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踹之下,唐海洁只觉得右脚五个脚趾头齐齐折断,痛入骨髓,“啊”地惨叫一声,滚倒在地上,立刻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五官都痛得扭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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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封口

唐海洁抱着腿,往后仰倒下去。

盈袖本来站在唐海洁正后方,见她倒了过来,忙又往旁边让了一步。

噗通!

没有支撑的唐海洁一下子仰面摔在地上。

青石砖的地面上幸亏铺了一层厚厚的地衣,不然她这一摔,非摔得头破血流不可。

唐海嘉见状,尖叫一声,迅速跑了过来,和唐海洁的丫鬟一起将她扶了起来,转头对盈袖怒视,泣道:“盈郡主,请问我姐姐做错什么事?您要又打又骂,还害得她摔倒在地?”

“想不到颠倒黑白竟然是唐安侯府的传统。”盈袖拍了拍手,将两手一摊,目光从左到右,又从右到左,将屋里众人都看了一遍,冷冷地道:“唐海洁以下犯上,口出恶言,按东元国的律例,将她送到大理寺定罪都不为过!”

很多人猝不及防,没有来得及掩饰自己真实的神情反应,都被盈袖一一看在眼里。

有对她关怀备至、忧心忡忡的,有对她怒目相向、恨之入骨的,也有幸灾乐祸、两不相帮,准备看热闹的。

“盈郡主这是什么意思?我倒是听不懂了!”唐海嘉含泪说道。

“听不懂是你脑子有问题,别让我说第二遍。”盈袖板下脸,冷然说道。

刚才唐海洁在这么多人面前大放厥词,甚至连她的祖家宗室都骂到了,竟然还问她做错了什么事?!

“哼,想不到盈郡主刚刚做了郡主,就以势压人了。你说不过我姐姐,就知道动手打人!你不讲道理!不像我们蓝郡主,天生的天潢贵胄。只以理服人,从来不会打打骂骂,跟人动手动脚,有**份。”唐海嘉说话比唐海洁强一点,字字句句扣着一个“理”,听上去倒是无懈可击。

可惜这套把戏,盈袖上一世做商家女的时候都看透了。

她伸出一根削葱根般玉白的手指头。在唐海嘉和唐海洁面前晃了晃。摇头道:“你错了,不是我说不过你姐姐,而是她没资格要我跟她讲道理。——我只需要动手就行了。”

言下之意。就是身份够不上的人才需要动嘴皮子瞎叨叨。

“我身份地位比你们高,还要面临你们的挑衅挑衅,你觉得我需要跟你们讲理吗?——当然是打一顿来得更痛快。简单干脆,又能给你们足够的教训。”盈袖凛然坐了下来。招一招手,“好了。不用废话了,你……”

她正要让唐海嘉把她姐姐唐海洁领走去治伤,就听见元应蓝走了过来,对着唐海洁怒道:“唐海洁!我看你平日里素来知书达理。今儿怎么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我堂妹刚刚认祖归宗,本来就担心你们不把她放在眼里,你还敢捋虎须。以下犯上?!怎样?踢到铁板了吧?!——唐海洁,盈郡主如果告你犯上不敬。你是要被关到大理寺去的!”说着,又转身安慰盈袖:“盈袖妹妹,你别生气,就不要去告他们了。这些人不把你放在眼里,看我为你出气!”

一边说,一边已经叫了家里的下人过来,道:“先绑到院子里,打十板子,给盈郡主赔罪!”

然后又对唐海洁和唐海嘉道:“不如此,盈郡主心里的气消不了,你们要怪,就怪自己不会说话吧。”

看上去,既维护了盈袖的尊严,又为唐海洁和唐海嘉解围,简直是卖了别人还想别人为她数银子……

眼看齐王府的下人拿了板凳和绳子过来,要将唐海洁绑上去打板子,盈袖才站起来,说一声:“慢着!”

