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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眼朦胧的三爷,玲丽自然要扶着他,一番祭拜,玲丽目不斜视,只顾着隐隐哭泣,只是那幽幽的香气入了三爷的鼻子,自然那身子就热了起来,一时把持不住,就压下了玲丽,在那假山后头成了好事,玲丽自然不从,一个劲的呜咽:“三爷,三爷,会有人…”

只是劲头上的三爷,哪里肯依,反而得到另一番的乐趣,玲丽越是哭泣,他越发用力,只折腾了小半个时辰。

自然,当晚也歇在玲丽的屋里,不过伺候他的可就不是玲丽一人了,而是另外三个小妾和玲丽,一时间,将四人合力,将三爷伺候的那叫一个周全,使出的是百般的手段,让三爷差点舒服的晕了过去,重重体验了一次男人的滋味。‘

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玲丽找来的帮手,她深深的知道自己不是三夫人的对手,而这三个妾室的处境和她差不多,今儿个,她听了戴妈妈的提点,回来一说,三人立时点头,就是这刺激的招数,那也是其中的一个提出来的,三爷一向花惯了,不下点猛药,勾不他的心,于是几人也顾不得脸面问题,想出来这么个一起伺候的招数,只为了能在三夫人的眼皮子下面立住脚跟。

当下,四人就好好商议了起来,由玲丽出面勾住三爷,那三人有心给玲丽几分面子,因为玲丽身后有太夫人,可以和三夫人抗衡,要知道满院子通房丫头,现在也只有玲丽身上没有伤了,而且也只有玲丽来的合适,可不是每一个人都和青儿处过的,能大晚上去拜祭的,三爷虽然花心滥情,可并不是一个草包。

于是,从这天起,三夫人的头就开始痛起来了,她没想到那几个通房丫头能掀起浪来,不过一晚上的时间,居然重新和三爷打得火热,甚至提出来,给这几个单独一个院子。

三夫人心里气的牙齿都咬碎了,面上却还不得不打起笑脸,她可没忘了玲丽是太夫人赐下的,也没忘了昨儿个太夫人就话里话外嫌弃她容不下人,于是即使掉到醋缸里,她也咬着牙,狰狞这笑脸,应了下来。

三爷瞧着三夫人那张笑得扭曲的脸,很想提醒一声:笑得这么难看,还是不要笑得好!不过想想,既然心想事成了,还是不要招惹这只母老虎来的好,于是哼着小曲,往几个玲丽的房里赶,瞧着那床上娇弱无力,四处横陈的四具玉体,自然又是浑身火热,饿狼扑羊般上床,自然又是一番荒唐。

凌小小得到戴妈妈传去的消息时候,惊得下巴没掉下来,原来古人也喜欢np,还以为是腐女的专利呢!玲丽和那几位女子的大胆,也让她对天朝的女子另眼相看:豪放女处处都在!估计能让三爷新鲜一段时间。

不过,这样也好,后院失火,三夫人最近应该不会再有精力盯着她的肚子了。

第184章

望穿秋水,只盼心上人儿归,凌小小此次由风扬出征,终于明白这独守空闺的滋味,不过好在今儿个风扬就回来了。

可天色傍晚时分,风扬还没有回来,凌小小就有些担心,但是想到自己现在是家里的主心骨,也不敢表露出来,只是一颗心忐忑不安,眼看着最后一丝夕阳也沉了下去,她就想着是不是消息有误,或是风扬被耽搁了行程,她暗暗吸了一口气,稳住自己的心神,耐着性子看着眼前玩耍的四个孩子:墨儿和天儿在别院里住了几日,已经由衷的喜欢上别院的氛围,墨儿也不像以前那样是个刺猬了,而天儿也甚为活泼了一些,宝宝和贝贝也很喜欢这两个哥哥和姐姐,这四人倒也能玩到一起。

一开始墨儿和天儿很是诧异,凌小小居然放心将自己的孩子交给他们,要知道,在大宅门里,最不少的就是手足相残,何况他们连手足都算不上。

虽然他们年岁很小,可是这点事情却还是知晓的,但是在凌小小明亮而淡然笑意的眼神中,他们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只是心里却多了一份被信任的感动,耳边传来四个孩子叽叽喳喳的声音,凌小小听着,心绪却有些游离,想着风扬的事情。

