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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大树瞧着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再憋下去自己太受罪了,他非得想个什么办法吃了她不可。他言不由衷的哼哼:“厨具还没买呢。陪女人逛商场最麻烦了,走的累死了。”

他一手推着推车,一手却粘在齐冬腰间不肯放开。惹得齐冬直瞪他:“大庭广众之下,注意影响。”

贺大树理直气壮的说:“吃不着肉,总要让我喝点汤嘛。”

“色胚!”齐冬啐了他一口,加快了买东西的速度。

贺大树如愿以偿的提前回家,又如愿以偿的吃到了排骨汤,烧排骨,却再次瞪着齐冬关上的房门磨牙。

这一晚,齐冬睡得很舒服。

贺大树在床上烙烧饼,失眠了。

也许是长年养成的习惯。不管他是否睡好,生物钟准时在七点半将他吵醒。贺大树洗个了澡,清醒了不少。

走出房门,正看到齐冬端着一锅粥从厨房出来。

她穿着件棉布居家裙,外面系着件绣着流氓兔的围裙。白底小碎花的裙子刚刚及膝,露出一双雪白修长的腿。

贺大树盯着那双腿,看到膝盖处圆圆的肉窝,吞了口口水:“真香!熬的什么粥?”

“一般的菜粥!”齐冬放下锅,转身又进了厨房端菜。

转身的时候,贺大树瞧见围裙细细的系绳挂在她纤细的脖子上,极尽诱惑。他几乎不受控制的跟了过去,伸手便抽开了绳结。

“别闹!”齐冬放下菜盘,嗔了句,腾出手去系。

贺大树的手已抽开了她腰间的系绳,随手把围裙往旁边一扔,握着她的腰将她拉进了怀里:“早安吻!”

触到齐冬柔软的双唇时,贺大树甚至感觉到自己嘴唇上血液在奔腾叫嚣。他用力的碾压,似乎这样才能压抑住他嘴唇上的欲望。

他吻过齐冬两次了。一次是酒会时强吻了她。一次是在齐冬家中想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而这次,仿佛他也没征得齐冬同意便亲吻了她。

他试着放松了点力道,齐冬只是闷闷的嗯了声,没有用脚踹他,也没有强硬的推开。贺大树反而迟疑了下,带着鼻音轻声的问她:“可以么?”

这种情况下说可以,她就可以拿块豆腐一头撞上去了。齐冬用力推开了他,瞪了他一眼恶狠狠的说:“不可以!”

她扭身端起菜盘,在贺大树呆呆的目光下出了厨房。她搁下菜盘,扭头一看,贺大树还愣愣的站在厨房门口,齐冬忍不住笑弯了眉,她故意收敛了笑容喊他:“你不吃早餐啦?”

贺大树垂头丧气的走过来。齐冬脸上也没了笑容。两人沉默的吃着早餐。

粥熬得正合适,雪白的米粒颗颗开花,不粘不稠。切得细细的青菜飘浮在其中,翡翠般赏心悦目。绿豆芽炒得不老,一根根肥嫩精神。小黄瓜剖成了整齐的瓜条,旁边还摆着小碟甜面酱。馒头切片裹了鸡蛋放了点橄榄油生煎,两面酥黄,上面撒着晶莹的盐粒。

明明色香味俱全的早点硬是让贺大树吃的没滋没味。他大口吃着,貌似不经意的偷偷看齐冬。

那张美丽的脸看不出丝毫不悦,却又不带半点笑容。贺大树心头阵阵发慌。登记注册又如何,这年头大宴宾客转身就分手的又不是没有过。他后悔得不行,暗骂自己为什么昨天不告诉齐青他俩闪婚的事。以齐冬在意齐青的程度,怎么着也算加了重保险。

齐冬仍不紧不慢的吃着。贺大树实在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明明是自己的老婆了,亲她一下就像做了天大的错事一般。他心头憋着股无名气,又不能对齐冬发作。他三口两口喝完粥,自尊心驱使下堵气的说道:“我吃好了,谢谢。”

贺大树离开饭桌,抬腿走向书房。身后传来齐冬不紧不慢的声音:“今天去哪儿看房啊?”

