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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就别打趣奴婢了!”琥珀扶着楚檀画走着,“奴婢不过是跟八皇子说说话,没有什么的!”

“哟,你不用跟我解释,你爱跟谁说话就跟谁说话,我才不干涉你呢!只不过这女人变化真是快啊,好几个月之前还冷言冷语的,这会儿提起人家都能脸红了啊!”楚檀画如今又多了一项新乐趣,就是有事儿没事儿都要打趣琥珀几句,现在总算明白为啥安冉烨嘴坏了,因为女人脸红的模样还真的是很惹人爱的啊,在这样明媚的夏季,瞧着脸红的琥珀,实在是好看好玩的紧。

“小姐,你——”

“若耶溪傍采莲女

笑隔荷花共人语

日照新妆水底明

飞飘香袂空中举

岸上谁家游冶郎

三三五五映垂杨

紫马嘶入落花去

......”

琥珀的话还未说完,楚檀画就听见一阵悠扬好听的歌声,她循着歌声找去,才发现原来是不远处的荷花小筑里头传来的歌声,这歌声映着明媚夏日和灿烂的阳光,还有那满池子盛放的荷花,当真是一幅美景。

歌声沁人心脾,一时倒是让人忘了夏日的炎热。。

楚檀画和琥珀两个人都听的入神,两个人便都不再说话,慢慢的走过去,过了那木架起的小桥流水,就看见外头的木廊里头站着一个人,背对着她们,正对着一池子的荷花唱歌,楚檀画认得,那曼妙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宓妃。tg0c。

“琥珀!”

安长乐一声大叫,打断了宓妃的歌唱,宓妃转身见是楚檀画来了,忙笑着让人奉茶,安长乐一早就说有好东西看,给楚檀画见礼又给宓妃说了之后便拉着琥珀走了。

“乐儿,你记得别玩得忘了时辰,一会儿记得送琥珀回来,还得送太子妃会琴台呢!”

“母妃放心,儿臣知道的!”安长乐说完,一溜烟就没了踪影。

宓妃脸上挂着明媚笑意,对着楚檀画一笑,叫了侍女亲自搬了软榻过来,放在木廊下阳光照不到的地方,笑道:“你坐吧。”

“岸上谁家游冶郎,三三五五映垂杨——”楚檀画坐下之后,学着宓妃的样子唱着温柔婉转,唱完之后一眼的促狭笑意,“娘娘这大下午是在想哪家的风流少年呢,唱这样明媚温柔的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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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岸上谁家游冶郎(为推荐过1650加更)

宓妃坐在一边的软榻上,端起茶盅喝了一口,才挑眉望着楚檀画道:“都与你说了多少遍了,没人在的时候就唤宓宓好了,叫什么娘娘呢,见外的很!”

楚檀画大笑:“你这人就是这样,宫里你这样的妃子大概只有你一个了吧,难怪教出八弟这样的孩子来,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在名义上,你还是我跟太子爷的庶母呢,私底下倒是能叫你宓宓,可是这会儿你这里侍女林立的,谁敢以下犯上啊!”

宓妃撇撇嘴,对着旁边站着的几个侍女道:“你们几个都下去了,走的远远的,不许偷听本宫跟太子妃说话,不叫你们不许进来,去吧!”

“是。”几个侍女都敛眉退了下去。

宓妃这才挑眉笑望着她:“怎么样?你可以叫宓宓了吧?真不知道你哪儿来的这么多规矩!不过你说的也没错,侍女在这里确实讨厌的很,就像在这儿拘束着咱们似的,我看你生性也喜欢自在,果然是没看错你!”

楚檀画嘿嘿一笑:“侍女一走,果然自在的很,哎,你这儿可真是凉快啊,我那琴台在山后头,一点儿都没有,可真是热死了,偏偏他还不许我用冰块降温,说什么怕伤了孩子,你说他这也太小心了吧!幸而你在这里,不然我都不知道上哪儿乘凉去了!”

