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王顿时豪气四射:“有我陪着你去,哪里都不会危险,我带你去!”

司徒徐徐笑眯眯的搂他,顿觉心满意足。

**

按照辛辰给的攻略,小夫妻俩在山脚下和天文摄影论团碰了头,团长老牛是个热情的中年壮汉,热烈的欢迎了两个人的加入。

这山海拔不算很高,同行没有人拉后,太阳还未完全落下山的时候整队人马就已经爬到了山,借着落日余晖,男人们搭帐篷,女孩子一拨动手架望远镜设备,另一拨准备篝火和食物。

大家带的东西都差不多,饼干、肉干、小零食,司徒徐徐把徐承骁背上来的整袋番薯和栗子拿出来,其他几个女孩子都“哇”一声!

“晚上可以埋在火堆里烤着!”

“好开心!”

“这么重是怎么背上来的啊?!”

司徒徐徐指指那边正在搭帐篷的徐承骁,“是他背上来的。我们没带你们这么专业的望远镜,所以东西不多。”

“那是你男朋友哦?他是专业驴友吗?看上去很厉害。”

“不是男朋友了……我们已经结婚了。”司徒徐徐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感觉脸上微微发烫,“他是军人。”

女孩子们又是一阵“哇”,各种赞美和羡慕:“看他的气质一点不像当兵的啊!”

“哎呀看那身板就知道是军人了嘛!”

“是啊是啊线条真好!”

大家嘻嘻哈哈的开玩笑,司徒徐徐笑着转头看被议论的自家男人,黄昏光线里他正固定帐篷,动作利落又有力。认真的男人最帅了,司徒徐徐陶醉的想早上跑步那么小的事情,怎么就能和他闹呢?她的丈夫是这么的完美。

第二十九章

  夜幕降临,大家围坐在篝火旁,烤红薯和栗子,边聊天边等。

  女孩子们都是理科生,热爱天文学,说话热闹的时候专业术语一个一个往外蹦,司徒徐徐微笑听着,转头看身边的男人,他倒是和老牛他们聊得很投机,篝火温暖的光印在他轮廓深刻的脸上,仿佛印在她心上,暖的有点烫。

  要命了,司徒徐徐觉得自己婚后更着迷于这个男人了。

  男人们不知道说到了什么,集体爆发出一阵爽朗大笑,徐承骁笑着,下意识回头看自家老婆,发现她正盯着自己看,美目明亮,印着篝火暖暖的光。

  他勾着嘴角牵了她手。

  “今晚云层厚,可能观测不到大的流星群。”徐承骁告诉她,“明晚是大爆发的时间,我们明天再留一天?”

  司徒徐徐都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靠在他肩膀上幸福的说“好啊”。

  徐承骁她脸,趁人不注意飞快的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司徒徐徐抬头看他,两个人都抿着唇笑。

  旁边有人问说:“你们新婚,怎么就来这里度蜜月啊?”

  徐承骁说:“是我工作太忙,委屈她了。”他声音里三分歉意七分爱意,低沉动听,女孩子们一阵赞叹骚动。

  老牛笑呵呵的说:“来这里度蜜月有啥奇怪的?说个真正奇怪的你们听吧:前几年有一次我们出来,来了个大美女,和男朋友吵架了跑出来的,后来在山里冻感冒发烧了,她男朋友派了几千个人搜山,第二天用直升飞机接回去了。”

  女孩子们都大笑,说老牛吹牛,写言情小说呢吧?!

  山空旷,寒风凛冽却气氛特别好,每个人的脸都红扑扑的,围着温暖的火大声说笑。徐承骁话不多,只是偶尔画龙点睛的几句,却总能把气氛带得更加热烈,司徒徐徐坐在旁边默默体会着,默默的与有荣焉。

  看时间差不多了,徐承骁折了根长树枝,把篝火烤的红薯和栗子扒拉出来,趁热分给大家伙。这群人,在城市里每天快餐和精食,今晚这样围着篝火刚烤熟的红薯,竟然香甜胜过一切。

  司徒徐徐拿了颗栗子在手里,太烫了,只能换着手惦着玩儿,一回头徐承骁剥了半个红薯递过来,她伸手拿,他手抬了抬。

  “别上手,烫得很,你先咬一口尝尝。”