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贺大树转身又问了句:“什么?”

齐冬头也没抬:“你不是说要买套新房装修了结婚住么?”

如果她抬起头,会看到贺大树脸色变幻的多么精彩。齐冬没敢抬头,她喝着粥,感觉一阵阵热度从耳根处燃烧。

等她慢吞吞的吃完,贺大树已满面笑容的站在旁边,挽袖系围裙,殷勤小意:“吃好了?我来洗碗,你去换衣裳准备出门。”

齐冬莞尔一笑:“麻烦你了。”

贺大树目瞪口呆:“你也太!”

“什么?”

太小心眼儿!贺大树吞回这句话,狗腿的改口:“太让我喜欢了!”

齐冬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谢谢!”转身进了房间。

贺大树听着就有想打她屁股的冲动。他收拾了饭桌,放水洗碗。哗啦啦的水声将他堵在胸口的郁闷和憋屈一古脑儿冲得干干净净。他伸手弹了弹干净光洁的菜盘,咬牙切齿:“总有被我吃干抹净的时候!”

两人收拾好出门,贺大树便问齐冬:“你喜欢哪种房子?多层高层还是联排或别墅?”

齐冬想了想说:“不要太大,够住就行。房子太大了显得很空,不够温暖。没有花园不要紧,有宽大的阳台也可以。采光好,视野开阔一点。哦,我喜欢热闹的地方。有人气。”

贺大树默念了遍,带着齐冬直奔繁华市区。

三室一厅的房,面积一百二,赠送了个三十几平米的半暗半明的大阳台,可以隔间屋,也可以当成室内花园。齐冬看上这个阳台了。和客厅之间用的是落地玻璃相隔,如果做成一个花房和茶室,会很漂亮。

贺大树更想买个一居室。他邪恶的想,没有多余的房间,看你往哪跑。但他又想得深远。便顺着齐冬的意思决定买下这套房。

他拉着齐冬一间间看过去:“房间正合适。主卧咱俩住,次卧将来儿子住。这间做书房。齐冬,你是不是很喜欢种花?我看你养了很多盆栽。”

齐冬忽略了他前半免话,喜悦的瞧着半暗半明的大阳台,情不自禁的点头:“我喜欢花,可以种很多。家里有点色彩温暖。”

买房和买车,大部份男人会选择先买车。而对女人而言,几乎会一致选择先买房。家对女人来说,意味着安全和归宿。

齐冬也不例外。她省吃俭用拼命挣钱买房,就是想在这座繁华都市里拥有自己窝,好让自己不再有漂在这座城市的感觉。

她眼眸晶莹闪亮,毫不掩饰的流露出对这套房的喜爱。完全忘记了她和贺大树之间只是披了层婚姻的外衣。

这种喜悦感染着贺大树,他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向齐冬述说着他的想法。齐冬不时补充着自己的。彼此感兴趣的新话题拉进了两人的距离。

盘恒了两小时,快中午了,两人终于在置业顾问的眼神催促下去售楼部签约。

签约时又起了争执。

贺大树坚持写两人的名字。齐冬不想分他的财产占他的便宜。

贺大树脸上笑容还在,眼神蒙上了一层阴霾。齐冬分的这么清楚,只意味着一件事,她还没把自个儿当他老婆呢。这让贺大树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置业顾问等到中午终于签下一单,生怕煮熟的鸭子飞了,便笑着说:“二位已经登记注册了吧?合同上规定已婚的话就必须写两个人的名字。如果一方不愿意要,只能写份放弃权利书去公证。”

齐冬乖乖的签字。

出了售楼部,贺大树恶狠狠的瞪着齐冬:“不准提写放弃书的事。你这样做不是打我的脸么?再说明一件事,以后在外面大事要听我的。”

发脾气的背后却是对她的在意,齐冬哪能因此生气,瞅着贺大树主动挽上了他的胳膊:“看了一上午房,饿了没?想吃什么?”

