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茹一怔,回过头,远远就看到一袭太医服的张远,手提着一只小药箱往这边走来。

丢掉手中的花儿,她轻勾起唇角,媚眼一笑,转身,扭动着腰肢,往内殿里走去。

张远紧跟其后,刚踏进内殿,还没来得及关上门,张远就一把抱住李香茹,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处深嗅,一只大手更是迫不及待地探进她的领口,朝着她浑圆的胸一捏,“想死我了!”

李香茹有些嗔怪地推开他,抬脚踢上门,“你呀,每次都如同饿虎一样,那般猴急!”

“谁让娘娘如此有魅力,让我深深着迷!”

双眸跳动着情.欲的火苗,张远又嬉皮笑脸地欺了上来,拦腰一抱,将她抵在了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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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子汗哒哒,终于码出来了!

明天礼拜天,素子不上班,加更哈,嘎嘎~~

坑深158米:愉悦的事

“谁让娘娘如此有魅力,让我深深着迷!”双眸跳动着情.欲的火苗,张远又嬉皮笑脸地欺了上来,拦腰一抱,将她抵在了门后面。

大手一拉就将她宽松的凤袍拉到了肩下面,露出一大片莹白的肌肤,唇就凑了过去,疯狂地吮.吸着,在她的颈脖处留下一朵朵暧.昧的红云。懒

李香茹喘息着,无力地瘫靠在门板上,任他迫不及待地将两人的衣衫褪尽。

张远将脸埋在她高耸的双.峰之间,贪婪地嗜咬,留下施虐的痕迹,手指更是伸到她的身下不断地撩.拨,直到李香茹彻底动情,娇.吟着,希望得到更多。

他分开她的两.腿,搭在自己的腰间,将她往上抱起,抵在门背面,那早已灼伤的欲.望地对着她的腿.心刺入。

李香茹刺激得尖叫,双手攀附着他的脖子,指甲狠狠地掐进他的肉里,整个人无力地挂在他的身上。

张远眸色暗沉,窄臀开始猛烈地撞击,将她的身子逼到死角,狂野地冲刺。

李香茹意乱情迷地眯着眼睛,颤.栗着,红唇张翕,似痛苦似愉悦地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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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两人倒在玉石铺砌的地面上,大口地喘着气。

“你的那个药好像起作用了,皇上他如今的身体每况愈下…”李香茹平躺着,望着屋顶的雕梁画栋,水眸中还有未褪去的红潮。虫

张远翻过身,侧躺在她旁边,一只手撑着脑袋,一只手意犹未尽地抚上她胸前的柔软,揉.捏着,“那不是一切都在娘娘的计划之内吗?”

“是啊,但是高公公说,皇上是只谨慎的老狐狸,而且还不能让其他太医瞧出端倪,他只得每次剂量放一丁点,本宫是没耐心一点一点地耗啊!”

“急什么!”张远邪肆地笑着,似成竹在胸,“娘娘尽管放心,我的那药,无色无味,无任何症状,谁人都看不出来,迟早要了他的性命,这大好的江山还不是太子的。”

李香茹斜睨了他一眼,低叹,“就怕煮熟的鸭子会飞啊,现在老四没有回来,老七又仍在潜逃,这些人都是潜在的威胁啊!”

张远一笑,凑到她的耳畔,伸舌一卷,就含住了她莹白的耳垂,“娘娘不用担忧,何况这整日担忧也解决不了问题啊!不如,将时间用在该做的事情上!”

李香茹一愣,耳畔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笑了出来,“该做的事?什么是该做的事?”

张远勾唇,骤然翻了个身,将她压在了身下,“譬如说,让娘娘身心愉悦的事啊!”

意识到他膨胀的硬.物又抵在了她的小腹上,李香茹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刚刚才做过…”

“那又怎样?”张远挑眉,邪魅地笑着,“我可是研制出了一种药,金.枪.不倒,只要娘娘高兴,我可以和娘娘痴缠上七日七夜!”

说着,就低头对着她的锁骨,不轻不重地一咬。

李香茹瞳孔一缩,一声暧.昧的呻.吟逸出喉间,呼吸已明显变得困难,“那…..本宫…..岂能还有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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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日以后,吴昕和西陵殇两人就很少跟对方说话,雪儿更是沉默寡言。

虽然婷婷和易梓寒还是整天打打闹闹个不停,可是大家都明显地感觉到了气氛的微僵和诡异。

众人找了几日乌参,未果,都有些颓废。

吴昕更是心急如焚,她看到西陵殇的头发已由以前的斑白,不到两日之间,竟已全部变成银丝,她痛心不已。

她知道,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等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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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早膳过后,又是各自出门。

见易梓寒走出客栈,吴昕连忙紧步跟了上去,“带我去见藏神医吧!”

脚步一滞,易梓寒回过头来,凤眸微眯,少有的正经模样,“你考虑清楚了?”