不知道是回朝耽搁了时间?还是进宫耽搁了时间?是皇帝故意刁难?还是皇后拉着叙家常…

应该不会,风扬刚刚得胜,皇帝就是想刁难,也不该在这时候…

凌小小正在乱七八糟的想着,如梦轻轻的拉了拉她的衣袖,凌小小回过神来。

如梦低声道:“如意回来了。”

凌小小心中一紧,如意刚刚被她派出去打探消息了,凌小小抬头就和如意的急切的目光对了上去,如意笑嘻嘻的道:“夫人,侯爷回来了。”

凌小小心中大喜,笑着就起身,发现丫头们都掩着嘴笑,脸色一红,才觉得自己的动作太过急切,轻轻的咳嗽一声,正了正神色,白了几个丫头一眼,就步伐轻快的走了出去,对着几个孩子道:“走,侯爷回来了,咱们都去迎迎。”满脸都是掩不住的欢快之色。

墨儿和天儿脸色一喜,也都站了起来,欢呼:“父亲回来了。”

而宝宝也乐得拍手:“风叔叔回来了。”

江氏此时也抱着贝贝,“哎呀”了一声,跟凌小小的伸手,快步朝外走:“夫人,这可是大喜事。”

凌小小瞧了江氏,不由得失笑:这个老实的奶娘,现在做戏也半分看不出分毫了,其实这里面的人都知道风扬回来过了,不过才走了两,三日的时间,可是外人却不知道,那是个把两个月的时间,她们自然要表现出欢喜的样子。

主仆一行,迎到二门,风扬迎面而来。此时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屋檐下点着红彤彤的灯笼,照在凌小小的笑脸上,流泻出一种喜气洋洋的感觉。

风扬瞧着就觉得浑身都透着欢喜起来,从宫中而出的沉闷一扫而空。

他三步跨成两步,上前伸手就拉着凌小小的葱白小手,喊了一声:“小小…”

他的手中温暖的如同温热的流水,从掌心传出的热气熨烫的凌小小浑身上下都透着舒畅,明亮的目光注视着她,不觉得凌小小的嘴角就翘了起来,刚准备说话,中间就横穿出一个小脑袋:“父亲,抱抱…”

只见墨儿伸出纤细的膀臂,大大的眼睛望着风扬,一副乞求的模样,凌小小心头一软,立时松开风扬的手:“孩子们都很想你!”

风扬也知道凌小小的心思,立时笑着,将墨儿抱了起来,朝空中扔了扔,喜得墨儿咯咯笑,然后又挨次将另外三个孩子抱着玩了一会空中飞人,直到回了内院,方才作罢。

凌小小等到孩子们尽兴了,玩得眼皮子重了,让丫头们伺候着睡了,才笑道:“今日可还顺利,用过饭了吗?”

“事情倒是顺利!”风扬笑道:“饭也用过了,是被宫里的那位留下用的。”凌小小心中有些诧异,风扬前两日回来,提到皇帝语气还是轻松,怎么,今儿个就用宫里的那位了?

凌小小心中奇怪,却也没问,她可没忘记风扬刚回来是露出的疲惫之色,不想给他添乱。

可是风扬却神色严肃的挥手让下人退下,他难得多了一句:“好好守着!”

凌小小见风扬如此行事,心里亦是一紧,知道接下来说的事情必然不同寻常,那心就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风扬伸手将凌小小抱在了自己的腿上:“嫁了我,委屈你了,整日面对这些龌踀事情,你放心好了,这一次,胆敢谋害你和孩子,我不管是谁,一个都不会放过。”

凌小小微微诧异一下,却没有想到风扬会说这事,看来别院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下,他是担心有人对她不利,可是以前也没有的事情,因为她不喜欢时时刻刻被人监视着,风扬也纵着她,而此次却…

凌小小眉头微蹙,风扬自然看出凌小小不满,笑道:“不是我,是皇上,皇上担心墨儿的安危,所以…”

凌小小被风扬搞得脑袋大了,一会儿宫里的那位,一会儿皇上叫的亲热,这人实在…

“啊!”凌小小忽然尖叫一声,整个人从风扬的腿上弹跳起来,将风扬吓得脸色变了颜色:“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伸手就摸到她的腹部:“是不是肚子不舒服?我这就去叫大夫!”慌忙之下就向外走去。

凌小小一把拉回了风扬:“我没事,不要这么一惊一乍的!”嘴里说出这话,自个儿的面上也情不自禁的飞上了两朵红霞,她想到自个儿的举动,那才叫真的一惊一乍,只是这事情怨不得她,而是心中所想实在是太过惊人了,相信谁都会惊叫起来的。

风扬挨了训,却是半点不恼,他在意的就是凌小小是否真的无事:“真的没事吗?可千万不要忍着,有什么事情,你可要说出来,否则我这心里放心不下!”

