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战哥哥去找有本事的律师了,”唐乐乐接过服务生递过来的菜单,仔仔细细的找着自己喜欢吃的菜点,点完后把菜单递给温蔓,“你不用管我啊,我喜欢吃的已经点了,不喜欢和不能吃的也不会碰。”

温蔓哦了一声,不明所以的点菜,既然她已经答应了,为什么还要专门叫她出来。

唐乐乐一眼看穿她的想法,五官划出清净的笑容,“顾总他下了这么大的手笔足以说明他根本不想跟你离婚,以他的地位背后的人脉和势力这个婚没这么容易离的,势必是一场硬仗。”

“我明白。”他的态度,她多多少少看出来一点了。

“你不明白啊,否则就不会这么闷闷不乐了。”唐乐乐的嗓音很软软的带着与生俱来的娇嗔,眉目间的笑意似乎永远不会消散,“吃饭,诳街,买衣服,换发型,找个美男——你暂时没兴趣谈恋爱咱们欣赏也可以,你要跟他离婚不代表你一点都不爱他了,就算你离婚了也不代表你能过新生活,你过了新生活心里有了其他可以代替他的东西,才算是彻底的离开他。”

温蔓怔住,绯红的唇动了动,“你怎么知道?”

整整占据她的生活十年的男人,爱也好恨也好伤害也好,就算有一天她可以彻底的离开也没办法彻底的拔掉。

她甚至觉得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爱谁了,顾泽也好,其他人也好。

唐乐乐托腮,明净的眸没有阴影,“我当然那知道啊,”她浅笑,“因为我是这么过来的,我一个人去意大利待了五年,说得好听点想认真念书努力奋斗,说白了就想把他从我生命里抹干净,你爱他十年,就算他是全世界最烂的男人,也没办法轻易的抹掉。”

她明白的,没有人比她更明白温蔓的心情,她任性固执,温蔓就是一门心思只守着一个人,突然抽离,全世界都会失去重心。

“可是你回来了,你们又在一起了。”温蔓睁着眼睛,喃喃的苦笑道。

回头…她不能再回头了,也不会。

唐乐乐淡笑,“心情一样不代表什么都一样,他伤我的我可以原谅,顾泽伤你的你可以原谅吗?”

她盯着温蔓看了三秒钟就下了结论,“你不能的,不是这辈子跨不过的坎,你不会决心到斩钉截铁要跟他离婚。”

从不说离婚的女人,一直再忍耐的女人,一旦捅破了最后那根底线,那就再没有挽回的机会了。

温蔓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你对他的意见很深,为什么不向我讨伐他?”大部分的闺蜜都会这么做,甚至恨不得一个巴掌能扇醒她。

“七年夫妻,如果你还不清楚那就只能说明你不想清楚,旁人说得再多都没用的。”

更何况,她是知道的,就因为知道得太清楚,知道他不爱她,知道他不会变成她期望的丈夫,也知道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是她强求来的,知道但是舍不得,所以才走到这一步。

唐乐乐笑眯眯,露出细细的白牙,“我知道所以不会劝阻你什么,深陷在爱情的女人听不进别人的劝的,不过你决心要把他踹了,我能贡献我仅有的经验。”

“我不懂,”

第一个菜上的是汤,唐乐乐端起碗先给她盛了一碗,“你不在他身边的时候比强行把自己留在他身边的时候更快乐,就可以把他从你的生活里果断的踹掉了,再等时间一长,或者邂逅新欢,那就能把他从你的心里也踹掉了。”

“不要去想他的好或者不好,怀念和怨恨都不能让女人成功忘记一个男人,离婚的事急不来你也不要整天的想,想着离开他怎么快乐比较重要。”

盛完温蔓的汤,她又跟着给自己也盛了一小碗,吧唧吧唧津津有味的喝着,“啊,你这么高雅跟看电影相比应该更喜欢听音乐会看歌剧什么的,刚好我怀孕顺便胎教培养点高雅的兴趣。”

温蔓扑哧一笑,心头压着的阴霾莫名的消散了不少,整个人都跟着轻松多了,“我觉得看电影热闹更有味道,高雅也没什么特别好的。”

活得阳春白雪,不如有滋有味。

“那也是,那我们吃完饭就去看电影,”唐乐乐满意的看着一盘一盘端上来的饭菜,“我最喜欢这里的中餐,真是棒极了。”

温蔓顺口问道,“你跟战少常常来吃吗?”

