而且,少年这般急色的样子倒是新奇得很。

少年对比着两人的胸 围,好像看到崭新的宝贝,这里柔柔那里捏捏。

嘀咕:“好像可以吃。”

“噎。”

还没反应过来,少年就一头栽在里面,又舔又咬。

半越一脑门的黑线:“我最近饿着你了么?”

少年百忙之中抬起头来:“没有。”

轻轻的将少年拉着坐得跟舒服一些:“那为什么总是不停的想着吃东西?”

“因为怕你赶我走,我就吃不到了。”

难道那段时间将他抛下的事情,已经在他的脑袋形成了心理障碍?

也是,本来就是一个养尊处优人人都宠爱的人,被家人丢弃再被她设计抛下,一边行乞一边追逐她的脚步找来,到底是吃了太多苦,受了太多的惊吓,偏生他又从来都没有说过,别人都只看到他铁打一般的意志,却从来没有顾虑过他还是一个从来未出门过的‘孩子’。

心里一点点的柔软,拍拍他的脸颊:“你成了我的人之后就不用担心吃不到好吃的了。”

少年嘻嘻笑道:“我知道。”再将她的衣衫拉开一些,抽去腰带,手掌顺着腰腹直接往下,来到桃花源,呆呆的问:“这里也不同?”

半越闷笑:“你自己对比不就知道了。”

他还真的将自己的衣衫都脱了,看着那微微有点抖动的长杆菌和对方那处的芳草萋萋,一手覆盖在她那处,一手拿起他自己的活物,还真的认真比较了起来。

半越也由着少年的好奇心,掌心拐到他的胳肢窝里面,挠动两下:“痒么?”

少年动了动:“不痒。”

再滑倒肚脐窝里,在周边先游走两圈才将尾指的指甲钻入,少年丝毫没有反应,一心一意的比较着两人的不同。一个不小心,那调皮的手指就滑入桃花源中,引得女子一声闷哼。

少年越发的好奇,忍不住来回一次,看着女子那冷静的面容逐渐迷离,这似乎给了他鼓励,索性再大胆一些,手指再探入,没多久只留下掌心在外,内里的手指动动,女子平稳的呼吸就紧一分。

这猪仔,学习天分太高了吧,简直是天才。

半越也不甘示弱,一手在他叉开的大腿上面弹跳,如同谱写最柔情的曲子,勾人心弦。一手绕道他身后,从脊背椎骨缓缓滑下,手肘有一下没一下碰触腰肢,唇贴上胸膛游走偶尔驻留,少年只觉得身躯之内无数的蚂蚁爬过,被那间或的手指勾引一步步从身子的最深处缓行。

桃花突然被撷取,猛地拉扯,少年突得弹跳,大叫一声,身 下的蘑菇逐渐长大,显露它的躯干来。

学习的兴致被周身不停蔓延扰动的蚂蚁群给破坏,让人忍不住的停下所有的一切,只能关注着女子手指的走向。手指摩擦到了那里,身体里麻麻的电鳗就追击到那里。

少年忍不住扭动一下臀部,这才发现自己的变化。

“它长大了。”

半越轻笑,一手握住杆菌:“的确是长大了,等下,小猪仔也要变成大猪仔了。”

欧阳异似懂非懂的点头:“原来我长大还必须要靠它啊。”

这话说得,太有深度了。

半越索性将双腿再打开一些,将少年整个人夹在中间,一手扶着已经‘长大’的长杆菌,一手撑在椅子上,将对方引导到自己的体内。

嘀咕:“好热。”

“等下还会更加热。”

“哦,好紧。”

“等下活动活动就会好了。”

“好怪异。”

“等下你就舒服了。好了,动一动,唉……”

才一动,初长成的长杆菌就被挤压出了桃花源,孤零零得异常可怜。小猪仔已经脸色潮红,呼吸加重,抓着自己的小弟弟就要往对方的身体里面塞。

半越顺口气:“慢点,不要急,是你的跑不了。”

少年喃喃着,已经没有心思说任何话,好不容易找到入口,身子一挺就全根尽入。

半越扶住他:“退后一点点,对,再进来,对,很好,真乖。”

呼哧呼哧,小猪仔马力全开,不停的运动,汗水挥洒在空中闪着晶亮的光芒,他只觉得周身从所未有的舒畅,似乎每一个毛孔都在逐渐的打开。

第五七章

少年遵循本能的索要,女子宠溺的给予,明明是第一次融合的两人偏生有着高度的协调度。椅子随着动作而微微摇晃,发出咯吱咯吱的细碎响声,倒似伴乐,随着他们的动作时而高亢时而低沉,那汗水成了点缀,洒落飞舞,让人晃花了眼。

半越小心的控制着角度,少年挺入她就稍微迎送,少年退出她就微弱下沉,偶尔还移动臀 部让少年进入的角度更刁钻,摩擦更甚,丝丝麻麻的电流不停的往脑门窜。

双手酸麻,索性搭在少年的双腿上,拇指随着少年的起伏蹭蹭柔嫩的内侧更是引得人发狂。

偏生又是第一次,少年那活物在体内似乎还在长大,越来越粗,充斥得满涨。

喘气中,顺着那夕阳的光芒,那紫色的眼眸也似乎越来浅,倒得最后都要成了紫灰,半越偶尔抬头只觉得诡异,伸手扣住少年:“猪仔,你的眼睛……”

