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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自云沁踏入西楚开始,是不是所有发生的种种,都是有人在暗中谋算好的?”

之前,他又和司靖见过一面,才清楚的知道了云沁的代嫁始末,而后,他便怀疑起其中的种种:

“云沁遇袭,受伤。是一谋吧!

“云沁被慕容瑶所救,寄居怀远县。是一谋吧!

“云沁易容成慕容瑶,和萧远遇上。是一谋吧!

“而后萧远在谋士的劝说下,突发奇想,欲拿这慕容瑶做文章。也是一谋吧!

“之后,云沁替嫁…到如今,连囡囡都被牵扯了进来!都是机谋吧!

“徒儿已经思前想后,直觉,这一切的一切本身就是一个天大的阴谋!

“师父,徒儿说的是不是?

“还有,对于这件事,您究竟知道多少?”

一个个问题,他直逼问题的主心骨,可是师父不语,面色是一种如井水一般的沉寂。

有时不回答,就是一种最好的回答。

萧群看着闹心的慌,迈上前,单膝跪地,满面肃然,继续发问:

“师父,您要我认回萧远做父亲,您将我把安排到摄政王府,您在暗中将摄政王整的卧榻不起,令我顶替在这里处理国家大事…您要我学着治理天下,这种种布局,步步充满诡异,您的真正意图,到底是什么?”

白发老者,神情淡淡,面对徒儿的质疑,没有一点诧异,他知道自己徒儿的才能,总有一天,他会把这一切全部联系起来的,欺瞒,是一时的。

“群儿,你只要知道一件事:为师不会害你,更不会害云七,至于其中底细,很快,你会知道…”

他掐指一算,一笑,捋须,站起:

“最多三天。一切真相,自会见分晓。”

三天?

三天后不是要去祭坛吗?

难道国师一案的发生,也源于云沁吗?

怎么会?

萧群心神一凛,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司靖之所以会那么快加入这个案子进来,究其原因,是陈四将其拉了进来。可那陈四和司靖虽是师兄弟,平常时候,这二人关系并不亲密,为何陈四就会主动找上门去将司靖拉进了这个案子来,从而也把云沁拖了进来。

而司靖又怎么会这么容易管上了这个案子,难道仅仅是因为职业病犯了吗?

会不会还有别的原因在?

他的心思,乱如麻。

这一张无形的网,撒的那么大,最终想要网住的人是谁?

就是为了云沁么?

可是,目的呢!

那个人,精心布下这么一局,最终想要干什么?

难道云沁身上藏着一个惊天秘密不成?

他呆住,若惊涛骇浪一般的思绪,在脑海里翻滚,一浪高过一浪,一波又一波的欲将他整个儿吐噬。待回过神来,师父已经离开,密室内,只有他一人独自跪在又硬又冷的地面上。

面对这样一座空落落的暗室,他感受到的是一种冷冷清清的寂寞。对,寂寞。

他好想回到云沁身边去,好想回到过去,整日里带着囡囡玩耍,整日里看着娃娃在面前嘻嘻哈哈,听着那稚嫩的欢声笑语,令自己那冰冷的心在明媚的春光里融化,融化,再融化。他的世界,不再冰冷,只剩下融融春水在那里静静的翻着温柔的涟漪——那丝丝浅浅的笑,便是他的归宿。

可是,他不能。

他要在这样一座皇宫里,争权夺利,因为师父那番句话:

“喜欢云沁是嘛?那就听师父的话,回去认祖归宗,拿下你应该得回的一切,到时,以天下为聘,风光的娶你心爱的姑娘。”

要娶心爱的姑娘,就得有权有势吗?

