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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就在这一刻,就在女孩柔软的手指触到男子身上清冷气息的那一刹那,就在女孩蓬乱的金发贴合在男子胸口的那一瞬间,就在女孩雪白的耳朵靠近男子安稳心跳的那一时刻,席卷在女孩耳边的巨大的海风消失了,躁动的血液回流到身体的四肢百骸,只有悲伤的泪水还在不停地流…女孩在以她独有的敏感的心祭奠这刚刚开始就已经结束了的爱恋…爱着这样一个永远爱着那因为死亡而再也不可逾越之人的男子,olivia的心中在巨大的疼痛中竟然缓缓伸出了类似于骄傲温暖的情绪…只是泪水还是止不住的流,仿佛要淹没那蔚蓝色的眼睛…

斯内普教授低头望着环着自己的腰哭得一塌糊涂的女孩,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僵直的身子慢慢柔软下去,六年来近似于埋怨的心情在女孩的泪水中渐渐消失…他温暖的大掌抚在女孩蓬乱的金发上,感受着女孩发自心底的悲伤,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得已,也许他还是应该对怀中的女孩有所期待…尽管六年前的第一次期待最终变成了一场嘲讽…

教授仰起头来,闭上了眼睛,每一次的期待都是伤害,于是唯一的自我保护便是在有所期待之前将温暖推开…

窗外的月亮慢慢沉了下去,金色的云层缓缓升了起来,我们严厉的教授将哭睡着了的女孩轻轻放在床上,却发现自己无法离开——因为他的衣服被女孩紧紧攥在手中,无法抽离。教授的脸上浮起了一个无奈的笑容。

olivia醒来的时候刚刚早上五点钟,这是她一贯的早起习惯,昨晚的痛哭与内心的痛苦使得她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她倚在床头的枕头上,闭着眼睛左手按在心口,纤细的眉毛微微颤抖着,如此过了片刻,她才掀开被子,走下床来,有些诧异得在床头发现了一点氲黄色的光,不很明亮亦不温暖,但是刚好照亮了通向卧室门的路。

她轻轻拧开卧室的房门,一低头就望见了书桌侧面长沙发上斜坐着的教授,大约是晚上没有睡好,他的脸上也有淡淡 的疲倦,看到olivia走了出来,抬起眼皮淡淡得望着她,也没有开口说话。

olivia有些惊慌得低下头去,在昨晚明白了自己的心思之后,她有些不能承受这样的对视。她的尽量保持着声音的平稳问道:“可以用一下盥洗室吗?”

“在你左手边。”教授的声音不辨喜怒。

olivia闪进,对着镜子,连连捧了冷水泼在脸上,尽量克制着自己不去重温昨晚那种大悲大痛的心情,直到感觉自己可以平静面对的时候才再次打开了门。

教授望着走出来的女孩,手中的书没有放下,可是目光却也没有移回书上。

秒针滴答滴答走了几个小碎步,olivia抿紧下唇,冲着教授鞠了个躬道:“谢谢您!”然后飞快的离开了这个充满了诡异情绪的地方。

黑色的门被轻轻得关上,教授低头望着手中的书,片刻大力得合起:她什么也没有说。为什么会半夜出现在这里,为 什么会哭成那样,为什么会在梦里反复喊痛…什么也没有说…果然,自己还是不该有期待吧…

别扭的教授大人啊,您为什么什么也不问呢?——这也是飞奔在走廊上的olivia正在想着的疑问…那么,就做一个他眼中的好学生吧…

Olivia在霍格沃茨的第一节课

这是霍格沃茨新生的第一个上课日,而小蛇们和小狮子们的第一堂课就是魔药课。魔药课是在一问地下教室里上课。这里要比上边城堡主楼阴冷。沿墙摆放着玻璃罐,里面浸泡的动物标本更令你瑟瑟发抖。olivia第一个到达,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子上,然后给旁边的桌子施了一个隐形咒语,这样她就可以清净一点了。

尽管在地下,魔法也能够营造出窗外湛蓝色天空呢,olivia有些无聊得挥动魔杖在窗户上画出不同的图案。同学们陆陆续续的都来了,赫敏和德拉克理所当然得坐在了第一排,而哈利和罗恩而在赫敏的后面。再然后,斯内普教授大步走了进来,olivia依着手臂,歪着头望着站在讲台上的教授,保持微笑。

