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静几乎是豁出去吼的,那一吼,伴随着别人鄙视的目光过来,让她年轻的面皮一下子臊,还是不肯面对现实,愣是站在原地,固执地看着他远走。

可是,他没回头一下,让她的手紧握成拳头,牙齿咬的死紧,不肯松开,脸涨得涨,让那张漂亮的脸蛋显得更是晕满脸飞,这是恼的,再加上羞的。

作者有话要说:很抱歉——

我是来道歉的——

关于更新的事-

我想说我说过很多的——

但是我外公这就几天的事了——

真的很抱歉——

这一章是我昨天半夜回家码的——

我外公八十一了——

其实年纪看看也挺大的了——

但是我看着他瘦成那样子,昨天差点儿就过去了,幸好缓过来了——

其实我们都知道这就几天了——

还是放不下

我有空就会更新,至于日更我想也许有时候的话我会努力

 

040

“大姐,你用得着这么早就叫我起床了?”景灿灿满脸的困意,一副随时就能睡过去的模样,她大大的打了个哈欠,也不注意自己的形象,反正是在俱乐部里,她喝着饮料,试图让自己的脸看上去清醒一点。

坐在她对面的是于胜男,让她大跌眼镜的是面前摆放的是牛奶,她是不喜欢喝酒,没办法才会试着沾一点酒,没想到大姐也不喝酒了?

于胜男对她好奇的目光视而不见,一条腿交叠在另一腿上头,细高跟的鞋子,现在更是换成了平底鞋,要是站起来,一下子就看到这海拔低了很多,“我这不是没事干嘛,家里几个都是有事要忙,我不叫你,还能叫谁呀?”

这话说的理所当然,她喝着牛奶,一点都不在意别人的目光。

景灿灿不太雅观地趴在桌面,眼皮重的快要睁不开了,她真想找个地方补下眠,都怪陈烈那个老男人,简直是把她的腰都要弄断了,想起报复的事,她又觉得没戏,毕竟景家在陈家面前还是得罪不起的。

“你说我是不是走楣运了呀,怎么就这么倒楣?”她有气无力地说着话,神情都蔫了。

于胜男不置可否地扬扬眉,将牛奶喝了个干净,又让人送上一杯,仿佛那牛奶是世界上最好的东西,“怎么了,你说来听听,也许姐姐我能替你解决了。”

那态度漫不经心,仿佛牛奶在她眼里才是第一重要的东西。

景灿灿可不敢说,她的事情,简直就是一场苦逼的事,不是她自己说,这还真是一团乱麻,她不想掺合别人的事,别人非把她揪进去,“你要是真能替我解决了就好了,”她叹气,“造成事实了,我还能怎么样,总不能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对了,武烈最近恢复的挺好,大姐你不是要离婚吗,怎么不去跟他谈谈?”

她把话题从自己身上引开,不想再聊自己的事,那是她心中难以启齿的事,想到陈烈那个男人,她的身体都忍不住颤栗,也不知道是快乐还是害怕,她说不清楚。

于胜男其实讨厌喝牛奶,她一向不太喜欢喝这种东西,低头瞥了眼自己的小腹,她的眼神有些深,却让人看不出里头藏着的是什么,她知道武烈已经好了,都一个月没有见过面了。

她知道他在哪里,却是从来没有想过要去见他,或者是谈离婚,她的心在游离,总是不在状态里,被人一问起,心像是被高高地悬起,有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意味。

她寂寞了——

对,就是这个样子,她真是寂寞了,节假日再也听不到他的声音,甚至他冲她闹小脾气的样子,仿佛有些东西一下子没有了,她很不适应。

“你说连澄好看不?”她用吸管搅拌着牛奶,一手支着下巴,嘴里还残留着一点叫人不易察觉的腥味,让她的胃有点不太舒服,眉头微微皱起,“你说他好看不?”

景灿灿那眼神都透着几分诧异,然后将脑袋凑近她,“大姐,你别跟我说真想跟连澄在一块儿?”连澄是真好看,这点她承认,但是那么好看的人,看上去就像圣物一样,只可远观的,别去靠近。

“好看跟在一起有关系吗?”于胜男笑道,胃里一阵翻涌,让她努力地压下去,“你说这个有关系吗?”