凌小小点头:“真的没事,我是想到另外的事情。”凌小小神色紧了紧:“你坐好,我有事情想问你!”

风扬将凌小小的神色严肃,也就坐直身子,盯着凌小小。

凌小小舔了舔唇,心绪似潮水般,不定,毕竟她下面说的事情委实太过惊世骇俗,就是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只是那个念头来了,怎么着都挡不住,咬了咬唇,终于还是迟疑的说了出来:“疯子,宫里的那位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其实凌小小真正想说的绝对不是这个,只是那个念头太过疯狂了,即使面对疯子,她也不敢说出来,不是她担心惹疯子不快,而是,而是,太匪夷所思了!

风扬一听这话,身子也猛的站直了起来,双手一紧:“小小,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事,他也是刚刚知道,怎么着小小就知晓了,还是哪里不慎,透出了风声?

凌小小瞧着风扬这般神色,心里也是惊涛滚滚:只怕,她所猜测的八九不离十了。

天,这可真的是天大的事情了,若是猜测是真,这天朝怕有大乱了!

凌小小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平息一下自己的呼吸:“疯子,你放心好了,这事情是我自己琢磨的,前些日子,兄长忽然出了别院,当时我就觉得定然有大事发生,而义兄也忽然丢下我不管,我就觉得不但是大事,而且应该是天大的事情,再加上你今儿个,这语气的不同,我就觉得只怕这事情应该是攸关宫里的那人。”

风扬听了凌小小的解释,一颗心才算定了下来,却也暗自在心中警告自己,下次说话应该更加小心,千万别被别人看出来马脚,今儿个这人好在是小小,若是他人,风扬不敢想象那后果!

风扬伸手摸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才又拉着小小一同坐下:“今儿个,将丫头们赶出去,我就是想对你说这事。”

“今儿个,我会如此迟的回家,一是宫里的那位留了用饭,还有的就是我去看了皇后,说了几句体己话。”

风扬舔了舔唇,微蹙着眉头,语气甚是迟疑:“小小,宫里的那位是假的。”

凌小小差点惊叫出声,好在风扬早就有了准备,捂住了她的嘴,才没有让她再次惊叫出来:“原本前两天回来的时候,我就准备告诉你这件事情,只是当时我心里还有些疑惑,未敢完全断定,可今儿个见了皇后之后,我心里最后的一点疑惑也散去了,可以百分百的确信,宫里的那位绝对不是真的。”

凌小小已经被这消息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皇帝都能假了,这天下还有什么不是假的。

“你是什么时候猜测宫里的那人是假的?”凌小小一下子就抓住了事情的关键,扒开风扬的手,问道:“是不是此次出征你见到了什么人?或是知道了什么事情?”

凌小小回想风扬那夜回来之时,提起皇帝的轻松,以及语气的不同,风扬会猜测皇帝的真假,应该是在此次出征途中知道了什么?

风扬早就知道自己的妻子聪明异常,不似其他养在深闺的妇人,可是却没有想到会聪明到如此地步,一下子就能猜出答案。

他轻轻的附在小小的耳边,暖暖的热气吹拂着凌小小敏感的神经,她推了开去,总算舒服了一点,好在风扬全身心都在嘴里说得事情上去,没注意她的小动作:“此次在边城,我见到了真的皇上。”

“什么?”凌小小又是一惊:“皇上没死?”此事就更不意外了,以凌小小的认知,假皇帝怎么可能会让真皇帝活着?

“皇上是真龙天子,自有神佛庇护,怎么会死在那等奸佞小人之手。”这话里的忠君之意,不用风扬再强调,凌小小也知道了。

“那此事兄长和义兄是不是也知晓了?”

“嗯!”风扬点头:“九贤王早就有所怀疑,毕竟这半年,皇帝的所作所为实在与之前判若两人,就是太皇在世之时,心里也有所疑惑,早就令九贤王暗中查访,只是此事事关重大,未曾漏出半点风声。而舅兄心里虽然没有怀疑,但也对皇帝的改变觉得疑惑。”

风扬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道:“只怕就是太皇仙去,也不是什么巧合,之前太皇身子骨一直硬朗。”

凌小小心里赞同:“是的,太皇去的太过突然了,现在想起来,还真的让人觉得蹊跷。”

风扬冷笑:“若是单太皇一事,倒也好说,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可是,他却不该动你手中丹书铁劵的心思,虽然拙劣的让紫霞公主出面,但是长脑袋的谁不是是他的意思,否则单凭一个紫霞怎么能调动那么多是侍卫?”