“额,”唐乐乐摸摸眉心,“这是小白带我来的,战哥哥是醋坛被他知道肯定能摆上几天的脸色我怎么敢。”

温蔓缓了几秒钟才意识到乐乐说的小白是安白,曾经娱乐圈一呼百应的影帝,据说早就退出圈子了。

想起曾经满城风雨的艷照門,温蔓还是没有开口再提这个人。

吃完饭,唐乐乐就带着她去了商场,她穿着平底鞋,柔软而暖和的大衣,围巾把脖子遮得严严实实,想起战墨谦浑身冷酷唯有看着乐乐才会露出的温和柔软,心里一阵恍惚。

被人如此深爱着的感觉…一定很好。

试衣镜里,她无意中看到自己茶色的浓密而卷曲的及腰长发,忽然对正在专心给她挑衣服的唐乐乐道,“乐乐,我想剪头发了。”

唐乐乐回过神,“你的头发很漂亮啊,虽然烫过但是发质很好,不用处理就能直接拍洗发水广告了。”

“是啊,”她伸出手指卷曲着,“顾泽他很喜欢,我结婚后就没剪过了,每个礼拜都会按时做护理,所以很好。”

唐乐乐还是惋惜,“他眼光不错,你这样很漂亮,虽然说换个发型可以换心情但那也要是更漂亮的发型,你别为了气他剪掉心爱的长发啊会降低遇到好男人的概率的。”

——二更可能要明天了亲们别等了,更新推迟但是不会少的,咳咳前几天有作者熬夜猝死了所以我还是早点起床码字,嘤嘤嘤

坑深334米:装什么贞洁烈妇

温蔓被她逗笑,手指留恋的缠上自己的发,“我的确是被他养着才有这么多时间和闲钱把头发养成这样,”她淡淡的笑,“我会重新找工作,应该会很忙,没那么多精力护理了,干脆剪掉吧。”

唐乐乐也就不再多说什么,“那好吧,待会儿我们去剪头发。”

温蔓听从她的建议买了一件深灰色的大衣,又买了一件半休闲半正式的西装式风衣,经典的格子款,她的身材气质都很好驾驭无压力。

然后就去了美发中心。

“小姐,请问有什么需要?”一见她们进来,立即有工作人员热情的迎接,“是想做造型还是做护理?”

温蔓径直走到镜子前的皮椅上坐好,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淡淡的道,“剪头发,”她微笑,“剪成短发。”

“啊?您要把头发全都剪掉吗?您的头发很漂亮啊剪掉很可惜。”

“不可惜,”她闭上眼睛,“头发是可以长回来的。”

唐乐乐倒在待客的单人沙发上,顺手拿起一边的杂志翻着,笑眯眯的开口,“要剪的漂亮哦,剪得不好看那就免费服务当做赔偿。”

“…”美发界似乎没有这样的规矩吧?

做服务业的最擅长的就是看人,尤其是客人的身份一眼就能看出来,不说这两个女人身上一身穿戴价值不菲,这一头要剪掉的秀发就能判断出她们非富即贵了。

“小姐这么漂亮,剪什么发型都是美人,您等会儿,我去找咱们店里手艺最好的造型师。”

温蔓淡笑,“好,谢谢。”

没过一会儿,一个三十岁上下,穿着时尚潮流的男人就过来了,举手投足还稍微带着点娘的味道,唐乐乐摸摸鼻子,有点不放心。

不过转念一想,那什么一般的化妆师造型师似乎都没啥纯爷们的气质,而且温蔓也没开口说什么,她也就低头继续看杂志了。

简单的交流后,造型师就差不多动手了,“小姐没什么特别的要求的话,那我就选一个适合你脸型的短发发型,可以吗?”