  她听话的咬了一小口,他问甜吗?司徒徐徐就推他自己也一口。

  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分一小只烤红薯,又甜又暖和。

  当晚真的没有等到流星,不过烤红薯和烤栗子香甜可口,聊天到凌晨,大家满意的各自回帐篷休息。司徒徐徐贤惠的把睡袋拿出来铺好,一人一个并排放着,可徐承骁在外面刷了牙进来,非要拆了拼成双人的,要抱着她睡。

  抱着怎么可能睡得着呢?这里摸摸那里,很快就呼吸不匀的趴在她身上难耐的蹭。司徒徐徐把已经伸进她小内裤边边的大手抓出来,在手背上狠狠掐了一下。

  他居然还笑,低声的笑得很开心,咬着她耳朵很小声的叫她“老婆”。

  四周很安静,帐篷再厚也不可能隔音,司徒徐徐担心他一发不可收拾,没有理他,也不敢动,闭着眼睛装睡。

  没想到他也就这样了,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小心翼翼的拉好睡袋裹牢她,抱在怀里。

  他怀里很暖和,又安稳,司徒徐徐觉得自己像是躲在黑暗安静的山洞里,踏实极了,装睡没多久,真的睡过去了。

  半夜里她醒了醒,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徐承骁立刻醒了,把她重新裹好抱进怀里。

  那夜山温度零下,寒风呼啸,却是司徒徐徐二十五个冬天以来最暖和的一个夜晚。

  **

  第二天徐承骁起来,司徒徐徐也醒了,周围还是静悄悄的,帐篷里黑乎乎的,她睁着眼睛,缩在睡袋里拽着他手不放。

  徐承骁第一次领教她晨起耍赖,可爱的不得了,从被她抱着的手一直酥到心底里,心神荡漾的躺回去,压着她低声在她耳边说:“要不你起来?我们走远一点,爷好好疼疼你!”

  外面这么冷!况且他折腾起来,没个一小时轻易不会停的,司徒徐徐可不想冻感冒,默默松了手。

  他出去没一会儿,司徒徐徐正懒懒窝在留有他余温的睡袋里,忽然听到帐篷的拉链很轻的一声响,一个人钻了进来。

  她吓得立刻坐起来。

  徐承骁拉好拉链回头,见她坐在那里,一边钻进睡袋里一边笑眯眯的问她:“走吗小妞?五百米外有一块树林,地理位置绝佳。”

  他说着钻进睡袋躺下了,司徒徐徐转头新奇的看着他,问:“你怎么又回来啦?”

  徐承骁拉她躺下,把她抱进怀里暖了暖,惬意的叹了口气,说:“夫人昨天才跟我闹,今天还敢往外跑么?”

  司徒徐徐心里开心,甜蜜的依偎在他怀里,抬头眨巴着眼睛问:“那你刚才出去干嘛了?”

  “尿尿。”她脸。

  谁想小东西一下子就翻脸了,又拽起他手掐,凶神恶煞的竖着眉:“那你洗手了吗就摸我脸?!”

  徐承骁心想给你惯的!还敢嫌弃爷了!

  他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司徒徐徐“轰”一下红了脸,照着他肚子给他一拳,“你敢!”

  徐承骁不痛不痒的挺了挺肚子,挑着眉,一脸不正经:“下次等把你弄老实了那会儿,非给你来上一次!你看爷敢不敢!”

  “你敢放进来我就咬死你!”

  “得了吧!你那会儿都软得跟滩水似地,往你嘴里塞什么你都乖乖的含了!”

  司徒徐徐可不是只会捶着男人肩膀娇呼讨厌的,直接动手就揍他,徐承骁皮糙肉厚,任她打,还要继续撩拨她:“你再打!到时候拔|出|来再给你来上一脸!”

  司徒徐徐只想把他嘴堵上,可压根打不过他,情急之下羞愤的掐他:“你!你你你……你违反纪律!”

  徐承骁压着她,趴在她肩头懒洋洋的问她:“哪条纪律不准爷颜|射老婆了?”

  “徐承骁!”

