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女装放在桌上,扬声对背对着她的徐承骁说:“徐先生,还有别的需要吗?”

徐承骁来马场就是来骑马的,应付这些的一向是温润如玉的言太子,所以这时候骁爷全神贯注的欣赏最新定制来的那款cyflex马鞍,那姑娘又叫了声“徐先生”,徐先生立刻就不耐烦了,头也没回喊了声“司徒!”

司徒徐徐心里叹口气,对那姑娘说:“先出去吧,我们有事再叫你。”

漂亮的姑娘失望的走了,徐太太走过去戳戳专注的徐先生,特别理直气壮的多戳了几下,徐承骁奇怪的转头看她。

“骁爷真是丝毫不懂何为怜香惜玉。”

徐承骁立刻放下手里擦拭马鞍的绒布,挑了眉问:“我又怎么了!”

司徒徐徐这回可不是要批评他:“刚才那姑娘认得你啊,你看都不看她一眼,她走的时候都要哭出来了。”

徐承骁毫不在意的哼了一声,“爷可不像你,处处留情。”

说完觉得很有可能又要挨骂或者耳光了,提了新马鞍揽了老婆:“走走走!带你去看我的飞虎将军!”

**

徐承骁的飞虎将军是匹头上有白色闪电图案的棕色大马,徐承骁熟练的换了新马鞍,拍拍将军,大声赞美:“帅小伙!”

司徒徐徐没看出来帅,只闻到了臭,还觉得脏。

徐承骁兴致高得不得了,搂着飞虎的脖子叽里咕噜说了一堆话,笑着抚顺了它的鬓毛,才走到等在一边的司徒身边,说:“我跟他商量好了!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上马吧!”

他是真的开心,与战争有关的一切:枪械、格斗、马术……就算是最基础最枯燥的体能训练,他都狂热的热爱并且一丝不苟的坚持着。别人的理想可能大多只能是梦想,他却是每一天每一步都扎扎实实的实现、享受着他三十年来唯一、坚定、至死方休的理想。

这样的热血男儿,的确是为战场而生的。

司徒徐徐没见过他在战场和训练场挥洒自如的专业模样,但此时黑色双排扣收腹英伦骑马装、大长踏着黑色马靴的徐承骁,眉目之间神采飞扬,不是她曾见过的任何一种样子。

怀抱着扇了他一巴掌被原谅的感激愧疚心情,司徒徐徐又觉得这个男人迷人的不得了了!

这就是人为钱财死、女为男色盲——

第三十五章

  飞虎是纯种马,父亲母亲都是欧洲马术比赛冠军马,血统高贵纯正,日常的训练养护都是马场独一份的,徐承骁养在这个场里七八匹马,飞虎是他最得意的,平常连言峻都不能随便碰。

  今天却让个小女子高高骑在飞虎将军之上、徐大少亲自牵马坠蹬。

  马场里这会儿只有他们,安静的很,徐承骁牵着缰绳绕着内圈慢慢的走,飞虎在他面前一向驯服,虽驼了个女人慢慢走特别不满,也只敢垂着头不时打个响鼻,徐承骁还怕吓着马上的人,不时喝止。

  骁爷的记也不好啊,压根忘了是谁刚赏了他人生第一记耳光呢!

  司徒徐徐坐在马上,难得从这么高的地方看向他,俊朗侧脸线条坚毅,这么好看又出色的男人,心甘情愿为她引马慢慢的走,小小的心里油然而生的喜悦与说不清道不明的柔情万丈,手腕轻甩,马鞭甩个花儿,他听到响,转头看她。

  “嗯?”

  “脸……还疼吗?”

  “脸不疼,但这心里,”他故意停下,睨了她一眼,慢吞吞的:“我长这么大,除了我奶奶,这还是第一次挨人打呢!”

  女孩子听了这样的话心里更愧疚,也害怕,不知如何是好,漂亮的眉眼渐渐泛了淡淡的红,又那么要强,低了低头竭力忍着,声音轻轻的向他道歉:“对不起。”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有人欠揍的很。

  司徒徐徐咬了咬唇,抬起头吸了口气,冲着他大声吼:“我、错、了!”

