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我从来没有跟安陵王爷拜过堂,就算是拜过,在这个朝代,没入洞房也算不得真正的夫妻吧?末敬腾,我早就改嫁了,你如果想要我,恐怕要跟当朝太子商量了!”

一句话,初夏成功的让西陵叶寒变了脸色,双拳倏地握紧。

心中暗暗的叹了一口气,初夏竟然有些可怜起自己,何必说这种话呢,想要看看西陵叶寒是否会生气,是否会受刺激?会生气,受刺激,又如何,她终究是回不去那些单纯的岁月了,想要自由的生活,依靠男人是不可能的了!初夏低头,竟然有些不自觉的摸了摸胸前的项链,自从上次莫名其妙的有了强大内力之后,她对项链上的玉石产生了怀疑。莫不是里面隐藏着什么秘密?而西陵叶阳要将楼家满门抄斩的原因是什么?还有橘儿,去了

末敬腾不动声色的睇望着初夏,眸光中多了一份初夏瞧不懂的神色。

公玉五一听甚是欢喜,也不懂看两人的脸色,径直拉起西陵叶寒的手:“你瞧你瞧,人家从来都没有承认过你,师兄…”

“闭嘴!”西陵叶寒冷冷的转身,呵斥住她,然后缓缓的转身,眸光深沉的锁住初夏的小脸,他的嘴唇变得煞白,面容僵硬冰冷,似乎在努力维持着什么,背脊笔直如冰雕一般。

初夏淡然的移开眼,但是突然,西陵叶寒冲到了她的面前,摘下蝴蝶面具,那副绝色的面容犹如一道凌厉的光从阴暗的背景里脱颖而出。

眸光似凌厉的剑,灼的初夏的小脸生疼。

一把拉过初夏,将她拉向怀中,西陵叶寒轻垂下俊脸,灼热的气息吹拂着她滑嫩的脸额:“难道真的要入了洞房才算是夫妻吗?”

初夏心中一颤,猛然抬头迎上男人的眸光,那眸光,仿佛两汪寒潭,清幽、冰冷,淡定,深不见底,却闪着令人不安的光。

“放开我!”初夏低低的开口,奋力挣扎着。

西陵叶寒丝毫没有给她机会,抱起她身子暴涨,宛如展翅高飞的鸟儿一般,直直的冲向云霄,然后在屋檐之上,借力换脚冲出了末日山庄。

耳边的风呼啸而过,四周的景致迅速的后退,男子黑玉般的头发被风吹得凌乱在额前,墨玉一般的双眸有着一抹愤怒的疯狂。

“西陵叶寒,放下我!”初夏拼命的压下心中的不安,低低的开口。

西陵叶寒不语,修长健美的双腿有力的半空中摆动,树枝,绿叶,全都成为他借力的工具,劲风将他洁白色衣衫鼓吹起来,美丽的像只大鸟。

初夏猛然抬腿击向男人,却被他轻松的用手接住,就在初夏准备二击的时候,西陵叶寒快如闪电的点中她的穴道。

初夏身体僵硬在男人怀中。

脱下外衫将初夏包在怀中,一刻钟之后,两人来到了距离末日山庄最近的镇上,找了一家客栈,要了一间上房。

镇子很小,就算是最好的客栈,条件也是简陋,但是最重要的物件——床,却舒服到了极点,白底碎花的床单,被褥,也算是干净。

轻轻的将初夏放在床上,眸光阴鸷的西陵叶寒说出令她浑身僵硬的一句话:“现在我们就来洞房,娘子!”

明天小妖的文就要加V了,小妖是老作者了,别的话不多说,只是会保证,小妖一定会尽全力更新,因为小妖现在不是一个人,还有一个六个月大的宝宝,现在是农忙,小妖住在娘家,妈妈还要忙地里的活,所以有时候难免会耽误,但是小妖只能说,小妖是老作者,绝对会保证质量与速度,请亲们一定支持理解。

060 生米煮成熟饭?

