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更,睡一觉起来再接着更!

坑深81米:已经晚了

她连忙别过脸去,不再看他,“够了,停止吧!你已经成功羞辱到了我!”

西陵殇勾着唇,似笑非笑,而手指却继续在她腿.心处揉.捻,“已经晚了!”

骤然眸色一暗,他腰身一挺,便沉入了她的身体。懒

他的粗暴几乎撕.裂了她,她睁大了眼睛,却怎么也看不清他的样子,眼前是一片迷蒙的水雾。

她强忍着没有让自己痛呼出声,身子却还是紧张地绷成一张弯弓。

温暖的紧.窒包裹着他,他舒服地闷哼,可也让他不能自如地收放,难受地进退不得,只得大手伸到他们的贴合处,轻.揉慢.捻。

直到她的身子慢慢柔软,他才开始深深浅浅地进出…

****************************************************

西陵殇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身边的柴火早已熄灭,只剩下一堆黑色的灰烬。

他站起身子,就看到吴昕抱着他的朝服,靠在洞壁的边上,双眼失神,看着一堆灰烬兀自发着呆。

西陵殇脑中浮现出昨夜的迷.乱,他低叹,这个女人为何总是轻易就能挑起他的怒火?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摧残她的人是他,心痛她的人也是他。虫

在她面前,好像他怎么做都是错的。

心中一软,他走了过去,刚朝她伸出手,她就像避开瘟疫一般,嫌恶地挪到了一边。

手,在空中僵了僵,放下,他浅浅地勾了勾嘴角,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无奈,便拾步往洞口走去,“走吧!”

感觉身后的人依旧一动不动,他眉心微拢,转过身来,沉声说道:“无心不想走吗?继续呆在这个地方,饿死?或者被雌蛊咬死?”

听到说雌蛊,她终于有了反应。

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她一辈子都不想再尝。

她抬眸看着西陵殇,眸中清愁点点,“王爷能将雌蛊的解药给我吗?”

西陵殇一愣,静静地看着她。

他背对着洞口,颀长的身影挡住了大半个洞口的光线,看不清楚他的脸,只看到一双濯石般的眸子在黑暗中晶亮。

吴昕满含期待地站起身,却发现他已转过去,径直往洞口走,不语。

西陵殇抿着唇,好看的轮廓有些僵硬地绷起。

他要如何跟她说,现在能给她服用的只有那每日一粒的药丸,那治标不治本的药丸。

真正的解药他还没有研制出。

说了她也不会信,只会以为是他的托词。

他原本就不是一个会解释的人,从来不是。

看着他的背影,吴昕冷笑,这样一个男人,她一次次奢望,却又一次次失望,

就知道他不会给的,要给早给了,也不会拖到今天。

他要牢牢地将她控制住,怎么也不会让她逃出他的手心,哪怕她死。

就连她悬在这么一个山洞里,他不是照样能找到她,照样有办法摧残她吗?

将朝服裹在身上,她深深呼出一口气,也走了出去。

要活着,就得走出去,要走出去,还得靠这个男人!

洞口,西陵殇抬头看着峭壁的上面,脸色微变。

“怎么了?”一阵山风吹来,吴昕紧了紧身上大得夸张的朝服,现在最要紧的是要怎样出去,多年的杀手经验让她冷静地知道,即使再不好的关系,哪怕是敌人,在生死的面前,还是可以结成联盟。

“绳子被风吹到上面去了!”西陵殇蹙着眉心,回过头来,看着她娇小瘦削的身子在他宽大的衣服下面如同一个娃娃,眸中浮起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那怎么办?”

不会两人就困在这个山洞里吧?

“跳下去!”西陵殇垂眸,淡淡地说道,边说,边开始将两人身上的锦带系在一起。

跳下去?

吴昕以为自己听错了,方法可以慢慢想,不至于急着采取这么极端的做法吧?

可还没来及等她说出自己的犹豫,西陵殇却是已经将她抱在怀中,飞身跃下。

耳边风声乍起,身子的骤然失重让她一惊。

“别怕!”

头顶传来西陵殇的声音。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是让她的心中一片安定。

不知为何,这个男人总是能够让她的心很快的安定,任何时候都是。

在她的心中,他一直是无所不能的。

抿了抿唇,她也伸出手,圈起他宽阔的臂膀,紧紧的,紧紧的,似乎在给他力量,也在传递着自己的信任。

风带起两人的衣袂,肆意地交缠,他的胸口传来暖暖的温度,吴昕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闭着眼睛,听着他一声一声沉稳有力的心跳,突然觉得,如果两人就这样死去,也是一件极好的事。

