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老师,我们好像有些三观不正。”夏雅趁着他俩调整呼吸的空挡说。

这地方着实会让人有邪恶与禁忌的想法。

“好像是,不过你是我的合法妻子。”

所以,他是以一个丈夫的身份去亲吻她,这一点儿也不过分。

彼时,夏雅还不知道,商敖冽挑选这次蜜月的行程安排是别有意图的。

出发那天,她先跟着商敖冽搭机,前往美国东海岸的纽约都市,参观了自由女神像、华尔街、联合国总部大厦、帝国大厦、百老汇大街、时代广场等等著名的当地景点,接着就回了五星级的酒店歇息。

第二天,他俩立即飞往迈阿密,随后前往罗德岱堡游轮码头办理登船手续。

此次商敖冽为他们订座的是某家加勒比海国际游轮公司旗下最富盛名的一座超级豪华游轮,海风习习,清莹透彻的海水带着咸湿的水汽。

夏雅一眼望去,雄伟的船体与气势不由让她联想起那浪漫爱情电影中的铁达尼号。至此,也才算是开始了这对小夫妻接下来的一系列豪华风情之旅。

夏雅上船后,才刚进船舱放下行李,就迫不及待想要出门遛遛,商敖冽知道她性子急,就让她一个人先去,他留下来稍微拾缀一下两人的物件。

小女人欢脱地走至离他们最近的甲板处,还有不少旅客正在登船。

这时在她不远的后方出现了几位身穿水手着装的男士,其中一位被大家簇拥的男子五十多岁,一身笔挺的船长制服,吸引了夏雅的注意力。

他的五官硬挺,看得出曾经铁定是位迷倒不少女性的英俊男人,且如今的气质也毫不逊色,还真要比许多年轻人都更加富有男性魅力。

夏雅不由肖想,这老男人想必在女人堆里很是吃香,不论是少妇、少女,都该是愿意倒贴上他的吧。

更别提他眉宇间没有丝毫惹人反感的中年腐朽之气,反而满身庄正禁.欲。

咦,这看着倒有点儿像谁来着

“夏雅。”商敖冽走过来,体贴地将一件外套替她披上。“连衣服都不穿就跑了,嗯?”

这会子正巧那位船长也将视线移到他俩附近,望见商敖冽的背影时,他显得大为吃惊。

“商敖冽?”

船长走过来,神情中仍旧满是不敢置信。

商教授看着船长,他并不意外,只是更加靠近夏雅身边,扶住她的肩膀,眼神晦涩地看向这个男人,并说了一句,“这是您的儿媳妇,夏雅。”

三七、蜜月

夏雅含羞带笑地看着眼前这位疑似商爸爸的英俊老男人,谁知商敖冽却并不进一步介绍他们彼此,而是拉着她转身就要走。

“等等!”船长及时喊住了他们。

虽这样,那中年男子还是只能盘算着该说些什么,结果到头来他们终究什么都没说。

商敖冽不由看了对方一眼,那笑容不曾轻蔑,可也不带一丝亲人间的暖意,他唇角扬起的弧度只是冰冷的。

夏雅顿时有点儿尴尬地站在原地。

“你看看怎么来了也不提前打个招呼,这都没给儿媳妇准备大包。”商敖冽的父亲商祖华冲夏雅高兴地笑,上下打量了几眼他的这位儿媳妇。

夏雅脸孔纯净秀美,虽然看着打扮时尚不够朴素,可笑容甜甜的仍旧很讨这位长辈的喜欢。

“我来这是不想让夏雅嫁进商家这么久,都没见过你一面。”商敖冽淡淡说完,继而看向别处。

商祖华讪讪道,“我之前就听你妈唠叨过了,说是你们连酒席都没办,我也就没回来”

商敖冽点头,“您忙,我与夏雅也不打扰。”

“晚上不如在船上一块吃个饭吧?我带你们”

商祖华还未说完,他儿子清浅地打断他回了句,“不用了。”

他知道对方不待见自己,也就没再坚持,本以为儿子主动来搭他的船是有心想要和解,只是,或许他们父子间的罅隙早已深到无法弥补,他一时竟觉有心无力。

商祖华心下琢磨,商敖冽这孩子实际上心肠软他是知道的,看这小两口感情好得紧,那他可否借儿媳妇的口,来传达一些多年来不曾说出的心底话?