“现在我们就来洞房,娘子!”西陵叶寒望着初夏,大手摸到她的胸前,将绿色白狐毛边长袍的带子轻轻的扯开。

他的眸子冷峻黝黑,透着宛如罂粟般的致命吸引,而此刻因为某种浓烈的**渴求,使它们看上去更加危险,也更加迷人!

初夏穴位被点,话不能说,手不能动,只能表情僵硬的瞪着他,粉唇苍白如纸。

如果一开始,她只是恼怒自己的感情被骗,那么现在,她就有些恨西陵叶寒了,她只是一不小心闯入了他的生活而已,既然他喜欢伪装,想要扛起什么复国的重担,那么,只要他自己承担就好,为什么还要来招惹她?明明傻子王爷那单纯的爱恋他不能给,为什么还要招惹她?难道就只是单纯为了将生米做成熟饭,做她楼初夏真正的丈夫,好顺理成章的休了她然后让给末敬腾作为交换的条件?

西陵叶寒,你也欺人太甚了!

初夏柳眉倒竖,死死的瞪着西陵叶寒,如果眸光可以杀人的话,相信西陵叶寒早已经千疮万孔了!

袍子打开,露出里面白色绣了梅花的内衣,黑发如瀑,蜿蜒流淌在白色的内衣之上,似乎风轻轻一吹,就会飘逸起来那样,漂亮得让人眩目。如果刻意忽略掉那杀人的眸光话,眼前是一副多么活色生香的画面!

西陵叶寒眸光中的灼热越来越甚,如果一开始,他只是愤怒,而现在,所有的愤怒全部转化成了**。

大手微微颤抖着伸出,沿着她性感美丽的锁骨一路向下,最后落在她胸前娇挺的丰满上。

几乎是同时,两个人都情不自禁的大呼了一口气。

低低嘶吼了一声,西陵叶寒将初夏压在了身下,细密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鼻子上,最后是樱花一般的唇。

久违的甜蜜感觉将西陵叶寒一下子包围。女孩的唇很滑,很嫩,带着淡淡的红梅的清香,瞬间将他的眼耳鼻所有的感官都包围起来。他轻轻的闭上眼,大手从胸前蜿蜒而下,来到女子挺翘的臀,水蛇一样的腰,然后向下向下…

初夏奋力眨巴着眼睛,屈辱感将她所有的理智全部的淹没,此时,她再也不能保持冷静,身体僵直如棍,眸光凶狠如炬,本能的想要扬起手给男人一个巴掌。

“啪!”的一声,两人同时呆住。

西陵叶寒那白皙的俊脸上清晰的印上了五个鲜红的指印,他混沌的心绪也因为这一巴掌而被打醒。他望着初夏不但颤抖的娇躯,眸光之中多了一份坚定。

从小生长在皇家,什么样子的女人没有见过,他也并非守身如玉,只是这两年来,父皇薨的蹊跷,皇兄为人又懦弱,安阳王把持朝政,狙杀有权有势的皇子,他疲于应对,早已经将儿女私情抛在脑后,再加上心思缜密,性情阴鸷不定,对所有接近他的女人都抱怀疑态度,所以内心难免孤独。或许,与初夏在一起的那几个月,他虽然是以傻子的心态对待初夏,但是那快乐的点点滴滴,却像印记一般,印在他的身上,洗都洗不掉,这也是他在听到初夏将西陵叶阳挂在嘴边而发怒的原因。

初夏发呆则是因为,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冲破穴道,先前那股陌生的气流又在体内翻腾,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每一寸肌肤,被一种莫名的热气所笼罩。

难道又是那块玉石?初夏心中嘀咕,抬手情不自禁的抚了胸口,这一摸才记起当前的境况,一脚踢向西陵叶寒。

西陵叶寒大手一挥,轻而易举的将她白嫩纤巧的小脚握住。

身子被压在男人的身下,手脚又被制,初夏就只剩下一张嘴巴。“西陵叶寒,想不到你人模狗样的,竟然会这么卑鄙,为了复国,竟然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使出来!”

