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哥指向长长的走廊,“我们现在就去瞧瞧。”

凯瑟琳有点说不出话来了,“你……你给我建了个实验室?”

“这是我的工作,史密森的建立是为了增进科学知识,作为其中的高级官员,我必须要很认真的对此负责,我相信你所提出的实验有希望将科学领入全新的未知领域。”彼得顿了顿,坦诚的跟她对视着,“无论你是不是我妹妹,支持这项研究都是我的责任,你有着超凡的想法,你应该让世界看到他们。”

“彼得,但我付不……——”

“好啦,安啦,这用的是我自己的钱,暂时还不回有人用5号贮存室,当你做完那些实验后就可以搬出来了,另外5号贮存室有一些独特的性质,这将对你的实验大有帮助。”

凯瑟琳无法想象这个庞大而空旷的贮存室会给她的研究提供怎样的帮助,但是她有预感她就要发现答案了,此时他们来到了一个刻着醒目模字的铁门。

5号贮存室

他哥哥把钥匙卡插进一个槽里,一个电子板亮了起来,他抬起手指输入进入密码,但是停了一下,弯起他的眉毛就像他孩子时一样淘气,,“你确定你准备好了?”

她点点头,我的老哥总是那么爱现。

“往后站。”彼得拧了下钥匙。

铁门吱吱的开了。

出现在门槛之上的是墨一般的漆黑,巨大的空旷,只是低沉的瑟瑟的风声也会在这里久久回响,凯瑟琳感到一阵冷风迎面扑来,这就好像晚上向科罗拉多大峡谷(附2)望去。

“想象一个等待着一队空中客机的飞机库,”他的哥哥说,“然后你差不多就知道这有多大了。”

凯瑟琳下意识的退了一步。

“这个贮存室因为太大而不能加温,但是你的实验室是由隔热的煤渣砖造的,可以说就是个小方屋,坐落在这个贮存室最里面的角落以达到最大的隔离。”

凯瑟琳试着去想象,房间中的房间,虽然在黑暗中她看不见,但它就在那,“有多远?”

“相当远……差不多一个足球场的距离。我不得不提醒你,走进去会让你气馁的,这里面可是相当黑哟。”

凯瑟琳朝那个角落试探性的看了一眼,“没有电灯的?”

“五号贮存室还没接电呢。”

“但是……实验室要怎么运行?”

他眨眼道:“氢燃料电池。”

凯瑟琳吃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你没开玩笑吧?”

“能够产生足够的能源为一座小型城镇供电,你实验室中全部波段的辐射电波都与外界隔绝,还有,所有贮存室的外部都是由防光子的薄膜制造,防治内部工艺品受太阳辐射,所以总的来说,这个贮存室就是一个密封,自给能源的环境。”

凯瑟琳开始明白5号贮存室的用处了,因为她很多工作都着重于测量未知能量域,她的实验需要在一个完全隔绝外界辐射或称为“白噪”的环境中进行,即使轻微到来自旁边人的脑电波或思维扩散产生的辐射也不行,一个大学校园或是医院的实验室是不符合要求的,但是一个位于史密森支持中心的偏远的贮存室就再合适不过了。

“我们继续走吧,进去瞧瞧。”他哥哥一边笑一边踏入那无尽的黑暗,“跟着我就好了。”

凯瑟琳看着门槛有点不想去。在一片漆黑中前行100多码,她想说拿个手电筒,但他哥哥已经消失在那片深渊中。

“彼得?”她喊道。

“克服恐惧,”他回应道,声音渐渐变弱,“你能找到路的,相信我。”

他在开玩笑吧?当凯瑟琳跨过门槛几步后,她的心砰砰作响,试着朝那黑暗中望去。我什么也看不见!突然她身后的铁门吱吱的关上了,将她置于完全的黑暗之中,到处都没有一丝光,“彼得?”寂静无声。

你能找到路的,相信我。

她盲目的朝前挪了挪,克服恐惧?凯瑟琳甚至不能看到自己的手,她一直朝前移动着,但就在几秒内,她彻底迷路了,我该往哪走?

