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被称作小蓝的少年却已经再不能回答,他神智迷离,两腿已无力地垂下,身子瘫倒在床上,整个人只能配合着女子的动作。

“啧啧,看样子常年不见太阳的身体还真是不错的。”苗凤儿歪头看向他们。

“你,你怎么——”

“唉,老是死命插啊插,有什么意思嘛,一点情趣都没有,我有很多好花样哦,怎么样,要不要一一玩一下?”苗凤儿的脸上闪烁着一种奇异的神色,已经被欲望润湿了的眼睛魅惑着红衣少年。

红衣少年哪里受的了这种刺激,他一把扔开腰带,对着原音的心口便是一击,将猝不及防的男人一掌打出了洞口,运起全身之里挥开巨石挡住了唯一的入口。

苗凤儿有技巧地揉搓着身下少年的分身,让他不由自主地发出淫荡的尖叫声,贲张欲裂的分身终于控制不住地喷射出白稠的浆液,一时间竟然全身痉挛的彻底昏迷过去。

“你——你使了什么妖术”小红惊讶地望着苗凤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怎么局势一下子就倒转了,她怎么将小蓝做的晕了过去。

“你们那种哪里舒服了,就知道死命折腾,没有技巧可言。要不要尝试一下我的方法,很舒服哦!”苗凤儿从少年湿漉漉的身体上坐起来对着小红道。

明明知道有问题,小红还是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朝她乖乖走了过去,扑进她的怀中。

原音重击之下,真的被打出洞外,他也不自行疗伤,只每天守在洞外等候适当的时机,那里面的人总要出来吃东西,他还有机会。

“嗯嗯!…啊!…”

“小红衣…是这里吗?刚才最敏感的是不是这里?…”

“嗯啊…不要!啊啊!…啊!别弄那里了!不要…!可恶,我要杀了你!”天啊!那是什麽感觉?从没想到被她摸会有这麽剧烈的感觉…强烈的快感冲击一波复一波传来,红衣快要失去意识了!…他的眼光落到一边几乎昏死的小蓝身上,中途他曾经醒来一次,居然又爬上来求欢,苗凤儿也不知道使了什么办法,居然活活又把他弄的昏死过去。可恶,他们可是天魅老人的徒弟,修习双修之术,怎么会被一个女人压在床上弄的要死要活。

“啊啊!…不要了!不要了!我会…”只是身体上的敏感之处被玩弄的感觉从来没有过,他无法抵抗。

“呜啊!…呀啊啊!…好坏!…弄死我了!”她,她,她居然用丝带牢牢绑住了他的——让他死了吧…

数番蹂躏,洞中只留下他的哭泣!他不住地摇著头,试图逃离那种感觉。原来她才是扮猪吃老虎…他会死掉的啊,会被玩死的…

“亲爱的,双修之术可不是只有你们懂哦,看样子你们根本没有学到家,根本是菜鸟嘛!”苗凤儿将他不能动摊的身体用腰带绑的结实,他如同一只粽子一样被自己的腰带给束缚着。

“是不是觉得体内提不起力来啊,小乖乖,姐姐我不陪你们玩了,姐姐要走了哦!”苗凤儿潇洒的从床上跳下来,将衣服穿戴整齐,笑眯眯地看着他道。

小红两眼一翻,活生生地撅了过去。

苗凤儿正待往洞口走去,脚却被一人拉住。她低头一看,被剥的精光的蓝衣少年俯趴在地上,一只胳膊死死拽住她的脚踝。

苗凤儿蹲下身,将他翻了过来,抚过他胸前两粒粉色的乳头,沿着淡淡地胸肌轮廓而下,掠过紧绷结实的小腹,停在被柔软毛发包围着的分身上,小蓝长发披散,此刻却突然涌起无限希望,苗凤儿的动作让他以为她不会离开,她留恋他的身体。

可是苗凤儿却叹了一口气,“这里已经被弄成这个样子了,你还缠着我,当真不要命了吗?你们师傅天魅老人肯定告诉过你们,练习双修之术确实可以增进功力,可是你难道没有发现我身上并无内力么?你们那一套对我根本就没有用处。”