凌小小当时想不通的事情,现在终于想通了,若是宫里的那人真是假冒的,自然就需要丹书铁劵保命,毕竟这等大事,诛九族都不为过,败露之后也只有死路一条,也只有丹书铁劵可保他一命。

“那皇上打算接下来如何做?”凌小小原本是不想问的,可是心里却担心风扬,凌啸,九贤王等人的担心,对那个神秘的皇上,倒是挺有信心,毕竟能活下来,就说明是有两把刷子的。

“隔山观虎斗!”风扬一笑:“太后向来和皇上不和,皇上想借此机会,一举除掉这二人,也省的搅合的天下不宁。”

凌小小点头,也就不再过问朝廷中的事情,只是忽然想到了犹在宫中的皇后,被这么一虎一狼包围着,她脑中的神经又是一紧:“那皇后娘娘…”

“放心好了,皇后娘娘自有皇帝照应,不会有什么危险。”见凌小小露出不赞同的目光,倒是笑了起来:“你忘了,我早就和你说过,帝后之间的事情,不是我们能过问的,别忘了,他是皇帝,我是国舅。自古外戚专权,是每一代帝王心病,我可不能仗着以前的情分,将手伸到皇宫中去。”

凌小小想了半天,才迟迟疑疑地开口:“皇后娘娘…那宫里之人…皇上会不介意吗?”

风扬懂凌小小的意思,微微一笑:“你啊,大概不知道,皇上是什么性子,哪里容得了别人染指他的皇后?”

凌小小还是不放心,依旧吞吐:“二皇子都有了!还说什么容不得别人染指?”

风扬一笑:“二皇子是真正的龙子,你就别瞎操心了。”

凌小小再次被风扬的话惊到了,敢情皇后娘娘也知道这消息。

随即,又摇了摇头,不对,皇后娘娘即使再会演戏,也不可能演的那么逼真,那日求她保全墨儿的神色绝对不是假的,难道皇后红杏出墙,而这出墙的对象就是真的皇上?

凌小小脑子已经不是一团糟,而是七团八团糟。

她长长地叹息一口气,也不去想着朝廷上的纷争了,不是她一个妇人能决定的,好在,瞧风扬的神情,与皇上颇为亲厚,那他们以后的日子就会好过许多,这就足够了,她所求的不过是家宅平安。

风扬也不想凌小小知晓的太多朝廷秘闻,这些事情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他可不想的妻子再担惊受怕了:“你放心,皇上运筹帷幄,宫里的禁卫军十之八九已经掌握在皇上的手中,而且此番若是成功,这天朝就会安稳数十年。”

凌小小点头:“那就好!”虽然嘴里说着好,眉头却未曾舒展开来,因为凌小小知晓,天朝只怕要有一场大风暴了:真假皇帝,再加上一个位高权重的太后,这三个人不知道要搞出多大的风雨出来,不知道要有多少人因此而身首异处,虽然知道这只是为了日后的更加稳定,可是她的心里还是忐忑起来,毕竟她和她在乎的人都处在这暴风雨的圈子里。

风扬又怎么会不知道凌小小的担忧,但是此刻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毫无说服力,只是紧紧地抱着凌小小,良久才憋出一句:“我会好好的,我们都会好好的!”我们包含了凌啸和九贤王。

凌小小也不想二人乍然重逢,就说这些烦心的事情,于是就转移的话题,笑道:“朝堂上是事情就留给你们男人操心,我这个手能不提,肩不能挑的弱女子就说些内宅的事情给你听听。”

于是凌小小就细细说了,风扬离开这两,三日里,她做的事情,最后用一种夸张的语气道:“疯子,你看你是战场上的常胜将军,而我在内宅之中,亦不逊色吧!”

