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皱眉头,轻轻地叹了口气,认真地凝视学姐:“你想知道我当时怎么想的吗?”

“嗯。”她重重地点了点头。

“一开始是觉得很突然。”回忆起那天的震惊和害怕,我就不由自主地笑起来,“可是后来想来又很甜蜜,毕竟是我和国光的爱情结晶。”摸了摸肚子,继续说道:“我也想做职业女性,做一名中文翻译,看看书写写字,平时再到道馆里镇镇场子,砍砍人,挥挥刀。简直就是完美啊!”说到这里,不禁兴奋地拍掌。

一偏头却见菊代姐冷笑地看着本天才:“我可没有这样变态的志向。”

“切~”轻哧一声,扬起下巴,得意地说,“学业嘛,不用急。反正一年后还会复学,而且凭着本天才的聪慧,两年的课我一年就能搞定!”举起右手指向太阳,“反正我就这样想,早生晚生还不都是生,生的早还好呢。等到我小孩长大了,咱娘俩一同上街,人家还以为我们是姐妹或姐弟呢!”

“你还是太幼稚了。”菊代姐摇了摇头,站起身就要离开。

我叹了口气,看着她的背影,幽幽地说,“如果你因错过太阳而哭泣,那么你也会错过群星。”

菊代姐猛地停下脚步,慢慢地回过头来,惊讶地看着我。

“如果你贪恋太阳的明媚,执著于已经逝去的,那么忧伤必定会蒙蔽了你的眼睛。”抬起头看向蓝天,回忆着前世、今生,有些感慨:“人总会因为错过而叹息,却不知道在叹息的时刻,你正在错过,错过了当下的美景。”扬起一个灿烂的微笑,灼灼地看着她:“没了太阳,我们可以欣赏夜幕里的群星啊。更何况,黑夜过去就是白昼,太阳还将照常升起。”

学姐的眉头突然舒展,淡淡一笑:“原来幼稚的是我。”她摇了摇头,大步走来,柔柔地报了抱我:“谢谢你。”

轻轻地回抱她,感到很欣慰,不禁出言调侃道:“谢什么啊,都是拴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难姐难妹啊。订婚一起订,留级一起留,菊代姐,咱俩真是好有缘分哦~”说着蹭了蹭她的美胸。

菊代姐气呼呼地推开我,咬牙切齿地说:“谁和你有缘!你这个大西瓜!”

嗯?!本天才恨恨嘟起嘴,只见她坏笑着盯着我的肚子,一边比划一边念叨:“西瓜,西瓜,你为什么那么大~”

“哼!”我挑起眉毛,冷笑地开口,“别看你现在苗条的像根黄瓜,等三个月后你小样就涨成了冬瓜。”笑眯眯地看着菊代姐气红的俏脸,一吸气,茶壶状地指着她,大声说道:“最后的最后你还不是个西瓜!”

坦白从宽 统一战线

一手捧着脸坐在手冢本家的庭院里,一手拿着树枝拨了拨地上死了的青虫。自从菱角案件发生之后,本天才被直接押解回这座和式别墅里。唉~可怜啊,我真可怜。转了转脖子,眼角看到后院里似乎立了一个什么东西。快速地站起,小心地溜过去一看。原来是爷爷在进行真刀练习,屏住呼吸,缩着肚子,贴着墙根,小心窥视。眨眼的瞬间,刀已经收入刀鞘。结束了吗?心中起疑,突然屋里的电话响起,爷爷放下太刀,快步离开。

闪身来到木偶前,手指轻轻地碰了碰它的头部。呀地一声,它从左肩到右腹断裂开,缓缓地滑落。呆愣在那里,瞪大双眼,这是鬼刀,看似人形,实际上已经化为魂魄。弯腰兴奋地拿起那把古老的太刀,蠢蠢欲动地拔出刀身,咽了一口口水,用指腹摸了摸冰凉的刀刃。抬起头看向另一个完好的木偶,手痒的厉害。没关系,没关系,我就试一次。

向后退了几步,两手紧握刀把,刀尖斜下懒懒地垂在脚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偏头,嘴角愉快地飞扬,右足蹬地,两眼一睁,猛地冲去。手臂像是鸟的翅膀愉快地舞动着,感觉到了太刀在清风里对我轻吟、阳光下向我细语,像一个古代的深宫女仕,用一种已被世人遗忘的语言,哼唱着古老的抒情曲。轻轻地吐出一口气,含笑站在完整的木偶前,缓缓地将太刀收起。左手拇指触摸着下滑的刀刃,肌肤不禁为那熟悉的清凉触感所陶醉。“丁”入鞘的那一声乐音永远让我沉迷,依依不舍地放下太刀,自从怀孕之后,我的千本樱景严和胁差闭月就一直被封印在手冢家的刀室里。可知道,我是多么冀望着它们的苏醒。

