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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洗衣房的婢女服毒自杀了,在她的房中搜出了大量朱砂以及只有西隅人才朝拜的拉雅神的雕像。

吴昕赶到的时候,西陵殇已经在了,他面色沉静、薄唇紧抿,蹲在那里检查着女子的尸体,周围围了一大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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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羽殇妖妖亲的荷包和花儿,素子耐你,大么么!

坑深31米:是你不信

吴昕赶到的时候,西陵殇已经在了,他面色沉静、薄唇紧抿,蹲在那里检查着女子的尸体,周围围了一大圈的人。

“小红居然是西隅的细作,平日还真没看出来。”

“细作又不是写在脸上的,当然看不出了”侍女们窃窃私语。

西陵殇起身,冷冷地扫了一眼嘀咕的几人,吓得她们连忙噤了声。

“拖下去,喂鹰!”他淡淡地吩咐华安,目光若有若无地瞟过立在那里的吴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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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昕走进云光轩的时候,西陵殇正在看着书,只着一件白色的长袍,墨发轻垂,儒雅飘逸。

“王爷找我?”

他从书中抬起头,看着她,目光微凉:“不是自己救人吗?救回来了吗?”

吴昕一愣,很快就听出了话里的奚落,她抿了抿唇,未语。

他低笑,透着讥诮,起身,大手一挥,带上了房门,“那么,给你看样东西。”

案上的烛台,被他握住左右各旋转了几圈,就听哗啦一声,前方的墙壁自动移开,赫然出现一大面铜镜。

上面是动的影像,偌大的药炉,边上有人正给炉中添着柴火,甚至能看到袅袅的青烟和跳动的火苗。

“师傅!”吴昕睁着大大的眸子,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对!”西陵殇手上一转,原本的墙壁又归了位,他觊了一眼还没回过神来的她,接着说到,“送去宫里的那个是假的,被劫走的那个也是假的,陈敬斋一直就在本王的手里。你现在看到的就是通过许多面铜镜辗转传递过来的影像,他正在本王的药庐替本王炼药。”

吴昕捂起嘴巴,从未有过的震撼。

良久,才缓缓转过头来看着他,眸子里第一次有了水花在动。

“王爷为何不告诉我?”

既然一切都在他的手中,为何还要看着她跳梁小丑一般急得乱窜,甚至还差点死掉?

游戏?好玩吗?她苦笑。

或许是被她满目的苍凉刺痛,西陵殇第一次不敢直视一个人的视线,转过身,他冷哼:“本王早就告诉过你,保他三年无恙,你又几时相信过本王?”

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原来自己生气的是这个女人竟然不信他的承诺、不信他的能力。

蓦地,门口有人影晃动,西陵殇眸色一寒,挥起衣袖,门被掀开,随着袖风卷入的是大惊失色的婴宁。

她小脸煞白地跌坐在地上,手中的桂花糕洒满一地,水眸幽怨地看着西陵殇,泫泪欲滴。

“宁儿”西陵殇一愣,连忙上前将她扶起。

“妾身想送些亲手做的桂花糕给王爷,无意叨扰王爷和无心姑娘,妾身这就告退。”婴宁声音哽噎,委屈至极。

西陵殇微笑,眸色深邃,大手将其揽入怀中,低哄:“本王和无心的事情已经谈完了,正觉得有些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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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加更哈!

坑深32米:府中高人

西陵殇微笑,眸色深邃,大手将其揽入怀中,低哄:“本王和无心的事情已经谈完了,正觉得有些饿呢。”“可是…已经脏了”婴宁不悦地嘟嘴,指着满地的糕点,撒娇。“那就辛苦宁儿再替本王做一份。”

郎情妾意,万物都显得多余,吴昕眉眼低垂,悄然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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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吴昕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穿越到这个时空所发生的事情过山车一般在脑子里穿梭,乱作一团。

无奈,批了件中衣下床,推开窗,倚框而立。

风透过窗棂吹了进来,拂在脸上有丝丝寒意,她抬头望着皎皎的月亮,眸色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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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光轩