  她中气足得很,正心不在焉的飞虎一下子受惊,差点踩着一旁只顾看马背上美人的徐承骁。骁爷跳开一步,有些狼狈的站稳,心想真是报应不爽。

  舒了口气,他摇摇头笑了,仰头对她说:“我也不是故意要惹你,这调令都下了,中央保卫团我非去不可。以后再有什么事儿……我尽量记得和你说。”

  他这样仰着脸说着愿意为她改变自己的话,司徒徐徐已经很满足了,歪歪头,冲他甜甜一笑。

  徐承骁装作不在意的回了头,心里却酥得很。重牵了缰绳,走得更慢,不时的回头看看她神采飞扬的笑脸,竟觉得这世上除了纵马奔驰快意,这样慢慢的走走也很好。

  只是,看多了几眼,就有些不对:订这副马鞍时他要求厂家按照他的身体结构改了几个结构数据,使得马鞍更贴合、更稳固,更适合高难度的马术动作,以至于鞍桥做得比一般的鞍夸张了几分——两个半圆上立着粗粗的一根,最前头还弯着一个蘑菇头形状。

  本来也只是形似,可她那手按在上面扶着,细长白皙的手指青葱段儿似地,握着那东西,多看了几眼真是叫人血热!

  徐承骁忍不住又看了几眼,受不了了,喝停了飞虎,一翻身也上了马。

  那马鞍是照着他的臀型定制的,两个人卡在上面简直是受刑,他手一用力把她提了起来,自己滑下去坐好,把她大张着双放在自己胯间坐。

  这姿势又丑又邪恶,司徒徐徐怎么肯?可他双轻轻一马腹,飞虎立刻轻快的跑了起来。

  马一跑颠簸的很,司徒徐徐怕摔下去双手抓住鞍桥,纵缰绳的人看了,伏下来,贴在她耳边热热的问:“怎么了?害怕?”

  司徒徐徐不作他想:“这样骑不舒服!”

  徐承骁呼吸更烫,唇一抿含了她耳垂,“你今晚乖乖的,我一定让你骑得舒舒服服……”一边说一边她手,大手叠着她的按在那处,暗示的缓缓大力的。

  怀里的人明白了他的邪恶念头,转头飞他一眼,双颊飞红:“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就是个流氓!”

  “我以前也不这样啊,算算……是从认识你开始变这样的!”

  “你是要告诉我你把第一次献给了我吗?”

  徐承骁不回答,直笑,把她在怀里亲,呼吸滚烫的哄她:“宝贝儿,我们回家吧!”

  我比飞虎乖啊!回家骑我吧!

  司徒徐徐被他得也有点受不了,轻轻“嗯”了一声,立刻被他抱下马,飞快的弄回家去了。

  **

  好在家里没人在,楼下静悄悄的,徐承骁拖了她上楼,刚上楼在走廊里就开始动手动脚,她开房门他就解皮带,门刚关上那东西就掏出来了,抓着她手非要她一。

  年轻体壮又是新婚小别,那东西激动起来比平常更狰狞几分,和刚才马鞍上那东西果真像极了,多看一眼都觉得呼吸不畅,司徒握着拳不肯。

  徐承骁哄她,哄得不行就威胁,可司徒徐徐最不这套了,他强拉硬拽,把她手往那东西上面按去。

  那个馋东西,乱点头还吐着口水,蹭了她一手背,一恼她伸指就给他来了一记。

  欲|火正高涨的人痛,“嗷”的一声!

  趁他捂着那东西弯下腰,司徒徐徐拔就跑。

  可怎么跑得过他呢,刚跑进书房还没来得及关门就被他逮了,也不和她玩一的游戏了,上手就掀她裙子,丝袜和小内裤粗鲁的扒到膝盖,把人往门背后一推就要强上。

  他那尺寸,若是任着此刻子全部进来,司徒徐徐明天就别想合着走路了,连忙去抓他手,娇滴滴的:“你也弹我一下好了,别生气嘛!”

  软软的小手拉着他的手蹭在嫩生生的大根上,徐承骁怒火全消,只还剩一腔欲|火,烧得他口干燥,修长的指往水源地探入,才陷入一节指节,已觉滑腻绵软,控制不住的一下子滑进去整根手指,耳边听她哼了一声,又娇又媚,他脑袋里“嗡”的一下,急切的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只觉两指如陷软腻沼泽,那软腻还会自己动,吞吞吐吐的含弄着那两根手指,咬得他压根不想拔|出来,全都沉进去才好!