脚步声传来,我撒开脚丫子,快速离开偏院,急急地坐回椅子上。重新拿起树枝,拨动着那具虫尸。半晌,自觉危险过去。拍了拍衣服,晃悠晃悠地走回屋里。一推拉门,却只见爷爷一脸严肃地坐在客厅里。心脏惊了一下,boss就是boss,瞬步的速度就是惊人啊。看他老神在在定心品茶的样子,想必是坐了好一会了。

“爷爷。”恭敬地倾了倾身,挺着肚子快速移到门边,“没事的话,我先回房了。”您老慢慢喝,慢慢喝,低下头心中默念:什么都没有发生,您什么都没有发现,发现了也都是幻觉。就在我庆幸逃跑计划成功之际,老头低沉的声音响起:“卿颜啊,刚才那招是燕飞斩吧。”

背着他,得意地扬起微笑。“是啊!”下意识地开口回答,话音未落,便明白了自己不打自招的行为。心中疯狂地自扇起巴掌:瞧你这个不争气的,给你跟杆子就往上爬!要你多嘴,要你多嘴,要你多嘴。

垂头丧气地倒退脚步,讪讪地坐在老头的面前,期期艾艾地说:“爷爷,我错了。”坦白吧,在老头点明之前承认,多少还算自首,本天才不求什么,只求boss给我个宽大处理。眨巴眨巴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忿忿地自贬:“我简直就是太不像话了,太不争气了,太没有道德素质了,太辜负您老的期望了。”

老头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慢慢地喝了一口茶:“倒是没有辜负我的希望啊。”嗯?!像是败光了家产的赌徒陡然发现中了大奖,像是吞了安眠药却后悔自杀的人突然发现买的是假药。总之一句话,我就是那泼了水的蔫菠菜…又支愣起来了!

期待地看着手冢boss,摇着尾巴等待他的下文。“卿颜已经可以使出燕飞斩的一招八式了吧。”老头笑眯眯地看着我。

“嗯!”本天才很自豪地挺直腰板,孔雀开屏状。

“好像新阴流历史上除了柳生宗矩和忠藏,也只有你能做到一招八式了。”老头目光灼灼地盯着我,“怎么悟到的?”

Boss这一席话,霎时为我镀了一层金,哈哈,本天才现在是一只金毛孔雀了!兴颠颠地喝了一口水,兴奋异常地解释道:“前天晚上,我肚子饿了就爬起来找吃的。找啊找,竟然找到刀室去了。我一想反正也是睡不着,那就和太刀静心对话吧。就这样,我和千本樱景严久别重逢,那悄悄话是一堆一堆的。顺着月光,我看到院子里有一只小燕子在飞舞,凝视着它的身姿,脑中一道白光闪过。”说到这里,我闭上眼睛,开始回味:“跟着心里的节拍,就自然而然地舞起了刀。那种燕飞而下的快感,让我肚子里的宝宝也不禁欢快地踢腿。”说到这里,我猛地睁眼:“爷爷,我觉得我和国光的孩子也是爱刀的,真的!”

老头的面部表情有点复杂,半晌,他叹了口气,慢慢地站了起来,腮边抖了抖,低沉地说:“卿颜,从今天开始你就别去和太刀说悄悄话了,因为刀室要上锁了。”

Nani?!本天倍受打击地瘫坐在地上,如同打了霜的茄子…蔫了。

Boss走到门口,又补充了一句:“这几天也不要出门了,在家里多躺躺,院子里有个燕子窝,你可以再去悟悟道。”

此言一出,本天才笔挺挺地摊到在地上,就像汽车压罗锅…死了也直了。

在经过惨无人道的十天禁闭之后,本天才终于踏出了家门。真笨,真笨,恨恨地踢着脚下的小石子:怎么就一时脑袋滑丝了,老头夸我一下,就忘乎所以了。怎么可以忘记那句至理名言啊…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现在可好,唯一的放风机会就是去我妈妈家里晃晃。走到街边的报刊亭边,拿了份《体育日报》,摸了摸口袋,好像没带钱。嘟了嘟,讪讪地将报纸放了回去。

“没事,拿去看吧。”老板娘笑眯眯地看着我,将那份报纸递了过来。“真的可以吗?”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嗯!拿去吧。”她爽快地挥了挥手。我感激地点了点头:“下次路过的时候,一定把钱补上。”

“没事!没事!你慢慢走啊!”老板娘清脆的声音响起,我再次向她鞠了一躬,慢慢地回身,继续向前走,多好的人啊。如果人人都献出一点爱,那么世界将变成美好的家园。

翻到网球版,一个硕大的标题映入眼帘:《法网评析…日本选手大放异彩》。啧啧,《幸村精市…一个温柔的杀手》,女神在法网里进了八强啊,好厉害。《越前龙马…超越了武士的少年》,看着文字旁边配着的图片,不禁好笑,龙马那小子还是那么拽啊,看样子又在向对手挑衅了。

