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也压不住,这种桃色八卦,不大会就引来了一堆人来看热闹,大家七嘴八舌的指点议论着,又说早看钱氏不检点,又说她长得就像狐狸精,更有人断言,钱氏之前死的两个男人很可能都是她毒死的。

梁氏在门外骂了一通,又说道他,“天宝兄弟!那种恶毒的贱人,一点不值得为她难受!就让那两个奸夫淫妇到的大牢里坐牢去吧!你养好身子,好好干,再娶个比那毒妇强一百倍的媳妇儿!”

那也难受,这不是一时半会就能缓过来的。

窦传家也卖了面条过来,也劝了陈天宝半天。

窦清幽和窦小郎把解毒的药煎了,让陈天宝喝。

陈天宝起来洗洗脸,看着热腾腾的龙须面和煎好的药,忍不住眼眶又是一红,“真是谢谢你们了!要不是四娘,我就被毒死了!”

“那天宝叔就打起精神,养好身体,重新开始!”窦清幽笑道。

陈天宝应声,喝了药,吃了面,让他们把锅炉和桌凳先放他家里,“这样你们再来摆摊就不用来回拉那么多东西了。”

窦传家想想应了,又送他跟陈里正去县衙。

一直到很晚,窦传家才回到家,“被抓了现行,证据确凿,他们俩都抵赖喊冤,县太爷一顿板子打下去,就全招了。最后俩人被打了八十板子,关进了大牢,陈里正说下毒害人了,虽然陈天宝没事,不坐几年牢也会流放的。”

“就该让那恶毒的奸夫淫妇牢底坐穿!”梁氏想起来还忍不住咒骂,她看那钱氏看着就不像啥正经人。

“这下就好了。陈天宝解了毒,人也就没事儿了。”窦传家叹息道。

“可是摊子被砸了,我们以后可咋办?就算有个摊位,也摆不成了!”刁氏又摸起眼泪。

说到这个,一家人都沉默起来。这回是砸摊子,下一回呢?

说到这个,窦三郎拧起眉,想到下学杜启轩拦住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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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好友个魔力文文——笑无语——《太子有病》

南旭国太子凤云渺,得了一种不撩拨人就会死的病。

但,只撩一人。

传言,太子云渺,开心之时一掷万金,愤怒之时浮尸千里。

*

这是一个狡猾无耻貌美腹黑的女子,遇上更变态无耻貌美腹黑的太子的故事。

——◆——

【撩人篇】

他看着罗帐内的她,噙着促狭的笑意缓缓逼近。

她的脸庞因为药效而变得绯红,朝他呵斥,“乘人之危,你到底是人,还是禽兽!”

他挑眉,“我原本是人,一看到你,就变成禽兽了。”

她欲哭无泪,“你一定要如此整我么!”

他逼近她身前,轻描淡写道:“用我紧密的缠绕,治你放肆的妖娆。”

第三十九章:气死

本来窦清幽就有伤,窦三郎就想晌午下学过来帮忙,没成想摊位被砸,窦清幽又受了伤。

下午讲学完,窦三郎就急忙忙回家,却是被杜启轩拦住路。

窦三郎知道自己势单力薄,杜启轩带着下人,就没往上撞,不搭理他,拐弯走别的路。

杜启轩却拦着他,扔给他一个小银盒,“这是治烫伤的药,从府城来的,比大夫开的好。”

窦三郎本不想要,可想到妹妹要是留了疤就不好了,他还是拿着了。

吃了晚饭,看窦清幽喝药,窦三郎就把药膏拿出来给她,“这个是跟同窗借的烫伤膏,你先用个试试!”

因为是用过一半的,窦三郎这样说,窦清幽看看也就没多想,让他明天去学堂的时候,给他同窗包几块豌豆黄道谢。

看她没多问,窦三郎微微松了口气。

次一天窦传家带着窦小郎去县城送面条。

窦占奎也坐上牛车,“今儿个家里没啥活儿,我也跟你们去!”