“这以后,有母亲在前头帮我打头阵,我乐得轻松,我在后面也不怕出什么大纰漏,至于你家里的各位兄弟姐妹,往日里也不太来往,我就当他们不存在,真要和我作对,母亲出面就好啦。”

凌小小见风扬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她,有些不自然的笑道:“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风扬双目心头微酸:“我本以为娶了你,以我的能力自然能护你周全,却没有想到,我就离开这么两三日,他们就敢动这般的歪脑筋。”

风扬冷笑:“不就是担心我接掌家主之位吗?使出这等下作的手段,原本我还没将风家的家主看在眼里,既然如此,过两日,我就回去接了这家主的位置,省的这些人老将目光放在你肚子上,你顺手就接过风家掌权的位置,忙不过来,就让那几个丫头帮忙,她们都是有能耐的,你就坐着拿拿主意好了。”

风扬原本还不想凌小小在此时候接掌风家,可是现在,听了凌小小的所言,他反而定下心思要凌小小掌权了:凌小小话里的意思很清楚,这动手的应该是三房,他也是这般想的,反正三房的嫌疑最大,不就是为了个风家的掌权吗?现在,他就来个措手不及,打乱三房的计划,看她以后狂个啥?

不过,他的妻子手段还真的不少,什么离心计,美人计,拉拢,引蛇出洞,啥招数都出来了,还真是聪明的可爱。

只是当微微自得的风扬,目光对上凌小小有些游移的眼神时,少不得心里又泛起了一阵歉意:他的小小向往的是简单而平和的日子,他却总是将她带进一堆麻烦中,家里的,朝堂上的,若是今天小小嫁得不是他,相信这日子过得应该简单而快乐点吧!

他不禁伸出手,轻轻的拍着妻子的肩头:“风家那边,你放心,等我过些日子得闲了,就好好整治一番,看谁以后还敢无事掀起浪来,爷,我灭了他!”凤阳侯的霸气显露了出来。

“你当家之后,吃穿用度不短缺他们就是了,总而言之,谁也休想再给你下绊子,规规矩矩的,你就多照应着点,不规矩的赶出去算了,不管我还是你,咱都不是委曲求全的,所以可以不摆什么当家人的架子,但是以后也不许他们到我们面前乱晃,只要谁日后在你的面前搬弄什么是非,或是给你气受,你尽管发落出去,别怕这损了你我的名声。”

凌小小一听,乐了,这位大爷可真是豪迈,居然心里打着这般主意,将那些不规矩的风家子弟赶出去,到时候涂抹星子还不淹死了他们二人。

但凌小小心里却是甜甜地,因为她知道,风扬说的是真话,他是真的宁可名声受损,也不乐意她受到一丁点的委屈。

“我的名声早就没有了!是没啥咬紧的。”凌小小白了一眼风扬:“你的名声却是要紧的。你的打算是没啥不对的,不就是想眼不见心不烦吗?可是你别忘了,他们敢在家里惹事,就敢出去乱说,到时候对你,对母亲,还有皇后娘娘的名声都有碍,难道咱们任由他们败坏不成?”

“他们敢!不怕爷打断他的骨头就胡言乱语吧!”风扬的眉头一横,眉眼之中透出了严肃的寒光:“风家的子嗣就这点能耐,真弱了百年世家的名头。”

乱嚼舌头根子,那是三姑六婆做的事情,风扬一下不屑。

凌小小本意是换个轻松点的话题,居然见风扬又上火了,随即消了谈话的兴致,挥了挥手:“疯子,这些事情,你就不要管了。你只管处理好朝廷上的事情,心思不用放在这些琐事上面,家里的事情有我呢,我已经准备好了,来一个,灭一个,咱这次正好借着红花的事情,杀鸡儆猴,看谁以后还敢出什么幺蛾子。”

凌小小生怕风扬打断她的话,语速极快,一口气连珠炮般的说完,风扬一开始有些不舍,可是瞧着凌小小那眉飞色舞的模样,就渐渐地露出了笑容,最后见凌小小一副圣斗士的模样,干脆凑上前去,在凌小小粉嫩嫩,红艳艳的唇上亲了一记,扭开的时候,见凌小小瞪大眼睛,看着他,不禁笑了出声:“好,都依你,家里的事情都由你做主!”

凌小小狐疑的看了风扬一眼,对他大胆的举动倒是不足为奇,反正这人在她面前没一刻正经的,却也狠狠地掐了她一把:“我跟你说正经事情,你又是做啥!”

风扬委屈的撇了撇嘴:“我不就是亲了你一下,你下手这么重,要谋杀亲夫啊!”

凌小小瞧着这般不要脸皮的风扬,一阵无力,感觉到一拳打在棉花上面,四处都不着力,只能没好气的给了他一个白眼:“谋杀亲夫?哼,你以为那点力道就是谋杀亲夫,要不要尝尝谋杀亲夫的力道?”

