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义理所当然的道:“再来一次,万一被有心人逃了呢,这次你我亲自监工,让卫殷术开药…”

“公子,卫太医随军出征了。”

“找赵太医。”想起赵太医,苏义不禁想到自己吃的那些药,苏义汗颜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发誓,坚决当那事他没做过,以免将来父义天下时被人笑死。

顾公公立即去办,虽然不知主子为什么整这些住在宫外本身已经可怜兮兮的皇子,但主子有令,做下人不敢不从。

苏义这一转,让生活的无比艰辛的皇子们‘富裕’了两日,宫人们摸不透皇家的态度,难得对这些主子们好了两天。

但,在别人无所察觉的角落,二皇子和十七皇子心里慌了,二皇子是目前皇嗣中年龄最大的一个,至今已近四十,因为腿残,无缘皇位,太子对他的监视最少,他的痴傻与否,当年焰宙天就没下多大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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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谁赢

可现在,久不被问津的皇子们被转了一圈,二皇子有些忐忑,他不奢求什么,只求平安至死,想不到也成了奢望吗?

苏义的出现让二皇子非常不安,他身有残疾本无缘皇位,他以前虽也看不上皇弟的所为,跟着弟弟们胡闹过,可焰宙天早已是太子,又蛮横残暴,他早已死了心,只求偏居一隅,了却残生,莫非太子连最后的他们也容不下了吗!

佝偻着腰身一身破旧太监服的老公公走进来,手掌颤抖的把破了一角的茶杯放下:“二殿下,别乱想,或许苏大人就是无聊,咳咳。”

二皇子急忙招呼父公坐下,这样稍稍凄苦的日子到头了也好,只是枉费父公照料之情。

此刻,盛都不起眼的一隅,一位精瘦的少年咀嚼着带血的狗肉,眼睛如剑的盯着周围的动静,细看之下少年与当今太子有一分相似,都是细细的长眉,明亮的眼睛,只是后者的眼睛更加阴沉。

苏义的动静并没有在少年这里激起涟漪,他像往常一般躲避了看管他的奴才,抓了一只狗为饥饿了十天的肚子果腹。

十七皇子躲在角落里,紧紧的抱着他得来不易的战利品,弄得本就脏乱的身上鲜血狰狞。

府里的人远远看见他,躲得远远的急忙抛开,心里不禁想,这位小皇子病的越来越重,瞧那样子吓死人了。

当仆人走远,夜幕垂下时,阴影里走出一抹暗影,望着天看了好一会,又快速消失。

十七皇子吃肉的动作顿了一下,但又急速往嘴里塞,仿若刚才的停顿根本不存在,心里却琢磨这‘天家’这两个字的意思,果然不假,苏义是受太子蛊惑。

焰宙风把吃剩的肉藏在灌木丛里,阴测测的笑了笑,畏缩的钻回了他的小房里。

截止周天抵达子车世府,皇室里各项报告都很正常,夜幕垂下,明亮的月光璀璨透彻,照在地上光影浮动,周天收回目光,摇想明天又是个好天气。

小童早已恭候多时,急忙把这位有可能成为‘主母’的太子迎进来,语气恭敬不少:“殿下,您可来了,我家少主恭候多时。”

周天立即收起思绪,心想,这小家伙怎么说话呢,要是被他主子知道还不被气死,恭候着干嘛,过夜吗?哎…

其实周天也不反对来见子车世,子车世对她确实不错,不敢她给了子车世什么利益,如果寄夏自始至终不买账,她也没有办法,何况,现在何种情况下,她也不介意跟子车世来上那么一段,虽然有点找借口对不住苏水渠的意思,哎…

“这边请。”

周天大意凌然的跟进,她还有一样东西,今晚不定谁趁谁的意,周天走进了进去。

子车世已等侯在了客厅,见到周天的一刻,子车世有些诧异,他以为周天会想好借口不来,毕竟周天很像会做出那种事的人。

周天很大方的坐到了子车世的旁边:“那个先说好,那些人你替我搞定送到天河去。”水患后期治理不好,会有瘟疫,还不把她愁死。

子车世思量了一下,才从周天无厘头的话中回神:“没问题。”

两人说完,都有些沉默,虽然打了半年多交道,但如此开门见山等着吹灯的事,两人均有些不自在,子车世反而好一些,实在不行,他是叫停的一方。

周天有些不自在,前世今生加起来也没这样的,但周天的脸皮有些时候是不存在的,早晚不就是那点事,咬咬牙跺跺脚,就过去了。

周天一狠心,直接走过去用手挑住子车世的下巴,豪情万丈道:“说吧,打算让爷怎么疼你!”