梁氏皱眉。

窦清幽对她摇摇头。今儿个正好在家里歇息歇息。

窦婶和连氏听说面摊被砸了,窦清幽受伤,都拿了几个鸡蛋过来看看,跟梁氏说了半天话。

下晌,梁大智赶着牛车带着樊氏和马氏拿着一兜鸡蛋一兜鹅蛋一只鸡一斤红糖过来,也听村里赶集的人说了面摊被砸窦清幽受伤的事。

“我可怜的儿啊!咋就这么多灾多难!瞧着小脸…我们碰都舍不得碰的,真是叫人心疼坏了!”马氏搂着窦清幽哎呦不已。

樊氏看看她胳膊和手上的烫伤,又是心疼又是怒恨,“以后你们再摆摊,让大人去,小娃儿家家的,正是玩儿的时候,就算不能惯着,也不能这么使!”

梁氏已经决定以后不让闺女去了,忙应了声。

马氏拿出一包桂花糕,一包饴糖给窦清幽,“这是大舅和大妗子给你的!听你烫伤,大妗子别提多心疼了!”

窦清幽看她一眼,道了谢。

刁氏却一点笑不出来,他们今儿个过来,说的好是来探望怀孕的闺女和受伤的外孙女,还不是为了龙须面!

窦清幽没来得及准备水,直接把黑石粉给她们,“用这个泡水,泡过的水拿来和面。”

“这是啥东西啊?这么黑乎乎的,能泡水和面吗?”马氏奇怪道。

“能!你们试过就知道了。”窦清幽肯定道。

“那就回去试试!”樊氏直接道。

马氏也不好再说啥,总之学会了,不行再来找就是了。

窦二娘看着暗自恼恨,她也看了几回,却一直没看明白那个黑石粉是啥东西。这个小贱人又把持的严,根本拿不到。

不大会窦传家和窦小郎窦占奎也回来了。

“东西都卖完了没?”刁氏看着就问。

“卖完了。”窦传家回着,有些迟疑的看向梁氏。

马氏出来笑道,“龙须面果然好卖!才半天就卖完了!县城肯定吃的人更多吧!”

窦占奎看看他们,低哼一声就往屋里去。

窦小郎拿着钱袋子递过来,“在县城卖的龙须面都是六文钱一斤卖的,豌豆黄也都卖完了,不过…爷爷拿走了一吊钱。”

窦占奎拿钱的时候警告了他们,就算梁氏知道,他就说是孝敬长辈的,也不敢拿这个出去闹。却没想到窦小郎直接大声说了出来,顿时脸色阴下来。这个该死的小兔崽子!

梁氏刷的一下拉下了脸,“公爹不吭声拿走公中一吊钱干啥用的?”

窦占奎脸色难看道,反问梁氏,“挣了钱了,不知道孝敬长辈!?”

梁氏气的脸发青,“家里欠着巨债,一文钱都恨不得掰成两半花。一天挣的钱都没有这么多,你拿走半两银子,算啥孝敬!?欠的债就不管了?一家人死活就不管了!?”

刁氏正要说话。

樊氏叹口气拉着她就说教梁氏,“我知道亲家对秀芬一直当成自己闺女一样,她从小被我宠的,说话有点不耐听,不过我知道亲家是个老实良善的人,也不会一般见识。但是这儿媳妇也不能太惯着了!你也要多说教,多调教她,她才能成才!尤其这孝敬长辈,那是应该的!就算家里欠着债,也不能不让爹娘吃吃喝喝,不让花钱了!要不是秀芬嫁到你们家,成了你们家媳妇儿,是你们家的人了,我不好打骂她,我就上手了!”

刁氏被她一番反话说的面红耳赤。

樊氏看着她又道,“其实卖田卖牛也没啥的!那卖儿卖女的也不少!那杜家一直让人找茬,不让你们摆摊,我看还是因为欠债的事!老的不能不孝敬,小辈孝敬老的是天经地义的!不如你们家牛卖了,先还上债吧!以后摆摊也容易啊!不然那摊位可就浪费了!”

