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老师。”夏雅摸了摸头上的一副猫耳朵,略带点儿淘气的说,“我给你跳个舞吧?”

没等商敖冽拒绝,她已经跑去后头打开电脑里的一首舞曲,JessieJ的《Pribsp;Tag》在房中响起,夏雅跟着音乐走到那根房中的钢管旁,摇起自己的舞姿。

黑粉相间的猫女郎情.趣内衣,薄薄一层贴覆在夏雅的身躯上,崭露出她优美的线条。说实话,她的舞跳的很专业,全然没有一丝敷衍,每一个细节都力道十足又动感随性。

最要命的就是,夏雅那种认真的眼神最是性感诱人,商敖冽看了一会,他的脸上瞧不出特别的情绪,只是一步步走向她,继而动作直接地打断她的舞蹈。

他的手捏住她屁股后头的小毛球,自己都再也忍不住地笑起来。“想要我怎么做?”

橘黄的光线之下,商敖冽长眉入鬓,鼻梁挺直,夏雅看的怦然心动,嘴上慢慢道,“老公,你今天好棒哦”

商敖冽一挑眉,很解风情地抱住夏雅就有些胡乱地亲起来,从嘴到脖子,手臂到肩膀,她美型的胸部被内衣勾勒出大致的轮廓。

他动手去揉,她稍微向后挡了挡,接着就没再拒绝,没过多久,已被吻的晕头搭脑,头昏无力。

商教授全然不再矜持,用牙齿去咬小女人的舌尖,他的舌在她的嘴中汲取热情,源源不断、徘徊传递着彼此间的意愿。

他清了清喉咙,夏雅发现硬硬的小帐篷已经顶住了她的身体,她咬了咬肿的双唇,用细腻的小手拂过他英俊的眉眼。

“商老师我这辈子再也遇不上,比你对我更好的人了,要是没了你,我要怎么办呢。”

男人没有多话,只是用食指抵在她的唇上,做了个制止般的动作。

她也不会矫揉造作,主动挽住他的脖颈,踮起脚尖,再次与商敖冽拥吻缠绵,男人轻轻取下夏雅头上的猫耳朵发箍,托起她的臀部。

说不清何时开始的,他们都早已对彼此情根深种。

作者有话要说:这边应该不会开船了,稍微写几笔带过,因为满2000会给大家一个实验室的档案,到时候再详细写,然后下章就回西泠市,进入最后一段剧情。所以可能下章更完,会先更各种番外,接着番外写完后,就一口气完结掉,我是这么打算滴~

谢谢大家支持,谢谢大家的撒花,已经十六万了呢竟然

猫耳装应该很萌的,不过我找不到很萌很萌的照片,只有一张和大黄选的还过得去的:

上章的图是小美的写真集里的

四三、

大酒店的套房中,背景音乐已变作浪漫的情歌。

或许是现下的气氛使然,这赌城着实太过奢靡,如此情境居然让夏雅产生了一种人生特不真实的恍惚,她的眼角湿润,用手捂住眼睛,忽然忍不住想,要是抓不住眼前的幸福了,该如何是好。

是以她皱着秀眉,轻声说,“商老师我这辈子再也遇不上,比你对我更好的人了,要是没了你,我要怎么办呢。”

商敖冽也没想到会从她嘴里突然跑出这么一句话,他用手抵在小女人的唇瓣上,给予她行动上的宽慰。

夏雅准备了长篇的溢美之词还未来得及言表,对方已迫不及待的抱起她。

商敖冽将小女人轻轻放于床榻中央,扔开她的猫耳朵发箍,夏雅背过身往大床的上方爬了几步,从背影看还真像一只小萌猫。

“尾巴这么短?”他用手拽住她的毛绒小尾巴,被迫夏雅转过身,用双手搂住他的腰。她摸到男人腰线结实的线条,来回抚摸,动作充满性的挑逗。“是还没长大的短尾猫,不行吗?”

商敖冽听了唇角微翘,一只手托起她的右腿,害她摆出让人害羞的姿势。

“你刚才到底去见谁啦?”虽说先前没发难,然而夏雅心里还是惦记着的。

商敖冽扯着她身上的情趣内衣说,“一个朋友。”

夏雅又问,“男的女的?”

商敖冽想也不想就回她,“男的。”接着,反问她,“问完了?”

