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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顾暖的都有……

沈晓菲去娶婚纱的当天,两个同学非要一起,沈晓菲嫁给乔东城,有人羡慕嫉妒,沈晓菲平日里就不招人待见,夹枪带棒的话也没少听。

婚纱店试衣间外。

“乔东城这怎么就?”

另一个声音小声说,“听说顾暖不是回来了吗,是不是乔东城把惦记已久的吃到嘴了,也就腻歪了,才舍得想结婚的?”

“……这种男人靠得住么?”

大喇喇地在外面议论起乔东城人品,沈晓菲怎么能听不见,她结交的朋友也都跟她一路货色,一个比一个更甚,敢说也就不怕沈晓菲听见。

沈晓菲换了婚纱出来,挑眉冷哼,“你们敢保证你们的男人是处-男?还是指望他们婚后不偷腥?”

忠于爱情,甚至肉-体也终于彼此的不多,但你不能说没有,但那种男人,的确不是沈晓菲这几个女性朋友这种类型能找到的,沈晓菲冷笑回头。

婚纱不合身,有些紧,那是顾暖当日穿过的,清洗过后了,顾暖比沈晓菲瘦一小圈儿,沈晓菲的身材肉多性感,她要换,乔东城却只喜欢这婚纱款式,沈晓菲咬牙忍着,一切,除了这个男人的身体,都是她顾暖用过的二手货!

明日就是婚礼,沈晓菲来到市医院门口,捏紧了手里的喜帖,走了进去。

顾暖在打吊针,这个时间一个人都没有在病房里,她睡着,手背的血都进了吊瓶管里还不自知,顾暖睡觉不老实,打五次吊针要有三次是被她搞成这样,得有人看着才行。

左琛上午是在顾暖举双手保证自己真的睡饱了,下午吊针一定不会睡,左琛才信了她的话走的,可还是睡着了,这在顾暖她自己的意料之外。

沈晓菲犹豫着要不要叫医生护士,要不要进去叫醒她?

站立了五分钟那么久,护士往这边走来,沈晓菲上前,“护士,麻烦进来处理一下,我的朋友吊针出了点问题。”

护士立刻跑进病房,叫醒了顾暖,熟练迅速地处理好。

顾暖醒了过来,这才感觉到手背又疼了,可是一转头看到站在背后一米远的沈晓菲,顾暖怔住。

护士出去了。

沈晓菲靠近顾暖的病床,微笑着将手里的喜帖扔在顾暖的身上,“明天能出院吗?喜帖我送到了,你不来也是我希望的。”

顾暖伸手拿起掉在身上的喜帖,打开,上面新郎新娘的名字清晰写下乔东城与沈晓菲的名字。

乔东城是在赌气还是怎么?

“恭喜你。”顾暖说。

“恭喜我?”沈晓菲怒了,“什么都是你不要的二手的!你现在心里一定痛快极了吧?我就连结婚都要捡你不要的东西!”

沈晓菲恨恨地想:乔东城真他妈让人恨,用这一桩桩一件件,替别人打未来妻子巴掌。

到底还是偏心于顾暖。

顾暖有点对这欲加之罪摸不着头脑,也不想跟不讲理的人纠缠,微蹙眉看沈晓菲,“我不想跟你吵架,其实恭喜不恭喜的我说不说你也不在乎。你今天给我送这个喜帖,我也知道你什么意思。你想发泄不快我总不能跟你打一架,我没那个体力,那也不解决问题。你非要想成是二手的我没有办法,事实我都没用过,除了婚纱。”

既然决定嫁给乔东城,还计较这些都没有意义了不是吗?

对于沈晓菲这个时候还不忘来找茬,顾暖也会生气,也会愤怒,可是能怎么办,除了平心静气不知道该做什么,要不也无外乎就是跟沈晓菲吵,吵着吵着自己也会惹一肚子气没处撒。

不让敌人得逞,首先自己要不气,顾暖还真就练就出了这个刀枪不入的劲儿。

“你为什么不多吃一些?”