“这样紧张你?不过太子说的也对,毕竟你是头一胎,也是该防范一些的,再说了,他这样心疼你,你就偷着乐吧,”宓妃笑,然后仔细看了看楚檀画突出来的肚子,抿唇道,“画儿,我瞧着你这个肚子的形状和你平常爱吃的那些菜,我感觉你会生个女儿。”

楚檀画听了挑眉:“是嘛,我自个儿是大夫我都探不出来是个什么脉象,我自个儿都不知道生男生女,你倒是能瞧出来生男生女啊!”tfog。

宓妃得意一笑:“因为我有经验啊,你没生过,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儿,我倒是知道的,你如今这样跟我那时候几乎是完全相反的,那么既然我生了个儿子你肯定就会生个女儿,怎么,你不喜欢生闺女啊?”。

“不是啊,我喜欢闺女,闺女贴心,儿子太调皮捣蛋,要是生个儿子,肯定是跟八弟一样,说不定比他还皮实呢,我才不要,不过你这个不准,”楚檀画撇嘴,“谁说饮食习惯就跟生男生女有关了?这得看男人的造化,嘿嘿,宓宓,这个你就不懂了,跟你说了也没用,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二嫂前儿就生了个儿子,她爱吃的菜几乎跟我一模一样的,但是人家偏偏就生了个儿子!”

宓妃一愣,继而笑道:“哟,你前几日不是才说燕晚晴八月份才生么?怎么这么快就生了啊?是个儿子,取的什么名字啊?”

楚檀画眯眼一笑:“小祖宗待不住了要出来,可不就生了么!是前儿寅时三刻生的,取的名字是楚文轩。”

“楚文轩?文轩,文轩,这个名儿好,我喜欢!”宓妃笑。

楚檀画也笑,仰着头靠在软榻上眯缝着眼睛看那树叶缝隙之间露出的蓝色天空:“我爹给取的名字,我昨儿见过那孩子,一身皱巴巴的,可是再过一个月眉眼长开之后一定好看,不过我想着二哥那脾气,爹给那孩子取名叫文轩肯定希望那孩子文静一些,至少不会像他爹那样,考了个探花又不要!”

宓妃听了楚檀画的话掩嘴而笑:“楚老二我知道,当年也是轰动一时的事儿了,连我在清徐园都知道,考了个探花又不要功名,跑去西域娶了个女人回来,现在又去做药草生意,可真是个不安分的人呢!”

楚檀画眯着眼睛笑:“是呀是呀,他从小跟着太子一块儿长大,就有了这么个不羁的性子,凡事也不喜欢按照规矩来,肯定是在官场里混不来的,如今做生意倒也有声有色的,现在又有了个儿子,想必这性子也能定下来些了,也省得我爹时常操他的心了!不过宓宓啊,我瞧着你家的长乐,也是这个样子,可他到底是皇子,难不成你还要由着他胡闹么?现在还小,怎么样都随他,可长大了怎么办呢?难不成一辈子这样?”

宓妃听了挑眉一笑:“你是不是又听到什么闲话了?我这个儿子从小儿就是这样的,这样的闲话我也听了不少了,我都没什么感觉了,我看你也不像是爱听闲话爱扯是非的人,怎么今儿突然说起这个来了?我家长乐的性子你还不了解么?他这辈子就只能做个闲散王爷,你要是让他辅佐太子爷理政,那还不如叫他想个法子捉弄人来的容易,何况你心里也明白,我不愿意让他去做那样的事儿,就想让他好好儿的长大!”

“对呀,我确实是听到了好多闲言碎语,不少都是跟八弟有关的,不过确如你所说,我知道你们俩的性子,所以压根不理会,可是,我还听到不少关于我家琥珀的闲话啊,”楚檀画坐起来,定定的瞧着宓妃,抿唇道,“宓宓,我不跟你拐弯抹角的说话,琥珀是我的陪嫁丫头,虽说只是个丫鬟,但是也是从小跟着我一起长大的,你放任八弟缠着她跟着她,你知道有多少人已经在背后说闲话了么?我可以不在乎这些闲话,但是我也不能不在乎琥珀的感受呀,你们俩到底是怎么想的啊?你们俩是来真的,还是打算玩玩就算了啊?这丫头是个实诚心思,一旦放在心上可就是难以忘怀了的,你们俩可别顾着贪玩儿图新鲜伤了她的心!”