终于看到了!《手冢国光…一个冷酷的帝王》,兴致勃勃地看着这篇溢美的报道,国光,你越来越厉害了,法网虽然离冠军只有一步之遥,但是你的表现已经征服了所有人。一个二十岁的帝王,你的冷酷蕴含着激情,宛如鸟巢怀抱着睡鸟。待到你醒来,一声清鸣,直冲云霄,而我不会仰视你,因为我是你天上的巢。心中不禁涌起骄傲之情,摸了摸肚子,微笑扬起:孩子啊,你爸爸是站在顶峰的男人,你妈妈是与他并肩的女人,你一定会是未来的王子殿下或是公主殿下。

手指感觉到一个圆圆的硬物,从衣缝里掏出一个硬币。握紧报纸,一路小跑,回到报亭。却听到老板娘在讲电话:“手冢太太啊,我是报亭的岩下。”

嗯?手冢太太,是在和藤子妈妈通电话吗,是催债的?想到这里,不禁微皱眉头,躲在一旁偷听。

“嗯,你家儿媳妇在三分钟前从我的摊前经过,往东去了。”老板娘爽朗的笑声再次响起,“哈哈哈,不用谢啦,小事嘛。她一个大肚子确实需要好好关注啊,我们这些邻居都会帮助你们的。”

原来你是妈妈的暗哨!本天才就这么靠不住吗?啊~~闪到岩下老板娘的面前,凄怨地将硬币递给她,什么也没说便转身离开。

一路上,本天才时不时地突然回头,看到沿街的店家偷偷摸摸地打电话,边说还边瞟我两眼。不爽地眯起眼睛,假装崴了一下脚,只听到身后一声大叫:“千绘,你们家女儿要摔倒了!”果然啊,暗哨不止一个,幕后大佬原是一双。现在咱就是地下党,走一步得小心一路。挺直了腿杆,稳稳地站起来。只听到身后弱弱的声音传来:“对不起,我看错了,看错了。”

好啊,好啊,你们现在是芭蕉结果,一条心啊。迈着愤怒的脚步,本天才一路小跑,直窜进小区。刚要愤愤地敲门,院外的门突然打开了。Loli老妈笑眯眯地看着本天才:“竹内太太的消息真准确,卿卿果然到了。”

嘴角抽搐,满头黑线。妈妈们发动的是人民战争啊,就算上了战场,都有老百姓推着独轮车给她们送粮送枪。就凭我这么一个光杆司令,怎么斗得过她们啊!这个时候我再义愤填膺、再一哭二闹,那不是在大街上找烟头,没事找抽吗?认输,我认输,低眉顺眼地走进家里,懒懒地瘫在沙发上。

“卿卿啊。”老爸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笑眯眯地问,“最近是不是活动的少了?怎么精神厌厌的。”

当然少了,天天在家里吃了睡,睡了吃,连猪都要同情我了。“唉~”没精打采地叹了口气。

“小白白,过来~”老爸柔柔地出声,目光锐利地看向刚从外面回来的白帝剑。Bl白抖了一下,定在原地。

“到爸爸身边来。”听上去很温和的声音其实是从齿间挤出来的,老爸轻轻地拍了拍沙发。小白猛地回过神来,一路小跑,一路嗲叫:“喵呜~~呜~~”那条粗粗的尾巴抽风似的乱晃,我说你这个猫,什么不学,偏偏学狗样!那个机灵的,那个谄媚的,那个无耻的,让我都想抽它。

“白白啊,爸爸最近教了你那么多,是不是该给姐姐展示一下我们的集训成果呢?”老爸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怀里的小白,用商量的口气说到。此话一出,bl白四个小蹄子一蹬,晕死过去。

“阿娜答!”妈妈嗔怨地看着老爸,一把抢过bl白,“阿娜答又开始吓小白了,真是太残忍了!”老妈,你没看到白帝剑的眼皮在颤动吗?应该说小白的演技越来越厉害了,哪天要是我们一家都失业了,也可以依赖小白的表演功夫混饭。先将它卖出去,晚上等着它跑回来。然后再卖一次,如此循环往复,过不了几年我们也会重回小康之家。

在家里吃完了晚饭,正要回去。突然老爸跑了出来:“卿卿,爸爸送你。”

“不用了,就十分钟路程,而且天还没黑呢。”无所谓地套上鞋子。

“那你等一下。”爸爸跑进屋内,折腾了好一会,将一根绳子放在我手中,笑眯眯地说:“让小白送你回去吧。”

低下头,一脸郁卒地看着脚下,小白奴颜媚骨晃了晃头,脖子上的绳子抖了抖。慢慢抬起头,嘴角抽搐:“那我走了。”

就这样,夕阳中,两道影子投射在地面上。一个是肚子堪比中央领导的我,一个是警觉程度超过德国牧羊犬的小白。真是奇了怪了,变了态了!活了两辈子,见过人遛狗的,就没见过猫遛人的!