沈晓菲恶狠狠地说。

顾暖讽刺地扬起嘴角,不知道自己对沈晓菲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让她恨她去死,抿了抿唇,“我只是不想嫁给他,还不想死。”

“可是他对你的心不死!”沈晓菲攥拳说。

顾暖了然,“这才是你心里最担心的吧?一个巴掌拍不响,我永远不会向乔东城伸出手,你也不用总是这幅对谁都有深仇大恨眼睛看人。沈晓菲我不欠你的也没偷你的抢你的,我想睡一会儿,你能走了吗?”

“我和他有一个孩子。”沈晓菲说,转身。

顾暖侧身躺在病床上,捂着有点肿起来的手背,微皱眉,她知道他们有个孩子,顾暖知道乔东城不喜欢沈晓菲,甚至当着她的面伸手要打过沈晓菲,乔东城在女人面前从来不绅士,暴力也不是没可能的,这就是他这死性格,改不掉也变不了!

可是这种关系,为什么顾暖有一次在街上看到沈晓菲和乔东城居然在一起,还情绪很热的讨论着什么一起进去商场?

沈晓菲和乔东城,还有孙冬乐顾暖,毕竟曾都在一个大学,只要在校友的圈子稍微打听,往深入了八卦,总是有某个人不多的角落有人爆出点什么惊人的事。

沈晓菲给乔东城生过孩子,除了顾暖和孙冬乐,似乎也都是那些同学耳中的陈年老八卦了,左左没有爸爸,沈晓菲女儿也不大,顾暖能体会孩子有完整家庭和单亲的不同感觉,出于那个孩子能有个爸爸,顾暖也在沈晓菲扔下喜帖的时候说了声‘恭喜’。

否则一定赶人了。

孙冬乐来给顾暖送晚餐,清淡的米粥,要吃好多天才行,孙冬乐看见了那个喜帖,皱眉,“怎么我又没赶上?要是我在能帮你欺负欺负她。”

“可别没气找气生,犯不上,你可是我心中善良的小太阳。”顾暖体力恢复很多。

“我是太阳?”孙冬乐挑高音量。

“照好人也照坏人啊。不过……晒晕了坏人其实也是不错的。”

“我就知道你没那么伟大。”孙冬乐拿出两个红包,开始往里装钱,明儿她总得去的,还得稍带顾暖那份礼金。

...

左琛陪顾暖一直到夜里,顾暖还是睡不着,许是心里真的装着乱七八糟的事,顾暖躺的身体麻了,活动了一会儿就那么晃着腿坐在病床边上,左琛在她面前的椅子上,双腿交叠,顾暖一伸腿就能踢坏他这大老板架势。

可是没敢,也怕把左琛踢毛了凶她一顿!

“我想明天早上出院。”

左琛闻言看顾暖。

顾暖摇了摇头,解释,“不是去他们婚礼,我是在这病房憋坏了,最后一个吊瓶打完了,身体完全没事,就差吃点好的补补了。”怕他有意见,顾暖加了她嘴馋这么一句,左琛听了的确动容几分,顾暖抓得住他的对她的软肋。

“那就明早上出院。”左琛同意。

顾暖往前探身,左琛怕她摔了,过来接住她身体时,顾暖吻了一下左琛的唇。

四目相接,左琛下一刻擒住了她的唇,将她拉近怀里抱住,凶猛的口水吻进行的激烈,大手伸进她宽大的病服里……

左琛这样陪伴,顾暖想给她点奖励,一个吻罢了。

左琛清楚她身体虚弱,在克制,只是这种想要吻到天荒吻到地老的折磨,亦喜亦悲的把左琛身体考验伤了。

翌日。

左琛早上要陪政府领导去视察工程,这种日程不能改,吴哥来接顾暖出院,孙冬乐激动的直蹦起来,趁着吴哥不注意,手指挑起顾暖的下巴,“有左琛这种男人远在工地还不忘安排你,小美人该知足啊,何以如此愁眉不展?”