一豆烛火,忽明忽暗。

“果然不出本王所料,那洗衣房的婢女不过是个替罪羔羊。”西陵殇冷笑,墨玉般的黑眸里神色莫测难辨。

他检查那婢女的尸体时就发现,她死相平和、宛如熟睡,通常服毒之人,必七窍流血,死相难看。

他便决定,让华安将其拉去后山喂鹰,倘若真是服毒,那食她肉的鹰也不会幸免;而如果是另有蹊跷,那等鹰将其肉啄食干净,真正的死因也会浮出水面。

“她是被人一针毙命,然后再强行灌入毒药,做出服毒自杀的假象。可死人不能吞咽,所以她只有唇齿间有毒汁,其它地方并未中毒。”华安双手托着一块棉帛上前,棉帛上一枚细小如同发丝的银针闪着寒光。

“一针毙命?”西陵殇眉心微拢,两指捻起银针,端详了一番,“府中有高人啊!”

看来垂涎陈敬斋的人来头不小,这也是他今日告诉无心陈敬斋在他手中的原因,否则那个固执、倔强、自以为是的蠢女人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又会被那处在暗处的人寻了间隙利用。

“你下去吧!切记不要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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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衣婢女小红的死很快被人遗忘,四王府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吴昕重新做起了她的右统领,每日跟着华安练功、巡视,日子倒也无波无澜;

天气晴好的日子,西陵殇还会带着他们去郊外策马奔腾、去京城中微服私访,甚至,他还教起了吴昕玩蛊。

在别院的一间小屋里,她第一次看到蛊虫,白色的,密密麻麻在蠕动,她吓得脸色煞白,瑟瑟地不敢靠近。

西陵殇笑,指着一坛坛蛊虫,告诉她蛊的名字,什么断肠蛊、绝情蛊、失心蛊…

他还握着她的手,教她用饵逗弄着那些蛊虫,从原本的看到蛊虫爬上来会吓得尖叫,到后来被完全控制的蛊虫爬在手上,挠痒痒一般,她第一次咯咯笑出声来。

他有一丝怔愣,从没见过她笑,印象中她永远一身浅色男装、坚毅冷冽。

没想到笑起来竟是这般耀眼,如同破晓的朝阳,明艳动人。

坑深33米:爱过人吗

吴昕没有看到西陵殇给她身上中下的那种雄雌蛊,也没打算开口去问,毕竟给不给解药,要看他的愿意。

吃了太多的苦,她也知道或许像前世一样,没有太多的自我,绝对服从、绝对执行,才更适合生存下去。

他们很和平的相处,就像世上任何一对主仆,他指示,她力行。

他教她剑法、教她内力、教她古棋、教她音律。

时日久了,上朝的时候,他也会带着她,他进宫,她就守在宫门口;

狩猎的时候,他扬马射击,她负责收捡猎物;

甚至带兵平乱,她就是他的副将,手持银剑猩红着眸子跑在第一。

他迎风而立、衣袂翻飞、青丝盘旋,傲睨天下的霸气浑然天成。

她腰夹银剑、青衫起舞,站在身后,静静地看着他的背影,看着这个比师父还要无所不能的男子,这个狠戾时如同修罗、淡泊时如同谪仙的男子。

她不明白,既然能上天入地,为何在地上被拉得长长的影子里,她还是看出了孤寂。

那一日,是他母妃的生日,他进宫,她依旧守在宫外。

一直到天快要黑了,他才出来,摇摇晃晃满身酒气。

吴昕一惊,连忙上前扶住他,“王爷,喝酒了?”

他抬眼,凤眸中一层迷雾,勾起唇角,他绝艳地笑着:“呵,母妃胖了,或许这样的日子更适合她。”

“走,我们回府吧!”吴昕将他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扶着他上轿,她知道他心里有事,可又实在不知道怎样安慰他。

她听华安说过,他的母妃曾经陪着他在西隅做了三年质子,回来之后,人就疯傻了,一直住在冷宫。

让他靠在轿里的软垫上,她准备躬身而出,手却是被他一把抓住,“别走!”