“谁跟你贪玩儿图新鲜啊!我可比你大了十来岁,且不说名义上是你的庶母,就算岁数上,也是你的大姐吧!我都这么大人了,我能跟你开玩笑么!”宓妃瞪了她一眼,然后才神秘笑道,“我知道你要跟我说什么,琥珀的事儿我放在心上呢,既然你提出来了,那我就明确告诉你,琥珀这丫头我要定了,哦,不对,是我们家长乐要定了,等他再大一些,两个人的感情好起来,等你找到合适的伺候的人,就让琥珀嫁过来就是了!”

“什么跟什么啊,你这样就决定了啊,你说了不算,得问琥珀自个儿的意思,再说了,八弟要了去做什么,做小妾啊?那将来指婚指一个官宦女儿做正妃,我的琥珀还不得受欺负么?这事儿得从长计议,你们母子俩太草率了!”楚檀画撇嘴,她现在算是知道了,这安长乐的自由散漫就是跟着宓妃学的,这也算是找到源头了。

宓妃把她的椅子拉近了些,凑过来对着楚檀画低声笑道:“画儿,你不知道,长乐是先认识琥珀才知道你的,他们俩的渊源可比你想象中的要早呢,而且这事儿连琥珀都不知道,我如今把这事儿告诉你,就当是给你吃个定心丸吧,你听了之后就会明白,长乐不会让琥珀吃苦的!”

楚檀画被宓妃说的好奇,便挑眉道:“什么事儿啊,还弄得这样神秘?”

“三年前的夏天,皇上因为朝中有事儿,提早就回了京城,我和长乐在园子待着厌烦了,就偷偷骗过守卫偷偷出了园子去京城郊外看野荷花去,后来晚上去了京城里头吃东西,就瞧见了琥珀,其实具体的我也不知道长乐跟她发生了什么事儿,只知道回来之后的那几天长乐都拿着一束荷花在那儿傻笑,后来他就跟我说,打听了一个姑娘,他喜欢,将来长大了要娶这个姑娘,后来我才知道了,这姑娘就是你的丫头,反正这事儿我与你说了,日后怎样发展也得看他俩的造化,我的意思就是——”

“我不支持也不反对,就让他们俩顺其自然吧,你既然和我说了,我不理会那些闲言碎语就是了,不过你说了之后我也放心些!”楚檀画一笑,打断了宓妃的话,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琥珀的事儿她心里头有数,这也是看各人的造化,琥珀不可能跟着她一辈子的,她也不能耽误人家琥珀的一生嘛,与其等着将来年纪大了去配个小厮,还不如这会儿让她跟安长乐在一处多多培养感情,将来即便做个得宠的小妾总比不受人疼爱的好,何况还有她跟安冉烨在,晾谁也不敢欺负琥珀的,将来等时机成熟了,给琥珀换个身份,又有什么不能的呢?

楚檀画想到这里,心确实定了下来,望着那一池子怒放的荷花长出了一口气,站起来走到木栏边上,却见那池子对岸的垂杨底下走过来几个人,安冉烨和安怀都在里头,她微微一笑,回眸看了宓妃一眼,见她在那里喝茶,楚檀画便勾眉对着那边唱道:“岸上谁家游冶郎,三三五五映垂杨——宓宓啊,你看看,那是不是你心里头的风流少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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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最美好的承诺

楚檀画荒腔走板的唱法引得了宓妃的强烈唾弃,她放下瓷画茶盅,以为楚檀画又在跟她看玩笑,于是便闭眸躺在软榻上不理她:“什么风流少年啊!你别在那儿乱唱,这歌儿好听着呢,你别给毁了!”

