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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已经接受了她不是蓝映儿的事实?

或者说,已经接受了她不是从前的蓝映儿!

卫莱也愣了一下,却也没再说什么,只抢过了酒坛,然后说了声“祝我自己生日快乐”,之后一仰脖,一口酒就灌了下去。

美酒下了肚,熟悉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那时在山间小筑,她也是这样跟季莫尘一起坐在夜幕下,一边酒喝一边说话。

后来她醉了,还是季莫尘把她抱回了房间。

可是再一醒来,却发现人去屋空,那个清雅之人打那时候起,就再也没了音讯。

“想什么呢?”看她怔然出神,霍天湛伸手去抚了她的发。因为是夜里,卫莱没有梳妆,一头秀发就随意地披散在脑后,一如夜幕。

“曾经也有一个人跟我一起这样喝酒。”她实话实说,“那个人就好像不是世间的凡人,那么清雅,那么温润,那么……那么好……”

告诉我从前吧

霍天湛一时间没有反映过来,只当她说的是先帝。虽然先帝并不像她所形容的那样,但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这话他还是明白的。

但他却是无奈,从卫莱手里抢过了酒坛自己喝了几口,微有了酒意,这才又再度开口道:

“一个人的性子怎么可以变得这么多呢?你跟以前的映儿真是太不一样了。”

“以前的映儿死了!”她说的是事实,可是在他听来,却认为她是在说以前的映儿,心已经死了。“当她们把映儿绑在火堆上要烧死的时候,映儿就已经死了。说起来,要不是淳于燕苦求她们拖着时间,怕是我也醒不了。”

霍天湛沉默不语,一口一口地往自己的嘴里灌着酒。

“对不起。”好半天他才道:“映儿对不起,是我想得太简单,是我疏忽了。我以为你最多就是被关在地牢,不会有事。再说交待了皇后照应,怎么也没想到会出那样的。映儿对不起。”

她摇头,

“对不起有什么用呢!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说对不起,也再回不到当初。我都明白,虽然你是皇帝,但还是有很多事情没有办法尽在掌握。比如说太皇太后,她是你的母亲,皇帝再大,也大不过她的。”

“映儿……”

“霍天湛!”她打断了他的话,“那场火真的是太烈了,烧得我这脑子忘掉了一切。以至于我现在一直都以为蓝映儿是蓝映儿,我是我,根本没有办法将自己与从前的那个她融为一体。可是你知道,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叫蓝映儿的,你也好,从前认识我的人也罢,都是叫我蓝映儿的。所以,霍天湛,给我讲一讲她吧!让我知道蓝映儿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告诉我她与你和你的皇兄之间,究竟是如何相识,又发生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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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的事

她的眼中带着期许,很真诚,绝不似装出来的。

霍天湛又灌了一口酒,盯着她看了好半晌,终于还是长叹一声,开口道:

“你既要问,那我就说说吧!”他想伸手揽住卫莱的肩头,可是伸到一半的手臂顿在半空,却始终没有落下。再收回来时,一把扯下了自己的披风递过去——“夜里风凉,把这个盖在腿上,会暖合些。”

卫莱笑着接过,除去皇帝的身份还有兄弟争妻的事实,霍天湛其实真不错。

“映儿!”他开始讲她的故事,“你是柔芊族族长的女儿,今年16岁。柔芊一族远在天楚的最西边,并不算大,但是那里却供奉着历代国君公认的最灵的神像。也不知道打从几百年前开始,天楚历代国君每逢大喜、大丧、大难,都会到柔芊族的神像前去祭拜、祈祷一番。渐渐地,那里与皇家之间便生了一道隐型的桥梁。说是小小部族,但却得到了皇家的大力保护,那里的族长俨然是一个地介的王候。你是族长的女儿,自然也就犹如公主一般。”

卫莱挑眉,

“冒牌的公主,不做也罢。”

霍天湛没理她,继续道:

