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点对不起她家男人,但司徒徐徐痛快的附和了:“就是啊!”
“带他去看流星雨吧!多浪漫啊!有个天文摄影团组团一起去!很不错的!过两天就有狮子座流星雨!去看吧去看吧!带上我带上我!”
“……你想去、你家言峻不肯带你去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的啊……”辛记者泄气了,“他说山里温差大容易感冒,他最近工作太忙了没时间带我去,也不准我一个人去。”
司徒徐徐挂了电话也泄气了——和这种被宠坏了的反叛小娇妻,也没有共同语言啊!
第二十七章
回门那天的前一夜,徐承骁特别识相的没有折腾她,虽然燥得把她抱在怀里蹭了好久才让她入睡,但第二天司徒徐徐精神明显比前两天好许多。
早上徐承骁晨跑回来叫她起床,在徐家完早饭就出发了。除了早准备下的礼物,徐母又添了一袋虫草和一大盒燕窝,吩咐儿子带给丈母娘。
“你岳父岳母要是问起你什么时候回部队,就说等你回去了徐徐要是闷得慌,常回娘家住。”
徐承骁说:“她今天叫我把她开网店的那些东西都搬回来呢。她都嫁给我了,这里就是她家,你放心吧,我娶的老婆可不是一般女孩子。”
徐母想说辛辛苦苦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难能真的一朝就据为己有了?
这话不好明说出口,否则显得她没把司徒徐徐当做女儿看。虽然是事实。
老太太的横竖挑刺与儿子的粗枝大叶,让徐母对儿媳妇更多了一分怜爱之心。
徐飒那边倒并没问徐承骁什么时候回部队,也并没有想象中的久候激动,一来徐飒格克制、司徒明淡定,二来司徒徐徐自己有个小窝,未嫁时几天不回家也是常有的事情。
小夫妻回门和以前恋爱时徐承骁来家里饭没什么不同,司徒夫妻俩也没拉着女儿问长问短,只是不要他们干活,坐到客厅水果看电视,他们老两口在厨房里忙活。
徐承骁感觉轻松,比婚前亲密、比婚前肆意,更坚信他娶的老婆非同一般女孩子任矫情。
过饭司徒明和徐承骁下棋,徐飒和司徒徐徐出门散步。下了楼还在楼道里徐飒就忍不住问:“感觉怎么样?家人好相处吗?生活习惯能配合吗?”
司徒徐徐挽着她,迎面是已有春意的微风,她心里暖洋洋的,说:“比想象中要好,爸爸妈妈和奶奶都对我挺好的,他们喜欢我做的菜,夸我比厨房里做的好。我做的红烧狮子头奶奶一个人能两只!爸爸很忙,这几天没见几次,不过总是笑笑的一点不像电视上那么有距离感,那边妈妈特别护着我,对我可好了!”
审了几十年罪犯的徐飒敏锐的听出来不对劲:“谁挑你不对了徐承骁妈妈要护着你?”
“呃……”司徒徐徐心想真是言多必失,“奶奶她有时候喜欢开玩笑的,故意板着脸吓人,妈妈她怕我不习惯,每次都解释……可好玩了!”
还算圆得挺好,徐飒将信将疑,不过也没有再追问。母女两个绕着大院走了一圈,回去的时候徐飒叮嘱女儿说:“别把他们当做讨好的对象,把他们当做家人相处,你不是讨人厌的孩子,真心对他们,他们会很喜欢你的。”
司徒徐徐心里柔软,一歪头靠在妈妈肩膀上,俏皮的眨眨眼说:“妈你很喜欢我吧?”
