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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肚子大,压迫着胃,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

“待一会儿药煎好了你喝下之后再睡,再撑一会儿。”看着她有些困倦的样子,秦栀不由道。

“明明我比你年纪大,如今怎么觉得好像你是我长辈似得。”看着秦栀用饭,元莯一边笑道。

“你今早不说了嘛,我是你大嫂啊。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长嫂如母。”挑起眉尾,她这长嫂的姿态还是很足的。

元莯无言,“这就开始占我便宜了。”

秦栀轻笑,不免得意。

早膳还没用完,乔姬便被送进了宫里。她换了一身宫女的衣服,看起来倒是不起眼。

“世子爷派去的人急匆匆的,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这后宫妃嫔居住之地乔姬还真没见过,毕竟那时只在皇家园林里待着的。

“这事儿一会儿再说,是不是还没用早膳呢。过来,给你准备了一份。”带着她直接进了卧室,也让元莯见见她。

看着乔姬,元莯想了想,随后便想起来了,“这不是青园那里驯兽的姑娘嘛。”

“嗯,对,不过她现在跟随我。”元莯的记性还是相当好的。不是说一孕傻三年么,看她这样子,倒是不傻。

乔姬给元莯请了安,随后便与秦栀坐下用膳了。

不过片刻,宫女将煎好的药拿了进来,药汤很苦,宫女一勺一勺的喂给元莯喝,她整张脸都是纠结起来的。

“莯妃娘娘卧床不动,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看了一眼元莯,虽说皇家之人可能娇生惯养,但也不至于连喝药都躺在那儿一动不动。

“是啊,所以,这次要你帮忙。有些人,管不住自己的手脚,就不能怪我欺负小孩子了。”秦栀声音很低。

闻言,乔姬点头,“明白了。这些女人呀,争风吃醋,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她深有感触,碰上了那种疯女人,不给她们些厉害瞧瞧,就不知收敛。

人面桃花相映红 229、深夜刺客(二更)

喝完了药,元莯躺在那儿几分昏昏欲睡。秦栀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陪着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没用多久,那个人就不搭话了。

看着她的脸,秦栀不由得摇头,这就睡着了,看来是真的累了。

不过,她这样睡觉也不见得会轻松,一动不能动,那肚子必然也十分不适,单是想想她都觉得几分于心不忍。

见她睡熟了,秦栀才起身,嘱咐宫女一步不离的看守着,她缓步的从卧室里出来。

大厅里,乔姬正在和一个宫女两个人小声的说话,那个宫女拿着毛笔,正在一张纸上写写画画。

走过来,秦栀看了一眼那宫女在纸上画的东西,是后宫的地形图。

不过,不是特别精细的地形图,只是从元莯居住的这座宫殿,一直到后宫深处那几座荒芜宫殿的路线,其中,还有齐妃所在的宫殿。

“你初初进宫,可得小心些,别再走错了路,冒犯了宫中的贵人们。”秦栀说着,一边看着宫女画出来的地形图。

“我就是担心这个,所以才请这位姑娘提点提点。”乔姬用的也是这个借口,这小宫女很单纯,也很热情。

“对了,平时晚上皇上如果不去后妃那里的话,会在哪儿休息呢?”秦栀忽然问道。

小宫女一愣,随后道:“在长平殿休息。若是皇上晚上去哪个后妃那里的话,会着人去其他的宫里通知,这样也是免得其他宫中留灯一直等着。”

“长平殿在哪儿?可得留意着,别再真误闯了。”秦栀继续问,乔姬也跟着点头。

小宫女倒是没多想,直接将长平殿的方位也画了出来。

看着,秦栀微微点头,“多谢你了,还很有绘画的天赋,画的不错。”