那是三年前的事。

现在,当凯瑟琳再一次来到这扇同样的厚重金属门时,她意识到从那第一个晚上起她已经走了很远,她的实验室——别名立方室已经成为了她的家,幽深的5号贮存室内的避难所,就如她哥哥所预言一样,那个晚上她找到了通过黑暗的路,之后每天如此,这都多亏了她哥哥让她自己发现的那个天才而简单的导航系统。

更重要的是,她哥哥的其它预言也都应验,凯瑟琳的实验已经产生了极为惊人的成果,特别是在近6个月内,这些突破将会改变整个思维模型,凯瑟琳和她的哥哥已经同意在完全想清楚公布这些发现所带来的后果之前将这些结果完全保密,不过凯瑟琳知道很快就有一天她要把这最有革新性的科学发现公诸于世。

一个存在于秘密博物馆中的秘密实验室,她想着,将钥匙卡插入5号贮存室的大门,电子板亮了,凯瑟琳输入自己的通行码。

铁门吱吱的开了。

那熟悉的瑟瑟的风声伴随着那同样熟悉的冷风扑面而来。像往常一样,凯瑟琳感到自己的脉搏开始加速。

地球上最古怪的上班路线。

打起精神,凯瑟琳开始了这趟旅程,在踏入这片空虚之中时她看了一下表,然而今晚,有一个想法始终困扰着她。彼得在哪儿?

坐牛(Sitting Bull,1831年-1890年12月15日),美国印第安人苏人部落首领。

坐牛1831年3月生于今日美国南达科他州北部地区,幼年时,他即以遇事三思而闻名。14岁后,他逐渐成长为本部落的萨满。同时,他也是勇敢的战士,领导本部落对世仇克罗人进行了一系列的征讨。

1876年,坐牛领导本部落和夏延人的联军3500人,伏击了美国联邦第7骑兵旅,6月25日,在小比格霍恩战役中,击毙其旅长乔治·阿姆斯特朗·库斯特。之后,他带领本部落避难于加拿大。1881年7月20日,他返回美国,在蒙大拿州向美国正甫军投降,获得大赦。

在他的晚年,许多美国印第安部落沉浸于一种名叫鬼舞的宗教仪式之中,他们希望通过这种仪式驱逐白人入侵者。坐牛本人并不是鬼舞的信徒,但是美国Zf仍然担心他领导新一轮针对白人的军事行动。1890年12月,美国Zf派遣了一队警察试图拘捕坐牛。15日,坐牛在枪战中被打死。

科罗拉多大峡谷位于美国亚利桑那州西北部,是科罗拉多河经过数百万年以上的冲蚀而形成,色彩斑斓,峭壁险峻。1979年大峡谷被列入世界遗产。在许多非权威版本的世界七大自然奇观列表上都有大峡谷的名字。目前由美国大峡谷国家公园管理。

大峡谷总长446公里,平均深度有1200米,宽度从0.5公里至29公里不等。科罗拉多高原抬升时,科罗拉多河及其支流切割层层沉积岩,由此形成了大峡谷。将近20亿年来的地质变迁史一览无余。

1540年,一个名叫加西亚·洛佩兹·德·卡迪纳斯(García López de Cárdenas)的西班牙人最先发现了大峡谷。19世纪70年代,美国陆军少校约翰·韦斯莱·鲍威尔(John Wesely Powell)率领第一支科学考察队前往大峡谷。鲍威尔将谷中的沉积岩层形容为“一本巨型小说中的书页”。然而,此前已有美洲印第安人在峡谷壁上定居了。

