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晟尴尬地笑了笑,看了木凌一眼——你是故意的是不是啊?

木凌一脸茫然地看身旁的秦望天——怎么了这是?

秦望天有些无力地将他的嘴巴捂住。

“你们”银铃这下子可迁怒所有人了,大吼道,“南王果然没有说错,天下男人每一个是好东西,你们一群大男人欺负我们两个弱女子不说,竟然还给我姐姐下这种下流的药,今日我跟你们拼啦!”说完,抬手就要拔身边一个武士的剑,跟敖晟他们拼命。

众人赶紧阻止,齐赞劝道,“姑娘,凡事有因才有果啊,你们心怀不轨来到我晟青,还想动皇上最重要之人的歪念,那皇上使些计谋探探你们的底细,也不过分再说了,我们可没把你姐姐怎么样啊。”

众人都点头,敖晟赞赏地看齐赞——说得好!

蒋青也觉得挺内疚,就对银铃道,“银铃姑娘,还是先给你姐姐解药吧?”

银铃听后,当然是自知理亏,说来说去,她们本来也是没安好心地来的可是,这些晟青的君臣太可气了,尤其是这敖晟!银铃本来对敖晟颇有些好感,但是这么一来,好感都没了,咬着牙恨自己,自己也是个傻的,刚刚就应该死命拖着姐姐回去,姐姐也不会被人这么欺负了。

木凌伸手从怀里掏出一瓶药来,递给蒋青。

蒋青接过药看了看,问,“这是解药?”

“嗯。”木凌点点头,“吃一颗就够了。”

蒋青看敖晟,敖晟摸摸下巴,叫文达。

蒋青瞪了他一眼,敖晟抿抿嘴。

蒋青不再多说什么了,转身拿着药想走过去,敖晟无奈,一把拉住他,从他手里接过药,向金玲和银铃走过去。

此时,宫女们也来了,给金玲披上衣服,敖晟将药丸倒给银铃,让她给金玲服下。

金玲吃了药丸后,就有些迷糊地甩了甩头。

木凌拉着秦望天往后退,道,“望望,快走啊。”

秦望天不解地看木凌,问,“吃了解药之后会怎么样?”

木凌撇撇嘴,道,“还能怎么样啊?刚刚的情形就跟做梦似地在脑袋里呢,她可什么都记得的!”

“不是吧?”秦望天吃惊。

而与此同时,就见金玲睁的眼睛有神了起来,神智似乎依然恢复,她看了看四外,又看了看自己衣衫半敞的样子,睁大了眼睛,似乎是回想起了刚刚的情形,然后一张脸涨得通红。

敖晟摸了摸鼻子,道,“呃,南王不必担心,今日之事不会有人泄露出去,而至于救苏敏一事,我们可以从长计议,南国的归属,也是好商量的。只要你们愿意,我可以永远保留南国属地,你们想要保持什么民风习俗我们也不会干涉的只要你们归顺既可。”

金玲睁大了眼睛听完后,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她抬头,又看了看敖晟,突然,“哇”地一声嚎啕大哭了起来,就要拔剑自刎,说没面目再活下去了一时间,又是大乱。

最后,秦望天点了金玲的穴道,她才终于不闹了,让人抬回了房里,众人都嘱咐银铃好生照顾安慰,一切都好商量,银铃狠狠地瞪了敖晟一眼,转身走了。

群臣都觉得有些累,这一顿国宴吃的,肚子没填饱不说,还惊出一身冷汗来,都纷纷告辞,散去。

敖晟拉着蒋青好不容易回到了寝宫,两人都坐到床上,叹气。

“那南王也不容易。”蒋青道,“我们还是想办法帮帮她,另外,幕后的那些黑衣人究竟是谁?”

“她心怀不轨的来,给我们下蛊喝醉了还敢调戏你这死丫头。”敖晟却颇为不满。

蒋青瞪了他一眼,道,“你还是想想明天怎么跟她道歉吧刚刚也太过分了。”

敖晟皱皱眉,伸手搂住蒋青,“青,你安慰我一下吧。”

“安慰什么?”蒋青见敖晟不老实地扯他的衣服,伸手推他。

“这么快就忘了?”敖晟坏笑,从怀里拿出那张从书上扯下来的纸,夹在两根手指中间,笑道,“第二页。”

蒋青忍不住嘴角抽了抽,道,“好好的书,干嘛给扯了?”

