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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返回去,怎么都没想到她会和权亦笙在接吻。

只是一场报复,只是一场折磨。

她终于弄懂他所有的想法,安夏闭上眼睛,鼻酸得不行,她抓紧自己胸前的衣服,嗓音哽哑而涩哑,一字一字道,“没有,你成功了,我很痛苦,比你想象的还要痛苦。”

四年后,他的一举一动都把她折磨得没有心思工作,没有心思睡觉,只余心痛。

闻言,权岸退开了一步,站在城墙下的夜风中,一张冷漠的脸别过去,没有说话。

“我承认,以前都是我的错。”安夏缩了缩身体,看向他的侧脸弧度,问道,“那你还想要看我多痛苦的样子?还想折磨我什么?不如你告诉我,我都给你看。”

是她以前不懂事,是她的错,她还。

“为什么?”权岸没有看她,只是冷声问道。

“因为这是我欠你…”

“从小到大,我把他们当亲兄弟,把你视作我最想要守护的人,为什么在你们眼里,我就只是一个权墨亲生儿子的身份?”

第1819章【彼岸】就是这么幼稚(4)

权岸冷声问着,在寒冽的夜风中显得格外落寞。

“我们以前…都不懂事。”安夏听着他的话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也许,永远都解释不清了。

“不懂事?他们事事听我的,不是视我为兄,而是因为寄人篱下,因为我这是权墨唯一的儿子。”权岸冷笑了一声,慢慢转过身来看向她,目光泛着嘲弄、幽冷,“你呢,你在权家十几年,明明厌我入骨,巴不得我去死,却从来没和我说过一句,让我以为你只是怕我而已。”

安夏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

“你以为你们只是隔阂了我四年?错了,是从你们懂事起,就不约而同地开始隔阂我!”权岸说道,“我权岸…一直就生活在你们之外。你们是最好最团结的兄妹,我却什么都不是!”

“这四年我一直在想,我权岸到底做错了什么?我错在我是权家的亲生儿子,我活该!”权岸说到最后,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吼出来…

他被误解他活该,他被孤立他活该,他被他们虚伪对待他活该,他为他们做的一切都抵消不了他身为亲生儿子的身份,他活该!

权岸一双充满仇恨的眼睛布上一层淡淡的泪光,很快被他掩饰过去。

“不是这样的…不是你的错。”

安夏听着他的每一句话,每个字都如利刃般狠狠地刺进她的心口,听得她难受极了。

一辆车停在旁边,双闪灯在寂静的夜里一闪一闪着。

权岸站在那里,闭了闭眼,而后冷冷地看向安夏,看着她哀伤的脸庞,那样的眼神就好像在心疼他一样…

心疼。

要怎么相信,她的眼神和她的内心世界一模一样?她小时候便会演了。

权岸转过身去,走向自己的车,冷冷地道,“上车,我送你回去。”

安夏站在没有动。

权岸走上前来,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推进车里,狠狠地将她按到车座上,毫不留情的,动作没有一点温柔。

安夏被攥疼,皱了皱眉,但没有说什么。

权岸接着坐上车,一张脸仍是阴鸷得可怕,蓦地,他拿出手机,手机正在震动着,上面有亮着一个号码。

安夏扫了一眼,是薛猫的。

看样子,她的手机关机,薛猫就想办法找到权岸的手机号码。

权岸的目光深了深,薄唇抿着。

电话自动挂了又响,挂了又响,到第三遍,权岸的指尖划过手机屏幕,接通电话,并按了扩音。

很明显,他知道这是薛猫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薛猫的尖叫声就激动地响起来,“权岸你把我家安夏弄到哪里去了?你是不是疯了?你去一趟国外回来就这么野蛮?安夏呢?我要和安夏说话!”

傻猫儿。

“我没事,薛猫,别紧张,我们…只是出来聊一会而已。”安夏看着权岸阴冷的脸色开了口,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常。

第1820章【彼岸】就是这么幼稚(5)

“你没事吧,吓死我了。”

听到安夏的声音,薛猫松了一口气。

权岸冷冷地开口,“权亦笙还在不在?”