“三年前,先帝刚刚登基。适逢大流河泛水,我随皇兄一道去往柔芊族拜神。那时候我还是个闲散王爷,对朝政也没什么心思。皇兄在拜神,我就偷偷地溜出来四处闲逛。你们柔芊族有一个很漂亮的小湖,上面满是荷花,却偏偏又开出几条刚刚得以泛舟的水路。我到那湖边本来只是想要看看风景,却看到正在湖上泛舟的你。”

他说这话的时候,整个儿人都陷入了回忆中,目光幽幽地向面前的水面探去,就好像这里就是柔芊族的那一片湖泊。就好像这片水面上,也有一个正荡着舟的女孩,叫蓝映儿……

狗血与真实

卫莱主动将手伸过去给他握住,霍天湛感激地向她望来,然后继续道:

“我还记得,那时候你穿着一身鹅黄色的广袖裙,衬在绿盈盈的荷花湖里,我看着就像是天下的仙女下了凡尘,那么美那么美。我想要与你说话,可是你划得远了,我就捡了石子去激那湖面。却不成想,你的船被芦苇缠住,一下子就翻了一半。我急了,展了功轻飞到湖心处去救你,把你从水里捞上来的时候,你的面色白得如纸。我霍天湛这一生都没有像那一刻那样去担心一个外人,所以我知道,你蓝映儿是我一生都逃不掉的梦魇。”

“那后来呢?”卫莱皱了眉,“按理说在那样的情况下,蓝映儿对你芳心暗许,是很合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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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天湛冲她皱皱鼻子,很是爱怜地伸手在她的头上轻拍了一巴掌。

“你也知道是很合理的事情啊!可是你为什么偏偏没有将芳心许给我呢?”

“蓝映儿她一定是白痴了!”卫莱可以幻想出那样一个画面,那是经常会出现在一些电视剧里的经典场景。如果是在二十一世纪的剧集里头看到,也许她会冲着电视比个中指然后骂它狗血。但是现在就这样听着一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古人讲了出来,却又是那般的真实。

“天,总是不随人愿的。”霍天湛揉着她的发,目光中带了些许的怒气,却又是那般的小心,想要斥她,终是不忍。“是想把你捧在手里的,可是后来皇兄中了山里的毒草,那毒中有你会解。你给他解了一整天的毒,又照顾他十日……再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心里就已经装满他。”

卫莱沉默,她不知道那个先帝是什么样子,也想像不到先帝是如何得到了蓝映儿的芳心。

可是相处这些时日,霍天湛的为人、霍天湛对自己的好她却是真真切切地看在了眼里。

凭心而论,一个皇帝能做到如此,够了。

明明是我先到的

“映儿!”他望向她,带着绝望。“映儿,明明是我先到的,为什么你最终的选择会是他?你难道真看不出我对你的爱吗?你就那样穿着大红的喜袍嫁进了他的后宫,那一天,我的心都在滴血。”

卫莱的眼角忽就落了一滴泪,就在他说心在滴血的那一刻,像是配合着他的话语,自己动自觉地就流了一滴泪来。

霍天湛心疼地抬手擦去,嘴角却是挂着苦笑。

“都回不去了是吗?一切都回不去了?”

卫莱不语,好半晌,终于还是残忍地点头,然后道:

“对不起。”

霍天湛闭了眼,她这一句对不起,断了他所有的念想。

“霍天湛,对不起。”她还在说着,却已经是泪流满面。“第一声对不起,是为蓝映儿。我替从前的蓝映儿说对不起,辜负了你的爱。第二声对不起,是为现在的我。很抱歉,现在的蓝映儿依然没有办法将这颗心空出位置来。我想要自由想得发了疯,我想要远离权利的中心也想得发了疯。但是这些,你都没有办法给我。”

“别哭!”他无奈地笑笑,伸手为她拭去脸上的泪痕。“你从来都没有为我哭过,从前没有,现在也不要。我说过,总是希望你幸福快乐的,不管你是在哪里,只要你好,我就好。”

“那你可以放我走吗?”几乎是下意识地说了这句话来,可是当她看到霍天湛眼里透出的那一丝痛苦,马上又急着解释:“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这样说太过残忍,可是……可是我……”

卫莱有些语塞,没有办法将适才那个问题再提出一遍。可是了好半天,到最后,却还是霍天湛替她说出了心里的话。他道:

“可是你不得不说!”他长叹,“你想要离开我,想要离开这座皇宫已经想得发疯了吧?那你当初为什么又要跟着那些人一起回来呢?”