敖晟略有得意,道,“青,这个就叫做,读书破万卷。”

第八十二章,水戏

“等一下!”蒋青颇冷静地制止敖晟,道,“天还没黑呢!”

敖晟更加冷静一些,先将蒋青压在床上,道,“这跟天黑不黑没关系!”

“不行”蒋青道,“一会儿还出门呢!”

“我就做第二页,也没啥难度能影响什么出门?”敖晟眯着眼睛看蒋青,“青,你想说话不算不成?我去让人宰了满朝文武!”

“你”蒋青狠狠瞪他一眼,“胡说你也有谱些!”

敖晟见蒋青变卦了,有些丧气地坐到一旁,道,“离天黑还好几个时辰呢!”

蒋青无奈,道,“你大白天的就洗浴,多别扭?”

“有什么好别扭的?”敖晟站起来,吼,“文达,给我弄热水来!”

文达跌跌撞撞跑进来,不太明白敖晟要多少热水,就听蒋青道,“不用。”

文达又看敖晟,敖晟道,“去拿来!”

文达点头,蒋青站起身往外走,“你自己洗澡吧,我走了说完,往门外走。”

敖晟追上两步,一把抓住,“青!”

蒋青显得有些慌乱,敖晟就知道他肯定临阵退缩了!抓住手不放。

文达尴尬地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后见敖晟对他摆手,他飞也似的跑了,心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敖晟见蒋青执意要走,想了想,道,“不就是在水里做么,你怕什么!”

“不是怕!”蒋青道,“都说了天还没黑呢,再等几个时辰不行?”

“干嘛一定要天黑?!”敖晟火了,道,“好,不就是水里么,又不是偏要在浴盆里!”

“什么?”蒋青回头,不解地看他,谁料敖晟一步跨上来,一把将他抱住,还没等蒋青闹明白他又要干嘛的时候,敖晟抱着他,一头跳进了旁边的呃荷花池里头哗啦一声水声大作。

“哈哈”敖晟放肆地大笑了起来,和蒋青两人双双成了落汤鸡。

蒋青让荷花池里头的水弄了个湿透,头发湿哒哒粘在脸侧,衣服湿哒哒贴在身上。

敖晟那日看书之时,觉得第二页的妙处,便是带着衣服入水,果然水当当的男子最诱人啊蒋青穿着衣裳全身湿透的样子,莫名让他兴奋了起来。

蒋青抹了把脸上的水,转身想游上岸去,让敖晟搂住了,在水里,两人衣服都多,沾了水之后特别沉,再加上外衫松软轻薄,还浮在水面上,缠手带脚的,动作不便敖晟搂得紧,蒋青也挣脱不开。正在蒋青不满之时,敖晟的手已经开始不闲着地摸索了起来。

蒋青略微吃惊,脸色微红,“青天白日的,你也闹啊?”

敖晟低笑,道,“自然是要闹的边说,手凑上来,低唤蒋青名字,亲他下巴来来回回几趟,蒋青被他磨得没了脾气,便也由着他了反正之前已然答应好了的,摸几下就摸几下吧。

正在两人欲要缠绵之时,就看到院子门口,突然闯进了两个人来

蒋青余光瞥见,抬头一看,就见是金陵和银铃敖晟也转回头,看到那两个死丫头突然闯了进来撞破了他的美事,心头有火。果然,就感觉蒋青微微挣扎,此人面薄,本来就半推半就的,这下铁定又打退堂鼓了。为了能顺利进行敖晟还特意把那些影卫侍从都打发走了,没想到来了两个死丫头搅局!