“一边去!我得想想落下什么没有。”顾暖思考。

孙冬乐冷哼,“不要了,统统不要了,让左大款买。”

顾暖想起来了,有个左琛叫吴哥买给她的水杯没拿下来,看样子怎么也得值好几十块,呃,还有可能更多钱,顾暖上去拿,医院是喝血的地方,从这种地方出来以后,她这种小市民中的小市民要清苦多少日子才能缓过来啊。

顾暖直叹,这社会,没钱连病都生不起。

左琛忙了一天,顾暖在家睡了一天。

乔东城和沈晓菲的婚礼顺利举行,婚礼前一晚乔家怒声震天,新娘子显然乔父和乔奶奶第一印象非常不满意,新娘子说换就换,闹着玩的吗?不过好在果果这个乔家血脉稍微勉强抚慰了长辈。

第二天,顾暖被董琴督促着去乔东城家取葛丽云的出轨证据,母亲这么督促是真想父亲跟葛丽云离婚,顾暖把这件事跟左琛说过,左琛在顾暖迈出家门时打给顾暖,他的车在小区外。

“我跟你一起。”左琛说。

顾暖上了他的车,诧异,“你也同意我听我母亲的这么做?”

左琛启动车,调头,“我还希望你母亲能尽快和你父亲复婚,这样你能脱身不再跟你母亲一起住了。”

往深了说又是同居这个话题。

左琛在乔东城新房楼下停车,准备跟顾暖一起上去,顾暖拦住了,“你在这等我,沈晓菲是你公司的人,她也在,这是她们的婚房,沈晓菲看到你一定会在公司大做文章……”

顾暖知道,左琛是怕她上去挨欺负,毕竟乔东城特意让她来,这事挺可怕,乔东城和沈晓菲都不是好对付的!

不停地干呕……

顾暖微笑了起来,眼神中没有对于要一个人上去拿东西的惧怕。舒残颚疈

“我很快下来。”顾暖转身,左琛沉沉望着她。

门卫那耽搁了五分钟,才让她进,这里虽不能跟海城的顶级住宅相比较,但地处市中心的黄金地段,这公寓是一般白领怎么奋斗都买不起的。

顾暖怎么能不紧张,进去乔东城和沈晓菲的婚房,怎么说呢,这种感觉就像是要坐过山车,有点怕,可是又觉得不至于,有什么可怕的?

一直在对左琛微笑也是自欺欺人罢了,不想让他跟着上去,更不愿坏事坏在沈晓菲身上,棋差一招,满盘皆输灏。

电梯一层层往上。

屏住了呼吸,是沈晓菲开的门,斜眼扫站在门外的顾暖,“进来吧,今天星期五,我下周一才上班。”

顾暖进去,婚房装修是简约风格,两层,黑白相间的色调中有些家具是白红相间的,鲜艳的红馀。

嗯,这就是乔东城的风格。

一楼是客厅洗手间厨房这些,书房和卧室是在上一层。

沈晓菲就当着顾暖的面站在不远处落地镜前,脱下了一身露骨款式的睡衣,浑身上下只有内衣,撩了一下打理完的头发,看顾暖,“东城还没起床。他原来这么可爱,还赖床。”

说完,沈晓菲转身拉开衣柜的门,拿出一套衣服换上,“红色门这边是我的衣服,白色门那边是东城的衣服,不生活在一起我还不知道东城是这么多规矩的。”

清晨的阳光照在沈晓菲瓷白的肌肤上,那肌肤尤其干净,一处不完美都不曾见到,沈晓菲系扣子的姿势都是扬起下颚的,很高傲。

“……”

顾暖不语,沈晓菲态度很奇怪,没有对你好,也没有对你坏。

“你要出去?”

当沈晓菲拿起皮包时,顾暖问。

沈晓菲收好家门钥匙,低着头穿高跟鞋,没看顾暖,“嗯,出去办点重要的事。”

说完,还是没看顾暖一眼,推开门便走了。

“……”

顾暖怔了怔。

沈晓菲一定知道她今天是来干什么的,可是这表现太诡异。

顾暖站在她们的婚房,何尝不手足无措。

她的手机响了,是乔东城的号码,顾暖见鬼了似的往楼上看,什么都看不见,只好怀着忐忑的心接了,“什么事?”