  他越玩越起劲,并且进步神速,司徒徐徐几乎死在他的手指上,羞人的话说了一筐才求得他拔了出来,丧权辱国的自己趴在门后翘起臀,求他进来。

  徐承骁像刚得到了新鲜玩具的快活孩子,满足又骄傲,施舍一般慢慢吞吞的蹭来蹭去,蹭得她都要哭出来了才捅进去,有了刚才手指的拓展,这下他毫不犹豫的挺着腰全都冲了进去,司徒徐徐原本是求来的,这一下子却涨得满得受不了,“啊嗯”一声失声叫起来,他更兴奋,狠狠的来了几十下,压着她咬着耳朵热切的问:“宝贝儿,舒服吗?”

  被他压在门上折磨的有气无力的人,眼角闪着泪光,哀哀的:“不舒服……不要从后面好不好?”

  “不行!”他特别霸道的一口否决,身下更重,畅快了一阵又怕她事后算账,又说:“除非你求我!”

  司徒徐徐心里把他骂了个臭头,嘴里却只能软软的求,什么好听说什么,终于像张烙饼似地被翻过来了,他精力无穷的把她抱起来,挂在自己腰间“砰砰砰”的着,下半身悬空着任他欺负不算,还毛手毛脚的扯她衣服。

  随着节奏被撞得微微震动的门,忽然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是谁在里面吗?”

  是徐母的声音!

  司徒徐徐吓得不行,她一张绞得更,徐承骁久旷本就长不了,被这么**的一绞,爽得头皮发麻,差点交待了,从她胸口抬起头来,隔着门大喊了一声:“妈!我们在忙!”

  徐母惦记着昨晚他说锁坏了,以为他们出去了还没回来,就先上来看看,没想到……忙不迭的就下楼去了。

  脚步声走远,那从尾椎骨不断窜起的酥麻却越来越剧烈,徐承骁估摸着忍不了多久了,抓时间先满足了她,狠狠的把她捣得浑身都缩着不住颤,掰着她脸没命的亲,喘着粗气问她:“一个人在家想我了吧?”

  司徒徐徐颤得说不出话来,他逼问不止,只能哭着胡乱点头,他满意的尽兴最后几十下,退出来握着,也不敢对着别处,怕她嫌脏生气,喷了她根黏糊糊的一大片。

第三十六章

完事徐承骁脱了自己身上衬衫,伸到她一塌糊涂的间胡乱擦了擦,把她抱起来回房间,司徒徐徐靠在他肩膀上,软软的喊了声:“衣服拿上,一会儿我洗了。”

徐承骁爱怜的亲亲她脸颊,“放着吧,一件衣服。”

“你弄成这样怎么让别人洗啊!”

徐承骁挑了眉,脚一勾,把皱成一团的衬衫踢到了门旁的废纸篓里,还踩一脚压严实了。

压根不记得是她给他买的第一件衬衣。

司徒徐徐知道他肯定是不记得这些事的,那些**弹药哪个细微零件他保证都能如数家珍,其他的,就不要指望他多用一份心。

懒得和他纠缠这些鸡毛蒜皮,她倦倦的泡在热水里不说话。

徐承骁哪里知道呢,只觉得一身轻松,神清气爽,比下午的时候还要精神,挤在浴缸里也是为了占便宜,这里那里的,伺机最好能再来几次,一次也行。

眼看晚饭点就快到了,她还蜷在热水里,昏昏欲睡,两颊嫣红,一副承欢过后的餍足魅相,徐承骁看得眼热又心疼,就说晚上不下去了吧,叫他们端上来在房里。

司徒徐徐此刻要是有力气一定跳起来打他一顿:白日宣淫、被婆婆撞见、还敢缺席公公难得回来一次的家庭聚餐?!

她不和他废话,自己扶着腰爬起来,擦干、吹头发,用冷水洗了脸,化个淡妆出来,问他:“看不出来了吧?”