“娘子,为夫说错话了,还请娘子大人谅解。”他说笑间,就一下子将凌小小揽紧了,见凌小小还是不快,想要挣扎,便又在凌小小的耳边低语:“我知道你舍不得,你心里心疼我的紧!”耳朵上酥酥麻麻的热气,痒痒地,让凌小小有些坐立不住,她心里有些疑惑,风扬是故意的,他明明知道,她这里比较敏感,今儿个却一再在她耳边说话。

凌小小心里想,或许和刚刚一样,不过是无意的,可是下一刻,风扬的动作就打破了她的认知,他居然轻轻含住她的耳垂,让她浑身一震,不觉就一下子僵住在了那儿。

“小小,我想你了!想的难受,要不,咱们洗洗睡了吧!”风扬的声音比往日里低沉了几许,凌小小不用想,也知道他那个睡是什么意思。

凌小小窃笑一声:“想我也没法子,你别忘了,这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凌小小摸了一下肚子,提醒风扬,她腹中还有一个肉团,可经不起折腾。

风扬轻笑,低语:“像那天晚上那样,就好!”

凌小小脑中一下子想到那日的靡艳之色,血液一下子就冲到了脸上,红的如同云霞一般:“你…你…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那事?”

这一团混乱的,这男人居然还记挂这那天的荒唐事情。

风扬理直气壮:“苦中作乐,我这是苦中作乐!”

凌小小一时哭笑不得,半推半就,就让风扬抱着上了床。

而外头守着的丫头,听着屋里的声息,脸色就红了起来,不过想到凌小小肚中的孩子,不由得对风扬气了一声埋怨:侯爷也真是的,也不忍忍!

随即对凌小小也生出了一丝埋怨:什么都惯着侯爷,也不知道自己的身子骨弱,哪里经得起折腾。

待到声息全无的时候,里面就传来风扬精神的声音,说是要水,如梦等丫头,即使不甘,却还咬着牙,忍住气,提了水送进去。

果见,凌小小柔弱无力的躺在床上,心里更是怨上了风扬,下去的时候,心里就想着这样下去,定然不行,于是就找了江氏吞吞吐吐将心里的担忧说了一番,饶是如梦这等爽朗的丫头,却也是一张脸涨的通红,声音如蚊子一般,好容易废了许久的口角,才让江氏明白。

江氏当即点头:“丫头,你这担心是对的,明儿个,我就去说说。”怀孕的前三月,可是咬紧时期,千万不能有房事,按说夫人也是有过孩子的,怎么会不知晓呢?

江氏心里有些怀疑,不过如梦都这般慎重其事过来了,想必此事假不了,她这个奶娘也只有倚老卖老,厚着脸皮管一管侯爷和夫人房中之事了,只是,这口该如何张啊!

不说如梦和江氏二人纠结的头上掉了一堆,且说这风扬如愿以偿之后,这浑身神清气爽,还帮着凌小小漱了口,洗了手,扶着她坐起身子:“这可是体力活,我去厨房要点老母鸡汤,帮你补一补!”

说完就步伐轻松的离去,再等片刻,就亲自端了一碗老母鸡汤过来:自从知晓凌小小夜里有时肚子会饿后,厨房的灶台上,时时刻刻都吊着老母鸡汤,由信得过的婆子亲自看守,怀孕之后,尤其注意,自然都是风扬这个妻管严吩咐下去的。

凌小小怕油腻,风扬端来的是一碗热气腾腾的清汤,解释道:“慢了一会,是让厨房加了片参进去,养人,又不会大补,清淡的很。”

凌小小喝着鸡汤,瞧着眼前眉眼温柔的男人:或许就是因为是这个男人,所以才让她有勇气带着两个孩子嫁人。

凌小小喝完了汤,风扬亲自伺候着洗了手,擦了嘴,才又上床,搂着凌小小问道:“这些天在家都做了些什么?”那夜回来的匆匆,什么都没来得及问。

“给孩子做了两件小衣服。也给天儿,墨儿,和宝宝,贝贝各做了一件棉袍子。”凌小小偎在风扬的怀里:“也给你做了件棉袍子,等明儿个,给你试试!”

“好!”先应了一声,又道:“以后不要再做了,伤眼!”