爱到最深,就是放手与成全

卫莱不解:

“你派了那么我人去抓我,你觉得我有多大的本事?能逃得了吗?”

“人再多能怎么样?你若真要逃,他们还能杀了你?我早就下了令不许伤你,我……”话说了一半突然停住,霍天湛微微摇头,有些无奈。“你是不相信我,我知道,你始终不相信我绝对不会害你。”

“我现在信了!”卫莱赶紧倒,“现在我真的信了!”

“呵~”霍天湛失笑,“映儿呀!你记住我说过的话,我不会为了自己的欲望而强行的把你留在身边。除非你真的愿意,否则我霍天湛这一生都不会难为你。即便我是皇帝,即便在我的后宫有很多的女人。但是你是最特别的一个,是唯一一个能够驻进我的心里、让我挚爱一生的。人这一辈子遇到一个这样的人,就够了。没有必要一定得栓在一起,你信不信,有多少人终其一生都没有办法找到那个值得自己许下一生的人,我能遇到你,真的已经够了。映儿,如果想走,随时告诉我,我不会再难为你。当初找你也是担心你受了重伤怕你有事,一得知了你的下落马上就差人跟去山里寻你回来。现在你回来了,就安心的在我身边养伤,再调养调养身子。放你离开没问题,但是我必须得确定你的伤完全好了,这样才能让你离开。”

卫莱狠狠地点头,有些兴奋,有些期盼,竟也有些……不舍。

“我会好好的养伤,乖乖的住在冷宫里,不给你找麻烦。霍天湛,谢谢你为蓝映儿做了这么多,谢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

“还有个要求!”他又开口,“不管你要去哪里,都不可以与我断了联系。我得知道你过得好不好,知道你人在哪儿,知道你是不是幸福快乐!映儿,虽然放你走,但你若不幸福,我还是随时都会把你再到我身边。到那时,你就是想要逃,我也不会放手了。”

辽汉

卫莱将头低下,把前额搭在他的肩上用力的蹭了两下。

“你放心,如果在外头受挫,我一定滚回来。到时候你不可以不要我,不可以冷落我,也不可以待我不好!”

见她又开始说些疯话,霍天湛很是无奈,却也多多少少的习惯了。

现在的蓝映儿总不好与从前同日而语,也许以前那个娇羞的女子真的已经在罚场上死去了吧!

“对了!”他拍拍卫莱的背,故意换了语气扯开话题。“再过半月,辽汉的太子要来我天楚,到时候宫里会很热闹。”好不容易有一个与她独处的夜晚,霍天湛实在不愿就这样子结束。

“辽汉?”卫莱吸吸鼻子,“辽汉是什么地方?”

“天楚的临国!”已经习惯了她什么都不知道,霍天湛开始主动解释。“在天楚的东面紧临着的就是辽汉,那个国家有着两千多年的历史,又因地处东方,物产丰厚,富足得令人咋舌。”

“比天楚好?”她几乎没有在古代的民间行走过,只是依着天楚皇宫的规模想像这应该是一个很强盛的国家。如今霍天湛提起那个叫做辽汉的地方,在她听来,竟像是与古代的中国有些相似。

“比天楚好!”他实话实说,“国土大了天楚一倍,百姓多了天楚三倍,富饶程度,是我天楚无论如何也比不起的。很多物资只有辽汉的土国才产得出,皇兄登基时开了商道,我天楚的百姓这才有机会见识到许多新鲜的事物。”

“哦!”卫莱明白,贸易往来从古至今都是富国利民的手段。先帝能想到这些,也算是位明君。“对了!”她突然想到了一件很关健,而且自己也一直心存疑惑的事情。“先帝到底是怎么死的?她们都说是我杀的,那是你的哥哥,为什么你这样相信我呢?你总不会因为喜欢蓝映儿,连杀兄之仇都可以抛之不顾吧?”