小宫女一笑,“多谢世子妃夸奖。奴婢平时,倒是喜欢画一些花样儿什么的,娘娘也说奴婢画得好。”被夸奖,她也是很开心的。

“好,若是无事,也给我画几个。这丝绢上,绣上一些花样儿,的确好看。”秦栀笑看着她,她的态度绝对是无比的真诚。

小宫女立即点头答应。

坐下,与乔姬看着那地形图,秦栀用手指指画着那路线,“这些地方杂草极多,蛇虫鼠蚁聚集之地。正好这外头下雨,更没人去这种地方了。下午无事,你便去转转,要蛇,越多越好。”

“路线我记得清楚,你就放心吧。你要做什么,我明白,肯定让你解气。”乔姬笑笑,有些事情无需秦栀说,看她的表情就猜得出。

“有你在我就放心了。对了,还得留出一条来,我要送给那个大猪蹄子。”眼色微冷,不止齐妃让她生气,元卫也让她很不顺眼。

“听你问到他夜里在哪儿歇着,我就知道你有这想法。的确是该教训,这么多的好女子一辈子都被埋没在了这里,都围着他一个人转,想想我就来气。”乔姬是最看不惯这种男人的。

“别气了。他是天子,自是不能把他怎么样,但吓唬吓唬他还是可以的。反正,神不知鬼不觉,蛇又不会说话。”将地图拿起来,卷成一个卷儿,然后直接塞到旁边桌子上的琉灯中。琉灯上头是开口的,纸卷塞进去,眨眼间燃起来,变成了一堆灰。

顺着打开的窗户看了一眼外面的雨势,乔姬起身,“正好雨大,我出去溜达溜达。还没逛过皇宫呢,见识见识去。”

“去吧。”秦栀微微点头,都说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这下雨之时,也正是好时机。不得不说,这是老天也看不下去那骄纵阴险的齐妃了,所以一直在下雨。

