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透露姓名?

二人狐疑地对视一眼,该不会那位来了吧?

马车在院子外面停下,张有正和一个十四、五岁的白衫少年在门口说话,状甚恭敬,在距离白衫少年不远的地方,一名黑衣武士牵着两匹马状似悠闲地站在那里,但他选择的角度甚好,从他的视角可以监视到各个方位的状况,当张陵和小婉他们下车的时候,那名黑衣武士的目光如冷电一般地扫过来,一现既收,又看向其它地方。

“张有,怎么不请这位公子进屋侍候?”张陵来到近前,面色微愠地问道。

张有刚要说话,那白衫少年却上前一步拱手道:“尊驾可是沧州别驾张陵大人?”

“不错。敢问公子如何称呼?从何而来?”

白衫少年眼睛一亮,连忙拱手一礼:“长安李泰,见过张大人、夏先生。”

李泰?

张陵和小婉的心中都是微微一凛,没想到最先过来的竟然是这位不速之客。张陵是不太了解,他只知道这位恐怕也有问鼎之心。可做为一个对历史颇有了解的小穿,小婉可是久仰这位损人不利己的魏王殿下。

在历史上,这个李泰仗着李世民的宠爱,纠结着一批大臣向太子李承乾频频发难,最后终于将李承乾成功地惹毛了,最终失去储位,可他也没讨着好,不仅储位无望,最后也是下场惨淡,便宜了老三李治,是典型的损人不利己——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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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乱世第三百七十二节麻烦

第三百七十二节麻烦

“殿下,里面请”

见礼之后,张陵请李泰进屋,这个院子是二人租下来的,虽然不大,倒也整洁,吩咐紫鹃上茶之后,张陵便打听来意。

“孤在京听闻张大人在沧州推行安民之策甚有成效,恰逢父皇遣工部尚书高士廉大人和太子殿下前来沧州商谈筹建船厂一事,孤便请旨随行,因为太子身体不适,大队行动迟缓,孤急于与二位卿家相见,故此先来一步。”李泰说道。

都说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以后的孩子早熟,依小婉看来,若论起政治智慧,十个九零后也比不得这个李泰,既交代清楚自己前来的原委,又显示了自己的诚意,说话的时候,目光若有若无的注视着张陵和小婉的表情…聪明外露,比李承乾差远了。

“微臣惶恐,殿下千金之躯,怎可只带一个侍卫出行?”张陵恰如其分地表示感激,同时也有责怪之意。不管这位越王殿下为人怎么样,万一在路上出了点儿什么事情,当地所有的官儿都要免不了牵连进去。同时他对那位太子也颇多抱怨——亲自体察民情是一件好事,可你也要多带一些人手,这一下将地方官吏弄得更加被动,到现在也不知道人在哪里…走神了。

“听说张大人受伤了?”李泰关切地问道。

“已经不妨了,这几日正要回沧州,有劳殿下垂问。”张陵连忙致谢。

“你若是不来,我们还可以在沧州多住几天”小婉心中腹诽,但这话若是说出来,就算有李世民和太子保她,也是要大祸临头的,所以她很客气地告辞出去,给客人准备饮食…好歹也是跟一位王爷共进午餐,当然要郑重一些。

没听说李泰在军事上有什么才能,但他在文事方面确实卓有成就,而且看出他对于小婉整理出来的《三字经》、《论语别裁》都颇有研究,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的,对里面的内容信手拈来,十分熟悉,还颇有自己的见解。

来了一位王爷,对于张陵和小婉来说,紧张大于兴奋,一则是因为双方立场不同——张陵曾是东宫的伴读,小婉又曾经是太子的老师,双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成为同一个阵营的;其二则是这位千金之子中带了一个侍卫跑过来,而小婉她们为了行动自在,也没有带护卫过来,万一出事,张陵和小婉必受牵连,所以在吩咐准备饭菜之后,小婉便命人整顿行装,准备午饭后就立即返回沧州。

