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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这么个打法会不会受不住?”一个保镖走过来,面对权墨,所有人都不得不佩服。

被鞭打得只剩下半条命,却从来连哼都没哼一声。

如果不是他身上的血和伤,不是他脸色惨白,他们都要怀疑这些鞭打没打在权墨身上一样。

“不是有医生在旁检查么,只要不死不残就行了。”白崇山冷笑一声,盯着被吊在那里奄奄一息的权墨,“但痛苦我要他吃个够。”

“那还有什么方法?”保镖皱了皱眉问道。

“我是个华人,就用点传统的办法。”白崇山闻着那浓烈的血腥味咳了一声,“准备辣椒水。”

第1549章权墨受辱(7)

白崇山冷眼看着里边的权墨,这个方法很好,虽然权墨死不了,但死亡的痛苦他却要尝上个几十几百遍!

白家的卧室里,尹天喻想尽办法越窗逃跑、病遁、尿遁…都一无所获,仍是被软禁在房中。

她站在窗口,摸着胸口原本挂着口哨的位置,假装摸到了口哨,将口哨放进嘴里吹了一声。

眼泪滚落下来。

大叔,你听到了吗,快点过来救你的弟弟。

医院病房里,席南星坐在病床上,病号服衬得他更加消瘦,看着手中的银色口哨,指尖摸过上面的刻纹,良久,他将口哨放进唇间,轻轻地吹了一声。

口哨的声音很低,像是孩子的呜咽声。

尹天喻,你听到了吗?

小厨房里,安歌还在兴致勃勃地煮着浓汤。

两天后,席南星出院。

席南星有些失魂落魄的,一只手永远抓着口哨。

安歌穿得一身休闲便利,替他收拾行李,席南星做过最后的检查回到病房,就见安歌像个佣人似的蹲在地上,替他整理衣服行装。

席南星的目光滞了滞,没什么血色的唇张开,“你干什么?这些事让佣人做就行了。”

安歌笑了笑,“我反正也是闲着。”

盖上行李箱,安歌拉着箱子站起来,一转头就见席南星抓着那口哨,“学长,出院之后你有什么打算,去找天喻吗?”

“找什么,她已经选择她父亲,要去联姻了。”

席南星低下眸,一只手用力地握紧口哨。

安歌看着他手中的口哨,微微一笑,没说什么,推着行李箱往外走去,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席南星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把白家要联姻的何家资料黄昏前全部送到我办公桌上,我要查看。”

闻言,安歌转过头看向席南星,只见席南星正拿着手机,目光阴郁,沉声吩咐道,“别只给我找一些表面的资料,最好是有何家的黑料,有把柄最好。就这样。”

话落,席南星挂了电话,将手机放下,抬眸,只见安歌站在门口笑盈盈地看着他。

席南星被看得脸上掠过一抹尴尬。

“不是说不找了么?”

“我是没找白家,我找的是何家。”席南星沉声说道,有些不自在,手握紧口哨。

安歌推着行李箱往前,边走边道,“没了何家,白崇山还可以把天喻联姻别家,你一个一个找对方的黑料?”

“我愿意。”席南星沉声打断她的话。

“学长,你真的很喜欢天喻。”安歌说道。

“你真罗嗦。”席南星走到她身旁,低眸看了她一眼,随后道,“权墨在哪?他能放心让你一个人陪着我?”

都两天了。

权墨应该早冲过来跟他干架了。

“哦,我忘了和你讲。”安歌边走边道,“其实你也不用去对付和白家联姻的何家了,权墨说他去解决你们的婚事。”

第1550章权墨受辱(8)

“他?”席南星顿时顿住脚步,目光一沉,不悦地道,“他又想干什么?”

安歌见状皱了皱眉,“学长,你别这样,权墨是一番好意。”

“好意?”席南星冷笑一声,“他还能怎么做,还不是跑去逼迫白家,去逼迫白崇山一个身患绝症的老人!”

“不会的,你和他说过不去整白家,权墨不会那么做的。”

席南星不想和白家撕破脸,一直念着白萱的一份情,她和权墨都知道的,她相信,权墨不会明知顾犯。

“他这些年做得一意孤行的事还少吗?”席南星的脸色沉得很难看,冷冷地看着她,“我早就说过,不用你们多管闲事!你们为什么总是这么自以为是,替别人决策!我席南星的事关你们什么事!”