徐飒笑了:“你不讨我厌的时候,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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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前徐母给司徒打电话,说晚上有应酬很晚才回家,奶奶今天去给一个老朋友拜年,过晚饭才回来,叫他们小夫妻两个在娘家了饭留一晚再回家。
司徒答应了说好,却没有告诉徐承骁。
晚上司徒明和徐飒要去看电影,徐承骁就定了电影院附近一家餐厅,砂锅潮汕粥,一来天气冷,喝粥暖和,二来司徒徐徐说过那两位二十年来都是手拉手各拎一袋零食汽水头靠头看电影的,喝粥垫垫胃又不妨碍一会儿零食。
司徒徐徐晚上本来得就不多,所以只苦了骁爷,从餐厅出来开了五分钟的车就直喊饿。
“去公寓吧,舀东西,顺便给你煮个面,我冰箱里还有芝士呢,给你做芝士焗面好不好?”
徐承骁婚后最爱的除了床上就是她下厨房了,得意的吹了声口哨,惬意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到了小公寓司徒徐徐叫他把整理好的箱子搬下去,她煮面,七八个箱子徐承骁一手两个跑了一趟,再上来时推门已经是一屋子香气,他满足的嗅了嗅,叫“老婆”没人应,听浴室有水声,想来是在洗澡,他跟着香味到厨房,一看流理台上一盘热腾腾香喷喷的芝士焗面,色泽香味令人食指大动,他舀了叉子就动手,耳朵里听着浴室门响,脚步声轻轻的往这边来。
徐承骁卷了一大口面,边往嘴巴里送边随意往门口看了眼——顿时叉子停在那里,震惊的到了嘴边的面都顾不上了。
他新娶的小娇妻浴后乌发湿漉漉披在肩头,双颊粉红,鬓角半干,水珠滚下来,从柔嫩脸颊到修长的颈,经过玲珑锁骨,再往下滚动……深蓝?p>
像十六岁的中学生,可哪个中学生会让人想抓过来压在身下、蹂躏得她哭晕过去呢?徐承骁喉结耸动,手里的叉子放下时磕在盘子上,清脆的一声,她渀佛吓着了,可怜又可爱的缩缩肩膀。
徐承骁冲她招招手,开口说话才发现自己声音都哑了:“……过来!”
她很乖的跑过来,束胸上露出半杯的两捧,一颤一颤的惹着他眼,还主动的抱住他一只手,神情怯怯的仰着头:“叔叔……”
徐承骁再忍就要爆炸了,一把拉进怀里,一手控着她腰牢牢的,另一手用力的上了她胸,她痛叫了一声,被他咬了一口,狠狠的在她唇上辗转,徐承骁的声音兴奋的发颤:“谁准你穿成这样的?!不想活了?!”
他手劲太大了,司徒徐徐疼得货真价实眼泛泪花,柔弱的缩着轻声的说:“是新来的样衣啊,试穿一下嘛~不准穿那我脱了去。”
徐承骁笑得又低又热:“叔叔来帮你脱……”他手上一用力把她抱起来放在流理台上,大理石冰凉,赤|裸的大贴在上面冷得她“啊”的轻叫,“叔叔冷!”
徐承骁连忙伸手搓她大,嘴里胡乱的哄:“一会儿就热了……来摸摸叔叔热不热?”
司徒徐徐才不要摸那么丑那么凶的东西,用力缩回手,捂着眼睛不肯,徐承骁急疯了,手探下去伸进她裙子里,随即倒吸一口凉气——真、空、的!
大演习端了敌方指挥部的时候也没此刻心跳的快!
不知死活的某人还要撩拨,两条雪白的分分开开,缠在他腰上蹭,手里端了那盘芝士焗面,端到满是他指痕的雪白胸前,娇声问:“叔叔要面还是我?”
徐承骁狞笑,一手飞快的解着皮带,一手舀开那盘面放得远远的,把她按下去折在身下,用实际行动告诉她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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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理台太硬了,狼变的徐承骁太猛了,事毕司徒徐徐就跟被人打了一顿似地,软在那里一动也动不了。
刚才徐承骁兴奋的声音都变了,最激烈的时候喉头不由自主的发出闷哼的声音,听得她浑身发热,竟就由着他下狠劲折腾自己也不反抗,现在冷下来,感觉比初夜时还不舒服。
他还伏在她身上起腻,蠢蠢欲动的,好像休息片刻要立刻再来一回,司徒徐徐手指戳戳他,“冷。”
她刚才叫得嗓子都哑了,一开口声音沙哑感,徐承骁蠢蠢欲动的更厉害,手里也开始不安分。
司徒徐徐费力的捶了他一下:“起来啊!我要冻感冒了!”