夏雅讪讪一笑,起身主动搂住他的脖子

温香软玉触手可及,只有她的投怀送抱可以让商敖冽什么都忘了,崇高的追求,至高的理想,学术的清苦什么都可以不去在乎,唯有喘息与碰撞声萦绕在房中。

隐藏在某人身上的是充满力量的坚.挺,一次次进入她

这一刻,爱情无关性别、无关信仰、无关年龄,只有——我爱你。

终于,万籁俱寂,两人精疲力尽地相扣着手指,沉沉睡去

在世界娱乐之都欣赏了各种歌舞秀、马戏表演、模仿秀,长达半月的旅行结束,夏雅依依不舍地收拾行李与商敖冽离开拉斯维加斯。

值得一提的是,别人从赌城离开,多半是输钱的,这两人倒好,不仅没赌光反而赚了一大笔,以至于夏雅身为女性的天生购物狂特质彻底爆发,她大肆采买各种品牌,让商敖冽很担心家里真的没地儿再放她的衣服包包鞋子首饰

每每想到女人总会有永远都买不完的东西,钻研学术的商教授就会心事重重地叹气。

这趟蜜月,虽对于夏雅来说还是过于短暂,好在两人回到西泠市后,婚姻生活也变得更为和谐甜蜜。

而商敖冽这边确实如他之前所言,一到学校就忙的分.身法术。他要写论文报告,同时承担了多项医学部、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下达的重大科研项目,并牵头夏氏药厂进行新药剂的开发

自从夏雅得知他还在某个秘密研究所工作,就开始担心这男人会不会压力过大,她贤惠地主动替商老师分担起所有家务,心甘情愿做他身后的小女人。

商敖冽也都记得,他之前答应过夏雅,以后尽可能地将她留在自己身边,哪怕是有些以公徇私也好,能带上他的这位“学生”,他都会尽力而为。

只是,两人之间过多的同进同出在学校还是引起了不少的绯言绯语,医科大学的副校长特地为此事找来了商敖冽谈话。

副校长语重心长地对商教授说,“再过几个月就要评教授了,我和校长、还有委员会的其他教授都认为你的研究成绩已经达到世界上该领域的最优秀水准。甚至有教授表扬你,说任何一所研究型大学,能拥有你这样高水平的教师都是幸运的。”

商敖冽温文尔雅地表示,“谢谢。”

副校长又说,“你虽然当上硕导的时间还短,但评审专家们都认为应该破格晋升你为教授现在学校都传你与女学生行为不检点,你从国外来的,可能还不了解这边的形势,这种作风问题很容易影响到最后结果”

不等商敖冽回答,他有些疑惑地问,“对了,听说你已经结婚了?”

商敖冽并不否认。

副校长遂问,“商教授的内人应该能体谅你这么繁忙的工作吧?”

想起夏雅的小脸,男人的心情才好了些,“她很好。”

见到平日里从不显山露水的商敖冽脸上,竟浮现出一种恋爱中的愣头小子才有的幸福,副校长心中有了底,也算是放心不少。

“行了,稍微注意点影响,这些传言过不了几天也就散了。”

毕竟,副校长手头上还有课题需要仰仗商敖冽的技术,他也不想因为这些小事影响彼此的合作关系。

下午,副校长这个课题组的成员都要在实验室集合,夏雅作为商教授的学生也有出席,他之前还特地嘱咐她说,这个实验对她的研究生毕业论文会有参考价值。

夏雅先是与其他几位硕士在边上聊着天,直到副校长带着商教授与其他老师走进来,大家才规规矩矩地站好,听导师分配任务。

他们穿戴好专门的防菌服,戴上口罩,进入无菌室做药理实验。

一个多小时后,商敖冽走出来,摘下口罩就转身批评夏雅。“以前没老师教过你?”

陆陆续续,整个实验过程中她的每一个小错都被他看在眼里,他丝毫不讲情面,记忆力倒也超强,一通训斥与指责劈头盖脸朝夏雅扔去。

夏雅被商敖冽的一番话噎了个正着,平日里要是他这么训自己一顿,或许她还愿意主动承认错误,可如今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们,她性子最是要强,又爱面子,从小都没怎么挨过授课老师的责备,更别提眼前这男人还是她丈夫。

夏雅想对商敖冽发脾气,却又碍于他是她的导师,不好随便开口,最后几次心思难定,也只能自己忍住,她越想越气,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跑了出去。

有男同学见了这场面,支支吾吾地说,“商、商老师,我我去把夏雅追回来。”