见那边几个人往这边而来,还时不时抬手拂开柳条儿,楚檀画瞧的更清楚了,几个人都穿着朝服,在阳光底下看着都是很好看的样子,只是也算不得游冶郎了,又见宓妃不信,当下便勾唇笑道:“哟,这歌儿是好听的很,我自然是唱不好的,要不然怎么衬托你唱的好听呢!诶,我说,你那么多年跟父皇在这清徐园相会的时候,是不是老是唱这歌儿啊?这歌儿叫什么?”

宓妃只当楚檀画在开玩笑,闭着眼睛假寐,一句话也不说,楚檀画见她不肯回答,撇撇嘴倚在木栏上,看着那几个人走过来,继续荒腔走板的哼着宓妃的歌儿,时不时窃笑的看着宓妃皱着眉头的模样,就等着看她忍不住起来数落她。

“哟,朕还以为是谁在唱呢,就说不是宓儿的声音,原来是你这个丫头在唱歌!”安怀走过小桥流水,当先走进来,不见侍女,就见宓妃斜躺在软榻之上,青裙素净更衬着肤色如玉,楚檀画则站在木栏前望着他笑,一身红裙似火,带着夏日的明媚灿烂,安怀顿时心情大好,心头的闷燥莫名消散了个干净。

“宓妃娘娘不肯教我,只好任由我自己自由发挥咯!宓妃娘娘唱的婉转动听,只怕能把人的骨头都唱酥了,我是没法子的,只好唱的人精神抖擞,也好祛除这夏日的闷热啊!”楚檀画甜甜一笑,望着宓妃手忙脚乱的起来请安,勾唇得意一笑,一眼飞过去,叫你不信我的!这回不还得起来么!

宓妃这会儿没工夫跟楚檀画斗嘴,只得压下被她眼神戏弄了之后的不忿,忙带着一脸笑意给安怀请安,之后扶着安怀坐下,轻柔笑道:“这会儿正是一天最热的时候,皇上怎么过来了呢?皇上还不如叫苏公公来传旨,臣妾去一趟卿颜阁就是了,何苦劳动皇上走一遭!”

安怀拉着她的手笑:“朕看折子乏了,就特地来找你讨一杯荷花茶喝的,他们的手艺都不如你,反正这一路也近得很,朕走走还能散散筋骨,就一路过来了,再说了,朕也舍不得你一路晒太阳过来,还想着过来瞧瞧你在做什么呢?没想到你跟画儿一块儿唱歌,这歌儿你好久都不唱了的!”

宓妃低眸一笑,脸上带着点点红晕:“皇上就别取笑臣妾了,臣妾不过闲着无事唱一唱罢了,谁知道被这丫头乱改成了这样,倒是叫皇上笑话了!得了,皇上歇会儿,臣妾亲自给皇上泡茶去,那群丫头怕是也弄不好火候。”

安怀点点头,便径自跟一块儿来的安长乐说话去了。

楚檀画被安冉烨拉到一边,安冉烨瞧了她半晌,见她面色红晕,眼神明亮,眼睛里头都是笑意,额上还有几滴薄汗,便伸手替她抹去了,然后抿唇低笑道:“怎么,今儿这样高兴?”

楚檀画扬眉笑:“狐狸,我方才唱的好听不?”

安冉烨噗的一声笑出来,被她瞪了一眼之后忙忍住笑,勾唇爱怜的看着她:“好听是好听,就是味道怪怪的,像是被捏着脖子叫的鸡一样,要本王说啊,还是宓妃娘娘唱的有味道好听许多!”

他方才陪着安怀从卿颜阁过来,远远的就听见荷花小筑这里有歌声,一开始婉转好听的很,安怀和他都听的浑然忘记夏日的炎热,可后来的声音跑调奇怪的很,可是他一听就知道是那丫头唱的,跟安怀两个相视苦笑,可心里头却越发想见那个古灵精怪的丫头了,后来过来遇见安长乐和琥珀,一行人就一块儿过来了。

“你才是被捏着脖子的鸡!你才是被捏着脖子的鸡!”楚檀画愤愤的掐了他几下,撇嘴道,“我才听了几遍而已,再说了,人家是没有好好唱,人家要是好好唱的话——唔——”

安冉烨忍不住低头吻上了她的唇瓣,这丫头生气的模样好看的很,他忍不住就想吻她,于是心动不如行动。

“你你你——”楚檀画脸一热,背对着安怀在安冉烨怀里瞪他,“这还当着人呢!父皇和宓妃八弟都在这里,你疯了吧!”

