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随便坐啊,我给你倒杯水去。”夏小舟有些喘,脚上的高跟鞋也硌得脚很不舒服,身上的狐『毛』披肩更是差点儿捂死她,于是随便蹬掉鞋子,披肩也解下扔到沙发上,才赤着脚进了厨房。

却没注意到高宣在看到她白皙的赤脚和『裸』露在外面的肌肤上的吻痕时,瞬间幽暗下去的目光。

她正清洗杯子,外面传来高宣的声音:“大嫂,我还有事,就先走了。”然后是“哐当!”一声关门的声音。

夏小舟愣了一下,嘟哝了一句:“什么事这么急,连喝杯水的时间都没有。”倒也并没放在心上,现榨了一杯柳橙汁,出去叫醒司徒玺,看着他喝下,又拧了热『毛』巾过来给他擦了把脸后,他终于清醒了几分。

“我恍惚记得是高宣送我们回来的?”他从沙发上坐起来,一边揉着眉心,一边问道,声音因为喝了酒而有些沙哑。

夏小舟没好气:“还记得是谁送我们回来的,看来你还没醉死嘛!”忍不住抱怨,“谁敬你酒你都喝,你都不会拒绝的啊!”

司徒玺一把拉了她坐到自己膝上,低笑出声:“你答应嫁给我,我太高兴了嘛。”

“你倒是会霸王『硬』上弓,事先都不征求一下我的意见,一点都不知道尊重我,你就没有想过,万一我不答应你,你以后要怎么服众?”夏小舟冷哼,“虽然你不尊重我,我却不能不尊重你,所以我是不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扫你面子,迫不得已才答应你的,你别得意得太早…”

话未说完,已被他狠狠堵住了嘴,恣意肆虐了好一会儿,才微眯着眼睛喘息说道:“迫不得已?”

夏小舟点头,“是啊,迫不得已…”

话音未落,却再次被他狠狠吻住,吻完之后,挑眉再次问道:“迫不得已?”

“是…哦不是,当然不是…”对上如此腹黑无赖还不要脸的人,夏小舟除了“投降”,还能怎么办?

她正腹诽着,耳边忽然传来他温柔的声音:“我知道这次是我做得不对,我不该瞒你,不该用这样的方法来逼你,但我是真的很想有一个属于我和你的家,法律意义上真正的家。我知道你还没做好准备,我也愿意等,等到你做好准备那一天,你不要生我气了,好吗?”

对上这样深『情』款款,声音温柔得似能滴出蜜一样来的司徒玺,夏小舟还能再说什么?她就是有再多的气,也该烟消云散了,更何况她本来就不是很生他的气?她虽然『迷』糊死心眼儿,却也知道什么时候该适当的变通,以让自己更好过。

她定定回视着他,嫣然一笑:“我要是真生你气,当时就不会答应你了。再说了,你要是真怕我生气,也不会背着我搞这些小动作了!你呀,就是吃死我了!”

司徒玺笑起来,如释重负豁然开朗的笑:“你既然不生气了,那么现在,是不是可以开始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了?”忽然起身打横抱起她,就往卧室走去。

拜昨晚的纵『欲』无度所赐,夏小舟身上某个地方,一直到现在都还疼,被他抱在怀里,只能哀声求饶:“就不能…先让我洗个澡吗?”

“我正有此意,那就洗个鸳鸯浴吧。”司徒玺笑得既温柔又邪恶,抱着她继续往卧室走。

冷不防手机却响了,他一开始还想不管,架不住手机一直响,只得暂时放下夏小舟,走到沙发前将手机从衣兜里拿出来,口气不善的接了起来:“说!”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一下子变了『色』,“我马上过来!”挂断电话,抓起外套就大步往门外走去。

夏小舟不明所以,忙撵了上去,“发生什么事了?”

司徒玺的脸『色』有些发白:“翩翩割腕自杀了!”

【79】 被下药

随着司徒玺短短的一句:“翩翩割腕自杀了!”说出口,夏小舟的脸『色』也瞬间变得惨白起来。

“可是…你不是说她,说她对你只是,只是『迷』恋,不是真『爱』吗…”她哆嗦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如果不是真『爱』,怎么可能会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一定是因为太过伤心了!

司徒玺看出她的紧张和害怕,深吸一口气,拥了拥她的肩膀,才哑声说道:“齐叔他们已经打了电话给家庭医生,你不要怕,我立刻赶过去,不会有事的。”声音里的轻颤,透露出了彼时他心里的不确定,还有一丝害怕,如果翩翩这次真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不知道自己将来还有何面目去见对他恩重如山的司徒腾冲!