“上来取东西,等我给你送下去?呵……我裸着下去你能接受我倒也无所谓。”他这样宣布,他不会给她送下来。

“你可以穿衣服再下来啊!”顾暖不知道是对电话里的人吼,还是对楼上的懒人。

“顾暖!我衣服他妈的在楼下!”乔东城大声的吼了回去,啪的合上了手机。

顾暖拼命忍着,呼气,吸气,真想踹翻他家的茶几。

听到顾暖踩着楼梯走上来的声音,乔东城好像小孩子吵架吵赢了一样。

不得不说,乔东城是个极其风***的性子,如果把他搁在古代,那就是个整天泡在青楼粉楼里不愿出来的主儿。

婚房布置的极香,扑鼻的香气,从第三个楼梯台阶就能踩到玫瑰花瓣,一直到大床边缘,都是花瓣,越来越多,上去一米远就是大床,红色喜庆的被子,床单凌乱地铺陈下来,是个什么造型顾暖可没看清楚,也没时间研究,直问,“我妈让我来拿东西。”

“过来。”

乔东城闭着眼睛躺在床上。

顾暖不动。

“那我起来给你拿?”乔东城闭着眼睛说,似乎真没睡醒。

顾暖不知道该怎么办,过去他会不会怎么样,不过去他没穿衣服起来也不是那么回事。

沈晓菲开车离开,左琛和她彼此不认识对方的车,就那么擦车而过,左琛不清楚沈晓菲离开了婚房,沈晓菲也不知道那是左琛的车,心思都在楼上,没注意周围。

乔东城不给顾暖考虑的时间,从床上起来,楼上举架高矮有限,乔东城的身高要微俯身才行。

他的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三角的内裤,就那么站在顾暖的面前,顾暖吓得往后一退,他一副再正常不过的表情,“晨勃罢了,吓着你了?”

顾暖别过脸,“穿衣服吧!或者现在给我东西我走,乔东城……你真该吃药了!”

他却并没理顾暖,拿枕头底下的一个牛皮纸袋,绕开那绳,拿出东西给顾暖看了看,“我妈有钱,实在没必要耗着你爸的养老钱去养别的男人。”

乔东城一脸轻松,拿起床头的一杯水喝了,补充,“我不想再有一个后爸,并非全因你。”

乔东城还擅长,嘴硬!

顾暖伸手去接过他递给她的牛皮纸袋,很厚的一叠东西,她看到了乔东城手中那张葛丽云与那个男人的亲密照片。

手指尖还没碰到袋子,乔东城攥住她的手腕。

顾暖与他对视,往回抽手,却疼了还是不被他放开!

“顾暖,这婚房的每一片花瓣,都是我亲自从玫瑰上摘下来。”乔东城用他的眼睛在诉说他煞费苦心。

顾暖低头,“沈晓菲是你女儿的亲妈妈。”

“……”

乔东城没想到,她竟知道果果?

因为他和沈晓菲之间有果果,所以她这种态度对他?更或者,她决定再次回来海城,是因为他,而后知道果果的存在,才这样态度转弯再也不接受他?

不知是情况太符合还是自我安慰,他就是这样认为……可是,果果那腹黑的小女孩,的确是他爱的不得了的女儿,这让他不知道要怎么处理。

乔东城用力一扯,把顾暖给抱的紧紧的在自己怀中,他仿佛都无法呼吸,就这样让她的脸贴着他赤-裸的身体,不管她的难堪,顿了顿,在她要开口骂人时咬她的唇。

顾暖用力拍打他,乔东城一翻身,把她压在了新床上,血一样艳红色的被子里,顾暖挣扎,乔东城在床上几个翻身,顾暖的力气怎么能大过乔东城,况且身体还没彻底恢复,最后还是被乔东城压在身下。