他这才依依不舍的起来。他提上裤子就又是衣冠整齐,司徒徐徐身上一塌糊涂的躺在冰凉的大理石上,浑身酸痛不舒服,难受的踢了他一脚,骂:“衣冠禽兽!”
徐承骁眯着眼睛餍足的笑,这个时候一点脾气也没有。扣好皮带,他把衬衫脱下来裹了她,打横抱起到浴室冲了冲才抱上床。
司徒徐徐困得要命,他却两眼发亮精神的很,抱着她温柔的亲,摇啊摇的哄,像哄孩子一样。
徐承骁的温柔太有杀伤力了,这甜蜜的入睡像童话一样,几乎是此生最好,司徒徐徐幸福的都不敢睁开眼睛。
“睡吧,今晚我们不走了,一会儿我给家里电话,就说住大院了。”徐承骁见她睫毛微颤不肯入睡,以为她担心,便轻声的安排说。
司徒徐徐伸出手搂他腰,闭着眼睛笑得狡黠:“晚饭前妈妈就打电话说今晚不用回家睡。”
“所以你是有计划的勾引我?”
“本来是奖励你昨晚识大体。不过刚才弄得我那么难受,以后没有了!”她说完还傲娇的哼了一声。
徐承骁爱死她这小模样了,忍了忍,还是勾着嘴角坏笑,附到她耳边又低又热的说:“再矫情!爷操到你服帖!”
她几乎是立刻的红了脸,动手要打他,手一掀才发现被下自己是一|丝|不|挂的躺在他怀里,立刻又不敢了,又不甘示弱,就飞快的伸手在他脸上挠了一下。徐承骁往后一仰,挠在了脖子上,她趁机卷了被子滚到床最里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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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承骁热身运动后精神特别好,怎么也睡不着,抱了沉睡的人一会儿,身上火更燥,下床把刚才目睹了现场的芝士焗面热了热,一边一边找出了她电脑来,几下破了密码,登陆进她的网店一探究竟。
怪不得有七箱子要搬,刚刚到了新货啊!还有人已经拍了一圈了。修长的手指轻敲,一看那收货地址——c市?秦宋!
那款白色蕾丝女仆装又萌又感,骁爷无法容忍那么幼稚的人享用——下架!
g市xx花园……言峻?!
穿上就是为了一片片撕下来的黑纱ol套装,不适合温文尔雅的太子爷啦!
对不起该宝贝已下架。
粉色渔网袜!白色透明系带睡衣!!开衩到腰的真丝旗袍!!!
骁爷两眼放光,吸溜吸溜吸光面条,尖饥渴的在唇上舔了舔。
嘿嘿嘿……
对不起,这些宝贝全部下、架、了!
填饱了肚子又存了七箱“宝贝”,骁爷激动的在屋里只转圈,冲了两遍凉水澡才回到床上,可刚把温香柔软的女|体抱进怀里就忍不住了,脑子里全是她刚才娇滴滴的喊“叔叔”,他不管不顾的贴上去,压着熟睡的人从后面来了一次,她醒过来又哭着昏睡过去,骁爷一夜尽兴。
第二天晨起司徒徐徐醒来,翻个身都觉得困难,浑身酸软,腰和都不像自己的了。那个混蛋不知道又野去哪里发泄非人旺盛的体力了,她摸了床头的手机想要打电话给他,一开机就跳出来两条短信。
“辛辰家的太子”:“速、发、货。”
“爱睡衣的小禽兽”:“等着老子的千字差评吧!颤抖吧!不守信用的无良商家!”