国会大厦警督特伦德.安德森(Trent Anderson)已经保卫美国国会大楼超过十年。是一个魁梧的胸膛宽阔的男人,他的面庞棱角分明,一头红发被剃作蜂鸣式寸头(一种短发发型),平添几分军人风采。他明晃晃地带着臂章,来作为对于那些竟然敢于挑战他权威的人的警告。

安德森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大厦底部的高科技监控中心里调动着他那支不大的警力。他正监看着一名看守着可视检测仪的技术人员、电脑度数,以及他用来联络他所指挥的安全人员的电话总机。

这个夜晚异乎寻常地宁静,他对此很满意。他曾想在办公室的平板电视上看看红皮队的比赛。比赛才刚刚开始,而他的内部通话系统就响了。

“警督?”

安德森叹了口气,一边盯着电视,一边按下按钮,“请讲。”

“圆形大厅里发生了点骚乱。我已经派了警员处理,但我觉得您应该瞧一瞧。”

“对。”安德森走入安全运作中枢——是一组整齐的现代化设施,镶满了电脑屏幕。“怎么了?”

技术员在屏幕上切入了一段数码录像,“圆形大厅东厅摄像头,二十秒前拍的。”

安德森从技术员的肩膀上看过去。

今天的圆形大厅几乎没怎么用,只有几个游客散落其中。安德森训练有素地直接观察到了那个比别人走的都快的人。刮得干净的面颊,绿色的军服式的开口衫。吊着伤臂,有一点跛足。正没精打采地通着电话。

那个男人的脚步声在音频里清楚地回荡着,直到他走到圆形大厅的正中,他突然停住,挂掉电话,做出蹲下要系好鞋带的样子。但是他并未碰鞋子,他从悬带里取出了什么并置于地上。之后他立起,神采奕奕地跛行走向东门。

安德森看着他留下的奇形怪状的物体,‘究竟是什么?’它差不多八英寸高,直立在地上。安德森曲向屏幕眯起眼睛看着,‘不可能是看上去那样子!’

那个秃头男子匆匆离开后,迅速消失在东柱廊的尽头,传来一个附近的小男孩的说话声,“妈妈,那个男人落下了什么东西。”那个男孩走向物体但是突然停住了。他的心似乎停跳了,他指向它,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尖叫。

警督立即转身,跑向门口,一边跑着一边大声命令:“无线电通知每一个点!找到那个吊着胳膊的秃子,拘捕他!立即行动!”

冲出安全中心,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跃上已经磨损了的梯级。安全装置显示那个男人从东柱廊离开圆形大厅。最近的离开建筑的通道就是东西走廊,它就在前面。

‘我能拦住他。’

安德森登上楼梯转过转角,他审视着眼前这条安静的走廊。一对老夫妇手挽着手漫步在远处的视线尽头。近处,身着蓝色轻便上装的金发碧眼的旅者一边看着导游手册,一边研究着国会大厦外镶着马赛克的棚顶。

“打扰了,先生!”安德森一边跑向他一边喊着,“您有看到一个吊着胳膊的秃顶男性么?”

那个人把视线从书里移向他,一脸茫然。

“吊着胳膊的秃顶男人!”安德森用更肯定的语气重复道,“你有看到么?”

那个游客迟疑片刻,紧张地向着走廊东侧的远处尽头瞥了一眼。“嗯……有的。”他说,“他似乎刚刚从我身边跑过……跑向那边的楼梯去了。”他指向大厅。

安德森拉出对讲机对它吼道,“大家注意!疑犯朝东南出口去了。在那集合!”他拉过自己侧面的手枪皮套,向着出口飞奔而去。

半分钟后,在大厦东侧的一个安静的出口处,那个强壮的身着蓝色上装的金发男子踏进了夜晚湿润的空气中。他笑笑,品味着夜间的清凉。

‘变装术’。

真是小菜一碟。

就在一分钟前他还穿着军队制式的服装从圆形大厅里飞快地跛行而出。踏进了昏暗的壁龛里,他除去了外套,露出穿在下面的上装。他从口袋里拉出金色的假发紧紧地套在头上,之后,扔掉了多余的外套。然后他立起,从上装里取出一份薄薄的华盛顿导游手册,冷静地走出壁龛,步态优雅。

