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敖冽反问她,“那你就没有想过,要在医学方面有所成就吗?”

“在没遇见你以前,想过。”

曾几何时,夏雅也想要成为万人瞩目的女强人,她也幻想过自己的未来,想过要成为什么样的人,只是千百来个幻想中都不可能存在这么一个男人,他足以令她改变全部的人生计划。如今,她要做他的小妻子,哪怕庸庸碌碌默默无闻。

毕竟姻缘和美,又有双亲在世、得以承欢膝下,往后三代同堂,那即是求也求不来的圆满了。

显然商敖冽并不这么认为,他端正措辞说,“夏雅,我对你期望很高,你往后所应该得到的成就、所能获得的成绩,远远要超出一个‘博士’学位。”

他想了想,婉转点了几句,“所以我的意思是,你现在还年轻,有很多时间和计划哪怕再过几年要孩子也不迟,明白吗?”

夏雅虽说无心于事业,可也必须承认他说的有道理,主要是如果她就这么吊儿郎当下去,怎么能配得上如此优秀、如此完美的商教授?

他要的绝非是一个摆在那儿好看的花瓶,也只有才貌双全的女子才值得他携手,她应该要充实自己,这不仅是为了商敖冽,更是为了她自己。

商敖冽看了眼桌上整理好的考卷,又对她说,“刚才我批了你的卷子,就你的水准来说,分数不算高。”

夏雅一愣,心说就不能多表扬她几下嘛。“那是要多高你才满意?”

商敖冽提醒她,“你记不记得我们之前还做过一个约定,我允许你迟到过,但是期中考试的成绩你要在我定的标准之上,否则就算你不通过。”

夏雅傻眼了,晃着手说,“我什么时候和你订过这种规矩了我怎么不记得?”

商敖冽用手点她的脑袋,“答应我的事永远当耳旁风?”

小女人心里没底,摇了摇商教授的腿问,“商老师,你不会真不让我过吧?”

“”

完了,他是认真的!

夏雅急忙做出一个求饶的手势,“商老师!求你了!这次考试让我过吧!我什么都肯做!”

商敖冽瞧着她只围着浴巾跪坐在他面前的模样,还真是既性感又可爱,他挑眉问,“真的什么都肯做?”

夏雅咽了口水,将双手放在浴巾边缘,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

“没错!”她铮铮地回答他。

商老师果然贴过来了,他对着她轻声耳语道:“那你能不能好好去学习呢?!”

夏雅:“”靠,不是说好要奖励的吗?为什么一直在罚她呢?

“好嘛,我下半学期会好好用功,不让你失望的,行了吧?”

于是商敖冽不再说话,自顾自地脱起了衣衫。夏雅屏住呼吸,发觉连看他脱衣服都是一种享受。即便他现在是全身赤.裸,毫无防备,依然能充满不允许被她征服的高傲,无懈可击。

有时,夏雅也会觉着这男人忒得瑟了,可事实是她就是喜欢商敖冽这种处处都能够压制她的强悍。

此时,她的浴巾早已凌乱不堪,商敖冽温柔地按住小妻子的肩膀,亲她一口,再亲她一口。

夏雅逐渐靠上了床垫,他更深入地擭住她柔软的舌尖,就像要将一剂毒药喂入她的口中,让她毒已攻心,药石难医。

在床.上的商敖冽只有眉宇间还透漏着一丝为人师长的端正,除此之外,嘴角的浅笑与享受的神情都令他看上去有种属于男人的风情万种。

他不疾不徐地品尝她灵巧的舌与细腻光洁的肌肤,并用他自己的舌尖轻轻圈住她、舔弄她,直到对方无能为力,他才轻轻后退。

夏雅眼看他离开了,无意识地咂唇,这样的小举动让男人欲罢不能。

商敖冽的身材男人味十足,肌肉不会太过夸张,可是总能让人觉得安全感十足,那肩膀舒展,背部结实挺直,到了臀部又曲线紧俏。

他的肌肤贴近她柔韧的身段,慢慢地摩擦,让两人的身体共同升温,那胸前两点粉色随着他的动作挺立,她不由自主紧绷起来,并拢双腿。

夏雅受不了他的研磨,轻轻用腿去厮磨他藏匿的要害,试图让那蛰伏的野兽苏醒。果然,他很快就变得又硬又热,色.欲之气无处不在,感染的她两颊绯,韵儿味十足。

商敖冽紧紧掐住她的臀部嫩嫩的肉,同时细啜她胸前的隆起,各种调.情做的滴水不漏。

现如今夏雅的大脑里全是欢乐的晕眩,他的手指插入,不多时,已是湿润一片。

“商敖冽”她皱眉,一次次哀求他,“商老师”