作者有话要说:肿么办,骁爷他好喜欢爆粗口……那句话要是王子微然对矫情桑讲,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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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郎是京城第一公子,伴娘是太子唯一的亲妹妹,宾客之中更是随处一点就是一尊大佛。不过也不都是冲着徐家来的——司徒徐徐发小兼闺蜜兼十几年隔壁邻居兼前同事韩婷婷,嫁了c市赫赫有名秦家小六少秦宋,今天千里迢迢的赶过来,还带着刚满一周岁的儿子。
言峻和六少之中排行老三的陈遇白是至交,之前在c市收拾“周氏”的时候也和秦宋打过交道,和他同桌落座,彼此点头致意。辛辰和韩婷婷也见过几面的,虽不如与司徒徐徐要好,但也聊得来,辛辰逗秦韩说:“乖乖,叫我漂亮姐姐~”
秦宋嘴贱:“哈哈哈你和我儿子同辈那你家言峻要叫我叔叔啦哈哈哈!”
言峻低头抿了口茶,心想看在你三哥面子上,不和小孩子计较。
辛辰却气不过,还击说:“你看起来是和我老公叔叔差不多年纪了。”
c市第一骚包秦六少,从来自诩翩翩少年,顿时怒了,傲娇的昂着下巴:“我有儿子你有吗?!”这是他这一年以来的口头禅。
辛辰顿时歇菜,偃旗息鼓。正低头喝茶的言峻抬头看了秦宋一眼,秦小六欢快的啦啦啦,看着台上交换介绍的新人,得意万分的扭着俊脸:“老婆老婆,徐大兵的求婚钻戒没有我的大!”
韩婷婷温柔的示意他闭上嘴巴。
言峻很轻的笑了一声,“有心就好。”
辛辰一点就通:“就是啊!钻戒大有什么用啊,心眼那么小,一天到晚唧唧歪歪和女人斗嘴。”
秦宋炸毛:“你你你……我有儿子你有吗?!”
辛辰:“我有青春,你还有吗?”
秦宋:“我……我有……”
言峻端起茶缓缓吹了吹,看了眼隔壁桌的陈易风,笑了笑给秦宋支招说:“你可以说:你有情敌,这个她可真没有。”
这一枪补的,秦宋泪流满面:“呜呜……老婆老婆,以后不要跟他们玩!”
第二十八章
徐承骁拎着还热气腾腾的早点进门的时候,司徒徐徐正在浴室里洗漱,捧水洗干净脸上的泡沫,一抬头从镜子里看到一大早消失的人正倚在门边上冲自己笑。
司徒徐徐给了他一个白眼。
“今晚之前把我的网店恢复原状,逾期后果自负。”
“没货了,全部的款式我包场。”徐大少笑得邪气十足。
司徒徐徐不理她,他忍不住,自己摇着尾巴走过来,从后面抱着她蹭啊蹭,“今晚穿旗袍好吗老婆?”
他对她穿旗袍是有强烈执念的——第一次见她时,试衣间的帘子“刷”的拉开,身着粉色高叉旗袍的少女,像忽然盛放在他眼前的花,第一眼他就定下了。
想到亲手从她身上把旗袍一条条撕下来就兴奋不已的人,眼冒绿光。司徒徐徐从镜子里看着他兴奋的神色,却觉得心里不甚舒服。
“你现在是不是一看到我就想弄到床上去啊?”她问他。
骁爷谦虚的回答说:“沙发上也行!如果你不哭着喊‘太硬了’,桌子、门后、墙上我都没意见!”
他态度那么轻浮,让人觉得他没有丁点沟通的诚意,司徒徐徐懒得和他再废话,拿了乳液往手心里倒,低着头说:“出去吧,我一会儿就好了。”
徐承骁见她一大早的莫名其妙就不高兴,以为是昨晚上太激烈真的弄疼她了,早饭的时候就格外殷勤,生煎包蘸了醋放到她碟子里,“别光喝豆浆啊,一个!”