斯内普教授开始点名了,正如我们所知,点到哈利的名字时停了下来。

“哦,是的,”他小声说,“哈利波特,这是我们新来的—— 鼎鼎大名的人物啊。”

德拉科·马尔福和他的朋友克拉布和高尔用手捂着嘴吃吃地笑起来。

olivia低下头,微微笑,她听着教授如常得念完自己的名字,乐观地想,还好他没有在这里停下来说点和布莱克家族有关的嘲讽.斯内普点完名,便抬眼看着全班同学,他的眼睛冷漠、空洞,使olivia想了尼采的话:当你望向深渊,深渊也会回望向你。

“你们到这里来为的是学习这门魔药配制的精密科学和严格工艺。”他开口说,说话的声音几乎比耳语略高一些 ,但人人都听清了他说的每一个字。像麦格教授一样,斯内普教授也有不费吹灰之力能让教室秩序井然的威慑力量。 “由于这里没有傻乎乎地挥动魔杖,所以你们中间有许多人不会相信这是魔法。我并不指望你们能真正领会那文火慢煨的大锅冒着白烟、飘出阵阵清香的美妙所在,你们不会真正懂得流入人们血管的液体,令人心荡神驰、意志迷离的那种神妙魔力..我可以教会你们怎样提高声望,酿造荣耀,甚至阻止死亡—— 但必须有一条,那就是你们不是我经常遇到的那种笨蛋傻瓜才行。” 【嗷嗷嗷,我实在是大爱教授在这里的风采,所以直接摘录了!】

他讲完短短的开场白之后,全班哑然无声。赫敏格兰杰几乎挪到椅子边上,朝前探着身子,看来是急于证明自己不是笨蛋傻瓜。 olivia则静静地等待他接下来对哈利的刁难,唇角的微笑始终未曾削减分毫。果然,教授没有令人失望。

“波特!”斯内普突然说,“如果我把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浸液会得到什么?”

什么草根粉末放到什么溶液里?哈利看了罗恩一眼,罗恩跟他一样也怔住了;赫敏的手臂高高地举到空中。

“我不知道,先生。”哈利说。

斯内普轻蔑地撇了撇嘴。

“啧,啧—— 看来名气并不能代表一切。”

斯内普有意不去理会赫敏高举的手臂。

“让我们再试一次吧。波特,如果我要你去给我找一块牛黄,你会到哪里去找?”赫敏尽量在不离开座位的情况下 ,把手举得老高,哈利却根本不知道牛黄是什么。他尽量不去看马尔福、克拉布和高尔,他们三人笑得浑身发颤。“我不知道,先生。”“我想,你在开学前一本书也没有翻过,是吧,波特?”

olivia微笑着望着这一切,感觉柔软的心在苦涩的汁水里颤抖。他对哈利越是苛刻的责难,就表露了他对波特的深

刻的憎恨——和对莉莉深入骨血的爱。她把左手放在心口,感觉着自己心脏轻柔的跳动,理智在告诉她不要看下去不要去深想,可是情感却不受控制。

斯内普仍旧没有理会赫敏颤抖的手臂。“波特,那你说说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有什么区别?”这时,赫敏站了起来 ,她的手笔直伸向地下教室的顶棚。“我不知道,”哈利小声说,“不过,我想,赫敏知道答案,您为什么不问问她呢?”有几个学生笑出声来。哈利碰到了西莫的目光,西莫朝他使了个眼色。斯内普当然很不高兴。

“坐下,”他对赫敏怒喝道,“让我来告诉你吧,波特,水仙根粉和艾草加在一起可以配制成一种效力很强的安眠药,就是一服生死水。牛黄是从牛的胃里取出来的一种石头,有极强的解毒作用。至于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则是同一种植物,也统称乌头。明白了吗?你们为什么不把这些都记下来?”