他无法抑制地丢铠弃甲,火热的雄性对着夏雅长驱直入,她轻叫一声,熊熊烈火烧着她,肿.胀的硕大深入她的体内。

无法一插到底,只能缓缓地一点点逼近,男人还来不及动,她已经连脚趾都不由自主地绷紧。

商敖冽抬高她的双腿加在肩膀上,让夏雅得以看见他强硬的出入于她的身体之中,随着速度的加快、力度的加重,她喊得越来越撩人。

他挺腰,让勃发的物体进出,坚硬如铁搅动着她的整个世界。

“起来。”商敖冽说着,拖起夏雅让他坐在自己的腰处。

他每动一下,她都感觉自己紧紧依附着他,两人自下而上做着抛掷运动,直到她快要亢奋到极点,商敖冽向后躺去,轻轻拍了拍她臀部,用导师般的口吻对她说,“自己动。”

夏雅骑坐在男人的身上,她浑身一个激灵,粗长抵达前所未有的深度。

“我不会”

商敖冽笑了,伸手按住她纤细的腰问,“商老师教你?”

夏雅抿唇不答,就听他用再正常不过的语气对她说,“扭腰提臀。”

她脸颊发烫,终究敌不过自己体内的需求,款款扭动那本就灵活的腰肢,让商敖冽感受到一种异样的视觉体验。

夏雅婉转低吟,脸上的神情不自然地带着一抹妖冶的春.情。于是那戳刺越来越猛,他重重地将她按向自己。

浓重的拍打声在她耳侧响起,夏雅驾驭这个神情看似有些冷酷羁傲的男人,晃着小脑袋说,“不行了放开我。”

商敖冽在喉间发出低喘,重新起身压倒夏雅,给予她最后一轮凶狠急速的冲撞。他全身的肌肉都□一种运动形成的美感,他在她的身上挖掘出了一种属于男人的最大快乐,夏雅的眼前全是漆黑,天地万物化作虚有。

如痴如狂,她闭上眼睛,拼命地摇着头。

“才一次就不行了?”商敖冽像在暗示她夜的漫长。

夏雅说不出话,只是死命地咬着唇瓣哭泣。

欲.望与这磅礴的海洋连成一片,他们在水中深深地沉溺,进行着抵死缠绵。高.潮来得即迅速又突然,她被这一的冲击带入情.欲的深海海底,再也找不到岸

夏雅全身发麻,手足瘫软地倒在床上,商敖冽因她率先的抵达轻轻抽了气,接着感受到她高频率的收缩,他在持续撞击后也将滚烫的液体喷薄而出

海面远是平静的,然而夏雅却像经历过一次颠来倒去的海上暴风雨,她的手臂微微发抖,靠在商敖冽的胸前,平缓呼吸。

“商老师够不够满分?”

商敖冽已恢复平静,略是挑眉看她。

夏雅转身抱住他,两人已慢慢习惯与对方赤.裸相对。她摸着他手臂上的肌肉,问,“我刚才这样的表现够不够一个满分呀?”