“啊?盈袖堂妹,你还是不肯放过唐家姐妹?依我说,打一顿板子也就是了,还要送大理寺吗?这个,不看僧面看佛面,唐安侯府……”元应蓝为难地说道,眼角的余光瞥见唐安侯府的侯夫人张韶华已经满脸寒霜地走了过来。

她是张家的嫡女,当年嫁与唐安侯府的世子为妻,如今已经是侯夫人了。

唐海洁是她嫡出女儿,唐海嘉是唐家二房的嫡女。

盈袖也看见了唐安侯夫人走了过来,笑着对元应蓝道:“蓝姐姐,我这里一句话都没说,您怎么就把一顶顶帽子扣我头上了?——先说好,我从来没有说要送她们去大理寺治罪,也没有说要打她们的板子。这些都是您说的,您可别套我头上。我是厚道人,一向以德报怨。”

元应蓝眨了眨眼,惋惜地道:“盈袖堂妹,我是为你好。咱们皇室的尊严需要维护,她们的错不容饶恕……”

“她们惹的是我,不是蓝姐姐。我说恕得,就恕得。”盈袖将唐海洁打了两个耳光,又让她自作自受,踹伤了脚,已经够本了。

还要当众打板子,甚至送大理寺,她是吃饱了撑的么?过犹不及的道理都不懂?

元应蓝见盈袖不上套,很是遗憾,摇头道:“盈袖堂妹,你这样息事宁人,以后再出这样的事可怎么办?”

盈袖笑了笑,道:“我在自己家里,在别的地方,都没有碰到这种事,唯独来到齐王府,就被人当面辱骂,甚至辱及宗室祖宗,也是奇怪。”

说话间,唐安侯夫人已经走了过来,听见盈袖后面的话,她一腔怒气倒是发作不起来了,走过去看了看唐海洁的伤势,回头硬邦邦地对元应蓝道:“蓝郡主,我家洁儿伤势不大好,容我托个大,先告退了,回去给她找郎中治伤。”

“应该的,应该的。我送你们出去。——盈袖,你也是主家,帮我照看照看席面吧。”元应蓝顺势离开,跟唐安侯夫人和唐海洁、唐海嘉一起往外走。

盈袖点点头,回头对看热闹的人笑道:“好了,没戏看了,大家入席吧。命厨房上菜。”

她已经看清楚了,跟她们以往的关系一样。唐安侯府、张家,都是站在齐王府,也就是皇后娘娘这一边的。

再想想东元国的另外两大侯府,长兴侯府肯定也是偏到皇后那边去了,也是齐王府的后盾。

只有万宁侯府,跟谢家有亲,是站在他们这边的。

三路大军。齐王府已经有了两路大军支持。饶是盈袖从来没有想过要让自己的弟弟夺嫡做东元国皇帝,此时想到这样明显的军力对比,心里还是一沉。

再想到自己上一世的死。难道真的是跟皇室的人有关?

毕竟出动飞鱼卫抓人,还把人关到白塔大狱,怎么看,也不像是张氏能做到的。

再说从这一世的情形来看。皇后跟张氏明明是死敌,张氏干嘛要窜通皇后来害她?

这样一想。盈袖又隐隐觉得,自己上一世的死,恐怕极有可能不是张氏主谋……

一瞬间,盈袖又有了芒刺在背的感觉。

那个躲在暗处窥伺她的人。还没有死,依然还在暗处看着她。

“表姐,想什么呢?快来坐下。”沈遇乐拉了盈袖一把。让她坐到首席上。

齐王府的婆子丫鬟把一道道热菜和汤水送了上来,摆在大家面前的方桌上。

不一会儿元应蓝也回来了。没事人一样笑着招呼大家。

席面上摆的是天南地北所有的菜蔬,素的有鲜嫩嫩的拍黄瓜,青绿的鸡毛菜炒木耳茭白,黄花菜炒素什锦,荤的有口蘑炖小鸡,蟹粉豆腐,乳汤河鲜,糖心鲍鱼,另外沾酱吃的卤牛肉、白切肉,现烤出来的野鹿肉、野猪肉,一咬一口油的獾子肉,辣的有二姐兔丁、麻辣炸鱼,甜的有杏仁豆腐、糯米八宝饭,林林总总,囊括了各种口味,所有人都能找到自己爱吃的菜。