王莽谦恭下士时,据说那些枭雄人物在成功之前,都是非常可亲的,这李泰虽然是郡王身份,但是这脾气却是好得很,没有一点大刺刺的架子,让人看着很顺眼。

虽然只是简单的饭菜,却是当天刚刚打上的海鲜,而且还有张府酒坊自酿的果酒,李泰只觉得这酒甜甜的,却不料后劲儿颇大,等到酒席撤下之后,人已经摇摇欲坠了。没办法,张陵只好让张有又去雇了一辆马车,让紫鹃服侍着这位,匆匆返回沧州。

在动身之前,小婉已经遣人去刺史府报告,当傍晚时分她们一行人抵达沧州的时候,王守拙已经率领几名官员恭候多时,连住处都已经给安排妥当了。

李泰此时也已经醒酒了,按他的想法是不愿意现在就住进沧州馆驿的——入了沧州,不管他愿不愿意,都将陷入官场应酬之中,而他虽然不曾想过将张陵和小婉拉到他那一边,但给李承乾上点儿眼药顺带给自己捞点儿实惠却是可以的。只是小婉和张陵都不是笨人…张陵还有几分憨厚,小婉直接提议将他灌醉,有些事情等他说出口的时候,就已经无法翻悔了,所有当李泰下车看到王守拙一行人的时候,也只能是暗自跺脚,接下来的几日都是沧州官府场面上的事情,小婉老老实实地在家猫着,免得惹火上身。

无论是李泰的到来还是即将来到的太子一行,都属于比较隐密的消息,如今在沧州最为火爆的消息全是关于鹿鸣春的。

一是鹿鸣春顶楼新开了了一家咖啡馆,而且还邀了两位乐ji驻馆,专门弹奏琴曲助兴,而且咖啡也不再限量。

二是鹿鸣春新醉的果酒和烈酒,前者味道甘美,后劲却是绵长,曾有位美女自恃酒量,兴致勃勃地喝了一壶,结果却被后劲放躺,醉态可掬,所以又被戏称为‘醉倒美人’;后者却是一种叫为威士忌的烈酒,被称为‘一碗昆仑’,意思是这酒性之烈,酒量再强的人,喝一碗也得醉倒,就像是不可逾越的昆仑山。

新酒水的出现,自然有人要钻营打探酒水从何而来,于是早已经筹备多时的张氏酒坊浮出水面,登时商人们蜂拥而至,酒坊的存货几乎被扫空,张氏酒坊也因此而名声大振。

“这张府可真会借风扯旗啊”前沧州司马卜振军从马车里向外张望着,十分感慨。

“老爷,还下车吗?”管家在外面问道。

“不了,直接上路,等过午之后在街边找个地方将就点儿就行了。”卜振军放下窗帘,命车夫启程,他这是最后看一眼沧州城了…官府已经催他去相州赴任,再也耽搁不得了。

长安皇宫立政殿后面的一株桂树下,李世民正陪着长孙皇后说话,在他们身边还坐着一个粉妆玉琢的小男孩,却是他们最小的儿子,后世的唐高宗李治,现在的小名叫做雉奴。

“前段时间他们在章台镇滞留了一段时间,现在应该快到沧州了。”李世民轻轻啜饮了一口酽茶说道。虽然李承乾是微服私行,但那可是大唐的储君,不仅是他的安全,便是他的一言一行,都有人记录汇报,每天都有一封密折放在他的案头,所以他对李承乾的行踪了如指掌。

“章台?”

长孙皇后剥了一颗葡萄塞入雉奴的嘴里,抬头犹疑地看了李世民一眼,轻声问道:“那是什么地方?乾儿怎么在那里滞留?”