师父的回答,是肯定的:

“是,若无权,你便没有资格去争去夺。你可知当年楚帝何以会起兵造反吗?与其说,为了天下苍生,为了黎民百姓,倒不如说他是冲冠一怒为红颜——二十几年前,金帝夺其所爱,萧恒含忍不发。一朝通奸败露,金帝发难,他便趁势而起。夺江山,得美人,灭皇族,断根脉——这就是权势的力量。只有你做到最强,你才能得到心头之想。否则,你别想和那两个人一争雌雄。”

“一个秦逍,乃是南燕的大督统。他的身份地位,你比不上;他的权势通天,你比不上;他的名声威望,你比不上;他与云七还有婚约没有解除,他们一起青梅竹马,自小长大,这你更比不上。重要的是,他还未另娶别纳。他还在寻找机会接近云沁。你若无权无势,你拿什么跟人家有争,拿什么拼?你争不过的。现在的你,只是她身边的一个随从。你在她眼里,只是彼此感情深厚的部属。而不是男人。群儿,你想征服,就得让她看到你的能力,真真正正的认识到你是男人,一个可以匹配得上她的男人。“

萧群知道,师父说的没错。

“除了秦逍,还有一个萧缙,你且自问,你你比得了吗?”

师父反问,而他无言以对。

“萧缙此人要文有文,要武有武,身后是三军将士的拥护,有朝臣的赞誉,有百姓的支持。哪怕他有一个不堪的出生,哪怕他母妃给他抹了耻辱,令他无法问津帝位。他的优秀,有目共睹,他的文治武功,世人仰望。他同样执掌重权,同样是这个世界最最出色的儿郎——比起他,你只是一个江湖小喽喽,微不足道,踩死了也无人知道。至于最最重要的事,你也知道,他拥有着令秦逍也害怕的优势。这样一种优势,一旦捅破。群儿,你连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都没有。”

他知道。完全知道:云沁身上藏着很多问题,迟早有一天,一个个会爆发——等到那时,他连陪在她身侧的机会都没有了。

师父的话,令他很受。

但是,在狠狠打击了他的自信以后,师父却又反过头来安慰他:

“你不是没有机会。

“你有的。

“你要是想实现你梦里所想,那么,听为师的。为师给你安排,足让你光光风风出现在世人面前,成为西楚皇朝内冉冉升起的新星,足令你成为萧氏皇族最最最尊贵的新贵,从此青史留名,从此得偿你所愿。

“你想要得到的一切,都需要你用心去争取。你愿意吗?

“为你的前程,奋力一搏,去玩一场政治游戏。以实现你的一切梦想。你肯吗?

“到时,权力,你有;爱人,你有;还能有一个像囡囡一样的娃娃,只属于你和她,属于你们所生,身上会流着你的血,会生的像你,会叫你父亲。那囡囡,你再如何如何疼,如何如何爱,总归是别人的娃娃。将来,她一旦知道父亲是谁。她还会敬你爱你吗?也许,她还会恨你。

“你想留住她。就得用一个可以与她平起平坐的身份,争到她,娶到她,用另一个孩子来牵住她的心,令她心甘情愿的做你的女人。

“这一切,绝不是奢望,你都能得到,关键在于,你愿不愿意去放手一搏!”

他有那么一个奢望,于是他听从了师父的吩咐,来到了西楚这个权利争斗的中心,玩着这么一场场惊心动魄的游戏。

一,为了能有一个可以与她匹配的身份。

二,他在寻找一个真相:他身世的真相——师父说过,只要他肯听他的话去办事,事成之后,便是他身份大白之时——到时,他就能认祖归宗。

他想弄清楚自己的身世之迷,也许,这样一个目的,比起那些所谓的权所谓的利,对他更具有吸引力。

可现在,他觉得,自己应该见见云沁,劝她离开,因为,有一种危险的气息,在逼近。

这世上,什么都不重要,她的安危,最最重要。

萧群站了起来,一把扯掉脸上的人皮,剥掉身上的朝服,换回自己喜欢的青袍——那是云沁替他挑的缎子叫人给做的——

她说:“穿这个颜色好看,不会显得那么老秋气横,一笑,哇,倾倒一城人。太帅了,大帅哥,我和囡囡都对你星星眼了…”

虽然,他不懂什么是大帅哥,什么是星星眼,但是,他喜欢看到她对着他笑的模样,青春亮眼不说,还特别的温柔似水,暖暖的,叫人整颗心都甘愿为他挖出来。

嗯!

