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大力的手一下就把她的牛仔裤脱了下来,粉色的小内呈现在男人的视线内,他低头看着,眼神还很认真,像是在研究什么东西。

她顺着他的视线脸上能滴出血,手努力的想推开他,还没怎么折腾就被男人扣住了手压上了头顶,一阵旋转,她被男人翻转了过来,密密麻麻的雨点般的吻落在她的肩头,濡湿的唇顺着她光滑细腻的背部,牙齿或轻或重的咬着她的蝴蝶骨。

酥酥麻麻的气息喷洒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安西听到男人不紧不慢却带着浓重不悦的声音,“那个叫易北的男人是谁?”

他这样…到底算什么。

把旧情/人拐上床觉得刺激吗?

她被迫趴在床上,只要稍微动着扭身体那戳着她的硬物就有愈发膨胀和蓄势待发的意思以至于她动了几下就不敢再动,声音在这样的屈辱里逐渐的染上哭腔,“男…男朋友…”

易北现在其实不算她的男朋友,在她来京城之间就因为易溪吵架闹掰分手了,而他来找她,她也没有点头答应重新交往。

在她的印象里,亚瑟不是会对别人的女朋友动手动脚的男人,他一向很有原则,以前有女人在他面前脱光了他都是淡淡然彬彬有礼很正人君子的。

男人粗粝的手指来回在她的腰腹上捏着,他淡笑着再次重复道,“小小,打电话给你哥哥,告诉他一个月之内你不会回来。”

顾安西咬牙,“我不打。”

然后就听到了男人低低的笑声,反手用力,她整个人都被抱起锁在男人的怀里,亚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自己的手机,拨通电话后用极淡极寻常的声音吩咐道,“给我打断他一条腿。”

安西蓦然的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等稍微反应过来一点就要去夺他的手机,亚瑟没跟她抢她很轻易的拿到手了,但是电话已经挂断了。

她心底发慌,愤愤的看着他,红着眼睛吼道,“打电话给你的手下取消你的命令立刻马上!”

她的话音刚落,手机震了一下,一条彩信进来了,她慌张的点开,一张照片冲进她的眼底。

温和的男人半跪在地上,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得到他沁出血的腿,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

亚瑟淡声道,“打吧,打完了我叫人看能不能保住不废不瘸。”

她抽噎,看着他干净冷硬的侧脸看得出来他不是说着好玩的,只能伸手重新捡起自己的手机拨给顾睿。

电话很快被接通了,她被亚瑟按在怀里,他低头就含着她的耳朵,带着热气的低声,“乖,别哭。”

顾睿很快就接电话了,“小小?刚刚无忧说你不在酒店的房间里,你出去了吗?”

“哥,”她拼命的抑制住自己的哭腔,“我在外面…易北过来找我…我们决定去弗洛伦萨…旅行…暂时不会回来。”

“易北?”顾睿的语调带着很不赞同的意思,“他来罗马找你了?”

“嗯…是的。”

“你跟他和好了?”顾睿对易北是显然易见的不满,“小小,他对你几分真心不说,他跟他妹妹那点破事解决了吗?”

“嗯…”一个不稳,她被男人重新压在了身下,身下那层薄薄的布料也被撕扯开,脆弱得一撕就碎了。

坑深603米:怎么每次都要问你是不是不肯娶我

女孩的手指攥着被单,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通话上,“是…他答应我不会再和易溪有牵扯了。”

亚瑟看着她泛白的关节,强行忍耐的模样,内心蛰伏的破坏欲就这么冲了出来,尤其是,她在他的身下谈论着另一个男人。

大掌托着她的臀部紧紧拉高她的身子贴上自己的身体,安西才反应过来男人想干什么,缩着身子想后退,已经被他固定住姿势,下一秒,便狠狠的冲撞侵入她的体内。

她手里的手机掉落到床上,丝毫没有防备的尖叫就这么生生冲破喉咙,“啊…”听到自己的声音她连忙低头咬住手背,即便如此那细碎的低吟还是断断续续的。

顾睿耳朵极好又经历过这种事情,女孩的短促的低叫和不正常的呼吸他隐隐觉得很不妙,立即沉声问道,“小小,你在哪里?”

