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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折腾了有一会儿,之后才离开。

元极确认了那些人彻底下楼了,他才放开手,秦栀缓缓蹲下,憋死她了。

看来,她平时还真得练一练,若是下次得屏息更久,说不定真得会被憋死。

元极垂眸看着她,半晌后瞧她缓了过来,他才抬手打开了密室的门。

秦栀扶着墙走出去,这仓库被翻得乱七八糟的,不过他们什么都没找到。

坐在了麻袋上,秦栀缓着气息,“下次再有这种事儿,我不会再跟你来了。真的有可能会给你拖后腿。”

“知道就好。”双手负后,元极站在她面前,淡淡道。

长舒口气,秦栀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在花楼里潜伏着比较适合我,这次也别急了,什么时候能安全出城,再离开。耗费时间不是大问题,安全才重要。我怀疑现在城里有很多药师,豢养的毒物各不相同。”

“今日之事正好确认了,我们随身携带的香灰是有效果的。”离开那个寺庙之后,大部分人都随身带了香灰,香囊似得,也不难看。

“嗯。不然的话,那些虫子发现我们就得攻击。”它们经过特殊的训练,可不是他们俩不动就能躲过的。

“走吧,他们已经撤了。”元极确认了那些人远离了这条街,说道。

“嗯。”站起身,她点点头,好多了。只要没有蛇,缺氧两次也不算什么,很快就缓过来了。

两个人下楼,尽管光线不明,可是秦栀也瞧得见这里被翻得乱七八糟,那柜子上的胭脂水粉多数都被翻开了,这帮人大概是想查看里面有没有藏东西。

胭脂的气味儿更重了,刺得秦栀鼻子发痒。

打开大门,两个人离开胭脂铺,街上黑漆漆的,无人,那些人都已经走了。

长舒口气,还是这外面空气好。

两个人在街上来来回回转了几圈,便顺着花楼的后墙跳了回来。

老朱不在,那小楼一楼燃着烛火,二楼则黑漆漆的,想必龟奴没敢上去。

倒了一杯水,秦栀喝下去,随后道:“依我看,这两日你也别出去了,就在这儿待着吧。想打探消息,要萧公子去,他比较安全。”虽是样貌人中龙凤,可是他的气质很安全。

看向她,元极几不可微的弯起薄唇,“也好。”

“老朱也别出去,他在齐城也是个熟脸,难保此次不会有齐城的人在这里转悠。”安全为上,像今天这样他们三个都出去,有些危险。

看着她,元极的眸子似乎倒映了灯火,看起来在发亮。

放下杯子,秦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靴子,被虫子爬过好过被蛇爬过。如果今儿真的是蛇从她的脚面上爬过去,这双靴子她绝对不会要了。

“我去休息了,好累。”看了他一眼,秦栀举步往楼梯那儿走。

路过他时,他忽然开口,“等一下。”