“亦笙帅哥?当然在了,他很担心安夏,权岸,你别让我看低你,你已经有女朋友了,怎么能把没血缘的妹妹加前女友大半夜往外带,快把安夏送回来!”薛猫大声喊道。

权岸修长的手托着手机,一双眼睛冷冽地看着前方,沉默了片刻,幽冷地开口,“她今晚不回去了。”

安夏愕然地看向权岸。

“喂,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今晚不回来?”薛猫激动地喊着。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权岸阴冷地说完,将电话直接挂断,将薛猫的声音挂掉,然后关机,把手机又是往后一扔。

安夏想要说话,就被权岸阴鸷的目光慑到,忘了语言。

权岸就这么盯着她,目光透着几分可怕,几秒后,他拉起安全带系上,然后开车,低沉地道,“你有保护你的哥哥们,有一群为你庆生的好友,有为你时刻担忧的闺蜜。”

“众星拱月,我曾经我以为我都有,后来才发现,其实我什么都没有。”权岸说道,说着一个再明显不过的事实。

“你就这么放不下吗?”安夏压低声音说道,声音小小的,软软的,“我和哥哥们都知错了,都愿意补偿。”

“你们愿意,但请问安大小姐,谁把以前那个愿意为了你们付出一切的权岸变回来?”权岸开着车,冷冷地问道,语气充满嘲弄。

车速已经不如来时那么快。

安夏错愕地看向他。

权岸一字一字道,“我已经变了。”

我已经变了。

简单五个字,抹杀了一切。

安夏坐在副驾驶座上,听得心口闷着,四年里,他们兄妹聚到一起的时候,也会说起权岸,真到说开了,大家才发现,权岸曾经为大家做过太多的事。

比如,不管谁有错,都是他无声地主动去扛;

比如,权岸去一下厨房,当天的菜一定是每个人都喜欢的;

比如,权辰有次在路上摔断了腿,是权岸一个人背着去了医院;

再比如,她失忆的那段,在阴森恐怖的地牢里,是权岸一直抱着她,一直保护着她…

诸如此类的事太多太多,只是大家年幼年少,都忽略了,只记得自己寄人篱下,只记得权岸是真正的大少爷。

现在,他说,他已经变了。

而她,罪魁祸首之一,连说一句请不要改变的资格都没有。

车子停在权岸小区里时,安夏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一切,转头看向权岸,“不、不是说送我回家吗?”

“本来是,现在不是了。”

权岸冷冷地说道,解开安全带。

权岸正要推开车门下车,闻言,他转过头,深瞳阴沉地看向她,冷声道,“他们我不管,你,你觉得我会轻易放过你吗?”

第1821章【彼岸】就是这么幼稚(6)

安夏怔然地注视着他。

对了,他是回来A市报复她的。

不让她回家就是报复她吗?

“我放不下,过不了新的生活,那你也别指望你能去过新的生活。”权岸阴冷地说道,“我们就这样互相折磨着!”

安夏呆了下才反应过他说的新生活是指权亦笙。

看着她一脸匪夷所思的模样,权岸自嘲地冷笑一声,“怎么?觉得太小心眼?太小气?幼稚?是,我就是这么幼稚。”

说完,权岸推开车门下车。

安夏连忙跟着下车,看着他的背影道,“你既然说了是互相折磨,那就代表你并不因此快乐。”

“那是我的事。”

权岸冷漠地道,头也不回地离开,他的背影在路灯下落寞非常。

安夏看着他的背影,心口一阵绞痛,张嘴便喊,“我爱你!”

空旷无人的停车场,这一声异常响亮。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告白,但就是这么喊了出来。

权岸的脚步顿然停了下来,几乎是僵硬地站在那里,地上的影子被灯光拉长,好久,权岸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仿佛没听到一般。

安夏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该走该留,她打开车门想拿手机,拉了两天,车门被锁住,已经打不开…

她只好跟着权岸离开。

他要折磨她,她就让他折磨,只要他喜欢,她都可以承受。

权岸打开门,安夏跟着走进去,折腾了一整天,什么情绪都经历到极致,她已经不知道现在这种感觉是不是累了。

权岸拿出一双新的拖鞋放到地上,然后走向自己的卧室,从衣柜里取出毛衣、长裤给她,“去洗澡,换衣服。”

安夏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上酸臭得厉害,都是酒精和呕吐物作粹,亏权岸还能忍这一路…

安夏看着他手上的衣服,拿了过来,一抖开,不禁蹙眉,低声说道,“这太大了。李丽不是也住这么,问问她愿不愿意借我一套。”

权岸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你想做的事我偏不让你得逞。”权岸目光阴沉地看着她,“去洗澡!”

安夏说不出话来,只好抱着衣服走向浴室,泡在浴缸里洗了个澡,将嘴里难闻的气味用牙刷洗刷干净。

洗完澡,安夏赤-裸地站在满是雾气的浴室里,看着眼前的衣物,拿起毛衣穿上身,权岸虽瘦却很高,因为衣服对她来说实在是巨大,一个小小的V领穿在她身上,几乎是V到胸部上方。

安夏把毛衣往后拉扯,努力让身前的V领看起来正常一些,她抬起手,手攥着袖子放到鼻下,深深地呼吸着。

上面并没有权岸的气息,只有晒过的阳光味道,和一点点洗涤用物的香气…

可一想到这也是他穿过的,安夏便忍不住多闻几下,像上了毒品的瘾。

第1822章【彼岸】不做你的客人(1)