小蓝垂下眼睛,不肯回答。

“你们其实从我和原音刚一上山就盯上了吧,我一直觉得脊背发凉来着。可是,我还以为你们早就会出手了呢,这次碰到我你们已经很走运了,要是别的很坏的女人,说不定先奸后杀哦,把你们玩死也都有可能。”苗凤儿抽出手摸他柔顺的头发,接着道:“本来就不精通,对情事也不熟悉,居然就敢亲身试验,不知道说你们俩傻瓜好还是单纯好。”

“这里男人的身体其实都很虚弱,若非你们练武,内力深厚,我也不一定会被制住。才刚要了几回,你们俩就受不住了。还是上床睡一会吧。过一日你们自然会恢复的,可是以后切莫做这种盗取他人内力的勾当了,需知道害人终害己。”苗凤儿连拖带拽的把小蓝也弄上了石床,知道他此刻全身乏力,根本没有阻拦她的力气。

想到他们其实都只有十六七岁的年纪,苗凤儿心中有些怜惜,缓缓地俯身,用自己的唇印在他们的额头上,一人给了一个如同慰藉一般的晚安吻,“闭上眼睛睡吧,体力都被榨干了,看你们下次还敢逞强。”

说完便将刚才丢下的衣物重新覆盖在二人身体上,转身离开…

刚走到门口,却突然看见那挡路的石块被生生移开,一个男子站在洞口,累的气喘吁吁。

苗凤儿施施然走了出去,面带笑容,扬声道:“师傅,你久等了吧。”心中暗暗偷笑,果然故意留下来让他内疚,这种哀兵之策还是有用的。舒展了一下筋骨,苗凤儿暗骂那两个小东西实在力气很大,弄的她现在还有点累。

原音不敢看她,立刻掉过头去,只低声道:‘我们快下山吧——”

苗凤儿跟着他走到半山,他又突然掉过头,嗫嚅着说:“你想学什么,下山以后我一一教给你。”

苗凤儿笑的很温和,很自信,眼睛亮的如同星光。

回忆篇结束。下一章回归正文。

第 38 章

—她昨天晚上不在他这里,到底去哪里过夜了?

清平帝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边批改奏章边在心中暗暗琢磨,是不是又背着他约会了新欢,还是偷跑出宫门私会旧爱?闻人月越想越气,指甲狠狠扣入奏折,眼前的字都模糊起来,仿佛就能看到她搂着哪个野男人鬼混的情形。

可恶,她不是答应他要给他一个孩子吗?

哼,有了公主,就第一个杀了她以绝后患,省得她总是人在心不在,有时候趴在他身体上还想着别的男人。说不定她对他这个残废根本就没有兴趣,宫里那么多美貌的男子,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几乎觉得站在身侧服侍的侍从便是苗凤儿约会的对象。他不由懊恼地砰地一声将奏折掷了出去,火冒三丈地在书房巡视了一圈,“来人,把他拖出去杖打一百,然后赶出宫去!”他指着一个容貌极好的侍子,大声吼着。

“陛下,陛下饶命!”那侍子被闻人月突如其来的怒火给波及,还未开口求饶几句便被侍卫拖了下去。

老奴也不由面无人色,慌忙跪下。

“你们都滚出去!!出去!”闻人月将桌上所有一并扔了满地,将怒火全部对准别人。

老奴忙率领其他侍从退了出去。

“陛下一大早就好大的火气啊,苗凤儿都吓的不敢进来了。”一个女子从窗口跳了进来,反手关好了窗子。

“你——”闻人月抬头一看,火从心起,“你还敢回来,你昨夜去了哪里,为什么整晚都——”自觉失言,这样不是显得自己很在乎她么,闻人月咬紧嘴唇,刚才勉力撑着的身体跌坐在龙椅上。

苗凤儿走过去,不顾他的挣扎把他搂进怀里,“这么一早就这么大的火气,你身体不好。是不是觉得命长了?”