“嗯?还有什么事儿?”停下,秦栀看着他,想从他脸上分析出他要做什么。

除了那眼睛有些变化之外,其他的地方倒是看不出什么来。

垂眸看着她,元极却没有说话。

看着他的眼睛,秦栀不知他究竟要说什么,他是个能够轻易将自己的情绪隐藏起来的人,只是这么短暂的看着他,真是难以分析和推测。

只不过,秦栀倒是可以粗略的推断出,他要说的事情应该是重要的,似乎他还在斟酌字句。

“你想说什么?”他不说话,秦栀不由得问道。

“没有什么,上去休息吧。”元极微微摇头,最终,他想说的,还是没说出口。

眨眨眼,秦栀点头,随后便转身上楼了。

好马不吃回头草 091、和平的相处

躲在这花楼之中,倒是比客栈轻松的多。

应当也有人打算搜查这花楼,只不过白天不开门,晚上又都是三教九流之辈汇聚,乌烟瘴气,想要搜查也不是那么容易。

住在小楼里,很安宁,龟奴除了来送东西外,其余的时间都不会来打扰。

看来,萧四禾给了足够的钱,只不过这钱也是羊毛出在羊身上,从元极的脸色就看得出来了。

白天黑夜都不出小楼,即便真的能坐得住,两天下来,也真的是无聊至极。

秦栀找老朱去找了一副围棋来,这个世界,只有这种玩意儿能算作比较拿得出手的不太下流的消遣玩具。

当然了,她最爱的是看书,可这个地方怕是没书,即便真有书,应当都是少儿不宜的内容,恐怕也没法儿看吧。

老朱将围棋送了过来,秦栀捧着回到楼上,元极靠坐在床边,看起来好像在睡觉似得。

没有理会他,她径直的回到自己的软榻上,将棋盘摆开,自己和自己下棋。

她并不是很擅长,倒是看过几本棋书,所以还是明白一些的。

黑子白子不间断的落下,脑子里不由得回想之前看过的棋书,这玩意儿的确很深奥。

“落子无悔,你这落下之后怎么还四处挪动?”蓦地,元极的声音想起,似乎觉得她下棋下的很无语。

抬眼看向他,秦栀眨了眨眼睛,“我不是在下棋,我在研究呢。”又不是在比赛,她只是钻研。

撩袍,元极在她对面坐下,将棋盘上的棋子各自收起来,随后道:“下一盘。”

“好啊。不过,我棋艺不精,所以可能会有些慢。”落子之前,她得好好思考一阵儿。

元极不甚在意,先落下一子。

秦栀也落下一子,最初时,她还是能轻松应对的。

随着互相落子,棋盘上的棋子也越来越多了。

秦栀落子的速度也越来越慢了,每次落子之前,她都要思考一阵儿。

元极倒是不急,一直等着她,修长的两指捏着黑色的棋子,衬托的他手指格外白。

摸了摸眉毛,秦栀翻身跪坐在那儿,盯着棋盘,所有的心思都陷了进去。

瞧着她,元极不由得弯起薄唇,“你可以试着放在这儿。”指点了一个位置,的确是险要之地。

看过去,秦栀微微点头,“说得对。”然后,她就把棋子落在了那儿。

看着她落子,元极便落下了另外一子,然后她的棋子就被吃了。

看着自己的棋子被吃掉,秦栀不由得睁大眼睛看向他,“设套等我呢,怎么这么坏?”

元极几不可微的扬眉,“兵不厌诈。”

“信了你的邪。”秦栀叹口气,这么容易就中招了,她还有这么蠢的时候。

元极看着她,又给她指点了一个位置,不过这回秦栀却没轻易落子,观察了一下他所指点的那些地方,然后落在了别处。

几不可微的摇头,“我刚刚告诉你的,的确是个好位置。”说着,元极又落下一子,堵住了她多半去路。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上次你就把我忽悠了,这次怎么可能听你的。我再想想,你别催我。”跪在那儿,秦栀几乎要趴在棋盘上了。

“急功近利是不行的,可以迂回。甚至可以不惜牺牲掉一些棋子,来达到你的目的。”元极说着,一边动手给她指点。

随着他所指点的那些位置看过去,倒真是他说的那么回事儿,得迂回,即便会牺牲掉一些棋子,不过最后的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要重新来一局么?”看着她,元极问道。

抬眼,秦栀观察了一下他的脸,随后点头,“重来。”

各自收起棋子,开始新的一盘,这次从最开始,秦栀就下得特别慢,每走一步,都要思考很久。

元极倒是也没有不耐烦,一直在等着她,一盘棋下到最后,天色都暗了下来。

“太费脑子了,若是在这棋盘前坐一天,我的头发都得掉光了。”最后以自己走投无路终结,秦栀身子一软便靠在了软榻的靠背上,耗费了全身的力气,脑细胞死了一大半。

对面的人看着她,这一个下午,他都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如今看来好似也不累。

“如此看来,你的耐性也没有很多。倒是看书时,可以始终一动不动,那时候不费脑子么?”她看书绝不是看看而已,还会研究,各种东拉西扯的东西都能拼凑到一起。元极认为,这更费脑子。