子车世惊了一下,瞬间炸毛的打掉周天的手,汗颜的无法相信周天豪言壮语的女子论,子车世尴尬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以此掩饰一下心中的悸动,更要掩盖他不如周天身经百战的洒脱。

子车世想到周天经验丰富,不禁又头疼起来:“怎么样,查出来了?”比主动,他决定自动让贤。

周天也不客气的坐下,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才开口道:“没,已经交给苏义了。”

子车世闻言瞬间看眼周天,苏义,这么重要的事给了苏义。

子车世收起心底掠过的不适,思索着太子的位子他要怎么坐牢:“很有难度吗?”私心里子车世不希望周天有事,虽然周天有时候挺让人来气!

周天皱皱眉,事关生死:“查不查的出来都不重要,只要知道是这四个就好了,大不了谁都别活!”

子车世反而有些庆幸交给苏义了,太子师兄杀弟总归不好听,借别人的手也好,子车世没再说什么。

两人再次沉默,这次却没有尴尬,只是闲下来坐着的平心静气。

过了好一会,子车世抬起头问:“用膳了吗?”

“没。”

一刻钟后,周天双眼冒光的盯住了子车家的餐桌,因为提倡节俭,她已经好几天没吃大餐了,想不到来子车家一趟,还有此等福利,吃饱再说…

子车世默无声息的给周天布菜,屏退了上前帮忙的小童,含笑的看着周天频频点头的脑袋和渐渐下去的餐食。

晚饭后,注定不是什么好的气氛,再不尴尬的人,尤其是子车还是有些紧张。

房内,子车世坐在桌前,周天坐在床边,两个人无声的在拉锯着。

周天想,上了人家多对不住人家这半年来帮助自己。

子车世想,慢慢来,他想给周天充足的时间认识站在他身边的人是谁,不想留下跟任何人对比的影子,这是子车世唯一骄傲的坚持。

两个人对视了N久后,周天腻歪不住了,早晚都是一刀的她决定采取主动,她勾勾手指道:“过来,你离我那么院,我怎么宠幸你!”

子车世闻言满脸黑线,但隐约的红,若注意还能轻易瞄出来,也不看看在谁的地方,把宠幸两字说的理直气壮,真以为是自家后宫了。

子车世不为所动的坐在那里品茶,想给周天点适应时间,子车世觉的周天采取主动习惯了,今晚他被动,所有觉的周天应该多适应。

周天只能降尊屈贵的走到子车世的跟前,她低下头看了子车世好一会,就在子车世淡定的想问周天做什么时。

周天突然把子车世打横抱起向床边走去。

子车世大脑瞬间空白,但潜意识的羞愤让他立即回神,条件反射的快速反击。

周天亦是高手,高手对上高手,出了动静大了,碎了几件名贵瓷器,有所保留私心不伤周天的子车世,被下死手的周天,轻易的按下,猛然放倒在床上:“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打个屁!”

周天说完,覆身压上了欲起的子车世:“靠!你再动,我点你了!”

子车世没有被气死,全赖他太清楚周天的为人:“住手!”说着毫不客气的反压过去。

周天怎么能服输,她是来‘还债’的当然是‘卖力’的一方,装备她都拿了,周天再次反击过去,主动封住欲开口的子车世…

子车世不否认他享受,入口的感觉比所有的想想都真实陶醉,但问题是周天根本让他无法享受,因为他清楚周天在跟他争什么,而他绝不允许!子车世不妥协的反击!