温蔓闭上眼睛,“嗯,剪吧。”

不一会儿,长发被陌生的手撩在手里,卡擦一声,第一刀就剪了下去,那声音干净利落,透着某种无法回头的决绝。

她始终闭着眼睛,唯有耳边听着剪刀不断碰撞出的卡擦的声音。

一个小时候,发型师满意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好了小姐。”

她睁开眼睛,唐乐乐也跟着声音就抬头看了过去,一双眼睛盛满了赞叹的惊艳,扔了手里的杂志起身走了过去,“哇,美人就是美人啊,人家都是发型衬美腻,你是美腻hold发型啊。”

原本海藻般浓密的长发如今已经被完全的剪短了,跟之前温婉中带着文艺古典的气质相比,她标准的鹅蛋脸型被完全的显现了出来,温静的眉目下,杏仁状的眸很漂亮。

仍旧温婉的气质中隐蔽着一种令人心动的英气和干练。

温蔓看着镜子几乎怔住,乍一看到,她还以为那是另一个人。

比想象中的好,她站了起来,就着镜子伸手摸了摸才到耳朵的发,而后又放了下来。

“需要给头发重新染色吗?”

她的发色很衬皮肤,想了想摇摇头,“不用了,这样很好。”

唐乐乐也点头同意,“我也觉得不用染了,等过段长长,变回原本的发色好了。”

付完钱,唐乐乐伸了个懒腰,“四点了,再去看个电影我们就差不多了。”

两人刚出门就刚好一辆的士车停在她们面前,温蔓没多想就拎着东西上去了,唐乐乐跟着弯腰上车坐在她的身侧。

“去离这里最近的电影院。”

的士司机没有出声,直接发动了引擎。

女人一旦投缘,就有聊不完的话题,何况她们本来就是很少出门的女人,两个人碰到一起就聊得特别的嗨。

过了二十分钟左右,唐乐乐无意中看了窗外一眼,忍不住拧眉,“我记得我们刚才那条商业街不远处就有家电影院,开车十分钟就该到了——”

话音刚落,回过头时刚好看到驾驶座上的司机正盯着后视镜观察她们,心脏猛然一跳,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这才发现,开车的司机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帽檐压下根本看不清他的脸,唐乐乐伸手握住温蔓的手,另一只手迅速的伸进口袋要去摸自己的手机。

温蔓也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侧脸用疑惑的眼光询问。

指尖刚刚碰到手机,的士车就猛然的刹车,唐乐乐猝不及防的前面撞去,也没能如愿的摸出手机。

的士车拐进了一条狭窄的巷子里,刚好能勉强容下一辆车,唐乐乐的反应极快,拧开车门就要下车。

手才碰到门把,黑洞洞的枪口就出现在她们的面前。

温蔓看着回过头拿枪指着她们的男人,惊诧的睁大眼睛,“方裕?”

是个三十岁不到的男人,长相还可以,勉强算得上英俊,但那双眼睛里透着不正常的疯狂和怨念。

唐乐乐不敢动,不动声色的问,“蔓蔓…你认识她?”

温蔓被枪指着也很紧张,“…他是我妹夫。”温影的丈夫。

“一家人啊,”唐乐乐连忙摆出笑脸,“既然都是一家人那有话好好说干什么动刀动枪呢多不和谐啊,先生咱们先把枪放下…”

“给老子闭嘴。”男人恶声恶气的打断她,枪口转向指着温蔓,阴测的笑,“知道我为什么绑架你么?”

温蔓抿唇,“顾泽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方裕,你冷静点。”

“他是你的男人他的事情跟你无关?”方裕大声的冷笑,“顾泽睡了我的老婆,整垮我的公司,我不还回去就不是男人。”

唐乐乐咬牙切齿,那个混蛋怎么不去死。

温蔓没有遭遇过这种情况,听到这话脸都白了,“你想干什么?”