商敖冽轻轻与她吮吻,片刻的温.存过后,只听他很好心情地说,“不够。”

今夜,她又别想睡一个安安稳稳的好觉了。

这几日,蓝色的大海向人们敞开了它温暖的胸怀,天堂般的加勒比海令人心旷神怡,海水晶莹透彻,邮轮上的美味大餐也足以让人食指大动。

在夏雅的安排下,商敖冽与他的父亲总算能够一块坐着吃顿饭,那天夜里他们三人坐在一家法式餐厅里,法国名厨的手艺很是不错。

夏雅心满意足地吃着饭后甜点时,父子两人就在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包括这些年商敖冽的读书与工作状况,或者是商祖华在海上航行时听过的各种趣闻,又或是商家如今的企业发展两人款款而谈,彼此间的隔阂明显地消淡了。

俩人坐船在海上继续着行程,他们随着船只去往附近的岛屿与城市玩了一圈。包括海地最美丽的岛屿拉巴地、牙买加北岸港口城市法尔茅斯、拥有世界最古老的文明之一的玛雅文化遗迹的科兹美岛

最后那一天,他们重返罗德岱堡港,准备飞航班前往拉斯维加斯赌城。商祖华特地去了下船的地方送他们,这个穿着船长制服的老男人满身刚正不阿,迷人的很。

“等你们这次度完蜜月,改天我们再约时间见面。”

“嗯,爸爸,你保重,别太累了~”夏雅边说边朝商祖华挥手道别。

商敖冽与父亲略微颔首,仍旧保持着他一贯不多话的性格,提着行李带夏雅下了邮轮。

一路上,夏雅十分亢.奋,坐在位子上都不见消停。商敖冽淡淡地看着窗外清晰可见、仿佛触手可及的蓝天白云,嘴角扬起一个闲适的笑容。

就是这一次,纸醉金迷的最大游乐场拉斯维加斯赌城,为他们还原了它最真实的一种面貌

度蜜月的小夫妇两人在著名的超级豪华米高梅大酒店办理好入住手续,夏雅便兴冲冲地拖着商敖冽去参观了酒店内的巨大赌场。

这里头的面积堪比四个足球场之地,光老虎机就有3000多台,商老师给她换来些筹码先试试手。

夏雅见他才没走出几步,就有打扮火辣的外国妞迎面而上,笑吟吟与他说着什么。商敖冽礼貌地摇摇手,回了几句话,她们便走开了。

等他拿着筹码回来,她假装不在意地问,“哎,刚才那些大美女们和你说什么?”

商敖冽先是故意顿了顿,接着才道,“讨价还价。”

原来是一群特殊职业人员,夏雅乐了,“那她们给你开什么价了?”

商敖冽说,“很低。”

夏雅正想问他“既然很低你怎么不尝试一下”,赌城门口进来一群穿着黑西装的美国男人,其中几人还戴着黑墨镜,个个身材健硕。

就算他们打扮的像是黑社会,夏雅也不会觉得太过意外,只是当她扫一眼过去的时候,却在那些人间见到了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他面色泛白,额上还有些汗滴,唇角紧抿,就在他们与她擦肩而过的时候,夏雅忍不住大喊他,“冷旸!”

在旁的商敖冽听到她的喊声,转头与冷旸远远地对视了一眼。男人立即神色微变,拉着身边的夏雅转身就走。

谁知,他们才走出没几步,迎面又走来两位黑衣人,高大的美国男子看着商敖冽,用纯正的美式英语问,“你们是那个人的朋友?”

“不是很熟,我们只是普通的观光客。”商敖冽冷静回答。

“我们想请他去某个地方做客,既然你们认识,那就一起去吧。”

夏雅一怔,这才明白为什么拉斯维加斯还有另一个称谓。

它叫做罪恶之城。

作者有话要说:上了肉肉,很乖的说,大家要给花花哦,要低调的给哦!

然后么,蛮蛮可能下一本要去写姐妹文,瞿中校的军婚+闪婚文?总之,在这里先给大家推一篇很好看的梧桐亲亲的军旅文~~~

瘾(军旅)

四十、婚变(一)

夏雅与商敖冽跟着一伙人七绕八弯,来到一处游客绝对不会轻易闯入的地下室,当她还云里雾里摸不着北,一旁的男人早已看出了端倪。

庞大压抑的地下室中央搭建着一个拳击台,这里显然就是传说中的黑市拳场,同样也是法律的盲区。

金钱、赌博、血腥、死亡,每一样都融汇在这个地下赌场之中,这里的观众们赌的除了钱,还有命。

地下拳室的灯光耀眼刺人,人们眼眸里皆是写满了兴奋、冷漠、与嗜血。

夏雅慌张失措,幸好有商敖冽紧紧将她挽入自己的臂膀。他们站在台柱一侧,看着换好拳击裤与手上绑好白色绷带走出来的冷旸,他全身的肌肉微微贲张。

“到底怎么了?”夏雅指着他的鼻子骂,“你又开罪人了?!”