旁边几位也都附议,有老师还指出,严格的教学虽说是必须的,可夏雅还是个女孩子,商教授这种太过较真的态度会吓坏学生。

商敖冽却叫住那位企图要去安慰夏雅的男同学,他满脸寒霜密布,冷冷地对那个男生说了一句,“不用管她。”

既然商敖冽惹毛了她,那这男人肯定也没好果子吃,夏雅开始单方面的施行冷战,她始终心里堵着口气,同时也冒出些想法。

比方说这男人吧,年纪轻轻的本事就大,可这城府也深,脾气总像个长辈,前阵子还与她耳鬓厮磨,转眼就可以朝她板起脸。

是不是,他以为她这辈子就给他拿捏着了,所以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商敖冽打来的电话通通被夏雅拒绝,最后她索性关机,看他还怎么拿出教授的那套说辞对付她。

不过在关机前,夏雅特意找了下死党关珊珊,得知对方有些胎气不稳,她立马火速赶往医院探望。

偏巧,在医院门口撞上了神色匆匆的顾柏也,俩人有阵子不见,夏雅留意到他似乎瘦了些,眸光中不再是从前的顾盼流光,反而像揣了很重的心思。

她本来因为商敖冽的事儿在情绪上想要迁怒他这个表哥,如今看着顾少消瘦的模样,却不忍恶言相对。

“你怎么来了?是珊珊告诉你的?”

顾柏也笑笑,“她哪肯?是她妈妈告诉我的。”

夏雅吃了不小一惊,“啥?关妈妈见了你,还不拿扫帚打断你的腿?”

之所以这么说,是夏雅断定关珊珊的妈妈刀子嘴豆腐心,虽说她经常唠叨关珊珊,心里头仍然很疼这个女儿,就比方说这次珊珊未婚先孕,关妈妈到头来还是妥协了。

顾柏也听了还有些后怕,“你怎么知道的?我第一次见她,真被她用扫帚赶出来。”

夏雅也笑了,“后来呢?你这么死皮赖脸,到底想怎样?”

这个问题似乎也是顾柏也想知道的。

他这样的男人,早就应该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可这回是真的寻路无门,一股脑就想陪着关珊珊,她打也好,骂也好,他就是不走了。

后来撞见了关妈妈,对方逮着他就是一通好打,直到自己又不死心地去看了关珊珊几趟,关妈妈才软了心,与他促膝长谈了一回。

至于最终谈出了什么结果,又好像是没什么结果的。

只不过关妈妈对顾柏也的态度倒有了转变,这次关珊珊动了胎气,她才会想起捎个信给这位准爸爸。

夏雅与顾柏也走到病房前,门是没关的,就听见里头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顾少想着似乎许久都不曾听珊珊这般笑过了,一时心下竟很不是滋味。

隐约的,又传来几句男人的说话声,夏雅瞄了一眼下意识就往旁边躲起来,自己也不知是在逃避个毛线。

顾柏也站在原地,脸上的表情显然难看多了,他咬着牙刚想冲上去,却又在行动前意外地变作冷静。

是因为,那画面看着根本没有旁人可以插脚的原故吗?

躺靠在床上的关珊珊表情格外兴奋,她拉着刑警大队长的手放在她微凸的肚子上感觉胎动,他俩欣喜万分,空气中满满洋溢着温馨。

夏雅一时也不知说什么才好,她掀起眼皮子瞧了瞧那人,忽然就怔住了。

他他是要哭了吗?

最终,顾柏也没进去,也没说话,夏雅陪着他坐在医院的一排长椅上,她扭捏了半天,才对顾少说,“我有几句心里话,你随便听听好了。”

她想了想,理清思路道,“首先,我觉得珊珊不可能怀着你的孩子,还和别的男人暧昧不清。其次你俩之间的这种隔阂,应该是你先造成的,你应该好好反思一下。”

顾柏也不否认,反是沉沉地说,“我懂。”

他摸了摸西装口袋,发现自己身上没带烟,这才想起自从上回关珊珊说了他,他就已经戒了这个习惯。

顾柏也苦笑着说,“人要是过的太现实,其实也挺糟心的。”

夏雅觉得他这话说的很对,不免联想起自己的那位先生。好吧,虽说还在为商教授那种不人性的行为生气,可他也确实有优点让她夸赞的。

“以前我也觉得与商敖冽结婚是件很可怕的事。怎么说呢,就是根本不了解彼此,还要做夫妻,这事儿放在哪都行不通,很不现实。”

她挠了挠脸,“我也有过觉得这段婚姻根本撑不下去的时候,可是谁能想到呢现在也挺好的。”