吴昕一颤,头一次看到他满脸绯红,蜷在那里,像极了一个需要安慰的孩子。

她低叹了一声,朝外面吩咐了一句:“起轿!”,便挨着他的旁边坐了下来。

轿子很窄、两人就显得有些挤,再加上西陵殇一直拉着她的手,凤眸迷离地看着她,很快,空气就显得稀薄了起来。

她抿着唇,找不到语言,只感觉手心湿哒哒一片,一颗心更是如同小鹿乱撞。

“你爱过人吗?”他忽然凑到她的耳边,低低地问,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颈项,让她浑身一僵。

心跳骤停了几秒,她红着脸,摇了摇头,不知他为何突然问这个问题,不过,的确,她不懂爱。

“没有?没有好啊!”他低叹,满目沧桑,声音也难以抑制地颤抖,“没有就不会受伤,就不会像母妃那样,为了一个男人,苦了一辈子!”

说到最后,他陡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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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毕!

不出状况,明天应该有那啥,你们懂的!

坑深34米:酒醉迷.情

说到最后,他陡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王爷,没事吧?”吴昕连忙俯身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

西陵殇满脸通红、微微喘息,骤然,他抬起头来,凤眸里染上血丝:“是你,都是你们,母妃才变成这样。”

他暗哑地咆哮,翻身粗暴地将她压在身下。

他扬起大手,手到之处,衣衫尽碎,吴昕被他眼中跳动的情.欲吓到,她挣扎着:“我不是陈落衣,王爷知道的。”

此时的西陵殇全然没了理智,看不见,也听不着,他低吼着:“是你们让母妃坐铁丝绳,是你们让母妃让几个阉奴蹂.躏,是你们逼疯了母妃,都是你们…..”

他撩开自己的衣摆,狠狠地贯穿了她的身体。

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袭遍了全身,她甚至忘了喊叫,也忘了呼吸,只觉得原本就很颠簸的轿子,更加剧烈地颠簸了起来,天旋地转。

轿子一直在前行,没有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或许是根本知道,却只敢装不知道而已。

他格外的粗暴,大手狠狠地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身下也毫不留情地撞击,直到最后释放在她的体内,他都一直没有清醒。

轿子在王府前面停了下来,吴昕才慢慢找回自己的意识,她套上褴褛的衣衫,看到旁边的西陵殇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目光依旧迷离。

忍着酸痛,她伸出手扶起他缓缓出了轿子,婴宁和华安早在府门口等待。

“王爷回来了。呀!王爷怎么喝那么多啊?”婴宁奔了过来,扶过西陵殇,华安也连忙上去搭手。

两人都对吴昕投来狐疑的眼神。

空气中飘荡着欢爱的味道,华安蹙眉,婴宁的眼中掠过狠戾。

垂下眉眼,吴昕捂着褴褛的衣衫,快步往自己的流芳阁而去。

第二日,西陵殇没有上朝,酒是已经醒了,只是头痛欲裂,听说皇上特准他在家休息,还赐了一名太医前来。

吴昕也没有起床,因为她自从回来,下.身就一直在流血,怎么也止不住。

华安进来的时候,她脸色惨白地躺在那里,目光空洞。

华安有些不悦地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虚弱地摇头,问旁边的彩霞,也是只顾掉眼泪。

直到看到被褥上面的一大滩血迹,华安才终于有些懵懂地明白出了什么事。

他第一次朝她发火:“你为什么不说?作死啊?”可吼过一句,又觉得不忍心,“正好岳太医在府上,我去请他!”

她慌忙拉住他的手,面带祈求:“我不想让王爷知道…”

她还没想好,要怎样去面对那样一个男人,她也知道他心中只有婴宁,还是维持现状比较好,一旦事情脱离了轨迹就会变得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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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收藏了吗?