都说当母亲的心是最为敏感的,她很清楚李承乾的性格,就算是体察民情,李承乾也不会长时间的滞留,除非是发生了什么特殊的情况。

“皇后,没什么大碍的,只是路上不慎感染了风寒,已经痊愈上路了。”

李世民安慰道,如果不是李承乾的病已经好了,他也不会将这个消息告诉长孙皇后…儿行千里母担忧,自从李承乾和李泰出去之后,她就一直不放心,如果连续数日没有他们的消息,长孙皇后必然起疑,李世民也担心对她的身体不好。

“乾儿一人在外,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捱过来的。”

虽然听得李承乾已经病愈,可想到儿子在外面‘孤若伶仃’,长孙皇后便有些难过。

李世民倒好笑起来,说道:“乾儿可不是‘捱’过来的,有人在伺候他。”

“有人伺候?”长孙皇后纳闷了,李承乾走的时候她可是知道的,只有李安一个人随行,那个人动动拳头刀剑还行,可若是侍候人…长孙皇后很怀疑李安能不能将饭烧熟。

“说起来也巧,张家的那个小丫头和公孙婷恰好在路上遇见,见乾儿病了,便一直服侍到他病愈,才上路的。”李世民慢条斯理地说道。

“哪个张家?”

长孙皇后问道,公孙婷她倒知道,曾经到宫中演出多次,而且还为宫中培养了一批女乐,但朝中姓张的大臣可就不少了。

“当然是张须陀家的那个,张陵的妹妹,好像是小名叫‘囡囡’的那个。”李世民说道。

“他们怎么会碰上了?”长孙皇后好奇道。

“朕也奇怪,据说那个女孩和公孙婷是去沧州探亲访友,双方恰好为了避雨碰到一起的,幸亏有那丫头细心照顾,否则乾儿这次可有得苦头吃了。”李世民摇摇头。

在父母眼中,儿女再出色,那也是长不大的孩子,在李世民看来,这对李承乾也未尝不是一个教训,出门在外竟然不会照顾自己,难道非要前呼后拥带着房子和仆从才能出去?还是太娇嫩了些啊

“太好了,不过,皇上,是不是让高大人派人去迎一下他们,免得路上出事。”长孙皇后问道。

“不吃一堑不长一智,锻炼锻炼他们还是有好处的,何况还带着侍卫。”李世民劝道。

“皇上说的是。只是臣妾仍是忍不住会担心,但他们毕竟年龄不大,就这样地在外面闯荡,终是让人放心不下。”长孙皇的神色有些黯然,道理她当然都懂,可就是事到临头,心魔却是抹不去的。

“在他们身边,除了明面的侍卫之外,朕还派了人暗中保护,皇后不必担心。”李世民轻声安慰道:“那些人都定期地将乾儿和泰儿的情况送来,回头朕让李照也给你抄录一份。

“多谢皇上”长孙皇后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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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乱世第三百七十三节远方来客

第三百七十三节远方来客

“小姐,不要再练了好不好,每天做这些动作实在是太无聊了”小月苦着脸站在桌前,左腿绷直站在地上,右腿也是绷址…不过却是搁在桌上的,而且下面还垫着几块砖。她一脸哀求地看向旁边做着同一动作的她们家小姐,同时也在心里面对那位大唐的储君充满了愤怒,什么吃饭被噎着、喝水被呛着、骑马来个马失前蹄…反正就没什么好事儿——这一切都起因于某个人说什么剑舞刚健婀娜、刚柔并济,凡正是她们家小姐将这些事情都记在心里,这一路上有事没事的就向公孙婷请教剑舞,公孙婷拗不过张楠,就先将一些基本功教给她,让她有空儿练习,而本着‘有难同当’的精神,张楠就拉着小月一同练习。

“不行”

张楠板着脸,很坚决地向小月说道:“今天必须坚持增个时辰,如果不够时间,坚决不许睡觉”

“可是,小姐,我都十四岁了,骨头关节都已经硬了,根本练不出来。”

小月轻轻柔着膝盖,可怜巴巴地看着她们家小姐,轻声说道:“小姐你看,我的膝盖都快僵了,明天怎么赶路,就算要练,今天也实在是练不成了,小姐你行行好,咱们不要再练了好不好?”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怎么连这点决心都没有?”