盈袖吃得很仔细,吃之前都要先闻闻气味。

如果食材里面混有别的东西,她一闻就能闻出来。

不过齐王府似乎没有想过要在食物里做文章,因此一顿饭吃下来,没有出什么问题。

大家吃了饭,俨俨地和喝了茶,就等着庆喜班过来唱戏了。

院子里已经搭上戏台,就着院子中间的影壁装扮起来。

花厅里的饭桌撤了下去,在大家的高背椅前每人摆上一张高几,盈袖和沈遇乐这些未嫁的姑娘坐在一起,沈咏洁她们这些夫人奶奶坐在另一边。

眼看前面戏台上的锣鼓敲响起来,戏班子在做演出前的调试排演。

盈袖坐在沈遇乐身边,右眼皮突然不受控制地跳了几下。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她这是又要出事了吗?

盈袖往戏台那边飞快地睃了一眼,却见有两个人在戏台下面站着,交头接耳,躲躲闪闪地往她这边看。

盈袖皱了皱眉。

这一次居然是用戏班子……

这些人真是不想活了。

戏班子里的人都是贱籍。

如果污水泼得好,确实能让她的名声受损。

但问题是她现在是皇室郡主,如果她的名声受损,那些戏班子里的人个个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为了拖她下水,这齐王府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这样的阵仗,不是出手就让人非死即伤,而是出手就让人死一大片!

果然她上一世的那些和气生财、以和为贵的做生意的经验用到朝堂皇室里,是根本行不通的。

盈袖在心里感慨,脑子却急速旋转,一个主意接一个主意地想着。

盘算了半天,眼看戏班子那边的人已经准备好要冲她这边过来了,盈袖急中生智,将面前高几上白玉碟子里摆着的几粒红枣抓在手里,悄悄将里面的核抠了出来。

“庆喜班小生赵小楼见过蓝郡主,请郡主点戏。”刚才在戏台那边一直拿眼角扫她的一个大鬓角青年男子走了过来,先将一个大红册子双手呈给元应蓝。

元应蓝笑着先让张老夫人,又让沈咏洁,将那边的夫人奶奶们都让了一圈,等她们都点完了,才来到盈袖她们这边,首先对盈袖道:“盈袖堂妹,你看看你喜欢什么戏,就点什么戏。不必客气。”

盈袖笑了笑,正要伸手接过戏单子,就见那背对着她油头粉面的大鬓角小生赵小楼转过头,一脸惊喜地看着她,像是有话要说!

盈袖眼疾手快,一手接过戏单子,一手藏在袖子里,将手上的一粒红枣核对准那赵小楼颈椎处的哑穴弹了出去!

那红枣核小巧玲珑,又是褐色的,跟赵小楼身上的衣衫差不多同样颜色。

盈袖的手劲既快又准,距离又近,在座的人除了外面的护卫,没有人有她的功夫,因此她动的手脚,居然连赵小楼本人都没有发现。

这边赵小楼潇洒转身,对着盈袖露出久别重逢的喜悦神情,张开嘴,对着盈袖说了几句话,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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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为霁鱼儿打赏的灵宠缘加更,晚上有第三更。

亲们可怜可怜俺,俺没有国庆长假,却还要拼更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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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局中局 (求月票,霁鱼儿灵宠缘+1)

赵小楼的脸色陡然变了,他回手捂住自己的喉咙,拼命想咳嗽发声,却还是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就跟哑巴一样!

他瞪大了眸子,满脸惊恐的神色,就像死了爹娘……

盈袖故作惊讶地往后退了一步,用袖子挡着自己的面容,道:“这位小生是怎么了?想是倒了嗓子?啧啧,唱戏的没了嗓子,不是丢了饭碗吗?这可如何是好?庆喜班在京城是数一数二的大戏班子,居然出了这种事……”

赵小楼拼命挥舞双臂,不断在人前比划,又激动又愤怒。

盈袖从袖子后面露出半边面颊,狡黠地看了他一眼,又道:“这又是做什么?难道是打手语?还是你本来就是哑子?”