西陵叶寒一怔,被她骂的有些脸面挂不住,一挥手,放下她的脚,将她整个人全部的压在身下,炽热的呼吸喷在她被吻红的唇上:“楼初夏,你不要惹怒我!”

初夏笑的更加讽刺:“惹怒你又怎样?反正你想要糟蹋我了,大不了再杀了我不是吗?也省得我活着被人利用!”

糟蹋?西陵叶寒皱皱眉,这个词语真的好刺耳。但是面对盛怒的初夏,西陵叶寒突然有了一股无力感。

“初夏,难道我们就不能平心静气的谈谈吗?”他低低的开口,眸光真诚。

初夏冷笑,用眸光示意自己裸露出来的大片乳胸:“就这样谈?还平心静气?”

西陵叶寒皱皱眉,实在不喜欢初夏那讽刺的语气:“你变了,变得我不认识!”

初夏冷冷的别过脸,冷冷的望向别处,眸光静如月光:“还不是拜你所赐!西陵叶寒,曾经,你的身上承载了我所有的梦想,有个温暖的家,与心爱的人在一起,不用整日里伪装微笑,伪装乖宝宝,也不用被人送来送去。我的要求不高,可是是你,打碎了我所有的梦!”

西陵叶寒虽然不懂她话语中的一些意思,但是却明白,他让她失望了!

“对不起!”他低低的开口,修长浓密的睫毛轻轻的垂下来,挡住他的眼睛。

初夏转过脸看他,这是他第一次向她道歉,只是就连身份就有三个的多变男人,她还能够相信吗?她可永远忘不了他狠心将她丢在末日山庄的事情,如果不是西陵叶阳的出现,现在恐怕她是否还活着都是个问题。

内心之中涌动起来的波澜逐渐的被她压制下去,初夏淡然的抬起下颌,冷冷的对上男人的眼:“我不需要你的道歉,说到底是我傻不是吗?当我将别人当做傻子,把自己一片真心付出的时候,却没有想到,真正的傻子是我自己!西陵叶寒,你不需要为以前的事情说抱歉,但是今天…”她眸光中的笑意变得嘲讽,“如果你想拿我与末敬腾做交换条件,那就是痴心妄想了!我,楼初夏,只会被你利用一次!”

西陵叶寒猛然抬起眼望着她:“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拿你与末敬腾做交换条件!”

“是吗?”初夏再一次高挺了下颌,她的唇几乎碰上他的:“难道你不是想生米煮成熟饭吗?不是想与我做真正意义上的夫妻?不是想在末敬腾的面前休了我?不是想拿我做交换条件?”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楼初夏,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西陵叶寒连连否认着,猛地低头吻上女人的唇。

他的嘴唇有些冰凉,气息却又那么灼热,他本身就像是一个矛盾的综合体,想要解释什么,澄清什么,却越来越糟。

两人交叠在一起的影子被灿烂的阳光打在灰突突的地上。

初夏极其冷静的望着男人紧紧合着的眼帘,这种时候,她竟然还有心情注意到他那长长卷卷的睫毛。

女人身上的冰冷气息让西陵叶寒停住了吻,他望着如此冷静的初夏,竟然生出一种无力感,他的初夏,他的那个小鸟依人的初夏,到底去哪里了?

“初夏,你要怎么样才肯相信我?”他低低的咆哮,整个人像是困在笼中的野兽。

初夏别过脸,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吗?西陵叶寒太神秘,身份太复杂,肩上的使命太沉重,是她一个小老百姓无法理解与承担的!蓝衣曾经说过,她将会是改变西陵王朝命运最关键的人物,才会处心积虑的教她武功。从小,她就被送到孤儿院,就是为了训练她的疏离感,因为一个真正的杀人是不能有感情,不能有弱点的!但是却没有想到,就是因为孤儿院的生活,让初夏渴望爱,需要爱,也轻而易举的爱上了别人,但是似乎命中注定她总是孤独,穿越到楼灵儿的身上,与唯一疼楼灵儿的娘亲无缘;答应帮楼迎春代孕,却付出了自己的真心爱上了大骗子西陵叶寒;想要与橘儿相依为命混迹天涯,橘儿却生死不明;就连楼家也无缘无故的遭受灭顶之灾,到最后,她还是孤身一个人,了无牵挂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的目标,浑浑噩噩!