小顾先生脸色又黑又怒,脾气也跟着上来了,“顾安西,你马上告诉我你在哪里?!”

这么大的吼声,连亚瑟也听清楚了。

安西的脸蛋一阵红一阵白,她泪眼朦胧的小声的乞求,“别动了…让我把电话打完…”

“好…”出乎她意料的,亚瑟真的停下他律动的频率,只是爱不释手一般的吻着她的腮帮,低哑的嗓音贴着她的肌肤,“少提你那个男朋友,拣我爱听的说。”

她的脸埋在被子里,调整自己的呼吸,手指握成小拳头,“我在机场马上就出发了,哥我已经很大了这些事情可以自己做主…我,我很喜欢他只想跟他在一起,你不要找我不然我会讨厌你的!”

说完这些不等顾睿回应她就直接挂断了电话,顾睿在那边脸黑了个底朝天,刚刚喂完奶的无忧一出来就看见男人少见的怒气冲天的模样,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怎么了?”

他们没有住在一起,顾睿在他的对面开了一间房,有瞳瞳在这里,她也不会走远,事实上,顾睿一出去工作,她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他的套房里。

小顾先生很郁积,闷声道,“顾安西那个没良心的,为了那个破男人跟我呛声,我还不是担心她被人拐被人骗。”

听那声音就知道在干什么,还讨厌他!

嫌他打扰她为什么挑这个时间给他打电话?

无忧抿唇倒了杯水递给他,也没出声,“小小确实已经成年了,感情的事情可以自己做主。”

深蓝色的大床上。

安西睁大眼睛死死的盯着他,手指的指甲没入男人的肌肉上,留下深色的血痕,她咬着牙,忽然主动地支起身子吻上他,从冒着青色胡渣的下巴到喉结的凸起,沙哑的声音伴随着紊乱的呼吸,“你是比较喜欢玩强暴游戏还是怎样?”

男人看着她绯红愤懑的脸庞,低低的回应了一句,“嗯?”

“这样,”她咬着牙承受着他深深浅浅的撞击,泥泞的柔软让他原本暗黑的心绪好了很多,安西破碎的语调艰难的才能组成一句话,“你让你的手下送易北去医院,我陪你做个够。”

亚瑟闷声没理她,俊脸沁出了一层薄汗,手握着她纤细的腰肢往她身体的最深处撞去,大冲大撞的进出着,正张大床都随着他们的动作而摇晃不已,她的意识渐渐的开始被放空。

好几次她要被大力的弧度冲撞出去,男人的手一扯又轻易的把她整个人重新捞回了自己的身下,又开始新一轮的抽cha,反反复复姿势没变几个她觉得自己要死了。

少有的三次经历,她次次觉得自己会死。

曾几何时她垂涎他一身堪比标准国际男模的身材,在弗洛伦萨最肆无忌惮无拘无束的日子也是她的性子放得最开的时候,那会自己男朋友越是闷/骚不显山露水,她就是越是喜欢撩拨他看他面红耳赤又怒瞪他的模样就觉得很欢喜。

加之走得近的都是西方的姑娘一个比一个开放,整天有事儿没事一副色眯眯的模样直白赤果的问,你男人在床上是不是让你yu仙欲/死?一个个比她还垂涎比她还期待!