“我觉得是没有关系,可是武烈会这么觉得,他肯定得担心死了。”谁都知道武烈对这位大姐有多上心,而且是爱得太深,景灿灿说的是实话,她喝一口饮料,人懒懒地瘫在那里,对别人投过来的好奇目光一点都不在意,“大姐,你是不是有了呀?”

她是个演员,而且是最好的演员,观察更是仔细,瞧见大姐的视线曾经落在她自己的小腹间,那种目光,她马上联想起一个事来,赶紧就问出口。

于胜男一脸不在意,她抿嘴想将牛奶喝入嘴里,那种味道让她的胃一紧,差点就将胃里的那点都吐出来,让她的脸色一下子很难看,“让你猜中了,我想我不需要给你什么奖奖励了吧?”

景灿灿就是那么一猜,也没想到她真是猜中了,嘴巴张得成个“O”字型,“你真、真有了?几个月了?”

她一问,声音都有点颤抖了,不敢想象武烈听到这个消息会是什么个样子。

“这种事还能是假的?”于胜男将牛奶推到一边,趴在桌面,也不需要什么样子,面上虽然还是淡淡的,到是透着几分让戏谑的意味,“都一个月半了,还能有假的吗?”

景灿灿真是无语了,这人都怀孕了,还看上一副没有什么事的样子,让她真是开了眼界,“那你还离吗?”她想了一会还是挤出个话来。

“你觉得我还能离吗?”胜男长叹一口气,这孩子来的太不是时候了,“要不,我一个人把孩子养大了?”她反问。

景灿灿一下子精神了,她看着对面这位大姐,真是觉得这世事真是无常,要是说起来也算是武烈的机会了,“这怎么成,就算是你想这么做,估计你们老于家上下都不会同意的。”她说的是实情。

“什么是老于家不会同意的?”

谁知道突然间插/进来个声音,那声音透着清冽的味道,又是带着笑意,都让她们同时回头,看见一张极美丽的脸,那是男人的脸,却是比她们都要好看。

那是连澄。

于胜男微微坐直身体,双手搓了下自己的双肩,看着他落座在身边,“你今天没事?”

连澄微微一笑,算是同景灿灿打过招呼,伸臂揽在胜男的肩头,亲昵地靠近她,“大姐,今天想吃什么,我来做。”

还没等胜男有什么反应,景灿灿到是一脸吃惊的表情,在所有人的眼里,连澄就是个不食烟火般的人物,现在还说做菜,简直让她反应不过来。

胜男笑笑,比起在武烈面前的冷静,她现在看上去心情极好,没躲开他的手臂,“我不挑食,随便吃点就行了,你随便做点吧。”

这种场面让景灿灿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两个人是在一起了,不然怎么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好象两个同居在一起的人般,那种亲昵感,让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她看着大姐跟连澄一起走,连澄那样子还小心地护着大姐,叫她涌起一个不好的念头来,难道说大姐的孩子是连澄的不成?

这种念头跟大晴天窜起的雷一样,把她吓了半死。

她拿起丢在桌面的手机,那手机屏幕都快赶得上平板电脑的尺寸了,她拿在手里,赶紧地拨通武烈的电话,谁知道,那手机是关机的,联系不到人。

装深沉,装个头,要是把大姐装丢,叫他后悔去吧!

开车的是麦人杰,连澄跟于胜男一起坐在后边,并排坐在一起,两个人之间没有距离,要是外人看到他们,准会说这一对极般配。

但让一个人看到,就是满脸的怒火了。

这就是武烈,他知道她在这家高级俱乐部,想过过见她,谁知道,竟然看到连澄来接她,这场面简直让他受不住了,要是平时,他准是不管不顾的冲上去,现在的他站在原地,竟然还能轻轻地告诉自己得慢慢来。

“让你早点出来,你不乐意,现在看看吧,大姐可是跟连澄都住在一起了,于家差点都闹翻了。”沈科就在他身边,看他居然没上去,觉得很是奇怪,顺便将话说了过火点。

武烈到是凉凉地看他一眼,没有什么话,身上的军装让武烈极为显眼,站在那里,就算是长相很平凡,也成了一道风景线,那是象征铁血与威严的军人。

他的腿已经好了,再也看不出一丝不对劲,“你应该很高兴吧?”武烈转身看着他,伸手摘下军帽,露出剃得极短的平头,五官无一不显得冷静,“算不算是某种意义上如了你的愿?”