冷旸做了几个伏地挺身,让自己尽快地热身完毕。

随后,他才站起来,绑紧手上的白色绷带,朝拳击台的另一侧扬了扬下巴,“看见上面那伙人了?他们想弄死我。”

夏雅听得直冒冷汗,心神不宁地绞着十指。

商敖冽示意他把话讲明白,冷旸便喘了口气道,“那个亚洲人,就是我们家以前的死对头,上次他们发现我有‘贵人’相助,让他觉得很失面子,这回我来这儿替雇主办事,偏不巧被他碰上了至于他旁边的美国人,才是这里的老板。”

要不然凭那黑眼睛的男人,在拉斯维加斯根本就没啥地位,都是亏得那位老板压阵。

无论冷旸怎么说,夏雅都觉得这回他是小命难保,她深吸口气问,“那现在这是要你做什么?”

冷旸做着拉伸运动,这回为的是尽可能地舒展自己的身体。

“他们想要和我玩个游戏,叫做猫抓老鼠。说是请了这一带有名的黑市拳击手来,让我和他打一场,要是我赢呢,就可以带着巨额赌资离开,要是输了呢”

他不再说下去,只是无畏地耸了耸肩。

夏雅果然从冷旸身上看不见丝毫的软弱与怯懦,她知道他不愧是顶天地里的男人。在他的身上她总能瞧见那军人的风采,他仿佛永不放弃,从不恐惧,他是铁骨铮铮的中国男人!

“拳击你可以吗。”商敖冽冷不防地问他。

“不行还能怎么办?要是我临阵脱逃,那就真的完蛋了,何况我怎么着也不能连累你们。”

“都怪我拖累你了才对!我真是没眼力劲早知道不喊你就好了!”或许,她早些发现异样,还能让商老师想办法帮帮冷旸,现在这情况却是回天乏术了。

夏雅泪水盈眶,抓着商敖冽问,“你还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帮他?!”

他是她最信任的救命稻草。

但商敖冽也没法在这种情况下拿出什么最及时的手段,他不了解对方的背景身份,不能盲目的用哪一方的势力前来压制,更何况他平时多数出入于研究机构,与黑道根本是没有往来的

“这场子既然不是冷旸的死对头做主,那他想弄死冷旸,还要看那个美国老板同不同意。”

冷旸对这话表示赞同,“所以,咱们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这时对方派出的拳击手已经入场,台下的观众们发出一阵浪潮般的欢呼。

“祝我好运。”冷旸说完,翻身上了台。

两边选手面对面站好,略有些肥胖的裁判宣布比赛开始。

夏雅紧张地在台下握紧了商敖冽的手,她并不知道,商教授不仅将一切都看在眼里,还开始了他最擅长的数据分析。

那泰国选手个子虽小,可是泰拳打的猛劲利索,其实他与冷旸的实力相当,只是冷旸缺少了一样至关重要的东西,那就是经验。

泰国人显然是打惯这种比赛的,招招快狠,且抓住对方的空隙就毫不轻放,两人各自硬抗死挺,一时都有些精疲力尽。

就在这时,对方好不容易抓住了冷旸的一个弱点,膝部攻击打中他的腹部,冷旸眉宇间神色陡变,像是有些吃痛,商敖冽暗觉不妙。

果然,接下来虽然冷旸也用尽招数去对付那人,可已经落了下风,与对方又缠打了几回合,最终他被打倒在地。

这是黑市拳赛,没有职业赛那么严格的要求,所以也就更加考验生死格斗的技巧,拳台上根本没有准则可言,即使是多余的伤害也不会被裁判阻拦。

于是,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冷旸被那泰国男人硬生生按在地上打,不断充斥在夏雅耳膜中的声音,只有人们发现他接近死亡边缘而爆发出的诡异欢呼。

“Kill!Kill!Kill!Kill!Kill!Kill!Kill!Kill!”