“当着人怎么了,本王吻你怎么了?他们可以装作没看见的,没事儿,”安冉烨勾唇一笑,望着她柔声道,“画儿,你记得今儿是什么日子么?”

楚檀画本还在羞涩之中,忽而听见他这样问,怔了好大一会儿,才眨眨眼道:“什么日子?你生日?母妃生日?父皇生日?不对啊,父皇才过完生日的!嗯......宓妃娘娘生日?八弟生日?都不是?难道是——琥珀生日?”

楚檀画说一个人,安冉烨就否定一个人,最后实在没辙了,楚檀画扯着他的衣袖不猜了:“什么都不是,那到底是什么日子啊?”

安冉烨点点她的鼻尖,忍不住笑道:“你这个小傻瓜,周围一圈人都说了,怎么就是不记得自己的生辰呢?今儿是七月二十九,就是你的生辰呀,本王好容易忙完了,这会儿就是来给你过生辰的!”

“哈哈哈,三哥说的真对,说三嫂一定不记得自己的生辰,这果真就是不记得的呢!我跟三哥还有琥珀给三嫂你过生日,三哥说了,今儿要让你体验一个不一样的日子呢!”

安长乐在一旁抿着嘴笑,眉目之间都是堪比艳阳的笑容。

“你们俩别闹了,我就知道是太子爷的主意,拉着你们俩一起胡闹,这会儿皇上和宓妃娘娘还在这儿呢,你们安分一些吧,我——”楚檀画正转头去找安怀和宓妃的,结果却原本两个人坐着的地方先空了,自己倒是一愣,剩下的话也没有说完。

安冉烨望着她笑:“咱们说话的时候,父皇就带着宓妃娘娘走了,父皇说了,下个月十五是团圆中秋,要宓妃娘娘跟粟贵妃商量着弄些新巧的玩意儿乐一乐,所以这会儿就往粟贵妃那儿去了,所以呀,他们商量他们的,咱们几个人单给你过生辰。而且本王也跟父皇说了,这天热,就不给你搞宴席让你不自在了,父皇也知道你不爱参加那样的宴席,因此就准了咱们几个人单独给你过生辰,本王保证,这个生辰一定比你过去的每一个生辰都要有意义的!”

这真的算是个惊喜的,楚檀画笑的很开心:“好哇好哇!”

不用费心思,还有人给她费心思过生日,这样好的事儿哪里找去,她自然是高兴的很了!

而且还说了是一个有意义的不一样的生日,这个实在是太令她好奇了。

见她答应了,安长乐抿唇一笑,一溜烟拉着琥珀跑了,楚檀画一愣:“他们俩做什么去了?”

安冉烨牵着她走出荷花小筑,抿唇神秘一笑:“做准备去了。”

她被安冉烨牵着走过荷花池边,柳条儿低垂,她伸手拂开,却见那碧波荡漾的池中有一蓬小船停在荷花拥簇之中,而且那小床做的很有意思,上头是个很大的荷花,花瓣遮着船底下,船舱窝成半球状,就像个莲蓬一般,却也不知是怎么弄得,就跟那寻常的船一样的稳当的停在那里。

楚檀画被安冉烨小心翼翼的扶下台阶,然后他对着楚檀画展眉一笑,在她耳边低声道:“画儿,准备好了么?本王要带你过生辰咯!”

