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思淼松了口气,在他的配合下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光着双腿跨坐在他腿上,扶着他依旧坚硬不已的地方缓缓没入自己狭窄的通道。

  “嗯。。。”桑鹤轩不由轻哼一声,声音很低很低,要不是安思淼离他很近,根本就听不到。

  这只是他们第二次做-爱,她的身体还很生涩,硬物突然顶入让她有些发疼,可她却好像感觉不到一样狠狠坐了下去,不顾疼痛闭着眼上下伏动。

  本来安安静静的黑色奥迪轿车随着她的动作一点点上下摇动,桑鹤轩原本清净的眸子也因她有些疯狂的动作而染上了情-欲,他大概知道她是什么心思,她在发泄,以这种折磨自己和他的方法发泄对世界和他的不满。

  这甜蜜的折磨,桑鹤轩受得又高兴又难过。

  安思淼是真的一点都不懂男女之事,她只是心里想着要动、不停地动、即便累了也不停,她热得一边动作一边脱掉上衣,最后脱得只剩下文胸。

  桑鹤轩摘掉眼镜扔到车前面,仿佛已经不再在意他那岌岌可危的形象,直接解了她的文胸,低头吻住了她胸前的凸起。

  安思淼喘息加重,一直努力压抑的呻-吟不断溢出,她咬着下唇想要不发出声音,可那声音却变得更加引人遐想。女人娇媚的哼声令男人神魂颠倒,桑鹤轩忽然拦腰抱住了她,不允许她再动,安思淼不解地看向他,却只能看见他柔软的黑发。

  他的脸埋在她胸口,呼吸非常急促,像是隐忍着极大的痛苦似的。

  安思淼知道他不是痛苦,他是很舒服,他的身体因为她而产生巨大的变化,让他素来平淡的假面具粉碎得很彻底。她看着这样狼狈的他,才终于觉得心里舒服了一点。

  随着安思淼安静下来,桑鹤轩也稍稍压制了那股禁不住要倾斜的欲-望。他伸手将车座放下去,一个翻身将安思淼压到身下,在她的注视下与她四目相对、彻彻底底地索取着。

  因为没有经验,所以安思淼不知道别人做-爱时是绝不会俩人互瞪眼的。桑鹤轩盯着她,她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即便她被他强势的动作撞得止不住尖叫,可她还是努力睁着眼。

  这四目相对眼睁睁地一场情-事,彻底改变了这对貌合神离的夫妻之间的某些东西。安思淼想,安心接受他的好吧,只要以后不再当真,就也不会再受伤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闺蜜肠胃炎犯了,很辛苦,她之前一直说想看车震,我想着,也许她看了想看的车震会好得快点?

  -3-宝贝加油,你是最棒的,挺一挺就过去了,就当减肥吧=3=

  说起来,还有一周就该放假了,大家都放多久?我们28号开始,但这周双休就没有假期了

  焦躁(┳_┳)...

☆、第二十八章

  发生了那种不愉快的事,安思淼自然不会再去宏微上班,她没有告诉父母自己不去的原因,父母也没有多问,只问她是否要回会计事务所上班,她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安思淼决定自己找工作,不依靠家里,也不再跟桑鹤轩有瓜葛,她的大学文凭帮了她很大的忙,她很快就在一间不错的贸易公司找到了工作,还是老本行,做财务。

