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的审美观点,我敬谢不悔。”

 “那丑丫头今夜不会恶梦吧?”

 “她会睡得很好。”心有不甘呀,她玩得眉开眼笑,真上“鬼见愁”,他却担惊受怕,满山满林寻她,哪顾得上山景。最后,哭花了脸,一脸可怜相,还让人不舍,恨不得冲动地把她拥在怀里轻哄。这上帝真是不公,严浩放下身体,睡之前暗暗气闷。

 一夜秋雨直到天明。明靓拿着课本,刚走出公寓,便看到导师陈教授冷着一张脸,打着伞,瞪着她。

 “教授早!”赶紧道声早安,乖乖地走到伞下。

 陈教授怪怪地从上到下打量了她几番,“别告诉我,明大鹏、周小亮把钱全卷到南非买钻石了,他们的女儿落到捡地摊货的局面。”

 “呵,没有啦!只是行李在外婆家,不想逛街血拼,随便买点先穿上。”明靓眨眨眼,小脸闪动着行意的神彩。

 “让陈静陪你去买。”

 “别,静姐忙论文呢。马上就快寒假了,回去就可以拿到了,不要浪费金钱,是为是,陈叔叔?”

 “盈盈,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修长的身姿立刻站正,“向陈教授、陈导师、陈叔叔保证,绝对没有。”

 “那期中考五门课,61,62,63,64,65,怎么回事?你搭积木呀?”慈祥地看着好友的女儿,聪明活泼,大方有礼,可人又可爱。

 眼神四顾流盼,“此事纯属巧合,下次一定努力。”

 “盈盈,你进校时什么样的高分,如今就这么混吗?如果下次再这样,70分以下,全部补考。”

 “是!”俏皮地行了个少先队礼,“下次再也不敢!再见,陈叔叔。”头也不回地冲向林荫大道,欢快的笑声撒了一路。

 一位清早就站在树下,不放心某人是否恶梦的冷酷男子,把这一切看得仔细,听得仔细。

(两个理由:1,看奥运会;2,要准备论文.笛儿欲休息到奥运会后再传文,请亲们谅解!)

[北京传说:第五章]

冤家就是路窄!

在一个称之为冬的周未,学院礼堂举行精典影片回放。这一晚放映的是费雯丽主演的《魂断蓝桥》,情节浪漫,男主帅朗、女主靓丽,主题歌《友谊地久天长》更是耳熟能详。二千多个座位的礼堂,硬是座无虚席。平常的周未,礼堂里就稀稀落落几个人影,难得看到如此壮观的场面。看来人还是喜欢怀旧。

明靓来得早,总算占到中间一个不错的位置。坐下来后,却发现邻座居然是那个头发永远一丝不乱,衣服没有一点皱折的冷面严公子。自香山回来后,她是能躲多远就躲他们多远,避开所有可以相遇的时间,不做绿叶,不做灯泡。

人与人的相遇就象大海中的一滴水找到另一滴,其间的过程非常茫然而不可预料。可大路那么宽,怎么又会不期而遇呢?

吃惊地瞪大两眼,确定没有看错。明靓第一时间站起身,四下张望,准备换座。唉,老天没有怜悯之意,也只一刻,前前后后已无空位。她准备放弃观看了,一只长臂把她按回座位。

“影片要开始了,不要妨碍别人的观看。”低沉磁性的嗓音,无波无浪。

“喔!”坐正,直视,明靓觉得大气都不敢出,手心微微出着汗。

好象今天颜大帅哥和胡美女不在,严公子落单了,如果现在换成是胡雅兰坐在这里,这样的情境才称之为浪漫,而她却如坐针毡,舒服都谈不上。

手心忽塞进一包爆米花还有一瓶可乐。

她愕然、讶异转过脸,两只眼瞪得都差从镜片里跳出来了。

严浩浅浅点点头,“我有试吃过,没有毒。”

“不是,不是。。。。。。”明靓语塞了,“你为何会买这些?”他应该坐在有情调的高雅餐厅,听音乐,喝红茶,就是看场电影,也应该是贵宾席。不会象小儿科似的她们,傻傻捧着一包零食,吃得很没形像。当然他形像保持得不错,小儿科的食品是在她的手心。寄放?

“不喜欢就扔边上,电影结束,我带你出去吃别的。”严浩说,很宠溺的。很宠溺?

晕了,狠狠地晕了。明靓认为不是她发高热,听错了话,就是严大公子发高热,表述错误。他发善心,对象也不该是她呀?

这种事情不宜深究,自动删除。那包米花和可乐,暂且搁在她手中,免得他发现给错了人,她还能原封未动地归还。

电影开始。明靓很快就忘却刚才发生的一切,为电影的情节深深陶醉。脸上的表情随着情节的发展微笑、流泪、痛哭,顺便把手中的食物吃光光,没有顾及到身边人的视线并不在荧幕上,而是久久缠绕着她亮丽的脸庞。

意犹未尽的看着幕布上打出END,灯光亮起,人群耸动。明靓一腔感慨无法压制,激动地拉住严浩,“在合适的时间遇到合适的人,为何要有那么多的意外,让彼此错过呢?”

