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风凉,她心浮气躁,索把阳台门都打开,沁人心脾的自然风吹进来,带着外头青草和花旺盛的香味,心里舒服了一些,她关了灯躺在床上,从暗的室内看窗户外的星空,一颗一颗明亮的星星,像某人笑起来时候亮亮的眼睛。

  不行!不能再想了!在生他气呢!

  司徒徐徐赌气的闭上眼睛。

  黑暗里闭着眼睛被舒服的风吹着,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徐承骁到家已经将近十一点,不想惊醒其他人,他无声无息的翻上了二楼阳台,正要推门跳进去吓里面的人一跳,却见窗户和门都大开着。

  他皱了皱眉,走过去,只见屋子里暗着灯,只有星光照耀,大床上他的小妻子闭着眼睛睡得正香,身上白色的睡裙薄得像蝶翼,这么轻微的夏风吹过都能掀起,那具他这半年里每晚肖想的**安静的起伏在薄薄白裙之下,微弱星光里,满屋夏风中,像一幅画,又像是一个梦境。

  他安静的站在那里,心里想:她曾说过他是她的愿望,那么他心里的那句话要不要也告诉她呢——司徒徐徐,你是我的梦想。

  她的如愿以偿,是他的梦想成真。

  本来是孩子气的恶作剧,最后却是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单膝跪在床边,屏气凝神,静静看了她良久,然后俯身,轻轻的亲吻四个月未见的人。

  温柔矜持的吻,不含一丝的□,珍惜得近乎于膜拜。

  可惜司徒徐徐转醒时,那吻已经转为炙热的掠夺,大手已经掀了她睡裙到胸口,两捧软雪因为侧睡着姿势被他一手逮了,用力得得她生疼。

  见她醒了,他手下更重,人也翻身上床压住她,嗤嗤笑,鼻息烫人:“美人儿!别叫!乖乖让爷爽一爽,敢反抗的话先奸后杀!”

  司徒徐徐才不叫,她才不要配合他的恶趣味角色扮演游戏,眨了两下眼睛,她格外冷静的开口:“我来那个了。”

  身上的人果然瞬间就僵了,手探下去,按了按她厚厚的底裤,确认无误,立刻他的眼神变得很痛苦,连声调都变了:“……第、第几天?!”

  “下午刚来。”司徒徐徐一边说,推开他坐起来,拉好被他拔到腰间的睡衣,起身关窗户关门,身后他哼哼唧唧的跑浴室冲凉去了,她自顾自的上床,抖了薄被裹了自己睡在一边。

  没过多久床那边一沉,一双手伸过来,不由分说把她抱了过去,司徒徐徐刚一挣扎就被他咬了耳朵:“别动!撩了我可不管你!”

  “那你别碰我!”今晚她可不会跟他客气。

  徐承骁压根没听出来她今晚有什么异样,他千辛万苦千里迢迢的赶回来,只能陪她睡两个晚上,没有旗袍已经委屈死了,一头热的等她表白这半年的相思之苦:“想我没有?”手又蠢蠢欲动的撩了她睡衣,握了一只小白兔在手里,“嗯?”

  同样是旷了四个月的,司徒徐徐其实也是一点就着,被他一就情动不已,但是倔强的咬着唇不吭声。

  徐承骁抱着朝思暮想的香软身子,神魂颠倒,压根没注意小妻子的不快,手在她身上急切的到处,疼得实在忍不住了,掏出来从后面塞进她根处,那里虽不比那**处湿软致,但也嫩滑绵软,况且是她的身子,哪里他都爱。

  徐承骁浑身是劲的抱着她猛动,爽得直喘粗气,居然自得其乐。

  司徒徐徐气死了,话还没说上两句,他倒自己找起乐子来了!

  敢情这么归心似箭的赶回家就是为了这个!

  想她想得就是这个!

  她伸手下去抓住那在她间探头探脑的东西,徐承骁还以为是要享受了,挺了挺腰给她抓得多一些,舒服感激的叹了口气,谁知道下一刻她猛的圈了手指。那东西正在兴头上,红头赤脸涨得又大又粗,被这么大力一,疼得徐承骁顿时“嗷!”的一声叫起来,司徒徐徐听了瘆人,正要松手,他却又按上来,急切的:“别!老婆!别松!”