“两回事儿,这是比赛,我会不由自主的绷紧神经。就像那时候考试,一个学期下来,我的头发消失了一半。”盯着房顶,她又不禁回想起那段艰难岁月,简直可歌可泣,能写一本书。

介绍她考试成功学的期间,也能让大家充分的了解对身体的伤害,顿顿吃人参都解救不了,极其没人道。

“你说什么呢?”看着她,元极蓦地问道。

回神儿,秦栀看向他,眨了眨眼睛,她长叹口气,“梦话,别在意。”无意识的又把那些不该说的说出来了,其实这么看来,她好像对元极的防御没有那么强了。

她总是在元烁面前说漏嘴,他听习惯了,后来也不问为什么了。

元极动作悠然的收起棋盘上的棋子,“过来,告诉你一个没那么伤脑子的下棋方式。”

“嗯?真的?”这倒是意外了,他还有这么好心的时候。

元极执起黑子,先落在了棋盘上,“最初几子先观察,观察对手。”说着,他看向她,这个对手俨然就是她。

秦栀也抬眼看向他,视线在他脸上转了两圈,“我的对手很难缠,不易对付。”

薄唇微弯,他的脸看起来竟添了几分温柔,“我的对手不怎么样,看似聪明,实则无比懒惰。”

秦栀撇了撇嘴,“友谊第一,比赛第二。恶意中伤对手,有失风度。”

“从哪儿得来的骗自己的词,战场之上无友谊。”元极十分不认同,她这纯粹是胡说八道。

秦栀不置可否,“可以看得出,世子爷善于掠夺。”这是本性。

“注意了,这个时候开始,就要定下你要走的路,所谓盘一个大局。”棋盘上有数子,元极忽然道。

秦栀立即集中了精神,盯着棋盘,然后看着元极的手指,他正在给她指他初步计划的大局。

而且,他不只是制定了一个,而是数个,这么看来,这棋盘都成了他的地盘了。

“都成你家的了,你这么一规划,我觉得我无路可走了。”眼睛随着他的手指头动,秦栀的眉头也皱的越来越厉害。

“我的路线已经暂时计划好了,你的呢?”元极拿开手,随后道。

看着棋盘,秦栀想着他刚刚计划的路,随后抬手,开始规划。

看着她的手指,元极弯着薄唇,“设想不必中规中矩,再大胆一些也是可以的。在心中有数,之后可以根据实际情况而进行更改。”

点点头,秦栀开始制定第二条路线,果然如元极所说,她这次大胆了很多。尽管凭据她的段位,可能这条路走不通。

规划了大致的路线,然后两个人开始对弈,因为事先有了计划,所以秦栀的落子也比刚刚快了许多。

花楼已经进入了每晚最热闹的时刻,声音不断的从窗子飘进来,不过两个人好像都没听到。

“你下在这儿胜算比较大。”看她又卡住了,元极指点。

秦栀看过去,“确定不是个坑?”他上回就把她坑了,已经没信任了。

“自然不是。”元极微微摇头,不信算了。

观察了一下别处,最后,秦栀将棋子落在了元极刚刚指点的地方。

落在这儿,虽是别处她的子被吃了,但是这里更开阔了。

棋盘上的子越来越多,秦栀也不由得笑,这回她的胜算的确很大,元极的下棋方式,是正确的,也比较对她的路子。

看她在那儿笑,元极抬手迅速的在她脑门儿上弹了一下,“这就得意了?”