她神色懒懒的,说太油了,一大早,不想。
“上次带你去,一大早的一个人了一客也没见你嫌油?”
她拨着勺子搅豆浆,不说话。
徐承骁耐着子哄她:“我多跑了两公里特意绕过去买的,你不知道城市里的早晨空气多糟糕,我在部队跑越野二十公里都不带喘气这么累的!”
“那你就早点回部队吧。”司徒徐徐打断了他,低低的说了句。
徐承骁一愣,随即心里很陌生的一疼,放下筷子伸手轻她脸,语气不由自主的温存了许多:“是不是舍不得我没几天要走了,所以跟我闹别扭呢?”
司徒徐徐听了直想笑,又觉得实在哭笑不得:他压根连她在纠结什么都一无所知!
她把勺子一扔,抬起头看着他眼睛,说:“既然空气不好,就不能不跑步吗?既然在部队里天天都要跑操,难得回来休息几天,就不能把那边的习惯放一放吗?还是你觉得这里才是暂时停留的地方,终归很快要回部队去的?”
就像她期待在丈夫怀里醒来,他却只期待激烈的|事,他们两个的价值观完全是两条平行线。
徐承骁看着她,神情恍然大悟,说:“司徒,我的工作质就是这样,我们结婚前那次,我大演习一个多月无法联络你,那一段后我以为你想通了、能克服,才答应嫁给我。”
司徒徐徐忍了忍才说:“我知道那是你的工作是你的事业,你要实现你的理想抱负,我能接受你一年之中大部分时间不在家,但你在家里的时候,能不能一心一意的陪我呢?我不要求和别的女人一样天天守着丈夫,可新婚蜜月里连早晨和丈夫一起起床都没办法实现,你不觉得过分吗?难道因为你无法做到全部,所以连仅有的一部分也不愿意做,你是这个意思吗?”
话赶话的,声音一个比一个高,语气一个比一个重,司徒徐徐话音落,两个人都严肃的瞪着对方。
这是徐承骁第一次意识到他娶的这个姑娘不仅脾气不温顺,而且执拗、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就和他是一模一样的。
他都有些疑惑了:昨晚在他身下那个娇滴滴喊他叔叔的姑娘,是眼前冷着脸高声与他争执的人吗?
一想到昨晚,徐承骁就心软了。
抑制良久,他终于叹了口气,声音低低的说:“以后我早一点,你醒之前我就回来。”
他居然让步了。
虽然只是无奈妥协一般的一小步,但那是徐承骁的让步,已经够让人匪夷所思的了。司徒徐徐心里惊叹,有些得意,又有些愧疚难安。
低头默默的喝了几口豆浆,她了已经冷掉的生煎包咬了一口。
“算了。”她幽幽的说。
徐承骁低着头,也不问她什么算了?他也了一个生煎包,就听她柔声说:“别,已经冷掉了,我去给你热一热再。”
他抬头看她,两个人都觉得尴尬,婚后的第一次争辩,很难分谁赢谁输,反正当下两个人心里都不好过,又都希望对方别介意。
司徒徐徐起身去热生煎包,徐承骁坐在那里不知道想什么,伸筷子把她碟子里咬过一口的那只过来了。
司徒徐徐端着盘子站在那里看着他,居然觉得他低眉顺眼冷包子的模样可爱,偏过头笑了起来。她笑了徐承骁也笑了,清晨暖好的阳光从窗户里照进来,司徒徐徐站在温暖光线里舒了口气,朗声说:“明天我和你一起跑步!”