乔姬冒着雨出去了,即便下雨,她看起来是毫不在意的。腥风血雨见得多了,单纯的下雨,也不算什么了。

秦栀脚下无声的返回卧室,拿出一本放在卧室里的杂谈轶事来。随后走至床边,要宫女退下去休息,她守在这里。

靠在椅背上,秦栀静静地看书,卧室里没开窗,只有门是打开的。保持新鲜的空气流通,但又不会太冷。

元莯睡得不是很安稳,蓦一时上半身挪动一下,眉头也皱起来了。

隔着被子,秦栀有时能看得到她的肚子在动,猛然之间晃一下的样子,让她看着也不禁觉得吓人。

真是不容易啊,由此,也让秦栀不禁觉得有些害怕。这一切看起来好像是天经地义的,但女人所受之苦,只有自己才知道,他人根本理解不了。

一直坐在床边看着她,时近晌午时,元莯才醒过来。

“你一直都在这儿守着我?要宫女在这儿守着就行了。”睁开眼睛便看到了秦栀,元莯笑笑,但心里的确是很舒坦,睁开眼睛便能看到亲人。

“反正也无事,正好看看你收藏的书。你还是喜欢看这种东西,一看就是胡编乱造的。”秦栀将书收起来,一边嘲笑道。

“看书不就是为了开心嘛,哪像你,看完还得背下来,不嫌累。”互相吐槽,两个人看书的方式不一样,喜好也大相径庭。

“我不累,倒是你,现在累不累?”很想帮她挪动一下身体,但秦栀却不敢动她。

“身体已经僵了,这肚子也压得我不舒服。也不知能不能侧身躺着,一会儿太医来了,得问问他。”若是一直让她这样躺着,她非得残废了不可。

秦栀动手捏着她的手臂,除此之外,也不能帮她做什么了。

“诶,那个乔姬呢?”没看到乔姬,元莯倒是好奇这姑娘干嘛去了。看样子,秦栀把她接进了宫里来,并不像是为了解闷儿。

“她没见过皇宫,所以出去看稀奇了。”捏着,她一边随口说道。

“叫个宫女跟着她,免得她再迷路了,找不到回来的路。”元莯享受着,一边叮嘱。

“别操心了。那只手伸过来,我给你捏捏。”坐在床边,秦栀的动作还是很专业的。

将元莯的手臂和腿都捏了个遍,秦栀才放手。这么捏了一番,她看起来明显也放松了许多。

时辰差不多了,太医也过来了,例行请脉,秦栀一直站在旁边瞧着。

“比早上要稳定了许多,娘娘还需时刻注意,若是再有流血之相,一定要尽快的派人去太医院,万不可耽误。”太医请完脉,随后说道。

“那不知,如果真的流血不止,会怎样。”元莯看着他,不由问道。

“那就得催产了。不过,早产的话,很危险。不止胎儿危险,娘娘母体也会受损。”太医边说边摇头,明显也很担心这种情况的发生。

“听到了吧,必须得好好养着,不然很危险。”在秦栀看来,这很严重,随时会威胁性命。

元莯叹了口气,“我知道了。”看来,真的得在这儿躺着了,动弹不得。

太医离开,午膳也送了上来。

元莯的膳食流食居多,也是因为她躺在这儿不能动,所以吃些流食对她也好。

不过,这到了午膳的时间,乔姬还没回来,也不知她转悠到哪个地方去了。

时近下午,乔姬才回来,雨一直没停,她全身都湿了。

“赶紧把衣服换了,然后用膳。”她定然是有收获,看她的脸色就看得出。

乔姬点点头,脚步轻快和宫女进了偏殿。

换了衣服,擦干了头发,乔姬从偏殿出来。扫了一眼来往的宫女,她走到秦栀身边,压低了声音,“你今晚要去看戏么?”

“我不能出去,我今晚就在这儿。”瞧她脸上若有似无的笑,秦栀也不由笑了,乔姬能这么说,那想来今晚绝对会有一场好戏了。

因为阴天下雨,所以天色很快也暗了下来。而元极也终于回来了,进入大殿,他解开身上的披风,那披风几乎都湿透了。

绕过给他请安的宫女,元极走向卧室,在门口略略停留,里面一切如常,他才迈步走进去。

“满身的雨水气味儿,你这是在外面走了一天么?”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秦栀正在和元莯说话,而乔姬则站在一旁,研究着嵌在墙壁上的琉灯。

“傍晚雨势渐大,沾了一身的雨水。”元极抬手摸了摸她的脸,他的手也有些凉,可见这外面气温真的变得很低了。

瞧着那两个眼里互相有情意的人,元莯也不禁弯起唇角,其实这看着别人幸福,也是一件让人很高兴的事情。

“对了,因为你受到了惊吓,所以皇上已经派人去朱城了。将母亲接到帝都,过来看看你,算是为了让你安心休养吧。”看向元莯,元极忽然道。

“真的?那真是好,好多年没见到母亲了。不过,我都说了,我没受到惊吓,你们怎么不听呀。”元莯自觉自己从来不是个弱女子,他们一口一个惊吓的,她很是不喜欢听。

“还在犟嘴!惊吓就是惊吓,以太医所说为准。你老老实实的休养,自是不会害了你。”元极淡声的训斥,那样子让人根本无法反驳。

元莯微微皱眉,不过随后也就明白了元极的意思,“听说现在北方苦寒之地也很困难,驻守在那里的人也得吃许多苦。大哥,你还是不要让皇上为难的好。说来说去,咱们都是元家人,还是得为元家着想。”或许是深处宫中,她的想法与其他人自然有不同。

元极以一种她十分没出息的眼神儿盯着她,“我做事自有分寸,养好你自己的身子就是了,其他的不用你管。”

元莯不再说话,她知道元极是想给她出气。

“回去吧。”看向秦栀,元极说道。

“我不回去了,这几天我陪着她。”秦栀摇摇头。

“小栀你回去吧,这里又不是没有人守着我。”元莯一听,也立即劝她回去。

秦栀站起身,抓着元极的手离开卧室。

“这几天我就待在这儿,不然我不是很放心。你回去吧,太晚了,你待在这儿不合适。”拉着他走到殿门前,秦栀一边轻声说道。语气柔柔的,很是动听。

“倒是真不知,你与元莯感情颇深。”本以为,只有元烁和她感情深厚呢。

“在初初去你家的时候,除了父亲待我好之外,就是元莯了。她是个很好的姑娘,看她眼下这个情况,我十分不放心。”仰脸儿看着他,也算让他知道知道,她七年前在他家也不好过。