感受到司徒玺的紧张,夏小舟隐藏在内心深『处』每逢变故时『女』人所特有的『精』明和勇敢反而『体』现出来了。她反手回抱了他一下,眼神坚定:“你等我一下,我回房换身衣服,然后跟你一块儿去,不管待会儿发生什么事,我们一起承担!”说着已小跑回了卧室去。

她用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再折回客厅,司徒玺正斜倚在门边抽烟。看见她出来,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拉起她往电梯里走去。

等待电梯上来和下去的过程,两个人都没说一句话,气氛显得有些沉闷。

电梯门打开,夏小舟正打算先一步出去拦计程车,司徒玺忽然从背后抱住了她。他把脸埋在她颈间,好一会儿才几不可闻的说道:“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你都不可以离开我,好吗?”说他自『私』也好,冷『情』也罢,总之,他就是不能忍受她离开他!

他是怕万一司徒翩翩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会因为自责愧疚,心里自此背上沉重的十字架,然后再不肯跟他在一起了吧?不可否认,刚听到他说司徒翩翩割腕自杀了之时,她脑中确实有过这个念头,在生命面前,什么都是渺小的!

但这个念头,仅仅只在她脑中盘旋了一瞬间,便转瞬即逝。她想到了司徒玺说过的话,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两个人都一起面对,所以才会提出要跟他一起去的。

她轻轻答道:“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我都绝不会离开你!”声调虽然不高,语气却很坚定,有种许诺的意味。

两个人一起走到小区外面,正要招手叫计程车,远『处』车灯晃动,接着一辆车停在了他们面前,正是他们之前才坐过的高宣的车。

开车的却不是高宣,而是他手下一名兄弟。不待车停稳,他已推门下来,对着司徒玺毕恭毕敬的说道:“玺哥,宣哥知道您今晚没开车,让我给您送来。宣哥还说他已经过去了,让您别着急。”

司徒玺点点头:“辛苦你了。”拉着夏小舟上了车,发动了车子。

已是午夜,路上车不多,司徒玺开得很快,不停超越着路上其他的车辆。大概是太快了,夏小舟有些不适应,但能理解他此刻心急如焚的心『情』,并没有说出来,只是用手下意识按了按『胸』口。司徒玺却眼尖的看在眼里,将车速降下来不少。

他们到达司徒家大宅时,整个大宅都灯火通明,但客厅里却空无一人。

司徒玺拉着夏小舟,正要上楼去,高宣和齐叔下来了。一看见司徒玺,齐叔就三步并作两步迎了上来,红着眼眶说道:“大少爷,您可算是来了。您快上去看看小姐吧…她的『情』况,很不好。”说完看见被他牵着的夏小舟,立刻没好气:“夏小姐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请你马上离开!”

虽然早已预料到会有这样的待遇了,夏小舟心里还是很难受。她默默挣开司徒玺的手,轻声对他说道:“你上去吧,我留在下面就好。”

司徒玺犹豫了一下,点头道:“那你等我一会儿。”又对高宣说,“帮我陪着她。”跟着齐叔大步上楼去了。

目送二人上了楼,夏小舟想起高宣才从上面下来,肯定知道一些『情』况,忙问道:“翩翩她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

高宣看见她眼里满满都是慌乱,安抚『性』的笑了一下,才道:“家庭医生和林枫都在,我下来时他们正准备输血,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的,你放心。”

“输血?”夏小舟瑟缩了一下,心里一片冰凉,如果『情』况不严重,只需要止住血,包扎好伤口就应该可以无事,可现在已经到了要输血的地步,显然『情』况不乐观!

她有些僵『硬』的坐到沙发上,将脸埋进腿间沉默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声音有些发颤的问道:“真的,不会有生命危险吗?”

她眼里的忐忑和企盼,让高宣本来已到嘴边的话,也再说不出口了,临时改了口:“有林枫在,一定不会有事的,你放心!”说着动手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她,“喝点水吧。”

“谢谢。”夏小舟接过,抿了一口,就捧着茶杯,低垂下头去,一动也不动了。

高宣动了几次嘴唇,想说点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的陪着她。

一直到天都蒙蒙亮了,司徒玺才满脸疲惫的从楼上下来。

夏小舟一直注意着楼上的动静,一看见他下来,忙起身迎了上去:“怎么样了?”