楚檀画恩了一声,笑看着他,不知道他要搞什么鬼,兴奋而又紧张。

安冉烨把她抱起来,上了那莲蓬船,两个人坐在一块儿,楚檀画细细一瞧,才发现这船儿极其精巧,虽然形状是这样的,可底部一定加了东西,就像个不倒翁似的,在水面上稳稳的前进,安冉烨亲自给她划船,这莲蓬船就顶着一朵巨大的荷花在河池荷花之中穿行,阵阵荷香扑面而来,楚檀画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满眼的青翠荷叶望不到头。

可忽而不知从何处射来水流,一时之间四面八方都是冲着这小船儿而来的水流,那水脏得很,楚檀画当下大惊,安冉烨却抿唇一笑,也不知在荷花顶上翻弄了几下什么机关,那荷花里头就垂下密密实实的荷叶,将楚檀画遮挡起来,把水流隔绝在了外头,安冉烨丢了船桨,弯身进来,抿唇笑道:“你看,有本王在,谁也伤不了你的。你瞧瞧,这些水流虽到了这里,却还是不能伤了你,所以本王说,本王会护着你的!”

楚檀画伸手摸了摸那荷叶,触手温润纹理分明,当下便道:“这是真的荷叶?”

。安冉烨抿唇一笑:“自然是真的。这一段荷池,这一段水流,都是本王安排的,本王就是要告诉你,本王会把你整个收藏好,免你惊,免你苦,免你四下无助,免你孤苦无依,免你颠沛流离,你看,无论何时何地,本王都跟你在一块儿,本王的心会好好的保护你,本王的心会为了你强大无比,什么伤害都不怕,只要你好好儿的就成。”

楚檀画本来想笑,可是触及到他眸中的认真与深情却笑不出来了,他花了这样多的心思去告诉她,他爱她,他心里头明白她最深的恐惧和害怕,还有心里头的担忧他全都看出来了,可是他不说,他只是默默的在一个惊喜的瞬间告诉她,他的誓言永远都在,他永远都在,就在这一刻,她又被感动了。

这世上有哪一个男人能自比莲心,有哪一个男人会把自己的心自比荷花的心呢?

荷花,濯清涟而不妖,出淤泥而不染。th6m。

他的意思明明白白的在这里,他是想说,哪怕他再疼再伤,都会让她好好的,不会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这样的用心良苦,除了她的狐狸还有谁能做到?

楚檀画眼睛红红的,却没有如从前那样感动到哭,而是努力的睁大眼睛不让眼泪模糊双眼,然后微微的笑,一字一句的道:“江南莲花开,红花覆碧水。色同心复同,藕异心无异。”

夏天来了,碧水之上,莲花盛开,其光灼灼,其色夭夭。采莲的女子踏舟而来,歌飘苇荡,与有情人深结同心,永远相爱。

她给了她的男人,一个女子所能够给的最美好的承诺。

“画儿,你这个傻丫头!”安冉烨将她抱在怀里,竟也忍不住鼻子微微的酸。

细碎的阳光打在那巨大的荷花船上,荷叶密密实实的挡着两个有情人的喁喁私语,一阵微风吹过,荷花飘香,沁人心脾。荷花船出了这荷花丛中,到了碧湖之上。

这荷池连着清徐园的碧湖,岸上垂柳枝条摇曳,碧湖之上波光闪动,小船儿荡漾,旁边却有另外两条船靠拢过来,跟着荷花船后头慢慢的划着。

琥珀望着那荷花船微微的笑,眸光潋滟温柔,眸底也隐有一丝羡慕,看了半晌发现有人看自己,忙转头望过去,却正巧与安长乐的眸光相撞,安长乐眸中是不加掩饰的喜欢,琥珀心弦一动,忙低了头装作划船。

安长乐方才正看着她,见她望过来又低了眉眼,忍不住低声笑道:“其实三年前找你要荷花的那个小孩子是我,琥珀,我很早就见过你了。”

少年低沉沉的声音带着一丝莫名的魔力,撩动了琥珀本就不甚平静的心湖。

“可是,奴婢记得那个小孩子的样子,并不是八皇子啊!”

安长乐沉沉一笑,眸光闪动:“那是跟着我的小太监。我那时候跟着母妃在吃东西,却看见满城灯火之中,你捧着一大把荷花从我面前走过去,荷花清香,可我,再也忘不了你的模样了。回来之后,我就执意要住在荷花小筑了,有时候想你,就看看荷花,后来我就知道了,你是楚将军家三小姐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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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孩子只怕是保不住了!