枪口指着她的眉心,“开车门,滚下车。”末了他又指着唐乐乐,“你给我老实的待在车上,敢叫一句,老子立刻毙了她。”

温蔓被迫下车,唐乐乐的手机也被男人收缴了,车门锁死,她转头才发现这条巷子的入口守了好几个穿便衣的保镖。

预谋已久就冲着温蔓来的,唐乐乐立即清楚得意识到了这一点。

温蔓从车上下来,背脊抵着冷硬的墙,她尝试劝服对方,“方裕…你公司的事情可以跟顾泽说,他…我替你帮他说,你现在停手,我保证你的公司会恢复…”

“你要是有这个本事,”方裕冷冷的笑,嘲讽蔑视,“他就不会背着你跟我老婆tou情了,在商场上我是斗不过他打,但是这一次,我怎么都要让他尝尝被人戴绿帽子的滋味。”

有的士车拦着,加上守在巷口的几个便衣男人,根本不会有人往这边看过来,她穿着高跟鞋,不断的往后退,慌乱之中一个不小心就脚一歪,脚踝立即传来一阵剧痛,她一个踉跄的就直接摔到在地上。

方裕的脚已经落在了她的身侧,大手掐着她的下颚,一张算是清秀俊气的脸显得尤为狰狞,“啧啧,这皮肤,这身段,倒是一点都不比温影差,就当玩了一场**游戏,我也不吃亏。”

说完,一只手就直接从她的衣领伸了进去,透过薄薄的质感极好的内/衣抓着她的柔软,温蔓抗拒的尖叫一下就划破喉咙,“滚开,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就连顾泽碰触她她都觉得无法忍受何况还是完全陌生的男人,那股黏腻恶心的感觉充斥她的胸腔,四肢百骸都是挑战神经的战栗。

“装什么贞洁烈妇?”方裕不屑的冷笑,轻视的看着她活似她是什么下等的女人,“你们温家姐妹都一样,表面装得跟贵妇一样,骨子里不知道多骚多放/荡,下贱!”

怨恨般的讥笑,方裕用自己的腿强行压住温蔓的双腿,手就伸过去撕扯她的衣服,粗暴的动作间透着野兽般的兴奋。

“真是漂亮的身子…”方裕看着被自己按在身下女人雪白而柔软的身体,愤怒的双眼逐渐变成猩红色,“用起来也一定会很**才是。”

外面的大衣被扒下,连雪白的柔软也露出一半在初冬冰冷的空气中,温蔓心中屈辱而无力,眼泪涌现在眼眶中。

生平第一次,她刻骨铭心的恨一个人,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有爱过,甚至从来从来没有遇见过他。

痴恋十年,她第一次希望自己从来没有遇见过。

“别怪我,要怪就去怪你那连小姨子都要睡的老公…”戛然而住的声音,方裕阴阳怪气而显得丑陋的一张脸徒然的僵住。

低沉厚重的嗓音在身后嗤笑,“青天白日就脱裤子在这里强暴女人,简直丢尽了男人的脸,找死。”

方裕不敢动,因为后脑勺被枪口抵着。

“你他妈的是谁敢管老子的闲事。”

“老子是警/察管的就是你们这群龌龊的废物。”

温蔓仓皇的抬头,一眼就看到长臂执枪英俊深沉的男人,黑色的长裤,已经很冷的初冬他也只穿了一件简单的黑色外套,五官硬朗,立得笔直的身形给人一种如钢铁般的错觉。

坑深335米:顾泽,为什么你不知道吗

唐乐乐从后面蹿了过来,第一件事就是一脚狠狠踹开被枪指着不敢动的男人,然后把自己身上的大衣给脱下来严严实实的包裹住她的身体,“好了蔓蔓没事了,别害怕。”

她想说她不害怕,可是身子抖得厉害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哥,哥你没事吧,”清脆的少女的身影,一个鹅黄色的身影从外面也跑了进来,冲到男人的身边满脸担忧的问道,“你身上还有伤不能打架,怎么样伤口有没有裂开,我们去医院看看。”

男人不在意的回道,“没事,都只是小伤。”

女孩这才注意到地上的人,等看清了温蔓的模样,立即惊呼道,“呀,姐姐是你啊。”

温蔓靠在唐乐乐的怀里缓神,倒是男人顺口问了句,“笑笑,你认识她?”