乔东城的身体反应异常强烈,本就是清晨,且只穿了一条内裤,他吻着她,放肆地吻着,趁着她无力的时候呢喃,“她昨晚在楼下客房睡的。”

“……”

顾暖要说话,可是他都不给机会,乔东城一条腿缓缓上移,骑在她的身上,很沉很沉的压下来,恐惧感让顾暖头皮发麻。

乔东城和她鼻子对鼻子,嘴唇对着嘴唇,眼睛对着眼睛,肌肤相贴,却也不动。也不知是谁可怜的眼睛里泪光闪闪,影射的四目皆是如此。

乔东城吻着她鼻尖,“吓坏了?我要是想怎么了你,早不会等今日。不过……我真是爱这滋味……”声音已是沙哑难耐。

顾暖不断的推他,虽然眉头皱的都要揪在了一起也没动的了身上这个男人分毫!

乔东城血气方刚的男人一个,怎会没有感觉,压着她柔软的身子已是浑身反应,她再动,再被他遏制住嘴唇,他身下的坚-挺已经在内裤里跃跃欲试。

强-暴了她,轻而易举。

“有意思吗!你不在乎你妻子沈晓菲,也得考虑考虑你那么小的女儿,沈晓菲的性格我不说你比我还清楚,你们准备结婚后生活就是在孩子面前一直吵一直吵?乔东城……既然结婚了……负责任啊……”

顾暖厌恶沈晓菲,可沈晓菲同样是一个单身母亲,为乔东城生下孩子已是不容易,若是嫁给了他还不能有一点妻子的幸福,何其悲哀?

乔东城如果爱女儿,也该清楚女儿是她妈妈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再不济,沈晓菲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啊。

“别教育我,也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经验来看,乔东城这种人你真不能跟他硬碰硬,冲动之下他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这种人越刺激他越是兴奋,顾暖跟他好说好商量的,“五分钟之后,让我走吧。”

左琛在下面等,她上来有二十分钟时间了,时间再长左琛沉不住气。

乔东城往顾暖身上蹭了蹭,闭上眼用嘴唇吻她的脸,顾暖厌恶,攥拳用力砸他的背,顾暖呜呜哭了出来,可是,乔东城已经完事了,口中舒服地呻吟,脸埋在顾暖的心口,红色的喜被上一摊白色混浊物。

“大一时亲完你,我都是这么解决的。”乔东城蹭了蹭她。

...

乔东城给了顾暖东西,不管是乔东城还是顾暖,或者董琴,都想让葛丽云跟顾明海离婚。

顾暖昨日早上出院时还因洗胃存在的轻微恶心感这会儿尤其严重,她的衣服没有任何异样,乔东城没有撕扯过她的衣服,也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只是亲了她,顾暖走出来,不停地干呕……

吹着外面的风,缓过来了点气儿。

脑海里却是忘不掉乔东城送她出门时那句话,他不是没有衣服在楼上,被子里有他的睡袍,她出门时,他一边系着睡饱的带子一边对她说,“我们……也算做过了。”

想起他趴在她身上独自做出那么恶心的自慰动作,顾暖就忍不住干呕。

上了左琛的车,顾暖没说话,左琛也没问,避免了难堪,即使她说没事,左琛也不会相信,但是,就算左琛想象力再丰富,也不会想到乔东城那么变态。

顾暖把东西送了回家,才早上九点不到,左琛今天本来无事,却中午被一个电话叫走了,顾暖听出来,是左琛的母亲叫他回家一起吃午饭。

他不得不回去。

送顾暖去医院打药,虽不用住院了,但是每天还要去打一个吊瓶巩固一下身体状况,要连续一个星期都去。

去往市医院的路上,左琛看顾暖,“sorry!我母亲一般不会找我。”

“没关系,我又没有生气你不用解释。”左琛的客气,总是让顾暖心情豁然开朗,虽然不想让他这样客气,但这种被尊重被在乎的感觉,是每个女人想要的。

左琛的车里空间很大,也很舒适,他的车不管怎么行驶都是那么稳,也对,钱花的到位,什么舒适的东西买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