这时突然响起一阵摸索羽毛笔和羊皮纸的沙沙声。在一片嘈杂声中斯内普说:“波特,由于你顶撞老师,格兰芬多会为此被扣掉一分。”olivia转头望向窗外,窗外的天空依旧明朗,可是她的眼角却有一滴泪——她笑了笑,原来这窗外的天空真的是由魔法控制的。突然感到自己的桌子震动了一下,olivia转过头却发现斯内普教授不知何走到了自己的身边,看他低着头捂着腰的情形应该是撞到了被自己施了隐形咒的桌子。

olivia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这下可好,原本都在埋头记笔记的同学们纷纷回头看来,面色冰冷的教授转过身去咆哮道:“记笔记!”察觉到身后的olivia一点动静也没有,斯内普教授又回过头来盯着olivia沉声缓慢道:“我说——

布莱克,记笔记。”

olivia点点头,从善如流的打开笔记本,一边不忘提醒道:“是olivia!”

回答她的是教授大步离开的背影…olivia撇撇嘴,低声道:“真是个别扭的家伙。”虽然教授没有回头,但是我们能从他那骤然扭曲的面孔上得出结论:教授大人听到啦!

魔药课继续上下去,但格兰芬多的学生们的处境并没有改善。斯内普把他们分成两人一组,指导他们混合调制一种治疗疥疮的简单药水,而没有同桌的olivia很显然就被单出来了,她有点阴谋得逞意味得盯着教授请求道:“请教授和我一组吧!”当然,这个提议被冷冷地回绝掉了。

“布莱克,以你不记笔记的习惯看来一个人完成两人任务不是什么问题。下课前不能完成就留下来整理教室!”

olivia眨眨眼睛,商量道:“可不可以改成能够完成就留下来啊?”

教授黑色的眼睛眯了起来,oliva于是吐吐舌头不再放肆了。

斯内普拖着他那件很长的黑斗篷在教室里走来走去,看他们称干荨麻,粉碎蛇的毒牙,几乎所有的学生都挨过批评,只有德拉克和olivia幸免,但是性质是不同的,德拉克是斯内普偏爱的学生,而olivia却是气得教授完全言语不能了。

当教授巡视到最后一排,发现olivia熬制的魔药完全无可挑剔的时候,他信手拎起了olivia的笔记本,试图找到可以

喷射毒液的突破口,相信我,教授对olivia的不爽在六年之后的昨晚事件后达到了顶点。

同一时间,olivia听天由命的闭上了双眼,耸起了肩膀,祈祷这次死的好看一点。如果这里只有她和教授两个人的话 ,相信我,她绝对会毫不犹豫得跳到教授身上把自己制造的祸害抢回来的。

一秒,两秒…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olivia额头上冒出了巨大的汗滴,而斯内普教授脖子上青筋凸起…

危险!危险!

Olivia邪恶的画

终于,斯内普教授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的嗓音因极力压制怒气和震惊而显得格外低沉:“这是什么?!”

olivia小心翼翼得瞄了一眼教授已经涨红了的脸,轻声确认:“您真的想在这里讨论这个吗?”同时环顾四周虽然在熬制着魔药但始终用余光观察教授所在位置的同学们。

此言一出,教授的额前仿佛挂上了三条黑线,但是却也激增了教授的怒气。

“禁闭!下课就来!”教授盯着眼前突然开心了一下的女孩,阴森森得补充道:“鼻涕虫切割!”

olivia立马打个哆嗦,脸上仿佛瞬间挂上了白霜般凄惨,她依然记得六年前在斯内普教授监督下切割恶心的鼻涕虫最终吐昏过去的经历…从那以后,凡是需要鼻涕虫的魔药熬制,教授都会提前把材料准备好——由此可见,这一次教授究竟有多么生气。

olivia在心底叹一口气,看来做个好学生接近教授最终将之套牢的方法是行不通了,她认命得低下头去,恢复了一贯的小无赖模样,伸手扯住教授冷冰冰的袍子,olivia轻轻晃着手可怜兮兮得讨饶:“对不起啦,我向来愚昧无知一时 鬼迷心窍从今洗心革面从头重新做主人,您高贵勇敢不计前嫌大人大量饶我一遭吧!”说着,合掌乞求,同时眼巴巴得瞅着面色冷峻的教授。

斯内普教授只觉得眼前一个恍惚,仿佛又见到了六年前那个趴在自己膝头貌似笑容纯净实则鬼主意不断地小丫头,就是凭着这样一幅小无赖的模样哄骗着达成她的要求,让自己开口称呼她olivia,允许她进入自己的怀抱,接受她送来的尾戒…斯内普教授眼里的冰冷消融了,可是——他捏紧了手中的笔记本,这个!情节太过恶劣了!绝不能宽恕!