  她终于忍不住叫起来,奋力挣扎着去捂他嘴,徐承骁笑得像只抓了老鼠玩的猫,任她在怀里扑腾,反正也逃不开他。

  帐篷在两个人的打闹里一直震动、一直震动。老牛和同帐篷的同伴解手回来,见这动静比刚才他们出去的时候还大,女的似乎更激情些,叫得都忍不住了。

  老牛挠挠头,无声的咧嘴笑了,大概是他笑起来的样子太好笑了,同伴撑不住“噗”笑出了声。那帐篷一下子就不动了,两个人对视了一眼,连忙脚步匆匆回自己那儿去了。

  这边帐篷里,司徒徐徐听到脚步声走远,捂着脸小声的叫:“他们是不是误会了啊?!”

  “哦,那我出去解释一下!”

  “你回来!”司徒徐徐连忙松手去拉他,他早等在那里呢,蒙头就亲下来……

  **

  早上闹了这么一出,司徒徐徐不肯待下去了,况且也不是那么想看流星雨,只为了他肯特意陪她出来玩的心意就够了。

  徐承骁同样对流星这种自然现象没什么多余的想法,既然她说要走,就收了帐篷,和老牛他们告别后,带了她下山。

  昨天爬上来时只觉得新奇,现在下山轻松,放慢了脚步欣赏,冬日林间景色,别有一番肃杀大美。司徒徐徐贪看风景,拖慢了行程,黄昏时分才走到半山腰那里。

  眼看天就要黑了,她慌了,问徐承骁怎么办?

  “随便在林子里找个地方,把帐篷支起来就好了。”徐承骁很轻松的样子。

  “……夜里会不会有狼?”

  “色狼有一只――今晚你逃不掉了嘿嘿嘿!”

  司徒徐徐掐他胳膊,“你脑子里除了这事还有没有别的了?!”

  她瞪起眼睛的样子漂亮得不得了,徐承骁心情更好,亲了她一口,告诉她前面两百米就有人烟,借宿一晚明早再下山。

  他早就知道这丫头说风就是雨的,所以来之前一路上的意外状况他都考虑到了,这一带的地形图都在他脑子里呢。

  “走累了吧?我背你一段。”前面一段山路泥泞,他把背包挂在胸前,把她背起来走。

  正是夕阳西下,倦鸟归林,山间安静,只此二人。司徒徐徐伏在他背上,满心温柔的想:一生都这样该有多好?

  只羡鸳鸯不羡仙。

  “这回没有看到流星雨,不觉得遗憾?”徐承骁问背上安静的人,“你不是要在流星如雨的时候许愿成真的吗?”

  “不遗憾,”司徒徐徐搂着他,温柔的轻声说:“我的愿望就是你啊。”

  我已如愿。

  说情话的人难得,听情话的人更难得,两人都默默的,默默的勾起嘴角,心中甜蜜。

  可惜那时候两个人都不知道:许的愿望是不能说出来的,说出来就不灵验了。

  **

  这间山腰的民宿,建在背风的山阴面,躲了这山间的寒风,却难免屋子里潮湿了些,过晚饭,主人家送了蚊香到房间里来,说山里气候反常,这时节晚上都有花脚大蚊子,睡前要点蚊香。

  这里的被子也有点湿气,厚厚的像一块墙,司徒徐徐把睡袋铺开一个垫在,另一个当被子盖,上面再压被子。

  徐承骁本想把蚊香点了,可她对那气味敏感的很,一闻就咳嗽,只得做罢。

  晚上刚入睡,果然蚊子就来了。山里的蚊子凶得很,一只能有二两大,逮着人咬一口鼓起个包大得吓人。司徒徐徐脸上被咬了一口,痒得直抓。

  更可恶的是咬人也就算了,黑暗里耳边不时飞过一只,嗡嗡声跟小型升降机似地,嗡得人心烦意乱,徐承骁倒无所谓,可他家小娇妻怎么也睡不着,他只好怕起来开灯打蚊子,折腾到半夜不能入眠。

  “你把蚊香点上吧,我忍着点。”司徒徐徐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闷在被子里有气无力的对他说。

  徐承骁看她那样儿,心疼的不行了,关了灯回到被窝里,把她抱在怀里说:“你先睡,我给你看着,保证蚊子不敢再咬你。”

  司徒徐徐困得口齿不清:“……保证不好……你也睡……”

  他动了动,把她裹得更了一些,然后伸手遮在她眼睛上,轻轻的抚。他手心暖暖热热的,蚊子也真的好像不再在她耳边飞来飞去了,司徒徐徐蹭了蹭他,抱着他一只手臂,很快沉入黑甜梦乡。

  这一夜睡得可真好,第二天早上她醒,发现自己还维持着昨夜入睡的那个姿势,转头看他,却发现不对――他把被子全裹在了她身上,他自己整个背都露在外面!