但是至少有一点,她不会依照蓝衣帮她规划的蓝图去做。西陵王朝灭亡了又如何,这不是她的国家,没有她的亲人,灭就灭了,与她何干?她只要吃饱睡足就可以!

或许这就是蓝衣的失策之处,他们想要初夏没有弱点,恰恰,这就是她的弱点。

没有在乎的人,就没有任何奋斗的动力!

“我相不相信你已经不重要,因为在我的心中,你已经被摒除在外!西陵叶寒,我们是陌生人!”初夏淡然的扭过脸,用极其冷静的语气说道。

西陵叶寒的身子猛然一震,他死死的盯着初夏的脸,猛然抬手,抚上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然后重重的叹口气:“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同样意思的一句话,不同的语气讲出来,却有着另外一番不同的风味。

此时的西陵叶寒仿佛无奈到了极致。

这样的西陵叶寒是她从来没有瞧见过的。初夏睇着他的脸,笑的很轻很轻:“你不需要做什么,我们,本就不应该交集的两个人!”

西陵叶寒还想要说什么,突然房门被人咚咚的砸响:“开门开门,例行检查!”

初夏心中一惊,与西陵叶寒对望一眼,两人同时从床上翻跃而起。

透过门缝,清晰的看到侍卫拿着画像挨个的比对,那画像虽然模糊,但是可以看出侍卫们要找的是一个漂亮的年轻女子,眉眼与初夏竟然与初夏有几分相似。客栈之中,所有的年轻女子都被带到了楼下。

初夏与西陵叶寒对望一眼,两人,都是当今皇上的眼中钉肉中刺,就算是太子的人,现在初夏也难辨真伪,日邪,曾经在太子的面前发誓誓死效忠她的,上次不也是带领着黑衣武士要取她的性命吗?

“开门,开门,再不开门闯进去了!”眼看侍卫就要搜到这儿来了,初夏回身冲向窗口,却没有想到,整个镇子上全是官兵,密密麻麻早已经将客栈包围。

“如果不是有备而来,就是他们要找的人很重要!”西陵叶寒站在初夏的身后低声说。

初夏冷冷的皱眉,如今之计只能硬闯了!

正待飞身上窗,初夏的胳臂猛然被西陵叶寒钳制住,“你想这么闯出去?有把握吗?就算是一个两个侍卫不是你的对手,这么多人,光是车轮战,你一时半会也脱不开身!”

初夏自然知道,但是目前却没有好的办法。

“听我的!”西陵叶寒将初夏拉着向床边走,“脱衣服上床!”

初夏转眸冷冷的望着他。

“放心,我就算是想要把你怎么样,也不是现在!”西陵叶寒将被子打开,“快点钻进去,不然来不及了!”

初夏咬咬唇,在转眸看看,那房门被人拍得急,眼看就要撑不住了!咬咬牙,初夏迅速的钻进被子,还没等回神,就感觉自己的脸上被贴上了什么。

“不要动!将衣服丢出来,快点!”西陵叶寒命令道,语气已经没有了丝毫商量的余地。

初夏默默的将外衣脱下,丢给他。

西陵叶寒猛地将衣服丢到了床下,然后示意初夏躺好,回身望自己的面上也贴了什么,然后过去开门。

房门一打开,哗啦啦涌进三四个侍卫,几把矛头对准了西陵叶寒:“老头,怎么才开门?是不是不想活了?”

老头?躺在床上的初夏疑惑的皱皱眉,却不敢转眸去看,生怕漏了陷。

“官爷,实在对不起,老身上了年纪,耳朵不好,再加上老伴生病,所以开门晚了一些,官爷请,请!”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响起来。

“你,去看看!”