沈科不否认,就是笑了笑,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武烈到是懒得理他了,伸手在他的面前,淡淡地说了一句,“把钥匙给我。”

“你别太激动,把我的车子弄坏了。”沈科还没有说完话,就让他夺过了车钥匙,看着自己的车子绝尘而去,让沈科不由摇摇头,手机却是响了,他接起电话,却是面色凝重。

武烈开着车,追着前面的车子,速度很慢,她开的很慢,没有要加速的意思,只在后面把握着前面的车子开去的方向,他似乎是耐心极好。

大约是半小时后,车子终于停下来,停在连澄的别墅前,那地方,武烈到是不知道,要不是跟着车子走,他不知道连澄在这里还有别墅。

于胜男下车了,没有跟着连澄走入别墅,而是站在原地,双臂环抱着自己,下巴微微抬起,那种样子透着一股骄傲,与生俱来的骄傲。

武烈并没有掩藏自己的举动,将车停在不远处,见她一步步地走过来,她的脚下已经是平底鞋,让他觉得有些不对劲,她向来只爱吃细高跟鞋,就是那种挺高的粗高跟也是不喜欢穿的。

而她穿了平底鞋,看上去比平时娇小一点,身上的裙子有些宽松,让她看上去更瘦。

他坐在车里,忽然间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看着她越走越近,他的心跳的快了,那种不可抑制的快速度,让他想推开车门。

但是——

他没有动手。

于胜男认得这车子,是沈科的车子,沈科的车子她都认得,可她知道这车子里的人绝对不是沈科,沈科没那么无聊一路跟上来。

她站在车边,伸出手指漫不经心地敲着车窗玻璃,褐色的车窗玻璃阻隔了她的视线,可她知道这里头的人是武烈,心里泛起一种类似于甜蜜的感觉,却又强制地压下去,冷着一张脸,“武烈,你下车。”

武烈摇下车窗,看着她,贪婪地看着她,明明才一个月没见,他就觉得像是过了一辈子那么久,“老婆——”

他叫她,声音低沉,还似乎含着一丝哭音,仿佛是两个人经历了许多苦难,现在好不容易排除万难的要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心情有点糟——

041

武烈没法,只得下车,在她的面前,忍不住低头,偌大的块头瞬间低了好几头,他试图搂住她,让她退开,也不敢造次。

“老婆——”他叫她。

胜男看着他低声下气的“小男人”样,有种想笑的冲动,用手轻掩住嘴,愣是止住想笑的冲动,下巴抽抬地瞅着他,“这是干嘛呢,一路跟着我了?”

他到是不否认,本来也没就打算掩藏自己的行踪,就是不敢面对她的冷淡目光,仿佛跟利器一样戳在他的心头,“嗯——”

回答就一个字节,简直干脆。

她到是无所谓,至少比他强自撑着说不是要强多了,索性做出个邀请的姿态,“要不要一起吃饭,今天连澄做饭。”

他一听这话差点就说饭还是他来做好了,但是想着让连澄吃他做的东西,心里又不舒服,只好把那点念头压下去,冲她扯开笑脸,目光热烈地瞅着她,“好。”

那种热烈的目光,让她的全身都笼罩在他的热烈之光,仿佛全身都能发热,就跟小太阳一般,她到是不会不适应,他的目光一直是这样子,让她避无可避,却是提醒他一下,“等会要是觉得不好吃,可千万别说出来,顾一下咱们钢琴王子的自尊心。”