真的到了那一天,她只有一个感觉,欲死。

“唔…”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没忍住自己的哭腔,紧绷着脊梁骨身下一下一下的被顶弄,“亚瑟…亚瑟…”她连着叫了两次他的名字都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出来,“饶了我…我求你了…”

女孩嘤嘤的哭泣将一门心思陷入魔怔中疯狂索要撞击的男人抽回了几丝意识,他低头用视线锁住她哭得厉害的小脸,心脏软成了一片,她下面紧致得和第一次无异,那紧紧绞着他的舒爽和折磨,一点点的将他心底深埋的暴虐和破坏的欲/望勾了出来。

他红着眼睛把自己拔了出来,还没有给她丝毫适应的时间再次翻转过她的身体从后面进入,粗重低沉的喘息和女孩混杂着嘶哑尖叫和无力低吟的嗓音组成让人面红心跳的乐曲。

好几次她都觉得自己要死在他的身下,然后身上的男人用更深的强度拉回了人间,模糊睁开眼睛晃荡的世界中她隐隐看见男人额际跳跃和暴露可怖的青筋,让他整个人就像是头俊美的野兽。

她的神识有几分恍惚,这是她曾经最爱的男人啊…

最后重重的一击,他贴着她的臀部释放,她迷迷糊糊的觉得自己在天堂地狱来回的游走,然后终于回到了人间。

完事后,男人沉重黏腻的身体压在她的背上,她全身**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痉挛着沉浸在余韵里找着自己的呼吸。

女孩仍旧呼吸不稳的声音虚弱的响起,带着自嘲般的笑意,“亚瑟,”她的迷茫里有若有似无的笑意,“你要我给我哥哥打的那个电话…好像没有要娶我的意思。”

问完后她就止不住的想笑,于是她真的笑了出来。

亚瑟被这样的笑声听得直皱眉,惦记着自己刚才的确把她折腾惨了,于是尽量温柔的问道,“笑什么?”

“我在笑啊,”她没有翻身,伸手扯过枕头枕着自己的脸,“怎么我每次跟你做完都要问你是不是不肯娶我。”

坑深604米:我们的生活很不和谐

她的脸蛋趴在枕头上,长长的发散在肩头和枕头上,微卷的发末透着股慵懒的味道。

她还真是没有被强暴的自觉,还是每次被他做得有反应,也不好意思指着他的鼻子骂自己是被强暴了,扯过被子盖着自己的身体,始终都没有回过头去看他。

男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探过身子要抱她,手再次落在她的肩膀上时,她一下就怒了,腾地坐了起来红潮未退的脸狠狠的瞪着他,“说话,你到底想怎么样?!”她喘着气有几分语无伦次,“想在结婚前偷一次情然后没有遗憾的去结婚?你混蛋!凭什么这么对我?”

亚瑟低头看着她的模样,因为没穿衣服和她极致的愤怒,胸口起伏间带着晃动胸前的软雪,一波一波的颤动着,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喉咙阵阵的紧着,随手捡了件衣服上来抬手包住她,哑着嗓子道。“把衣服穿好。”

怒火燃烧的女人怒不可遏,直接扯了下来扔到他的脸上,“现在叫我穿,我刚才有让你脱我衣服了吗?说话!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的呼吸一下比一下重,“放了易北,我要回去!”

亚瑟淡淡然的把她扔到自己脸上的衣服扔到一边,“嗯,不想穿就不要穿了,”他向前挪了一步有力的臂膀扣着她的腰肢拖进自己的怀里,低头就吻,饿极了一般一遍遍啃噬她的肌肤,哑哑的喷薄着热气,“待在这里陪我,不回去。”

温热大掌落在她平坦的腹部上,“小小,你是我的,跟别的男人无关。”

安西被他气得发抖,顺手拿起一边的枕头就要砸过去,亚瑟稍微侧头就避开了,她的手腕还没来得及收起就被男人扣住,他握着她的手一枚戒指出现在他的指尖。

她目光一滞,看着他强制性的要把戒指重新戴上她的无名指,她低着脑袋看着,她想要把自己的手指 握成拳阻止他的动作,“你说清楚,你到底想怎么样?”

亚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淡淡的道,“小小,我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来的道理,戒指是你的,它就永远是你的。”

她定定的看着他的俊颜,深蓝色的大床,隐约可以看见被窗帘挡在外面的阳光,“那你呢?戒指是我的,你是不是跟它一样永远是我的只是我一个人的?”