周天反攻。

两人你争我夺的对垒中,也分别扯了对方的衣服,吻了七荤八素,涟漪微微荡漾开,可发狠的争夺丝毫没有因为这种的旖旎有所减弱,反而越战越勇,彼此都不妥协…

待两人行到最后一幕,子车世骤然不动了,惊讶、震惊、不可置信的盯着周天。

周天心想我早告诉过你我是女的,所以完全不认为是自己的性别吓到了前一刻还生龙活虎的子车世,以为他是不反抗,任自己欺凌了,不是欺凌是疼爱。

周天压上,兴奋异常的直接对几乎全身干净没布的子车世做点过分的事。

子车世周天坐起来,看着让人不得不相信的事情,他顿时脸色惨白。

周天终于发现不对,收回欲行不轨的手,不解的在子车世呆滞的眼前晃晃:“喂,你怎么了?”傻啦!不关她的事,她什么都没做!

子车世的神情从未像此刻一样冷,一样白,冰冷的气压瞬间袭想同样衣不蔽体的周天,周围的空气随着子车世外泄的冷意,寂静无声:“你是公主!”

周天掩口口水,这点功力她尚能承受,只是也忍不住心里发冷:“我早说过我是女的!你喜欢男的是不是?其实我有个十七弟长的更我有点像,你要是…要是很喜欢,那个…可以让你享受一下…”

子车世终于理解想掐死一个人的感受了,大袖一甩,棉被盖在了春光妖娆的周天身上,周身的怒气化作冷意,让他无法找一个舒缓的渠道,周天竟然真是女子,哈哈!何其可笑,他此刻宁愿周天是男人!

至少她若是男人,她的后宫,她的爱妾…哈哈!子车世骤然觉的心冷,强压住心头的一口血,嫉妒着曾经得到过眼前美好的男人!

☆、197懂事

子车世咬牙切齿的盯着不知悔改的焰宙天:“你好样的!你——你——”一位女人成天睡男人!她至自己的名誉何在!

周天见子车世发火,知道自己玩笑开大了,悄悄用被子盖好自己,尽量不触怒频临崩溃的子车世,声音很轻的嘀咕道:“我早就说过了,我是女人,不喜欢我也可以赐给你一个真正的男嘛…”至于发这么大脾气!

“你后宫那一帮男的是怎么回事?”子车世真的怒了,这一句简直就是吼出来的。

周天立即做小媳妇状,博取一缕微不足道的同情也好:“就…就那麽回事呗!”本不以为意的周天面对子车世的质问,不知怎么滴有点小心虚,似乎在子车世心里,她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子车世闻言,呼吸越来越沉重,手里紧紧的攥着玉枕,恨不得直接拍死她!若不是亲眼看到,若不是周天脱光了在他眼前,他正辈子都不会怀疑周天!

子车世抱着最后一缕期待,问她:“那些男人…不知道吧…”子车世突然想到,焰宙天不会傻到,逢人就说她是女子,否则她的太子之位也不会坐到今天!

周天悄然缩回露在外面的‘小’脚:“有两位知道。”孙清沐如果愿意记得,应该算知道。

子车世青筋暴露:“你——你——”不骂她句水性杨花,子车世都对不住自己多年教养:“你跟他们…”

周天快速道:“有过!”早死晚死都一样,受不了一拍两散,周天之所以不避讳的脱衣,她料定古男的修养,不屑于与人分享,这也是周天留给自己的变数,也算赌子车世对皇家的忠心,如果子车世敢说出去,半年的交情只能来生再报!

子车世连最后一丝奢望也飞散了,周天的坦诚像拿着一把刀往他心上扎,并乐此不疲的旋转深入,子车世算看透了,焰宙天纵然有心,她的心也是家国多过蓝颜,落在她手里,只能算他子车世上辈子没积德!

子车世看着近在咫尺的周天,他也想开了,不出手到时候什么也没有,既然她都不介意,他为她不值什么!但她真不在意吗!身为女子…她…子车世纵然过不去那道坎,但更不想错过再也不会重复的机会。

爱了,太可笑的两个字,竟然让一个人愿意接受另一个人‘失败’的‘底线观念’:“以后…”我让你只有我。嘴边的话,子车世收了回去。

子车世伸出手。

周天本能的退了一下。

子车世见状总算还有些欣慰,至少这一刻,周天没扑上来‘受死’:“忘了你来做什么?”