顾柏也点头,“对,很多事情不能想当然,你以为它会如何,实际上的状况也不尽然。”

“是呀,顾大少,你总以为自己胜任不了丈夫这个角色,指不定结婚后,你就改性子收心了呢,何况你现在都是快当爸爸的人了。”

顾柏也笑了笑,心说还是第一次与这小女人如此和睦,以前他俩只要碰面就免不了斗嘴争气。

过了会,他记起什么,就对夏雅道,“商教授从某些特殊的方面来说,对你还是挺熟悉的,没你想的那么陌生。我曾经对他说过一句话,我说他的爱情,要比我这些年为了泡妞做过的所有事,还要浪漫,你知道为什么吗?”

夏雅摇摇头,当下竟不知何故,忐忑地捏紧了指节。

她听顾柏也道,“商敖冽一直在与时间争锋,所以才会不顾一切的拼事业,他想要在最短的时间爬上研究领域的最高顶峰,包括他全部的研究,说到底,都是为了你。”

可他明明不认识她的吧?谁说他这一辈子的努力,都是为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说一下,商老师确实不是很早就喜欢夏雅的哦,更谈不上爱,他是和她结婚后才慢慢被吸引的~才爱她的~

还有,因为广大读者并不是看过暗门组的吧所以我都会尽量在正文里不涉及暗门组的人,大家想看的话番外里会有的,于是那个神秘的男银不是暗门组的

貌似还能再更一章,然后才是九门番外~~~到时候会贴在不是V章节的,大家可以留意下,我也会在文案和作者有话里提醒大家~

明天还会更新的,你们起码让留言超过30个吧吧吧吧一遍遍刷着留言好心酸啊,泪奔而走。

四四、昏嫁(二)

夏雅受到了不小的震惊,她越想心里越乱,一时手脚冰凉全身发抖。曾经以为一个再荒唐不过的遗嘱,原来它的背后隐藏了那么多不为人知的旁枝末节,前因后果。

“你他为什么要这样说?”

顾柏也摇了摇头。

他能记得那天夜里发生的事,一方面,是因为商敖冽难得喝醉,被他套出几句实话已算闹大发了的情况。还有另一方面,就是连他都觉得这事儿忒神奇了,想要再深入去问,却也啥都套不出的了,可单单凭这几句,分量已是实沉。

夏雅没办法再等,她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死命按着开机键。身旁的顾柏也站起来,知道对方要打电话给商老师,他识趣地先一步避嫌。

电话那端的商敖冽原先也在等着夏雅,只是当他听见对方坑坑巴巴讲了一通前言不搭后语的话,不由觉得古怪。

他先安抚她说,“你慢慢讲,现在在哪儿?”

夏雅把医院名称告诉对方,又朝手机那头急嚷,“你能不能现在过来一趟?我有很重要的事要问你,电话里讲不明白的”

商敖冽听出她说话的时候带着委委屈屈的哭腔,不禁皱紧眉头。他看一眼时间,这个时段路况应该不会拥堵,想了想就说,“我现在开车过来,大约二十分钟能到,你不许哭,嗯?”

夏雅用手背抹了抹眼睛,“我知道了,我会等你”

她之所以这么神经紧绷,全是因为她与顾柏也对这些话的理解显然是不对盘的,她知道商敖冽最重视的领域是哪块,这个男人全心全意投入精力的从来都不是制药工程,而是基因研究。

夏雅心事很重地往回走,快到关珊珊的病房前,就见顾柏也站在那儿整了整上身的白西装,他本人也是个标准的衣架子,就是平时总一副吊儿郎当的花花公子形象,如今颜正条顺了,还挺博人好感的。

顾柏也撇头问她。“你说,她会选我么。”

夏雅愣了愣,才道,“你是商老师的表哥,有优势!”

短暂的对话过后,两人往里走,关珊珊躺在病床上,对身边的男人说,“东西你带回去,否则下次咱俩别见面了。”

刑警队长大约正要告辞,便与她客气地推搡着。“空手来看病人,没这个道理的珊珊,你就当作让我开心一下,行么?”