中年男子边想边跟着自己的团队巡视全船,不多时,船起航了。

天上的云层很厚,渐行渐远,商敖冽双手撑在栏杆上,比起平日在学校的严谨,如今这算是他最放松的时刻,一丝不苟的黑发耸拉而下,锐利的目光也只剩下漆黑的眸彩。

夏雅像个陌生小姑娘般在旁欣赏他不戴眼镜时的好看模样,他瞅着她嘴边甜丝丝的笑。

“商老师,坦白说,这是我见过最奇怪的父子关系。”既不是不共之仇戴天,也并非亲密无间。

商敖冽看着她,似乎有些短暂的迟疑,他说,“哪有人会想在蜜月听这些”

听他说“蜜月”两字,她心里不觉一笑。“我就是想趁着蜜月多了解了解你呀,商老湿。”

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轻易敷衍带过,好在商敖冽此前也已做了准备,他说,“我告诉过你,当年我出生没多久,他就走了。”

夏雅忐忑地问,“为什么要走呢?”

商敖冽说,“商祖华没告诉我,长大后,我从各位长辈的嘴里得到答案。”

夏雅专注地听他用清越的声音从头道来。

“我父亲年轻时的梦想,就是想做一名船长,因为有商家做靠山,他很快就与朋友共同经营起轮船公司。”

商敖冽说到这笑了笑,深邃的双眸闪过一丝微茫。

当时,商祖华本要出席一艘“梅斯号”邮轮的首航,哪知那天正巧碰上商敖冽出生,商父陪着分娩的顾家小姐,没有登上“梅斯号”。

谁能想到,正是这次出海,“梅斯号”在它处.女航的行途中发生故障,并与另一艘货船相撞,永远地沉没在了东海之中

这场海难在那时的国内也算是极为轰动,死伤中的一部分人员全是商祖华世家的亲朋挚友。

经过事后的排查工作,警方确定,由于邮轮本身存在很大的安全隐患,轮船公司的老板们难逃其咎,纷纷判刑入狱。

从此,商祖华一蹶不振,他不仅离开了夫人与刚出生的儿子,往后的每年也都只回来探望他们一、二次而已,他独自一人,在海上漂泊了将近三十年的时光。

商敖冽还很清楚的记得,他好不容易劫后余生的那一年,商母终能为他庆生,可商祖华还是没能回家来看他。

小小的男孩儿呆呆地一个人坐在角落,他并没有吧嗒吧嗒掉着眼泪,可商母竟觉得这孩子的思绪深沉,像是已受过太多阴影笼罩。

她心里像有刀子在割,抓了把糖果就塞在儿子的手里,年幼的商敖冽低头看着那七彩缤纷的糖衣,却提不起半分兴趣。

商母心酸地问他,“怎么了?不喜欢吃糖吗?”

他抬头,认真地看着母亲说,“麻麻,糖是甜的,只是人生太苦了。”

商母因为这句话,紧紧抱住自己的儿子,整整哭了一个晚上

夏雅听完,眼眶湿湿的,声音早已哽咽地问,“你想要爸爸回来看你可是他因为内疚不敢享受这天伦之乐是吧?”