“嗯”吴昕点头。

其实也算不上什么考虑清楚。

她不知道记起以前的事会对她或者她的生活有什么影响,只知道,当务之急是要先救好西陵殇,甚至,连西陵殇和雪儿的关系,她都顾不上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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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隅京师城外的重山之巅,云雾缭绕,鸟语花香。

一个花白胡须的老者将一竹篮什么草药,放到草庐外面的石台上,摊开,晒着太阳。

易梓寒伸出食指放到唇边,朝吴昕做了一个嘘的姿势,就轻勾着唇角,朝老人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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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亲爱的yanzi19830401的花花,素子泪奔啊~

坑深159米:和好个屁

“喂——”易梓寒走至老人的身后,大叫一声,吓了老人一颤,回过头来,看到是他,就拿起手中的竹篮砸了过来,“你个臭小子,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易梓寒笑着轻身闪躲,伸手一接,就将竹篮抓在了手里,“你是神医嘢,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吓死的?”懒

老人白了他一眼,“神医也是人啊!”,说完,这才注意到边上一脸错愕的女子,脸色一僵,连忙走了过去,惊呼,“公主!”

“哎呀,我说老头,不要那么激动!”易梓寒把玩着手中的竹篮,一个指头将它顶起转动着,挑起眼角,斜眼看着两人,“她已经忘了自己是公主的事情!”

“哦!”老人低叹,疑惑地看着吴昕,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

骤然,似想起什么,转过身来,扯着易梓寒的衣襟,将他拉至一边,悄声说道:“喂,怎么回事啊?不是听说西隅被东墨灭了以后,公主死在了青楼吗?怎么还活着?”

还没等易梓寒回答,老人又抬起手肘撞了一下他的胸膛,笑得神秘兮兮、不怀好意,“还有,你们两个在一起,是不是又和好了?”

“和好个屁!”他鼓起嘴巴,“我不是说了,她已经将以前的事情全部都忘了嘛!她记都记不起我和她之间的事,还和什么好?”虫

闻言,老人蹙眉,“那你如今打算…”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易梓寒就接了上去,“让你帮她恢复记忆啊!”

说着,也不等他做出反应,就不管不顾,径直来到吴昕的身边,拉起她的手,“无心,来!跟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大名鼎鼎、威名显赫、妙手回春、江湖人称赛华佗的臧神医,你可以叫他臧神医、或者神医、或者老头子!”

“你——”老人气得脸上白一块青一块,胡须乱颤。

吴昕一笑,这个易梓寒啊,跟她们疯癫一点也就算了,跟这么个老人都这样没大没小、肆无忌惮,无奈地摇了摇头,她对着老人微微一鞠,“吴昕见过臧神医!

“嗯!”见她没受易梓寒影响,对他还算毕恭毕敬,老人捋着胡子,满意地点头,“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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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庐不大,也很简朴,收拾得井井有条。

在一个案桌前坐下,老人给吴昕把着脉。

半响,老人蹙眉,这脉象很正常啊,没有一丝异样。

“怎么样?”易梓寒急切地问道。

老人抬头瞪了他一眼,“你穿着那么鲜艳的衣衫,一直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还怎么静心下来把脉?”

“啊?”易梓寒撇嘴,也坐了下来,“自己医术不精,还怪到人家的衣衫头上来了?这么一点定力都没有,你白白在这深山上修炼了那么多年!”

见老人吹胡子瞪眼,一副要将他生吞活剥的样子,又只得举手投降,“好了,好了,我不晃了,你快看吧!”

“从脉象来看,公主…哦不,无心姑娘并无什么异样…”老人不徐不疾地说道。

闻言,易梓寒弹跳了起来,“那敢情我们白来了,亏你还叫神医呢!我看叫庸医差不多!”

老人抬手,在他的脑门上猛敲了一记,“臭小子,庸医是你讲的吗?”

易梓寒摸了摸吃痛的后脑,不悦地撅嘴,“不讲也可以,那你要快点说,还有没有可能恢复她的记忆?”

老人冷哼,一甩衣袖,“求人办事,有你这样说话的吗?”

看着他的样子,易梓寒忍不住抿嘴一笑,上前拉住他的袖角,轻晃,笑得极其狗腿、谄媚无限:“好了,伟大的臧神医,我可爱的师傅,请问,她的记忆能恢复吗?”

我可爱的师傅?

吴昕一愣,顿时明白了过来,原来易梓寒竟是老人的徒弟啊!

怪不得呢!

真是名师出高徒啊!

两个大小孩,一对大活宝。

老人斜睨着易梓寒,脸上的表情终于缓缓舒展了开来,“有自是有,就是会很苦,因为把脉看不出异样,所以吃药是没有用的,必须吃药和用针双管齐下,不知道这位姑娘能不能接受?”

易梓寒还没开口,吴昕却是抢先说道:“能,能接受!”

语气笃定、坚持。

“嗯!”老人点头,回头瞟了易梓寒一笑,“那就去收拾一间厢房给这位姑娘,用针不是一日就能好的事,少则七日,多则半年,具体多少时日,就要看每日姑娘的状况!”