他不想做什么摄政王了,也不想管朝上烦心事了,他想做一介草民,她也不会在意那名啊利的,离开西楚,他们可以在南燕,在东越,在北晋,过他们想过的日子——做点买卖,做最真实的自己。

若有人敢来欺凌她,他就用拳头,将那个人的头颅给打爆了去。

他能保护好她。

几乎都要冲出房门了,他的步子,又生生的卡住,脑海里浮现自己在恶人谷里生活的光景:没有权,没有势,没有拥护自己的人,其结果是:眼睁睁看着自己在意的人,在面前,一寸一寸的死去。

纵然你有绝顶的功夫,又如何?双拳难敌四掌。

你能打退一个两个人,你能打死一百两百人,但你会弱下来,当你体力透支,当你精疲力竭,你要面对的是怎样一个现实?

凌辱、奸辱、剥皮、抽筋、凌迟、烹煮、干烤…

种种人间惨剧,只要你想得到,这世间就能发生得了…

那个小小的恶人谷,那些失去人性的恶人,已经被他杀光,已经被他肃清整治,可是,那些可怕的记忆还在,代价更是惨烈的:他就此失去那些自小依赖着的亲人,伙伴;代价是令他对人性失去了信心…

走出恶人谷,外头的世界,依旧残忍——人性更加的复杂…

恶人谷只是小世界,九洲才是一个巨大的舞台,有人生,有人死,多少人生,多少死,都操纵在掌权人手上。

离开了这里,或者,你能有一时的安逸日子可做,可是,终究,那样一种平静,会被打破——秦逍不会放手,萧缙说不定也会纠缠上身,到时,你凭什么保护了她。

难道,你希望恶人谷的历史重演吗?

他顿住了步子,捏紧了拳头:不!不行!这世界,弱肉,便被强食,云沁不够强大,总有一天会被人欺压,你若不能趁此机会,建起属于自己的势力,你若不把自己变的有力量,将来,她需要你的时候,你拿什么来悍卫她?

是,他不能草率离开,贪那一时的痛快,而埋下天大的祸害。

他要留下,他要壮大,他要看看师父会给他怎么一个回答!

他更要在暗处护好她。

这两天,云沁没见着萧缙,白天他在忙,晚上,则夜宿在西院木紫琪房。

待续!

第五十五章,吃味?出府探看囡囡

更新时间:20131020 0:58:38 本章字数:5432

云沁知道,他在忙祭天的事,太后把祭天事宜,全权委托给怀王、韩王两人操办,而摄政王统摄——如此安排,表面看,很是公允。

是的,祭天的日子和时辰,已经敲定下来,日子订在三天以后,时间极为仓促。

此皇令一出,引来朝野一阵哗然。

但是,宁太后还是以她高超的手腕,用了几个善于舞文弄墨的近臣,将这样一个突然之举,天花乱坠的吹弹了一番,将祭天之利,吹上了天,又把新帝歌功颂德了一番,总而言之,就是要令天下人认为,此番祭天,虽然突然,但是,绝对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大好事。

祭天,在西楚国,原是一件大事,通常会提前半年,定日子,祭天前,天子得戒色戒荦戒嗔戒怒,以一种平和纯净之心,方可入祭塔叩拜枳。

说起来,这样一个神圣的典礼,在这块土地上由来已久,虽然已经改朝换代,然而,那风俗,并没有皇族的更改而有所变化——可见,这样一个仪式,在西楚,有着多么重大的意义,在百姓心目中,占着多么重的份量。