夫妻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叽叽咕咕,一直到了半夜,凌小小才沉沉睡去,风扬细心的帮着拉了拉锦被,压好被角,才轻手轻脚的起身,脸上轻松表情不再,沉着一张脸,看了凌小小一会,轻叹一身,飞身出门。

第185章

后院

“微臣参见皇上!”风扬对着那修长的身影跪了下去:“请皇上恕罪,微臣来迟了。”

“平身!”男子的声音醇厚如水,说不出的好听:“风扬,不是早就说过了,私下里,不用如此多礼!”

“礼不可废!”风扬依旧固执的叩头。

男子知道风扬的固执,也不没有再挡,只是待到风扬行好礼之后,亲自弯腰扶起了风扬,君臣二人一时站立,仰头瞧那份明月,分外皎洁,拖得身影老长。

良久,男子开口:“是被你夫人拖住了是吗?”

风扬思量片刻,才道:“皇上也知道小小心思一向缜密,而臣,不想她担心!”此刻的风扬再没有在凌小小轻松,神色亦有几分沉重。

男子轻叹一声:“都是朕一时失察,给了那人机会,才牵累了你们。”

风扬一听,立时道:“皇上,为人臣子,本当忠君爱国,哪里来的牵累。”想了一下又道:“皇上放心,九贤王已经召集了老王爷,还有给宗亲会的长老们商议,想必很快就能拿出一个章程来。”

话说的如此,但是男子和风扬都知道,这事情没有那么容易办成:皇帝说他是真的,可是却没有什么凭证,风扬能信,那是因此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还有自己之前的怀疑:皇帝性情大变,处处刁难凌家和风家,虽说什么功高震主,可是在他看来皇帝所为不过是自毁江山,以他对皇帝多年的了解,不会做出这等蠢事。

并且眼前的此人却能说出曾经只有他们二人知晓的事情,他自然信了,不过却还是用了暗语,传了书信给凌啸和九贤王,而二人却都信了。

即便如此,风扬却还是进宫小心求证了皇后娘娘,才最终确信下来:宫里的那人是假的,今儿个一起用餐,眼神明亮,根本就不像是被药物控制的样子,所以那忽然性情大变说不通,而即使太皇仙去,说真话,对当今圣上来说,其实也不算什么巨大变故,再说了,皇帝的改变也不是太皇死去之后的事情,只是近一段时间,太过显著,也变得不像样子。

一个人性情改变,在没有外力和内因的情况下,是不应该有那样突兀的改变,而皇后娘娘也证实了他的推断——宫里的那位是假的。

但宗亲会的长老们却未必愿意相信,再说了,或许有人巴不得那皇帝是假的才好,天下大乱,才能有他们发挥的余地。

就算余下一些人肯相信,可是也未必有胆子去质问坐在龙椅上的那人,要知道,这可是逼宫的大罪,若是真有其事,搬倒了龙椅之上的那人,那也就罢了,若是扳不倒,那就是无中生有,这罪可不是砍头如此这等小事,那是要诛九族,牵累亲友的,这等风险,谁愿意敢担了下去。

更何况,谁也不敢开了此先例,那是南家皇朝的罪人,责问皇帝,就是对皇权的绝对权威的挑衅,群臣若是不满当今的皇帝,就可以用这样或是那样的理由去质疑,那长此下去,皇权的威严何在,南氏的宗亲会是绝对不敢开这样的先河。、

这点,皇帝知晓,风扬也知晓,九贤王同样知晓,但九贤王却还是愿意做这无用功之事,只盼行事那日,能得多点支持,少点阻力,宗亲会可以不帮忙,但是不能再后面拖后腿。

二人说话间,就有护卫过来回禀:“皇上,九贤王回来了。”

风扬和皇上二人立时回到后院的书房,原本是凌啸用的,风扬和皇上观九贤王脸色灰败,神情不对,二人对视一眼,心中都微微一沉,即使猜到了结果,只是心中还是有所期待,现在一看九贤王的神色,就知道宗亲会的那些人根本就不信九贤王的话,或许根本心中信了,嘴里也不信。

风扬瞧着皇帝沉下去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问道:“九贤王,老王爷怎么说?”

九贤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叹息一声道:“宗亲会的长老们不肯相信我的话,而老王爷向来是个不问事的,早早的就离开了。”

皇帝冷冷一笑:“这样也好!朕也没指望过他们。”

皇帝倒是冷静自制的,在片刻的失望之后,整个人就振奋起来,对着风扬和九贤王笑道:“等凌啸回来,就好好商议一下,先将你们掌握的消息,说给朕听听。”

二人立时领命,细细说了自己这边的情况,而皇帝也细细说了自己的安排,一时间,满室的气氛沉重而肃穆。

风扬重回内室的时候,凌小小依旧沉睡不醒,风扬亲了亲她的额头,喃喃自语:“小小,不管如何,我都会护住你和孩子们?”