忽然被打,秦栀抬手捂住自己的脑门儿,“我看到胜利在向我招手,得意也不行么?你要求太高了。”

“得意吧,这盘你赢了。”元极放下棋子,他的确输了。

秦栀立即笑的酒窝都露了出来,观察着棋盘上自己的落子,这一次的确下得很好。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句话说的真没错。想我看了那么多的棋书,但真的下棋,忽然感觉那些棋书用不上似得。”说着,她一边展开双腿成一字马,坐了一下午,血液好像都凝固了。

“这句话说的倒是很有道理。”总的来说,她最好用的部分是嘴,说的话都是别人想不到说不出的。

挑了挑眉,秦栀一边抬起双手,在头顶握在一起,然后努力拉高。

看着她,从一开始元极就注意到了,“这样很舒服么?”以前也见识过,把身体弄成各种奇怪的形状。

“嗯,很舒服。我也是不自觉的就这样了,这若是被王妃看到了,我就惨了。希望世子爷不要外传。”保持着那个姿势,腰背被强力拉伸,很舒服。

“还能做出什么样让人匪夷所思的动作?”元极倒是很好奇。

“你想学?”没想到,他还有这种好奇心。

“只是想看看,会丑到什么程度。”元极微微摇头,他真没见过有人会像她这样。

无言,“这对身体益处多多,只是美观有什么用。”说着,她收起一条腿,然后侧着身体,朝着那条依旧伸直的腿倾斜了过去。

看着她,元极始终面无表情,直至看着她身体贴到了自己的腿上,他才缓缓的扬起入鬓的眉,“不疼么?”

“不疼。”贴在自己的腿上,秦栀看着他,听他这句话,她就能估算出他有多僵硬。

坚持了一会儿,然后起身,换另外一边儿。

看着她在那儿折腾,元极缓缓的摇头,她这些姿势看起来真的很奇怪。不过,看了一会儿,倒是觉得顺眼了些,莫名的有些优美。

蓦地,上楼的声音传来,元极随后看向房门,很快的,便瞧见老朱出现在了楼梯口。

“主子。”老朱上来,也没往这房间里看,只是停下脚步,低下头。

元极看向秦栀,她也收回了那些姿势,学着他正襟危坐,看起来还是那个一向规规矩矩不出差错的秦小姐。

“进来吧。”元极淡淡的说了一声,随后老朱才从外面走进来。

“主子,又来了几个疑似玄衡阁的人,需不需要去探查一下?”老朱这两日和萧四禾一直都在花楼里,可以说是熟脸了,若想去探查,需要耗费一番功夫。

闻言,秦栀看向元极,不知他什么想法。她觉得,去探查一下是好的,看看这帮人这几天都在做什么。

“你想去?”看向她,通过这些日子的了解,从她的眼睛里能看得出她的想法。

“主要是在这儿待得无聊了,想去前面看看热闹。”笙歌阵阵,热闹无比。

“走吧。”元极同意了,他明显也很想去探查一番。这两日仍旧是所有人不得出城,不知玄衡阁这些人到底在搞什么。

三人离开小楼,不紧不慢的朝着热闹的花楼走了过去。

果然正是热闹时,楼里人来人往,那些龟奴忙的不可开交。

姑娘们打扮的花枝招展,其实从她们的穿着上能看得出她们的等级,最高级的还是那些卖艺不卖身的雅伎。而譬如那日萧四禾招来的那对双胞胎,应该比雅伎稍逊一筹,但也属上等。

三个人先进入萧四禾所在的雅间,他正喝酒呢,雅间独设的台子上,一个姑娘正在抚琴。

元极扫了一眼那个姑娘,他明显不是很高兴,萧四禾荒唐的作风他虽是不会干预,但不代表他会认同。尤其,秦栀说过,会得病。

“下去吧,再送一壶酒来。”萧四禾挥挥手,那边弹琴的姑娘也停下了。抱着琴,她福福身,然后便退了下去。

那姑娘离开,房门也被关上了,秦栀几不可微的摇摇头,“看萧公子这做派,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皇上呢。”他真是享受这种生活,这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就是这么大,所以即便她能分析人的心理,可是也无法苟同他。