安歌被说得哑口无言。

“我警告你们,如果白家出点什么事,我不会放过权墨!”席南星说着就往前走去,连步伐都带着怒意。

“学长!权墨不会那么做的!”

安歌拉着行李箱匆匆跟上,大声喊道。

“不会?!”席南星停下脚步,在走廊里回过身来瞪向她,满脸怒气,“他除了用他那手段去逼人害人,还会什么?难道跑去白家承认错误,认下当年白萱是被他害死的,替我澄清吗?!”

他怒气冲冲地吼道。

他除了用他那手段去逼人害人,还会什么?难道跑去白家承认错误,认下当年白萱是被他害死的,替我澄清吗?!

席南星的怒吼在空荡的走廊里回响着。

安歌停下了步伐,听着他的话,心头忽然一哽,像是某种一直被她压抑在心头的感觉终于被揭破了。

她突然间明白自己那一种说不上来的预感是什么了…

安歌手一松,行李箱重重地倒在地上。

她站在那里,穿着大衣也显得身形纤瘦,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下,脸色惨白。

长长的走廊里,光线较暗。

席南星见她一样,目光不由得一震,连说话都变得僵硬,震惊地道,“权墨该不会…”

安歌摇头,身体一寸一寸地发冷。

难道,权墨嘴里说的解决就是这么解决的?他上门给席南星澄清?那澄清之后又怎么样,难道白崇山就会让席南星娶天喻了么?就算让娶,白崇山怎么可能放过他?

一定不会的。

闻言,席南星不由得松了口气,心中放下一块大石,这种感觉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那就不可能。”席南星说道,“以权墨的性格脾气怎么可能去澄清这种事,他才不在乎。”

“可你是他哥哥。”

安歌讷讷地说出口,忽然间腿一阵发软,差点倒下来。

席南星蹙眉,飞快地上前几步,扶了她一把,道,“那也不可能,权墨不可能那么蠢,就算他去澄清,白崇山也不一定会让我娶天喻。没把握的事,他不会做!”

第1551章权墨受辱(9)

对权墨这点了解,他还是有的。

是啊,权墨不可能那么蠢的,没把握的事,他不会做的…

安歌的双腿发软,像踩在棉花上一样,她抬起脸,这么一会的功夫,她的脸色已经是比病人更苍白,她仰头看向席南星,声音微颤地道,“可如果…他就是这么蠢呢?”

除去逼迫白家的办法,不也就只剩下澄清白萱之死了吗?把白崇山的仇恨引到自己的身上来…

不就只剩下这一条路了吗?

如果权墨,真就是这么蠢呢?

“…”席南星的脸色沉下来,眸子灰暗,一再道,“不可能,他不可能会那么做。”

安歌推开席南星的手,伸手从口袋里拿起手机,拨打权墨的号码。

一段极长的铃声过后。

电话断了,无人接听。

安歌忽然慌了,正要继续打,权墨主动打过来,她连忙接起电话,声音泄露慌张,“权墨你在哪?”

那边沉默了片刻,权墨嗓音沙哑地道,“我在处理事情。”

她问的是在哪,他却在说处理事情。

“你声音怎么变成这样了?”安歌问道,一只手握上大衣上的天蓝色扣子。

他的声音一贯磁性低沉,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沙哑,近乎难听。

权墨在手机那端低笑一声,“有点感冒。”

安歌这才发现,这两天来他们通电话时,权墨总是说话很短,虽然平时两人聊天他的话也不算多,但句子一定不会这么短。

感冒。

她认识他又不是一天两天,他感冒时才不是这个声音。

“你现在在哪,我想见你,我去找你。”安歌直截了当地说道,手生生地将扣子抓了下来。

“我在办事。”权墨低笑着道,“不说了,先挂了。”

安歌激动地叫住他,他很少主动挂她电话。

权墨沙哑地问道。

“我…”安歌还没说完,手机就被席南星抢了过去,席南星按下扩音,沉声朝着手机道,“权墨你给我听着,我不需要你多管闲事!你马上给我回来!”

手机那端沉默。

一切都很安静,安静得安歌以为权墨已经不在,她差点叫声时,权墨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我警告你,不准一直和我女人呆在一起。”

冷冰冰的口吻。

说完,权墨便挂了电话。

安歌连阻止都来不及,席南星看着手中的手机,道,“你看,他还是这个德行,他怎么会为我去澄清!”