淡淡的妆容更显眉目明亮,她整个人都焕发着充足雨露滋润的花朵那般的鲜妍之色,徐承骁看得移不开眼睛,头一回后悔没有一结婚就搬出去二人世界。

**

既是和好如初了,徐承骁当然不可能放过她,可怜司徒徐徐,白天绞尽脑汁做菜讨好公公婆婆和奶奶,晚上被人颠来倒去的当菜。

夜夜**,以徐承骁的体力当然不费吹灰之力,反而饱了一天天的精神头更好,司徒徐徐却眼睛青青的,明明休息在家,却比上班时候看着还要累,徐母看在眼里,心疼得不行。

这天晚上过饭,司徒徐徐留在厨房里准备明早的小菜,徐承骁转了一圈无所事事就上楼了,客厅喝茶的徐母放下杯子跟了上去,把他叫到书房,训话:“……凡事有度,你别仗着年轻乱来,你身体好,徐徐可受不住你这么折腾!娶媳妇是要过一辈子的,你不在家我们替你疼着,你倒好,一回来就没日没夜的折腾她!”

徐承骁无奈:“我也疼她的!”

“疼她你下手那么重!下午我约她去美容,她都不敢应我!低着头脖子里就能看见青了一块!你自己什么手劲自己不知道吗?趁着子就乱来,也没个轻重!”

徐承骁心想妈你怎么不约我去做美容呢?我也保证低着头不敢应你!

除了和好那天她心里愧疚让他尝到了点甜头,死丫头就没一次不和他较劲的!力气没他大,爪子可利得很!为了一个姿势没顺她的意,能把他背上挠出朵千层牡丹来!

就像昨晚,非要闹着在上面,让她上去了又哆哆嗦嗦的半天坐不下去,他不就按着她帮了她一把么?又哭又叫又打人,把两个人都折腾到地上去了……想起来这会儿背上还凉凉辣辣的疼呢,徐承骁愤愤的:“她不折腾我就不错了,妈你太偏心了!”

徐母才不信他!徐徐的脾气倔了些,但是住在一起这么些日子,该体贴持家的地方她面面俱到,乖巧又懂事,怎么可能折腾他!

想再教训儿子两句,又知道臭脾气怎么说也不会听,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而问:“你们……有动静没有?”

徐承骁挑了挑眉毛,“您想抱孙子,又骂我折腾她,我不折腾她、您上哪儿抱孙子?”

徐母被他噎得生气,站起来要走,他才慢腾腾的说:“再过个几年吧,我是想等我转业了再要一个,眼下她一个人在家里够辛苦的了,还要拉扯孩子,不忍心吧?”

其实他并不怎么急切的想要孩子,两个人在一起多好啊,她整个人都是他的,只要他一回来,她就团团围着他转。况且他见过司徒在幼儿园带孩子的样子,温柔的令他都醋了,对别人的孩子都那样呢,对她自己生的肯定更过分,哪能还像现在这样只对他一个人柔情似水。

徐母一听就站住了,语气有些急切:“你们的孩子我来带!保证不给徐徐增加负担!她喜欢工作就继续上班,我们理解的!”她走过来拉了儿子的手,“承骁,你在部队里干得那么好,就算转业也是好几年以后的事情了,你这都三十了,该要个孩子了!何况就是因为你常常不在家,有个孩子,徐徐也就不这么天天的盼着你回来!”

徐承骁有些不耐烦了,嘴里敷衍着,人往外走,心里不爽的想:我干嘛整个孩子出来让她不盼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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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到房里,司徒徐徐已经上来了,过两天他就该启程去中央保卫团,在那儿不用常年穿军装,她把他的常服拿出来熨一熨,准备陆续装箱。

这一走,至少半年见不着。半年有多长?婚前她几乎放弃了他的那一次,是因为他离开了两个月,半年意味着她要经历三个那段几乎放弃他的心情。

知不知道多么难过才会选择放弃一个很喜欢的人?

要经历三次那样子的难过。

挂烫熨斗的蒸汽“噗噗”的声音,掩盖了徐承骁刻意轻轻的脚步声,直到他忽然从身后抱住,低低的在她耳边笑起来,沉浸在心思里的司徒徐徐吓得丢了手里熨斗,徐承骁手快抱了她往后退,可那熨斗喷着高温蒸汽还是烫到了她手臂。

徐承骁听她“哎呀”一声知道不好了,又悔又心疼的连忙把她抱到床上,“烫到了?我看看”

司徒徐徐一把推开他,冲着他就吼:“你多大了?!背后吓人很好玩吗?!”

徐承骁被她推得一愣,莫名其妙的问:“你怎么了?”