这么久啊?

吴昕心里有点失望,不知道西陵殇等这么久会不会有事情?

但是如今没有其他办法,也只得欣然接受。

突然,她想起什么,“藏神医,你听说过乌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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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先睡会儿先,今天会加更哦!

坑深160米:嫡子之血

突然,她想起什么,“藏神医,你听说过乌参吗?”

老人一愣,转过头,狐疑地看着她,“自是听过,世上仅此一株,西隅还在的时候,不是一直珍藏在太医院吗?只是这乌参虽有着恢复真气、起死回生的功效,但对姑娘恢复记忆并无帮助。”懒

果然是真实存在的东西,只要真有就好!

吴昕心中又腾起了希望,她弯唇一笑,“神医误会了,我只是问问,可能我的一个朋友用得着。”

“哦!”老人点头,接着又想起什么,低叹一声,“如今皇宫被毁,这乌参也不知下落,怕是难找了,而且即使找到了,这乌参没有药引也是不行的。”

药引?

这个她可是没有听说过,“敢问神医,是何药引?”

“哎!”老人又是叹息,“就是要嫡子之血啦,不知姑娘的朋友可有子嗣?倘若没有,也只能百搭。”

说完,他也没注意到吴昕僵愣的表情,径直走进了里屋,看易梓寒收拾房间。

嫡子之血?

药引竟然要嫡子之血!

西陵殇哪里有什么嫡子?

骤然,心中猛地被什么东西一撞。

雪儿,雪儿肚中的孩子,西陵殇的孩子。

易梓寒从内室出来,就看到她石像一般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可脸上的表情却是风起云涌,千变万化。虫

他疑惑地走过去,伸出手在她的眼前摇晃了几下,“喂,无心,怎么了?”

“啊?”她回过神来,怔怔地看着他,半响,才说:“哦,没什么!房间收拾好了吗?”

“以本公子的利落的手脚,那还不是眨眼之间的事!”易梓寒拍拍手,挑眉,得意地看她。

看着他的样子,吴昕却是无力笑出,正准备越过他进房,却被他猛地一下子抓住了胳膊,“走,这座重山上,可是有许多奇花异草、珍禽奇兽,我带你去看看!”

吴昕心不在焉,也没反抗,就这样被他拉着,出了草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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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时分。

西陵殇来到饭厅,却只看到婷婷和雪儿,不见吴昕和易梓寒的身影。

心中莫名有些不悦,他沉着脸上前,端起碗筷的时候,就忍不住问了出来:“他们还没回吗?”

“是啊!”婷婷含着筷子,眸中露出恨恨的眼神,“这两人也不知去了哪里,又不是小孩子了,这般没有时间观念,真是的。”

平日都是先后回客栈的,今日天色已暗,却双双失踪,铁定两人在一起。

一想到易梓寒肯定跟无心在一起,她就恨得牙痒痒。

虽然她整天跟那妖孽斗气,可也见不得他与别的女子暧.昧的样子,何况那个女子还是让那只妖孽有想法的无心。

“喂,大哥,你说他们会去了哪里?”筷子有一下没一下拨动着碗中的饭菜,婷婷第一次觉得那个男人不在,自己怎么吃什么都味如嚼蜡、索然无味呢!

西陵殇抬起头,冷冷地瞟了她一眼,“我怎么知道?”

说完,也只胡乱扒了几口,就放下碗筷回房。

转身之前,幽深的黑眸若有若无地扫过一直垂着头吃饭、不发一语的雪儿,目光寒凉。

雪儿虽未抬头,却依旧感受到了那道冷冽寒光,只觉得浑身一颤,情难自禁就红了眼眶。

西陵殇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快速转动着身下的轮椅,回房,嘭的一声挥上了房门,心口起伏着。

少顷,却又转身开门,转着轮椅直奔吴昕的厢房而去。

她算什么意思?

在为雪儿的事跟他置气吗?

这个蠢女人难道又想跟他玩失踪吗?

他冷凝着脸,黑眸中蓄满风暴,直直转着轮椅暴走着,用自己的膝盖撞开.房门。

屋子里空无一人,还残留着她身上的那种熟悉的清香,案桌上的烛台下,压着一个信笺。

他上前,迫不及待地拆开,上面洋洋洒洒几字,是吴昕的笔迹。

“王爷,无心发现乌参的下落了,要去几日。王爷记得一定要等着无心回来!”

王爷记得一定要等无心回来!

她还会回来,她还会回来的。

西陵殇心中大动,将信捂在胸前,仰起头,不让自己眼里的酸涩溢出来。

这个傻女人,发现乌参下落了也不跟他讲,难道不知道他会担心她吗?

长长的一声喟叹。

几时他这个大男人,沦落要一个女子出生入死地去救他?

她如果有个什么不测,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想都不敢去想,自己又将如何独自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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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61米:七日之限

是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