‘变装术,我真是天才。’

Mal’akh一边走向他等在那里的豪车,一面挺直脊梁,舒张双肩,完全展现出自己6.3英寸的身高。他深深地吸气,让空气充分地填满自己的肺部。他感到纹在自己胸前的凤凰双翼大展。

‘可惜他们对我的力量一无所知’,他想着,注视着这座城市‘不然今晚的变装就完美了。’(这里大约是说,Mal’akh觉得可惜警察还不知道自己有纹身,这样他就更不容易被认出来了。)

在国会大厦里,Mal’akh巧妙地打了一手好牌,他以此向所有古代的仪节致敬。‘来自古时的邀请已经被送达’。或许兰登现在还没有领会他今晚在这里的角色,不过他就快要领会了。

第十二章

国会大厦警督特伦德.安德森(Trent Anderson)已经保卫美国国会大楼超过十年。是一个魁梧的胸膛宽阔的男人,他的面庞棱角分明,一头红发被剃作蜂鸣式寸头(一种短发发型),平添几分军人风采。他明晃晃地带着臂章,来作为对于那些竟然敢于挑战他权威的人的警告。

安德森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大厦底部的高科技监控中心里调动着他那支不大的警力。他正监看着一名看守着可视检测仪的技术人员、电脑度数,以及他用来联络他所指挥的安全人员的电话总机。

这个夜晚异乎寻常地宁静,他对此很满意。他本想在办公室的平板电视上看看红皮队的比赛。比赛才刚刚开始,而他的内部通话系统就响了。

“警督?”

安德森叹了口气,一边盯着电视,一边按下按钮,“请讲。”

“圆形大厅里发生了点骚乱。我已经派了警员处理,但我觉得您应该瞧一瞧。”

“对。”安德森走入安全运作中枢——是一组整齐的现代化设施,镶满了电脑屏幕。“怎么了?”

技术员在屏幕上切入了一段数码录像,“圆形大厅东厅摄像头,二十秒前拍的。”

安德森从技术员的肩膀上看过去。

今天的圆形大厅几乎没怎么用,只有几个游客散落其中。安德森训练有素地直接观察到了那个比别人走的都快的人。刮得干净的面颊,绿色的军服式的开口衫。吊着伤臂,有一点跛足。正没精打采地通着电话。

那个男人的脚步声在音频里清楚地回荡着,直到他走到圆形大厅的正中,他突然停住,挂掉电话,做出蹲下要系好鞋带的样子。但是他并未碰鞋子,他从悬带里取出了什么并置于地上。之后他立起,神采奕奕地跛行走向东门。

安德森看着他留下的奇形怪状的物体,‘究竟是什么?’它差不多八英寸高,直立在地上。安德森曲向屏幕眯起眼睛看着,‘不可能是看上去那样子!’

那个秃头男子匆匆离开后,迅速消失在东柱廊的尽头,传来一个附近的小男孩的说话声,“妈妈,那个男人落下了什么东西。”那个男孩走向物体但是突然停住了。他的心似乎停跳了,他指向它,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尖叫。

警督立即转身,跑向门口,一边跑着一边大声命令:“无线电通知每一个点!找到那个吊着胳膊的秃子,拘捕他!立即行动!”

冲出安全中心,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跃上已经磨损了的梯级。安全装置显示那个男人从东柱廊离开圆形大厅。最近的离开建筑的通道就是东西走廊,它就在前面。

‘我能拦住他。’

安德森登上楼梯转过转角,他审视着眼前这条安静的走廊。一对老夫妇手挽着手漫步在远处的视线尽头。近处,身着蓝色轻便上装的金发碧眼的旅者一边看着导游手册,一边研究着国会大厦外镶着马赛克的棚顶。

“打扰了,先生!”安德森一边跑向他一边喊着,“您有看到一个吊着胳膊的秃顶男性么?”