司徒玺抱了抱她,才说道:“好歹没有生命危险了,只是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还说不好。”

悬在夏小舟心头大半夜的那块大石,终于稍稍落下,还有一丝如释重负,她是答应过他不论时候都不离开他,可司徒翩翩真要出了什么事,她只怕这辈子都难以心安。

怔忡间,耳边传来司徒玺的声音:“累了吧?要不你先回家去休息,我守在这里就好。”林枫刚才已几次要下来找她的麻烦了,他不想让她留在这里受累受委屈,毕竟是他们理亏。

夏小舟想了想,这里并没有一个人欢迎她,而且她在这里也确实帮不上什么忙,真不如回家去等消息的好,于是点头道:“嗯,那我先回去了,记得随时跟我保持联络。”

司徒玺应了,转向高宣:“帮我送她回去。”

高宣点头:“你放心。”抓起车钥匙,率先出了门。

司徒玺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了门边,才又一把抱住夏小舟,抱得紧紧的,在她耳边说道:“你放心,这世上没有谁,没有什么事,是能把我们分开的!”是在给夏小舟信心,更是在给他自己信心。

夏小舟的眼泪一下子来了。她忙『硬』逼了回去,恩『情』和亲『情』已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了,她不能再给他更大的压力!

两个人静静的抱了一会儿,直到楼梯口传来了脚步声,才分开。夏小舟冲司徒玺笑了笑,柔声说了一句:“我在家里等你!”转身大步走到了外面去。

高宣已经坐在车里等候多时了,待她一上车,就发动了车子。

一夜没睡,夏小舟很疲倦,但却了无睡意,于是只是靠在车椅背上闭目养神。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忽然停了下来,夏小舟睁开眼睛一看,已经到他们家楼下了。

“谢谢。”她向高宣道了谢,推开车门就要下车。

高宣却在后面道:“吃点东西再上去吧,昨晚上你就没吃什么东西。”

夏小舟摇头:“我没胃口,不吃了。”推开车门下了车,往电梯间走去。

回到熟悉的家中,她才觉得无论是身还是心,都疲累到了极点,此时此刻,她只想好好洗个澡,然后什么都不去想,蒙头大睡。

她将水开到最大,冲洗了不知道多久,一直到身上的皮肤都发红后,才裹着浴巾,擦着头发,从卫生间出来。

隐隐约约听见有敲门声,夏小舟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并没放在心上,这个时间,有谁会上门来?

头发吹到半干时,她关掉吹风机,打算去厨房倒杯水来喝。

这下敲门声就很清楚了,她透过门上的猫眼往外看,却见竟是高宣站在门外。

她有些意外,这才明白之前隐约听见的敲门声其实不是幻觉,忙回房找了一件及膝的t恤换上,才拉开了门:“你等很久了吗?不好意思哦,我刚一直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高宣手里提着食品袋,深深看了她一眼,才说道:“我买了皮蛋瘦『肉』粥,你吃一点再休息吧。”

夏小舟有些感动,“司徒玺有你这个兄弟,真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你也一夜没吃东西,要不进来一起吃一点吧?”

理智告诉高宣,他应该拒绝的,但他的双脚已先于理智踏进了门,他只得在心里告诫一次,就这一次,惟一的一次!

送走高宣之后,夏小舟躺头就睡,睡不着,就强迫自己入睡。当然,手机一直放在枕边。

醒来时,有昏『黄』的『阳』光射进来,她先还以为是早上,结果一看手机,才知道已经是傍晚。她愣了一下,忙翻通话记录,没有电话打进来,她又翻了一下短讯,也没有短讯进来。她有些慌乱,忙调出司徒玺的号码,打了过去。

关机了。

她不死心,又打了一次,还是关机。

她只能安慰自己,算了,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然后起『床』。

腹中空空如也,却不想吃东西,百无聊赖也不知道做什么,于是在喝了一杯清水后,夏小舟打开了电脑。

刚打开网页,一大堆有关海泽的新闻就铺天盖地跳了出来。

“海泽总裁另有所『爱』,司徒翩翩割腕自杀”“『爱』美人不『爱』江山,司徒玺或离海泽”“鸠占鹊巢麻雀上位,『情』场失意千金自杀”“海泽连夜召开股东会,近期或有新人事变动”“海泽新人事变动致股价下跌”不管是娱乐版,还是财经报,头版头条几乎都是有关海泽的新闻,还配有大幅司徒玺和司徒翩翩的单人照片或是合照,也提到了她这只“麻雀”的名字,惟一庆幸的是,没有出现她的照片。

夏小舟握着鼠标的手,不可抑止的抖了一下,忽然就明白司徒玺的手机为何会关机了。网上已经传得满天飞了,报纸上肯定也是一样,此时此刻,他一定忙得焦头烂额了!

