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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快起来!这样的大礼我可受不得。”

之后心下一阵奇怪。单不说她们的服饰,只是刚刚那两个坏人管这把枪叫火枪就已经够她疑惑的了,现在这老太太竟还要冲她行了这这磕头的礼节,这人都是怎么了?

正欲问个究竟,不想那被称做夫人的妇人竟一把抓住了她的左臂,那自腕间传来的颤抖惊得蓝丝的心也跟着紧张起来——

“这……这……你这东西是从哪儿来的?啊?从哪儿来的?告诉我!”声音都变得尖锐了,最后那“告诉我”三个字几乎是从嗓子里面硬挤出来的。

蓝丝低头看去,见她是在问自己手腕上的玉兔,一颗心不由得开始砰砰乱跳。在那古墓里便是因为这玉兔突然间泛了白光这才带她来到了这处奇怪的地方,怎么……难不成这玉兔想要告诉她什么事情?

“这位阿姨,你认得这东西?”话虽是疑问但却透着些许的肯定。其实无需多问的,单从那妇人瞪大的双眼、像是惊得没了魂魄一样的神态中她便可以肯定,这人定是认得此物。

“认……我……”听得蓝丝一问,那妇人竟忽然间没了主意,头又偏向老婢女。

老婢女见状立即接了话儿来:

“姑娘,你这东西……”

话不等说完,二人惊见眼前的女孩突然间大喘了起来。

“呼……呼……”

蓝丝猛地按向胸口,大口大口地喘了起来,一张脸也在瞬间憋得通红。

两个妇人惊见这状况也不知该怎样才好,只得不停地替她拍着后背帮忙顺气,可却仍是止不住那喘息。

蓝丝心知自己是哮喘症又发作了,一边喘着一边努力将手伸向衣兜儿里想要去找随身带着的喷剂。可这次发病似乎来得很快很猛烈,还不等她的手触及到衣服,竟又急喘了几声随之昏厥过去。

第九章&发病获救

“姑娘!姑娘!”她这一昏可是吓坏了两个妇人,刚刚还用那西洋的火枪打跑了两个坏人,这人怎么又突然晕了过去呢?二人不停地摇着叫着,无奈,却是怎么摇也摇不醒。

“济布里!”老夫人忙招呼着婢女,“快!咱得把她扶回去!”

“哎!好!”叫做济布里的老奴连忙从地上扶起蓝丝,二人就这么一边一个地架着她向着林子外走去。

这天儿已是上了秋的,可却仍是十分的闷热,偶尔听得到一两声烦燥的鸟鸣,像是也在对着闷热的天气叫嚣。

济布里手中拿着一柄团扇正在一下一下地替躺在病榻上的蓝丝扇着风,一个郎中自旁边的桌上转过身来再将手中刚开好的方子递到她面前:

“这姑娘是气喘症,这类病发作起来都很急,如不及时加以控制恐有丧命的危险啊!”

“哟!这么严重?”济布里向那方子上瞅了眼,随即面露难色:“您瞧,我一个侍候人的奴婢,也不认识字啊,这方子……”

“哦!”郎中听得此言又将那方子拿了回来,“不碍的,在下因到药局后自会差人将配好的药材按济量分装好,您记得每日早晚各煎一次,在饭后让她服了即可。”

“哎哟,如此说来真是谢谢您了。”济布里说着从袖子中掏出一块儿碎银子,“这是给您的诊费和药钱,劳您费心了。”

郎中接过银子,又向济布里点了点头,随即收拾了东西转身离开。

济布里重新回到了病榻边,又轻轻摇起扇子,同时看着蓝丝这一身奇怪的装束又乡纳闷地摇起头来。

这姑娘救了她跟夫人的命,济布里打心眼儿里感激她,可是这心里竟又隐隐约约地感到了一丝害怕。一来是那火枪,这年头儿谁能有那东西?她也只听说过一次,还是街坊的儿子出征回来说起的。他说洋人有一种东西,离的老远就能要了人的性命,虽说与咱弓箭的作用颇为相似,可是那东西里装的是火药,而且很小巧,可以轻松地拿在手里。打出来是“砰”地一声,很过瘾!