商敖冽静静地点头,“后来我懂了,我们给予他的家庭温暖,不会令他觉得丝毫快乐,反而只会徒增他的罪恶感,他不会放过自己,所以就让母亲与我,陪着他一起去承受这个结果。”

商祖华也知道自己是软弱的,因为他明明一直都在自责,是他公司出的疏漏,才会害无数家庭支离破碎,他的大部分朋友、甚至也有亲人都死在那场海难里头,他却不敢用轻生结束这一切的悔恨煎熬。

他也是自私的,因为他为了逃避自己的感受,再也不顾及他们母子的感受,哪怕在商敖冽最需要他的时候,在他遇上被挚友背叛的情况下,他仍是不曾出现过,没有送给过儿子一句能够令他支撑下去的话语,作为他的信念。

是了,说来商敖冽为何会被沈烈如此痛恨,那其中商祖华也是“功不可没”,听说沈烈的表哥表姐也都死于那场海难

一切的悲剧都是注定的,且早已酿成了如今无法翻盘的局面。

夏雅想了一阵子,抹了抹眼泪才说,“我瞧你爸爸刚才的样子,是在向你示好吧”

商敖冽沉默不语,只是微微牵了牵唇角。

“都已经三十年过去了他也应该放下了吧?即使别人到死都不会原谅他,可他也该放过自己了吧,商敖冽,你真想一辈子和他做陌生人吗?”

他摸摸她的发顶,说,“所以,我才带你来。”

“我知道!”夏雅急着抢话,“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有些讨厌你爸爸的,甚至是有些恨你爸爸的,可是商老师你心肠太好了。”

商敖冽似有所感地看向她,“是吗?”

“我知道你做不来这种事,唔,就教给我呗!”

为了拉近他们父子间的距离,她当然会刻不容缓、义不容辞。

夏雅持宠而娇,调笑她的商老师道,“反正我早就领教过了,商老师,你一本正经的外表掩饰不了你那一颗闷骚的心~”(

三八蜜月(四)

商祖华的唇张张合合了好多次,仍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不是他不想说,而是太多感触蜂拥而来,这么多年悔思、痛苦、矛盾什么都有过,他也一把年纪了,这才渐渐体会到自己太渴望回到他们的身边,只是长久以来,筑起的城墙不容易被轻易推垮。

幸好如今有了一个夏雅,这个儿媳妇成为最好的融合剂,她给了他们彼此见面的理由,也起到了父子之间的传话作用。

最终,商祖华叹息着说,“爸爸欠你们太多对不起”

商敖冽所失去的,所需索的,又岂止是他一句道歉就能弥补?他不过是看在这人终究是自己父亲的份上,才想给他一个机会而已。

商祖华又说,“你一直都是我的骄傲,能有你这么个儿子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分。”

商敖冽很轻的笑了一声。“能有你这么一个父亲,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悲剧。”

夏雅一时没忍住,在旁“扑哧”一声笑出来,原本令人尴尬的微妙氛围反而缓和了不少。

商敖冽看上去还是依然从容,当然了,他无时无刻不是如此。“我是看你年纪也大了,不适合再长期出海,有空就休息一下。”

相比之下,商父的一举一动就老大不自在了。“是我也已经和公司商量过了,再过不久就退休不干了到时候回家多陪陪你妈”

商敖冽倒是没想到他已经想通,似乎也略安了心。“嗯,她常念你。”

“你要是愿意,以后我就和你妈给你们带带小孩,陪我小外孙、小外孙女一块儿玩,一家人和和气气在一起,是吧。”

提到孩子,夏雅不由想起前阵子失去的那个小生命,她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像要感受它有没有留下什么讯息给她。

几乎是在同时,商敖冽揽住她的肩膀,才对商祖华道,“夏雅还年轻,暂时我们没这计划。”

夏雅愣了愣,又听他说,“没事的话,我们先回去了。”

“好,晚上风大,当心别着凉。”商祖华也不打扰他们小两口,冲他们笑笑就转身走了。

夏雅知道要让他们父子彻底和好,这事不能急于一时,只要她在其中多加斡旋周转,总有化干戈为玉帛的那天。

略停数秒,商敖冽捏了捏她的下巴,“你们聊得挺热络。”

夏雅歪头枕在他的肩膀上,说,“商老师,我很庆幸你没有与商爸爸谈崩,如果换做是我,我一定还恨着他吧,我不会想要来见这个人,我对他没有爱”

“有时候,确实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商敖冽的嗓音低沉,鲜少带着迟疑回答她,“我每回想好了,不要原谅他只是又会不自觉否定自己,说他也有苦衷,一大把年纪了,还每天活得不踏实,很值得人同情。”

夏雅听得心里乐呵呵的,“嗯,我就喜欢你明事理,冷静,做事又符合逻辑”

商敖冽无奈笑笑,他忽然试探地问,“夏雅,如果有一天,你的亲生父母出现了,你会原谅他们吗?”