她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般,深深的吸气,“好,我不跟你计较以前的事情,我也不计较你耍阴谋把我骗到这里来不顾我的意愿强要我,但是我要你发消息出去跟你那个未婚妻的婚事取消你要娶我,我可以马上披着婚纱乖乖嫁给你,你能做到吗?”

她盯着他的俊脸看了整整三分钟,男人注意到她的视线和眼神里的内容,手臂更加用力的拥着她,“小小,给我时间。”低沉的声音很哑,“我需要时间。”

“做不到就三个字,做不到你就把我男朋友还给我!”

亚瑟低眸看着她一张倔强的小脸,眼睛也因为情绪的激动而红红的,他抿着薄唇低头,额头抵在她的眉心上,他低低的道,“这一个月陪着我,”他顿了一下,“我会娶你。”

安西仰脸看着他,试图从他俊美的脸上看出什么情绪,可他只是深深的看着她,她道行太浅无法看透。

亚瑟吻着她的腮帮,逐渐开始顺着她的脖子继续往下游走,高挺的鼻梁蹭着她的肌肤,痒痒的,她这才注意到自己没穿衣服的事实,拧着秀气的眉头从他的怀里爬出去,拉着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然后才俯身去捞被扔到地上的衣服。

从三年后再遇到他,她就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他,一边手忙脚乱很不自在的穿着衣服,一边低头脑袋不悦问道,“你有没有让你的手下把易北送去医院?”

不知道哪个星球冒出来的野蛮人,开口就打断别人的腿。

她胸衣的扣子还没有扣上,男人又迈着长腿跟了过来,手一扯把她手里的nei衣再次扔到了地上,顾安西恼怒的看他,“你还想干什么?让我穿衣服!”

亚瑟身体力行的回答她的问题,带着她的腰身把她压回了被褥之中,手扶上她不着寸缕的肌肤,淡哑的嗓音贴着她的耳朵,“我把他废了,你以后就都不用惦记着他了。”

她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眼睛里很慌乱,手去推他的肩膀,“你不要乱来,”想了想,她咬牙道,“如果易北的腿真的因为我废了,我会负责嫁给他照顾他的,亚瑟,你别给我乱来。”

话音落,下巴被抬起,男人墨绿的眸盯着她,“告诉我,跟他比,你更喜欢我。”

大腿再度被强制性的分开,她睁大眼睛看着他暗沉而状似紧绷的脸,微微一慌,“不要…唔。”

精准的就着她说不要两个字,男人再次强悍的进入她的体内,因为有上一次的润滑,所以进入的很顺利,他的大掌压着她的胯骨不准她动,紧紧贴着全根没入。

“混蛋…”她抽噎了一下。

亚瑟亲吻着她干净的小脸,沉沉的道,“不要?没关系,你待会儿就会求着我要了。”

说完就是一记狠狠的挺动,深的让她有种自己被贯穿的错觉,她倒吸一口凉气,眼泪盈满眼眶,“混蛋…我说了不要了,野蛮人,好疼…”她下面一定受伤磨破皮了,疼的她一抽一抽的,他现在还要强来,安西捏着枕头满腔的委屈,“我不想跟你做…出去。”

亚瑟低头贴着她柔嫩的脸颊,“不想跟我做。”他问得平静,如果不是身下的力道又徒然凶悍了几分,低沉的嗓音像极了正人君子在谈判桌上的认真,“我没有让你舒服还是你更喜欢跟你男朋友做?”