初夏紧紧的闭着眼,只感觉有个人大步走了过来。

审视的眸光在她面上来回的巡视。棉被下,初夏紧紧的握着拳头,将全身力气贯穿在双手,以备意外发生。

那官兵仔细瞧了初夏的脸,回身朝着另外的三人摇摇头。

“老头,今天爷很忙,没有时间跟你啰嗦,下次再这样不合作,小心你的脑袋!”那官兵骂骂咧咧的走了。

“是,是,官爷走好!”苍老的声音满含了讨好,紧接着房门关上了。

终于可以张开眼睛,初夏抬眸望进一张暗褐色,长满了老人斑的一张脸。

“你…”初夏坐起身来,觉着脸上痒痒的,正要去摸,却被那老人拦住:“不许动,那是我精制的人皮面具,一开始或许有些不适应,时间长了就好了!”

老人声音清朗,明明就是西陵叶寒的声音。

初夏不敢置信的眨眨眼,想不到西陵叶寒还有这一手,不但面皮做的像,就连声音、眼光都像!想起他的狡兔三窟,初夏皱皱眉,或许比起那些来,这些只是雕虫小技罢了!不过还是忍不住凑到镜上去看,这一看,倒把初夏吓了一跳,只见镜中人皱皱巴巴的一张脸,呈土褐色,最恐怖的是,她原本墨黑的青丝竟然在鬓角有些发白。一打眼看上去,还真的像一位七旬老妪。

见初夏疑惑的抚摸自己的发丝,西陵叶寒低低的出声道:“那是面粉,时间太紧,也只能这样,幸亏那些官兵没有细看,你只化了脸,脖颈上的肌肤还是细嫩白皙的,一打开被子,全部就露馅了!”

经西陵叶寒一提醒,初夏这才记起自己还只着里面白色的内衣呢,虽然在现代,只穿胸罩,三角裤的,她都见过,但是这毕竟在古代,尤其是亵裤的下面是开档的,没有现代那种内裤,此时站在西陵叶寒的面前,她竟然有些羞赧。

初夏跑向床榻,用被子将自己包裹起来:“我的衣服呢?”

“已经脏了,就算是不脏,也没法穿。外面查得紧,你易容出去比较方便!”对于那身叶阳送的锦绣华服,他早就瞧不惯了,正好趁机让初夏脱掉。

经他这么一提醒,初夏才记起,方才西陵叶寒也是易容的,他全身都暴露在外,怎么没有露馅呢?他那身雪白衣衫,不像是老头子的穿着打扮吧?初夏抬眸,刚想要反驳他几句,却突然愣住,他的身上,什么时候竟然换了一件灰色的袍子,上下一点特色也没有,配那张暗褐色的老头面皮,倒是般配的很。

“你的衣服…”

西陵叶寒突然眯起了眼睛,一掀灰色长袍,那一面,竟然就是绣了墨竹的白袍。

初夏只觉着脸上布满了黑线,这个西陵叶寒,真的是武装到牙齿了!

“雕虫小技,当你生活在充满血腥,充满争夺的皇家,你就知道,没有这些,你根本就不可能活到现在!”西陵叶寒自嘲的开口,眸光落寞的垂下。

初夏的心一沉,竟然有些可怜起他来,堂堂一个天之骄子,竟然沦落到如此地步,当他卑躬屈膝的面对那些官兵的时候,他心里在想什么?

“将这些女人押到州府去,大人会亲自辨别的!”蓦地,窗外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紧接着,女孩们哭泣的声音,百姓大呼冤枉的声音,此起彼伏。

西陵叶寒望向初夏,突然笑得异常的诡异:“你不想去看看,他们到底在找什么人吗?”

061 初夏的身世

西陵叶寒望向初夏,突然笑得异常的诡异:“你不想去看看,他们到底在找什么人吗?”