那个人把视线从书里移向他,一脸茫然。

“吊着胳膊的秃顶男人!”安德森用更肯定的语气重复道,“你有看到么?”

那个游客迟疑片刻,紧张地向着走廊东侧的远处尽头瞥了一眼。“嗯……有的。”他说,“他似乎刚刚从我身边跑过……跑向那边的楼梯去了。”他指向大厅。

安德森拉出对讲机对它吼道,“大家注意!疑犯朝东南出口去了。在那里集中!”他拉过自己侧面的手枪皮套,向着出口飞奔而去。

半分钟后,在大厦东侧的一个安静的出口处,那个强壮的身着蓝色上装的金发男子踏进了夜晚湿润的空气中。他笑笑,品味着夜间的清凉。

‘变装术’。

真是小菜一碟。

就在一分钟前他还穿着军队制式的服装从圆形大厅里飞快地跛行而出。踏进了昏暗的壁龛里,他除去了外套,露出穿在下面的上装。他从口袋里拉出金色的假发紧紧地套在头上,之后,扔掉了多余的外套。然后他立起,从上装里取出一份薄薄的华盛顿导游手册,冷静地走出壁龛,步态优雅。

‘变装术,我真是天才。’

Mal’akh一边走向他等在那里的豪车,一面挺直脊梁,舒张双肩,完全展现出自己6.3英寸的身高。他深深地吸气,让空气充分地填满自己的肺部。他感到纹在自己胸前的凤凰双翼大展。

‘可惜他们对我的力量一无所知’,他想着,注视着这座城市‘不然今晚的变装就完美了。’(这里大约是说,Mal’akh觉得可惜警察还不知道自己有纹身,这样他就更不容易被认出来了。)

在国会大厦里,Mal’akh巧妙地打了一手好牌,他以此向所有古代的仪节致敬。‘来自古时的邀请已经被送达’。或许兰登现在还没有领会他今晚在这里的角色,不过他就快要领会了。

第十三章

对兰登来说,国会大厦圆形大厅——就像是圣彼得大教堂一样——总是能够带给他惊奇,理智上,他知道这个房间大到足以毫不拥挤的放下自由女神像,但在某种程度上圆形大厅又比他期待的更大更空旷,就像空气里有灵魂在飘动,然而,今晚这里却是一片混乱。

国会大厦的警官在封锁圆形大厅的同时试图把那些聚集在断手旁慌乱的游客集中起来,小男孩还在哭,一道亮光一闪而过——一位旅客正在给断手拍照——几个警卫迅速逮捕了拍照的男人,没收了他的相机并把他带走,正在疑惑中,兰登感到自己恍恍惚惚被人往前推,在人群中向前穿行,越来越靠近那只断手了。

彼得 所罗门被割断的右手就在地上直立着,那截手腕的断面就靠在小木座的尖端,拇指和食指呈伸展状,指着高高的穹顶,而其它三个手指则做握拳状。

“所有人退后!”一个警官喊道。

兰登现在已经站的足够近可以看见凝固的血迹,这些血是手腕上流到木座基部然后凝结的,死后的伤口是不会流血的,这就说明了彼得还活着,兰登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放松还是恶心,彼得的手在他活着的时候被割了下来?兰登感到一阵反胃,他想到了每次他的好朋友都是用这只手来跟他握手或拥抱。

有那么几秒,兰登觉得自己脑中空无一物,就像是个收不到信号只在播放杂音的电视,在手上看到的图案真的是难以想象。

一个皇冠……和一颗星星。

兰登俯下身子,看着彼得的拇指和食指尖,刺青?难以置信,那个干了这丧尽天良的事的混蛋竟然还在彼得的指尖上刺了几个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