长辈们真是团结了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结成了最广泛的统一战线。严防死守,滴水不漏,成功地编织了一张弥天大网,将本天才这只小虫子死死地黏在网中央。

晚上十点多,我强撑着昏昏欲睡的两眼,靠在床上看着温布尔登网球公开赛的决赛直播。国光站在场上,一身清绝的傲骨,一双冷然的凤眼。摸着肚子,静静地陪着他经历了第一局的艰难,第二局的险胜,第三局的落后,第四局的崛起,第五局的绝处逢生。最后一分,超然的自信,冷酷的挥击,霸气的挥臂。

“赢了!”电视评论员欣喜若狂地大吼,“万岁!万岁!这是继越前南次郎之后,日本网球的又一个春天!让我们为手冢国光尽情欢呼吧,请记住他只有二十岁!只有二十岁!”

我没有欢呼,只是那样默默地注视着电视里他的一举一动。国光没有狂喜,只是抬起头看向远方,嘴角似有似无地扬起。

他接过代表胜利的金杯,淡淡地回应着观众们疯狂的欢呼。场内的主持人试图用问题煽动他的情绪,国光只是礼貌地回话,淡然处之,不惊不喜。网球场里的掌声渐渐停息,所有人屏住呼吸,他清泠的声音响起:“有太多的人要感谢,但是此时我最想对我的妻子说一句话。”

心跳停摆,愣愣地坐在那里,睁大双眼,侧耳倾听。“谢谢你,嫁给我。”国光的凤眼里闪动着温情,嘴角微微扬起,他亲吻了一下奖杯,仿佛吻在了我的心上。哽咽着趴在床上,低低哭泣,孤单、不适和郁闷随着泪水,从心中流出,化成了淡淡的泪迹。用手轻轻抹去,便没了踪影。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响起,颤抖着接起电话。

“国光吗?”带着哭腔,叫出他的名字。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明天我就回来,卿卿。”

“嗯。”抽泣着抱紧了他的枕头,“我想你。”

“我也是。”低低的语调如同这七月里的夜风,柔柔地吹进了我的心里,轻轻地掠过我的心湖,荡起一圈圈涟漪。

那无言的相伴,却让我听到了清风的声音。

番外:我的前半生

啧啧,迹部和忍足还真是贼配,那身材、那脸蛋、那感觉,绝啊。“啊~~”喷鼻血了,快快止血!

“哟,大姨妈从鼻管里流出来了?”室友小红凉凉白了我一眼。

“丫的!你的大姨妈才从脑袋里流呢!”我吸了吸口水,继续翻动网页,“小红,去给哀家打份午饭,要大份的铁板牛肉饭,本宫要多补点血!”

“哀家,哀家,哀你个头!去死吧你!”小红把臭抹布扔到本宫的脸上,拎着热水瓶就出门了。切~这年头想死还不容易呢,哀家我堵上鼻孔,继续腐!

啊!爽!上啊!上!就在本宫淫笑的时候,体内的血液突然倒流,一腔热血从鼻腔里喷涌而出。我摔倒在地,感觉到血像是自来水一样从两个鼻孔里滚滚流出,暴吼一声:“莫急,待哀家看完《青学bl后宫》再挂!”

待本宫从昏迷中苏醒之时,我一甩脑袋,噌地站了起来。还有最后一段,也是最关键的一段,TF的床戏啊!打着晃咱就直往前奔,不过…感觉咋就有点怪呢。一低头,发现身上长满了毛。一抬手,却见一个肉乎乎的梅花爪。一回头,只看到一条白乎乎的大尾巴。

哈哈~哈哈哈!本宫在心里狂笑,一扭屁股在硕大的笼子里跳起了恰恰:咱穿了,穿了!!!根据jj上的穿越定律,凡是穿来的100%是主角;凡是穿来的不管一开始是禽兽还是魂魄,过一段时间必定可以变成人;凡是穿来的都能吃香喝辣、左拥右抱;凡是穿来的那都是人才中的人才,只要咱回眸一笑,那迷倒的帅哥可是一筐一筐的。哦呵呵呵呵~本宫那个爽啊,一歪身子,捂着毛乎乎的肚子就在笼子里打滚。

“欢迎光临。”啧,是日语吧,本宫一个机灵坐了起来,捋了捋胡子,咧开嘴角:jj诚不欺我也,果然穿了之后语言是不学自通。日本,这么说咱穿到动漫世界了?掰开爪子,开始为漫画排排坐。本宫最想穿的就是网王了,咱左手一个女王,右手一个女神,身前挂一个冰山,身后背一个小熊,完美啊!完美!