初夏望着窗外,望着那些年轻的女子被官兵粗鲁的推搡着一步一回头与家人哭别,“爹”“娘”的叫喊声充斥了这个小镇的黄昏。

“她们不会是因为我!”初夏低低的开口,语气却不确定。

西陵叶寒转眸看着她,女孩望着窗外,虽然极力的在伪装平静,但是那双潋滟的眸子,骗不了人。

这才是他认识的那个楼初夏,有着一颗良善的心与乐观的态度,而不是那个冷冰冰的女人。

“我们去看看吧!如果她们没有什么危险,我们再离开也不晚!”西陵叶寒低声道。

初夏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此时此刻,她的心神已经完全被眼前的场景所触动。西陵王朝建国以来,曾经有几次,就是用这种手段强抢民女充斥后宫,老百姓们对官兵又是恨又是怕,虽然这次他们多次解释,说是让大人辨认一个人,不是的,自然会放回来,但是没有人相信,每对父母,抱着自己的闺女都哭的稀里哗啦的,仿佛生离死别一般。

但是百姓终究是百姓,永远不能与官斗,在牵扯了一刻钟之后,那二十几名年轻女子还是被押往镇衙门。那些女子的父母兄弟都相互搀扶着,紧紧的跟在身后。

“穿上这个!”一件灰色的短卦,一件同色的裤子,塞到了初夏的手中。

“我们易容成老妪老头,正好去找我们的女儿!”西陵叶寒轻轻的笑着,可惜是一张老头的脸,与风流倜傥,俊绝英俊,完全沾不上边。

初夏默然的接过,并不计较他在言语上占她的便宜。

西陵叶寒顿时觉着无趣,想要再说什么,却被初夏推了出去吃了闭门羹。

“我要换衣服!”简单的一句话就打消了他破门而入的念头。

今天的镇衙门格外的热闹,围满了找女儿的父母。初夏与西陵叶寒化了妆,躲在人群中,倒也不显眼。

镇衙门打开,被抓来的女子在堂前排了一列,平日升堂判案的官椅从台案之后抬了出来,距离那一排女子大约十米的距离孤零零的安置着,似乎在等待什么人来坐。

寻女儿的人太多,每个人都很急切,初夏站在人群中,几次都被挤到一边,最后,一双温暖的大手伸过来,牢牢的将她把持住,同时用健壮的臂膀挡住了那些人的推搡。

纵然在人群之中,初夏还是清晰的辨别出了男人那淡淡的带有青草香的气息,她轻轻的叹口气,有些恼恨自己敏感的感官。

小手被他握着,手心贴着手心,温暖包围着她,曾经她是那么的眷恋这份温暖,如今,却物是人非!

西陵叶寒见她没有挣脱开他,有些激动,幸亏那张人皮面具挡住了他面上欣喜的表情。

“出来了,出来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大家纷纷停止了哭闹,眸光齐刷刷的望向大堂。

先出来的是黑衣武士,黑巾蒙面,大约有二十人,迅速排成左右两列分站两侧,寒剑的剑把威风凛凛的朝向大堂外。

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望向大堂的入口。

一袭绯绿色锦衣露出一角,紧接着,一副绝色的面容从阴暗的背景中脱颖而出。男子容姿皎洁,温雅冰冷,一双暗绿色瞳眸如波光粼粼的河水般明艳耀人,尊贵优雅的贵族气质就像罂粟般有令人窒息的吸引力。

方才还在低声哭泣的年轻女子们突然全部鸦雀无声,一双双羞涩的眼紧紧的盯着男子,看的呆了,痴了。

初夏感觉到西陵叶寒突然握紧了她的手。

竟然是他!早应该想到的,除了他,谁还有能力出动这么多的兵力包围一个小镇。

西陵叶阳缓步的走向那群女子,所过之处,皆有黑衣武士恭敬的点头示意。

方才抓人的,威风至极的侍卫统领,蜷缩着自己高大的身子,站在女孩们的旁边,恭敬的迎了上去。