他这一问,方才还怒气汹汹的人,忽就泪如雨下。

这下骁爷彻底摸不着头脑了,又不严重就是红了一块而已,难道是吓着了?

“别哭啊,是我吓着你了吗?”他坐到她身边,把人揽到怀里,问。

司徒徐徐眼泪流得更凶,他索把人抱起来放在膝盖上,强行把她捂在脸上的手拿下来,问:“到底怎么了?”

她只哭不说话,急坏了徐承骁,可他哪里会哄人呢?站起来就说去叫医生过来给她看看。

司徒徐徐忙拉住他。

“我没事……”她用手搓搓哭红了的眼睛鼻子,对他笑了笑,“就是吓了一跳,没事了。”

徐承骁盯着她僵硬的笑容,忽然问说:“你是不是心里难过、舍不得我快走了?”

果然她眼泪一下子又流下来,连忙的伸手捂住了眼睛。

徐承骁这心里一下子也酸涩起来,过去把她拉进怀里,摸摸她头语气温柔的哄她:“我不在家,家里不是还有爸爸妈妈和奶奶吗?这么多人还不热闹?我会常常给你打电话的,等到训练期结束了,只要没有任务我就回来,或者你过来看我也行。”

她好一些了,冲他发泄了一通,心里舒坦多了。徐承骁看她哭得鼻子红红,心里揪得不行,说:“那这样好不好?你和我一起走,在北京买个房子,你就住里面等我,我们在一个城市,离得更近,好不好?”

司徒徐徐已经冷静了,靠着他胸口幽幽的说:“我不去,我留在这里替你照顾爸妈和奶奶。”

徐承骁也是走投无路、脱口而出,真要把她一个人放在北京,他也是一百个不放心的。只是听她这样乖巧懂事的回绝,又更觉得歉疚不已。

心里就默默的想:或许是该要个孩子,分掉她的注意力,也能分掉她的苦苦期盼了。

**

晚上司徒徐徐洗澡慢,上了床看他已经睡了,就轻轻滑进被子里躺好。刚闭上眼睛身后就热热的贴上来了,他怀里热得都有些烫,司徒挣扎了一下就被他得逞了。

折腾的被子里全是热气,最后时刻,上头不断耸动的人忽然停下来,低头亲亲她,喘着粗气问她:“让我射里边好不好?”

身下的人已经神魂颠倒,连问了两遍还是不清醒,哼哼唧唧的只知道缠着他要,嫩生生的勾在他腰上,把徐承骁的魂都勾走了,狠狠的给了她几十下,她魂飞魄散的丢了,里面裹着他不住的颤,徐承骁再也把持不住,从善如流的全都给了她。

过了好久,他翻身下来司徒徐徐才察觉,还以为是他一时没有控制住,抱怨了一句今天不是安全期啊。

徐承骁伸手把她抱到怀里,在她耳朵边吹气:“司徒,给我生个孩子吧!”

司徒徐徐愣了,敢情他是故意的!

“我不要!”

徐承骁最听不得这种语气,一下子也起了,着她下巴,语气霸道:“这事儿我说了算!由不得你不要!”

他不硬的,司徒徐徐难道就吗?抓了他手狠狠咬了一口,从他怀里钻出去,负气说:“我明天起来就去买药!”

“敢!”徐承骁怒了,“你敢那种药,爷一天办你八遍,完事倒挂在墙上,一个月怀不上,以后孩子跟你姓!”

一边说一边强行把她弄了过去,作势就要办她,她挣扎着不肯,又抓又挠像只耍子的猫,徐承骁把她抱在怀里,说:“好了!不动你!别闹!”

她哼了一声,勉强伏在那里由他抱着。平静了一会儿徐承骁伸手顺她汗津津的头发,在她额上亲了一口,又爱又恨的语气:“你可真能惹我!”

他难得在事后这样温柔的抚摸、亲她,司徒徐徐被顺了毛,也就不闹了,刚才一动就有东西涌出来,黏糊糊的不舒服极了。乖乖的往他怀里凑了凑,前一刻还撒泼呢这时候又撒娇:“我难受,你抱我去洗澡吧~”

徐承骁心里狠狠的一酥,刚才那么大的气呢,一下子提不起来了,真是拿她一点办法没有,她鼻子说:“一会儿去,我们先说孩子的事儿!”