  工作的地方离家里不算近,安思淼每天很早就起来,做好了早饭就离开,一开始桑鹤轩会跟着她起来,也要求过送她,可全都被她拒绝了。

  这样四五次之后,桑鹤轩也明白了她的意思,也不再和她一起起来,避免她看见他的时候“心烦”,等她走了之后他才起来,每到那时,餐厅里总会盖着热乎乎的早餐。

  从那天在车库结束之后,安思淼就再也没跟桑鹤轩有过亲密行为。有几次桑鹤轩忍不住主动示好,可安思淼却淡淡地背过身拒绝了。

  她依然回他们的家,尽一个做妻子的责任,可她的心却始终没有再朝他开放。这是他一开始就设想好的相处方式,等它真的开始,他却接受得很辛苦。

  关于安思淼工作的那家叫百姓的贸易公司,桑鹤轩做了非常细致的调查,她告诉他她要去那里上班的第一时间,他就给了利承泽消息,把百姓贸易公司里里外外全都查得清清楚楚。

  调查结果还算令他满意,这间公司虽然营业额跟宏微完全不能比,但至少清清白白没有什么不干净的勾当,短期内也没有破产的趋势,安思淼在那里工作他也能放心。

  是的,也只是放心而已,桑鹤轩一点都不愿意,通常情况下,只要他不愿意的事,没人可以让那件事发生,这是他自父母去世之后唯一一次例外。

  两人之间相敬如冰地度过了这个新年,因为汪永年的去世,安家的新年非常清淡,几乎没有庆祝,桑鹤轩也就少了这个可以调节两人关系的契机。

  他们一直维持这种冷度到了三月底,当晚桑鹤轩再次鼓起勇气抱住她想说些什么,却依旧被她很坚决地拒绝。那一瞬间他就决定,再也不坐以待毙。

  桑鹤轩这样的人,一旦决定做某件事,那必然是可以达到目的的。他先让利承泽联系了百姓贸易公司的总经理,约了个时间见面后,就给安思淼打去了电话。

  安思淼当时正在上班,听到电话响就去门外接,电话那头响起桑鹤轩低沉熟悉的声音,安思淼忍不住心里一软,嘴上却故作冷淡道:“有什么事吗?我在工作。”

  桑鹤轩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一手举着手机,一手按着玻璃,直视着一望无际的城市景色,低低沉沉地说:“有事,没事不敢给你打电话。”

  正在给桑鹤轩准备咖啡的利承泽听到这话,手猛抖了一下,一整杯咖啡全都洒了,烫得他忍不住嘶了一声。

  桑鹤轩回过头淡淡地望了他一眼,就好像没看见一样继续讲电话:“新开了一家电影院,跟我去看电影吧。”

  这话说完,利承泽的表情更精彩了。

  其实这不能怪他,利承泽跟了桑鹤轩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他对谁说话这么低三下四。倒也不是卑微,就是难以言喻的柔和,言辞之间还有恳求的意思。

  利承泽给桑鹤轩打电话,从来都是深思熟虑很久才打,没事完全不敢拨过去,就跟桑鹤轩说的“没事不敢给你打电话”一模一样。

  利承泽做梦都没想到,这话也会有从桑鹤轩嘴里说出来的一天。

  电话那边的安思淼也很惊讶,桑鹤轩那种经常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居然要请她看电影?就算知道对方看不见,安思淼也忍不住惊讶地瞪大了眼。

  “你说什么?”她有点不可思议地疑问道。

  桑鹤轩淡定复述:“宝昌路新开了一家电影院,陪我去看电影吧,票已经买好了。”

  安思淼还是有点反应不过来:“可是我在上班啊……”

  “晚上七点,刚好你下班之后我去接你,我们吃了饭就去看电影,就这么说定了,继续工作吧,再见。”桑鹤轩不等她回答就挂了电话,将手机塞回裤子口袋,看向后面正在打扫地面的利承泽道,“刚才是什么事让你那么惊讶?”

  利承泽尴尬地停住动作,垂着头说:“没什么,对不起桑先生,是我无状了。”

  桑鹤轩负手道:“没关系,你直说,如果有什么地方不恰当,我希望第一时间改变,我不喜欢被动。”

  利承泽掩唇咳了两声,吞吞吐吐地说:“我只是……只是没想到桑先生也会有这样的时候。”

  桑鹤轩颦眉:“什么样的时候?”

  “……大概是害怕失去什么,而努力去讨好对方的时候吧。”

  桑鹤轩闻言微微抿唇,思索片刻后低声问:“你也有过吗?”

  利承泽摸摸头道:“算是有过吧,我很害怕失去桑先生给我的这份工作,所以一直在努力讨好您,您看这算吗?算的话就别怪罪我洒掉了您最喜欢的咖啡了。”

  桑鹤轩这才稍稍分给了地上那滩水一些注意力,看了几秒后失笑道:“没什么,没什么。”

  利承泽也跟着笑了,感慨地吐了口气说:“桑先生,我很高兴看见现在的您,以前的您虽然也很好,可是总觉得现在的更容易接近。”

  桑鹤轩微勾唇角:“我以前很难接近吗?”