“昨天我在咖啡厅急着去医院看你,是这位姐姐帮我弹了一下午的琴,而且钱也没有收我的。”

她也跟着蹲了下来,一双眼睛十分清澈,“姐姐你没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就在隔壁很近的。”

温蔓想也不想就猛烈的摇头,“不用了我没事,谢谢你们。”

唐乐乐低头在她的耳边小声的问道,“要不要通知顾泽,这事儿是他惹出来让他去解决。”

方裕提高声音喊道,“警/察?你知道我是谁吗敢管我的事…”

不等男人开口,唐乐乐又一脚狠的踹了过去,俏脸冰冷,“给老子闭嘴你他妈的知道我是谁吗敢把我锁车里!”

一骂完她立即懊恼,说什么脏话啊她的胎教!

让她老公知道分分钟把这龌龊货削成肉泥。

温蔓把自己的身体盖在唐乐乐的衣服里,勉强的想站起来,但脚踝的剧痛让她起到一半的身子差点再度跌倒。

一米外的男人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过来一把扶住了她,他低头看了眼她的脚,“你扭伤了,我送你去医院。”

她从未跟顾泽以外的男人这么亲近,极其的不适应,“谢谢,”而后轻声喊道,“乐乐。”

唐乐乐多么精明的人,听到求救的声音立即过去扶着她,乌溜溜的眼珠转了转,飞快的打量了英雄救美的警/察哥哥一眼。

男人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声音沉稳,“中心医院旁边的巷子处,逮到一个强奸未遂的垃圾,派人过来处理。”

挂了电话将手机放回口袋里,才向温蔓道,“这位小姐,你朋友没那么大的力气能扶着你去医院,不介意的话我抱着你去。”

温蔓下意识就想拒绝,可是一时间找不到理由。

“郁景司,警/察。”

“啊,”唐乐乐托腮,眨巴着眼睛,“这位警/察哥哥你真的只是警/察吗?”

男人眼眸一冷,“什么意思?”

“只是觉得咱们国家一般警/察的身手没这么好啊,”唐乐乐依旧是笑盈盈的,“刚才看你无声无息的放倒那几个人渣,帅得一脸血都快赶上我家战哥哥了。”

郁景司冷眸看着一身干净明媚笑起来眉眼弯弯的女人,“战?”

京城姓战的,最容易只能想到一个人。

郁笑笑眼神复杂的看着她,“你是唐乐乐?”

唐乐乐和温蔓对视了一眼,心想难道她遇到自家老公的仇人了?

郁景司看着自己还扶着的女人,英俊深沉得脸变得冷漠了许多,“苏绾么?”

漂亮是漂亮,还没到传说中的国民女神的份上。

郁笑笑不等温蔓开口就连忙道,“不是,我在电影里见过苏绾,她不长这样的。”

唐乐乐很想问一句你竟然不知道我家嫂嫂的模样你是哪一个星球过来的,但是碍于形势,她还是识相的保持沉默了。

没几分钟警笛声就响了,唐乐乐松了一口气。

男人冷淡的睨了唐乐乐一眼,一把将温蔓打横抱了起来,俊脸如深海深不可测,“我送你去医院,回报你昨天帮笑笑。”

说完也不等她点头或是同意,迈开长腿就往巷子外走去。

唐乐乐连忙屁颠屁颠的跟上。

才刚刚把她放在病床上,房门就被人大力的推开了,顾泽阴鸷遍布的俊脸出现在温蔓的眼前。

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攥紧了床单,撇开了自己的脸。

顾泽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一头被剪短的发,精致白皙的脸很狼狈,脸上还有泪痕。

只怔了一秒,他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膝盖半跪在她的身侧,大手要去碰她的脸,温蔓想也不想的就躲避开,沙哑冷漠的盯着他,“我不想看到你,滚出去。”

“哪里受伤了?”她身上披着的还是唐乐乐的衣服,他略带强制性的托着她的下巴,黯哑的嗓音很压抑,“告诉我,哪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