刁氏脸色红一阵青一阵,接不上话。

马氏也接着道,“都说养闺女是赔钱货,我却想多养几个闺女呢!那彩礼也能收一堆!我看你们家二娘也大了,这闺女大了不能留,留来留去留成仇!我正好认识的有个好媒茬,要不说给二娘吧!?虽然人是不太精明,不过他们家富有,说好了,彩礼都能给二十两!”

窦二娘张紫着脸,气的眼眶发红。啥叫人不太精明?要把她说给一个傻子去换彩礼!?

刁氏快气炸了,刚才她就催着她们走,结果就是不走,原来是在这给他们捣事!如果今儿个不如他们的愿,不,以后要是再拿卖面条的钱,这梁家就会打着他们家还不上债了俩老东西还吃香喝辣要钱花,过来给二娘说媒,说个傻子。

她喘了口气,扯着嘴角,笑的比哭还难看,“看亲家说的,老头子这也是怕年轻人手大存不住银子,还不上债,这才拿了要放我们这边存着,等以后还债。”

“是这样啊?”樊氏疑问的看着窦占奎。

窦占奎哼道,“放到我这里存着不行?”

“行!当然行!”樊氏笑眯眯的应道。

马氏也笑眯眯的看着刁氏,“咋不见二娘了?之前总往我家跑,跟四娘一块,我给四娘吃的零花的,也都没少她一份,这些日子都没见她,这女大十八变,也不知道变多标致了!”

刁氏阴沉着了下脸,“老头子!既然管家的事交给传家媳妇儿了,钱还是放他们那吧!咱们老了,就等着含饴弄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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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好友个魔力文文——笑无语——《太子有病》

南旭国太子凤云渺,得了一种不撩拨人就会死的病。

但,只撩一人。

传言,太子云渺,开心之时一掷万金,愤怒之时浮尸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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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狡猾无耻貌美腹黑的女子,遇上更变态无耻貌美腹黑的太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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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人篇】

他看着罗帐内的她,噙着促狭的笑意缓缓逼近。

她的脸庞因为药效而变得绯红,朝他呵斥,“乘人之危,你到底是人,还是禽兽!”

他挑眉,“我原本是人,一看到你,就变成禽兽了。”

她欲哭无泪,“你一定要如此整我么!”

他逼近她身前,轻描淡写道:“用我紧密的缠绕,治你放肆的妖娆。”

第四十章:杀鸡

窦占奎也知道没办法,只得把拿了的钱又拿出来,朝桌子上一扔。

梁氏暗哼一声,让窦小郎把钱拿回来,数了一遍。

摘星楼要了一百斤,六百文钱,其余的五十多斤也都按六文钱一斤散卖了三百十二文钱,豌豆黄卖了四百三十文。一天就卖了一两三钱银子零四十二文,也怪不得窦占奎要拿走一吊。

马氏一看赚那么多,眼神就发亮了,“这散卖也能卖不少钱啊!要是连着刀削面一块卖,应该能卖更多!刀削面厚,更劲道,有些不喜欢细面条的就喜欢这个刀削面了!”

窦清幽点头。

樊氏又说教了梁氏几句要孝顺公婆,照看好几个娃儿,牢记做媳妇儿的本分,说教完,临走却又来了一句,“有啥事儿,就到家里来!我跟你爹老了,还有你哥你兄弟呢!”

梁氏笑着把他们送走,回头就让窦传家把鸡杀了。

“晚上了,还吃啥的鸡。等明儿个再杀吧!”刁氏看着说。

“这鸡我娘拿来就说已经不下蛋了,让杀了给我和四娘补身子的!”梁氏直接把鸡抓起来。

窦小郎赶紧笑嘿嘿的去拿碗拿刀。

看她抬手就把鸡杀了,拿的钱也被要走了,窦占奎恼恨的咬牙,“就专等大郎不在家杀鸡,大郎连口汤都喝不上!”

还要骂后娘不亲,梁氏没品行没教养,刁氏皮笑肉不笑道,“大郎天天念书辛苦的不行,他今儿个也不回来,就给他留个鸡腿,让三郎明儿个给他带过去吧!也别叫人知道了,说咱们吃独食!”