  “……虽然您以前对人也很温和,可总是觉得很遥远。”

  桑鹤轩微微点头,似有所虑。

  利承泽接着道:“对了桑先生,戴部长那边最近好像有什么动作,似乎和沈嘉致还有郑康平有关系,您要和他见见吗?您上一次推掉和他的见面之后,他就再也没和宏微这边联系了。”

  转换了工作的话题,桑鹤轩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他淡淡地摇头,轻描淡写道:“不必了,既然已经不打算再做那些事,也没必要再和他们打交道。”

  利承泽点了点头,眉头却皱了起来:“话虽如此,可万一沈嘉致他们得了势,会不会找您麻烦?毕竟他父母的死跟你有关。”

  桑鹤轩柔和地笑了,但眼神很冷:“他父母的死是因为他们自己造的孽,一命换一命,这很公平。至于戴丰那里,我不去趟那里的浑水他就很高兴了,他从我这拿不到的好处,都可以从别人那里得到。”

  利承泽想了想,发现他说得很对,于是也微笑着将这些事放下了。

  时间很快就到了下午五点半,桑鹤轩推掉一切行程开车来到百姓贸易公司楼下,公司一楼是个商场,现在商场门口还有不少人,自行车摆得满满的,时不时就有人从里面走出来。

  桑鹤轩打开车窗,望着商场透明的玻璃,商场里的服务员们忙忙碌碌,似乎生意做得很不错。

  等了没多久,桑鹤轩就看见了安思淼的同事出来了,他从不打没把握的仗,查这家公司的资料时也把她未来同事的资料全看了,这些人他都在档案的照片上看见过。

  她的同事下班了,她应该也快就要出来了,桑鹤轩思索了一下,熄了火下车绕到另一边,在副驾驶门外等他。

  俊雅雍容、风骨非凡的男人斜靠在昂贵的轿车外,这样的风景无法不令人注目,周围的人们无不把视线分给这个挺拔的男人,心里都在想,该是多好的姑娘才能让他这样的人等待。

  等安思淼从公司出来,就发现桑鹤轩淡定地站在车前面等她,而他周围的人全都在自以为十分隐蔽地偷偷打量他。

  安思淼嘴角抽了一下,心里既骄傲又窘迫,她立刻加快脚步走到他面前,硬着头皮道:“你怎么下车了,在车上等着就好了,外面多冷。”她扫了一眼他单薄的西装长裤,皱起眉头,“快回车上吧,出来也不穿风衣。”

  桑鹤轩顺从地替她打开车门,等她上车后才绕过去回到了驾驶座,发动车子朝餐厅驶去。

  好奇了半天的围观者们终于见到了那位幸运女人的真面目,忽然感觉心里舒服了很多。这大概是因为,配得上那个男人的同样也是个非常漂亮温柔的姑娘。她望着他时表情那么丰富,带着许多复杂又难以诠释的感情,微皱的眉头、闪烁的眼睛,无一不令她在冬日灰蒙蒙的天空下光彩照人。

  相爱的人见面,给人的感觉可真好啊,仅仅是旁观着,就已经觉得很幸福了。

  作者有话要说:剧透,他们要看的电影是泰坦尼克号,在国内上映时间是1998年3月28日

  说起来今年真是幸福的一年,有好好的你们,有好好的闺蜜,还有好好的男朋友,啊,人生好圆满QAQ

  不不不,还差一点就圆满了,那就是留言!多多益善呀QAQ新年新气象,大家图个好彩头嘛!来来来!别客气!随便留!不嫌多!

☆、第二十九章

  和桑鹤轩一起吃饭其实很没意思,因为他既不吃辣,又不吃肉,这个男人的口腹之欲就跟他的对事原则一样,淡到几乎没有味道。

  安思淼故作镇静地坐在餐厅的椅子上,两人早就点完了菜,等菜上桌的时候互相看着,谁也不主动说话。桌子对面那个男人,只用一双深邃的眸子静凝视着她,那眼神让她不寒而栗。

  桑鹤轩是个什么人,毫无疑问,他是个坏人、混蛋、犯罪嫌疑人,他这样的人,本该放在新闻报道里人人喊打,可现在的形式却是不明真相的小女孩们哭着喊着要拜倒在他的西裤下。

  是这个世道变了吗?自然不是,这些女孩,包括安思淼,他们不是没有是非观,只是有些事,当你切身实地的遇上了,就完全扯不清了。

  等菜的时间安静得让人尴尬,安思淼沉默半晌,主动开口道:“你今天很闲吗?”

  桑鹤轩微微抬眸,修长的食指推了一下眼镜,用眼神询问她:怎么讲?

  安思淼双腿交叠靠在椅背上,别开头淡淡地说:“如果不是很闲,你怎么会想起我?”