“我想买一只猫。”哀家的耳朵自动转了九十度,踮着蹄子,爪尖在地上移动。瞧瞧我看到了啥米啊!“嗷~呜~”扒着栅栏,哀家我就嚎上了。冰殿!冰殿!老天真是厚待我,本宫真是心想事成啊。

英俊潇洒、气宇不凡的绝世总攻冰山殿迈着优雅的步子,就向本宫走来。全身颤抖地蹭了蹭笼子,用最最纯洁的眼神看向他:长相满分,身材满满分,虽然有些冷,但是哀家我就好这一口,闷骚美男快快投入本宫的怀抱吧!

“这种是美国布偶猫,性格温顺。”配合着店员的讲解本宫乖顺地坐下,眨巴眨巴眼睛看向冰殿,嗲嗲地叫了一声。“布偶猫很粘主人,适合在家里圈养。”本宫站起来,小爪伸出栅栏,小头温柔无比地蹭了蹭笼子:就差五公分了,就差五公分就可以摸到冰殿的裤子了!

“请问,您是想送人还是自己养?”店员摸了摸我的毛,本宫不爽地一甩,斜了她一眼:小样,竟敢在冰山面前吃哀家的豆腐,不怕被冰殿冻僵了嘛~(妃:你就幻想吧…)

“送人。”冰殿用他那诱人的桃花眼看向我,本宫霎时化成一摊水,值了,值了,就让我现在死去也值了。唉?等一下,送人?不会是送给龙马吧,难道我就是卡鲁比?咿?咱不是布偶猫吗,不是那喜马拉雅种,怎么会变成卡鲁比呢?难道是蝴蝶效应,我的到来让这个世界产生了少许变化?很有可能,抬眼看了看冷冷的冰殿,没想到部长你背着熊殿给龙马这个小老婆买礼物啊。

唉,再等一下,最近在jj上看了一部同人小说,就是同人女穿成卡鲁比,然后从猫变人,然后泡了龙马泡女王。难道,难道,难道那就是哀家?吸了吸快要从嘴角流下的哈喇子,咱就像吃了兴奋剂的鸭子,又拽起来了。可未待本宫抖起来,就被人揣进了一个黑乎乎的小箱子里。不急,不急,咱闭目养神、养精蓄锐,等到见了龙马殿,本宫再发挥九九八十一招无敌泡男术。

可是当重见天日之时,哀家彻底傻了。“好可爱哦~”眼前的这个美人竟然是女的!不可原谅!不可原谅!愤愤地看了冰殿一眼:本宫可以接受你花,可以接受你出墙,但是不能接受你在遇到本宫之前,玩双性恋!部长,你这样对得起你的大老婆…强受不二殿吗?对得起你的小老婆…年下受龙马殿吗?对得起你的情人…弱受菊丸殿吗?最最重要的是,你对得起你未来的皇后也就是本宫我吗?!

“以后你就叫白帝剑了。你小的时候就叫小白,别扭可爱的正太. 长大后就叫大白,风华绝代的帅哥!””

白…白帝剑?本宫惊讶万分地看着眼前的绿眼狐狸精,难道她也是穿的?怪不得啊,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扼腕啊,扼腕,原来本宫还是迟了一步,那块美味的冻豆腐被同乡抢先吃了。

不爽地看着两人眉目传情、打情骂俏,不爽地看着部长冰雪融消、柔情蜜意。心中不禁闷闷,早知道如此,哀家就提前几年看那部同人H漫了,流完鼻血,两脚一蹬,咱怎么说也能比这个碧眼狐狸精早一步泡上冰殿。

这样一个雨天,本宫就在不停的哀叹中,度过了穿越的第一天。那时候哀家还不知道,这仅仅是我悲惨猫生的开始。

当我看到中紫家的男主人时,本宫彻底傻了。Boss啊,蓝染大!咋活?咋活?老天啊,你让本宫咋活!我四个蹄子一软,跌坐在中紫妈妈的怀里。

“千绘,这是?”蓝大说话的语气还是那么温柔,但那绝对是最危险的温柔。

“小白是国光送给卿卿的冠军礼物哦。”身上感觉到轻轻的抚摸,本宫将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又咽了下去:表怕,表怕,他只是长得像,肯定不是真的蓝大。

“哦~小白啊~”那邪恶的眼神,那冷冷的语气,真的是太像了!“你说爸爸应该怎样欢迎你呢?嗯~”屏住呼吸,全身僵直地任由蓝殿修长的手指来回抚摸。他的指间是如此冰凉,身上的杀气是如此浓重。本宫…本宫…是哪里得罪了他吗?