教授盯着olivia,直到她自己讪讪得收回手,一副欲哭不哭的惨模样。哼,还算有自知之名!

突然,地下教室里突然冒出一股酸性的绿色浓烟,传来一阵很响的咝咝声。纳威不知怎的把西莫的火锅烧成了歪歪扭扭的一块东西,锅里的药水泼到了石板地上,把同学们的鞋都烧出了洞。几秒钟内,全班同学都站到了凳子上,纳威的锅被打翻时了,他浑身浸透了药水,这时他胳膊和腿上到处是红肿的疥疮,痛得他哇哇乱叫。

“白痴!”斯内普咆哮起来,顾不上追究olivia,挥起魔杖将泼在地上的药水一扫而光。

“我想你大概是没有把锅从火上端开就把豪猪刺放进去了,是不是?!”

纳威抽抽搭搭地哭起来,连鼻子上都突然冒出了许多疥疮。

“把他送到上面医院的病房去。”斯内普对西莫厉声说。大约是这堂课上得令斯内普教授太心烦意乱了,它直接吼道:“下课!”甚至没有像原著里那样因为纳威的操作失误而扣哈利不帮助同学的分数。

olivia忍不住嘀咕自己是不是有一份功劳,抬头对上斯内普教授冰冷的眼睛,olivia再也没有心思想些有的没得啦,她现在要想怎样才能保住小命。

教授的住所就在魔药教师的隔壁,大约是太过愤怒了,教授甩上房门的时候忘记了随后跟来的olivia,olivia有些忐忑得站在门前做着心理建设。自觉差不多之后,她对着门把手上的银蛇念出口令:“牡鹿。”这令人心酸的口令呵…出乎olivia意料的是,这一次门却没有开启,她揉了揉眼睛,又重复了一遍,门依旧毫无动静。

难道改了口令?olivia微微皱眉,正举起手准备敲门,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教授阴沉不悦得面孔出现在了眼前。 olivia转着眼珠看着别处放下了准备敲门的手,小步小步跟在教授身后走入了地窖。

四壁昏暗,沿墙的架子上摆着许多大玻璃罐,罐里浮着各种令人恶心的东西,olivia此刻并不想知道它们的名字。

壁炉空着,黑洞洞的。教授坐定在书桌后的靠背椅上,眼睛中因为愤怒而燃烧的火焰已经隐入一片冷漠的空洞,粉蓝色的笔记本封面正映在这双眼睛里。

olivia走到书桌的对面,手捏紧衣角,就听见教授冰冷的声音:“解释。”

她垂着头,理不清自己的思绪,就如同昨晚推开门的那一刹那迎来了希望却也不得不面临灭顶的绝望一般,在她真的意识到自己真的爱着眼前之人的那一瞬间也清楚的明了她已经失去了。正是因为真的爱,所以才会真的恨。那么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吗?如果欺骗,那么…假使有万一的可能,眼前之人也对自己有了一份怜惜,会不会有一日随着这份欺骗烟消云散…

olivia慢慢捏紧了拳头,她做出了决定。

粉蓝色的笔记本静静地躺在桌面上,在四壁昏暗的光中模糊了光彩,olivia缓缓伸出手去,翻开了第一页,那是一幅漫画。画者的功底并不好,笔触很硬,光影的处理也不合理,人物的比例也不合适,可是还是很容易就看出了画中两个人的身份——因为旁边有姓名标注。olivia不禁苦笑了一下。

左侧的人标着snape的名字,他正死死盯着教室中站着的男孩,男孩戴着眼镜,额头上有夸大了的疤痕——这是哈利。而snape正在对着哈利喷射“毒液”,而他内心却在想:哦,哈利,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爱”字还被olivia用红笔加粗描画了。

翻开第二页,哈利震惊得抬着头,直视着斯内普教授喊道:“我都明白!”