想到这里,敖晟不甘心起来,坚决不放蒋青走,假装没看见两人,搂住蒋青,继续亲,亲吻愈发深入。

蒋青大窘,他见两个姑娘在院门口站着,满眼的惊讶,而敖晟则越发放肆了起来,就推他,低声道,“晟儿,有人!“

敖晟原本只不过赌口气,但是听到蒋青一声“晟儿”出口,全身骨头都酥了,从头顶一直麻到脚底板,全身燥热仿佛这荷花池的水都烫了。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搂紧了蒋青,吻得肆意,手上不断摸索,抓住那要命之处,便开始撩拨爱抚起来蒋青满脸通红,但是躲不开,大急。

金玲和银铃本来是想来找敖晟的,两人见事情既然已经败露,再加上刚刚敖晟开的条件不失为不好,便想索性就坦白了吧,让敖晟帮忙救出苏敏,金玲想的是等苏敏救出来了,她就退位,将皇位还给她,让苏敏自己去想究竟要不要归顺晟青。

两人主意已定,就觉得这事情宜早不宜迟,而且金玲记得敖晟还中了线蛊要将他的蛊虫取出来才是两人便匆匆来到了花园。

本来,进了御花园之后,便会有侍卫来阻止,让她们等候通传,但是这次竟然一个人都没有。不过两人也没多想,就从外院走到了内院但是一进门,就看到荷花池中,敖晟和蒋青全身湿透,相拥而吻画面好不香艳。

两个丫头都是没嫁人的黄花闺女,对这些事情也是懵懵懂懂,如今亲眼看见了,猛的还有些懵了。一来,敖晟和蒋青都是美男子,在水中湿漉漉的热情拥吻,本便是相当美的画面,两人竟然也看呆了

敖晟不去理会两个丫头,继续做自己的,大有爱看你就看的架势,蒋青可尴尬至极,一方面觉得被人看着也不是个道理,这种事情让人参观着怎么做啊。另一方面,蒋青又有些心疼敖晟,也怪自己收得紧,敖晟好不容易得了次机会,自然不肯轻易放弃,毕竟错过了这次,又要费好一番功夫,才会有下次了想到这里,蒋青心中微软,此时敖晟正亲着蒋青的脖颈,蒋青的嘴正靠在他耳边,便轻启双唇,低声道,“晟儿,回房去。”

敖晟立刻如得了圣旨一般,双手一楼蒋青,纵身跃出水面

哗啦一声水响荷花池中的荷叶随着波浪上下浮动再看,敖晟已然抱着蒋青一跃进了房里,“呯”的一声,房门紧闭。

金玲和银铃这才还醒了过来,面面相觑,才想到两个大姑娘竟然看两个男人做亲密之事看的津津有味流连忘返霎时两人臊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红着脸,转身就慌慌张张跑了。

房间里头,房门刚刚关上,敖晟便将蒋青放到了床上,好一番亲吻,边解开他湿漉漉的衣衫。

蒋青无奈看他,道,“疯子!”

敖晟不管不顾,解开蒋青衣衫凑上去亲他那因为水湿而变得微凉的肌肤,满意地轻轻叹了口气,道,“疯子就疯子,为你疯的!”

一番肆意亲吻,敖晟终是在蒋青湿漉漉的皮肤上留下一串自己的印记,便欣喜地按照第二页上所画之术,轻轻地分开蒋青双膝,单手缓缓上摸,给予抚慰。

蒋青仰脸躺着,微微合着双目,只留下眼中一丝水光,朦朦胧胧地看着敖晟,敖晟心猿意马,更是卖力。

蒋青微微蹙眉,稍作忍耐,突然问敖晟,“为何如此想做?”

敖晟手上动作微微放缓,盯着蒋青,道,“因为喜欢你,想看你更多表情想跟你做你不会让别人做的事情。”

蒋青伸手,轻轻整理敖晟的头发,问,“可是你很想做,我不想做,你不觉得不高兴么?”

敖晟苦笑,道,“你若很想做,那我也头痛,我喜欢内敛些的。”

蒋青听后浅笑,手指摸着敖晟垂落至他胸前的一丝黑发,问,“不会觉得,你给得多,我回应得少么?”

敖晟愣了一会儿,微笑,“你有这样的顾虑,我便知足了。”

蒋青看他,伸手戳戳他胸口,道,“我总觉得你有些委曲求全。”

敖晟坏笑,“你把我想太好了,我若不用装可怜委曲求全的招式,你能让我碰么?”

蒋青听后无奈,“别把自个儿说得如此不堪。”说话间,手指轻轻抹上敖晟的脖颈,对着敖晟微凸的喉结戳了戳,似乎觉得有趣。

敖晟突然坐直了,在蒋青惊讶的眼神中将衣裳脱去,压下来,盯着他双目,道,“你再撩拨我,我可就不忍了!”