想当年,建制之初,正值三年一度祭年,楚帝几番与臣子商议要不要废除这一条;臣子们纷纷上表:不可废——废得乱民心,会造成京城二次动荡,动摇了江山根基,实为大不妥。

为收服人心,楚帝萧恒不得不将这个仪式传承下去,令其成为西楚国中一个重要的传统,而延至如今殖。

这一番,太后违背常礼,令礼部,在三天内准备出一个祭天仪式,自会叫天下人哗然:这显得有些不遵重祭天大礼。

在民众心里,祭天大礼若有闪失,灾难就会降临。

据说,很久很久以前,金氏皇族,在一次祭天大典时,悲摧的遇上了血光之灾,于是,整个皇朝就此四分五裂,九洲成为散沙,就此割地自立,从此战火不断。

有了这样一个前车之鉴,国人对于祭天之礼,格外的看重,每一次仪式,都会经过一个漫长的准备过程,以确保祭天会给天下万人带来福泽,而不是灾难。

如此匆匆行祭天之礼,那还真是破开荒的第一次。

会引来质疑,也是再所难免的。

不管,外头的民众,反应如何,反正准备工作已经紧锣密鼓的开展起来。

太后为了令自己这份懿旨显得更为的迫切性,另外将太上皇的病也加以利用了一下:祭天之举,也是为了替太上皇祈福祈寿。

如此这般的传下开,百姓们的不满,才没有闹起来,也渐渐期待起这一次的祭天大礼。

这样一种异样的举措背后,藏着怎样一个利益联盟,云沁不知道,也没有去追问萧缙,更没有让人去细细的调查。

这两天,她一直安份守己的待在怀王府,原是想去和秦逍碰个头,和囡囡见个面的,但是,她一直找不到机会——明着是不能去的,太显眼,萧缙又一直忙着;至于暗地里去,又有点难!

罗成说:“最近怀王府外头盯着的人,有点多…”

连他都不敢冒冒然夜潜出去——他的轻功多好,都有顾忌呢,何况是她?

而萧缙一直在忙碌,晚上回来的很晚,一回来就进木紫琪房,她想见也见不着。

再说那宁以春,在昏迷一天一夜之后,终于醒过来,不过,还在养身子,再加上茶姑姑一直没找到,她自然没办法再拿囡囡说事,理亏的她,正好借着养身子的机会,躲着,哪敢出来蹦达作怪,当然,现在这情况,自然也不能再侍寝,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男人往对边的楼里宿下。

萧缙没有去看过一回,可把那宁以春气坏了——据说,气的伤心的直哭,委屈死了。

府里的这里事,云沁冷眼看着,心下有点奇怪,这个男人,在明确了她的身份以后,怎么就这样息事宁人了?

没作追究,也没来烦人,她的日子突然清静之极。

静的令她觉得浑身不自在。

总觉得,有点不太正常。

尤其是今儿早上看到了木紫琪早起陪着萧缙练剑那一幕以后,心头的滋味,怪的要死——酸溜溜的冒起来——

至于为何而酸,她还真是不太明白。

坦白说,她很明确自己对他没感觉,她的心,不会对任何男人所动,可偏偏呢,那样一种感觉,就是从记忆深处冒了起来,那么刻骨的令她酸到了骨子里,连牙齿都酸了起来。

好像很多很多年以前,她也曾见过这个人,曾和其他女子走的很近很近,她看在眼里,心上就很憋火,古怪的酸味直冒。

真是古怪呀!

哪有这种事。

那一刻,她看着,眼睛里就像进了沙子似的,极不舒服,没上去打招呼,走开了。后来,再去找,他已经不在府里,离府,进宫——祭天一事上,太后对萧缙的倚重甚大,这二人,有联盟的痕迹。

如果,这两人真联盟,那么接下去,摄政王将被挤出政治舞台,只是,这两个人,怎么会联合到一块儿去了呢?

他们的利益基点在哪里?