夏雅怔忪片刻,她与商敖冽相处这么久,已经懂得稍微辨识他眼眸中那些神色的含义,他的表情比以往要来的认真,那就说明他是真的想要从她这儿得到答案。

夏雅正经地说,“我不会,他们对我来说就是陌生人罢了,我没啥亲生父母,我就只有一个爸爸”

“”商敖冽收起一瞬间流露出的满腹心思,没再说话。

夏雅想着,这次会晤总算是有惊无险渡过了,接下来是不是该由她主动安排些饭局比如说,明儿个晚上三个人在邮轮上的高级餐厅里吃个晚饭,这样他们的父子关系才能变得更热络吧。

商爸爸该是很想了解儿子近况的,至于这个男人,也应是很想坐下来与父亲吃一顿饭的吧。

夏雅看着满天星斗,溘然文艺起来了。

海风吹散她金棕色的长发,她撩着那柔软的发丝,商敖冽看着夏雅今天整个人又成熟懂事不少,他不动声色地搂紧了她。

夏雅与她最爱的男人看着这璀璨的茫茫夜景,心中渐渐地感慨万千,商老师这是又一次以身试法,教会了她一个关于人生的道理吧。

我们何苦要执著于那些无穷无尽的回想之中,就把那些过去都留给未来吧。

就象把梦留给海,把风留给夜海上的帆

正当夏雅默默地沉浸在文艺范儿,商敖冽忽然说,“你今天帮了不少忙,我要怎么奖励你。”

夏雅回答,“你怎么奖励都成。”

商敖冽想了想,别有所指地说,“那等回房给你。”

“”

呃,他这根本只是为了自己,才故意找的由头吧

灯火照亮着附近空荡幽寂的海面,长乐未央。午夜的时候,邮轮上的酒吧依然上演着劲歌热舞。

商敖冽起初也有些沉浸在手头的工作中,眼看时针都要突破零点,他才觉得事情有点儿不对劲。

他放任这小女人一个人去潇洒没错,可这时间点还不回来,该不会是有什么事?

商敖冽微微蹙眉,急忙扯了外套就去船上的酒吧抓人。

结果,商老师的担忧全然是白费的。当他看见他的小妻子时,对方正在那偌大的一个搭出来的舞台上尽情摇曳身姿。

其实这也难怪夏雅,她本来一个人想来逛逛就走,后来有几位外国女友就找她聊上了,避不开大家的热情,她就索性坐在一块与金发小妞们喝酒跳舞,这儿的环境本就透着一股醉生梦死的洒脱劲儿,她感觉不到丝毫时间的流逝。

灯酒绿、俊男靓女,暖色调的灯光给人一种诱媚的情绪,夏雅的神情是他印象中从未见过的。

滥情之余,却又痴情;世故之余,却又单纯。

看得他心下沉沉地一叹。

商教授的行事向来简洁利落,他越过重重人群,径直走到她面前,夏雅见了他本来还挺高兴,哪知对方直接拿手点着她,警告的意味很浓。

“下来。”

夏雅瞬间清醒了,她站在绚烂的灯光下,仍然笑嘻嘻地说,“你抱我下来呗~”

小女人心里觉着这男人的动作实在是忒有魅力了,特别的好看。

商敖冽抿着嘴唇,面无表情地伸手抱住夏雅的臀部,将她整个人搬离了台子。小女人像树袋熊一样挂在商教授的身上,这才满意地一路被他抱回了船舱。

舒适干净的房间中,长方形的桌子上铺着一叠学生的考卷

夏雅不得不说,这商教授也太恪守本分了吧?!他居然还带了学生的卷子来批,应该说,他已经无聊到要在这豪华邮轮上批卷子了?!