张楠还待教导,可看着小月可怜巴巴的模样又有些不忍,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你啊,还说什么和本小姐患难与共,连这点儿苦都吃不下,说那大话干什么?”

“多谢小姐”

小月现在哪里顾得上这些,倏地收回腿,然后欢快地道:“小姐,你先练着,我去给你烧洗脚水。”说着,唯恐张楠后悔似的跑出去闻。

“这个小丫头。”张楠好笑地摇摇头。

这热水却是不用烧的,小月去前面诗讨了热水,不一会便端了回来,“小姐,我听前面那李安统领说了,明天就可以跟高士廉大人会合,最多三天就能够到沧州了。”

“是吗?太好了”

张楠先是兴奋,但脸色随即又黯淡下来…到了沧州,她就要住到兄嫂家里,不可能再跟着李承乾了。

“小姐,你不高兴吗?”小月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胡说,当然高兴。”张楠有些言不由衷。

小月嘿嘿一笑,当然不会揭露自家小姐心口不一,而是说道:“小姐,水快,快泡一泡,昨天还要早起呢。”

沧州张府。

张陵回到屋里,一个丫环端着一盆热水放在地上,张陵拿了一本《论语别裁》,吩咐那名丫环下去,,然后将鞋袜脱了,将双脚浸在热水里,舒服得他发出一声呻吟。

烛光微微一跳,小婉过去将烛花剪去,然后把烛台拿到张陵身旁:“今天接到张忠派人传来的书信,大概再过个三、四天,囡囡就到了。”

“好啊,给娘去封信,别得娘担心。”张陵放下书欣然说道:“都说黄毛丫头十八变,也不知道跟以前有什么区别。”

小婉笑道:“能有什么区别?当然是越变越漂亮了。”

“呵呵,不知道有没有人跟娘提亲。”张陵笑道。

“有一件事。跟囡囡一起来的除了公孙婷之外,还有一位…”小婉脸上露出神秘的模样:“你一定想不到是什么人。”

“什么人?”张陵好奇道。

“太子殿下。”小婉轻声道。

“什么?”

张陵的声音陡然拔高。

“小点儿声”小婉瞪了他一眼。虽然张府的下人还是很可靠的,但万一出过闪失,那就是泼天的祸事。她举着烛台出去转了一圈,看没有什么人,正要回去,却听见前面有细碎的脚步声,却是上夜的仆妇带着几个人过来,正要禀报。

“夫人,门窗都锁好了,各房的火都熄了。”仆妇低声禀报道。

“嗯,该休息的就去休息,值夜的人也精神一些。”小婉叮嘱一声,见几个人应声去远了,这才回房。

“没人听到吧?”张陵紧张地问道。

“有人。”

“谁?”

“我”

看他那紧张样,小婉不禁噗哧一笑,来到他身旁坐下:“水凉没凉?用不用添些?”

“还热乎着呢,不用。”张陵摇摇头。

“他们是在路上遇到的,当时太子正好感染风寒,所以她们相伴一起过来的。”小婉说道。

“糟糕”张陵皱起眉头。

“怎么了?”小婉问道。

“你忘了娘上次来信?”张陵提醒道。

“哦,你是说囡囡喜欢太子?”小婉笑道。

“你还笑?”张陵苦恼地瞪了她一眼。

“不笑还哭啊?”

小婉不以为然道:“**女爱原本是寻常事,囡囡喜欢太子这没什么关系,关键是太子是怎么样的,如果太子要娶囡囡,那就没有办法了。”

“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

小婉说道:“我们张府严格说起来也是世家,而且我们家的财富也不低于那些世家,哪一点配不上他了?