但一想李丽之前也穿过权岸的衣服,安夏便没那个心情了。

她提起长裤穿,穿上以后她才再一次感受到权岸的腿长,想了想,安夏还是把长裤穿上,毕竟她现在没内裤可以换,她抽出一旁浴袍上的腰带系上,然后卷起裤角、袖子。

照了照镜子,不得不得,平时穿在权岸身上玉树临风的衣裤在她身上,就是像一个邋遢鬼。

安夏把自己的衣服全部洗好然后挂好后,走出去。

权岸正坐在客厅里看书,很安静很沉默的一个人,他静静地坐着,很是斯文优雅,让旁人的目光忍不住转移到他身上去。

安夏走过去,说道,“我用了备用的新牙刷和新毛巾,然后,我衣服可以挂在哪?我挂在浴室可以吗?”

现在肯定是不能晒衣服的,只能先挂起来了。

权岸淡漠地应了一声,将手中的书放下,转头睨了她一眼。

安夏像呆在偌大的袋鼠袋子里,局促极了,不禁扯扯身上的毛衣,她知道她这个打扮很滑稽…

她都说借李丽的衣服穿了,李丽虽然高挑,但好歹是个女人,衣服在她身上不会显得奇怪。她都不介意这个“好朋友”的衣服了,他还…

或许,权岸只是介意“好朋友”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而已。

安夏胡思乱想着,眼神黯了黯。

权岸已经从她身边走向浴室,安夏愣了下,“你做什么?”

“洗澡。”

权岸冷声道。

门猛地关上,将她的声音全隔绝在外。

可她的衣服全挂在里边,还有内衣内裤…安夏窘迫极了,难以想象权岸看到浴室里的女性私密衣服是什么表情…

权岸走进浴室,迎面就看到一条淡青色的蕾丝内裤在浴室里摇晃。

品味倒是比以前好了。

权岸的眉头皱了皱,几秒后,他抬起手翻了翻挂着的内裤、内衣,喉咙干涩,然后转身去冲澡。

权岸从浴室走出来,身上穿着灰色浴袍,扣着上面的扣子。

浴袍是有扣子的,没有扣子,他现在就要裸着出来,有人把他的腰带都给抽走了。

权岸一走出去,就见安夏抱着一床被子走到沙发边上铺着,铺得很认真,纤细的身体一扭一扭的,随意的姿态就好像在自己家里一般。

她倒是顺其自然。

和权亦笙接吻过就被他拉了出来,她还有心情铺被子。

“你在做什么?”权岸冷冷地出声,长腿迈向她。

听到权岸的声音,安夏立刻站直身体,有些局促地看向他,然后低头看向沙发上的位置,“我累了,我可以睡在厅里么?”

她灌了那么多酒,又是呕吐又是吹风,眼皮已经开始打架。

“有客房。”权岸冷漠地道,“我还不至于吝啬到床都不给你睡。”

“我不要睡客房,我就做厅长。”

安夏嗫呶了一句,不等权岸说什么就直接跳上沙发,然后歪头就闭上眼,她没忘记,她要做的事他不会让她得逞,她只有先装睡了。

第1823章【彼岸】不做你的客人(2)

权岸站在沙发上,盯着沙发上装睡的女人,眉头蹙起。

到底是没心没肺,还是特别会折磨人,有床不睡睡沙发,他不会心疼的。

权岸转身便走,忽然意识过来,她刚刚还呢喃了一句:我才不要做你的客人。

客房=客人。

权岸身形僵了僵,然后走进自己的卧室,一进卧室,他便发现柜子上的笔记本电脑有被移动过的痕迹。

他打开电脑,果然,有人连清除痕迹都不懂。

看样子是登录了通讯工具和薛猫、权亦笙报平安,趁他洗澡的时候用电脑,是急着向谁报平安?

权岸盯着电脑屏幕,眼前浮现出权亦笙和安夏抱在一起拥抱的画面,她的嘴唇亲密地贴在权亦笙唇上…

垂在一侧的手倏地握紧,越握越紧,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里。

良久,权岸自嘲地勾唇。

权岸,你在折磨谁?你能折磨到谁?

后半夜睡的人容易起的晚,安夏也是,一觉睡到上午10点多,还是被李丽的叫声唤醒的。

“妹妹,妹妹…有早餐吗?我刚从外面回来,好饿哦。”李丽拉起她。

安夏从沙发上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摸了摸疼痛的脑袋,果然宿醉是要命的,疼得厉害,等下,为什么她头上会有包…

好肿的一块。

安夏摸了摸,没放在心上,问道,“你又一夜没回来?”

“对呀,我去酒吧玩了。”李丽笑着说道,“快起来,我想念你的早餐了。”

说着,李丽转身离开,忽然又回过身来,看向地上的地毯,一脸的莫名,“我是玩糊涂了吗,这里的茶几呢?”