她不由将手握成拳头,用手捂住了眼睛,眼泪从指缝里不断地流出来。

即便看不到画面,可夏雅依然能从声音与嗅觉中感觉到冷旸的痛苦与奄奄一息的状态,这密闭般的空间里,只有浓的惊人的血腥味飘散着

商敖冽忽然翻身上台,夏雅一时都没能看见他是怎么上去的?男人却已经看着那位美国大佬,扬声说,“他输了,换人吧。”

有保镖冲上来拿枪对着商敖冽的头颅,只是他根本不曾害怕,倒是夏雅已吓得腿软,她扶住身边的台柱不停地颤抖。

商敖冽无视那些黑洞洞的枪口,他义气地扛起冷旸,淡淡地看向略高一处的观众席,那儿坐着的不仅是这个场地的场主,还有冷旸的仇人。

“谁准你们输了就走的?输了就该把命留下。”

商敖冽说,“既然你们今晚赌命,那也不差我一个。”

“你?”亚裔男子似乎有所轻蔑。“你一个跛脚,顶多去参加个残疾人奥运会罢了。”

他的话引起在场所有人的耻笑。

商敖冽不紧不慢地回他,“其实我的身手也还不错。”

那亚裔男子站起来,瞄了一眼台下的夏雅,指了指她说,“行,你要是也输了,就把你身边的女人留下。”

商敖冽面色骤冷,语气更是斩钉截铁。“我只赌命。”

那位坐在一旁的美国大佬开口了,“有情有义,很不错。”他总觉得这眼前的黄种男人也不是一般的人物,可是想来想去,又决计猜不出他是谁,这反而勾起了自己前所未有的兴趣。

“你这条命还挺值钱,我要了。”美国男子说完,低头吩咐这儿的属下立刻准备另一位拳击手待命,并让他们带商敖冽去更换衣物。

夏雅的声音冲破人群的吵杂,他听得最是留心。“商敖冽!!!你疯了是吧?!”

商教授却只是示意她不要跟来,他指了指将近半昏迷状态的冷旸对她说,“照顾好他。”

夏雅无力地蹲在了地上,她看着冷旸被打的满脸是血,更加无助地抹着眼泪。

现在什么都不能够去想,也根本想不出什么东西来,只有相信或许那男人是有帮手的,他们不会死在这个永不见天日的拳市中

换了衣服的商敖冽重新出现在夏雅面前,他的腹肌、背阔肌、还有那左腿上隐约露出的黑色纹身,让他全身再也找不到一丝斯文教授的气质。

夏雅不懂,他是怎么做到的?

还有,为什么,他的步伐要比平常稳得太多

美国大佬选出要与商敖冽对抗的,是一位美国黑人,同样也是著名的黑市拳王之一。

冷旸的仇人阴测测地来了一句,“记住,赢了,你们三个都可以走,输了”

“还有奖金。”商敖冽瞥了那人身边的美国老板一眼,对他们说,“我赢了,没有奖金吗?”

那老板哈哈大笑起来,“好,你赢了,奖金双倍奉上!”

矮胖的裁判随即作出手势,夏雅闭上眼睛,根本不敢再看接下来发生的决死战役。然而,这一场比赛在商敖冽眼里,却又是毫无悬念的。

他依然用谨慎理智的态度去分析着对方的行为。

这个黑人拳击手的力量充实,但缺乏灵巧,商敖冽估摸着那人的拳路,忽然一个直拳上去,接着,就是果断的左勾拳、左勾拳,连续的重拳,黑人一记侧踢过来,他向右借去了力道。

商敖冽猛击黑人的头颈,总是在对手反击前就已护住自己。他整晚的脚步仿佛是漂浮在拳击台上那样顺畅无比,就像是一个鬼魂,除了小吃几下对方的拳头,那人根本无法重伤他。

夏雅渐渐被身边观众的呼声勾引好奇,她微微睁开眼睛,发现台上的商敖冽身手居然不在那个职业选手之下。

太诡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