  就这么按着她的手又蹭了两下,一股一股“突突”的喷出来,一边喷一边往后,射了她一身。

  司徒徐徐被喷了这么一身,更气得怒火烧心,脱了被他糟践得一塌糊涂的睡衣摔在他脸上。

  徐承骁不悦的哼了一声,他其实也不怎么爽——抱着红烧肉的心一路赶回来的,只了顿辣豆腐,能爽么?

  可是这么久没见,到底是疼她的心更多,他拿下脸上的睡衣,食指向她勾勾:“别闹,过来让我抱抱!”

  “抱着你自己吧!”她把睡衣拿起来,又狠狠摔向他大喇喇摊开着的间。

  带着她体香的睡衣沾了他憋了小半年的东西,那味道和他们以往欢好后类似得,一下子又把徐承骁给勾起来,睡衣丢在那正抬头的东西上,他顺势套在上面玩儿,自在又无耻的样子,看得司徒徐徐抓狂,冷冷的:“我今晚伺候不了了,您自己慢慢舒服着,我去书房睡。”

  徐承骁看了她一眼,“你下这个床一步试试。”

  司徒徐徐哪能听这个话,蹦着就从床上跳下去,踏了拖鞋就走。徐承骁当然不可能让她走出去,跨下床一伸手就把她抓回来扔回床上。

  “你闹什么?!我多不容易才回来!怎么也没见你高兴的,还跟我闹!”

  “我这不是自责么,您多不容易回来一趟,我不知死活来着事儿伺候不了您舒坦,让您白跑一趟了!”

  这话冷冷的刺耳得很,徐承骁不高兴了,了气势汹汹的人的下巴,“司徒,你过了啊!”

  司徒徐徐一巴掌拍开他手,“谁过了?是谁信誓旦旦的以后有什么事都会和我商量?你连什么时候回来都懒得告诉我,你想没想过我从别人那里听到的时候多尴尬?徐承骁你就是欠虐!我就该一日按着三餐赏你耳光!你就知道怎么尊重我了!”

  徐承骁这个时候心里恨不得把孟青城那个登徒子千刀万剐——居然敢教他说女人最喜欢惊喜了!

  现在惊着的是他!喜在哪里?哪里?!

  就当他好心办坏事,他忍气吞声的揭过不提,低声带了几分求全语气的说:“你至于么?我这么赶回来还不是为了你吗?”

  她直冷笑:“你到底是为了我还是为了那事?”

  徐承骁忍不住一下子火大:“我要就为了那事,北京城里没有姑娘了?这么远飞回来睡你!”

  况且她是他老婆,他喜欢跟自己老婆做那事儿怎么了?!怎么就惹得她这副脸了?!

  “那你滚回北京去!爱睡谁睡谁!”

  “司徒徐徐你较劲了是不是!”

  徐承骁也气得不得了。不能碰他倒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刚才洗澡的时候他那么着急,就想赶出来抱抱她,他一个人睡在宿舍的时候,不管白天训练多么累,都要想她一遍才能入睡,今晚能够切实拥她进怀里,只抱着他也会很满足。

  最好她能又惊又喜的问他怎么提早回来了?他就会告诉她自己有多么的出色,刷新了保卫团单兵训练记录多少项。四个月里面无数次想她的时候攒下的情绪,不做那事儿的话,只要她温柔的抱着自己撒娇说话,也是可以的啊!

  可她现在让他滚,爱睡谁睡谁。

  那口气堵在嗓子眼里,噎得徐承骁说不出一句软话来,盯着她背对着自己的身子半晌,负气也背对着她重重倒在枕头上。

  这是他们两个头一次晚上背对着背睡。

  **

  第二天一早,徐承骁准时准点醒,发现自己怀里滚着熟睡的小女人,他一条胳膊像以往习惯的那样被她枕着,另一只手搭在她腰上,把她整个人抱着贴在心口睡着。

  也不知道是她自己过来,还是他睡梦中遂了心把她抱过来的。

  看她睡得那么香,安安静静的依偎着他,简直乖得不得了。徐承骁心想要总是这个样子多好呢?最讨厌像昨晚那样张牙舞爪的,气得他都说不出话来,直想把她抓过来打一顿,再做到她哭着向自己讨饶!