两眼一对,看着切断我小胡子的柳叶刀,本宫在心中哀嚎:他虽不是蓝殿,却更胜蓝殿。我决定了先保住小命,再开展我的狩猎美男大计。现在,就让哀家华丽丽地晕过去,华丽丽地陷入昏迷吧!

“真正的勇士要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本宫便是鲁爷爷笔下那真正的勇士,挨遍了满清十大酷刑,受尽了渣滓洞的非人折磨,我还是像暴风雨中的狗尾巴草,坚强地活了下来。穿了这麽久,本宫好歹明白了几件事:1.中紫家妈妈是老大,跟着她混,保准吃香喝辣;2.中紫家爸爸是蓝大,犯到他手里就得掉牙;3.中紫家的小女儿是夜叉,惹天惹地都不能惹她。

穿来这麽久,也没见到身体有何异常。难道?难道本宫就要拖着这身猫皮度过悲惨的下半生?!不要啊!不要,不要!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当街打起了滚。

突然眼角瞥见一抹熟悉的土黄色,立马停止了发疯,蹭地站了起来。两眼自动调成了红外线扫描状态,帅哥已经搜索完毕,就在右前方39.2米处,目标人物:立海大的幸村精市!

奸笑一声,踩着轻快的脚步,带着职业性饿微笑,咱就这么上了!本宫用猫语哼着小调,一步一步向女神靠拢。哎呀呀,美人儿啊,你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美的无处藏。抱住他的运动裤,完全无视黑面皇帝杀人的眼光。人在身旁如沐春光,临死也无憾。

抬起头,用最真诚的目光将我泡定女神的心情传递给众人:“嗷~呜~”我嚎,我嚎,我拼命地嚎:国色天香任由纠缠,哪怕人生短,你情我愿、你来我往,何等有幸配成双!配~成~双!突然感觉到背上一阵疼痛,原来我的美人儿就这么拖着我一路狂奔。这点小痛算什么!为了你我穿越重重人海,流尽了身上最后一滴血,冒着被蓝大飞刀子,被咱家小姐追杀的危险,一路行来一路泪,一路歌来一路血,本宫今天是泡定你了!

有句话说得好,这年头最有前途的两种人:不怕死的和脸皮厚的。本宫我集二者于一身,泡上美人自然不是难事。看看美人被我感动的,都舍不得离开我半步。(妃:你叼着人家的裤腿,他能离开吗?!)

啊,看到啊,美人那雪白的小腿,那性感的肌肤,就在本宫撩起他的裤腿,刚要摸上去的一瞬间,本宫被人提着后脖子拎起来了。谁谁?哪一个不长眼的破坏了哀家的吃豆腐计划,来人把这个白痴给我拉出去砍了。

“臭小白!你怎么会在这里!啊!!!””这一声震天动地的咆哮,让我彻底耷拉下高贵的头颅,四爪一摊,没劲了。“喵~呜~”摆出最最无辜的表情,射出最最谄媚的目光,摇着尾巴看向咱家小姐。本宫只有一点想法,那就是癞蛤蟆剥皮不闭眼,咱还想蹦达几下。

“臭小白,好好反省反省。回家后,我再联合老爸给你一次彻底的家庭教育。”这一声训斥,让本宫立刻化为一摊烂肉。谁鄙视我,我跟谁急,你没见着他们中紫一家是癞蛤蟆生蝎子,一窝比一窝毒吗。

就在本宫哀叹自己悲惨的人生之际,一只温柔的手带着几缕爱意,轻轻柔柔地抚摸在我的毛上。啊~这爱抚让我全身颤抖,本宫我激动地睁开双眼和那美丽的紫眸对视:美人儿,我俩在天好比比翼鸟,在地好比连理枝,你终于知道了我的好啊!

半晌,本宫才发现有些不对,女神的目标人物似乎不是本宫,那蓝紫色的头发有意无意地蹭向我家小姐!难道本宫不是崔莺莺,而是那做好事不求名的二楞子红娘?不要啊!我要抢戏,我要泡张生,我要当小姐。一边扭着身体,一边观察局势。啧,原来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咱家小姐说白了是一只阿米巴原虫,她那点聪明全浪费在剑道上了,感情方面也就是没前途的股票,被冰殿套牢了。美人儿,美人儿,还是投入本宫的怀抱吧,这样才能晋升成为男主角啊。

可是不管哀家我如何用眼神勾引他,如何用肢体暗示他,女神看都不看我一眼,一双美眸是紧盯咱家小姐。本宫幼小的心灵受到无情的打击,这时我也顾不上可能受到的刑罚,一使劲,从小姐的臂弯里挣脱出来。迎着风,闭着眼,一路泪奔而去。