闻人月被她话语中的关切之意弄的心口窒了窒,火气莫名降了下来。苗凤儿伸手解开他的衣结,将手探入他的裤子,慢慢捏着他细弱的双腿,“今天腿好点没,是不是舒服一点了,昨天给你抹的药膏记得要按时涂抹,算了,待会还是我来帮你抹吧。”

闻人月抿著唇,看著她嘴唇一开一合,眼睛里渐渐有光聚集。他突然觉得此刻嘴唇发干,心脏跳动的厉害。

苗凤儿说完,看着他的眼睛,知晓里面的动情,便将他的衣服脱了,将他压在椅背上。

闻人月低声喘息,被她剥得近乎全裸。

苗凤儿俯下身吻他,从额头开始,连耳垂也不放过细细密密地吻,并且不时舔吻着他的耳垂。

“知道不知道,如果有什么火气,就来找我发,不要再迁怒别人。”苗凤儿低声在他耳边道。

“唔…!”

她的手稍嫌粗暴地揉捏著他柔软的分身,又嫌他靠的太后,拽着他的分身竟然把他拖近了些,闻人月忍受着她的动作,心口震动着。

苗凤儿的亲吻继续向下,下颌,脖子,锁骨。

被含住乳尖的时候,闻人月忍不住轻颤起来。然而还没等他呻吟起来,她的嘴唇就离开了。那里空虚的很,闻人月不满的瞪了她一眼。于是她用手指代替舌头挤捏著已经肿胀起来的乳头。

这玩弄带着情色的意味,却叫闻人月心神恍惚起来。

听着苗凤儿轻轻的喘息,微带难以克制的动情,让闻人月有种 “是因为我让她变成这样的”,奇妙的自豪感。正是这么一个念头,让他连带着也更加激动了。

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部位,火热中承受着丝丝凉意。不过并没有持续多久,温暖紧窒的身体,缓慢但没有丝毫迟疑地将之吞没了进去,直到整根没入。

“啊啊…!!”闻人月张大了嘴,拼命地喘气,身体绷得像拧紧了的琴弦。

“不要再这样发怒了,对你自己的身体也不好。”苗凤儿抚著他的大腿,重新按摩起来。

“凤…凤…” 他的分身动摊不得,生生疼痛,他想动一动——只能哀声叫着她的名字,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并没有被允许这么叫。

“我在这儿我在这儿…放松一点,”温言软语地安抚著浑身发抖的男人,苗凤儿默许了这个称呼,

闻人月的鼻间冒出了汗珠,嘴唇也咬的发白…

“月…”

苗凤儿沉思片刻,最后轻轻地叫。

闻人月吃惊地瞪大眼睛,在她体内的分身一瞬间涨的更大,他呆呆望着她,眼睛里渐渐浮现出水汽,双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呼吸急促起来。

“凤…”

“凤…”

“凤…” 他不再顾及,低声地,一遍又一遍地叫着,不厌其烦地叫着。

苗凤儿也同样低声答应着,身体开始配合他的分身,缓慢动作了起来。狭窄的龙椅使得二人的结合更加紧密,几乎无法分开。

“嗯…唔唔…!”

闻人月的视线不断摇晃,肉体撞击的声音和自己的呻吟声让他几乎要羞死过去,但是——一旦想到是苗凤儿在他身上,就仿佛连羞耻感都转化成快感似的让自己不断兴奋起来。

似乎是报复他刚才草菅人命的凶狠,苗凤儿开始重重地吞没著他的身体,狠狠地占据。

闻人月急促地一遍遍叫著她的名字,得到她更粗鲁的占有,他却甘之如饴。

苗凤儿攻击得越发猛烈,听他喘不过来气似的可怜哀声,却在完全将他的分身全部深入的时候听到他发出满足的叹息。 随著自己的动作,那覆盖著薄薄汗珠的单薄的男人身躯像无法再承受任何动作一样晃动。

“啊…啊…!!” 察觉到她的目光落在他光着的身体上面,闻人月只能不停地发出充满快乐的呻吟,不是不知道这是一件多麽羞窘的事,可是要想忍住不出声,他真的做不到,因为他内心被一种甜蜜所掩盖,所有的愤怒,不安,完全抛在了脑后,就连双腿的残疾,只要被她摸着,似乎得到了她全心的爱怜,他都觉得异常满足…

两人在书房放肆的做着,完全不顾及任何事情…连午膳和晚膳都由老奴送到门口,苗凤儿去拿,顺便关照让执刑的人停了执法,把那侍子先打发了去疗伤。

“月…腰,再抬高一点…”

闻人月红着脸,苍白的脸上满满是温顺,他躺在书桌上面,扶著苗凤儿的身体,让她慢慢地吞进自己的分身。

“嗯…”