琥珀听了这话微微抿唇,垂眸半晌才抬眸望着安长乐,眸光清澈没有一丝杂质:“八殿下,其实奴婢——”

“哟,俩人在说什么呢?还非要隔着船,怎么不在一个船上去说呢!那样不是听的更清楚么?”楚檀画在荷叶里头憋闷久了,撩开一点点荷叶之后发现已经出了荷花丛,于是便扯着安冉烨让他把那些荷叶收起来,结果收起来之后就看见他们后头跟着两条小船,安长乐和琥珀还分别坐在两条船上说话,因此便忍不住打趣道。

“小姐!”琥珀眼睛冒光,大概是想着楚檀画解了她的窘境吧,其实那种情况下她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三嫂!”安长乐这一声是郁闷的,这要是晚出来一会儿他不就知道琥珀的真心了么?安长乐一叹,这下回还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才有气氛继续这个话题呢!

安冉烨趁着几个人说话的空当,拿了事先准备好的莲子给楚檀画吃,他抿唇笑:“画儿,这是本王亲手剥的莲子,你就看在本王一片心意的份儿上尝一尝,好不好?八弟说这清徐园里的莲蓬可好吃了,也只有这儿的水土滋润,能长出这样堪比江南的莲蓬来。”

楚檀画见那青花瓷盘之中,装了满满一盘子的莲子,微微一笑,对着安冉烨道:“张嘴。”

安冉烨眨眨眼:“画儿,本王是叫你先吃呀。”

楚檀画故意瞪着他,佯装生气:“你到底听不听我的?叫你张嘴嘛。”

“哦哦,好。”安冉烨不知道这丫头要搞什么鬼,今儿她生日她最大,因此也不再废话,直接听她的话张嘴。

楚檀画嘿嘿一笑,便在那瓷盘之中拣了一颗比较大看起来很老的莲子丢进他嘴巴里,然后才笑道:“吃。”

安冉烨忙嚼起来,可是这莲子时日久了,莲心就特别的苦,苦的他眉头都皱起来了,好容易才咽下去,就听见楚檀画带着笑意问道:“什么味道?”

“又硬又苦,难吃的很。”安冉烨端着盘子老实答道。

楚檀画咯咯笑起来,她就是故意挑的那一颗给他吃的,笑够了,她才望着安冉烨笑道:“我知道,在没有我的时候,你的日子就是这样的味道。——来,张嘴。”

安冉烨以为又要喂他吃苦莲子,忙摇头不肯张嘴,她一瞪眼,实在没办法,只得又张嘴,但是神情紧张,他实在是不喜欢那样的苦味。

楚檀画眯眼一笑,挑了一颗丢进他嘴里,看着安冉烨小心翼翼的咀嚼,却不曾皱眉,也没有那样郁闷的表情,当下便歪着脑袋笑道:“怎么样,什么味道?”

安冉烨一笑:“又嫩又甜,好吃的很。”

楚檀画这才高兴起来,也不管旁边两个电灯泡,凑过去亲了他脸颊一口,甜蜜笑道:“狐狸,有了我之后,你的日子就是这样的味道,好吃吧!嘿嘿!”

安冉烨摇头一笑,这丫头鬼灵精怪的,竟想出这样的比喻来,不过比喻的还真是恰当的很,他笑,其实她说的对,遇见她之前,日子都是又硬又苦的,遇见她之后,日子都是又嫩又甜的。

两个人相视一笑,坐在荷花船里头,看着碧湖之上的风光,把瓷盘里头的嫩莲子都吃光了,然后楚檀画转身把瓷盘递给安长乐,笑道:“来,八弟,三嫂请你吃莲子,不吃就是看不起你三嫂哟,快吃!”