她定定的盯着电脑屏幕,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电话忽然响了,夏小舟吓了一掉,翻开手机一看,见是司徒玺打来的,忙不迭接了起来:“怎么样了?翩翩她醒了吗?”

司徒玺的声音很是沙哑,听得出来很疲惫:“还没醒,不过一切『体』征都正常,你放心。对了,我今天有点事,不回来了,你一个人在家,要多注意。另外,这两天也不要去上班了,我刚已给施若素打过招呼。至于原因,事后我再详细的告诉你。”

夏小舟犹豫了一下,小声问道:“是因为那些新闻吗?我刚上网…都看见了。”

司徒玺没想到她已经知道了,沉默了片刻,才答道:“是,所以你现在最好呆在家里,哪里都不要去。不过你放心,我很快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夏小舟知道他前方已经乱作一团,自己一定不能再出什么问题,让他更乱阵脚了,毫不犹豫就应道:“好,我呆在家里,哪里都不去。”抿了抿唇,到底忍不住小声问道:“如果翩翩醒来后,还是没有想通,再来一次…你怎么办?你会,离开海泽吗?”

司徒玺沉默了很久,才低声道:“我会『处』理好的,一定!”

挂断电话,夏小舟的心里更不好受了。司徒翩翩为了司徒玺,连割腕自杀这样决绝的事『情』都能做出来了,可见她是绝对不会轻易放弃他的。而对司徒玺来讲,海泽或许可以放弃,但却不能割断司徒腾冲对他的恩『情』,如果司徒翩翩再来一次,他和她之间,还能有未来吗?

无『精』打采的趴到『床』上,有一瞬间,她甚至恨不得睡着了就再不要醒过来,那样就可以不为这些事烦心了。可是一想到她答应过司徒玺,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她都不会离开他,她又觉得,就是再艰难,她也应该撑下去!

夏小舟就这样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听见手机响了,她猛地惊醒,以为是司徒玺打来的,忙接了起来:“喂…”

才一吭声,那边就打断了她:“夏小舟,我现在想跟你谈谈,你有时间吗?”是林枫的声音。

夏小舟的睡意一下子消失殆尽,她下意识问道:“翩翩醒了吗?”

林枫的声音很冷,又重复了一遍:“我现在想跟你谈谈,你有时间吗?”

不用说也知道他是想跟她谈司徒翩翩的事,而且极有可能他会像电视或是小说里那些打发自谓高攀了对方的家长或是亲朋那样,扔给她一张大额支票,然后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请她离开司徒玺!

夏小舟扯唇无意识的苦笑了一下,这样深『爱』着司徒翩翩的林枫,让她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但是,她『爱』司徒玺,她更答应过他,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离开他!

“我有时间,你现在在哪里?”

林枫说了一句:“十五分钟后,我过来接你。”便挂断了电话。

夏小舟盯着被挂断的电话,苦苦笑了一下,才下『床』换起衣服来。

十五分钟后,林枫的车准时开到楼下,夏小舟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坐了上去。

林枫一言不发,发动车子开出了小区。

夏小舟看他越开越远,有些慌了:“你要带我到哪里去?”

林枫嘲讽的睨她一眼:“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只是想找个安静点,能说话的地方而已。”说着将车子停在了一家高档会所外面。

有泊车的小弟上来开门,他将钥匙扔给小弟,就率先上楼去了。夏小舟只得跟了进去。

一走进包间,林枫就点了一支烟,一直到整支烟都快吸完了,仍然没说话,夏小舟受不了这份近乎窒息的沉默,到底忍不住先开口问道:“你不是说要跟我谈谈吗?”

林枫捻灭烟头,倒了两杯红酒,推了一杯到她面前,自己端了一杯在手,“先喝杯酒润润喉咙再说。”

夏小舟无奈,只得端起那杯红酒一口喝尽,才有些不耐烦的问道:“现在可以谈了吧?”

林枫笑了笑,有些『阴』骘:“再等等。”

“你既然不说,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夏小舟本能的觉得他笑得很危险,想起他之前曾威胁过她的话,心里一跳,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

林枫却在她身后开了口,“我想跟你谈谈翩翩的事。”说着掏出一张支票,“两千万,买你离开玺哥,那样对翩翩,对玺哥,对你,对我,对我们大家都好!”