然后,第三页,snape与哈利拥抱在一起。

第四页…两人亲密接吻。

olivia的手停了下来,仿佛正经历着巨大而艰难的抉择,她抬头去看教授,而教授察觉到她的视线立马装作并没有在看图画的样子。

教授在看笔记本的时候,olivia清晰地数着教授翻过的页数,她知道,教授只看到第四页就承受不了没有再看下去,可是…她的食指悬停在页面上方微微的颤抖,最后盯了教授一眼,掀开了下一页。

与前几页截然不同的是,这一页是一副水彩画。晴好的春日下午,蔚蓝色的天空,芊芊的草丛,黑眸黑发黑衣的少年半躺着握着一本书,他的目光却并不停留在打开的书上,而是追逐着不远处秋千上的少女,女孩的面容画得并不精准,只是那双绿色的眼睛却栩栩如生。与之前的几幅画比起来,第五页的这张水彩画胜出很多,显见画者并没有对之前的“作品”用心。

而刚刚移回视线的教授目光乍一接触到这幅画,整个人都如遭点击般从椅子上弹跳起来,那双碧绿的眸子,仿佛穿越了时空,正一如往昔那样温暖柔和得望着他。

olivia湛蓝色的眼睛黯淡了。

亲吻

尽管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斯内普教授如此激烈的反应还是让olivia内心不爽到了极点,如此一来,那种又痛又苦的感觉反倒感觉不到了,反倒是一股怒火升腾起来。

olivia啪的合上了笔记本。

斯内普教授仿佛从梦中惊醒了一般惶然得抬头望着olivia,过了片刻才恢复了素日冷静的模样,他又坐回了椅子上,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视线不去瞄那蓝色的笔记本。他修长的手指敲击着冰冷的桌面,黑色的眼睛盯牢了olivia,声线沉稳:“ 这是什么?”

“…我不知道。”olivia低着头,捏紧了手中的笔记本。

“抬起头来!看着我!”斯内普教授的声音越发低沉。

olivia吸一口气对上斯内普教授的眼睛,她的声音也很沉稳:“我说我不知道。”她咬住了嘴唇,唇瓣嫣红仿佛要滴出血来 :“我有的时候…能看到…过去。”

“…这就是你看到的过去?”斯内普教授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olivia注视着教授,自觉嗓子有哽咽的前兆,那要怎么说,说自己根本是已经死过一次的怪物?!说眼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故事?!说…你为了保护莉莉的孩子最终牺牲了性命?!

“有时候,我能看到…身边的人——对我而言重要的人的过去,并不完整,零星的,一闪而过的画面…这个,”olivia将笔记本放到了身后:“是我看到的第一幅…关于您的。”

斯内普教授眯起眼睛打量着眼前的女孩,她右手负在身后,左手却放在心口上,脸上的神情不似作伪,倒像是…痛苦?他修长的手指依旧慢慢敲击着书桌,内心却完全不似外表这般淡定,这个孩子能够看到过去,那么…自己那些混论不堪的童年也会被她知道吗?还有…成为食死徒?!

重要的人吗?

“除了这个,还看到过什么?”

“…还有小哥哥的。”olivia说到这里,突然一惊,惨啦,昨晚忘记和小哥哥报平安了…

斯内普教授沉默了片刻,突然开口道:“那些是什么?”

“哈?”olivia一时没跟上教授的思路,待到望见教授恼红气怒的脸才明白过来,“那个哈…哈哈…”olivia一面迅速开动脑筋,一面不由自主地向通往安全的门的方向挪去。

“站过来。”原本准备问清楚就放她一马的斯内普教授见到Olivia这副恨不能马上飞走的表情,真正是气不打一处来。

olivia磨磨蹭蹭得绕过书桌,站到了斯内普教授的侧面,瞅了一眼教授生气的表情,刚刚的怒火熄灭之后委屈又浮了上来。

她咬着嘴唇可怜兮兮得望着教授,细声细气道:“常言道爱之深责之切,您对哈利要求那么严格,肯定是因为内心对他有很高的期望啊…”

斯内普教授一口血差点没喷出来,这跟爱之深责之切有什么关系?!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好不好?!这双看起来挺清亮的眼睛从哪里看出自己对波特有爱了!!那是恨!