  低头亲亲她,光洁的额头、睫毛像小扇子的眼睛、挺挺的鼻子、柔软的唇……亲不够,可又怕弄醒她再吵架,只得恋恋不舍的轻轻出手,手背在她滑嫩的脸颊擦过时,心里一阵软,忍不住低头去又亲亲她脸颊。

  门被很轻的带上,他晨练去了。床上“熟睡”的人睫毛抖动了几下,刚刚被温柔吻过的红唇嘟了嘟,又忍不住向上弯弯勾起。

第四十章

  平常周末司徒徐徐都要赖一会儿床,今天却起了个大早,亲自在厨房里弄早饭,煎培根卷、炒鸡蛋、咖啡、牛奶、豆浆,清粥配小菜,葱油鸡蛋饼摊得薄薄的,煎得金黄脆香,一张叠着一张盛在铺了雪白餐巾的青花瓷盘里,令人食指大动。

  徐平山夫妇闻着香味,说说笑笑的从房里出来,迎面碰见晨练回来刚进门的人,徐母“咦”了一声:“你昨晚几点回来的?我怎么都没听到动静?还以为靖渝开玩笑、你不回来了呢!”

  徐承骁从院子里看到司徒在厨房,本来一心往厨房扑,顿时住了脚步——他总算明白昨晚那丫头是闹哪样了!是靖渝说漏嘴了!

  真是冤枉啊,他又不是故意瞒着她告诉靖渝的!

  不过这也怪不着靖渝——这事儿除了他轻信孟青城那个伪情圣,谁也怪不着!

  徐承骁摸了摸鼻子,自认倒霉。

  “我昨晚回来都半夜了,就没吵醒你们。”他说,“司徒做的什么啊这么香?”

  徐母笑了:“还不是你回来了,特地给你做的!昨天就为了你要回来,不知道捣鼓什么大菜,切洋葱进了眼睛,眼泪流得什么似地……你啊!回来就回来,少折腾她!”

  徐承骁心里一突,下意识的觉得她流眼泪大概不是因为洋葱的关系。

  心里涩涩的,真想立刻进去抱了她回房,仔细拷问、耐心爱抚。

  唉,昨晚不该压不住脾气的!

  抱着歉疚的心,骁爷换了衣服下来,罕见的竟然帮忙布置碗筷,司徒徐徐倒没说什么,反而是孙靖渝,从楼上下来,笑着说:“这一大清早的我就眼花了,骁爷这是做什么呢?”

  徐承骁和她这么久没见,倒一点不生分,不过他的不生分,也就是向她点点头示意我看见你了,如此而已。

  司徒徐徐问:“靖渝姐,你要哪种粥?”

  孙靖渝正要答,徐承骁抬头说:“要什么不会自己盛,嘴那么快,手脚倒不利落了。”

  他这么不客气,司徒徐徐愣了,可看看一桌人除了自己,都是习以为常的表情,孙靖渝甚至笑容都没变:“我嘴快什么了?”说着她自己拿了一碗白粥。

  徐承骁懒得和她掰扯,坐下来,朝自己老婆指挥:“我要豆浆,还要那个饼。”

  孙靖渝舀了一勺粥慢慢的吹凉,吐槽他:“你自己没手?不会拿?还好意思说我。”

  徐承骁接过司徒递给他的豆浆喝了一口,挑了眉对孙靖渝:“你也娶一个老婆,你差遣自己老婆,我保证一个字不说你。”

  孙靖渝顿了顿,正要反击,老太太突然敲敲桌子:“吵死了!都给我闭嘴!徐徐你坐下自己,徐承骁你要什么自己拿,要么几个月不着家,一回家就欺负她,个早饭还要她伺候,你怎么那么讨人厌!”

  徐承骁瞪了低下头去的孙靖渝一眼,转头看看他家老婆正抿着嘴偷笑,不爽的拿了她的牛奶,喝了一大口。

  徐母把老太太的语气神色看在眼里,心里惴惴,早餐快完的时候问儿子说:“承骁,你们今天有什么安排?”