现在这女子所拥有的不正是那种东西么?还有这身衣服,这下身的料子是什么?蓝色,很厚,还泛着白。济布里确定她并未见过有这样的衣料,况且,她也从未见过哪个女子竟会这样子穿衣服的。裤子外面不要再套一条裙子才好么?

思索间,目光又落在了那一只玉兔上,心下不免又是一惊,摇扇的手也不由得停了下来。

“我来照顾她吧!济布里,你去做点吃的来。”正要伸手去碰,忽地一个声音自身后响起,回头一看,原是那夫人走了进来。

“夫人!”济布里又向那玉兔指了指,像是要说些什么。

夫人却轻轻摇头,止住了她的话:

“给我吧!”自她手中接过团扇,老夫人自顾地坐到了蓝丝身边,济布里见状只重重地叹了声,随后转身出去。

第十章&西娅

“是我眼花了么?”老夫人迫不急待地伸出一只颤抖的手抚上了蓝丝腕上的玉兔,那样子竟是带着些紧张的。“没花,没花啊!”话一出口,泪瞬间冲出眼底直涌了出来。“我的眼没花,真的是这一件啊!”

也顾不得去擦眼泪,就这么任凭它肆虐地流着,直到浸湿了衣襟,这才渐渐地平复下来。

“多少年了?已经记不清了啊!你怎么又出现了呢?”呆呆地自语,好像那兔子有了灵性一般,本以为可以忘却的记忆刹时间又涌了上来。

那好像是康熙四十几年的事了吧……

“姐姐,皇额娘赏下来的贡缎我想拿去给爷做件新的夹袄。”在给德妃娘娘请过安后,钱谷兰满心期望地问向那拉氏。刚刚德妃赏了一些南方的今年的贡缎下来,不多,看起来只够做一件衣裳。自被胤禛收了房,她还是头一次跟大福晋提出要求,本来是不太敢的,但念及自己这也是给爷做衣裳,应该不会被拒绝。

“这……”那拉氏还是露了难色,“妹妹,前儿个爷跟我说过几日会有一批贡缎下来,若送到咱府里,要我先捡着给西娅缝个披风。”

“可是那料子很素气,怕是不适合女子吧?”那料子是藏青色的,到是极投爷的喜好。

“爷说了,她在宫里头,还是穿的素静一点儿的好,省得张扬。”那拉氏一面笑,一面安抚着钱谷兰,“西娅在宫里不容易,咱多惦记她点儿。”

“可是她在宫里当下人,穿个斗篷干什么……”声音越来越小,因为瞧见那拉氏的眼神里已经透了责怪出来。钱谷兰不再多话,可是心中却有一丝不平,她不明白爷怎么就那么宠那个丫头。

人啊,也真是不禁念叨,这边正说着,一抬头,西娅竟领了十八阿哥正朝这边走来了。

“那拉姐姐!”还离着老远,那丫头便喊了开,随即脚步也快了些。

“哟!瞧瞧,说着说着人就来了。西娅啊!”那拉氏也快步上前了些,“正说要给你做斗篷呢,正好,看看这缎子喜不喜欢,回头我给你做了去。”

一个小丫鬟上得前来将那贡缎递到西娅面前,西娅眼睛一亮,一只手也跟着摸了上去。

这一抬腕间,一段红绳露了出来,那上面挂着的一只剔透的玉兔也随之摇晃了几下,在阳光下异常耀眼。

“这只玉兔真好看,是爷送的吧!”