随着扑通一声巨响,两人直接坠入崖下面的潭水中,激起一阵水花漫天。

水,好冷。

吴昕在水中勉强睁开双眼,忍着眼睛有些刺痛的感觉,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

只见他薄唇紧抿,面色沉静,一只手牢牢地拖住她,另一只手用力地划着水,往岸边而去,被潭水浸湿的发丝,在不断往下滴着水。

曾以为自己是那样懂他,此刻却是迷茫了。

坑深82米:我叫婷婷

两人从水里面出来,已是浑身湿透。

薄薄的白色中衣紧紧贴在西陵殇的身上,勾勒出男性雄壮美好的线条,甚至依稀能看到里面琥珀色的肌肤。

吴昕红着脸,不敢看他,用力拧着衣服上的水,眸光尴尬地四下乱飘。懒

宽厚的朝服吸足水之后,出奇地沉重,她提着又重又长的衣摆,狼狈至极。

看着她那个样子,西陵殇低笑,笑得倾城绝艳。

他拾起地上的一片树叶,放在潭水中洗了洗,放在了唇边,吹起了很奇怪的调调,悠悠扬扬、凄凄婉婉。

很快,天空中就有一只黑色的苍鹰飞了过来,在他们头顶盘旋了几周,轻轻落在西陵殇的肩上。

看着那鹰隼的眼睛,闪着寒芒,吴昕一惊,又想起自己在后山鹰潭时被鹰群攻击的情景,心有余悸,不禁往后倒退了几步。

西陵殇瞟了她一眼,勾起唇角,撕下自己中衣的一角,缠在苍鹰的爪子上,就将它撒手抛向了天空。

大概半个时辰都不到的光景,就有一个男人驾着一辆马车过来。

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吴昕觉得像做梦一般,她再一次见识了这个男人的无所不能。

“王爷早知道下面是潭水,是不是?”

望着他绝美的侧脸,她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废话出来。虫

她当然明白,他是知道的。

其实她真正想问的是,是不是因为他早知道下面是潭水,所以在崖上的时候,才故意无情地将她推下?

西陵殇转过头来瞟了她一眼,未语,不知何时马车也已经停下,他打开车幔,弯腰走出。

吴昕只觉索然无味,其实,即使他承认是又怎样呢?

他杀了岳篱却还是不争的事实。

“到了,下来吧!”

哎,吴昕低叹,心中戚然,自己兜兜转转一大圈还是回到了原点。

可当她跳下马车,却发现竟不是四王府,而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僻静的小院、古色古香的两层木楼,倒也是典雅别致。

“王府你是暂时回不去了,就先住在这里吧!”

说完,西陵殇看了看天边的日头,弯腰准备钻入马车。

“王爷就不怕我跑了吗?”吴昕也不知为何,自己会冒出这么一句。

西陵殇顿住,回头,淡淡一笑,透着残忍,“你大可以试试!”

吴昕心下一凉,是啊,没有岳篱,还有师傅,没有师傅,身上还有雌蛊,他当真就吃定她!

她不解的是,为甚就回不去了?

除了他,又没人知道她就是那个劫法场的人。

不过,能不去王府,自也是她求之不得的事。

***********************************************

吴昕来到小屋,竟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所有的物件都齐全,却也都是新的。

厨房里有新鲜的蔬菜,衣橱里有崭新的衣衫,不过件件都是女儿红装,不见一件男衫。

她先将自己身上的朝服换了下来,接着来到厨房弄了点吃的,然后就上楼躺在了床上。

这两日发生的事情太多,她身心俱疲。

可就是这般的累意,却依旧让她辗转难眠。

门口有细碎的声响,她警惕地起身,快速取下墙上的弯刀,隐在了门的后面。

有人推门进来,她敛眸,冰冷的刀口就抵在了来人的喉间。

一声尖叫,是个女子。

“喂,放开我,西陵殇让我来照顾你,你就这般对我?”

吴昕一愣,拿开弯刀。

细看之下,发现来人竟是个约莫十几岁的女子,圆圆的脸蛋、大大的眼睛,还有两汪好看的酒窝,穿着鹅黄色的裙子,很灵动的美丽。

还没等她发话,女子却是歪着脑袋,眨着眼睛看着她:“你就是无心?”

吴昕看着她,没有回答,刚才这个女子叫那个男人不是王爷,不是四爷,她叫的是西陵殇。

“你是谁?”

女子灿然一笑,宛如破晓的朝阳,明艳无比,她径直走到案桌前坐下,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水喝了两口,挑起眉眼:“我?就是西陵殇让来陪你的人啊!”

吴昕冷着脸,不喜欢这种无聊的猜测游戏,将弯刀复又挂在墙上,回过头来看着她,沉声说道:“谢谢他,我不需要人陪,也不需要人照顾。”

好笑,她又不是小孩子,又不是行动不便,做什么要她来照顾她,更何况,这个女孩子怎么看,怎么不像伺候人的主,倒像是哪家被宠坏的千金小姐。

她的语气明显的不友善,女子听了倒也不恼,依旧眉眼弯弯地看着她:“啧啧,他说的没错,你果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冰山美人。不过呢,女人整天冷着脸容易生皱纹的哦!”