人家穿越要不就是穿成绝代佳人,要不就是家里富可敌国,实在不行也像咱家小姐那样狗屎运贼好。有哪一个像哀家我这样悲惨,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我摇晃着脑袋,不时警惕小姐的追寻,窝在草丛里,只等那太阳移去,只等美男将我叫醒。

嗯?眼角闪过一个性感的身影,红外线扫描系统二次开启,全球美男定位系统首次启动。啊哈哈哈,上天你待我不薄啊,就在本宫最最失魂落魄之时,你将龙马殿放在我面前。本宫一翘尾巴,一抖小毛,咱又活过来了。“喵呜~”jj只在我梦里,美男已多年未亲近,可是不管怎样也改变不了,我的腐女心!猫皮虽然穿在身,我心依然是腐女心,我的祖先早已把我的一切烙上了腐女印!

不管三七二十一,四七二十八,五七三十五,本宫先吃了再说!伸出伸头舔了舔龙马殿光滑的肌肤,蹭了蹭他精瘦的小腿。啊!龙马殿果然是猫控,哀家我如此美丽动人,果然将他迷的死死的,你看他已经发直的双眼,你看听听他已经酥软的声音,明显是陷入情网的征兆。

就在本宫狂吃豆腐的时候,突然被拎了起来。不会吧,腮边微抖,不敢回头。“白帝剑,姐姐我告诉你一个至理名言:过分的执念就是弱点。嗯?”本宫的热泪像是樱花雨一般,在风中飘散,点点滴滴化成了血,龙马殿你对得起我吗?你对得起我们之间的爱情吗?为何,为何你要学那陈世美,将我这个秦香莲抛弃!(妃:吐出了前年年夜饭)

这次本宫彻底被绑成了金华火腿,哀怨,一路哀怨,一路泪。啊,那不是绝代小受菊丸吗?两眼一亮,泪水止住,这下本宫是因祸得福啊,哦呵呵呵呵!

“呵呵,你们都来了。”这温柔的声音如同雨露一般,滋润了我这棵快要枯死的狗尾巴草。那宛若天使的笑容如同春日的灿阳,温暖了我这颗被冰冻的小心灵。熊殿带着似水的柔情,弯着眼睛看向我:“中紫同学,这个是?”不二殿的眼中只有我,只有我啊!

死了都要泡!不吃到嘴里不痛快,决心多大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咱用尽吃奶的力气,咻地一声从小姐怀里弹起,睁大眼睛紧盯小熊:不二殿,千万要接住本宫啊!我无法形容你的眼睛,没有言语可以比拟,这本是属于海洋的媚惑,这本是属于蓝天的平静。本宫我只愿化为一条小鱼,在你的波涛游弋;本宫只愿化为一张小鸟,在你的怀里飞行。晕了,喷着鼻血,含着热泪,我沉醉在不二殿的柔波里。

午饭的时候,本宫成功地吸引住众美男痴情的目光,大家纷纷向小姐询问我的生平事迹,各家媒婆还问起了我的生辰八字。(妃:妄想症!)

“我家方圆一千米内的帅哥,都被它挖了出来,每天送它回来的都是美少年。”讨厌啦,本宫我虽然聪明伶俐、美貌如花,但是小姐你就这么直白地说出这样的事实,人家还会不好意思啦。

不二美人,你看我百花丛中过,还能做到片叶不沾身,这样的极品你还不扑过来?未待本宫和熊殿深情相拥,一股极寒之气就将我冻成了冰棍。本宫就知道,就知道冰殿和不二殿有奸情,要不然他为什么那么不待见我?!

“真是不华丽的餐厅,呐~kabaji”就是这个性感的声音,就是那张绝世女王受的俏脸,这就是本宫的终极最爱…迹部殿。他婉转磁性的语调就像是埃及训蛇人吹起的笛音,诱惑着我这条小蛇不由自主地尾随而去。“喵呜~”天天都需要你的爱,腐女心随由你在,I LOVE U,我就是要你让我天天吃豆腐吃到晕菜!

翘起我美丽的大尾巴,身体兴奋地直颤,我蹭到了,蹭到了女王的美腿!这触感,这弹性,不愧是让关西狼欲罢不能的绝世美受!就在我扒着沙发,准备向迹部美人的大腿靠近的关键时刻。我命中的煞星,人生的魔星出现了。

“小白!又犯病了不是!”是!是!本宫我就是犯病了!犯了相思病!突然被一双性感的大手抱起,迹部殿柔情蜜意地抚摸着我,一双媚眼频频向我放电。

“小白?真是个不华丽的名字。”嗯嗯,完全同意!迹部殿你真是本宫的贴心小棉袄,本宫早就不爽这个小新家狗狗的名字了。

“叫米开朗基罗吧,嗯~”啊!女王殿你这是亲口为我命名,亲口许下爱的誓言吗?我愿意,我愿意,本宫和老米贼像,一样才华出众,一样气质不凡,一样都喜欢男人!