周天见鬼的听着子车世‘温柔’的语气,却忍不住觉的他想嚼死自己:“那个…”你咽的下去,周天有些为难的看着他,不解自己最后的杀手锏怎么没用了,难得自己不想祸害良家妇男,老天还不给她机会。

子车世深知,同情心用在周天身上是找死,你放过她,她不见得会放过你,子车世一改刚才的暴躁,温柔无比的看着她:“来…”

不管多美的夜色总有人看到它的阴凉,这是周天第一次被人如此清晰的用对女人的态度对待,虽然有过与孙清沐的经验,但这具身体在承受时依然暴露了其不足。

无止尽的疼,让没经验的子车世像个傻子一样安慰她。

周天见子车世宽慰,不客气的释放自己的痛苦,眼泪不要钱的往外洒,哭声要多可怜有多可怜:“我怎么你了,你吼完我还欺负我…我怎么也是太子,你这样待我,你有没有想过,我一年也不见得让人碰一次…多丢人,呜呜…呜呜,我怎么这么倒霉,我怎么说也是女人,竟然…呜呜…”

子车世傻愣愣的不动,此刻额头上的汗跟刚才起出的红完全不一样,他也难受,身下的人还这么哭,好像他做了多十恶不赦的事:“我…”

“我就知道,我看起来不女人,性格不招你喜欢,你就这么折磨我…呜呜…凭什么要受你摆布,疼…疼死了…哇哇…”

子车世嘴角更痛苦的抽搐,现在让他怎样!

“为什么我要在下面,我是太子!”

好,你在上面,子车世从未觉的自己修养好的可以用在床第上,于是一会的功夫,周天反在了子车世上面。

结果姿势不对,周天嗷嗷的程度加深:“不做了…”该死呀,她明明是女人。

周天抹泪嚎叫。

子车世能怎么样,毕竟是自己喜欢的女人,虽然霸道了点不讲理了点,可依然是可爱的。

子车世只能暂且放过她,拦着周天让她消消火,但心里猜着,她大概不服气躲过真疼,要不然她以前的时候也这样嚎叫?

周天确实后来不怎么疼了,只是男的做回女人,不喊两嗓子对不起自己娇弱的形象,待她缓过神来,想想自己目前的处境,和子车世这半年待她真的不错,她良心发现的抹抹泪,想着也不能总欺负对自己好的人。

“嗯…不疼了…”

子车世如果再废话一句就不是男人,所以他没废话,待月隐云藏,无比激动、一波三折、被折腾的也不知是谁的时候,子车世、周天也完成了彼此神圣的典礼。

激情过后,子车世环着周天,此刻,他也只能自己给自己开解,想着周天至少还知道分寸,没有跟她后院的男人都…“你…”

周天的小鼻子里吹出一个小泡泡。

死猪:“宫里的那件事有难度吗?”

周天立即吹崩泡泡,睁开水灵灵的滋润后的大眼睛:“你帮我搞定,对了,他们摆明了欺负我,你不觉的你该替我做主吗,还有,你看我的江山,虽然现在看着也是那么回事了,可还是有很多东西经看不经用,你身后那么多资源,送给人家几个吗?”

子车世心想,你还是睡死过去的好:“行军那里,我派了人过去,你无需担心,朝野臣子的事…我替你去见见孟公。”

周天闻言顿时眉开眼笑,这夜没白过:“你不觉的我是女人,不适合当太子?”

子车世真诚的看了怀里的爱人两眼:“实话吗?”

“嗯。”

“你最好别落那么文臣手里。”否则好日子也到头了,不管周天为江山如何打算,到底是男权天下。

周天失望的垂下笑脸,以后不得不面临身份给她带来的问题,除非她一辈子不要孩子、穿女装,周天眼睛突然一亮:“如果皇子都死光了呢?”

子车世鄙视她都省了,可心里忍不住为周天不值,周天为焰国的付出他看在眼里,不管他以前错了什么,至少现在努力着,再加私心里偏向周天,自然觉的谁也不配从她手里把她的东西抢走:“皇室旁支错节,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即便你父皇这一辈死了,其他的呢,到时候八竿子打不着的皇孙也能冒出来。”

这倒是,周天想起来刘备,不知他从哪里算就成了皇亲国戚:“你觉我这辈子有可能以女人的身份坐在皇位上吗?”