坑深35米:哪里不适

她还没想好,要怎样去面对那样一个男人,她也知道他心中只有婴宁,还是维持现状比较好,一旦事情脱离了轨迹就会变得不可收拾。

华安狠狠瞪了她一眼:“你这又是何必?”,但看到她眸中的坚定,只得叹气:“好了,知道了,我在外面拦岳太医,只说你生病了,请他过来!到时候,我们请他不要讲出去就成。”

吴昕还想说男太医的话,也是不方便的,可华安早已跑得不见了踪影。

很快,他就回来了,跟着他一起的还有一个男人,白衣翩翩、墨发轻垂,如同书卷上走下来的绝世美公子。

他淡笑着朝吴昕微微一鞠,温润月华、惊才绝艳。

“在下岳篱,不知姑娘哪里不适?”

“我…”吴昕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原本以为太医应该是中年人或老头才对,没想到却是这样一个年轻的翩翩公子,她更加不好意思说实情了,想了想,才红着脸问,“不知岳太医能否给我一些止血的药?”

“止血?”岳篱温润的脸上浮起一丝疑惑,当黑眸瞟过她身下的被褥后,眼中闪过了然,他勾唇淡笑:“自是可以。”

于是,便也不再多问,就转身伏案提笔开了方子,有服的药,有擦的药,开完便让彩霞拿着方子出去抓药,又仔细交代了一番华安,方才起身告辞。

“谢谢岳太医!”吴昕撑起身子想坐起来。

“姑娘不用多礼”岳篱连忙过去伸手想扶住,却又觉得不妥,只得小心地虚扶了一下,“请姑娘放心,只要按时服药和擦药,再进些补血的食品,几日便可没事。只是......”

他顿了顿,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他看着吴昕,白璧的脸上淡淡红霞,“只是,没有完全好之前,不要再动伤口。”

吴昕一听,马上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只觉得脸颊发烫,羞愧得不能自己,应不是,不应也不是,只好红着脸不语。

其实她心里知道,没有下次了!

又过了一日,下.身的血已经止住了,只是因为血流的太多,身体仍然很虚弱。

她依旧没有起床。

西陵殇走进流芳阁的时候,彩霞正在院子里晾着刚洗过的被褥和衣服,阳光下,浅色的锦被上还有一大片若隐若现的浅红,他眯眸,眼波微动。

“这些不应该是洗衣房做的吗?”

彩霞吓了一跳,回过头就看到西陵殇站在身后,冷冷地看着她,她连忙跪在地上,“奴婢…奴婢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便…..”

还未说完,西陵殇却是冷哼一声,已拂袖走向屋内。

床上的女子背朝外蜷着身子,一头青丝铺满软枕,一动不动,不知是醒着还是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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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妖妖的花儿!

坑深36米:侧妃有喜

床上的女子背朝外蜷着身子,一头青丝铺满软枕,一动不动,不知是醒着还是睡着?

西陵殇顿了顿,正准备上前,只见一个侍女慌慌张张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王爷,侧王妃…晕…晕倒了!”

话还没说完,西陵殇却是已经风一般卷了出去。

吴昕再次起来,就听到了这个全府传开的好消息,侧王妃有喜了。

这对四王府来说是天大的喜事,虽然府中不乏侍妾,可西陵殇从未让谁留下过子嗣,每每欢爱过后都会赐对方避子药一粒。

婴宁是第一个另外,如此这般的殊荣,不知羡煞了府中多少女人。

“王爷,妾身明日要去观音庙祈福!”靠在西陵殇的怀里,婴宁满脸满眼的甜蜜,幸福来得太快,也来得太及时。

“明日啊?明日本王要去趟西隅的金洲处理公务,要不改日吧!改日陪你一起去。”

“不行的”婴宁抬起头,小嘴嘟得老高,“求佛这种事说了去,就必须去,否则就不灵了。王爷有事忙去好了,妾身去就成。”

西陵殇微微拧眉,“刚刚太医不是说要多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