“他拿着钱住在学堂里不用来回跑,拿着钱想吃啥买啥,还有啥不满足的!?再说有啥吃独食?我娘家拿这母鸡是给我和四娘补身子的。他是怀孕了还是受伤了?要从伤病嘴里抢食吃?!”梁氏很是气怒,话自然就呛了回去。

刁氏气的铁青着脸,喘着气回了屋,饭也不管了。

窦传家难受的蹲在门口叹气。

梁氏做了晚饭。

窦三郎回来正赶上炖鸡汤。

饭端到桌上,刁氏躺在屋里,说是不吃饭了。

梁氏暗骂了句骚老婆子老不死,让人吃饭吃不安生。

窦占奎也喊着不吃了,“气都气饱了,吃个屁!你们一家子吃去吧!”

梁氏阴着脸,要端到她们屋里去吃。

窦小郎看看窦清幽就说,“大郎在学堂跟三哥一块,肯定也知道了今儿个我们被砸摊子,四姐被打烫伤的事。连窦婶和杨婶子都拿东西来看望,大哥都不回来看看!”

连窦二娘都虚情假意的关心了窦清幽几句。

不大会刁氏就出来了,“我是想吃头蒜,在屋里找找!”

窦占奎也出来吃饭了。

梁氏低哼一声,把自己碗里的鸡腿肉挑给窦清幽,“四丫头你多吃点!”

“嗯!娘多喝点汤!”窦清幽欣然接受。

窦小郎也笑着讲在县城遇到的人多惊起龙须面,还有人没买到,让他们明儿个还去卖。

窦传家也正要商量这个事,“镇上摆摊…以后也不好摆了,要不就让岳母她们去卖,咱们就去县城卖吧!虽然远点,但县城大,吃的人也多,也能卖不少。”

窦清幽想想,就点了头,想着挣了钱先买头驴或者骡子来拉车,这样总跑县城,也能快一点,少浪费些路上的时间。

窦传家更加勤快了,天天早起来和面,醒好了,再帮着窦清幽和梁氏做豌豆黄,然后三人一块拉面条。

窦三郎起先要帮忙,被窦清幽赶走,“你要睡不着就背书去,早上背书记忆好!”

梁氏和窦传家也不让他干,窦三郎只好自己一边背书,一边教给早起的窦小郎。

而梁家做出的龙须面也只往东边村子镇上去卖,不到龙溪镇这边来。

一连几天,镇上都不再有人卖龙须面了。

那些喜欢吃龙须面的人家都不禁抱怨起来,“人家不愿意卖闺女,一家人摆摊挣钱还债,一个大户人家却还没点度量,摆摊都不让人摆!”

“这是逼着人家卖闺女呢!”

“我看杜家说的仁义良善,也不是多好的人家!”

“谁叫我们穷,比不得有钱人,就只能被人欺负了!”

还有人太喜欢龙须面,过来找陈天宝,“你不是跟那窦家关系挺不错的?他们要是不来卖,可以把面条放在你家,你帮看着,正好你也赚个辛苦费啊!”

陈天宝还在调养身体,要是看个卖面条的小摊也是行的,只是,“四娘他们家实在怕了,来两次被赶两次。这次是四娘都烫伤了。她娘也怀着身孕,下次要是出事可不得了了。不敢卖了!”

众人也都没办法,陈天宝刚休了跟陈郎中私通要毒死他的媳妇儿,身体还没调养全好,他估计也怕那些人打他找他的茬儿。

就在人们怨念不止的时候,杜启轩也发现好几天不见他们家人来卖面条,想到窦清幽怒恨的盈着泪的眼睛,就觉的心里莫名难受。这几天那双眼睛总是挥之不去,不知道她胳膊上的伤咋样了?他们家是不是以后都不来镇上卖面条了?

又逢集了也没见他们来摆摊,杜启轩就忍不住过来拦窦三郎。

窦三郎冷冷看他两眼,“杜少爷!我妹妹已经受伤了,我们要是还敢胆大包天的来摆摊,下一个不知道伤的是谁!”

杜启轩阴沉着脸,“不会再有人赶你们!”