先帝的死因

霍天湛无语。

“你把我想成什么了!他到底是从小与我一齐长大的兄长,更何况我们兄弟感情好着呢,怎么可能不报他的仇!映儿,你以为我傻到连皇兄究竟是怎么死的都不去查么?”

“那他到底是怎么死的?我很好奇!”卫莱指了指自己的头,“我真记不得了,但是我知道,先帝不是蓝映儿杀的,我能感觉得到蓝映儿对他的爱。很深很深!”

又想起那日在小祠堂里这具身体的反映,那绝对是爱,她懂。

“皇兄本来就有病!”霍天湛看向她,“但是没有人知道,我也是跟他在一起时无意中撞见过一次。那次他就跟我聊着聊着突然就捂住心口,嘴唇瞬间泛紫,很大力的喘力,却总感觉他出气多入气少。我强灌了真气给他,这才解了急。事后我要宣太医,可被他拦下了。他说不想让母后担心,也不想让朝野众臣妄自猜测。那时候他刚刚登基,朝中党派分得明显,政局很是有些紧张。”

“这病他犯过几次?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只见过一次。”霍天湛答,“但是我问他,他说一共犯过三次,有一次还是很小的时候,后来的两次就挨得近了些。你们大婚那晚他突然驾崩,所有人都将矛头指向了你。可是我当时就想到了皇兄那个心痛的毛病,再又看到你当时的样子,便知道你是无辜的。”

卫莱有些悻悻,又灌了一口酒,有些赌气地道:

“如果当时的我是现在这个德性,没准儿你就跟她们一样信了我是凶手。”

霍天湛苦笑,

“哪有那么些如果。”

“是啊!哪有那么些如果。”她也感慨起来,要是真的有,那如果真的蓝映儿还活着,现在的他们会是怎么样的一番局面呢?

“是啊!哪有那么些如果。”她也感慨起来,要是真的有,那如果真的蓝映儿还活着,现在的他们会是怎么样的一番局面呢?

心脏病

不过她现在也算是弄明白先帝的死因,如果猜得没错,应该是心脏病吧!

古代没有这种叫法,也根本没有条件治愈,甚至就连控制病情都是不太可能的。

与心爱女子的新婚之夜心脏病发,那个先帝还真是个杯具。

“那个辽汉的太子来天楚干什么?”终于又将话题扯了回来,喝了不少酒的卫莱身子暖暖的,头有些晕,但却没醉。这种状态很好,好到她很有兴致跟着霍天湛在这里聊天。“那么重要的人物可以随便到别的国家走动吗?”

霍天湛摇头,

“当然不可以。如果不是有特殊的原因,太子这种身份的人,是不可能轻易到他国去的。”

“说说!”她捧过酒坛,却只是闻着酒香,并没有喝。

“你别喝多了!”霍天湛皱眉看她,“什么时候会喝酒了?真是奇怪,失个忆而已,不但会了功夫,还有了酒量。”见卫莱开始横眉冷对,立即打住这个话题,开始回答她的发问。“说起来,天楚与辽汉算是交好,先帝当初还是太子的时候也去过那个国家,那是正常的出使吧!你知道,两个临国可以成为友邦,更容易成为敌人。所以彼此之间的往来一直都是很慎重的。”

卫莱点头,表示明白。

霍天湛继续:

“不过那个太子这次过来,是来求援的!”

“嗯?”她挑眉,“辽汉遇到麻烦了?”许是觉得那辽汉很有中国的味道,于卫莱来说,竟是凭空的就生出了几许亲近。

“也算不上是国家的麻烦,只是那太子一个人的麻烦而已。”他想了想,再道:“前阵子皇兄驾崩不久,辽汉的皇后也病入膏肓,没多久也去世了。辽汉的皇帝与皇后感情一向很好,甚至将号令辽汉一半兵权的虎伏都交给了皇后保管。皇后临死之前将那虎伏给了二儿子,那太子怕弟弟拿着那虎符与他争那皇位,这才急着出使我天楚。”

辽汉的皇位

“一半的兵权啊!”卫莱望天,“那是该着急,有了一半的兵权,就算人家要强取毫夺,太子也就只有五分的把握,成不得事的。”

“不是五份怕是连三分都没有!”霍天湛苦笑摇头,“辽汉兵权分两块兵牌号令,一个是虎伏,一个是龙符。如今虎伏在二皇子手里,而龙符却是被皇帝紧紧握着,并没有落到太子手中!”