“小楼!还不退下!”一声威严的声音传了过来。

盈袖抬头,见是一个清俊颀长的中年男子缓步走了上来,将那手舞足蹈的赵小楼斥责下去。

赵小楼羞愧地以袖掩面,看也不看众人,忙倒退着退下了。

盈袖眯着眼睛看了看那人的背影,想着等回去之后,要查一查这个赵小楼的底细。

那刚刚走过来的中年男子是庆喜班的班主赵孟旭,他四十多岁年纪,虽然看着依然俊朗,但是已经不年轻了,那那些年轻戏子没法比。

赵孟旭手里拿着另一本戏单走上前来,拱手给大家行礼,“刚才是我们失礼了,还望各位夫人小姐们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们一般见识。”说着,他将手里的戏单给元应蓝呈了上去,“蓝郡主。这里是我庆喜班排的新戏,还从来没有演过。今儿为了补偿在座的各位,我们把押箱底的本事都使出来了。”

元应蓝接过来随便看了看,就递回给他,道:“这些戏我不熟,你给我娘亲点吧。”

赵孟旭低头应了,握着戏单子。往齐王妃鲁玥儿那边行去。

齐王妃鲁玥儿和元王妃沈咏洁各坐一边。都是主位。

赵孟旭将戏单子双手捧着送到齐王妃鲁玥儿面前。

盈袖因为刚才赵小楼的事,对整个庆喜班都非常小心提防,因此她比别的人更注意这戏班子里所有人的一举一动。特别是走到她们跟前来的人。

这赵孟旭虽然看上去目光通透,跟刚才那个油头粉面的赵小楼并不像是一路人,但盈袖也没有轻易就相信他。

她伸手捧了面前高几上的茶盏,掀开盖子。低头送到嘴边轻抿一口,眼角的余光却一直盯着齐王妃那边的动静。

只见齐王妃笑容满面地伸手过去。长长的袖子一下子将整张戏单都盖住了,也把她的手都盖住了……

接过戏单,齐王妃打开看了两眼,笑着点了两个戏:“《醉云霄》和《满床笏》。这两个看上去不错,你们等下先唱这两出折子戏吧。”说着,她将戏单又递回给赵孟旭。

递回去的时候。齐王妃的袖子没有再耷拉下来了。

她玉白的手指衬着大红的戏单,显得分外醒目。

赵孟旭弓着腰。双手迎了上去,从齐王妃手里接过戏单。

就这一刹那的功夫,齐王妃的手指轻轻在赵孟旭的手背上轻轻挠了一下。

如风过水面,只荡起一阵微小的涟漪。

盈袖突然定住了。

因为她清清楚楚看见了这一幕。

但是她没有动,依然保持着低头喝茶的姿势,将目光收了回来,心里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她万万没有想到,居然让她看见齐王妃的这一幕……

盈袖忍不住扫了元应蓝一眼。

元应蓝的身子斜侧着,正听着坐在她斜后方的张家四小姐张贞妙说话。

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好玩的事,都拿帕子捂了嘴,笑得肩膀直抖,花枝乱颤。

盈袖放下茶盏,手里百无聊赖地绞着腰上挂的噤步,琢磨着这件事要如何跟她娘说。

很快对面的戏台上锣鼓铿锵,戏子们装扮上场,演出一幕幕悲欢离合,喜欢的人看得目不转睛,跟着哭,跟着笑,如中魔咒。

如盈袖这样从来对南曲不感兴趣的人,却味同嚼蜡,在席上坐得很不舒服。

没过多久,一出戏唱完了,戏子们下去换装扮,准备另一场戏。

她们这些看戏的人也能走动走动,松散松散坐得太久的筋骨。

盈袖和沈遇乐、谢同心、谢同德在一起,不管元应蓝怎么邀请她,她都笑着摇头,不肯跟她过去。

“蓝郡主,您这是怎么了?何必一定要去贴那边的冷脸?”陆家的二小姐陆青蕊为元应蓝打抱不平,元应蓝却只是笑笑,毫不在意地道:“这没什么。她对我有戒心,是应该的。不过她也是多虑了。我若是要做什么,何必特意把她请到我家来作怪?”