徐承骁光看着她这样笑就觉得胃里暖暖的饱了,刚才的不适感抛到九霄云外,连忙答应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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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徐承骁起来时叫了她,司徒徐徐迷迷糊糊的爬起来,洗漱穿衣完毕,跑出楼下几百米了,才将将清醒,睁大眼睛看看启明星闪烁的天,外面真的好冷,但是和他肩并肩跑步的感觉很不赖。
“早上空气真好!”她开心的说,抱着肩往前跑,身姿轻盈。
徐承骁笑着看了她一眼,提醒道:“慢点跑,注意调匀呼吸。”
“我知道!”司徒徐徐横了他一眼,她可是司徒明带出来的。
跑出偌大的小区,是一段长长的上坡路,下坡后接着笔直的林荫道,开车也要十几分钟,再尽头是个很大的风景湖。
他们绕着湖跑了四圈,司徒徐徐在女生中引以为傲的好体力支撑不住了,喘得脸都有些发白。
而徐承骁那个变态,做着高抬的练习跟了她一路,神色轻松不已。
“你……平时要……要跑几圈啊?”司徒徐徐咽了口口水,嗓子眼裂开一样疼,艰难的问。
“也就十几圈。”徐承骁看她差不多了,拍拍她脑袋说:“回去吧,今天差不多了。”
司徒徐徐眼前发黑,顺从的跟着他往回跑。来时那么平顺的坡啊,现在陡得像通天一样,她软得抬不起来,越跑越慢。徐承骁的高抬都要做成原地的了,停下来索把她背了起来。
她不好意思了,趴在他背上小声问:“我重不重?”
徐承骁笑了一声,轻松的说:“放心吧,比武装越野的装备分量轻。”
不用顾忌着她,徐承骁跑得很快。背着一百多斤的她,脚下依然很稳。司徒徐徐上一次被背着走路还是小学的时候呢,她那么小的时候就敢跟徐飒大声吵架了,把徐飒气的摔门而去,司徒明背着她下楼去找,安静的星空之下,爸爸乐呵呵的对她说:“没关系的,别怕,女孩子脾气差有什么要?学你妈妈,以后也找个爸爸这样的好男人。”
小小的司徒徐徐,气跑了妈妈,心里其实着急的要命,却倔强的不吭一声,爸爸那样说,她就笑了,小手抱着爸爸的脖子,贴在爸爸温暖厚实的背上。
就像眼下这样,在他背上一颠一颠的,其实不舒服呀,可心里却踏实的要命。
司徒徐徐满心柔软的搂丈夫的脖子,觉得此刻幸福极了。
纤细柔软的手臂缠在脖子上,两团他恨不得夜夜在手里的软|肉挤在背上,徐承骁浑身血热,心跳直线加快,只不过平时五分之一的操练量而已,竟然开始呼吸不稳喘粗气。
“真要命!”他托着她臀的手狠狠的了。
司徒徐徐被他掐的哼了一声,头一昏,伏在他耳边柔声说:“承骁……以后我不闹你了。”
她这么娇,还这么乖,徐承骁心中的柔情满得要溢出来,转头语气温柔的说:“没事。”
我喜欢你跟我闹。
“你好辛苦。”她声音低低的有些委屈,更像撒娇。
徐承骁把她往上托了托,想了想,语气平和的告诉她说:“司徒,我每挑上来一个兵,都告诉他:特种部队最浅显的意思,就是你将面对比寻常部队更恶劣的战斗形势,完成更艰难的任务,以一当十,甚至以一当百。怎么做到呢?最简单最基本的就是平时做到一万,那样,才能随时随地、从容不迫的,以一当百。我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无时无刻。”
做到这一万需要不折不扣、毫不松懈、日积月累、年复一年。他能走到今天,靠得是他徐承骁自己,所以傅东海被人叫“海儿妹妹”,他是骁爷。
他滴着汗表情认真的说话的时候,格外有魅力,司徒徐徐被他迷的心头的肉都发,她搂热气腾腾的男人,此刻希望自己变成一株藤蔓,轻轻缠绕、永远依附他。
“知道了,你没时间陪我整天风花雪月,以后你爱跑就跑好了。”她低声柔顺的说,说完又觉得有点不甘心,提要求说:“带我去爬山看流星雨好不好呀?言峻不肯带辛辰去,说危险。我们家承骁以一当百,不会怕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