蒋青看了看他,摇摇头,道,“你也说了机会难得了,还忍什么”

敖晟倒抽了一口气,学着书上的样子,将两人已有了反应之处握到一处,轻轻抚摸。

两处火热相贴,蒋青轻轻哼了一声,敖晟一口咬住他脖颈,哪里还能忍住,狂放肆意地磨蹭抚弄了起来直到蒋青微微皱眉,双唇微张发出让他全身热血沸腾的声音来

爱抚持续良久,似乎是不舍得停下一般,直到敖晟一身低叹,两人才同时松了口气靠在一起,胸口相贴,一起喘息。

敖晟轻轻咬住蒋青的耳朵,在他耳边细语了良久,至于说的什么,蒋青几乎是没听到无外乎喜欢、珍惜只不过敖晟那低沉略带些沙哑的声音,意外好听。蒋青没有记住他的任何一句情话,却是记住了他那一把声音,深深记在心里,永远不会忘记。

又温存了良久,敖晟才抓着蒋青的手,在手心狠亲了两口,给他盖上毯子,披着衣服招呼文达打来热水。

文达亲自提着热水给两人倒洗澡水,余光瞥见蒋青靠在床上,身上盖着毯子,半个肩膀在外头,似乎是没穿衣服不由又将头低下了几分,目不斜视地去打水。

嗷呜不知从何地跑了回来,窜上了蒋青的床,它动作颇有些鲁莽,不小心蹭开了蒋青身上的毯子文达正好倒完水抬头,却见蒋青拉着毯子推嗷呜,嗷呜跟他作怪,抢他的毯子。

文达看得面红耳赤,逃也似的跑了,敖晟在一旁看得正切,走过去,在嗷呜的脑袋上拍了一把,吓得嗷呜窜下床就逃走了。

“作什么欺负你兄弟?”蒋青拿敖晟调侃,敖晟用毯子将蒋青裹好,道,“知道他是我兄弟,你还勾他非逼我阉了它?。”

蒋青白了敖晟一眼,敖晟去关门,回头,就看到蒋青披着毯子走到了浴桶边,浸入了热水里敖晟又觉得气血上涌,走到桶边,低头亲着蒋青的肩膀,“青,再来一次?”

蒋青掬一把水给他泼泼脸,道,“不行。”

敖晟看他,“小气。”

蒋青挑了挑嘴角,“你不就喜欢内敛的么?所以我小气。”

敖晟叹气,真想自打嘴巴,摊开了手站在那里,“青,来吧,我突然喜欢放荡的了!”

蒋青拿起水瓢,飞他。

洗完了澡,换上了干净衣服,敖晟和蒋青来到书房,敖晟吩咐人,将金玲和银铃找来。

不多久,两个姑娘走了进来,抬眼看到蒋青和敖晟,脸上尴尬,蒋青也面薄,有些难堪。

敖晟却笑了笑,道,“怎么二位,在书房说没感觉么?要去朕的荷花池畔说?”

金玲和银铃脸绯红,蒋青也无奈,看敖晟。

敖晟单手托腮看了看两人,道,“有什么话,说吧,朕现在心情很好。”

金玲和银铃暗中同时想到——这敖晟脸皮比城墙还厚,身为皇帝,阴谋诡计不说、下药、耍赖、当众耍流氓什么都来蒋青如此老实,肯定斗不过他。

想到这里,都抬头,有些同情地看了一眼蒋青。

蒋青看到两个姑娘的表情,也是哭笑不得,敖晟则道,“两位,看朕就好,别看朕的人,朕吃醋。”

蒋青就知道敖晟小孩子脾气,一旦得手了就会趁着兴势胡作非为胡说八道,果然!