  桑鹤轩闻言皱起长眉,曲起手指敲了一会桌面,低声道:“今天下午和新科电子的董事长见面谈了合作事宜,回去之后就开始开会,会议结束处理文件,处理了一半又听了宏微香港总公司负责人廖乐山的汇报,然后我就去接你下班。嗯,今天其实比较闲。”

  安思淼嘴角一抽,脸色微红地垂头道:“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你今天可一点都不闲。”

  桑鹤轩微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对话到此处稍作了停顿,因为服务员来上菜了。

  “菜齐了,两位慢用。”

  上完了菜,服务员退出包间,包间里再次剩下他们两人。

  安思淼扫了一眼菜色,忍不住道:“怎么都是辛辣的菜,你不是不吃。”

  桑鹤轩的表情始终如水,看不出讨好的神色,也探不出悲喜善恶。他的声音一如他的神情那般波澜不惊,薄唇开合,不过四个轻描淡写的字:“你喜欢吃。”

  安思淼眼神闪烁了一下,没有再言语,拿起筷子静静吃起晚餐。

  桑鹤轩也不急,拿着筷子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吃两口就喝很多水,两人的相处模式似乎回到了他们第三次见面的时候。

  他那样一个能说会道的人,遇上这样的情况和对手,也无法避免地笨拙起来。

  安思淼没吃多少就不吃了,她放下筷子盯着垂眼进食的桑鹤轩,吃饭时他很少说话,将食不言寝不语的境界发挥到了极点。

  有时候她真的很恨他,她的世界本来一片光明,可自从遇见了他,就好像被一块黑暗的布遮住了心胸,满心都是无尽的黑暗,始作俑者就是他,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她曾经很恶毒地在心里诅咒他一辈子得不到幸福,就算她离开了他、脱离了他的控制他也得不到幸福,这样的她连她自己都无法直视。

  是不是如果她一开始没有鲁莽坚信,那现在就不会变成这个险恶的自己?

  被直勾勾盯着,饶是桑鹤轩也无法淡定用餐,他本就食之无味,现在干脆也放下筷子,抬眼与她对视起来。

  安思淼就在这时说:“你就没想过瞒我一辈子,一直骗我吗,你就不能一直哄着我吗?为什么非得告诉我真相,我知道你能做到。”

  桑鹤轩勾起一抹很奇妙的笑容,有点玩世不恭,又有点嘲讽:“虽然我现在有点后悔告诉你,但我心里很清楚,无论做什么都得冒着会天下大白的风险。那时候我也想继续骗你,只是不能安心。”

  安思淼微微颦眉,喃喃道:“你也会不安心么。”

  桑鹤轩的目光变得有些冷峻,视线毫无焦距,似乎穿过她看向了别处:“我也以为心这东西我没有。”他几乎自语般轻声道。

  安思淼抿了抿唇,看着表道:“时间差不多了,走吧。”

  桑鹤轩沉默地站起来,领先出了包间,安思淼跟在他身后,看着他垂在身侧的手,有点想牵起来,可又十分犹豫。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餐厅,桑鹤轩直接上了驾驶座,安思淼打开副驾驶的门跨了上去。

  刚刚桑鹤轩说他在后悔,这是真的。如果知道她的抗拒会持续这么久,他当初就不会真的说出来。就算不能安心,他也会选择承受那份苦恼,毕竟那只是他自己的良心在作祟,哪像现在,同时被自己的良心外加她的痛恨折磨。

  车子缓缓驶向电影院,安思淼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开车的人,只这一眼她就无法再移开视线。

  素来喜欢带着温和面具的男人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安静的样子给人冷冰冰的感觉,他的脸很英俊,五官精致,眼镜片后修长的眼睛却冷漠到了一个地步。

  桑鹤轩像是在入神地思索什么,本来在直直地看路,忽然就摇了摇头,仿佛非常失望似的叹了口气,那叹气声轻不可闻。

  其实他的确觉得很失望,安思淼曾经建筑在他面前的一切美好都在他亲手的摧毁下濒临崩溃,他觉得自己再次陷入了十几年前曾经历过的绝境,不明确该怎么进行下去。

  在感情方面,桑鹤轩是绝对的新手,置身事外时他可以将一切都看得很透彻,真的身处当中后却无法不被变幻莫测的情绪所左右。他现在的思想,一片混乱。

  车子安静地停在电影院门口,这场电影的看客相当之多,电影开场在即,影院门口人山人海。

  桑鹤轩停好车先下了车,安思淼下车后朝他那边望去,就看见他隔着车和她对望,身后摩肩擦踵的行人好像江河湖海。

  “进去吧。”他用口型对她说了三个字,绕开身边的人朝前走。

  安思淼思索再三,深吸一口气挤开人群跑到他身后,拉住他的手挽住了他的胳膊。

  桑鹤轩诧异地看向她,一脸的惊讶,安思淼装作什么都看见似的说:“我们看什么电影?怎么这么多人?”

  桑鹤轩回神,凑近她耳边回答道:“泰坦尼克号,国外的票房冠军,在大陆也是一票难求。”

  安思淼露出一个笑容:“这么难买你却买到了?”