闻言,安夏也看向地上的地毯,好像这里的确有一张茶几,她昨晚还看到的。

安夏摸摸头上的包,难道她…然后权岸又…

她又开始幻想了,就算她摔下来,权岸怎么可能后半夜起来看她睡得好不好,该不会是她撞到头,然后梦游中把茶几给砸了吧。

安夏洗漱一遍,正要走向厨房做早餐,门被从外打开,一阵早餐的香味从外面飘进来。

她看过去,权岸穿着白色的休闲服从外面走进来,手上提着大包小包,他抬眸淡漠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将手上一个大包递给她,“把衣服换了。”

“…”安夏翻开一看,竟然是她家里的衣服,他给她拿过来了,“谢谢。”

安夏拿起包走进浴室换衣服,换到最后,她发现里边没有上衣,连件外套都没有,她只好仍穿着权岸的V领大毛衣走出来。

权岸和李丽已经开始吃早餐。

安夏走过去,扯了扯身上的毛衣,“哥,我的衣服你没带。”

“我忘了。”

权岸冷冷地道,低头喝了一口牛奶。

安夏站着没动。

权岸抬眸冷漠地看向她,“怎么?我去帮你拿衣服还要看你的脸色?”

第1824章【彼岸】不做你的客人(3)

“我不是那意思。”安夏走过去在餐桌前坐下,拿起筷子开始吃早餐,这里有三份早餐盘子和筷子,应该不是她自作多情了。

权岸没再说话,低头继续吃从街角排队买回来的早餐。

李丽看看权岸,又看看埋头吃饭的安夏,有些疑惑地眨眨眼,忽然笑了一声,“你们之间磁场怎么这么奇怪?要不是知道你们是兄妹,我都要胡思乱想了。”

安夏差点被嘴里小小的水晶包给噎到。

“吃你的早餐。”权岸冷冷地道,目光如利箭般射到李丽的身上。

李丽速度吃完早餐,然后人闪进卧室去补觉,安夏扯了扯身上的超大号毛衣,局促地站在大厅里。

权岸穿戴完毕,从卧室出来。

安夏连忙问道,“你去上班吗?”

权岸拿起一旁的车钥匙,淡漠地睨她一眼,颌首,安夏便道,“那我也走了,我得回去,我去拦出租车。”

安夏很识相地选择了不拒绝,然后先一步到门口,换上自己的鞋,站在一旁等待着。

权岸手上拿着车钥匙,走到门口慢条斯理地换鞋,安夏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蓦地,权岸忽然将车钥匙往鞋柜上一砸,转身就将她狠狠地按在门上。

安夏吃惊地睁大眼,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权岸低下头便吻住她的脖子,与其说是吻,分明是咬,他两颗略带尖锐的牙齿磨过她的脖子,疼得她叫出声来,“哥,你做什么?”

她挣扎。

“不准动。”权岸冷冷地开口,如同一头猛兽般按住自己的猎物。

安夏便真的不动了。

权岸将她强势地按在门上,埋在她的颈间,好久才慢慢松开自己的牙齿,在她的脖子上嘬出一点红痕,然后转移阵地,继续制造红痕。

他的舌尖滚烫地划过她的皮肤,安夏受不了这种刺激,整个人都不禁缩起来,抗拒却又不想抗拒,矛盾极了…

权岸吻着她的脖子,呼吸慢慢变得沉重,修长的手一把拉下她的V领领口,薄唇吻上她突出的锁骨,霸道而野蛮。

李丽打着呵欠走出来准备倒水喝,路过门口,扭头一看,当下惊得手中的杯子都掉落在地上。

安夏愕然,连忙去推权岸,权岸压在她身上,纹丝不动,薄唇在她的锁骨上方厮磨…

“上帝,我一定是玩昏头了,不行,我得去睡觉,我得清醒。”

李丽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激情的一幕,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转身跌跌撞撞地走回卧室。

安夏尴尬极了。

权岸将安夏送到公寓楼下,安夏一路都低着头,两只手绞在一起,一张脸上红扑扑的。

“下车。”

“你觉得你这样就能折磨到我了吗?”一个微哑的声音在他身旁响起,声音带着一丝颤意。

第1825章【彼岸】不做你的客人(4)

权岸冷冷地看着前方,一双冰冷的眸瞳中掠过一抹不符他一贯镇定的微慌。

很久,身旁的女人抬起脸看向他。

“那你就来啊,看我会不会怕。”安夏看着他冷漠的侧脸一字一字道,“我会去打狂犬疫苗,所以,你就随便咬吧。”

权岸坐在那里,有些意外地缓缓转过头,只见到安夏本来悲伤的脸色突变,朝他做了个大大的鬼脸,然后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