他沉声说着,却不知道是说给安歌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安歌看了他两眼,脸色苍白,下一秒,她抢过手机往外跑去,边跑边打电话,“喂,我是安歌。我知道你们保镖之间私下也有联络,我要知道跟在权墨身边的保镖在哪…帮我查,马上查!”

第1552章权墨受辱(10)

席南星仍站在原地,望着安歌的背影,一再在心里告诉自己。

权墨不可能那么做。

但很快,席南星也拨打出电话,“明雷,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马上去查权墨的下落。”

阳光正温暖。

医院前,一排豪车安安静静地停着,一部商务车车门前后开着。

席南星站在车外不断打着电话,脸上仍有些病态。

安歌坐在后座,一头长发垂下,两条纤细的腿并拢,她看向席南星,席南星不安地一直原地踏着步。

她知道,连席南星都紧张了。

权墨的手机再没打通,也查不到所在位置。

她低下头,竖起自己的尾指。

权墨,勾过手指的承诺在他看来就这么不值一提吗?

席南星打完电话,一手搭在车顶上,低头看向安歌苍白落寞的脸,有些难以启齿,好久才道,“我查过了,白家家族、以及各方产业都没有波动的迹象,权墨没有攻击白家。”

闻言,安歌绝望地闭上眼。

这一刻,安歌反倒希望权墨是用他一贯的手段去逼迫别人,她承认她自私,她只要他安全就行了。

手机忽然震动起来,安歌身体僵了下,缓慢地拿起手机,“喂?”

席南星站在车外,双眸紧紧地盯着她,垂在身侧的手因紧张而握紧。

只见安歌忽然平静了下来,她拿着手机,干净的声音,语气平淡无奇地道,“是么,跟着权墨的保镖终于开口了?说了什么…两天前他就只身前去白家,一个人?好,我知道了。”

安歌说得轻描淡写,脸上甚至没有一点表情。

席南星却听得胆颤心惊,“两天前他就去白家了?”

“嗯。”安歌僵硬地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一点表情,目光没有焦距地看着前方,“两天了,他还没回来。”

“安歌,你还好么?”

席南星看她脸上一无表情,不禁蹙了蹙眉。

“保镖说…”安歌轻声地道,声音哽在喉咙里,几秒后继续道,“权墨和白崇山达成交易,只要权墨留下三天,白崇山就把天喻嫁给你。”

席南星身形一颤,震惊地看着她,手从车顶上滑落下来。

留下三天。

这是什么意思用膝盖都能想到了。

“来人!”席南星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大声吼道,“召集人手,去白家!马上!立刻!快!”

席南星吼得声嘶力竭,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慌乱过…

他径自拉开车门,坐上驾驶座,点火怎么都点不着,手上很慌。

安歌平静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学长,你不要这么紧张。”

席南星回头,错愕地看向安歌,她安静地坐在那里,脸色发白,却一点悲伤慌张都没有,比刚才平静了很多,更别说掉眼泪。

问:权墨和席南星兄弟间年少时彼此间有过承诺,永远不会怎样对方?

第1553章如果来不及(1)

这样的她显得很反常。

席南星胸口闷得厉害。

“两天了,该发生的都会发生,如果来不及…已经来不及了。”安歌看向他,平静地说道。

权墨用三天去还自己对席南星欠下的债。

两天了,两天已经过去。

不管是伤是残,已经是注定的,来不及改变了…

整整两天了,她到现在才反应过来,她早应该清楚,权墨这人喜欢走极端,伤人极端,自伤更极端。

“安歌,你别这样。”

席南星眉头拧紧。

“是学长你要冷静一点。”安歌淡淡地道,“要我来开车么?”

“当然不行。”

席南星皱眉点火,系上安全带,踩动油门,开车离去。

安歌坐在后座,低头注视着自己的尾指,原来权墨…也会说话不算话。

席南星自问这一世都不会和白家决裂,但这一次,他倾尽人手闯进拥地辽阔的白家庄园。

枪声稀稀落落地响起。

保镖们四下去寻找权墨。

白家别墅的大厅里,席南星带人持枪强行闯入,白家的佣人们吓得全都抱头缩在角落里。

安歌是第一次走进白家。

她走进去,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点慌乱都没有,她抬眸平静地望向前方。

不一会儿,白家的保镖冲过来,形成两方对峙的场面。

“席南星,你这是干什么?”