  她一动徐承骁就醒了,睁开眼睛看了眼手表,坐了起来。他一坐起来司徒徐徐低呼了一声:“呀!”

  他穿着内裤睡的,赤|裸的、精壮的背上,一个一个全是蚊子咬的包!

  难怪昨晚后来没有蚊子咬她了!

  徐承骁丝毫不在意,睡眼惺忪的对她露出个笑容,俯身亲了她一下:“早!老婆。”——

第三十章

司徒徐徐心疼的不知怎么才好,回城一路上都苦着脸,徐承骁就逗她:“手伸进来给我挠挠吧,痒得很。”

她一听更心疼,从他下摆里伸手去给他轻轻挠,摸着那一个又一个的大包,皱着眉说:“待会儿路过休息站停一下吧,我下去买个药膏。”

他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翘着嘴角笑得邪恶不已:“不是这里痒,你往下摸!”

司徒徐徐这会儿连他开黄腔都觉得可怜,心中柔情,抿了抿唇,低声说:“恩……那我今晚补偿你。”

“怎么补偿?”有人舔了舔雪白的牙齿,眯着眼睛问。

温柔的挠在他后背的手,微凉的指尖滑过,脊椎骨霎时**的一,就听她声音幽幽的勾魂一般:“比你现在脑袋里想的那些……还要多喔……”她收回手时最后在他腰上点了一下,“晚上再说,现在专心开车!”

徐承骁浑身的血都热了,双手握着方向盘兴奋的想把方向盘拔|出|来甩。本来是逗她笑的,这下逗着自己了,一想到晚上的“补偿”内容就血脉偾张,他面上绷得,双目盯着前方路况,脚下油门踩到底。

徐承骁开车又稳又快,晚饭时分就回到了市区的家中。老太太和徐母正在等他们饭。一见儿子媳妇回来徐母很高兴,赶张罗着上菜,老太太坐那儿没动,眼睛盯着司徒徐徐脸上的那个包。

徐母顺着老太太的目光看过去,“哎呀”一声,心疼的问:“这是被什么咬了?快叫人来看看!”

司徒徐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说没事,“山里蚊子大。”婆婆这样惊,她心里更担忧了,要是知道徐承骁背上有多少个这样的包,婆婆肯定更心疼得不得了。

徐承骁这两天嘴贱惯了,当着老太太和他妈的面也敢胡说八道:“不用大惊小怪的,我已经给她用口水消过毒了。”

老太太嫌弃的看了孙子一眼,徐母笑着拍了儿子一下,“先喝碗汤暖暖胃,上去换了衣服就下来饭,我特意叫他们做了红烧狮子头,在山里没好好饭吧?”

徐承骁见司徒徐徐已经上楼去了,生怕错过她换衣服时候的揩油机会,几步并作一步追了上去,徐母端了汤过来人已经不见了。

“真好,他们感情这么好。”徐母看着楼上,欣慰的说。

老太太似乎无动于衷的很,端着茶盏慢慢的喝了一口,站起来说:“再催催赶开饭,天寒地冻的,过了早点休息。”

**

过晚饭稍微聊了一会儿天,老太太就说困得很,叫早点散。徐母不放心,当真叫了家庭医生过来,医生看了下说就是蚊子包,真没事,留了一小盒消肿清凉药膏。

回到房里刚关上门,徐承骁就来抱她,一大只熊一样巴着她肩膀,一边亲她白嫩嫩的耳朵一边一叠声问:“补偿呢补偿呢?爷的补偿呢?”

司徒徐徐转头在他脸上一下,安抚打发说:“你先去洗澡,出来我给你涂药膏。”

“不要药膏!”他眼睛发亮,“要旗袍!肚兜也行!”

司徒徐徐心里骂:没见过世面的蠢货!

“好了,你乖,去洗澡!”哄他。

徐承骁是最典型的软不硬,她稍微这样哄一哄就欢天喜地的,只不过还是拖着她,一路蹭到浴室门口,临进去还硬邦邦的了她两下,可怜巴巴的声明道:“已经饿了两个晚上了老婆~”

今晚要给大餐喔~

“知道了知道了!”司徒徐徐已经有点不耐烦了,耐着子把一步三回头的人哄去洗澡,叮嘱说:“洗干净一点!”