这个提醒,让武烈听在耳里,觉得很是刺耳,仿佛她站在连澄那边,而他就只是上门的客人,不许嫌弃别人的手艺,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索性抓住她的手臂,本想冷着一张脸,但还是舍不得,那脸笑得快挤成一团了。

“老婆,我们还是回家吃吧,我给你做,想吃什么都成。”他凑在她耳边,努力将自己的“贤惠”表达出来,好胜连澄一头。

胜男到是不领情,一把推开他,脸一下子冷了下来,眼睛微抬,闪着冷光,“想好了没,几时跟我去办手续?”她一个月没去见他,本来是坚定的决心,谁知道,在她的人生里总会发生意外,让她真是没的说了。

也许真是注定了也说不定,可她不打算就这么让他得逞了,那种随便什么醋都吃的架式,真叫她受不了,把她都当成什么了,不可原谅!

武烈任由她推,不敢强硬的站在原地,瞅向她的眼睛,带着求饶,离婚,他哪里能同意,就是这些天也是恨不得她突然改变了主意才好,一看到她跟连澄住在一起,那心都慌了,真是恨透了那位傅伯胜!

好吧,那是血缘关系上的岳父,他到底是哪里让人看不顺眼了,老于家的对他不假辞色,就是这位还没让胜男承认的岳父,也对他是看不顺眼。

他这辈子是没有做人家女婿的命吗?

“明天再说行吗?”他要用的就是“拖”字决,拖到不能再拖为止,放低声音,一时间,他的声音柔得不能再柔了。

那种声音,让胜男一听就差点儿起鸡皮疙瘩了,看着他那么大的块头,弄出这样的声音,让她忍不住想笑,又觉得不太厚道,索性自己憋着,那种气氛太让她“难受”了,憋得太难受了。

“也行。”她回答的很干脆,自己走在前头,也不看他有没有跟上,她敢打赌,他一定会跟上来,赌个一百万也行。

当然,武烈是跟上去的,脚步不快,就在后面跟着,跟着她进入别墅,看着布置简洁的客厅,眼皮都不抬,找了个位子坐下,就是瞅着她。

她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身上,一直跟着她,她的一举一动都让他看在眼里,她的行动还是如常,没有丁点的慌乱,没必要,她内心强大,受得了这些,“你去帮忙,坐着干嘛?”

“帮忙?”这话让武烈有抗拒感,想着跟连澄挤一块儿,想起那张脸,他有种强烈的违和感,嘴上狡辩道,“这样不太好吧,我想我进去会伤害他的自尊心。”

这都是什么歪理?

胜男冷冷地瞅着他,不知道他哪里来的歪理,“不想去就算了。”她最后凉凉地递上一句话,接过工人递过来的牛奶,自顾自地喝起来。

她这个动作倒是让武烈吓了一跳,从来不喝牛奶的人,现在竟然喝牛奶了,让他瞪大了眼睛,可是见她好像不想理他,那颗剧烈跳动的心,有心疲软,索性站起身,走向厨房。

切菜的是麦人杰,站在锅前的是连澄,两个人都系着有着卡通图案的围裙,看上去让人忍不住想笑,武烈面无表情,一点笑意都没有。

“啊——”

这是麦人杰的尖叫声,一点都不含蓄。

“叫什么呢,又没有杀人!”武烈捂住受刺激的耳朵,冷冷的批判麦人杰的大惊小怪。

连澄很镇定,将锅里的蕃茄炒蛋盛出来,放在洁白的盘子里,鲜艳的色配着蛋,看上去味道还不错的样子,“真是你呀,我还以为是谁跟着我们呢。”

“谢谢你把我老婆载过来,还做饭给她吃。”武烈做出一副男主人的架式,笑得很自然,更是示威,“你的经纪人,一惊一乍的,真是要不得。”

“这话说的太见外了。”连澄眼里带着笑意,仿佛他的举动一点都不放在眼里,“大姐跟我是什么关系,做点饭,算不得什么,你腿好利索了?”