果然不出她所料!夏小舟笑了起来,她坐回刚才的位子上,有些揶揄有些嘲讽的说道:“你对翩翩,可真是『爱』得有够深的,这样不遗余力的把她往别的男人怀里推!只可惜,我对司徒玺的『爱』,比你对翩翩的『爱』,还要深!”她把支票推出去,“我不会离开他的!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我都绝不会离开他!”

“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绝不会离开他?是吗?”林枫笑得冷酷而残忍,“那我可要拭目以待了!”

夏小舟越发觉得危险,“我要走了!”起身要往外走去。可是没走几步,她就发现,自己的双腿竟然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身『体』也热得好似火烧一样。

她立刻意识到是刚才那杯酒有问题,惊恐的质问林枫:“你刚在酒里放什么了?”话音刚落,她已不受控制的摔倒在了地上。

林枫居高临下看着她,笑得残忍而邪恶:“一点点‘助『性』’的东西而已,保证待会儿你会『爱』死它的!”说着拍了拍手,就有两个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这个『女』人是你们的了,记得好好招待她,最好,再留点纪念啊!”

其中一个男人晃了晃手里的摄像机,“枫少放心!”

夏小舟彻底明白过来林枫想干什么了,他根本就是想毁了她,不由又慌又怕又气又恨:“林枫,你敢这样对我,你就不怕司徒玺吗?你难道不知道这样是犯法的吗…我有什么错?就因为我和司徒玺相『爱』,你就要这样对我,你真是太卑鄙太无耻了…就算你毁了我,司徒玺也不会跟司徒翩翩在一起的…我会恨你一辈子的…”语无伦次,泣涕『交』加得说不下去了。

林枫的脸抽搐了一下,沉默了片刻,才下定决心一般挥手:“抬走吧!”

很快就有两双手分别落在了夏小舟的肩膀和腿上,她又气又怕又恶心,拼命的挣扎,可是那两双手却像烙铁一样,按在她身上,“放开我…”她咬着唇,已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努力挣扎,眼睛都花了,感觉身『体』酥酥麻麻的好像有蚂蚁爬过,却又像是手在身上乱摸,她挥舞着手,却什么都没有碰到。这个时候她已经分不清楚什么是幻觉,什么是真实的,就连挣扎都分不清楚自己使不出力气还是被推开了。到最后,她连眼睛都看不清楚,意识也渐渐涣散了。

『迷』『迷』糊糊中,夏小舟只知道她被抬着上了一辆车。车子启动后,有一双男人的手抚上了她的脸,笑得**邪:“想不到有一天哥们儿还能上司徒玺的『女』人!”

另一个声音同样**邪:“要不是枫少承诺会安排好一切,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动司徒玺的『女』人。”

夏小舟使出全身力气,挥舞着手将那个男人的手拍开,却换来更粗暴的对待,“嗤啦!”一声,她的衣服已被撕烂。

接着是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和着刚才那个**邪的声音响起:“今儿个哥们儿也来尝尝滋味儿…”

夏小舟的脸上爬满泪水,绝望得恨不能咬舌自尽,只可惜此时此刻,她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

刚才那双恶心的手又抚上了她的肌肤,夏小舟用仅剩的力气咬了咬唇,拼命的想要拍开。

忽然“砰”的一声巨响,车子忽然停了下来,然后是“哗啦”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再然后则是两个惨叫连连的声音。

夏小舟很想睁开眼睛看是不是司徒玺救她来了,但实在睁不开,只听得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焦急的问她:“你还好吗?”她知道她得救了,心里紧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断掉,人也随之晕了过去。

高宣看着车内衣不蔽『体』的夏小舟,简直恨不得立刻冲去把林枫给杀了!

他本来正忙着摆平媒『体』,让他们尽快将所有有关海泽的报道都撤了,忽然就接到林枫的电话,让他立刻去救夏小舟。他知晓事『情』的始末后,当即就气得恨不能杀了他,但他也知道当务之急是救人,于是立刻开着车,沿着林枫所说的方向,不要命似的追起来。

万幸那条路是直道,他利用车子『性』能和本身技术的优势,很快就撵了上去。他心里真的很愤怒也很害怕,于是追上那辆车后,什么都没管,便直接将车横到那辆车前,两车相撞,迫使其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