她自己在淋浴间洗了,出来就见徐承骁站在房间当地,脖子上挂着块浴巾擦头发,什么都没穿。

一看到她出来他眼睛“蹭”的亮了,见她身上穿着普通长袖睡裙,那亮光又“噗”的熄了。

然后就扔了浴巾,猿臂叉腰,很不满的瞪着她,满脸写着:“你骗人!讨厌讨厌真讨厌!”

司徒徐徐装作没看到,拿了药膏催他到床上去,他不肯,抱了她就要啃——虽然没有期待中的有趣的包装纸,但礼物还是礼物呀,包装纸不中意,撕掉就好了!

骁爷动手要撕睡裙,被司徒徐徐了屁股:“躺床上去!涂药膏了!”

她不耐烦的表情很像徐飒,徐承骁抖了抖,着一翘一翘的尾巴上了床。

“趴好!”司徒徐徐发号司令。

徐承骁挺了挺腰,示意她看那个直直指着天花板的东西,恶声恶气的:“你不怕我给床垫上戳个洞出来?!”

司徒徐徐拿他没办法,又给他屁股上来了一巴掌,清脆的一声响,“那就侧过去!”

徐承骁很伤心的侧身让她涂药膏,心里暗暗发誓今晚整晚都从她背后来,让她趴!让她趴个够!

背上软软的热热的一触,完全不是想象中的清凉药膏,正举枪伤心的骁爷浑身一,接着温热的唇齿更亲密的贴了上来,他能清晰的感觉到:柔软的唇瓣微启,带着轻微刺麻感觉的吮吸,一吮即放,然后坚硬的牙齿抵了上来,在那肿肿的痒痒的蚊子包上一磕。

那种隔靴搔痒许久、忽在痒处尖锐一挠的鲜明快感,让徐承骁喉头吐出一声类似呻|吟的叹息。

司徒徐徐本是抱着“补偿”的心态,听到这声男感的低叫,浑身一热。

可再继续他就没声音了,司徒徐徐贴着他肌肉偾张的腰无声的笑了,一拉被子,把自己和他下半身都罩了进去。

徐承骁低头看去,就见被子隆起的那块地方缓缓移动,贴合着他腰间被啃噬的位置,从后腰到侧腰,肚脐,然后往下……小腹……然后……“嗯啊!”他实在忍不住,闭眼叫出了声。

被子里的人好像笑了,细细热热的气息喷在他大内侧。

徐承骁也知道一个大男人叫出声很丢脸,可是忍不住、也顾不得了。

温热潮湿的口腔、灵活柔软的头,偶尔碰到令他脊椎一麻的坚硬的小牙齿,这一切包裹着他最强硬又最敏感的东西,又热又麻,这样梦寐以求的事情、以为只能悄悄想想、说出来都会被她鄙视的事情,真真切切的正在发生。

她在吮他。

麻人的酸意从被她吮着的地方一路蹿到心底,整颗心都揪起来了,这种陌生的感觉令徐承骁仿佛整个魂魄都在震荡,她用力一吸就欲脱体而出。

急欲享受那最高处的**蚀骨,想让她再重一点,她却松口了,徐承骁忍不住挺了挺腰,就听被子里传来闷闷的不适哼声,他用尽自制力后退,伸手去被子里摸她,摸到她柔软的双颊,鼓鼓的,他摸到她嘴角湿湿的,不禁想到那张嫣红的小嘴,此刻正张到最大吞咽吮吸自己……

他大手一挥掀了被子,蜷缩在他腹下的人一惊,牙齿落了下来,徐承骁又疼又爽的仰头叫了一声。实在忍不住了,伸手下去按住她脑袋,挺腰的狠狠来了几下,连忙着,拔了出来。

司徒徐徐捂着嘴抬起头,身上的睡衣半褪露出香肩与一大片雪白柔嫩,就这样跪在他两间、捂着嘴无辜的看着他。

徐承骁红着眼睛爆了句粗,一把把她捞上来。

“给爷躺好了!”

捞起她一条抬高了,他急急的磨蹭了几下就沉身而入。以往怜惜她,总是循序渐进,从未像这样,一下子到最深处,可见实在是被她逼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