  徐承骁看看身边闷不作声的女人,说:“我们回大院,看看那边爸爸妈妈。”

  老太太和徐平山都是赞同的神情,徐母“哦”了一声,又说:“今天奶奶和你爸都有事,靖渝要陪我出去,我们都回来得晚,你们不用回来饭……承骁你陪陪徐徐,好好跟她说说话。”最后一句话她是看着儿子说的。

  可徐承骁心思都在旁边低着头的女人身上,心不在焉的答应了,压根没注意到母亲暗示的眼神。

  **

  早饭后司徒徐徐回房,好一会儿才见他上来,晨跑后刚换过的衣服,不知哪里又弄得星星点点的脏,问他去哪儿弄的,他冷冷的:“你种的什么破菜,伏在地上,绊我摔一跤。”

  是菠菜根,春天的时候见他种玫瑰的那块地肥施得好,就沾光种在了旁边。顿时司徒徐徐明白他是去弄什么的了,白了他一眼,却说:“把衣服脱下来,我去洗了。”

  徐承骁脱了却抓在手里不给她,闷闷的:“我自己洗,免得大家都说我一回来就折腾你。”

  看惯了这张英俊桀骜的脸上一向不可一世的表情,看他此时郁闷又委屈的样子,真是逗,司徒徐徐噗嗤笑起来。

  四个多月没有见过她的笑脸了,她这一笑徐承骁全身暖洋洋的,伸手把她扯过来抱在怀里。

  “我上疼,刚才可能摔着了!”

  司徒徐徐才不信他能摔疼了:“你是不是把我的菠菜都踩死了,所以恶人先告状?”

  徐承骁哼了一声。

  才不是踩死了呢,只不过是绊了他一脚,被他一生气踢飞了。

  “那破花怎么也不开,再不开我拔了它!”

  “玫瑰花十七个月才有花蕾,你急什么?怕等不到那时候就被我休了?”

  他伸手上来了她嘴,恶狠狠的:“你这辈子除非我死了,不然没那一天!不!我死了你也得给我守寡!”

  司徒徐徐心里一突,推开他板着脸骂:“徐承骁你胡说八道什么!”

  他本来是吓唬她的,见她认真,反而起意,着她下巴问:“你要是死了我一定不会再娶别人了,你呢?真的会愿意给我守寡吗?”

  他在外面的时候,司徒徐徐整日提心吊胆就是这个,做个梦梦见他受伤白天心都揪着坐立难安。她想都不敢想,他居然还这么肆无忌惮的,司徒难过的眼圈都红了,心里恨他口无遮拦,恨恨的:“我才不会!我一定把你忘得干干净净,找个比你好一百倍的立刻嫁了!”

  徐承骁不相信命运这些玩意儿,自然不觉得有什么,可看她眼睛都红了,心里忽然寒津津的——他要真有个什么,丢她一个人……“嫁给我委屈你了。”他突然说。

  司徒徐徐红着眼睛:“那你还成天的气我呢!”

  “我就这么一说,你还当真!”他乐了,张手把她拥进怀里,她腰,“我哪儿委屈你了?我气你了,你没气我啊?我在北京一天睡四个小时都不到,就为了早点回来见你!”

  她不问,他憋不住了只好自己絮絮叨叨的讲:训练有多惨、他每晚都想她想得睡不着觉……司徒徐徐趴在他怀里听,安静又乖巧,听到他从雷包上摔下来腰都摔散了,小手摸向他腰间,抬头担忧的问:“没事吧?”

  徐承骁志得意满,亲亲她皱着的眉头:“早没事了!要不是你来着事儿,战一天一夜都没问题!”

  她咬着唇,欲说还休,水汪汪的眼睛还残留着红,就这么楚楚动人的看着他。

  要命!

  徐承骁把她往自己身下的硬处贴了贴,警告:“别撩我啊!一会儿又说我就为了那事儿想你!”

  “那你到底是想我多呢、还是想和我做那件事多?”