现在正是紧要关头,少年哪里能够听得清楚她的话,反而靠得更近,整个身躯都贴在她之上,对方的柔软在他胸 部挤压,那火就越发旺盛了:“我……要……”

要什么?他也说不明白。

只知道,那火越烧越旺盛,骨头都要融化了,偏生丹田处爆然一冷,又感觉一块寒冰在旋转,将那火吞入,两方相容,各自旋转着以一种诡异的图画游走。

那火盛一分,他就浑身发热;那冰再冷一分,他浑身就发抖。

半越只觉得怀中的人全身颤动越来越大,浑然不是寻常男子在床 榻中出现的状况。

再看对方,那眼眸,紫色与灰白相互叠加,一时紫色更深,一时灰白又笼罩,她这才恍然的想起欧阳家族关于新婚之夜的规矩来。

手忙脚乱的从他衣襟里面摸索出那对金子打造的阴阳卦挂在他的脖子上。

少年暴的闷哼一下,整个身躯顿住,死死的贴在她的身上,双手围着她的脖子,浑身不停的抖动,体内一热,就感觉热液喷涌而入,朦胧中那阴阳卦也泛出淡紫色的光芒,将少年整个围绕着。

半越一动也不敢动,只是拥着他不让其无力的滑倒。

等到那周身的紫色气雾散去,少年这才喃喃的哼了一声:“妻主。”

拨开他汗湿的发际:“我在。”

欧阳异缓慢的抬起头来,眼眸半睁,面色被那阴阳卦的给熏染得镀了一层异色。

他就着被拥抱的姿势,狠狠的在指尖咬了一口,再拉起半越的手指也在同样的地方深咬下去,血珠溢出,相互贴合。半越就觉得有什么沿着那伤口钻入她的指尖,爬上手臂,绕到肩膀到头部再到右肩,一路往手臂一路顺着锁骨蔓延胸口的静脉,瞬间就霸占整个身躯,有血液流动的地方开始浮动淡到极致的紫色线条,取代了血液的红色。

明明是已经疲惫至极,虚弱至极,也脆弱到了极致,可是那线条生长的地方一切都被掩盖,只觉得浑身都是力量,每处毛孔都轻松的呼吸,甚至于鼻翼再吸入的空气也轻了几分,少年闭着眼睛,口中不停的絮叨着什么,都是陌生的吐词。

半越下意识的由着他折腾。体内那活物一下似火棍一下似冰块,刺刺的将她也带入冰火两重天。

外面天色已经晚了下来,青蓝的天空云层也隔离成双色,远处依稀的传来麻雀归巢的叽叽喳喳声,屋檐滴落的水滴,半潮湿的空气贴在皮肤上有点冷,被内里的火一烫又蒸腾了。

咕咕几声,一只白色的鸽子不知什么时候飞到了窗台上,自行叼着小碟里面准备好的食物。

她就这么坐着,看着天空慢慢的暗下去,时间从指缝中悄无声息的溜走,怎么身心宁静的时候太少,让人生出一种一眼千年的错觉。

少年再凝视对方的时候,半越直觉的发现有什么已经不同以往。

“半越。”

“嗯。”

“你以后都是我的了。”

“你也是我的。”

那灰白的眼眸慢慢暗下去,回复成原本的紫色,少年眨着眼睛,茫然四顾了一番,这才看着两人的连体状况,嘴巴一瘪:“我没吃到。”

手一紧,掩去眼中的诧异,笑着安慰:“你不还在吃么?”

小猪仔下意识再挺了挺,那活物由刚刚的疲软又壮大,少年大笑:“再来再来。”

半越一手扶摸在他眼角,确定了那眼眸的确恢复了紫色这才放下心来,拍拍小猪的屁 股:“你要就自己动。”

“哦。”自己动就自己动,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加油努力,争取一顿就要吃得饱饱的。

欧阳异站在硕大的书架前,数着上面摆放的瓶瓶罐罐:“左边第三格,再往右边第七格,是这个么?”他指着一个看起来平凡无奇的酒壶。

“对。把它按下去再左边旋转三次后提上来。”半越掩上房门,看着那白鸽扑腾着翅膀再一次的飞走,这才将窗户关好。最后看看榻上隆起的假象,觉得一切都满意了后才走到少年的身边。

咔嚓一声,整个书架居然移开了。

那个花瓶居然是暗门的开关。

半越拉着欧阳异的手:“小心点。”

书架,再次缓慢的掩盖上。房内恢复了静谧。

手上举着蜡烛,小心翼翼的在前面领路。一边倾听后面的动静。

长长的秘道中铺着最简单的石头,以方便来人行走,周围的墙壁都是土块,上面还有挖掘的痕迹。显然,这只是一条最粗糙的地道。不到关键时刻是不会启用的。

“简女侠好狡猾啊,我都不知道这里会有地道。”

笨小子,你又不是简怜月的谁,她凭什么将这样重要的逃生秘道告诉你。

“这里面道路繁杂,通往好几个地方,你以后遇到事情只要进了地道就总可以逃生。自己要记好回家的路。”

“哦。”还有好几条啊,都不知道会通到什么地方。

“记住,秘道的事情谁也不许告诉,包括凤六和你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