不解风情?冰山美人?

吴昕汗颜,自是知道她口中的他是指的西陵殇,只是,那个男人连这个都跟她讲,可见两人关系非同一般。

不知为何,心中竟泛起几分酸涩。

她拉开房门,“对不起,我有些乏了,想休息!”

女子撅嘴,有些不情愿,磨蹭了两下,却还是起身走了出去,刚走出门口,却又跳了回来:“对了,我叫婷婷,住在隔壁,有事叫我!”

说完,还朝吴昕做了个鬼脸,才终于一蹦一跳离去。

吴昕关上门,大吁一口气,正欲继续上.床,却是又听到敲门声响起。

“又怎么了?”她蹙眉,有些不耐地打开门。

“差点忘了,给你的!涂在指头上的金疮药,还有这个,不知道什么东西。”婷婷探出头来,嬉皮笑脸地将一个小瓷瓶和一个木盒子塞进她的手里,就转身离开了。

吴昕一愣,不用看,就知道那个木盒子里装的是那每日需要服用的雌蛊解药。

是那个男人让她带来给她的。

将手指上的金疮药涂好,吴昕将自己丢在床榻上的软被里,却是愈发睡不着了…

**************************************************

云光轩

西陵殇看着手中的书卷,手中的朱砂笔,不时地落下一记。

婴宁袅袅婷婷地走了过去,伸手从后面轻轻地拥住了他。

西陵殇一怔,眼中掠过,那夜,月色如水,也有个一个女子这样拥住他寂寥的身子,可是…她却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他眸色一凉,回过头来,看着婴宁,淡淡地说:“宁儿来了,这般晚了,怎么还不睡?”

婴宁柔媚一笑,眼波流转,将头埋进他的肩窝里,轻蹭:“睡不着!”

他转过去,手中又重重地落下一笔,“怎么?有心事?”

“没有”婴宁将他拥得更紧了些,鼻子在他颈项和发丝间轻.嗅,漫不经心地问道:“宫中出了何事吗?王爷昨夜一夜未归。”

眸光一闪,西陵殇放下手中的朱砂笔,将书卷翻过一页,“哦,昨日母妃身子微恙,本王在宫里陪她。”

口气平静得出奇,也淡漠地出奇。

婴宁脸色微白,却依旧不动声色地在他肩窝里撒着娇:“王爷不知道妾身有多担心,以后有事的时候,还请王爷派人捎个口信给妾身,以免妾身寝食难安啊!”

西陵殇勾了勾唇角,轻嗯了一声。

这时,小云走了进来,对着西陵殇行了个礼,就看着婴宁,眸中交汇的尽是深意:“原来侧王妃在这里,奴婢一阵好找,夜已深了,侧王妃是…”

婴宁一笑,从西陵殇背上直起身子:“妾身还真的有点乏了,就不叨扰王爷看书了,妾身先告退。”

****************************************

还有更,嘎嘎~~

坑深83米:谁是细作

婴宁刚回到幽兰阁,小云就连忙神秘兮兮地关上了房门。

“何事?”一改刚才柔媚的模样,婴宁面色清冷,眸中寒芒点点。

“你看这个!”小云将一封信笺交给她,嘴角泛起阴笑:“这个是无心留给王爷的书信,她让他看在她的面子上,三年之后能放过陈静斋。”懒

“那又怎么样?”婴宁冷笑,如今那个女人生死未卜,指不定还活着,她不觉得这封信有什么用处。

“侧王妃,你想啊!陈静斋不是早就死了吗?倘若皇上知道,真正的陈静斋还在王爷的手里,会怎样?这就是证据!随时钳制王爷的证据!”小云指了指她手中的信,奸诈一笑,眼露凶光。

婴宁脸色一白,似乎有些接受不了,“不…不,不能这么做!再说了,但凭一封简单的书信,谁人会信?”

虽然她是皇后安插在西陵殇身边的人,她也为打入到那个男人的身边努力了很多年。

但她知道,自己已经不可抑制地爱上了那个男人,她是不会伤害他的,不会。

她要对付的是西陵殇身边的女人,例如无心,例如再下一个得宠的女人。

“侧王妃何需激动,又不是让侧王妃现在就这样去做,只是,手中有这样一封信握住的话,总归对侧王妃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的。”虫

“嗯!”婴宁点头,将信紧紧地拽在手心,突然又想起什么:“那如果那个女人没有死,且跟王爷提起此事,王爷去流芳阁取信,结果信却被我们拿走,那某人不是就暴露了?”

“请侧王妃放心,信已经仿了一封假的。”

*************************************************************

吴昕一个晚上没睡着,直到天亮,才渐渐地有点困意,刚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却是听到枕边一阵悦耳的大响。

做什么扰人清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