苗凤儿放低了身体,直到那分身整个没入自己的体内,才轻轻地呼了口气。

她压下身子,转过闻人月的脸吻他的嘴。闻人月会意,很听话,乖乖地开始缓慢挺动自己的腰部,很快就找到了令两人都沈迷其中的节奏。

等她放开他的嘴唇,开始啄吻他的脖子,闻人月仰起头,透过被她刚才又打开的唯一一扇窗户,清晰地看见窗外的月亮。

没有想到,在月色下做爱是一件这么美妙的事。在静谧的夜里,他听见自己口中渐渐高昂的、充满快意的叫喊,心中朦朦胧胧地升起一种如果这样的时刻能够持续到永远就好的念头。 希望身上的女子不要停下来,一直一直向他索取,哪怕因此而丢掉了性命也好。 从早上一直到晚上,中间除了进食的时间,甚至连批改奏折,她都压着他反复的吻。

高潮过后,苗凤儿吩咐一直守侯在外面的老奴将沐浴的东西全部挪到御书房,然后匆匆帮他和自己清洗了一番,便带他回了寝宫。

躺在华丽的锦被上,闻人月窝在苗凤儿的怀里,闭著眼睛微微喘息。

苗凤儿把他抱在怀里,先是替他的腿涂抹了药,然后和他一起躺在被窝里面,一下一下抚著他微湿的头发。

“很累了吧?”

“嗯…”

“睡吧…明天还得把今日耽误的奏折批完…”

“嗯…”

“…”

“凤——一你想要女孩子还是男孩子…”

苗凤儿闭了闭眼睛,替他盖好被子,“睡吧,别想太多。”

别想太多…

第 39 章

“凤?你睡着了么——”在身体很累的情况下,闻人月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没有,你想说什么?”身后苗凤儿的声音传来。

“你真的不想要这皇位?”

苗凤儿低笑,“你怎么这么问,我的答案早就已经告诉你了。”

“你跟君玉函是什么关系呢?”自觉失言的闻人月把头埋进被子,憋的脸通红。

苗凤儿看看大床上垂下的丝绦,想了一会儿才回答,“我没地方去的时候,他曾经收留过我。”

“那他不是对你有恩——”闻人月克制不住心底泛酸,还是开口说。

“有过吧,不过现在我跟他两清了。”苗凤儿拍拍他的被子,伸手把他的头从被子里面拔出来,“怎么,你对他很好奇?”

闻人月从被子里面被拔出来,闷了半天,没有开口。

苗凤儿平平淡淡道:“他的姐姐,就是当年的彪骑将军,跟你母亲同一级别的,战功煊赫的大将军,不过,她因为有个凤后做靠山,处处高你母亲一头。你母亲早就对此心生不满。借由凤后无女一个由头,百般在先帝面前进言,甚至带着百官上书,要求罢黜凤后。”

“可惜,当年陛下跟凤后年少时候就是夫妻,感情深厚。怎肯无缘无故就罢黜原配。后来,司徒将军不知道怎么抓住了什么把柄,又或许只是杜撰了一些证据,她将所谓通敌判国的罪名扣在凤后和其妹身上,陛下大权其实早已旁落,此时有如何保得住自己的皇后和将领。于是,君家满门被杀。君玉函自小跟地宫老宫主学艺,离家多年,等他得到消息赶回去的时候,全家已经都死绝。他排行最小,姐姐彪骑将军被腰斩于宫门口,大哥贵为凤后,最后也只落得自缢冷宫的下场。他当然会恨兰贵君,当然会恨你母亲。这本来就无可厚非。”

闻人月心中忽冷忽热,讷讷道,“兰贵君其实是你真正的父亲,而我母亲司徒也是你的表姨。我们说起来也有关系——”

苗凤儿笑笑,不置可否。“兰贵君不过是之中的一个傀儡而已,只是君玉函却未必会放过他。你都能看出来我是什么人,更何况君玉函,他把我留在身边,自然有他的目的——”

闻人月问:“那兰贵君现在怎么样?”