钱谷兰好生喜欢,说着话儿就要伸手去摸。怎么知西娅竟像是受了惊讶一样,猛地一抽手,眼睛也跟着瞪得圆了。待看清楚那手的主人是钱谷兰,这才有些尴尬地笑笑——

“钱姐姐,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接着将手伸向前,“这是胤禛送的,好多年了,挺好看的。”

“哦!”再没了看那玉兔的兴趣,只浅浅地应了一声,即到了那拉氏的身后静静地看着她们对那贡缎品头论足……

第十一章&钱氏

“这是爷的东西啊!”思绪再一次拉回来,老夫人不禁一阵苦笑。“我也喜欢着呢,却怎也得不到。”

伸手自怀中摸出一只鼻烟壶,再凑到鼻下用力地嗅了嗅,好像可以从中嗅到某些回忆似的。

良久,却只是一声长叹。

是谁在哭?

又是谁在说话?

恍惚间,蓝丝好像听到了正有人在自己身边言语,那话,她听得懂,又听不懂。她知道那人在说些什么,可是却又对那话的内容好生奇怪。

努力地试了几次,双眼终于勉强张开,气息也逐渐地又顺了些。她记得自己是晕倒在了一片林子里,当时有两个老妇人在身旁,那这里……应该就那两人的家吧!

“咳咳……”轻轻地两声咳,令得在一旁垂泪的那拉氏一个激灵。“夫人。”蓝丝虚弱地叫着,刚转醒来的精神头儿还不是很好。

“哎,姑娘,你醒了?”忙起身撑住了蓝丝正要坐起的肩膀,再一抽手自榻上拽了个软垫放在了她身后。“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望着这关切的目光,蓝丝心头一阵暖,连忙笑着点点头:

“好多了,谢谢您。”她认出这人便是那个被称做夫人的,再一看这屋中,很干净、很简洁的摆设,却没有一样是她所熟悉的物件儿。“夫人,请问您……”

“老身姓钱,寡居在此,身边只有个老家奴。”这人正是那钱谷兰。

“哦,钱夫人,这是您的家啊!一定是你们将我救回来,真是太感谢了。”她这感谢说得真诚,若不是有人家相救,怕是她现在还不知生死呢。

“哎哟,姑娘,你这说的是哪里话,说起来还是老身应该谢谢你才对。我本是与老家奴济布里去上个香,回来时想在林子里抄个近路,不想却遇到了歹人,若不是有你……姑娘,对了,姑娘,你那黑咕隆咚的东西是何物啊?我听那歹人叫它火枪?”

“火枪……我的枪呢?”蓝丝大惊,若不是这妇人提起她还真把这岔儿给忘了,这会儿想了起来不由得急出一头的冷汗。

“别紧别紧!”钱氏看她急得这样儿紧着安抚,“就在枕头边儿呢,你朝里头看看。”

一偏头,果然,那把枪正安然无恙地躺在那里,一颗心总算是放下。

拿起枪,熟练地退了里面的子弹再塞进衣兜里,还好她们没有乱鼓捣,不然这已经上了膛的枪不走火才怪。

“姑娘,这是什么啊?”钱氏又问了一句,见她如何紧张这东西,她的好奇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将退了子弹的枪重新放好,眼前的情况蓝丝早已猜出了个大概。虽说她并没真正的遇到过时空迷洞,但是父亲对结界一事早已有过研究,她或多或少也知晓一点,看样子,自己这是被那墓室里突然冒出来的黑洞带得穿越了时空呢!

第十二章&乾隆八年

“钱夫人,我叫叶蓝丝,其它的……还请夫人暂且不要过问。”

蓝丝的话说得坚决,不留一丝缓合的余地,钱氏想是也没有想到竟被拒绝得这般干脆,一时间尴尬地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夫人是否认得这东西?”轻抬手腕,她已想起晕倒前这夫人正在追问她这玉兔的来历。

“哦……不,不认得。”

“嗯?”蓝丝一愣,随即也笑笑,是啊!自己都有秘密不愿说,又何况人家呢!