  想她多呢自然没必要做那事儿,抱着说话就好了;回答想那事儿多呢,肯定又得跟他闹别扭,连这么抱着都没了。

  “我不告诉你。”骁爷警觉的闭嘴。

  她表情更娇,明显是故意的,声音都娇滴滴的撩人:“你告诉我嘛~作为交换呢,我也告诉你一桩让你开心的事情。”

  徐承骁算了算这交易可能不亏,便惜字如金的说:“你。”

  司徒徐徐满足了,嘟了嘟嘴主动投进他怀里,心满意足的抱着他。徐承骁催问不已,她就拉了他手,往下探去,声音如呵气吹在他颈子里:“……开心吗?”

  徐承骁迟疑的、反复的了薄薄的底裤,还不敢信,身体却已先于理智的判断,热血沸腾了起来,扛起她丢在床上,追过去压住她两条,不由分说掀了裙子检查。

  眼见为实!

  他抬起头来眼睛都绿了:“你骗我?!”

  死丫头嘟着嘴挑衅的看着他,还伸手把裙子理理好,一副“我又不怕你”的表情。

  居然骗他来着那个!害他昨晚浪费了一晚上!

  徐承骁脑袋里瞬间冒出来几百个招式想对她招呼,招招致命,可是眼下他只有一招——饿虎扑食!!!

  暌违了四个月的充实饱胀感觉,司徒徐徐有些不适应,他也仰着脖子不停“嘶嘶”的吸气,抱怨怎么比以前还,得受不了了,稍微出来一些里面都吮得跟勾魂似地,只能冲到最里面抵着磨,才没那么容易崩溃的感觉。

  这个动作以往都是到了后面的时候才能这样做,那个时候她魂飞魄散的,他任意妄为也不要。眼下刚开始就这样,她不消,感觉里面一直捅到肚子里去了,心口都被他磨碎了,酸得不行。

  她一不舒服就要反抗的,徐承骁本来就已经强弩之末,她这一挣扎要了命了,蚀骨的快感从尾椎骨“噼里啪啦”的窜上去,整个后背都麻了,用尽最后的控制力按着她大起大落狠狠的几十下,就这么交待了一次。

  司徒徐徐被他最后那几十下捣得差点晕过去,抱着汗涔涔倒在她身上的人,半天喘过气来,幽幽抱怨:“……你怎么那么狠心呐!”

  徐承骁了餐前甜品心情很好,趴在她肩头喘着粗气,懒洋洋的笑:“这事儿不狠你不舒服!”

  她不理他了。没过多久他就又要了,司徒徐徐知道他有了前面那一次,这次起码要折腾小半天,闭着眼睛任他上下忙活。

  徐承骁本来以为素到底,一下子上了大荤,兴奋得不行,抱着她心肝宝贝的乱叫,问她:“这样你舒服吗宝贝儿?喜欢吗?”

  司徒徐徐被他折磨得受不了,张嘴狠狠咬在他肩膀上。

  这样灵魂都要出窍了的快乐,喜欢啊!喜欢的!但更喜欢……你。

  不像你,把我排在后面。

第四十一章

  她在哭,徐承骁不准是因为什么,但是欢好的时候他是很愿意看她哭的:平常伶牙俐齿,一不顺心还要跟他动手,他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只有这种时刻,只凭原始的蛮力把她压在身下,把她柔软的身子折成方便他索取的姿势,把她欺负得浑身都颤、只能软软的依附着他、呜呜的哭,徐承骁觉得非常有成就感。

  只有在这时才觉得她是完全属于他的,为他所征服.

  只有这时候才不怕她不满意他、离开他。

  这一折腾就是好几个小时,大院当然是回不去了,司徒徐徐哭得眼睛皮薄薄红红的,又累又困伏在他怀里睡着了。徐承骁精神好,心肝宝贝似地抱着她哄她睡觉,哄睡着了又舍不得,再把她闹醒,挨了揍、消停了一会儿,他起来到浴室放了一盆热水,把她抱过去洗澡,像玩洋娃娃似地给她涂沐浴乳泡泡,还在她酸痛的身上按来按去的,可惜司徒徐徐困得几近昏迷,还以为他又蠢蠢欲动的在抚摸她。