子车世摩擦着怀里柔软的肌肤,认真的看着她:“但凡万物,只要你有足够强横的实力站在至高点,哪怕你是暴君,你也是你。”

周天笑了,不谋而合,某人撒娇的腻在他怀里:“你一定会帮我喽。”

子车世眼睛微眯:“你一定会解散后宫了?”

周天立即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她刚想的拿下男人就是拿下男人背后的家族,怎么会轻易许诺给子车世什么:“好困啊,睡吧,我明天还要早朝。”

非常明显的逃避,子车世却不忍把她摇醒多问,或许他心里也怕答案不尽人意,好好的气氛给破坏了,慢慢来吧,总有一天,周天只会是他的。

但,子车世眼里的阴冷一闪而过,那些知道的男人…

深夜的皇宫只闻定节的昆虫爬过,速速的风声穿过宽阔的房门,吹晃了孙清沐书案前的烛光。

小池子立即惊醒,见主子还在忙碌,急忙上前用灯罩罩住烛芯,悄悄的关上窗户:“公子,您该休息了。”

孙清沐披着外衣,头也未抬,挥挥手示意他去睡。

小池子见状,叹口气,幽怨的小声道:“公子如此,殿下也瞅不见,听说,殿下今晚又没回宫。”

孙清沐闻言终于抬起头,疑惑看向池公公:“太子没回来?”

小池子更加幽怨了,上前为公子磨墨:“嗯,不知道又被哪个狐狸精绊住了,太子都要大婚的人了,还在外面乱来,不知道的,以为咱们宫里公子们不好,哼,让太子妃知道才好,看太子怎么收场,公子,你们也说说殿下,让别人听了去,还以为什么阿猫阿狗都有机可乘。”

孙清沐低下头没有接话,他们不过人臣能说什么,回到后宫只是侍人,规劝太子哪轮到他们多事,可惜太子没有太傅,若不然也能说上几句话:“这些话,别在外面瞎说。”

小池子不以为意:“这有什么,小顾公公天天说呢,比奴才说的还过分,就差没有指名道姓的骂水道里那位了,可见苏公子那边对他意见大了。”

孙清沐立即板起脸:“越说越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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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失策

孙清沐低下头继续忙,却总忍不住有些走神,孙清沐茫然的看向池公公,眉头锁在一起,本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为何…“陆公公可跟着?”

小池子不懂主子为什么这么问,想了想,摇摇头:“没有吧,奴才晚饭时还见陆公公拖了人出去。”

孙清沐示意自己安心,贺怅肯定跟着太子。

小池子纳闷道:“公子是不是担心太子安危?呵呵,公子杞人忧天了,那可是太子。”别人都死完了他也不会死。

孙清沐尴尬的垂下头,他怎么忘了。

物尽其睡,睡完没有羞涩、没有不好意思,反而吃定子车世的必是周天。

天还没亮,周天慌慌张张的起来,逮到衣服就往身上套:“你怎么不喊我,今天早朝。”

子车世闻言,嘴边的不悦不得不收住,忍着早晨必能享受美人投怀送抱的‘火’气,收起自己培养了多年的少爷‘习性’,不得不伺候爱人上朝。

这无疑挑战着子车世的礼教观念,贤妻理家,更衣候茶,想不到第一天,他竟伺候他娘子上朝,子车世眼睁睁的看着周天把里衣穿错也不吭声。

“喂,你傻坐着干嘛,我的衣服,好像小童放在衣橱了。”

子车世不高兴的起身,给她找找,浅黄色的太子袍,一条威武飞龙盘在胸口,权势滔天。

子车世忍着脾气给周天更衣:“时辰还早,再睡会,一会我送你。”

周天直接套上衣服,袖子拧巴到她姥姥家了,就要胡乱系带子。

子车世额头顿时淌下三条黑线,无奈的拉过周天帮她重新整装,知她不会穿靴子系腰带,子车世耐着性子,把他也不太熟练的事,为周天坐了一遍,虽然整体看起来也不咋地,但比周天自己鼓捣好多了。

周天卡着上朝的点被子车世送了回来,在宫门外跟陆公公对视了两秒,最后子车世碍于陆公公太老不看了,陆公公碍于主子的男人就是后妃,不能多看,也不跟子车世怒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