抬手捧着她的脸,元极若有似无的叹口气,“好吧,皆是我的错。除了我,都是好人。”

“我又没说你是坏人,你干嘛对号入座?”他这算是不打自招。

哽了哽,元极蓦地低头在她的脑门儿上咬了一口,“伶牙俐齿,辩驳不过你。若不是看你如此可人,真得把你的牙都掰下来。”

“你可吓死我了。”几不可微的撇嘴,秦栀接过宫女捧着的伞塞到他手里,“回去吧,你明早再过来。”

最后看了她一眼,元极随后撑开伞,快步的离开了。

“时辰差不多了,我也出去了。”乔姬走到她身边,小声道。

“嗯,拿着伞,别再淋湿了,晚上很冷。”几不可微的点头,秦栀忍不住弯起唇角。

乔姬穿上披风,然后拿过伞,也匆匆离开了。

夜色漫漫,雨声不停,冷空气不断的吹进来,没办法,只能将房门关上了。

随着雨越来越大,夜也越来越深,也不知何时,一声声女人的尖叫隐隐的传来。

大概是因为下雨的原因,使得那尖叫声听得并不真切,而且也不确定是从哪个方向传来的。

守在门口的宫女忍不住将大门打开个缝隙,雨声更清晰了,但是连环的尖叫也听得更清楚了。应该是隔着几座宫殿,叫的瘆人。

也就在同时,远在前殿的长平殿里,一个雪青色的挺拔身影急速的从窗户跳了出来。大概是慌不择路,从窗户跳出来后就跌倒在了地上,摔得他一个结结实实。

外面,大内侍卫扬声护驾,急速的冲进长平殿内,搜索‘刺客’。

人面桃花相映红 230、幸灾乐祸(三更)

下了一夜的雨,终于停了。昨天一天没见到面的太阳,也终于从天上跳了出来。

似乎是秋老虎到了,这太阳一出来,温度反倒升了上来。地上的雨水被蒸发,空气中都飘着雨水蒸发后的气味儿。

吃过了早膳,秦栀坐在床边,和元莯说话,一边看着宫女开窗通风。今日没那么冷,所以门窗都开着也无事,反而很凉爽。

乔姬还在偏殿里睡觉,偏殿也没人去,很清静。她昨晚回来的晚,的确是该睡个懒觉。

元莯正羡慕着外头的太阳呢,忽的听到外面的宫女跪了一地,大喊给皇上请安的声音。

一诧,元莯挑起眉毛,“皇上怎么过来了?这个时辰,他应该在处理政务见朝臣才对。”

秦栀站起身,看着卧室门的方向,片刻后,元卫的身影才出现,而且他是被两个公公扶着走进来的。

弯着腰,撅着屁股,那造型,可是失了往日风采。

“给皇上请安。”和其他宫女一并跪在地上,秦栀低着头,不由弯起唇角。

“起身吧。”元卫说了一声,然后缓慢的走进来。

宫女迅速的搬过来一把更宽大些的椅子,扶着元卫的公公示意多垫几个垫子,然后才让元卫坐下。

“皇上,你这是怎么了?”躺在床上,元莯看着他,很是不解,一夜不见,他怎么成这样了。

靠坐在那儿,元卫缓了一会儿,才松了一口气。

若有似无的看了一眼秦栀,他几不可微的摇头,“昨晚长平殿闯进去一只小花蛇,它很会找地方,爬到了朕的床上。朕一时没注意,险些坐到了它的身上。被它惊着了,摔了一跤,不严重。”