  拿大大的浴巾包了她抱出来,放到床上,她始终闭着眼睛很累的样子,他就想她从早上到现在都没东西,不能就这么睡一夜。

  于是摸下楼,到厨房里一通翻,找出来几样新鲜的蔬菜,冰箱里有一块牛肉是熟的,这要是在部队,全部洗洗推下锅,扔把面条进去就能了,可他家小妻子厨艺高强,得也挑,大杂烩恐怕不了两口。

  徐大厨两手了两把菜刀,用他砍人的刀工“咚咚咚”把胡萝卜和圆白菜砍细,豌豆过水烫熟,熟牛肉切成丁,炒了个香喷喷的中式炒饭,尝了一口自己觉得很好,喜上眉梢,可想想她胃娇嫩,又翻出四个鸡蛋,蒸个蛋羹——软和的了再饭比较好昂!

  徐大少下手阔绰,炒饭炒了一大锅,找出盛汤的大碗来才装下了。他满意的端着两个大碗上楼,路过客厅正遇上徐母和孙靖渝回来。见到他在家两个人都是一惊,徐母问:“你们回来啦?怎么没在那边晚饭?”

  徐承骁眨眨眼睛,“没去。”

  徐母是知道他的,准是又缠了他媳妇一整天!责怪的瞪了儿子一眼,又看看他手里端着热气腾腾的炒饭和蒸鸡蛋,看看厨房说:“徐徐在里面呢?”

  “没啊,她在楼上。这是我做的!”

  徐母吓了一跳,下意识看看孙靖渝,孙靖渝也正盯着那饭和鸡蛋,意识到徐母看过来,她就笑着说:“姨妈,男孩子到底是要娶了媳妇才知道疼人,他居然肯下厨房了。”

  以前她也曾心血来潮下厨,叫他进来帮着打个下手,一家人连奶奶都发话了他也不肯,傲慢的说:“我的手是用来干这些的么?”她多说了两句,他就出门找孟青城他们玩去了,接下来好几个月没在家里饭。

  徐母却想到了另一层,抓着儿子走开几步,压低声音问他:“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相处这几个月,徐母对司徒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这个儿媳妇温顺贤良的时候固然有,可那子里倔强的地方就像炮仗一样一点就着,靖渝的事情若是从徐承骁以外的人嘴里知道,一定会闹得不可收拾。

  徐承骁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自然没有想到那上头去,给母亲宽心说:“她就是跟我撒撒娇,哪里会真的吵架,她才不舍得!”

  徐母以为这是解释清楚了,心里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拍拍儿子胳膊温声说:“那我就放心了。你上去吧,徐徐等着呢。”

  徐承骁答应了一声,跑上去几步又回头问:“你们俩这两天老往外跑是去哪儿?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俩出去叫上司徒,别扔她和奶奶玩儿!”老太太教的好徒弟,下午战况激烈的时候两个人缠作一团,她忽然一招折枝手,差点真折了他手指头。

  孙靖渝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徐母的神情则有片刻的不自然,清咳了一声说知道了,催他赶上楼去。

  徐承骁捧着热饭热羹屁颠颠的上楼了,徐母看着他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转头看看外甥女正出神,她轻声叫道:“靖渝?”

  孙靖渝沉静的目光里有细碎的情绪一闪而过,抬头笑笑说:“他们感情挺好的。”

  “小夫妻新婚嘛……不过承骁的确很喜欢她,为她改变了许多。”徐母的语气很复杂,“只能说缘分弄人。”

  孙靖渝笑起来,“是啊,我也开始相信命运了。”

  **

  徐承骁一回到房里就叫司徒徐徐起来,可那一个缩在被子里,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哪里肯醒?徐承骁急了,把她强行抱起来,硬喂她一口蛋羹,眼睛亮亮的问闭着眼睛吞咽的人:“好吗?!”

  “……好咸。”睁开眼睛的人皱着眉吐了吐头。

  徐承骁看着那粉红色的小头,喉结耸动,“……哪里咸?”一边问低头去吻她,缠着她幼滑的搅了个天翻地覆,回味无穷的舔舔唇:“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