商敖冽回到房里也不与夏雅说话,只是安静地坐回椅子上,冷着脸动作优雅地将最后几道题看完,写了分数,这才整理好一桌子的东西。

夏雅跳的香汗淋漓,也就先去洗了一个澡,出来时商教授脸色仍是不悦。她走过去从背后揽住他,蜜里调油地说,“商老师,你不是还说给我准备了奖励吗?”

商敖冽淡淡地回她,“你玩的挺开心,应该不需要。”

“谁说的我可想要了”夏雅用脑袋蹭着他。

商敖冽终是被她蹭的有些受不了,他就是爱极了她的聪敏心思与那倔头倔脑的小性子。

男人一把抱起轻盈的夏雅,将她扔在kingsize大床的中央,接着调暗了室内的灯光,一室的暧昧与狂热,让夏雅瞬间紧张起来。

她注视着商敖冽渐渐压迫过来的双眸,满脸的欲言又止,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又不知如何开口。

他好像还等了等,可夏雅支吾了半天还是什么都没说,就听商敖冽在轻舔她的耳后时说,“不说好听的吗?我等着呢”

夏雅轻轻扯下他胯骨处的长裤,露出他修长的双腿,那身材的比例完美,轮廓与构造都美的相得益彰。穿上衣服与不穿衣服的商老师果真像是两个人,是同样吸引她的两种人。

斯文俊朗,温文低调是一种;精壮性感,神秘霸道又是另一种

夏雅抱住商敖冽的肩头,喃喃说,“我爱你老公。”

商敖冽终于被她这句话哄得舒展了眉眼,他逗弄她软软的耳垂,唇上的吻渐渐不受控制,一股高压电通遍她的全身。

“有感觉吗?”他将她半压在床上,吻得缠绵悱恻。

何止是有感觉,简直是强烈的让她晕头转向。商敖冽的目光一片浑浊,他一边抚慰她、服务她,一边伸手摸向床头,拿出之前就已准备好的计生用品。

夏雅从那令人浮沉的冲击力中找回一丝意识,她嘟嘴道,“奖励不包括这部分东西”

商敖冽早猜到她会反对,低头温柔地解释说,“夏雅,你还年轻,不应该被孩子绑着而且,我也没准备好。”

夏雅羞怯地看他一眼,“可是我不介意啊,商老师连珊珊都有宝宝了。”

商敖冽用手抬起她耸拉的脑袋,神情淡然却语调认真地哄她,“你才失去那个孩子不久,我不想这么快夏雅,等我再去问问余医生,好吗?”

夏雅逐渐放开黏在他光滑皮肤上的手,忽然觉得刚才情.色满溢的甜蜜和美已经变作了一副温柔的画面,只想这才叫真正的相看不相厌吧。

作者有话要说:嗯,既然是蜜月,总归要有点肉肉的嗷呜,不过最近留言越来越少了,大家考试的亲们都考的如何了呢?接下来的剧情一样精彩哦!赌城的剧情不是慢热的,而是哎嘿嘿~你们肯定想不到

关于档案我想了下啊,如果文章收藏过2000,我就送一个他们在做实验时的档案给大家?

三九、蜜月(五)

(上一章三十八的后面一段我做过精修了,剧情当然不变。/files/article/attat/18tg278/12220/3578704/1324566437892095.gif

因为最近码字急,难免会产生第二天看不惯的情况,希望大家谅解,觉得连不上的可以再看一遍~)

夏雅扯住胸前的浴巾,有些失落地问,“所以我还是有可能没办法生孕的?”

商敖冽摇摇头,“不是这个意思。”他说到这觉得目前的状况有些变味,就先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一边,低头对她说,“夏雅,我是不希望这个家困住你。”

夏雅立时不满,“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他也很冷静地接话,“我知道你想什么。”

她想要为他相夫教子,从来就是心甘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