他的视线落在武烈的腿上,目光里的探询意味很浓。

武烈差点就直接问过去“你跟我老婆是什么关系”,但那仅存的理智将他从失控的边缘拉回来,他又不是笨人,这边对连澄生气,并不会为自己加分,更多的是让他老婆失望,他曾经不止一次的告诉自己,别真将人逼到连澄那边去了。

要是真是成真了,他哭都来不及。

“嗯,是好利索了。”他试图淡定下来,目光扫过厨房里的摆设,又看看一边切着洋葱的麦人杰,见他让洋葱辣到了眼睛,也不打算帮忙一下,“胜男让我来帮忙,我想你是用不着我来动手的吧?”

连澄知道他没有动手的意思,索性转头看向他,“大姐住在我这里挺长时间了,你怎么连个电话都没有?”

他的话很简单,也许别人一听,肯定是以为这个表弟觉得自家表姐受欺负了,不被武烈这个丈夫所重视,可是武烈一听,就觉得这个是在炫耀,是果果的炫耀,大抵是在说胜男一直跟他在一起。

“我总不能是天天吊着腿,让她担心,你说是吧?”武烈回话,很为胜男着想的样子,“现在我好了,胜男就多谢你照顾了。”

站在他的立场说这种话那是理所当然的,他是丈夫,有立场讲这种话。

连澄不急,反而是有些意外地看向麦人杰,“不是说大姐要离婚的嘛?是我听错了?”

麦人杰知道这个面前的男人不好惹,他还记得上次让他甩出去,那股蛮力,现在还让他心惊,不过他乐意看到这个男人不痛快,自然是附和连澄的话,“没听错,我可以作证。”

“饭好吃了没?”

武烈刚想发作,谁知道从客厅传来声音,让他所有的话都默默地压回肚子里。

能让他乖乖听话的人,永远只有一个。

麦人杰耸耸肩,跟连澄交换了一个彼此都懂的眼神,将切好的洋葱都交给他,自己站到一边去洗手,将洋葱味都给洗去,“武团长这里可没有多余的房间留给你,你晚上不会留下来的吧?”

“我?”武烈一听这是逐客令了,哪里肯离开,老婆在哪里,他就要在哪里,“没事,我可以打地铺,这点是小事而已。”

地铺都是小玩意儿,他在部队里,再严苛的环境都面临过,这点小小的问题真难不倒他,而且,他还气死人不偿命的补上一句,“当然,胜男不会让我打地铺。”

连澄不说话,好象是没空理会他。

厨房里的对话,于胜男听的很清楚,本来不想理会,可听到武烈让人挤兑,还是不太高兴的,就有了那么一句话。

饭菜上桌,四个人围坐在小桌子,简单的家常小菜,再加上一碗汤。

谁也没有说话,仿佛都没有话一样,一句话也没有,食不言,寝不语。

胜男的碗里堆了跟小山一样高的菜,全是别人夹的,一个是连澄,一个是武烈,只有麦人杰没去夹,那两个男人的气场,让他不敢再多生事,吃完饭他就借口困了回房间去了。

才六点,困了才是奇怪的事,他平时不到十二点那是不睡的人。

客厅里,三个人,各占据一个方向,窝在沙发里,仿佛是三足鼎立,电视的遥控器在胜男手里,她有一下没一下地选着频道,没有什么好看的电视节目。

“大姐,困不,我送你回房?”连澄注意她掩嘴的动作,立即奉上关心。

武烈也是看见的,他刚想说话,就让连澄抢了先,那个够他捶胸顿足的了,马上站起来,比连澄快一步走到她的身边,试图打横抱起她,谁知,这动作一做,就让连澄阻止了,他闷了一晚,这回总算是找着机会了,冷冷地瞪着连澄,“你这是想干嘛呢?”

连澄面对他的冷脸,一点后退相让的意思都没有,“没干什么呀,大姐不是困了吗?”他说的理所当然,“我想扶大姐去楼上。”

“不用了。”武烈强势地占据有利点,高大的块头,将纤瘦的连澄挤到一边去,这就是块头大的好处,他颇有点洋洋得意的意味,“我的老婆还是我来抱,不麻烦表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