“你快点给我下来,不然休怪我无情!”小姐要卍解了,迹部殿请记住咱俩的爱情誓言,本宫我现在要穿越烽火线,逃命去了!

一个潇洒的空翻,躲过了嗜血的第一刀。本宫经历了这段时间非人的训练,已经今非昔比了!看我保命七十二招,我闪,我闪,我闪,闪,闪!可惜天不遂人愿,我一个纯情少女哪里是那千年妖精的对手。感觉到贴面而下的最后一刀,本宫的小心灵抖了两抖,呼吸停止,血液倒流,身体彻底瘫痪了。濒死之前,本宫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女王殿,下次再见,誓不分离!

没想到这个下次竟然是一年以后,那是初夏的午后。咱家小姐又一次拿到全国剑道冠军,不过由于她的斑斑劣迹,每人敢成为她社团巡礼上的道具。本宫为了见到情郎,一咬牙、一跺脚,随着小姐来到冰帝。

“最后一个节目是女子剑道部部长中紫卿颜为大家带来的真刀演武!”台下响起兴奋的掌声和口哨声,本宫哆嗦着四个小爪,随着我家小姐走到了台中间。

“白,机灵点。”小姐淡淡地开口,每次只要她这样简明的说话,就代表着开始玩儿真的了。咽了一口口水,含着两泡眼泪看向台下:迹部殿,你看到了吗,为了你,本宫我已经舍生忘死了!

一偏头,狠下决心,撒开蹄子,向台上的木偶后跑去。“沙!沙!沙!”三片柳叶刀贴着我的毛,直直地插在木偶上。胜利在望了!本宫唰地溜到木偶身后,贴在上面直喘,总算是活下来了。不想,砰砰的心跳还没有缓下来,紧贴的木偶突然被她从中间劈成两半。

本宫心脏麻痹,两眼呆滞。我是不是也被劈成两半了?小姐,你也太残忍了!等我夺了迹部殿的香吻,再劈死我也不迟啊!!

四肢无力,倒了下去,咱家小姐将本宫夹在腰间,无比温柔地向台下鞠了一躬:“请投我们女剑部一票,谢谢。”

我耷拉着脑袋,看着台下瞠目结舌、满脸冷汗的观众,心有凄凄焉:投吧,投吧,我了解你们心中的苦。不过为了小命,你们还是屈服吧,就让我们家小姐顺顺心,这样本宫的日子也会好过些。

早就听说冰帝社团巡礼有个转为腐男腐女设置的终极必杀环节,亲吻!本宫当然不能错过这样的机会,偷了一张门票,咬破爪子,按下一个血红的爪印,趁人不备将我那神圣的一票放进了投票箱。

就像是赛马会的赌徒一般,本宫叼着票根,眯着眼睛等待主持人的宣布。“能得到迹部景吾同学热吻奖励的是!”鼓点响起,我咽了一口口水,心脏咚咚直跳。

“32排25座!”丫的,不是本宫!忿忿地撕碎那张票根,两眼冒火地看着一球状物乐颠颠地非礼了我家迹部殿。

“得到中紫卿颜同学香吻的是!”鼓点没有响起,因为在场的乐队已经被台下的冰殿给冻住了。

咱家小姐扛着她的宝贝太刀,冷笑一声:“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怕死的!”部长的冷气越发的强大,在他俩的杀气中,刚才还摩拳擦掌的猪哥们都撕了票根不敢继续。

“13排…32座…”主持人吞了一口口水,抖抖地说道,“这位同学还按了一个血手印…”

嗯?血手印?本宫将撕碎了的票根重新拼起来一瞧,天要亡我啊!我冤啊,我冤死!竟然犯了技术型失误,投错了票箱,白白让别人见了便宜!

在夕阳中,我不情不愿地跟着小姐和冰殿向校门走去。突然,那媚惑的身影出现在远方。我撒开四个爪子,飞一般地向他扑去:“喵~呜~”

“kabaji!”迹部殿优雅地一挥手,一座大山挡在了我和他之间。

“ushi。”一头撞在桦地坚硬的胸膛上,后脖子被人毫不留情地拎起。本宫一腔柔情无处诉,一边忠心向谁表?女王殿,女王殿,我是你的亲亲小米啊,米开朗基罗啊!

“哼~”迹部殿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坐进了豪华的轿车里,“本大爷对tezuka的东西不感兴趣。”说完,关上车门,消失在惨淡的残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