关珊珊还想反驳,眼风里瞄到了来人,她直接无视顾少,冲夏雅咧嘴笑了笑。

夏雅摊了摊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大队长,你这话真是打倒一排人。”说完又故意瞅了顾柏也一眼。

“弟妹,我和你不一样,我带着东西呢。”他还特意提了提气,才走到关珊珊面前。

方才,刑警队长那字眼里的意思已经透露的够明白了,他就是喜欢上关珊珊了,而且还不在乎她怀了别人的小娃娃,这说明对方应该是极认真的考虑过这个问题。

顾柏也想,他再不有所表态,就真的时机已晚。

关珊珊一见这男人靠过来,索性别过头,不打招呼更不搭理他。

顾柏也忽然单膝下跪,从西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求婚戒指,朗声道,“那天在学校吵着要你嫁给我,确实是我冲动,我那时根本还没考虑清楚将来,只想着要把你和孩子都留下来可这回不同了。”

关珊珊还是没瞧他,一动不动像尊迷人的雕像。

顾柏也接着说,“是,我不好,身上毛病一大堆,不够稳重专一,看着就不像是个顾家的男人虽然我姓顾。”他自嘲地笑笑。“唯一还拿得出手的就是家里有点儿闲钱,可也正因为有钱了,你不想被人说高攀,我也怕别人在背后说闲话,又或者新鲜劲儿过了,会不会就一拍两散”

关珊珊虽然没理他,可心里头琢磨着,其实他也没自个儿说的那么不好。她也算得上了解他的。

顾柏也是个富二代,但在商场上也有属于自己的一块天地。商场恶战斗心勾角,他才会时常没有安全感,而人一旦失去那种归属感,就会到处留情。

他是交过不少女朋友,但与她在一起时从来没让她发现劈腿,脾性也相当不错。

再反观她自己,没有任何能踏入“豪门”的资本。也正因为看清两人的差距,她不想彼此折磨、迁就,最后相爱也变作一种痛苦。

可是顾柏也说,“珊珊,我不觉得你我的这场婚姻会是将就,真要说的话或许就是冒险,过去是我没担当,我怕失败,我这人想要做的事从来都没失败过,你知道的。但是与你的婚姻,就是因为我太在乎了,才会太害怕不得善终。”

关珊珊强忍住眼泪,她转过脸,看见男人眼眸中隽永般的深情,还有那亘古不变的求婚姿势,她轻轻地,露出一个微笑给他。

“没事的,真的。你傻了是吧,为什么非要我嫁给你呢?我又不会怨你的你的孩子也不会怨你的。顾柏也,我很珍惜那段时光,其实就这样挺好的。”

顾柏也怔在原地,好久好久,他像花尽全身的力气,才敢去握她的手。“珊珊,这样不好,因为我已经决定,后半生,要花费我身上每一分仅存的力气,去把这段婚姻撑下去,绝不会让它变成一个苦果。”

关珊珊听了,忽然不由自主地落泪,她是很感动,可她也怕这种感动会误导了他们。

顾柏也举着她的手,哽咽着说,“你知道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我能做到的事我才会说,说了就包管能做到”

“顾柏也”她想阻止他,因为他再说下去,她会动摇。

“关珊珊,我要你嫁给我,不是因为有了孩子,非要你不可”顾柏也深吸了一口气,他替她擦了擦眼泪,自己却热了眼眶,“要怎么样,你才肯愿意,我知道我让你觉得无法依靠,就当做你是在给我一个机会,如果我失败了,你想要怎样都可以”

原来眼泪是涩的,这种苦涩,从眼眸开始,脸颊、嘴唇、喉咙、心脏让他心中的爱,越发不可遏制。

顾柏也对着关珊珊的手背,留下一个吻,他有些狼狈地抬起头,眼角的湿润已经泛滥,沿着他英俊的脸庞滑下。

他只是执意地说,“珊珊,以后,所有的等待和守护,我都只留给你们。”

她的泪腺彻底崩坏。

“你看你多大的男人了哭什么”关珊珊话没说完,自己却是大哭,被顾柏也心疼地揽入怀中。

他们不是不懂,会有很多可以预见、或者无法揣测的情况闯入今后日复一日的生活,他们会经历每一对夫妻都要经历的琐事。

柴米油盐、养儿育女,外界可能会有各种诱因,他们会有无数争吵,每一次意见相左,都有可能伤害到他们。

当然,他们也都会老,她会失去吸引他注目的容颜,他或许也会中年发福。这段婚姻能够走到哪一步,在携手共同度过的路上,谁都无法预言结局。

可是,关珊珊要嫁给顾柏也,永远只有一个原因。她终于能够感觉到,他那颗跳动着的,炽热的,万分诚挚的,赤子之心。

感动的又岂止是两位当事人。

大队长在旁叹了口气,深知这事已经没有插手的余地,再挤兑别人那就是个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