  桑鹤轩已经有好几个月没看见她的笑容了,见她终于露出真正的笑容,他竟然有些激动:“这个世界上没有用钱买不到的东西。”他如实道。

  安思淼就知道他又花了高价钱,心里念叨他败家的同时,装作漫不经心地说:“以后别再做犯法的事了,外公已经不在了,没有人再帮我们了。”

  桑鹤轩此刻正在检票,耳边传来她这句话时,他忍不住眯眼笑弯了眉。检票的女士乍一看他笑得这么俊俏,不禁有些愣住,后面跟着要检票的人忍不住催促,她这才继续了自己的工作。

  两人并肩走进影院,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后,安思淼接着道:“你是特意为了请我看电影才买的电影票吗?”

  回答这个问题,如果说是,会不会被她觉得自己是刻意算计,让她不高兴?那么回答不是,又会不会显得自己不重视她?

  有些为难该讲什么答案,所以桑鹤轩久久没有回答。临近电影开始,安思淼才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你不说话,那就是不是了?”

  桑鹤轩张张嘴,还来不及说什么,安思淼就接着道:“为什么不找朋友一起来看?说起这个,除了你的员工和那个二哥,我好像从来没见你有过什么朋友。”

  这个问题让桑鹤轩有些尴尬,半晌才道:“这个……我和朋友的关系都不太好……”

  安思淼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很感兴趣,所以听得聚精会神。当她听见他难得不自然地说出这句回答时,忍不住笑出了声。

  因为在影院的关系,安思淼急忙捂住了唇,不让自己的笑声影响别人。

  电影屏幕开始播放片头,安思淼捋了捋头发,靠近身边的人低声道:“就这么原谅你好像有点太不划算了,问你个问题吧。”

  桑鹤轩立刻摆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安思淼小声道:“你……你那时候说,只是一开始有目的,后来就不是了,这话是真心的吗?”

  桑鹤轩想都不想便点头:“是,如果有假,就让宏微破产。”

  “破产?那不是要没很多钱?”安思淼诧异地看着他,“拿那么多钱打赌,你也舍得?”

  桑鹤轩不在意道:“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那些都不重要,你相信就好。”

  安思淼微微抿唇,好一会没言语,电影片头快结束的时候她才说:“老公,这次我相信你,相信你现在是一心一意和我在一起的。但是你记住,没有下一次了。”

  桑鹤轩赶忙皱着眉头一本正经道:“没有下一次。”

  他想为了她改变自己,很想。

  电影正式开场,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各怀心事地目视前方看着电影。

  桑鹤轩不时用余光打量专注看片的安思淼,思索良久,将手从扶手下穿过,轻轻握住了她的。

  安思淼的手僵硬了一下,没有看向他,依旧直视屏幕,但手却在僵硬之后反握住了他。

  桑鹤轩脸上不自觉泛起浅笑,这一幕落入安思淼的余光,同样也落入坐在他们后面第三排的某人眼中。

  那是位男性,戴着一顶棒球帽,帽檐压得很低,身上穿着很常见的夹克衫。他的脸看不清楚,只能看见留着胡渣的下巴,他嘴角的勾着的弧度森然可怖,与电影的气氛格格不入。

  作者有话要说:只有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的人才是大富翁喃!

  啊啊啊 为什么还不放假 不想上班 不想起床 嘤嘤嘤!

  我和我爸说,我想天天呆在家里数钱T^T

  我爸语:呵呵,我怕你累着。

☆、第三十章

  泰坦尼克号是一部非常催泪的电影,看完电影散场的时候,安思淼的眼睛都哭红了,她拉着桑鹤轩的胳膊往外走,带着哭腔说,“你可真会选啊,选的电影可真好啊。”

  桑鹤轩护着她的肩膀避开拥挤的人群,微勾唇角道,“真的好,为什么我觉得你并不高兴。”

  安思淼瞪了他一眼,正欲说什么,忽然看见他身后不远出袭来一道白光。赶着离开影院的人群完美地遮掩了白光的来源,安思淼来不及思索,迅速将他朝一边拉去,奈何她身边都是人,桑鹤轩只朝前走了一步,根本没有离开危险范围,无奈之下,安思淼只好和他交换了位置。

  桑鹤轩的警惕性非常高,他总能准确地避开所有潜在的危险。当他看见安思淼眼神不对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安思淼将他拉到她身边,又挺身挡在他面前,速度之快令他只来得及把她抱进怀里,锋利的刀刃划过她纤细的手臂,留下一道深深的伤口。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