剩下的全是又硬又苦的莲子,安长乐吃的极其辛苦,脸都皱的看不见五官了,琥珀在一旁看不下去了,便也帮着吃一些,楚檀画见了,转身窝在安冉烨怀里笑:“哎,所谓同甘共苦就是这样的吧,现在一起吃苦,日后才能一同甜蜜啊!”

安冉烨低低一笑:“画儿说得是!”

楚檀画便坐在荷花船里,这会儿心里高兴,这个生辰果然过的非同一般,当下一高兴,又荒腔走板的唱起来:“岸上谁家游冶郎,三三五五映垂杨~~”

安冉烨带着宠溺的笑,一面给她擦汗,一面亲亲她的脸颊,笑的温柔。

日子过的也快,一转眼就是八月中秋,安怀因为天热,没得什么精神,那次跟粟贵妃还有宓妃一块儿商量了之后,就决定只要自己人在卿颜阁赏月吃东西热闹热闹就好,一概不请外人不请百官,就各自热闹热闹就是了,就是一切从简便好。

清徐园是皇家园林,自然是依据地势高低来整修的,最好的赏月地点就是那地势最高的蓼沘山庄,那蓼沘山庄底下就是碧湖和荷花小筑,因此离着谁都不远,地方也凉快。

这回跟着来清徐园避暑的就只有安怀几个清静的人,因此大白天的清徐园门口车马纷纷,不少皇族宗亲白天就给接来了,都是兄弟子侄和几个亲王郡王,再加上几个郡王妃和亲王妃罢了。。

蓼沘山庄外头的空地上隔着屏风,亲王郡王们陪着安怀坐在外头,里头便是女眷们在一处坐着。

因为人来的齐全,因此安怀高兴的很,天色刚刚擦黑,便命人上了酒菜,大家坐在一处吃喝,虽说是不必太守规矩的,可到底安怀是皇上,众人也总得醒着神儿,气氛虽慢慢开始热络起来,但是安怀还是嫌这屏风碍事,便让苏德义除去了它:“一家子骨肉吃饭,要这个东西隔着做什么!拿走拿走,换了大圆桌大家坐在一块儿吃才显得亲近嘛!”

于是屏风被撤掉,众人都坐在一张大圆桌上,不过这饭桌上,总得有热场的人,楚檀画一看就知道,这热场的人就是宓妃跟安冉烨,这两个人插科打诨绝对没得问题,再加上安长乐在其中说说笑话搞怪一下,这气氛还真就起来了。

楚檀画在一旁瞧着直笑,大概也是因为离了皇宫大院,才能看见这样的场景吧,明月高悬,这也算是一家子团圆了,若是不论世间功名利禄,中秋团圆应该是很美好的一件事儿了。th6m。

她不能喝酒,很多菜也不能吃,便瞧着众人高兴罢了,坐了半晌觉得有些累,她是怀了孩子的人,且如今已是五个月了,挺着大肚子实在是不方便,她也不愿扫了众人的兴致,就悄悄的离了席,众人都在兴头上,竟没一个人注意到楚檀画的离开,而恰好安冉烨的被恭亲王拉着喝酒,没看见她走,还以为楚檀画就在旁边坐着。

楚檀画一路从蓼沘山庄的石阶上下来,慢慢的下到山庄底下来,那喧闹之声渐渐听不到了,到了底下来之后,越发闻到了浓郁的桂花香气,琥珀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扶着她,这会儿人都在山庄上头,这外头就显得格外的幽静,一点儿的灯色烛火都没有,树影重重,琥珀环视了四周之后这心里头倒是觉得挺渗人的。

“小姐,这儿几乎都没人了,静悄悄的,咱们还是去荷花小筑歇会儿吧,等上头的人都下来了,咱们再回琴台去,这回去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小姐要是摔了可怎么好呢!”

楚檀画一笑,瞧了四周一眼,又抬眸望了一眼那老大老圆的月亮,抿唇道:“这样好的月色,上面的人只知道吵闹吃喝,你瞧那桂花荫下,香气馥郁的很,要是有人在那里头吹笛,一定好听的不得了,明月夜,笛声悠扬,这才有点中秋月圆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