元应蓝在心里也是好笑。

司徒盈袖这个人,自以为自己谨慎小心,对别人疑心重重,以为这样就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其实事情哪有这么明显呢?

趁着现在大家都在休息,元应蓝带着张家和陆家的姑娘去后园散步看景。

盈袖见元应蓝带着人走了,才松了一口气。

她也在心里笑话自己太草木皆兵了,不过想想今天小岔子不断,但是她都顺利应付过去,对自己还是很满意的。

她和沈遇乐走到不远处的池塘边,诧异地看见这池塘居然没有结冰,而且池水里还有锦鲤游来游去。

“哎哟不得了,齐王府的这个池塘下面有温泉,所以这池水这么冷的天都不结冰。”盈袖指着池塘里越来越去的锦鲤给沈遇乐看。

沈遇乐点点头,“应该是这样。我们家有一处温泉庄子,那里的池塘冬天都冒白气。对了,等过了年,你跟我去我家的温泉庄子住几天好不好?咱们去泡温泉……”

“好啊!”盈袖眼前一亮。

上一世的时候。她就跟沈遇乐去过一次沈家的那个温泉庄子,可惜,就只去过一处而已……

谢同心和谢同德两个人在旁边翻绳玩。

另一边的堂上,沈咏洁端坐在那里跟齐王妃鲁玥儿说话。

鲁玥儿这么多年只学会了吃喝玩乐,沈咏洁跟她并没有什么话说。

不过沈咏洁想探知齐王府的事,所以有意引她说话。

鲁玥儿的脑子当然没有沈咏洁好使,不知不觉被沈咏洁套了很多话去。

“弟妹。真是苦了你了。”沈咏洁感慨说道。“你一个妇道人家,将两个孩子养大,真是不容易啊。”

鲁玥儿最骄傲就是她生的这一对龙凤胎双生子。闻言忙道:“堂嫂过奖了,不过确实很辛苦,好在都过去了,他们也长大了。我现在就享福就好了!”

沈咏洁粲然一笑,伸手去够茶盏。

一个小丫鬟冒冒失失拎着茶壶过来。颤声道:“元王妃,奴婢给您续茶。”说着,拎起茶壶,踮着脚要给沈咏洁续茶。但是高几那么高,她踮起脚也只能勉强够着那茶盏。

沈咏洁过意不去,就拿起茶盏。送到她面前,笑道:“这样倒吧。”

那小丫鬟更紧张了。手里一抖,茶水居然倒偏了,将沈咏洁淋了一裙子。

沈咏洁:“……”

齐王妃见了,忙站起来对沈咏洁道:“堂嫂,去我房里换身衣裳吧。”

沈咏洁出门是带了替换的衣裳的,而且跟着她的婆子有功夫在身,因此她并不在意,笑了笑,跟着起身道:“不用去你房里。这里有没有隔间或者暖阁?我去换换就行了。”

“这边有暖阁,后面有隔间,你跟我来。”齐王妃转身出了花厅的后门,穿过游廊,再拐个弯,来到一个六边形的暖阁里。

沈咏洁便带着自己的婆子去了暖阁后面的隔间换衣裳。

那里还有可以净手的浴房。

沈咏洁换了衣裳,顺便去浴房里净手。

她的婆子寸步不离守在门口,外人根本就不可能进来。

盈袖这边跟沈遇乐说了一会儿话,一回头,发现娘亲不见了,心里顿时一沉。

难道那些人的目标不是她,而是她娘亲?

再想想娘亲比她聪明厉害,还有个会功夫的婆子跟着,应该不会有事吧?

她四处看了看,见那婆子也不见了,想着应该是跟着去了,略微放下心来。

谢同心见她四处张望,便道:“盈郡主,你是在元王妃吗?我看见她跟着齐王妃从后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