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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布里大娘,这件衣服太华贵了,若是在皇宫里头当个便装还好,可是我身在民间,穿成这样儿走在大街上未免有些招摇。我只是想要一件简单一点的,便于行动的衣装,就是平常的百姓穿的衣服。您还是朝那个小姑娘给我要一件旧的吧!”

济布里猛地一愣,那份惊愕连蓝丝都看得出来,不由得疑问出声儿:

“大娘,您怎么啦?济布里大娘!”

好奇地伸出手在她眼前晃晃,没想到济布里竟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急切地追问:

“宫里?叶姑娘,你去过宫里?又或是……你是从宫里出来的?”话一出口,济布里也不由得摇摇头,立时否定了那最后一句。“不会是从宫里放出来的,你这才多大,怎么会被放出宫呢!”

第十六章&&起疑

“你当我是宫女啊?怎……”蓝丝差点笑出了声儿,却又在第一时间将这话给止了住。“我……我也是听人家说的。”终于意识到自己脑中的那些个知识的危险性,在这样一个帝王制下存在的国家,说话时总是得要先掂掂轻重的。可是,这济布里的反映也未免有些太过强列,她不相信街头巷尾真就没有一个人好奇地去谈谈皇宫里的事,更不相信那宫女要到25岁才可被放出宫的事情民间一无所知。

“听别人说的……”济布里有些失望地呢喃,随即又不甘心地再次问道:“叶姑娘,你进过宫吗?你是哪家格格吗?”

一个奇怪的念头自心底隐隐升起,这种感觉最开始时来自于她们对那只玉兔的印象,明明是认得的,可等她再问时却又不愿承认。如今又对她提起皇宫这事表现得这般敏感,难不成她们?

“大娘,你们是什么人?”愣不丁儿的一问,到是把那济布里吓了一跳,可是说话的人咄咄逼人的眼神却并没有因她那不自然的神态而转移开去,反到是又追问了句:“与皇宫有关系的,怕是你们吧?”

蓝丝其实是不忍的,这老人的年纪比自己的父亲还要大,她这问题显然是引起了她的不安,甚至是勾起了人家的伤心事。可是她却真的想要弄清楚那只引了自己来这大清朝的玉兔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什么会握在死去的乾隆手里?这些对她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

“这……我们……”济布里慌了,这样的问题让她无从回答,可怜的老太太眼里一下子急出了泪来。“姑娘……我们……不能……”

“你不能说,我不该问。”蓝丝暗叹了一声,不论怎样下恨心,她仍是见不得这般年纪的人对着自己这样为难。那样的表情让她觉得自己很残忍。“算了……济布里大娘,还是像我与你家夫人达成的默契一样,咱谁也不问谁……先去给我找衣服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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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告别从前

蓝丝的话明显的让济布里松了口气,再顾不得再追问那皇宫之事,慌慌张张地便退了开去。蓝丝无奈地摇头,这种感觉是最不好受的,明明知道对方那里有自己想要的答案,怎奈人家不说,她干着急也没有办法。

不多时,济布里再次返回,手里又抱了一套女装来。

“叶姑娘,这衣服洗得很干净,济布里帮您换上吧!”

“不用不用!”蓝丝连连摇手,“我自己来就好,自己来就好!哦,对了,济布里大娘,麻烦您再去帮我找个包袱吧!让我把换下来的衣物装到里面。”

“……哎!”济布里略想了一下点头答应,将手中的衣服交给蓝丝,又偷偷地瞄了她一眼,那份不解没有逃得过蓝丝的眼。

见她出去,蓝丝迅速地关好了门,随后再将那衣服打开仔细地看了一遍。还好,这件确实是很普通的衣裳,穿起来很不惹眼,这效果正是她想要的。好在衣服并不难穿,蓝丝以最快的速度将其换好,一边系着最后几粒扣子一边好笑地摇摇头——想她历史系的大学生,如今真正实践起清代的生活,还是要靠平日里看的那些个电视剧的,不然,她这衣服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穿才好。

待鞋子已换好,济布里也拿了个包袱皮儿回了来。蓝丝将换下来的衣服鞋子统统塞到了里面,最后,又以余光悄悄地向看济布里。待确定她只顾着整理刚拿过来的梳装用品时,这才放心地以最快的速度将那把枪也一并塞了进去。

用力地把那包袱打了个死结。那一瞬间,她竟产生了一种与现代生活告别的感觉。

是啊!她包起的不只是衣物,而是那些随她而来的现代的痕迹。如今这些东西已经被自己封存了,不知道何年何月才会再次开启。

“叶姑娘,咱梳头吧!”