“如果情节不这样安排,你还会认为她精典吗?悲剧是永恒的。”严浩淡笑地看着她。

明靓张大嘴,诧异地盯着他。不是因为答案,而是醒悟到她欲之讨论的对象竟然是严浩,而他还认真地在回答。

慌忙抽手。永远记得自已在香山时对着愤怒的他许下的承诺。“哦,对不起。”扭身就想出口处冲,可惜人流移动得太慢,她只能和严浩相挨着缓缓地挪步。

如绕地球一圈般的漫长,总算挪到门边了。

礼堂外,天空静静飘落着细雪,在灯光的映射下,有种梦境般的美丽。

在哈尔滨长大的明靓,对雪有种亲切感。“突然有点想家了。”她仰望着低沉的夜空,不禁喃喃自语。

“第一学期总会这样,明年、后年,你就不会有这样的感觉了。”身边的人含笑说。

明靓身子一僵,半响才反映过来,侧过头,“你刚刚是和我讲话?”

“讲话的时候看着对方是基本礼貌,你认为我现在看着谁?”他专注的视线里只有她。

“喔!”明靓难堪地清清喉咙,不敢与他对视。“严学长,那再见!”

“回公寓?”显然他还不想说再见。

“嗯!”下雪的天,自然是回温暖的寝室了,她可没有雪中漫步的雅兴。

“出去吃点取暖的东西吧!”清冷的腔调有不易察觉的关心。

吃?明靓想起了什么,急忙低头,爆米花没了花,只有包,可乐也是空瓶一个。真想咬舌自尽算了,她局促地看着严浩。“我。。。。。。。我把那些全吃了。”

严浩抬起剑眉。“我说过没有毒的。”

是没有毒,可是她真的很没立场哦!明靓恨不得当场消失,从此后老死不相往来,免得她会羞愧到切腹。

所谓拿人家手短,吃人家的嘴短。当严浩再次表明要出去吃点夜宵时,她只得乖乖地冒着雪跟在后面。

(自五月开始在潇湘开始写小说,我很少离开过这么长时间。学的专业是理科,但对于文学一直很喜爱。因为喜爱,所以执著,甘愿寂寞地码字。

但人总在为五斗米而折腰,我也不例外。有读友笑问我,想不想成为专业作家?我拿尺把自已量了又量,明白自已食人间烟火,西北风不可以当饱,写作,只能作为业余爱好。

当工作需要我放下笔,专注地对待时,我欣然认命。

看奥运是理由,准备论文是缘由,走开十多天,不是弃坑,现在,回来了。

从《相思如梅》到《书呆皇后》,说来也写了四本书,但因为字数不够,不能称为大作。

粗劣之作,能得大家喜爱,窍喜大于惊喜。

两本新书上架,渴望亲们如一如往昔地支持林笛儿,林笛儿也一如往昔认真码字,不让大家追得太辛苦。

一切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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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传说:第六章]

 明靓坐在窗口看雪慢慢地起舞,怎么会这样呢?小餐馆很干净,人不算多,有几桌同院的男生正喝得来劲,瞧见严浩,笑着打个招呼,顺带看到一脸无奈的明靓,彼此交换了下讶异的眼神。

有型有款有背景的严大公子,带着一个土得冒泡的丑丫头,换成她也会看不顺眼的。良禽都知择木而栖,这个严公子今天大概是糊涂了,害她又成了焦点。

严浩全然不在意,寒眸亮亮的,似乎跟她在一起很开心。

其实吃不下什么,各自点了一份砂锅牛肉粉丝。在众人的注视中,明靓胃口全无,有一下没一下挑着,等着严浩。

“不喜欢,我们再点?”记得那天她在餐厅里埋头苦干吃什么都香的样,他想到就会忍不住想笑。

“可能刚才看电影时吃太饱了,现在还吃不下。对了,严学长,你今天怎么没和颜浩学长一起呀!”

严浩奇怪地看她一眼,皱眉,脸色不是太好,“他陪胡雅竹姐妹看歌剧去了。”

依她与颜浩几次交锋得出的感觉,亲亲未婚夫待女友确是舍得心力和财力。唉,何时才能解除那个令她痛心疾首的婚约呢?

黯然地低下小脸,呆呆盯着自已面前的砂锅。

严浩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放下筷子,“怎么突然不开心了?”

“我发现我好恨我爸妈,一对自私的父母!”

“呃?”严浩有些意外。

“呵,”别人当然不懂了,其实也不必着急,她现在有目证、实证,早晚那个未婚夫会给她扔到爪哇国的。她换上轻快的笑意,“没有啦,你吃好我们就走吧!我请客,行吗?”

“下次请我吃贵的,这么简单的还是我来付。”

啊,还要有下次,有股沮丧从心底升起,她真的不愿与颜浩相熟的人有交节。

两人出来后,有一阵她都不愿讲话,大步急走,一会,才发现同行的人落在后面,高高的个子好像要溶入夜色的萧索中。她耸耸肩,停下。

“这样的夜晚,就这样慢慢地走,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和你一起。严浩深深地看着一脸不耐烦的她,好有趣的表情。在这所学校,也唯有她从不把他当一回事。

 “那样估计结局不是冻死便是累死。”明靓很不解风情地泼上一盆冷水。

 严浩笑笑,脚步依然不急,然后,一步,两步。。。。。。抓到,大手紧包住小手。她缩了一下,没有挣脱开,算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大雪天,七十度总比三十五度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