苗凤儿皱起了眉头,“君玉函挑断他的手筋脚筋,如动物一般豢养着,每日下午他练功完毕后,就去刑室参观他被鞭打折磨。这是他的乐趣,也是他不想让我看到的东西。”

“只是,他以为牢牢将我捏在手心里,我却未必会那么听话。他只是小瞧了我,对待敌人,轻敌可是大忌。”苗凤儿轻描淡写,听的闻人月一阵心喜。

“你说他是你的敌人?”

苗凤儿把手从他头发处拿开,枕在脑后,“我跟他有过一个孩子——”

闻人月只觉得心脏一下子又从高空坠落,他的声音几乎控制不住颤抖起来,“那孩子现在——?”

苗凤儿叹了一口气,“没了,现在已经没有了。以后也不会有,我跟他在一起,后来就开始吃药,是断然不会再让他有孩子的。我不会再给他扼杀生命的机会。”

闻人月咬住被子,点头。

“跟他在一起好没意思,他这个人,除了一副皮囊长的好之外,也没什么值得夸耀的地方,偏偏傲慢自负的很。”苗凤儿顿了顿,“跟我很像。”

闻人月听的迷迷糊糊,不禁想问,你和我在一起有意思吗?但他生生咬住被子,忍住了。

早晨起的晚,苗凤儿也没扰了熟睡中闻人月,自己披了衣裳出来,老奴早备好了洗漱用具,苗凤儿收拾停当,从后殿溜达了出来。

“你这个淫乱后宫的贼子,你居然——你真不要脸!”一个紫色衣服的少年一下跳到她面前,手里执着一个长条状的东西。苗凤儿挑眉一看,这少年容色脱俗,脸孔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一双眼睛美的勾魂摄魄,不过此刻正冒着火,不是司徒悠然又是谁。

他手中竟然拿着一块板子,苗凤儿定睛,哪里是什么板子,那分明是一块长一尺七,宽两寸半,通体紫红色的光滑的戒尺。

“你这个淫荡的女人,你居然进陛下宫中一整晚,你竟然真的连陛下都敢动,简直是——简直是——”他气的满脸通红,手都气的哆嗦,自从上回在湖边被打昏,他堵了苗凤儿好几回都堵不到她,昨天晚上亲眼见她进了陛下寝宫,一直到早晨才出来,他们,他们莫非——

苗凤儿心里知道司徒将军必然告诉了自己的小儿子,这个皇帝陛下其实就是他亲生哥哥的事实,只是这个笨蛋这样大声嚷嚷只会给所有人带来麻烦,难道他都不长脑子的吗?

司徒悠然狠狠一板子抽过来,就往苗凤儿身上招呼。

苗凤儿身形一闪,哪里肯吃一点亏,转眼间司徒悠然就被她抓着闪入一边的假山。

司徒悠然挣扎不休,手中板子还要打到苗凤儿身上。

苗凤儿真的生气了,冷着脸夺下他的戒尺。手一扯竟然扯下他的腰带,直接捆上了他的手,司徒悠然又惊又怒,哪里肯依,双腿乱扑腾一阵,倒被苗凤儿压住。

苗凤儿扒掉他的裤子,司徒悠然脆弱的分身一下子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苗凤儿却没兴趣看一眼,将他翻转过去,跪在地上。

司徒悠然一声惊呼,外衣的下摆已经被推到腰上,露出那对浑圆的屁股。苗凤儿冷笑又冷笑,用戒尺轻轻敲了敲,喝道:“抬高些!”

司徒悠然几乎惊叫出声,他还没来得及呼救,便被苗凤儿的丝帕塞住了嘴巴,苗凤儿狠拍他的腰,强迫他撅起屁股。

苗凤儿轻薄地在他圆润的肌肤上摸了一下,引起他一阵战栗,谁知下一刻就用戒尺在他屁股上比了下位置,狠狠就是一下。司徒悠然闷哼地一声,就想跳起来,却被她强行按着腰,使不上劲。

苗凤儿又狠狠给了他一下:“叫什么,你想让宫里人人都知道吗?。”

司徒悠然羞愤的摇头,身体气的不住颤抖,几乎全身都摇散架了。

苗凤儿一板子接一板子,打得结结实实。司徒悠然熬不住,一边倔强的不肯认输,一边呜呜地哭了起来。

“你可知道你这样大吵大闹,会给你哥哥带来多少麻烦!”

“你这么任性,你有没有想过会有什么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