“秦小姐可不敢这么说,世子爷在这儿呢,很容易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在下有十颗脑袋,也不够砍的。”萧四禾立即摇摇头,然后给元极让位置。

元极并不理会他,选了个距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下。

“那伙人在哪儿呢?”拿了些水果,秦栀边吃边问道。

“在楼上。”萧四禾扬了扬有型的下颌,示意就在头顶。

抬头看了一眼,秦栀随后分别看了看老朱和元极,“老朱这两日成熟脸了,世子爷呢,又太过扎眼。我上去看看吧,瞧瞧都有谁。”

“秦小姐勇气可嘉。”萧四禾拱拱手,显然他是同意的,他脸太熟了,不适合到处走动。

秦栀摇摇头,随后便准备动身上楼去。

“等一下。”蓦地,元极叫住了她。

“还有什么交代?”在这里秦栀是不担心的,即便有药师,也不可能在这种地方放出毒物来,人太多了。

“我同你一起去,走吧。”元极起身,决定道。

“那你最好在我离开之后再出去,你太扎眼了,我拒绝和你同路。”秦栀摇头,为了保险起见,各走各的比较好。

元极的眸色在瞬间冷下来,萧四禾却笑了,看了看元极的脸色,他笑的更大声,“世子爷别恼,秦小姐这也是夸赞,是不是秦小姐?”

“当然。长得特别好看,和特别丑的,都属于扎眼行列。”秦栀点点头,人的第一是视觉,所以长相普通气质普通是最安全的。

元极的脸色依旧,秦栀耸耸肩,随后转身先离开了房间。

萧四禾刷的展开扇子摇了摇,“主子,你说这秦小姐是夸你呢,还是损你呢?”

元极缓缓地看过来,“你我相比,谁更胜一筹?”

萧四禾扇子一收,“自然主子更胜一筹。”

“所以,你是丑的扎眼。”做出判断,元极站起身,也缓步离开了雅间。

萧四禾脸颊抽搐,“看出来了,他辩驳不过秦小姐,便拿我撒气。”

老朱笑着摇头,“萧公子风流倜傥,主子高洁孤傲,不可相提并论。”两种类型。

“还是老朱说话好听。”这么一说,萧四禾就觉得舒畅多了。

三楼,也同样吵闹不休,有的雅间房门大开,里面有姑娘们正在跳舞。婀娜多姿,舞态轻盈,都是经过训练的。

有的房门紧闭,阵阵嬉闹声不绝于耳,显然里面的人挺快活的。

秦栀缓缓的朝着那房间走,她倒是不敢就站在门口偷窥,所以眼下觉得,得找个旁边的房间进去。

很幸运的,走到目标房间的隔壁,这房间里很安静,没有声音,虽是亮着灯,但暂时不确定是否有人。

停下脚步,本想听一听,却不想一只手更快的顺着她的脸颊旁穿了过来,直接贴在了那门上。

扭头看过去,是元极,他速度还挺快。

“这里面有人么?”她听不出来,但他耳力好,应该能听出来。

“有人,已经睡着了。”垂眸看着她,元极微微点头,随后便动手推开了房门。

随时都可能有人上来,秦栀看着房门被推开,她便快速的进去了。

这三楼的房间要比下面更讲究,下面该有的都有,而且这里还有床。

自然而然的,进来后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床了,因为有人在上面躺着。

只不过,场景比想象的更恶劣一些,床上三个人横七竖八的,都没穿衣服。

满地的酒壶,酒气刺鼻,单是闻这气味儿,都能被熏醉了。

秦栀的视线从床上挪到地面,随后又回到床上,虽是知道来这种地方找乐子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没想到画面这么刺眼。

“好看么?”元极的声音在脑后响起,冷飕飕的。

秦栀眨眨眼,随后看向他,“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