“哎!”蓝丝轻轻应着,随即一扭身,再见济布里时,她竟是一脸的惊愕。

“你……穿上……穿上咱们的衣服,怪好看的。”

她心里头没有太多的形容词,几十年的市井生活早已让她把侍候主子时候的那些个招人爱听的话给忘了去,只是直觉地发现这位叶姑娘换上了她们常见的衣物后竟是这般出众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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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现成儿的理由

“是么?”

经她这一说,蓝丝的情绪也被挑起。女孩子都是爱漂亮的,听得人家这样夸她,立时也跟着好奇起来。紧着快走了两步到了镜子前,虽说头发还没梳起,可单是在这衣领的映衬下她都可以为自己小小的惊叹一把。

她从没想过自己换上了古装会是这样,以前只听人说她生得一种古典美,眉眼间总有那么一丝淡淡的忧郁,如今这话被充分地验证了。古说,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

“让济布里给您梳头吧,这头发梳好了会更好看的!”

济布里拿起桌上的梳子向蓝丝的头发拢了去,心下却对她这反映感到奇怪。这姑娘为何竟像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面容似的?看她那一脸的惊讶,还不断地用手去按那衣领,这……哦!心中恍间,她终于明白了,这叶姑娘是没有穿过这样的衣裳。她说的话奇怪、穿来的衣裳奇怪、那柄火枪奇怪、那只玉兔更是奇怪。这些统统只证明了一件事——她不是大清国的人!

想明白了这一点,济布里终于了然。

“姑娘是外域来的人吧!怪不得你像是什么都很生殊的样子。”

这突然的一句话倒是给了蓝丝一个现成儿的理由,外域来的,外域来的好啊!这样她所有的一切就都可以推给这外域两个字。于是,眼珠一转,一个更加完美的故事便也随之而来——

“是啊!我出生在塞外,母亲是大清国的汉人,我这才学会了这里的语言,可是这是我第一次来到中原,所以这一切对于我来说都还新鲜的很。要不是遇到了你跟钱夫人,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应付呢!”

济布里也笑了,手下却也没闲着,不一会儿便大功告,再从桌上拿起一只簪子为她插上,这才拍了拍蓝丝的肩:

“姑娘,好啦!看看吧!”

不用她说,蓝丝自她开始在自己头上忙活的时候就一直在看一直在看,直到头发完全梳好这才确定了一件事——

第十九章&古典美人儿

“你们是满人!”这话不是在问,而是肯定的。虽说如今是满人制理着天下,即使是普通老百姓也早已经不穿汉服,但是这种典型的把子头汉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梳的。

“姑娘何以见得?”

“看我这头发还猜不到么?我就算再孤陋寡闻也知道这是大清的国头,只有正宗的满族女子才会这样子梳呢!这像征着高贵!”

这些话很受用,特别是最后一句,蓝丝明显地可以感觉到济布里听了之后的那种由心升起的骄傲。只可惜,那神态很快便消失了去,换上来的是一阵子落莫。

蓝丝无意在这上面再做纠缠,这把年纪的人一定是有了故事的,既然她有意回避,自己又何苦去挖人家的心事。

径自摇摇头,再向那镜中望中,白皙的肤色映着一张极标准的瓜子脸,目间隐然透着一股子书卷的清气。这衣服侧翻起的领口竟将她那鼻子映得高了许多。看着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蓝丝不由得伸出手去触摸。这样的扮相,有些让她不认得自己了呢!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呵呵!”

一句诗念出,蓝丝自己便笑了开去。若是被她那些个同学知道她这般自恋,又该拿此话题来取笑她至少半个月了。

再次置身于院子中,肚子咕噜地一叫,这才令蓝丝想起,她是真有些饿了呢!刚刚济布里说要去准备晚饭,此言正中她心意,到是真的想要尝一尝这古时的饭菜是个什么滋味呢!特别是自满人手中亲自做出来的,大概会有些不同吧!