顾安西被他弄得委屈死了,她真的好疼啊,她捏着小拳头落在枕头上,“你做强盗还没有一点做强盗的自觉了?不想做就是不想做,野蛮人…你出去。”

女人的眼泪很快染湿了枕头,留下一片湿湿的痕迹,亚瑟瞧着她好不可怜的模样,心里是软的,可是身下的硬物却是愈发的膨胀,安西自然是感觉到了,她懊恼气怒得不行,哭得更加厉害了。

亚瑟侧脸去吻她,“乖,别哭了,”他叹了口气,“我叫你穿衣服你不肯穿,你自己想想我多久没见你了,你光着身子在我眼前晃荡,我不举才不会不想要你。”

他温柔的安慰稍微的安抚了她的委屈,安西算是很容易哄的女孩,她嘟着嘴巴抱怨道,“你刚才弄了一次了,你那么凶我肯定肿了,真的好疼,”她见他的眼底浮出不忍和心疼,得寸进尺的嗔怒,“我觉得我跟你性/生活不和谐…”

是的,非常的不和谐。

亚瑟脸黑了,沉声道,“跟我不和谐,跟那个没用的瘸子更和谐?”

她撒娇喊疼,他于是也就没再继续了,忍着停在她的体内,安西看着他忍耐的俊颜,她蹙眉问道,“你是不是真的会娶我?”她想了想,觉得不对,“如果你真的会娶我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要把我骗来这种地方?”

他的眼神微闪,“不准回避我的问题,”他不笑不温柔的模样看上去就很严肃很凶,“跟我不和谐跟瘸子更和谐?”

“你干什么总说人家是瘸子,”她睁大眼睛,“难道你真的没用叫人送他去医院?”

男人板着脸,“去了医院也未必能保住,如果你再继续念叨他的话我保证他的腿一定保不住。”他的大手掐着她的腰肢,眯着眼睛再度开口,眉梢划着讥诮,“顾小小,你不说话是在比较到底跟谁比较和谐?”

说话间,他就挺着腰开始大幅度的抽送。

他还真是跟这个话题杠上了,安西黑白分明的眸一本正经,“我们本来就不和谐啊,”骨子里矜持传统,却又受过西方开放文化的渲染,女孩白皙的脸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偏偏她又强自镇定的陈述,“尺寸不合,你体力太变态,而且…唔…”

她哼哼唧唧的敷衍,没有继续说完。

亚瑟耐着性子听她说,对于前两条很嗤之以鼻,“而且什么?”

“没什么。”

男人又狠狠的顶了一下,“说,而且什么?”

她咬着唇,眼睛里几分恨恨的意味,“我怕我说了伤你的自尊。”

他的脸瞬间黑得更加的彻底,薄唇微扬淡淡的道,“不说是吗?”

不说的后果他的言行举止已经暗示的很清楚了,安西眼珠转了转,不自然的道,“你非要知道吗?”

“嗯。”他不耐烦的吐了一个字音。

“而且,”她红着脸一本正经,“你好像技术不怎么样…”

质疑男人技术不怎么样的顾小姐被折腾到太阳下山,整个青天白日都被困在床上直到嗓子哭喊得哑了,眼泪都差不多掉完了,彻底的晕死过去才算是结束。

坑深605米:陪柳小姐还是顾小姐

亚瑟抱着熟睡的女孩在浴室洗了个澡细细的清洗干净她的身体,然后把床单被褥换了,帮她盖好被子才出门。

楼下的客厅,布鲁已经等了很久了,他默默的看了时间,从上午到下午,他一直以为大公子是走禁欲路线的,还是说禁欲的男人一旦放开就这么可怕。

突然好同情顾二小姐,她看上去弱弱的,瘦瘦的。

男人下来的时候手指漫不经心的扣着黑色衬衫上的扣子,胸膛上隐隐可见细细的抓痕,和锁骨处的吻痕,低冷深沉的男人染上暧/昧的气息,蓦然性/感得不可直视。

站在布鲁身后的女孩只看了一眼就有种脸红心跳无法直视的感觉,立即低下了头。

扣好扣子,亚瑟接过佣人递上来的水,淡淡的问道,“那小子呢?”

“已经送到医院了,”布鲁恭敬的道,“虽然伤得比较重但是没什么大碍应该可以恢复过来,要现在派人把他扔回国吗?”