“博学的布莱克,不如你来告诉我什么样的教师会用…用…第四页图上的行为来表示对学生的…”斯内普教授说到这里再次顿住,狠狠得剜了olivia一眼才恨恨道:“‘爱’!”

olivia有些发痴得半垂着睫毛望着坐在椅子上的斯内普教授,他黑色的眸子因为怒火而熠熠闪光,比之素日冷漠空洞的模样鲜活万分,总是显着青白色的嘴唇也因为激动润上了淡淡的红色,于是,居住在十一岁LOLI外表下的十八岁灵魂苏醒了。olivia听从了内心的声音,她抿了抿唇,微微低头,吮上了教授的唇…而教授则因为过度惊讶僵在了椅子上,只有一双黑眸倏然大睁…

…噗通,噗通,是谁的心跳声…

其实这根本不算是一个吻,Olivia就像是傻兮兮的小狗一样轻轻啃着斯内普教授比看上去柔软了许多的下嘴唇,但是就算是这样稚嫩的碰触,对于向来冷静自持的斯内普教授而言还是太过了。

他连呼出的气息都僵硬了,甚至根本在那一刹那忘记了呼吸。

仿佛是下一秒,又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回过神来的教授一把推开了正暗自偷笑的olivia,紧接着站起身来喘息了几下盯着olivia,大约是怒极恼极还有几分不知所措,一时竟没有说话。而olivia一击得逞心思格外活络,马上笑嘻嘻道:“诺,谁说师生之间不能这样表达爱意啊?”

“你…!”斯内普教授只觉得喉头一甜,真的要喷出一口血来。

“怎么啦,我从礼仪书上看来的哦!”olivia眨眨眼睛,要多纯洁有多纯洁,要多无辜又多无辜。 让斯内普教授满腔恼怒无处发泄!

什么鬼礼仪?!哪个变态国家的礼仪会是这样的?!斯内普教授发誓要阿瓦达了那本误人子弟的礼仪书!

“先生。”olivia眼巴巴得望着他,试图上前扯着他的衣角。

这一举动大大刺激了还在惊吓中的教授,他挥舞着手臂低声咆哮道:“出去!给我出去!”

olivia飞快的跑了出去关上门,她倚着门托着又红又烫的脸颊,心满意图得舒了口气,唇角溢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恍若偷了腥的小狐狸。

亲吻后续

第二天的课程排的很满,olivia有些头疼得望着那鼓鼓的书包,挥动魔杖施了一个缩小咒。她将缩小后的书包放到口袋中,走出寝室,穿过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时正好遇见从对面走来的德拉克。她走上前去,作势要抬起手臂,德拉克立马下意识的捂住了脸,惹得olivia哈哈大笑,上前拖住德拉克的胳膊,一起向麦格教授的教室走去。

在距离教室还有差一层楼梯的地方,olivia与德拉克迎面遇上了格兰芬多三人组,而赫敏正在对哈利和罗恩普及教育 :“要知道霍格沃茨的楼梯总共有一百四十二处之多。它们有的又宽又大;有的又窄又小,而且摇摇晃晃;有的每逢星期五就通到不同的地方;有些上到半截,一个台阶会突然消失,你得记住在什么地方应当跳过去。另外,这里还有许多门,如果你不客客气气地请它们打开,或者确切地捅对地方,它们是不会为你开门的;还有些门根本不是真正的门,只是一堵堵貌似是门的坚固的墙壁。想要记住哪些东西在什么地方很不容易,因为一切似乎都在不停地移动。画像上的人也不断地互访…”

哈利只是睁着那双碧绿色的眼睛安静地听着,而罗恩的反映则要强烈的多:“梅林的胡子,你究竟从哪里知道的这些东西?!”