“哈!”卫莱一乐,“敢情那皇帝是要废了太子另立贤者了。”

“也不见得!那太子是辽汉皇帝的第一个儿子,自小儿就得尽了宠爱。虽然长大了人却没什么长进,但估计辽汉的皇帝现在也下不了那个废立的决心。”

卫莱想了一会儿,却是摇了摇头,

“这是人家的内政,你能怎么管?那太子来找你做什么?”

“呵~”霍天湛耸肩,“什么内不内政,他想当皇上,在自己在地盘儿上想不到办法,自然得到我这里来求援。”

“怎么?他那个弟弟已经很坚决的表示出要与他争那个皇位么?”卫莱有了兴趣,但却也在同时在心里狠狠地马自己给鄙视了一把。

她这算不算职业病?为啥一边拼命的排斥权利中心,拼命的想要远离,可是另一边在听到有关此类事件的时候,又总能在心里兴起一种小小的兴奋呢?这就是习惯吧?

“争什么!”霍天湛感叹:“几年前我跟皇兄一起去辽汉的时候,他那弟弟我也见过。那种人怎么瞧得起一个皇位?辽汉太子真是太高看那个九五之尊了!”

“哪种人?”卫莱很好奇,“对于世人来说,得到至高无上的权利,不应该是人人都梦寐以求的吗?更何况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生长在皇家的男人!”

“他那弟弟就不一样!”霍天湛说得很肯定,“你没见过他所以想象不到那是一个怎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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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季莫尘

“有什么想像不到的!”卫莱打断他的话,“除非是看淡了世间俗物的,就像……”

就像季莫尘。

她在心里说。

就像那段山间小筑里的记忆,淡淡的,却又偏偏刻骨铭心。

霍天湛自然是不知道她心里在想着什么,只是早瞧见面前的女子总是会忽然间恍了神去,就好像在她的心底藏着许多许多的秘密。

“谁不想得到皇位呢!”她还是没有办法相信那个太子的弟弟是如何的看淡权势,“除非是肯抛却世间俗物的世外之人。那个弟弟如果真是不想要,那为什么不干脆一点将兵权拱手相让?何苦还让他哥哥费这个周张,到头来弄不好两败俱伤,于国于民都不是什么好事。”

“不。”霍天湛摇头,“是辽汉的皇帝不让给。那个太子是辽汉皇帝的第一子,又是皇后滴出。出生的时候受尽了万般宠爱,还不到三个月就被立为太子。可是谁也没想到,好好一个孩子,长大了之后反而样样都不出众,还染了那荒淫好色的毛病。听说他仗着自己的权势抢过朝中大臣的爱女,还偷占过一个皇妃的便宜。要不是他那个弟弟对皇位排斥得厉害,怕是太子之位早就换人坐了。”

“那你打算如何?”终于问到正题,卫莱有些困了双眼微眯,靠在了身后的石头上。

霍天湛道:

“辽汉国强,就算只一半的兵马就达到了天楚的八成。最近我边关告急,戌奴人闹事,赵将军吃了几次闷亏回来告了败仗。他回京之后,那边竟是连丢了两座城去。虽说是边关城,倒也是可有可无的。但我堂堂天楚无论如何也不能就这样将自己的城池白白让人!如果可以跟辽汉结盟让他们出兵相助,到也是可以考虑应下那太子的条件。”

不奸不成商

“那就要看是你先帮他还是他先帮你!”卫莱摇摇手,“如果这个讲不好的话,很有可能事成,双方的关系也就此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