窦三郎看着他。

“随你信不信!”杜启轩转身带着小厮离开。

窦三郎想到他送的药,四娘如今伤的地方已经好了,也没有落疤,回到家就跟家里说镇上能再试试,“正好下一次逢集我沐休,我也去看着。总往县城跑,太远了。”

窦清幽也觉的,而且,这些天酝酿下来,不管杜家还是雷家,都不会再让人打砸他们,否则真要被骂了。

“那就去再摆个试试,这些天都没去,估计也很多人想我们家龙须面呢!”

窦传家迟疑着,跑县城虽然远些辛苦些也没啥,反而挣的钱也更多点。不过摆摊的话会赚的多些,就点了头。

那边梁贵又开始酿酒了,梁三智赶着牛车带着梁五郎梁六郎过来接窦清幽。

------题外话------

后台传到下个月,然后蓦然间发现,四十之后开始三十一三十二三十三,又到了四十~┭┮﹏┭┮~

第四十一章:葚子

窦清幽一听,立马就收拾了一套换洗的衣裳跟他们去梁家,“娘你要不去,就好好保胎,小心养护自己和弟弟!”

“知道了!看你小小一点,跟个大人一样还安排我!”梁氏笑骂一声,给她拿了两串钱让她去。

窦二娘正好也说两句,就见窦清幽冷冽犀利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看的她心中发寒,仿佛无所遁形一样。

窦清幽又叮嘱窦小郎几句,给了他几文钱零花,就跟梁三智去了梁家。

等到了梁家,梁贵正在给凤娘和玉娘屋里的床加宽,窦四娘每次来,都住在她们姐妹屋里。

不过记忆里有旧床板,窦清幽下了牛车,“姥爷!你给我钉那个旧床板吧!我要是住一两天,跟表姐们挤一块还没啥,以后我可能要经常过来麻烦,就给我钉那个旧床板,放在杂物间那里吧!”

“杂物间哪能住人!都多久没收拾了,前两天才刚下过雨。”樊氏皱眉不同意。

马氏立马卖好,“不如就让四娘跟我睡吧!反正她大舅在外干活儿呢!我就稀罕闺女,可惜没生出来!”

窦清幽却不习惯和别人一块住。因为窦家屋子有限,梁氏也不愿意她跟窦二娘一块住,才让她一直睡在自己屋里。

看她执意,赵氏就说,“六郎隔壁的屋可以收拾一下给四娘住!虽然也是放了些杂物,不过好收拾些。”

梁贵就把旧床板找出来,钉上床腿架子。

几个人很快就把小杂物间收拾出来,把床按进去。

其实是和梁六郎屋子是一间分割成两间的,赵氏想着再生个闺女,正好俩人住。虽然小,但布置一下也很温馨。

梁贵还没有开始蒸酒曲,既然要教给外孙女,就把梁五郎和梁六郎,凤娘和玉娘也都招到一块,都教了,“多学个东西,以后也多一条路。”

“艺多不压身!”窦清幽接上。

梁贵严肃的点头,开始教给他们怎么蒸酒曲。

窦清幽虽然也是用古法酿制各种酒类,可还是第一次见古人酿酒,看的很是认真,还在一边记。

梁贵看她认真的样子,讲的也就更细了。

等一缸缸的酒曲蒸好,就等着霉变然后在发酵了。

而梁五郎早就待不住跑出去玩了,摘了一兜子半熟的葚子,“你们吃不吃?”

窦清幽一看那些葚子眼神就亮了亮,“这桑葚哪里摘的?有很多吗?”

“隔壁村之前有人养蚕,很多葚子树!也结了很多葚子!你干啥?”梁五郎护着食,姥姥偏心她,她要是都要走,他就吃不上了。

“带我去摘吧!”窦清幽转身就找了个竹筐背上,里面垫上干净的抹布,出来。

梁五郎有些不情愿,又让他带女娃儿一块玩,真无聊!

窦清幽还拿着钱,“你要是带我去摘葚子,我就给你零花钱!”

“你拿了那么多零花钱!?”梁五郎瞪大眼看她一串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