银铃年岁小,早已羞臊坏了,还好金玲长着几岁,稍稍沉默了一下,对敖晟道,“我们想通了,有些事情,要跟皇上说。”

“嗯。”敖晟点点头,满意地道,“那就好。”说着,又转脸看了蒋青一眼,道,“想通了就要承认,就怕想通了还不承认,磨人又磨己。”

蒋青端起茶杯喝茶,装作没听懂。

第八十三章,南蛮

“事情发生在一个月前。”金玲开始给敖晟详细讲述事件发生的经过,“其实,之前很久一段时间就已经有一些征兆了。”

“征兆?”敖晟微微皱眉。

“嗯。”金玲点点头,道,“南方一般都是小的藩国,有藩王,人马有限,之前最厉害的车鬼族已然全部灭绝了,所以在南部,我南国是毫无疑问,最有实力的。”

敖晟点点头,道,“说得没错。”

“但是大概半年前,开始发生了一些异状。”金玲说,“时常会有些黑衣的怪人,出现在我南国的边境一带,骚扰南国百姓,还有一些小藩国的人,趁机来抢掠作乱。”

“黑衣的怪人?”敖晟和蒋青对视了一眼,问,“除了黑衣之外,还有没有什么其他别的特征?”

金玲和银铃对视了一眼,都摇摇头,表示一点线索都没有。

“不过南王应该知道些什么。”银铃突然道。

“苏敏知道?”敖晟好奇。

“嗯。”金玲也点点头,道,“之前南王特意到了一次边境查探了一下,回来之后他就总是心事重重的,似乎有什么困扰。”

“嗯,后来南王就突然说以后要传位给姐姐了。”银铃道,“然后就在一个月前,来了个黑衣服的怪人,他将南王抓走了,打伤了很多人,说让我们想救南王的话,就到晟青,将青夫子活捉回去换。”

敖晟听到这里,皱眉,似乎有些不解。

蒋青就更纳闷了,若说劳师动众地抓了南王,条件是让金玲她们造反,或者是让她们来暗杀敖晟,那还能让人信服,可是要抓自己是为了做什么?

敖晟则是心事重重,之前齐篡天那件事情,他还以为在幕后捣鬼的是夏鲁盟,这他倒还能相信,那小子对蒋青念念不忘,为了要把青抢回去想出这种条件也是可能的可现在已经证明了这事情和夏鲁盟并无直接关系至少他不是幕后黑手,那为何要抢了蒋青去?敖晟自己心里有数,虽然蒋青的确挺讨人喜欢,但绝对不是那种倾国倾城祸国殃民能引发战乱的材料,自己和那夏鲁盟也是鬼迷了心窍才迷得死去活来但应该不会再有其他人了啊。

换句话说,其实这样对蒋青来说是更加危险的。你若说抓他的人是因为迷恋他,那表示他不会伤害蒋青,可是抓他的人不是迷恋,那抓住蒋青八成跟对付自己有关系那蒋青就处境堪舆了,所以说,幕后黑手的身份和目的,还真的是不明朗。

“除了这些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线索?”敖晟问。

金玲和银铃都摇摇头,老实回答,“没有了。”

敖晟深深皱眉,道,“此事需要从长商议,这样,我和青下午要去审案,你们先回去,想一下还有什么疏漏的,我一会儿让邓子明和宋晓还有齐赞去找你们,你们先商议特别是在地形方面,要弄清楚那些黑衣人是哪儿来的,还有南面哪些部族跟他们有关系。不瞒二位说,我本意是要带兵出征去攻打南国一举平定南方的不过前提是你们归顺或者叛乱你们若是归顺,那我便不想打仗,招降了那些藩王就得了,你们不归顺,我就只好去打了。”

“皇上,您有所不知。”金玲摇摇头,道,“南面藩国是不会降的,您没见过那些土王是怎么过日子的。整个藩国人虽然不多,但土王们用军队镇压管束着他们,那里没有百姓只有奴隶,民不聊生。您若让那些藩国投降,他们表面上必然会降,但是若让他们交出兵权,他们必然造反,没有了军队,他们还怎么做土王,怎么过那些奢靡荒淫的日子?”

“就是!”银铃愤愤道,“我们南国,每年都会收留不少从藩国逃出来的女人,那些土王根本不是人,听说,他们用的粪池都是纯金做的,但是他们的奴隶每天只能睡一个时辰,吃一顿饭,还经常要被用来喂了狮虎给土王们取乐。”

银铃的话,让蒋青和敖晟都皱眉,敖晟很有些吃惊地问,“当真?”

“那是!”银铃愤愤地说,“就好像去年南边的釜国,他们的老王过世了,就用了三千活人来做生祭,都是和金银珠宝一起活埋的!可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