见蓝丝不再问,钱氏赶紧的起了身,又将一碗茶放到了床榻边的椅子上——

“叶姑娘先喝点茶,一会儿就可以吃饭了。”

话毕,逃也似的转身便走,却在快到门口儿时忽听得蓝丝问了声:

“现在是什么年月?”

脚步一停,身子也随之一颤,蓝丝看着她这样子很是不解,说说这年月的事为何她竟显得如此在意呢?

“乾隆八年!”

扔下这句话,也不管蓝丝是否听得见,钱氏加快了脚步直奔了门外走去。

“乾隆八年……乾隆八年……”

蓝丝低声自语,随后一怔,一颗心竟紧跟着平静了下来。再没了一丁点儿的恐慌,反到生出了一丝欣慰。一时间有一个念头自心底升起:

就应该是这样的!她的命运,原本就是这样的!

檀香缭绕的佛堂内,钱氏双手合十无声地跪拜。

面前的香案上摆着一只灵位,被缕缕的檀香笼着,看起来神秘不已。

手中的念珠几十年捻下来早已经光滑得没了一丝纹路,钱氏看似平静地跪在那里,可是因急促呼吸连带着不停耸动的肩膀还是出卖了她的心境。

“爷啊!”良久,终于一声凄唤出口,随之而下的便是那成了串的泪。“爷啊!奴婢……奴婢这是上辈子做了孽呀!我没脸再去见您,就是您这灵位,我也是无言以对啊!爷,谢谢您将这样重的担子交给了他,我的儿,他一定会做得很好。只是……只是谷兰好想念他,真的好想念他……爷,奴婢看到了您给西娅的那只玉兔,我绝对不会认错,那东西现下正戴在一位年轻姑娘的手上。爷啊!这姑娘是谁呢?她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呢?”

疑问声声出口,空气中却仍是死一般的寂静。钱氏默默地摇摇头,含着泪挤出了一丝苦笑。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啊?是在向一尊灵位来讨说法吗?唉!老天爷啊!那样的陈年旧事,为何又让这样一位姑娘以这种方式再来提醒?

第十三章&请求

喝过了一盏茶,蓝丝又在榻上稍作了歇息,待确定了自己无碍这才穿鞋下地。脚一伸进鞋子,方又想起自己这身打扮很不合宜,怕是钱夫人早就觉出奇怪了吧!

吱呀!

门开了!

蓝丝望过去,向是那老婢女正端着一碗东西走进来。

见蓝丝已经起身,济布里紧着快走了两步将手中的碗放到桌子上,又忙着上前想要去搀扶她。

“哎哟!不用不用!”见状蓝丝赶紧的拦了开,“我已经没事了,谢谢您。”

“哦……”济布里上下打量了一番,待确定了蓝丝真的没事之后,方才放下心来。“姑娘,你可吓坏我们了,醒了就好。郎中说你这病犯得急,若是不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控制就会很危险的。”

济布里关切的话令得蓝丝心中好一阵暖,笑也随着泛上了嘴边。

“真是太谢谢你们了,否则我……”

“不谢不谢,该是我们谢你才对,你救了我跟夫人的命,济布里该给你磕头的。”

一提起这个话儿,老太太就势又要朝地上跪去,吓得蓝丝一把将其拉住——

“我说这位大娘,求求你不要老是跪来跪去的,你这大礼我可受不起。对了,我还有事要求你帮忙。”

“你说你说!”一听说蓝丝有事相求,济布里连连点头。

蓝丝随即指了指自己的头发,再扯了扯自己的这身衣服——

“大娘,我知道你会有很多事情觉得奇怪,可是我刚刚已经跟你家钱夫人说了,这是我个人的事,请你们不要过问。现在,我想麻烦你给我找一套现在的女子常穿的衣服,你估摸着我的身材寻一件就好,还有鞋袜。”

“好好,这没问题。”她说不让问,济布里也真就不问,虽说心中充满了奇怪,可这姑娘是她的救命恩人,恩人讲话哪有不听的道理。

见她答应得干脆,蓝丝又道:

“还有,再请您帮我重新梳下头发,就梳成现在未出阁的女孩子平常的发式就好。”

她还真要庆幸自己一直留着披肩长发,若是剪成那种清爽的短发造型,回来这几百年前还不得让人给当成怪物了。

第十四章&心头生起的恐惧

“这好办,都好办!”济布里乐呵呵地答应着,转身拿起放在桌上的碗,“什么都好说,但也要姑娘先把这药喝了再去办!郎中说了,只要按剂量服了药,你这气喘的症状还是可以缓解的。”

接过药喝,中药特有的苦味毫不留情地扑进鼻息,蓝丝一皱眉,暗自在心底摇了摇头。

缓解!唉!只是缓解!

也是,现代的医疗水平那样的发达都无法把这病给根治喽,她又凭什么指望回到这没车没电的古代就有奇迹发生呢!

摇摇头,憋着一口气将面前这碗苦汤药一忍而进,而后又狠狠地咧了咧嘴将碗交还给济布里。

“谢谢!好苦哦!”

济布里笑笑,又递过一方帕子给蓝丝擦擦嘴角。

“良药苦口,这老话儿说的一准儿没错!姑娘先坐着,老奴先去给你找衣服,待回来后再给你梳头。”

说了话,济布里自顾地走了出去,蓝丝这才想到应该到屋子外面去看看。遂走至门前出手将那门再度拉开,立时,一阵凉爽的风扑面而来。

径自做了一个深呼吸,不由得感叹这古代的空气着实地好。没有了重工业的污染,也没有过多毒害物资的沉积,天更蓝了,空气嗅起来也更清新了。

这里是一处独立的院落,三面都是房屋,院子不大但是很干净。挨着门口处稀松地栽着几颗梨树,可以想像得到从外走进来的人一定会立即嗅到一股子花香。这种感觉蓝丝很喜欢,没有了大都会的喧哗,听不到令人讨厌的汽车鸣笛,这样的生活不正是她在心里一直向往的么?

这样的感觉令得蓝丝生出了一丝恐惧,是的,恐惧!她居然这样快的就爱上了这个不属于自己的时代,而且一切又是来得那般自然,行云流水一样慢慢地侵蚀了她的心,而她,却又是那样的心甘情愿。怎么会是这样?怎么在潜意识里竟对那已经习惯了十八年的现代生活产生了排斥?怎么又会对这个年代生起一丝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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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换装

乾隆八年……民间种烟,废可耕之地,营无益以妨农工,积习相沿……

对了,那日自己读到这史料不正是发生在乾隆八年的事情吗?大学里她主修清史,这乾隆年间的大事小事,只要史书上有了记载她必定过目不忘。即便是野史传说她也会认真地读过而后再去追其真实性。

真没想到啊,从看了本史书、再发现父亲的笔记、再探入乾隆的墓室、戴上那只玉兔……这一切是冥冥之中早已安排好的么?是偶然,还是命数?

是啊,她是心甘情愿的,当她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似乎已经准备开始了在这里的生活。瞧瞧,济布里大娘都捧着一套她主动要来的衣服朝这边走来了。

“叶姑娘!”她叫着,仍是一脸慈爱的笑。“夫人说您姓叶,那老奴就叫您叶姑娘吧!您瞧,衣服已经找来了,隔壁的小姑娘平日里就靠做手工活儿谋生,本来是瞧你们的身段差不太多,想朝她借一件旧的来。赶巧了,她刚做好了一件新的衣服要拿去换钱呢,我瞅着你一定能穿,就给买下了。”

两人重新走回屋子里,蓝丝看着济布里将手一抖,那衣服便展在了面前——

鹅黄色的锻料,马鞍领马蹄袖,衣服上下不取腰身,偏襟右衽扭着四颗盘扣儿,看起来像是个富人家的格格。

蓝丝“噗哧”一笑,再朝那衣服一指,自顾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