贺大树受宠若惊,心里闪过一丝惊疑,难道说好老婆真是揍出来的?对她凶,她反而跑来示好。

齐冬若是知道他心里怎么想,没准高跟鞋就一脚踩下去了。

看房是件体力活,两人进了餐馆一阵猛吃。抬眼瞧着对方的吃相,忍不住笑了起来。

贺大树问她:“齐冬,下午咱俩再去看套房。晚上瞧瞧中意的装修风格,定好了就装修去。装修队我这里都现成的。钱照付,好歹不会偷工减料。”

齐冬心思一动,就明白了:“这套房是你自己的钱买的。你是想另选套房让你父亲出钱?”

贺大树笑道:“聪明。在农村,老子给儿子娶老婆盖房子,证明他本事。他巴不得我用他的钱。相信我妈九泉之下见我花他的钱,也会笑。”

说到这里,贺大树有些怅然。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齐冬心里叹息,转开了话题:“那你打算买什么房啊?”

贺大树笑嘻嘻的望着她说:“锦阳山庄的那栋别墅喜欢不?买下来空闲时去住几天,我还能教你打高尔夫。”

齐冬立马想起那次放低姿态去讨好他的事。说起教高尔夫又想到他趁机揩油。居然自己一受顾磊的刺激就和他闪婚了。齐冬一张脸慢慢的染上了胭脂色。

中午的阳光被窗户一过滤,就变得柔和。细碎的短发不规则的飘在齐冬脸颊上,眼神闪烁着不肯正面瞧他。

这种微羞中带着薄怒的模样另有一种风情,让贺大树为之失神。他目不转晴的瞧着她,柔柔的说:“齐冬,我会对你好的。”

他迫不及待的想给齐冬更多的承诺,迫不及待的想让齐冬对自己放下心防。这种迫不及待强烈的撞击着他的胸腔,生出一种近似于酸楚的感觉。

女人天生就是敏感的。齐冬感觉到贺大树释放的柔情,她轻声说:“我们一起努力,会过得好的。”

贺大树睨着她,心想,好啊,今晚我就努力。

吃过晚饭,贺大树开了电脑。

他以前在装修公司呆过,现在又做着这行。齐冬也做过建材,对装修并不陌生。

两人拿着平面图开始定装修风格,齐冬坐在电脑旁选着风格类似的图片,一边说着自己的意见。贺大树拿了个本子在记。

“你瞧瞧这样可好?”

齐冬转过身,看到贺大树竟画了幅装修草图出来。不禁诧异:“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

贺大树得意的笑了:“说了哥哥没文凭,可是学富五车,你以为我在朋友装修公司刷墙来着?多少家装设计都是我做的。”

齐冬便推开健盘哼了声道:“不早说!我只需要告诉你我想要什么,你去设计。回头给我瞧效果图,不满意打回去重做呗!”

“哟,遇到难伺候的主了。”

“对,难伺候。”

贺大树把本子一扔,伸手将她从椅子里捞了出来,稳稳的抱起:“有办法收拾你!”

齐冬一惊,有些紧张:“干嘛?”

贺大树的手不由自主的紧了紧:“我打算松开手,让你摔下去屁屁开花!”

他的眉眼近在眼前,眼里满满的笑意。齐冬心里升出种奇怪的感觉。有点陌生,有点害怕,又有点期待。

她从来没想过要将贺大树列为自己的销售目标。她觉得她无法掌控他。可是这几天贺大树却不停的带给她安心的感觉。似乎只要跟着他,他就是那棵能为她遮风蔽雨的大树。

她渴望有人陪着自己走过漫漫人生路,渴望有个温暖的家,有个体贴的丈夫。可是,他是吗?