“继续关着。”

布鲁点头表示知道了,看着男人把杯子放下拿起茶几上的一叠资料开始翻,全都是这半天的时间用最快的速度搜集过来的关于顾小姐的信息,从出生到昨天。

“大公子,”布鲁有些为难却不得不提醒,“柳小姐打dianhua过来了,您要不要回一个过去?”

“柳小姐约您吃晚餐,说是已经定好位置了,我说您在忙,她坚持说会在餐厅等您。”布鲁观察着他的脸色,“您去吗?还是留在这里…陪顾小姐?”

亚瑟几乎在专心的研究手里的文件,眼睛从每个字和照片上掠过,“那男人跟自己妹妹有一腿?”

“是,在跟顾小姐之前跟易溪偷偷在一起,后来被父母知道了就逼着他们分手,据那边打探过来的消息,当时易北参加顾小姐的生日也是被父母逼着去的,说是不去就把易溪送去国外。”

亚瑟薄唇微张,冷冷的哼出一个音调。

布鲁继续禀告,“不过这次…易北应该是真的喜欢上顾小姐真心想跟她在一起才追过来,那边易溪已经出国了。”

男人眸色微冷,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纸张上一支金色的腕表出现在他的眼前,亚瑟的脸色一沉,刚好就是她手腕戴的那一支,里昂旗下潘多拉的经典系列腕表售价最高的一款。

“去把那女人找过来把他们关在一起,旧情复燃了再放出来。”

布鲁,“…”

亚瑟一直在翻安西的资料,直到茶几上的手机震动,布鲁看了一眼提醒道,“大公子,柳xiaojie打电话过来提醒您了。”

“凯撒的伤怎么样了?”

“还在住院,”布鲁有些忧心忡忡,“大公子,最近温蒂和二公子的感情似乎维持的很好,那女人现在是真的死心塌地想要帮他上位了吗?如果顾睿再加上墨门…您最好尽快娶柳小姐过门,而且。”

他顿了顿,委婉的劝说道,“柳小姐的约会您还是去吧,否则让她知道顾小姐的存在,女人闹起来很难说,她要是一生气投入了二公子的怀抱,我们连族主的支持也会彻底的失去。”

柳嫣然是一张王牌,族主疼她超过了甚至比父亲疼女儿更甚。

旁边一直默默听着的艾琳诧异的看着端坐在沙发上优雅冷漠的男人,柳小姐…顾小姐,大公子背着柳小姐在外面养了一个女人吗?就是她要照顾和保护的女人?

亚瑟伸手去拿手机,淡淡的唤她的名字,“嫣然。”

“忙完了吗?过来陪我吃饭好不好,我应付媒体整整一天的时间很累了,你好歹也陪我一次吧。”

“告诉我地址,我待会儿过去。”

“好,”柳嫣然眉开眼笑,“那你要赶快过来,我饿了。”

“嗯。”亚瑟合上手里的资料,抬头看着一直保持安静的艾琳,双腿优雅的交叠而坐,“你来之前应该已经有人告诉过你你该干什么是吗?”

“是的,大公子,我负责这一个月内照顾这里女主人的饮食起居,保护她不受任何危险,以及陪她散心让她保持良好的心情。”

亚瑟低醇磁性的淡淡补充,“这一个月,她所有能看到的电视上网能接收到的信息我都会经过处理和过滤,你记住不要让她接触到任何跟我的婚事有关的新闻和消息,否则。”男人墨绿色的眸寒意凛冽,“现在我给你的薪水就是你这辈子能拿到的最高待遇。”

艾琳低头连忙道,“我知道了,您放心。”

安西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她缓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这是哪里,摸索着打开床头的灯,却半天都没有找到自己的手机,拧眉思忖,难道亚瑟把她的手机都收走了?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心底有些不安,她还是勉强的爬起来想找身干净的衣服换身却半天都没找到,正纳闷的时候门被敲响了,她连忙裹住身上的浴巾去开门,“亚瑟我没有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