正寻思着,不觉间走入了一个拐角,再一抬头,刚好一间需掩起的房门现在了眼前,自那门里传出的袅袅檀香已经在说明这间屋子是一间佛堂。

“请问,里面有人吗?”蓝丝轻轻地扣了下门,这是主人家的佛堂,纵使她只是想要进里去上个香也该要经了人家允许才好。

第二十章&是离开,还是留下

半晌,门里无声。蓝丝又轻推了门,待门已倘开将近一半,这才发现里面并无他人。蓝丝好奇地走了进去,见那案上正插着三支只燃到一半的香这才明白为何檀香未灭,她本以为这里面还有人,不想,那人却已先她一步离开了,只留了这半柱香。

她也自案边拿了三支未燃的香来,借着烛火燃上,再后退几步于脚垫处跪下。

“妈妈,借着这古人的香,让蓝丝也给您拜一拜吧!”说着,三次俯身,对着香案拜了下去。“妈妈。”再起身时,话音又起。“对不起,没想达成你的心愿去报考警校,只因爸爸太爱你我,也太怕再次失去亲人。不过没关系,是爸爸让我选择了一个更好的专业,而我如今更是在机缘巧合之下来到了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大清朝。是的,这里我好熟悉好熟悉,这是我的主修学科,对于乾隆朝的大事小事女儿不敢说知道十分,但也晓通八九。可是……我现在真正置身于此了,我走进了活着的教科书中,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是要在这里生存下去,还是要想尽办法离开呢?”

一下子扔出了好多个问题,其实蓝丝清楚,她不是在问妈妈,她只是在问自己。是离开,还是留下。

离开,其实谈何容易。空间的结界又怎能被她所知,即便让她找到,那地方又怎能任凭她来来去去如自家厨房呢?

无奈地一笑,却也在心中升起了一个念头——见乾隆!

对,无论如何都要见到乾隆才好。自己是因他的尸身被带了回来,就算是要回去,怕是也得有他的配合才好。若是……要留下,那她更要找到乾隆,她要看看这个乾隆到底是不是个只懂得玩乐的奢靡之徒,是不是个只会将他阿玛穷极一生为大清国积攒下的财富大肆挥霍的帝王。都说他十全武功,都是说这是乾隆盛世,可是她从教科书上看到的却是盛事背后的衰败,却只看到嘉庆日后的力不从心。

是的,她想要见乾隆,既然运命让她来到了这里,那么,她便有义务告诉那个皇帝,什么叫做闭关锁国,什么叫做井底之蛙。她要让他知道,在他执政的几十年间,西方世界是在发生着怎样的历史性的、跨时代的翻天巨变。

第二十一章&&爱新觉罗…

打定了主意后,缓缓起身上前,将手中的三柱香向那香案上插去。正欲转身离开,却在只转过半个身子的当口儿猛地停住,随后脊背一阵发凉。

一瞬间的恍惚令她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刚刚上过香后随意地向那灵位瞟了一眼,本没往心里头去。可是,那灵位上的字……

忽地回过头去,两只眼死死地盯上目标物,事实证明她并没有看错,那灵牌上赫然写着:夫,爱新觉罗*胤禛!

“雍正——”两个字脱口而出,随后紧紧地以手将嘴掩住。

这不能怪她无法做到临危不乱,这几个字实在是令蓝丝太过震惊了,她着实没有想到在这样一户农家院儿里竟然供着雍正的牌位,而且在他的名字前面居然还写着一个大字:夫!

钱氏!

她立即想到了钱氏,那个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是个农妇的夫人难道会是……

等等,让她好好的想一想。轻轻地闭了眼,康熙、雍正、乾隆三朝的史料如放电影一般,在她的脑中驶过。半晌,双眼再次睁开,人却也随之倒吸了一口凉气。

是了!在雍正还是皇子的时候,府里是有一个格格,姓钱,乃一汉族女子。后来雍正称帝,据野史传本来封的熹妃是钱氏,没想到在正史里摇身一变,那熹妃竟成了四品典仪凌柱的女儿纽钴禄氏。这其中的蹊跷几百年来都是个热门话题,任谁也猜不透究竟。如今……

再一偏头,又发现那灵位前还放着一只小小的镯子。蓝丝绕过香案,好奇地将那物件儿拿在手中,这才发现,这镯子是纯金的。虽及不上现代科技提炼得那样纯,但那上面的工艺却要比电脑雕刻的精湛得多。