一个声音告诉齐冬,为什么不试试?

另一个声音却又在阻止她。

齐冬眼里露出的怯意并没有挡住贺大树的热情。他好不容易引诱着齐冬登记结婚,好不容易先把人拘在自己身边,他没道理天天望着她吞口水。

贺大树想给齐冬时间,却明白机不可失的道理。他没给齐冬更多思考的时间,径直进了卧室将她扔上了床,在齐冬打算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迅速将她压在了身下。

贺大树直接了当的吻住了她。霸道和温柔并施,直到听到齐冬微微的喘气,看到她的眼神迷离,贺大树这才动手。

肌肤的贴近让齐冬嘶的吸了口凉气。她紧紧的闭住了眼睛,手不知道往哪儿搁,下意识的捉住了他的胳膊。

贺大树愣了愣,拉着她的手放到了自己腰间低声说:“抱着我!”

他以为齐冬只是不熟悉自己,压根没想过她未经人事。齐冬闷哼一声的同时,贺大树也倒吸口凉气。齐冬的指甲狠狠的掐进了他的腰,疼的他绷紧了身体。他却不敢动。一动齐冬就呜咽的求他:“疼!”

贺大树保持着这个动作,憋的难受,他却硬扛着。低头看齐冬,他心里的喜悦一咕噜一咕噜往外冒。齐冬还是处女,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一个人。她曾经爱过谁都不重要,再爱那个男人,她也是自己的。这个念头让贺大树一颗心完全沉浸在了温柔里,他轻轻的吻她,视若珍宝:“是我不好,我不好!乖,一会就不疼了。”

“你出去!出去嘛!”齐冬抽泣着,又是难堪又是难过。

这一刻贺大树想变狼,对月嚎叫。这时候让他出去,比杀了他还难受。齐冬的难受和眼角浸出的泪又让他舍不得。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咬牙退了出去。

他一离开,齐冬便抱紧了自己,蜷缩着。

贺大树小心的穿过她的身体,将她搂进了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发,希望能让齐冬好过一点。

见他没有动静,齐冬慢慢放松了身体。

贺大树这才松了口气。他忍不住说她:“怎么不早告诉我?我会小心一点。”

齐冬不说话,也不肯抬头,靠在他胸口无声的落泪。

贺大树又自责起来,轻言软语的哄她:“是我不好,我不够体贴。”

齐冬好一阵才缓过劲来,手指一下下戳着他的胸,含糊不清的说:“我要洗澡睡觉。”

贺大树认命的起身放洗澡水,回来时齐冬已经睡着了。

床头的灯光朦胧温柔的洒下来,齐冬抱着被子,露出雪白的背脊。薄薄的肩岬骨诱人的美。贺大树此时却没有了冲动,他温柔小意的抱起她。

齐冬被惊醒了,她迷糊的睁开眼睛说:“我自己来吧!”

贺大树说:“你别动。”

齐冬又闭上了眼睛。

身体浸进热水中,齐冬舒服的扁了扁嘴。

贺大树抱着她一起进了浴缸,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小心的替她清洗。

齐冬不好意思的闭紧了眼睛。温暖的热水,紧贴的肌肤,和贺大树手掌抚过的地方生出一种陌生的异样感觉。

齐冬不止一次想过,如果她嫁给别的男人,初夜会是什么情形。这一刻,她什么都没想,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贺大树的动作上。最终只生出一个模糊的念头: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贺大树并没有花太多时间。抱着齐冬出来时他看了眼凌乱的床,和那滩刺目的血迹,没有停留,进了客房,“好好睡一觉。”贺大树亲了亲齐冬的脸,抱着她选了个舒服的姿式。