“暂时我不想要孩子。”司徒徐徐沉默了一会儿,既然躲不过,就很冷静的说:“我们之间的感情都不稳定呢,现在要孩子,对谁都是不负责任的。”

这话徐承骁听着不爽:“你意思是没孩子你随时可以丢下我跑?”

这么理解……其实也对。

司徒徐徐有些心虚的往他怀里钻,乖巧服帖的抱着他腰,“我不是对你没信心,是对我自己没信心,等过两年我们生活稳定了再要孩子不好吗?”

生活不是连续剧,可以按着快进条跳过不想看的部分,他不在家的每一秒她都要真实熬过,那种煎熬想想都令她毛骨悚然,她是真的没有信心。她自己选得人、做得决定,她不后悔,但拖个孩子进来,风险太大了。

“我是想,有个孩子你就没那么寂寞了。”黑暗里看不清楚表情,只听到他低低的声音,“我不在家,就怕你难过。”

他难得的无奈语气,司徒徐徐听得鼻头一酸——说得那么霸道,其实是心里愧疚于她啊!

第三十七章

寂静的夜里,光滑的身体在柔软的被褥中轻动都有细微的声音,抱着他的女人,悉悉索索的从他怀里钻出脑袋:“那就……要一个吧!”

徐承骁低头看去,黑暗里一双美目闪闪的,像月夜水面细碎的波光,直照进他心里去,他的心变得明亮、柔软,说不出的感动。

黑夜安静,他鼻息渐粗,司徒听得清楚,手伸上去摸他:“怎么啦?”

他将她往上抱了抱,低头来与她相拥。贴得这样近,不止他粗乱的呼吸,还能感受到他隆隆有力的心跳,这样亲密依偎的时刻,司徒徐徐倍觉难得,乖顺的往他肩窝里拱了拱。

这两个人在床上难得有这样静谧相依的时候,相互缠着抱着,都不说话,好一会儿司徒徐徐欢欢喜喜的对他说:“其实你不在家里,我也过得很开心。妈妈说我们结婚以后,爸爸回来饭的时候变多了,爸爸夸我做饭好,奶奶也喜欢我煲的汤……妈妈周末的时候约我看电影,给我买了好多衣服,我们一起去做美容,别人说以为我是她女儿……他们都对我很好,你不要担心我住不惯。”

她这样急切的表达这些欢喜,是为了什么,徐承骁怎么可能不知道?抱了他的傻姑娘,故意问她:“真的那么好?一点都没有不好?”

“……”她在他怀里扭了扭,声音更小:“有时候……换衣服的时候看到你的衣服挂在旁边、一个人刷牙洗脸、还有晚上睡觉的时候,会想你。”她伏在他肩上,很小声的说。

热气从耳朵里吹进去,徐承骁心上颤颤的麻,搂了她,长长叹了口气。

“要一个孩子也好,妈妈说我们有了孩子她会帮我们带,奶奶也很喜欢小孩子的。”她又说。

徐承骁心里堵着好多话,但绝不会说出口,他不习惯。只亲亲她头发,调笑一般说:“我妈晚刚找了我,警告我对你好点,难怪呢,你们俩现在比跟我都好了是吧?”

司徒徐徐听了,心里甜得如饮了蜜,说:“不好吗?秦宋的妈妈对婷婷特别好,有一次在我那里买了姐妹装穿,我很羡慕她们。其实刚见到妈妈的时候心里觉得很害怕的,因为妈妈看上去和我不怎么合得来……真没想到现在这么好。”她第一次见到徐母的时候徐承骁正音讯全无,徐母约了她喝茶,安静优雅的茶室、端庄高贵的中年美妇人,彻底打消了她再和徐承骁继续下去的念头。

徐承骁静静听她说话,手指绕着她的头发玩,听得笑了,说:“我是派我妈去劝降的,没想到反而把你策反了……司徒,你要是和婆婆合不来会怎么做?”他忽然好奇他的小媳妇这么泼辣,要是和婆婆不对付了,也会像挠他似地发脾气么?

司徒徐徐想了想,认真说:“如果嫁得人不是你,就搬出去单住。”

以她的格,丈夫常年在外,家里老人难缠,索搬出去当亲戚偶尔走动,省心省力。

可是,现在嫁得人太喜欢啦!

喜欢到连他的家人都愿意掏心掏肺的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