把那镯子仔细地转了一圈,蓝丝发现刻着的图案应该是一条龙,但并不完全,只有龙身和龙尾,没有龙头。

好奇怪的镯子,心中有些纳闷,但还是将其放回了原往。再向那雍正的灵位看了一眼,突然想到自己得快些离开这佛堂。立着雍正的灵位,不用说,这间屋子一定是主人家的禁地,如今自己赫然闯入总是不大好的。

念头一起,蓝丝立即转身出门,带着满腹的疑问回了自己所在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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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故意露出…

“夫人!”吃过晚饭,济布里轻轻地推开了钱氏的房间,之后再回身向门外四下看看,确定没有人后,这才悄悄地把门关上。

“怎么神神秘秘的。”钱氏只抬头看了一眼便又将头低下,继续一针一线地缝制着一件夹袄。

“夫人!”济布里上得前来,将那烛台又往近处给挪了挪,“天都黑透了,就别缝了。”

“天凉了,得快点赶制出来。”

很正常的一句话,却令得济里布的眼泪差一点涌了上来,老太太连忙稳了稳心神,却又无奈地摇摇头:

“夫人啊!不是奴婢多嘴,只是……他也穿不着……”

“在我心里,每件衣裳他都是穿了的。”即使展露了一个宁和的笑,只是济布里却从那笑中看到了无尽的苦涩。

“有人进了佛堂。”再不与她在这衣服上纠缠下去,济布里愣布丁儿地吐了这么句话,却令钱氏的身子猛地一震。

“哎哟!”针尖儿一个不留神就扎进了指肚儿,一滴鲜红的血瞬间在那布料上展开,钱氏却顾不得伤处,紧着抓住了济布里的胳膊,颤抖着声音问道:“是叶姑娘?”

济布里点点头——

“应该是,这里只有咱们三个人,晚饭前我过去打扫的时候看到香案上有六支香尾。”

“那就是了。”钱氏悠悠地点头,随即笑笑,“好,好啊!”

“夫人不怕……”

“我是故意的。”钱氏一抬手打断了济布里的话,“我故意将那门留了一道缝隙,她能不能走得进去,要看机缘,也要看我的造化。”

“此话怎讲?”济布里有些不明白夫人的话了,那堂内供奉的人怎是让外人见得的?搞不好会出乱子啊!

“说起来,是我算计了她呀!”

“您是说叶姑娘?”

“嗯!”钱氏点点头,继续道:“我算计她在院子里头闲逛时定会走进半开着门的佛堂,也定会看到那灵位上刻着的字,甚至会看到一直放在那里的那只金镯。”

“为什么?”济布里惊恐地瞪着眼睛,里面写满了不相信。“夫人,那些……那些怎么能随便让外人看去?我们会惹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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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悄悄的离去

“是啊!麻烦!可是你知不知道——”突然间,钱氏的双手用力抱住济布里,声音竟变得有些凄厉。“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真的希望那些麻烦能够找上门儿来!我想儿子,我想见我儿子——呜呜——”

看着痛哭失声的夫人,济布里的泪也大滴大滴的滑落。这么些年了,她知道她的苦,她知道她日日想夜夜盼的人是谁。可是……

“叶姑娘或许可以帮我!”忽然,钱氏猛地止住了哭声,将头再次抬起。

“她?”一转念,济布里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是啊!她腕子上的那只玉兔分明是那个小格格的,能在她手里,就说明她们之间……”

“我不管是不是真的有联系,就算她是捡到的,哪怕只有一分的希望我都要把握……济布里……”四目相对,两张布满皱纹的脸就在彼此的面前。“你看看,我们都老成了这个样子,还能有几年,还能有几年啊!”