“噤声”

张陵叹口气道:“一入侯门深似海,那皇宫比侯们还要深几分,囡囡进那里,还不是提心吊胆的生活?那是绝对不行的。”

“阿陵,感情这东西不是我们能决定的。其实我觉得倒也没什么,以李承乾的个性,如果真娶了囡囡,那就一定会对囡囡好的,而且以囡囡的聪明,将来只要在宫里得个名份,也不会有什么闪失。”

小婉其实也是有些言不由衷,她从心里对那种一夫多妻的制度深恶痛绝,不过有些事情可不是以她的意志为转移的,张楠这孩子个性挺强的,李承乾已经有了太子妃,可她还是如同飞蛾投火似的往上凑合,如果有机会,她是绝对不会错过的,所以小婉并不主张阻止,一切顺其自然好了。

张陵却是有几分不喜,嫁入皇宫看似尊贵,却没有嫁入寻常人家的平淡,以张家目前的情况来说,并不缺钱,也有了一定的权势,而他也没有凭籍妹妹的关系博得富贵,所以才会有此反应。

说话间,小婉已经铺好了被褥,等张陵擦了脚,便唤丫环进来将水盆拿走,然后吹了烛火与张陵并头躺下,看着穿处透进来的清冷月色,小婉又道:“娘让囡囡过来,未尝没有让她避开与太子见面的机会,但人算不如天算,没想到他们在路途上也能够见着,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那也是天意,只要囡囡明白其中利害,你这做哥哥的也算是尽到了做兄长的义务。”

张陵一把拦住了小婉道:“不要想不要想,这件事情至此为止,船到桥头自然直,你说的对,主意还要囡囡自己拿。”

小婉笑道:“那是自然,我们只要从旁边提供意见,无论如何,囡囡是我们的家人,只要是对她好,我们都会做。”

第二天张陵照常上衙门办公,也就是整理整理公文之类的,王守拙倒向他试探了一下,意思是既然回来了,码头和路还是交给他…这个却被他拒绝了,用张陵的话说,重伤初愈,受不得辛苦,还需要静养一下。

王守拙摸不清张陵的态度真是假,却也没有其它的方法,只好同意,所以他现在还是挺悠闲的。

半上午的时候,张府却又来了一位客人,而且还是一位外宾——尼摩。

“尼摩先生能够卷土重来,当真是可喜可贺”小婉见他穿得光鲜,出手竟然是一对长达两尺的象牙和一对夜光杯,便知道这胖胡日子光得不错——那对夜光杯可确确实实是用美玉雕成的,绝对不是玻璃制品,既便在波斯那边,也是价值不菲。

“不过是区区薄礼罢了,还有一些在船上,老头儿手懒,就先拿两样过来,如果不是张夫人提点,恐怕至今还恢复不了元气呢”尼摩呵呵笑道。

上一次他的船出了海祸,损失极大,小婉从他那里知道了咖啡豆的产地,便也告诉他如何烘焙咖啡豆,冲制出美味可口的咖啡…咖啡价值不菲,可咖啡豆极为便宜,尼摩这个老头儿颇有魄力,租了一艘船之后,将所有的资金都购买了咖啡豆和糖,回到西域后大发其财,而小婉对他的唯一要求是不得将咖啡豆贩入大唐境内,现在鹿鸣春所有的分店,都已经开始销售咖啡饮料和新酿的酒水。

虽然是胡人,可尼摩挺知道感恩的,这次来大唐的第一站就直奔沧州,向小婉表示感谢。

“尼摩先生客气了,互助才能互利嘛”小婉笑道。

“张夫人说得好。”

尼摩的脸上露出一些微微带有一些狡猾味道的笑容:“听说鹿鸣春最近有几种新酒颇为不错,张夫人,那个鹿鸣春是你们张府的产业吗?”

“没错,尼摩先生对酒的生意也有兴趣?”小婉笑道。

“是啊,那些果酒和那种叫做威士忌的烈酒在西域一定会有很大市场的。”尼摩介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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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乱世第三百七十四节小姑驾到

第三百七十四节小姑驾到

“这么说,尼摩先生想购买我们酒坊的产品了?”小婉微笑道。

“张夫人,这酿酒的工艺能不能转让?”尼摩露出一个近似憨厚的笑容,可那对小眼睛里却闪烁着精明的目光。

“不能。”