“龙床上怎么会爬上去一条蛇?负责安寝的公公就没发现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谁知道呢,这小花蛇大概是有灵性,会躲人。但是,却不躲开朕,像是在等着朕一样。”元卫说着,倒也不生气。

“皇上,你真的没事?昨天早上臣妾摔跤,晚上皇上摔跤,大概真是下雨天不顺吧。”元莯瞧着他靠坐在那儿的姿势,和以往都不一样,瞧着就难受。

“昨晚出事的不止是朕,还有齐妃。”元卫的语气不疾不徐。

“齐妃?她怎么了?”元莯心中咯噔一声,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元极。可是转念一想,她大哥也不可能会去害一个女人。

“齐妃就寝时,躺在床上,忽然发觉这床单下十分柔软,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在动。她坐起身,随手扯开床单一看,床单下密密麻麻的盘踞了无数条蛇。她吓得当场就晕过去了,随身服侍的宫女强撑着把她拖出卧室。叫人去处理那满床的蛇,可谁知禁军过去时,那些蛇却都不见了,什么都没有。宫女看的真切,的确有蛇。它们来无影去无踪,和长平殿里的蛇倒是很像。”元卫徐徐道来,更像是在讲故事。

“那齐妃怎么样了?”元莯不禁问道。

“吓坏了,眼下已挪到了宝寿宫。太医也去看过了,受惊吓不浅,现在还在乱叫。”元卫的语气如一,也根本看不出和他同床共枕的女人遭遇这种事情他有何感想。

“怎么会这样?这蛇,居然会往床上跑,太吓人了。”元莯听着也不禁觉得瘆的慌。这若是自己的床上都是蛇,也必定会被吓到,虽说她并不是很害怕那些动物。

“说的是啊,好像真有灵性。世子妃,你说呢?”看向秦栀,元卫忽然问道。

秦栀倒是面色淡然,“我最怕的就是这些没有毛滑溜溜的东西了,但正因为害怕,所以才会有些了解。如同这蛇,本来便是冷血动物,气温低了,它们就会血液流速减慢,然后冬眠。昨天下雨,还很冷,它们可能也是找寻温暖之地,害怕被冻僵了。放眼这所有宫殿之中,最暖的地方,就是睡觉的床了。所以,它们爬到床上去取暖,也在情理之中。不是它们有灵性,而是对外界的温度较为敏感。”

看着秦栀,元卫薄唇动了动,随后便笑了,“世子妃果然是饱读诗书,关于这些动物,也了解的清楚。”

“皇上过奖了,这不算什么,动物和人其实有很多相似之处。不过,可能是齐妃的住处更温暖些,就倒霉了。如果说要找出个为此事负责的,那就只能找老天了,谁让它昨日降雨呢,致使温度那么低。”这种事情,很显然也是有可能发生的嘛。天时地利人和,完全就是老天看不过眼。

元莯看了看秦栀,又看了看元卫,“皇上,小栀昨晚可一直陪着臣妾到半夜的。臣妾白日睡睡醒醒,这到了晚上外面雨声很大,臣妾睡不着,小栀一直在这儿和臣妾说话,从未离开过。皇上若是不信,可以问问其他的宫人,都可以作证的。”

“朕不是这个意思。”元卫面上笑意加深,倒是很温和。

秦栀弯了弯嘴角,“皇上如果真的怀疑我,那也太看得起我了。我除了这脑子比较好用之外,和动物可不敢打交道。尤其是蛇这类动物,我怕得要死。”

元卫看着她,缓缓摇头,“朕没有怀疑你。”

“不知皇上伤到哪儿了?看皇上坐着的姿势,好像很不舒服。”看着他,秦栀这问候略显关心。

“跌倒时摔得重了些,腰臀受损。”元卫告知,这脸上几许无奈之色。

腰臀?估计就是屁股。也不知摔成什么样儿,让他坐着都难受。

“希望皇上保重龙体,您若身体不适,这天下人都会担忧。”这话绝对口不对心,说完了她自己都在腹诽自己。

“多谢世子妃惦记,朕,还算年轻,能撑住。”看着她,元卫这话也是说的言不由衷。再来这么几回,他说不准还真得英年早逝。

秦栀忍不住笑,“皇上自然年轻,民间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男人四十一枝花,皇上现在可是含苞待放的阶段。”