“是啊!”济布里也止不住了哭腔,“就算是死,也值了。”

是夜,蓝丝合衣而睡,不待一个时辰之后悄然起身。

她得离开了,是的,就趁现在。

自打白天到了那间佛堂,她的心绪就一直未曾平复过,那些熟知的史料一遍一遍地在脑海中翻滚着,却还是有很多茫点。即便这样,她也深知这钱氏与济布里定不会是平常的农家妇,在她们身上藏着一个大秘密。

隐约的,她似已经猜了个十之七八,可是仔细分析起来却仍是有好多讲不通的地方。索性不想了,反正这一切均与皇家有关,而她本已打定了要去寻找乾隆的主意,那倒不如早些动身前往京城。

不愿再惊动她们二人,蓝丝此时甚至有些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方式再次面对钱氏,她看得出钱氏心中有多苦,如今终于明白事情的果,只是这因还有待进一步追寻。她只能选择以这种方式逃避,但愿下次再见时,她能够弄清楚一切,也但愿这一宗让人们猜了几百年的奇案能够就此得以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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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路遇送亲队

她并不害怕夜里出行,倒不是胆大,而是包袱里的那把枪撑了不少门面。在这古代,有了那枪,她差不多与超人无异了吧?

无聊地调侃了自己一下,随即撇撇嘴,直出了村庄往一条稍微宽敞一些的小路上走去。

她不傻,之所以选择这条小路是因为看出了这路早已被马车碾压得平平整整,定是这村里人常来常往的必经之地。沿着它一直走去,蓝丝相信,用不了多久便可以到达城镇,到了人口密集的地方再作打算吧!

顺着土道一路向北,蓝丝走得很艰苦。这古代没有电,自然也没有路灯那东西,可怜了她那本来就有些近视的双眼,一路走一路大大地瞪着,恐怕不一小心摔进了哪个小沟壑里。不过好在头顶上是一片没有被污染的天空,够亮,月亮也够圆,想是快到十五了。

直走到天色蒙蒙亮,,一个叉路口儿现在了眼前。正在思索间,一串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吸引了蓝丝的注意。未做多想,直接一个闪身躲进了土道一旁的树丛中。她倒不是怕,只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个女子在这个时辰独自走在路上,多多少少总会引起人们的怀疑和猜测。蓝时这时不由得暗道一声糊涂,应该换上一身男装出来才好,这古代女子外出的通用法则怎么就给忘了呢?

正想着,有些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悄悄地从树后探出头去,这才知道,原来那是一支送亲的队伍。是的,是送亲,她当然看得出。因为这队伍的主体是一顶四人抬的花轿,一个半老的喜娘正一扭一扭地走在旁边,还不时地冲着那些个抬轿的轿夫唠叨着:

“大家伙儿把精神头儿都打起来,我知道这抬了一宿的轿子谁都困、谁都累,我老婆子也一样。但这是主子交待下来的任务,可千万马虎不得。待把这人给平安送到喽,主子说了,每人十两赏银,到时候拿了钱,随你们吃个香睡个够!”

第二十五章&新娘要出恭

蓝丝捂着嘴在一旁偷乐,那喜婆就跟电视剧里头演的一样,肥肥胖胖的,走路一拧一拧,左耳上面夹了一朵牡丹,脸蛋上还一边画了一个大红脸蛋儿,那样子实在是太经典了!

“快,脚底下麻溜点儿,天都快亮了,说什么也要在天亮以前进城的。”

随着喜婆的催促,送亲的队伍立即加快了迅速,一晃儿的就从蓝丝的眼前走了过去。蓝丝长出了一口气,正准备从树丛中出来,抬起的脚还没迈出一步,却见前面那顶轿子

竟然停了下来。赶紧的再把腿缩回来,再向那边看去,只见轿窗的帘子被里面的人掀开,喜婆紧跟着也将头也凑上了前去。

两人随即耳语了一阵子,之后便听见喜婆一声大叫:

“落轿!”

咣当一下,四人抬的大花轿重重地落在地上,几名轿夫无一例外地都苦着一张脸开始揉着酸痛的肩膀。喜婆走到轿前,将帘子往起一掀,一个身着一身大红喜袍的新娘子从上面走了下来,头上的喜帕被晨风吹动着,不时地显露出娇好的面容。

喜婆拉了她的手,向旁边的一个小土堆儿后面一指,蓝丝赶紧又缩了缩身子,因为那地方刚好就在距自己不到五米的地方。

“就到那后边去吧!别走远了,快点儿啊!”

“好!谢谢您!”新娘点点头,再将手上的盖头往起一掀直接交到了喜婆手中,又指了指几名轿夫:“嬷嬷,你让他们把脸都转过去。”

“啊!都转过身去,都转过去!”

见轿夫依言转身,那姑娘这才放心地向这小土堆儿处小跑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