温暖柔软的身体,嵌在怀里无比合适。贺大树突然觉得心满意足。

清晨,齐冬醒来,入目便是贺大树光光的胸膛。她不知道他醒了没有,悄悄的翻了个身,将身体挪出了他的怀抱。

背心一热,贺大树的唇落在了她光洁的背上。齐冬全身顿时绷紧。

“昨晚你让我半途而废,你要负责!”贺大树轻笑着,胳膊从后面揽过去,低头亲吻着她的背。

齐冬将脸埋在枕头里,抓紧了床单,显然有些紧张。

“别怕!乖,会很好很好的。”贺大树哄着她,抚摸着,亲吻着,直到确认齐冬已经准备好了,这才一点点的进入。

齐冬发出一声呻吟。

贺大树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间,低头吻她的唇:“宝贝,放松点,我不会让你再疼!来,看着我,我是你老公,我不会伤害你。”

齐冬鼓足勇气睁开眼睛,望着他,眼里渐渐浮上了一层水光。

贺大树想起出事故的那天,齐冬便是这样的神情,眼睛瞧着变红,满脸凄惶。让他心疼。他一点点加重了力度,看着泪水沾湿了齐冬黑亮的睫毛,红唇轻启,曼妙的身体跟随着他起伏,形成合谐的韵律。贺大树紧紧的将她扣在了怀里,尽情的释放。

齐冬已经晕了,她只知道自己和贺大树融为了一体。她是他的了。肌肤之亲让她生出了一种归属感。尽管她知道现在的人对这种关系并不十分看重。齐冬却在心里对自己说,她是他的了。

她忘记去想她的初衷,忘记去想她原来以为的婚姻模式。贺大树的温柔和呵护让她感觉到一种被爱着的幸福。她是他的了,她会对他好的。齐冬这样想着。而她却忘了,忘了她其实也可以用心去爱他的。

清醒着的齐冬再不好意思和贺大树洗鸳鸯浴,逃也似的拿着衣物进了浴室。

热水冲涮下来,她对自己的身体生出了陌生的感觉。

她和顾磊虽然没到最后那一步,对彼此的身体并不陌生。齐冬从来没想过,还会和第二个男人这样亲密。

但事实如此。

手指在雾气氤氲的玻璃上顾磊两字。看着它被水汽冲淡,齐冬一巴掌贴上去,无比珍惜又绝然的抹掉。

齐冬飞快的洗完,换好衣裳,不想再独自停留在浴室里胡思乱想。

贺大树也整理好了,抱着一堆床单被套出来。

瞥见床单上露出一点血迹,齐冬的脸哗的变成了番茄。她伸手从贺大树手里抢过那堆东西,不好意思的说:“我拿去洗。”

贺大树仗着身高越过齐冬,将床单扔进了洗衣机,还故意体贴的对她说:“我来吧!你歇着。”

齐冬被他说得尴尬无比,禁不住回嘴:“我又没事。”

贺大树上下打量了她一下,一把抱起她,揶揄道:“我是体贴你,你嫌我不够尽力?”

齐冬恼羞成怒,攥起粉拳就打。贺大树哈哈大笑,俯身便吻了过去。

食髓知味。很显然早餐贺大树没有吃饱,并且他没有饿着自己的习惯。齐冬幽怨的想,澡白洗了。

第18章 终于抱得美人归

一整天时间就在纠缠中渡过。

等到齐冬终于从床上爬进浴室打理好出来时,已经是晚上八九点了。

她饿得头晕眼花,双腿不听使唤。始作俑者却在浴室里兴高采烈的大声唱着歌。

齐冬恼怒的踹着浴室的门大声说道:“贺大树!你洗快点,我饿得要死了!”

门哗的拉开,贺大树一丝不挂的探出头来:“乖老婆,等着哈,最多一分钟就好。”

齐冬这才啊了声背过身去:“你怎么不围条毛巾!”

贺大树笑嘻嘻的穿衣裳:“我故意的!就爱看你害羞的样子。”

齐冬无语。

家里有食材,但齐冬又累又饿,实在没精神做饭。贺大树便带着她出门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