小婉非常干脆的回答:“尼摩先生,你也清楚,一种新的酿酒配方获得成功是多么的不易,在没有获得足够的回报之前,我是不会考虑转让的问题。”

“那真是太遗憾了”

尼摩对这个回答倒是早已经心中有数,所以并不觉得突兀,两个人又开始谈起买卖,在这方面倒是颇有几分共同的语言,尼摩的需求量很大,以张氏酒坊目前的产量,如果是只供给他,当然不会有什么问题,但随着客户群的扩大,酒坊不可能为一个客户服务,所以小婉只能满足尼摩一半的订单。

这时,一个门上的下人出现在厅口,紫鹃快步走过去,下人禀报了几句之后,便等在一旁,紫鹃则迅速地来到小婉耳旁低声禀报。

“张夫人,既然有事情,我就不多打扰了,告辞”尼摩是个知趣的人,见状立即起身告辞,反正主要的两件事情都办妥了,具体的事务小婉也不会与他细谈,毕竟她不能直接去做生意,自有家里的管事负责。

“尼摩先生,请慢走”

小婉也没有多做挽留,送到厅口止步,然后吩咐那个下人:“带她们进来。”

刚才紫鹃在她耳边禀报,说是外面来了一对母女,说是有一个姓李的人让她们娘俩来张府找一份工,那个姓李的是府上夫人的学生。

门上的下人自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事情涉及到夫人,只能回来禀报,但紫鹃清楚,这真正能够算得上小婉学生的也就是三个人,平阳公主的两个儿子和当今的大唐储君李承乾,而且姓氏和时间都对得上,不会有错。

小婉却只是纳闷,她还第一次听说太子给平民介绍工作的,虽然她不至于想到太子是不是对那母女二人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却知道必然有其原因,否则这世界上乞丐多了去,堂堂的太子殿下也不可能亲自去为一个个的乞丐讨活路。

下人出去没多久,便带着一对母女来到堂前。

“你回去吧。”

等在门口的紫鹃吩咐下人出去,然后将那对母女领到厅里:“这就是我家夫人,你们认真回话。”

小婉打量了她们一眼,母女二人身上的衣服虽然没有什么补丁,但已经是相当的陈旧,而且脸上不仅有风尘之色,还有饥馁之色,显然有很长一段时间处于贫困的状态之中,尤其是那位母亲,简直瘦得皮包骨头,两只大眼睛深深的凹下去,看着都有些吓人。倒是那个小的却是一付美人胚子,只是面色甚是不好看,如果好好将养一下,一定会成为一个大美人。

“坐吧。”

打量了一会儿之后,小婉让她们一旁坐下。通过刚才的端详,她可以断定,那位太子殿下对这对母女的任何一人都不会有什么绮思暇念。

大概前世言情小说看多了,总觉得那些喜好微服的王孙公子走过一路,便流下一地的风流,为了囡囡,她也要把紧这一关。现在看来,却并非是这么一回事,或许这对母女将养好了还能称得上是美女,但此时看上去,最多算得上是红fen骷髅,哪里有丝毫的‘美色’可言。

“你们叫什么名字?怎么认识那位李公子的?”小婉和声问道。

“民妇罗氏,这是小女,汉名罗小薇…”

那个女人报的是娘家的姓氏,女儿的名字也是冠以娘家的姓氏,她把自己的来历与被李承乾搭救的经过说了一遍,小婉便有些了然了。

“你们母女二人教会说突厥话?”小婉问道。

“是的,民妇母女二人在突厥生活了十三岁,比较熟悉突厥的情况,能够流利使用突厥语、回纥语,还略通其它的一些语言。”罗氏答道。

“草原上有很多语言吗?”小婉倒有几分好奇。

“草原上几乎是有多少种族便有多少语言,但突厥语言是通用的,然后便是回纥语。”罗氏答道。

“粟末靺鞨族的语言你们懂吗?”小婉问道。

“略通一二,不过他们正常使用的多为突厥语或者汉语,只有族人之间彼此交谈的时候,才会用他们自己的语言。”罗氏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