说完,侧身躺在凌小小的一边,伸手将凌小小搂紧在怀里,或许是真的累了,过不了许久,也沉沉的睡去。

而一直沉沉睡去的凌小小此时却睁开了眼睛,双目之中哪里又什么睡意,她瞧了一眼睡的深沉的风扬,满目的怜惜,随即眉头又紧蹙了起来,轻轻的伸手抚平他蹙紧的眉头,却见风扬身子一动,凌小小警惕的收回自己的手,才发现虚惊一场,风扬也只是微微不适的动了一下,只见他呼吸平稳,是真的睡了,也是,这两三日怕是日夜兼程迎上大军,心里又惦记着这样的大事,只怕从未合过眼睛,现在躺在自己的身边,也能安心睡上这么一会:疯子从来防人之心极重,却对她能百分百的信任。只有在她的身边,才能放心的睡上一觉。

凌小小这话不虚,记得刚成亲的那会,偶尔他还会习惯性的将剑放在床边,还是她看着慌,才改了过来,当时问他,他就说是多年行军的习惯,生怕半夜有人偷袭,不说疯子,就是兄长也有这等习惯,可是风扬常常在她的身边头一倒下去,就能睡去。

凌小小张着双眼,瞧着沉睡的风扬,心里是难以解开的愁绪,莫大的危机正在眼前,她又怎么能睡的着呢?虽说风扬在她的面前,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她又怎么不知这其中的凶险,只是她一个内宅妇人,就是有几分聪明劲儿,哪里又能帮得上忙?索性也闭上双目,不去想了,她原本以为她还好纠结一会儿,谁知道瞌睡虫很快就光顾了她。

睡梦中胸口处一直恼人的毛毛虫,那只毛毛虫先是咬着她的小白兔,凌小小有些微恼的摇了摇身子,水知道那只毛毛虫却咬得越发用力,她恼怒的身后啪向那毛毛虫,谁知道却碰上男人厚实的大手。

她一惊,睁开眼睛,却见那位风大侯爷,正睁着明亮亮的双眼,瞧着她胸前的白兔,手指还不时的捏着,凌小小只当他是无心之举,就如同她看见胖嘟嘟的孩子粉嫩嫩的脸蛋的时候,都会无心的捏上一捏。

但,下一刻她就知道了,她实在高估了风大侯爷的人品,他见凌小小醒来,手下的动作越发的不规矩起来,居然越发的往下探,凌小小哪里躺得住,可是心里却又有些发软。

凌小小不得不羞愧的承认,被自己心爱男人抚摸着,实在是一件极其舒服的事情,当然,若是风扬的下半身不是那么火热的话,她会更舒服。

见风扬的动作越发的过分,凌小小赶紧捉住他使坏的大手,转身,嘟着嘴巴,看着风扬,略带埋怨的说道:“你就不能消停些!”只是这话刚说了一半,就被风扬封住了口,听着他模糊的说道:“小小,不管男女,咱就生这么一个孩子,这滋味实在难熬!”

凌小小被他一清早的热情搅得呼吸都急促了起来,男人都是冲动的动物,这话果然没假,昏了头,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不问男女就生一个,他说得轻巧,也不想想,若是生了女孩,老夫人能答应,皇后娘娘能答应?

凌小小没有闲情逸致和昏了头的男人争辩,因为这男人已经转移了阵地,那唇已经流连到她的胸前了,她只是从风扬的唇下,将自己的小白兔抢了回来,不过力气不如他的嘴巴厉害,只能恼怒的瞧着这男人恬不知耻的伏在她的身上使坏,嘴巴还津津有味的砸吧起来,更过分的是居然还有脸发出啧啧的水声,实在羞煞人了。

凌小小被风扬的动作羞得浑身都布满了红霞,而双腿之间又感受到风扬那毫无廉耻的火热,凌小小又气又恼,这男人怎么就不知道克制一下,一大早的,就上演这等限制级风光。

“你…”凌小小惊呼,这男人手居然伸到她的亵衣中。

风扬迷蒙这一双美丽勾魂的大眼,从她胸前的风光中抬起头来,即使收回理智,那手也收了回来:“唉,父亲果然不是轻易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