赫敏的反应则符合她一贯的自傲:“你来之前都不看书的吗?”可怜的罗恩脸涨得通红似乎想要争辩什么,却被哈利扯住了衣角。

而赫敏此刻看到了olivia,露出一个独属于小女孩的笑容,只是这笑容在触碰到德拉克时立刻就消失了,敏锐如德拉克怎么会感觉不到自己被嫌弃了这个事实,忍不住在心下暗恼,却也不敢当着olivia的面对她的朋友挑衅,毕竟…腮上的肉还疼着呢。他重重地盯了一眼赫敏还有旁边那个开学时拒绝了自己好意的哈利·波特,自此对这两个人上了心。

而olivia则在心底纠结,到底是德赫呢还是德哈呢?这真是个问题啊!

变形课开始了,olivia一眼就看出麦格教授不好对付。她严格、聪明,他们刚坐下来上第一堂课她就给他们来了个下马威。

“变形术是你们在霍格沃茨课程中最复杂也是最危险的法术。”她说,“任何人要在我的课堂上调皮捣蛋,我就请他出去,永远不准他再进来。我可是警告过你们了。”

然后,她把她的讲桌变成了一头猪,然后又变了回来。学生们个个被吸引了,恨不能马上开始学,可他们很快就明白,要把家具变成动物,还需要好长一段时间呢。他们记下了一大堆复杂艰深的笔记之后,她发给他们每人一根火柴,开始让他们试着变成一根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只有赫敏格兰杰让她的火柴起了些变化;麦格教授让全班看火柴怎么变成针的,而且一头还很尖,又向赫敏露出了难得的微笑。

olivia一如既往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子上,感受着身边同学们的兴奋激动,微微笑着摆弄着手中的火柴,让它在手中变成各种心的形状,慢慢得陷入了沉思,直到不知何时手被针扎了一下才回过身来,这才发现自己走神中不知何时将火柴变成了针,她还没来得及反映,就已经被刚好走到身边的麦格教授看到了,她也对olivia微笑了一下,倒令 olivia真的生出来了一股成为学生了的真实感。

麦格教授走过了,olivia手中的针慢慢弯成了一枚圆形的戒指,她定了定神,喃喃道:非这么做不可。说完,倒有几分如释重负之感,于是一下课olivia就朝着地窖飞奔而去了。

她浑然不知身后没了压制的德拉克是怎么和赫敏还有哈利大闹了一场——此为后话,暂且不表。

这一次,olivia站定在那扇黑色的门前,没有迟疑也没有再去傻兮兮得试口令,而是直接抬起右手,曲起食指,轻轻叩击了三下。

咚——咚咚

斯内普教授的脚步那么轻,olivia甚至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就感觉到门被打开了,然后,教授环抱着双臂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

大概没想到会是olivia,斯内普教授的脸上极快得闪过一丝不自然,环抱的双臂似乎是要放下却最终环得更紧了,他冷着语气讥讽道:“开学第二天就逃课,你是想家了吗?我很乐意能够送走一个布莱克。”

olivia面对这样的教授反倒恢复了智商,她一副笑嘻嘻的模样,馋着脸道:“如果能让先生送我回家,我情愿被开除呢。”

除了六年前的olivia,斯内普教授的记忆中从来没有任何人敢于对自己这样子讲话,但是相信我,同样的话一个五岁的小孩子和一个十一岁的大孩子讲来还是有些不同的。所以教授一时之间除了黑下脸色来,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才好。

olivia当然抓住机会一下子就溜进了门内,趁着教授还没有反应过来再接再厉冲着他就扑了过去——被斯内普教授横臂挡开站立不稳歪在了地板上。

眼见斯内普教授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olivia忙弹跳起来,正经了表情,认真道:“先生,我来找您是真的有事情!”

斯内普教授似乎磨了磨牙,冷冷得挤出一个字:“说!”

olivia听话的哦了一声,瞪着眼睛不知道想了些什么,有些苦恼的扒了扒头发,最后眨眨眼睛很是诚恳得对上教授的眼睛,低声问道:“就从六年前说起吧。”

濒临耐心崩溃的斯内普教授听到这样一句,心底微微一愣,突然感觉到左手上的尾戒在冷寂了六年之后,那种温暖的感觉又再度传来了。

六年的时间,究竟都发生了些什么呢?

请允许我留在您身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