被形容成花,元卫也是哭笑不得,“朕就承了世子妃的吉言了。”

微微歪头,秦栀笑笑,其实元卫知道可能是她搞的鬼,但是没有证据。没有任何证据,他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了,没办法。

“莯妃好好休息,晚些时候,朕再过来,前殿还堆积着不少的政务没有处理。”说着,元卫挥挥手,要公公过来扶他。

秦栀忍住笑,上前一步,算是假装好心的扶了他一把,但是瞧他站起身都得撅着屁股的样子,她真是忍不住自己汹涌的笑意。

站起身,元卫忍不住皱眉,缓了一会儿,才挪动脚步。

元莯瞧着他那样子,也不知该不该笑,她还真是第一次瞧见元卫这样。

往卧室外走,秦栀将元卫的手臂还给那个公公,扫了一眼元卫的屁股,她不由道:“都说吃什么补什么,皇上不如近日多食用些鸡臀尖之类的食物,可能会让你好转的快一些。”

元卫停下脚步,缓缓转头看向她,他分明瞧见了她笑脸之间隐藏着的幸灾乐祸。

抬手,在她脑门儿上用力的拍了一巴掌,“不要太得意,容易露马脚。”

倒是没想到他居然会打人,秦栀后仰了仰头,被拍的发愣。

“皇上说的是什么,我听不懂。”摇了摇头,她很无辜。

元卫什么都没说,被扶着离开,瞧他走路的样子,好像屁股真的很疼。

他离开了,秦栀终于笑出了声来,“你们没事去宝寿宫周围转转,瞧瞧齐妃怎么样了。”

门口的宫女一听,不由得点头,随后也笑。在她们看来,这就是恶有恶报。

转身走回卧室,床上的元莯看着她,用一种看透的眼神儿,“是你做的吧。”为了给她出气。

“你可别这么说,将这罪名扣在我头上,也得有证据才是啊。”秦栀摇头,否认。

“你是不能控制那些动物,但乔姬能啊。我可记得在青园的时候,她轻而易举的控制那些动物摇头跳舞的。”元莯也算知道秦栀把乔姬弄到宫里来是做什么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陪着你到半夜,这些事情问我,可是不对。”在椅子上坐下,她极其特别的无辜。

“你也是真不怕皇上生气,他手段可多着呢。”在宫里这么多年,元莯见得可多了。

“那就拭目以待喽。”如果元卫真的会因为这件事而报复她,那他可别想过好日子了。而且瞧他刚刚的样子,还打了她一下,应当就是就此作罢了。

元莯看着她,随后又笑了起来,“皇上身手也挺矫健的,没想到居然被一条蛇吓得摔坏了屁股。我从未见过他如此失仪的样子,瞧着他我都觉得屁股疼。”

秦栀也忍不住弯起眉眼,他若没这么惨的话,她肯定不解气,还得再耍他一次。

不过转念一想,会不会是元卫这厮故意装的那么严重的?还真没准儿,这个人,狡猾的很呢。

人面桃花相映红 231、早产之兆(一更)

趁着阳光正好,两个宫女结伴离开。

秦栀则坐在卧室窗边,两只手伸出去,迎接阳光的洗礼。

元莯躺在床上,瞧得见秦栀的一切行动,不由几分羡慕,“你一定要坐在那里气我么?明知我不能动。”

“你躺在床上,总不至于让我也一动不动吧。好不容易太阳出来了,不晒一晒实在是暴殄天物啊!”收回手,秦栀看向元莯,她那个样子太可怜了。

“诶,天气这么好,为什么大哥还不来?”这倒是稀奇了,秦栀在这里,元极必会一早就过来的。好像看不到她,他就心绪不宁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