她搞不懂。

好在,她也不想搞懂。

现在,她唯一最想做的是出府见见囡囡——

但,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去,就必须依靠萧缙。

吃过晚饭,天色还尚早,罗成过来回报说:

“王爷已经回府,没去西边,现已回去堇园。晚膳,管家已经令人端进房去。”

她点头,领着青袖往外去。

青袖怕路黑,叫人备了引路灯,那彩姬没跟去。

彩姬原是想跟去的,被云沁冷冷一睇,缩了回去——

这两天,主子的脾气超不痛快,很喜欢为难人,再说去了,也是拦在外头的份儿。她只要忍下,省得遭骂受罪——这主子,想折腾人的时候,不会手软一下。今早就把摄政王指派来的两个奴婢给收拾了,据说是因为打翻碟子,她一怒,就把人赶了。

现在的她,就像一根易燃的木柴,一点就着,还是少惹为祸——狠起来,根本不顾摄政王的面子。堇园。

夜色里,两个侍卫守在门口,里面呢,凭云沁暗中观察,少说就布防二十个暗卫以上,都隐遁于暗处林荫丛下,一个个皆是精武之士,一可敌十。

守园人,借着月色,看到是王妃来了,连忙行礼,恭恭敬敬唤了一声:

“王妃!”

云沁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看到眼前之人,便是先头她第一次暗闯堇园时遇上的两位,一个叫阿鸿,一个叫阿满,不觉一笑,忽就起了逗弄之心,问道:

“这回,本王妃能不能进去?”

那阿鸿一怔,以为这王妃想要翻旧账,心头惊了一下,想到之前,自己曾拦了人家路,把王妃给赶了,还差点动武。以上犯下,实乃大忌,但天生的傲气,又令他不肯悔当之行,便抱拳,冷静的于理据争:

“如今王爷有令,王妃可自行出入!您请!但当日,属下所作所为,并无过错。”

这是一个有自己原则的侍卫,对萧缙极忠贞。

云沁点头,对此,表示满意,萧缙身边的人,并不惯阿臾奉迎,这是好事——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部属,说来,这是百姓之幸,也是值得夸赞的。

她微以一笑:“你之前,做的挺好!作为王爷的贴身侍卫,合该做到如此。好好干——如此忠心耿耿,将来必有大用…”

阿鸿又一怔,没料到会得到夸赞,但觉面前人影一动,王妃进去了,那个小小的婢女青袖自觉的守在边上,往里头张望,恨不能跟进去。

“哎哟喂,吓死我了,我还以为王妃要治我们罪来了呢…”

阿满捧了捧心,招来青袖一记横眼:“我家小姐,才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呢…你以为人人都是西边那位,动不动就治人罪…”

阿鸿微微一笑:嗯,这位王妃的确是不一样的,王爷这么看重的人,必然异于普通女子。

再说云沁,一路熟门熟路的寻去,如她所料,很快,岳离迎了上来,看到她时,他微微一怔。

“王爷呢?”

她淡淡问,往里探看,东边是书房。

“爷在书房。”

“若需要通传,便去通传,我有事要见他!”

“是!”

他先去禀,她在园子小径上转了转,看到书房里有人影动,他似乎有客。

很快,岳离出来相请:

“王爷请您进去!”

云沁点点头,转身,进去,看到萧缙正在书案前,翻着几本书,哪有其他人,看样子,刚刚那些人已经散了。

萧缙见到她,放下来书册,看了看,挑眉问:

“有事?”

“嗯!”

“说!”

萧缙靠在太师椅内。

云沁没有转弯抹角,直视道:

“借密道一用!我要去见女儿…有点事,我得去和她当面去问问明白…”

以萧缙的狡诈,王府内不可能没有密道。哪怕这王府是皇帝设计的。

如果没有密道,刚刚那些人,怎么可能一下全没了踪迹。

萧缙勾出了一抹笑,眼底泛起一层诡异的柔光。

“好!我带你出去!不过,得换一身行头。这个打扮不行。如绢,去,把我叫你准备的衣裳给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