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

安歌抬眸,白崇山从楼梯上慢悠悠地走下来,每一步都颤颤巍巍的,但他满是皱纹的脸上却显得心情很好,完全不像是被人强闯该有的表情。

席南星站在大厅最中央的位置,正前方就是白萱的大幅彩色照片,他没有看一眼,持枪对向白崇山,“父亲,我弟弟在哪?”

“原来你是来找他的。”白崇山笑了一声,伸手理了理领口,唇角微微勾着,一脸的愉悦。

“你把我弟弟藏到哪里了?!”

席南星脸色铁青,大声吼道,完全不是一个该对着长辈的尊敬神情。

安歌站在一旁,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只静静地望着,像一个局外人一般。

“我没有藏,是他心甘情愿送上门还债的,我就让他还个够。”白崇山说道,冷眼看着席南星。

席南星僵硬地站在那里。

“我白崇山说话算话,只要权墨尝够三天濒临死亡的滋味,我就会放了他。”白崇山道,转眸睨了一眼墙上白萱的照片,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能为女儿亲手报仇的滋味是大快人心的。

安歌低下黯淡的眸。

尝够三天濒临死亡的滋味,她的权墨,已经尝了两天。

这条路,是他自己选择,宁愿违背对她的承诺…

大厅里,气氛剑拔弩张,两边的人都是凝神静气,没人先动手,就在这时,席南星忽然飞快地上前,以迅雷之势击落白崇山两边保镖手中的枪,将枪口直接抵到白崇山的脑门上。

第1554章如果来不及(2)

一切都快得在眨眼之间。

白崇山站在那里,脸上的笑容荡然无存,连忙咳了两声,“席南星,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从来,席南星还没敢这么对待过他。

“我来找我弟弟!”席南星咬着牙关说道,声音阴沉,“父亲,你最好马上告诉我,我弟弟在哪。”

白崇山脸上没有惧意,道,“席南星,如果你还想和我女儿有一丝牵扯,最好放下你的枪。”

“你的女儿我席南星娶不起!”席南星目光一凛,一把将枪口往上,抵住他的下巴,阴沉地低吼道,“父亲,我是想真心孝敬您的,但我弟弟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跟您势不两立!”

闻言,安歌站在那里,有些错愕地看向席南星。

席南星的一双眼凌厉得厉害,有着分明的杀气…

他们兄弟,终于和解了。

“还真是兄弟情深。”白崇山嘲弄地笑了一声,被迫地仰着头,“席南星,我现在怀疑你有没有用心对待过我女儿,权墨承认是他害死白萱,你居然还对他如此…”

话说到一半,白崇山忽然像是想通了什么,一侧的手不禁颤抖起来,激动地道,“席南星!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白萱是被权墨害死的?!却一直隐瞒!”

席南星一口承认。

“席南星,你这混账——白萱可是你的妻子!”白崇山情绪突然激烈起来,连咳不止,“你宁愿替权墨担着,都不向我道出实情!你该杀了权墨为白萱报仇!”

闻言,席南星一手抓着白崇山后背的衣服,一手用枪抵着他的下颌,带着病容的脸上露出一抹苦笑,“父亲,你没有兄弟么?”

“弟弟犯了错,哥哥担着,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哥哥向弟弟仇报,怎么可能真正报得起来。”席南星说道,“况且,白萱的死,最大的责任还是在我。”

“你——咳咳…”

白崇山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

“说,权墨在哪?!”席南星已经没有多少耐心和白崇山耗下去,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吼道。

“好的很,我总算是看清楚你们席家人的真面目了,咳咳…”白崇山咳着嗽说道,气虚地道,“你去找吧,找到了也不算是我违约,我绝对不要你这种不拿妻子当一回事的人再做我女婿!”

他不会再让尹天喻跳进一次火坑。

席家的人都不是善类,都不是…

白崇山大声地说道,被席南星的枪口逼得一再仰头,一口头没喘上来,他人往后栽去,当场昏了过去…

白崇山一昏倒,白家的保镖个个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席南星带来的人顺势而上,用枪指着那些佣人吼道,“快说,权少爷在哪?!”

大半的人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